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指尖已經不甘願停留在外面,阿喆把腰胯挺瞭一下,抬瞭抬臀部,阿喆的手指向下滑陷瞭進去,陷入瞭這軟踏踏的魔鬼的沼澤,到瞭優染的身體裡面。
阿喆的指尖到瞭一個小小的溫軟的隧道裡面,隧道的四壁滲著水,顫動著圍著指頭包裹上來,這感覺讓他感覺溫暖,就像回到瞭傢一樣。
優染心裡一霎時禁不住有些不安起來,緊緊地把雙腿夾緊。那個地方,第一次有瞭「客人」來訪——一隻男人的手在那裡摸索、在那裡揉捏,擠壓那花瓣,讓它們盛開,如今竟然如此倉促地就闖進來瞭!那粗大的指骨弄痛瞭她,優染「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被入侵的感覺,她纖細柔軟的手指放在尚未開放的緊窄的小徑裡,也不曾如此讓人慌張過。她害怕得想跳下床來,逃出房間去,大聲地呼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經用身體把雙腿壓開,在那要害的地方開始抽動起來,迂回著潛入退出,潛入退出……手指的動作如此溫柔輕緩,不快不慢,那裡面不知不覺地怪怪地癢起來,點燃瞭她的欲火,讓她拋掉瞭羞恥之心,容忍瞭他溫柔的侵犯。優染的所有知覺全都停留在瞭那激情的中心地,欲火隨著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樣在全身蔓延開來。
優染把四肢張開,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渾身酥軟,一點勁兒都沒有,仿佛全身的精神憑空消失瞭一般,腦袋裡一片空白,她意亂情迷地呻吟著、喘息著,此刻她的心裡一點也不覺得厭惡。而阿喆似乎也知道瞭優染喜歡他這樣做,和她一樣被狂熱的欲望充滿瞭,手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快瞭,快感就像潮汐一樣遠遠地越來越近瞭。
「親愛……我好……愛……你!輕……輕……點啊」優染喃喃地央求阿喆,就在阿喆越來越快,把手指往裡面伸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第一次……」
優染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說。
阿喆就像觸電瞭一般,瞬間把手指抽出去瞭,「你,你說什麼?」
阿喆急切地問。
優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間空虛瞭,從昏迷中幽幽地蘇醒過來,「哦,阿喆,別停啊,別停!」
她掙紮著仰起頭來看瞭看阿喆。
「你剛才說你是第一次?」
阿喆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掛著詫異的神情。
優染使勁點瞭點頭,「怎麼瞭?阿喆。」
優染不解地問。
「你——瘋瞭嗎?」
阿喆滿臉漲得通紅,掙紮著站起來,「你都沒有告訴過我,我差點犯下瞭大錯誤,謝天謝地!」
「你不喜歡處女嗎?」
優染委屈地說,眼睛裡滿是淚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竟怎麼瞭。
「唉,寶貝兒!」
阿喆心疼地說,「我差點戳破瞭你的處女膜,用我的手指,這該死的手指!」
阿喆把那根手指抬起來看瞭一看,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仇人,手指上還殘留著愛液嗎,在燈光下油亮亮的。
「這又有什麼關系呢?不一樣麼?」
優染傻乎乎地說,被他誇張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不知他在說什麼。
「當然不一樣啦,我可從來沒想過要用手指給我的新娘破處,我的寶貝!」
阿喆指瞭指正在萎退卻依然脹鼓鼓的襠部,「用它!」
優染看瞭看他那裡,臉一下子紅到瞭脖子根,「那就把它放進來啊,我要!」
優染伸手就把內褲脫下來,她不明白阿喆為什麼就覺得手指和那東西就不一樣,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瞭。
阿喆連忙抓住瞭她的手,「聽我說,寶貝兒,我們留到明天再做,畢竟,結婚可是個讓人記憶深刻,值得懷戀的日子。」
阿喆此刻全然沒有瞭欲望,「我還要趕回去呢?他們還在等著我的呢。」
優染騰地從床上站起來,迸發出一聲大叫,這聲音從溫柔的嗓子裡發出來是如此地駭人,她不解地呼喊:「他們就不能等等嗎?」
她不明白阿喆怎麼會有這麼多討厭的規矩。
阿喆也被這哀怨的呼喊聲嚇得倒退瞭一步,仰視著高高在上的女皇,「不能讓他們等,他們都沒回傢,我答應瞭他們要回去的,再說瞭,他們為我做瞭這麼多,我得有點良心,你說是不是?」
阿喆耐心地說,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瞭不容反駁的理所當然的味道。
有那麼一兩秒鐘,優染逼視著他的眼睛,企圖用兇狠的目光讓他讓步,他似乎絲毫不能動搖,優染隻好無奈地搖瞭搖頭,臉上旋即綻露出一絲微笑:「親愛的,你說得對。」
阿喆像個大男孩一樣走上前來,溫柔地把她高高地舉起來,歡快地轉著圈,直到有臉頭暈目眩地大叫著停下來,他才把優染放下來,「這樣才對嘛,」
他眨眨眼說,「我愛你,寶貝兒,現在做個乖女孩,到床上去睡個好覺,明天早上十點,我來接你,好嗎?」
「好的,親愛的,我也愛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少喝酒,現在都快十一點瞭,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遲到的愛!」
優染溫順地說,一下子兩人又和好如初瞭。
他走到沙發邊上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理瞭理亂瞭的頭發和襯衫,走瞭出去,優染一直送她到大門口。「好瞭,寶貝,」
他摟過她的額頭親瞭親,「十點,記住啊!」
她給他拉開大門,溫柔地笑瞭笑,「記住瞭,囉裡囉唆的!」
才送走瞭阿喆,還沒有上樓,爸爸媽媽的車就開進瞭院子裡,優染把門開得大大的迎接他們。媽媽從車車庫走出來,帶著那一貫的純樸快樂的笑臉,挽著爸爸的手走進屋來,「明天早上十一點之前到教堂去舉行婚禮,然後到希爾頓酒店舉行酒宴。」
爸爸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用疲憊的聲音簡潔地說。
「是若瑟堂嗎?」
優染像隻快樂的小鳥在客廳裡跳來跳去,給媽媽拿瞭一杯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葉。
「當然啦,丫頭!若瑟堂比較近嘛,再說,這不是你挑的嗎?」
爸爸呷瞭一口茶,試瞭試溫度,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密瞭,頭發也比前幾天要白瞭一些,優染禁不住眼眶有些濕潤起來。
「好啦!好啦!快去睡覺吧,」
媽媽看見瞭優染紅紅的眼睛,連忙打斷瞭老頭子的話,推著優染上樓去,「你那些東西都準備好瞭嗎?」
媽媽離開房間的時候問。
「恩恩,都準備好瞭,晚安,媽媽!」
優染點點頭說,關上瞭門,聽著媽媽的腳步聲下樓去瞭,一頭埋在被子裡「嗚嗚」地哭起來,為什麼人長大瞭都得結婚呢?為什麼就要離開爸爸媽媽去和另外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優染哭累瞭,爬上床來,想著這個讓人傷心讓人費解的問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樓下的客廳裡爸爸媽媽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聽得不太清楚,過瞭好一會兒,連這點響動也沒有瞭,在一片寂靜之中,優染的腦袋反而變得更加清醒起來。
說實話,她並沒信心和阿喆生活在一起,她想象不出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想過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阿喆,也許這樣他們之間就能瞭解得更多一些,經過精心的策劃之後她幾乎得逞瞭——要不是自己失口說出那句話,阿喆才停瞭下來。她努力地回想當時阿喆臉上的表情,似乎除瞭驚訝之外再也捕捉不到其他的信息瞭,他會不會因為自己還是處女而緊張或者不開心?優染擔心地想,除瞭接吻有些生疏之外,阿喆所有的行為都顯得輕車熟路,難道他已經和別的女人那個……優染心裡隱隱有些不快,但是想想阿拓和梨香的放蕩,心裡也釋然瞭很多,就算阿喆不是處男,又有什麼關系呢?說不定還能像阿拓那小子讓梨香那樣讓自己快活陶醉起來,她擔心的隻是自己是不是能在那一刻承受得下來,梨香不隻一次跟她說過第一次會很痛,「簡直感覺身體就要從那裡被撕成兩半瞭……」
梨香當時就是這樣說的,皺著眉頭咬緊牙關的樣子讓,優染此時想起來心有餘懼,「不過過瞭那陣就好瞭,你會愛上這事兒的!」
梨香也也這樣說過,她想也是的,阿喆把指頭伸進去抽送的時候,她在一陣緊張過後就開始迷戀這種抽送帶來的感覺,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陰道內壁上爬動那樣讓人心顫,讓人舒服!
可是梨香怎麼說會那麼痛?難道說阿喆的那裡大得讓自己的下面放不下,優染想起瞭阿拓那根粗大紅亮的蘑菇,阿喆的也不會小吧?剛才硬硬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時候,她伸手在阿喆那裡探瞭一下,就像摸著瞭火一樣縮回來瞭,現在細細想來,真的不小啊,優染想到這裡,不敢在繼續胡思亂想下去瞭,就在她把單被拉到胸脯上來蓋著準備睡去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嘟嘟」地振動起來,阿喆打過來的,她抓過手機一看,都快十二點瞭,他所說的那個「真正的派對」應該結束瞭吧?難道他也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