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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彩色默片

  走進客廳裡,客廳的地上兩邊都已經躺滿瞭人,鼾聲此起彼伏,隻有中間留出一條窄窄的小通道,我和馬彪沿著通道朝陽臺那個方向走去,盡量小心翼翼地,因為一不小心就碰到邊上正在熟睡的人。在靠近陽臺的地方,我們找到瞭我們自己的床鋪。馬彪的床鋪就在我身邊,我想估計也是為瞭監視我的動靜吧,這種監視真的是無處不在啊!

  躺在被子裡,我想起來我的身份證來,我故意打著鼾把身份證慢慢地從兜裡摸出來,悄悄塞在枕頭底下,我知道哪裡都不安全,可是在我兜裡就更不安全瞭。陽臺上有月光射瞭進來,落在腳那一頭的地板上,慘白慘白的。屋子裡的空氣中夾雜著濃重的汗液的味道,顯得有些沉悶,特別是我對面的那個人,在故意地大聲打鼾 .

  馬彪倒是很快睡著瞭。我卻睡不著,我是第一次和這麼多人躺在一個房間裡,而且除瞭馬彪之外都是陌生人,這讓我想起《少林寺》裡那些和尚也都睡在一個屋子裡,不同的是,這裡的人我想很多都沒有睡著,絕對有人在被子裡偷偷地自瀆,空氣中有種濃鬱的慌張的氣味。不知道女生的房間裡什麼情況,她們是否也有很多人睡不著?她們是否也玩自得其樂的見不得人的個人遊戲?

  我想起小杏兒來,這個十八歲的孩子,有張孩子氣的圓臉,我曾握過她柔和潔白的小手,我曾看見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露出的那兩個似曾相似的小酒窩,我的目光曾掃過她那青澀的小乳鴿、完美的小腿肚子……這些都讓我的生命之根蠢蠢欲動,在被子下面隱秘的黑暗中鼓脹起來。我在清醒的頭腦裡構造小杏兒赤裸著的樣子,就像一隻潔白的小綿羊軟軟的爬在洗手間的坐便器上,向我綻露她那清新玲瓏的花房,噢!就是那裡,坐便器上,有一朵花骨朵兒正在向我開放,在獸性的微風的吹拂下,羞澀著顫抖著滴下亮晶晶的露珠,我把我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莖——她說「很大」的這根肉莖——深深地插入嬌嫩的花苞,讓我的小天使、我淳樸的姑娘的撐得皺額蹙眉,發出壓抑的疼痛而極樂的低聲鳴叫,就像一頭跑得氣喘籲籲的幼鹿那樣喘氣,我就這樣緩緩地幹著她、幹著她,去接近那美妙的巔峰……就在我快要到達那美妙的巔峰的時候,已經非常接近那頂點瞭呀!一陣低沉的振動把我從自瀆的幻想中割裂出來,馬彪翻瞭一個身,把抖動瞭幾下閃著熒光的電話拿到被子裡去瞭,看來是什麼人給他發來信息,他正躲在被子裡看。

  周圍的人們已經熟睡,不在是那種做作的鼾聲,取而代之的是雜亂的不由自主的鼾聲交錯著呼吸聲,我聽見女生的房間門「吱呀」一聲打開又「踏」的一聲掩上,有人走到洗手間裡去瞭。

  我在黑暗中瞇縫著眼看見馬彪輕輕地揭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坐起來四周看瞭一會兒,才慢慢地向前傾去找到拖鞋穿上,躡手躡腳地弓著腰如履薄冰地從中間那條小道穿過,一米八的個頭神奇地變得像一隻夜行的貓那樣靈敏,靈敏得不可思議!他那弓著的背影無聲地消失在亮著燈光的走道上,朝洗手間哪個方向去瞭,我聽見關上洗手間的門的聲音和給門上插銷的聲音。

  哦!我的好哥們!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接到一個母貓的短信就讓你變成這樣瞭,顯而易見,那種母貓正在洗手間裡等待著這隻體型碩大的公貓的到來,而這隻公貓此刻已經走到瞭母貓的面前……我的腦袋裡突然閃過不好的念頭,難道是金蓮?金蓮和他走得那麼近,這個念頭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不明白剛才我自瀆的時候竟然想到的是小杏兒而不是金蓮,或者其他隨便我熟悉的人也好,比如馨兒、蓉蓉、還有馬彪的妹妹馬丹也好啊,也許我對年輕的身體有著特別的偏好吧,那種開拓者的錯覺讓我想到的是小杏兒——她就像掛在枝頭的酸酸澀澀泛著清香的青蘋果。要是真的是金蓮,那就太讓人傷心瞭!太讓人氣餒瞭!洗手間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心裡的魔鬼這樣叫著。這個魔鬼叫我一成不變的模仿著馬彪的樣子,那樣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走出大門。站在走道上的時候,我舒瞭一口氣,停瞭一下便快步向洗手間走去。

  根本就看不到洗手間裡的燈光,這讓我很是失望,走到跟前,我低下頭來仔細尋找白天她們用來偷窺我的那個孔洞,那個通往天堂的臥榻的小孔藏在一張臟乎乎的小紙片後面,我顫抖著手指把它揭開來,就像揭開新娘的面紗,心裡一邊不停地進行可笑的祈禱:不要是金蓮!不要是金蓮!……我彎下身來虔誠地朝沿著那細小的神奇的光線望進去,一看到那白花花的身體顯得豐滿,我懸著的心就放下來瞭,金蓮絕不可能是這麼個身子,金蓮可不是這麼白的!那是白天我在「娛樂室」裡撞見的那個練習步伐的的四川妹子,隻有她才有這麼豐滿的身材。當時也沒細看,倒是記住瞭她那雙大腳,現在細細想起來,個子大概也要超過一米六瞭,隻是有些微胖才顯得矮瞭,一張肥大的盤子臉,豐滿的乳房,碩大結實的臀部,皮膚很是白皙,眉目顧盼之間風騷,倒也別有一番風味,想不到文縐縐的馬彪居然好這一口,真要把我樂死瞭!

  裡面燈光通明,馬彪並沒有脫褲子,隻是把褲子褪到腿彎處,皮帶的齒扣耷拉在褲沿上,上衣也沒脫。就在坐便器旁邊的鑲著白色瓷磚的墻壁上,馬彪把脫得精光光赤條條的一堆肥肉堵在上面,一隻手把那大象腿似的白腿子抬起來,一隻手捂著亂動的嘴巴,架著腿正幹得起勁呢。盡管馬彪盡力地弓著腰,可是他那一米八五的個頭對女人來說確實顯得魁梧瞭些,胖妹隻好把那隻獨立的腳尖使勁地踮起來適應高度,雙手從馬彪的腋下抄過來抓摟著馬彪的脊背。

  這是一場激情四射的默片,那肥碩結實的臀部被馬彪擠得變瞭形,隨著至下而上的抽動有力的抖動,一下,又一下……沉著而有力的聳動,可惜在我這個角度正好是他們的側面,看不到胖妹陰戶的模樣,隻看得見交接處那根濕漉漉的陽物的一部分在進進出出,發出「嘁喳嘁喳」有節律的響聲,胸部那兩團白花花的肉彈在歡快地上下抖動。有時候那黑紅色的粗魯的話兒滑落出來,在燈光下泛著濕濕亮亮的光澤,馬彪便慌忙把捂著嘴的那隻手松開來握著,忙亂的往胖妹的雙胯間亂刺,胖妹仰著頭一頭卷發迷茫地朝著天花板喘著粗氣,等待著那迷瞭路的野獸之劍再次突入進來,「噗嘰」一聲——馬彪虎著臉齜著牙悶哼一聲,捂著胖妹的嘴再次抽送起來,好像水流的更多瞭些,變成瞭「梯踏」「梯踏」的清響……

  我正看得口幹舌燥,下面早已再次硬硬地翹起來,在褲襠裡搭起瞭高高的帳篷,我正想伸手進去安慰它一下,娛樂室的門卻「吱呀」一聲輕響,輕輕地開瞭,嚇得我趕忙直起身來,出瞭一身冷汗,連忙把褲襠裡的手伸出來。接著走道的燈光一看,原來是小杏兒,她正揉著眼睛往洗手間蹣跚地走過,身上不在是那套清純的「學生裝」——早已換成瞭寬大的白底圓點的睡衣,蓬亂著頭發,松松垮垮的睡衣——看起來像鬼片裡面的女鬼一樣,要是我沒見過她的話準被嚇個半死。我尷尬地洗手間的門前的黑暗中站著,看著她夢遊似地朝我走來,一句話也不敢說,任何的響動都有可能吵醒兩個屋子裡的人,那時候就熱鬧瞭,我打包票會亂成一鍋粥。

  這粗心的小杏兒也沒看見我,直到走到跟前來,伸手就去推洗手間的門。我連忙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過來緊緊抱著,她睜大瞭眼睛死命地掙紮,雙手來扳我的手掌,我從後面把頭伸到前面去讓她看清楚我是誰,我盡量不讓自己有多餘的行動,讓她誤會這是謀殺就不好瞭!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我得以騰出一隻手來指瞭指洗手間的門,她才把我捂著她的嘴的手松開瞭,我的小姑奶奶!真是嚇死我瞭!我捂著她的嘴直到她呼吸平靜下來才松開,她不解地望著我。我指瞭指蓋著小孔的那片指甲大小的臟紙片,她才明白瞭,走過去就要揭開那紙片,我連忙拉住她的的手把她扯回來,在黑暗中我看見她頑皮地笑瞭——走道上的燈光反射到這裡來,經過這一番掙紮她也足見適應瞭眼前的環境。

  她笑著掙開我的手,非要湊近去看,好吧,隨便她吧!裡面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住瞭小杏兒,她正撅著小屁股在看的起勁呢,我無可奈何地準備走開,這裡可不是久留之地!她後腦勺就像長瞭眼睛,反手拽住瞭我的手,自己卻還在看得津津有味。我真的有點納悶,又不讓我看,拽住我幹什麼?我試著把手抽出來,她卻攥得緊緊地,我的指尖都有些發疼瞭,這小妞兒,不會是動情瞭吧?

  我試著伸手去觸碰她,剛搭在她的尾骨上,她伸出另外一隻手來反手打瞭我的手一下,我就搞不明白瞭,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我猴著膽再次把手伸過去,心裡「砰砰」直跳。這次她沒有伸出手來打我,我便得寸進尺地大起膽子來把抖索著的手掌沿著睡衣的下擺伸進去,沿著她彎曲的暖乎乎的脊背骨一直摸上去,我真害怕她尖叫起來,可是她一點動靜也沒有,自顧自地看著裡面,看來她是默許瞭我的無禮的。我一直向上摸索,她的皮膚光滑得像塗瞭一層油脂。哦,小小的的凸起的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間長著茸茸的細小的汗毛,掃拂著我灼熱的掌心,我的手掌慢慢地沿著肋骨滑到下面去瞭,在觸碰到那雙小乳鴿的一剎那,她不由自主地顫抖瞭一下,抓著我的那隻手不知什麼時候一經松開瞭,當我從後面兩隻手握著這對暖乎乎的可愛的小鴿子,這對可憐的小鴿子正在瑟瑟發抖。就在我正準備大肆蹂躪的時候,她突然直起身來,把我的雙手從胸部扒開,又繼續俯身去看那活色生香的「默片」瞭。

  就在我伏在她背上撫摸她胸部的時候,我的下面早已硬得不行瞭,不停地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摩擦,癢酥酥地讓人難耐。這會兒她又把我的手從胸部拿開瞭,我豈能善罷甘休?我再次將骯臟的魔掌身入瞭面前這個聖潔的身體,這次可不是小乳鴿瞭。我涎著臉抓住她睡褲的褲帶往下面拉,她連忙伸出手來抓著褲帶不讓我得逞,我們就這樣僵持瞭大概一分多鐘,她的小手才不情願地松開瞭,睡褲連著內褲一起被拉到瞭大腿上。可惜光線不夠亮,隻看得見挺翹的白花花的屁股,看不清她那可愛的花苞——我蹲下來湊近瞭看,也隻看得見大腿中間黑黑的一片,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來瞭,喉嚨裡幹燥莫名,像吞下瞭一團火似的。我隻好伸著手指朝那黑暗中的神秘花園摸過去,剛觸碰到那團軟軟的肉的時候,她緊張地把雙腿夾緊瞭,我趕緊縮瞭回來。

  我知道我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著急,我看著她的雙腿漸漸分開瞭,才又把指頭伸出去,這次她並沒有把雙腿夾緊瞭,反而張得更開瞭。我摸到瞭,我摸到瞭那團軟肉上卷曲的短短的恥毛——被淫水濡濕的恥毛,肉團中間已經濕噠噠地一片糊塗,我大膽地找到那條潮濕不堪裂縫,把指腹陷瞭進去,小杏兒渾身一顫抖,指尖就沒入那緊緊的熱乎乎的洞穴裡去瞭,那一張小口緊緊地箍著我的手指。我輕柔地撇捺瞭幾下,裡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開來,我隻是抽瞭幾下,她就禁不住激烈顫抖起來。

  她突然伸出手來,一縮臀部,一下把我的手指從裡面吐出來,她直起身轉過來怔怔地看著我,有那麼一兩秒,才慢慢地蹲下身來把我的褲子褪到大腿彎處,用手拍瞭拍我的直戳戳的肉莖,站起來踮著腳,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我的小姑奶奶,不會在這裡就幹吧?裡面還有一對定時炸彈呢,前後左右都是炸彈啊!她那一小片黑乎乎的恥毛摩擦得我的龜頭一陣陣發癢,也管不瞭這麼多瞭,就算所有的人都出來看著我也要幹瞭,箭在弦上,由不得我瞭!

  我把怒脹的肉莖在她的大腿中間亂戳,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迷人的洞穴,惶急地在裂縫間胡亂戳動,她爬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咬著我肩膀上的肉,焦急地等待著……就在這時候,洗手間裡傳出瞭水龍頭「嘩嘩」流水的聲音,我連忙把她推開來,她也嚇得不輕,慌忙地提上褲子鉆到那間「娛樂室」的臥室裡去瞭,我一邊提褲子一邊狼狽地往回輕跳,衣服摩擦發出的「沙沙聲」此刻聽起來是這麼響亮,讓人膽戰心驚!

  我憋著粗氣穿過過床鋪中間的那條小道的時候,黑暗中有個人直起身子來又倒下去瞭。我鉆進被子裡,用被子蓋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氣,直到呼吸平靜下來才把頭伸出來,洗手間那邊還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這對奸夫淫婦正在清除欲望的痕跡!

  過瞭好一會兒,馬彪終於回來瞭,還是貓著腰,還是靈敏地穿過大廳中間,到被子裡躺下瞭,我聽見他喉嚨裡發出「咕咕」的像灌水灌得太飽的聲音,也許那是欲望被滿足的聲音吧!過瞭好一會兒,洗手間的門才被打開,有人走到女生的房間去瞭,又有人出來進瞭洗手間,我知道這是小杏兒,真像起來沖進去和她大幹一場,不過經過這一番折騰,我也嚇得夠嗆瞭。聽著小杏兒上完洗手間進房間去瞭,我的心才安靜下來。欲望漸漸在冷卻,思想也清明起來,剛才的這一切好險啊,讓我不敢相信自己冒瞭一個多麼大險,不知道哪裡來這麼打得勇氣,都是因為害怕金蓮被幹瞭?也不全是,還有強烈的好奇心在裡面,要是叫我從頭來過,我再也不敢瞭 .馬彪的呼吸聲漸漸平穩,我也累瞭,隻是尿急得厲害,不情願地上瞭一次洗手間,回來就沉沉地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