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薄一點不好嗎?我就在傢裡穿,隻穿給你看,」

  優染步步後退,直到碰著床沿再也不能後退瞭,「你喜歡嗎它嗎?」

  阿喆也不回答,急促的呼吸把鼻翼吹得緊張地翕動,一下子把優染撲倒在床上。優染想他必定忘卻瞭婚前的禁令,這禁令約束瞭他長達半年之久,可是此刻,在他結實的胸脯的壓迫下,優染也沒打算怪罪他,隻是閉上眼睛溫順地躺著,一切如他所願,也如她所願。

  「我很喜歡,喜歡這睡裙,喜歡你的人!」

  阿喆喃喃地說著,吻瞭吻她。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優染覺得既新鮮又奇怪,不過從那次蜻蜓點水般的初吻之後,優染就夢想著還要更多這樣的吻,那溫熱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我真的愛你,阿喆,」

  她低聲在他耳邊幽幽地說。

  阿喆把她的頭抱到臉前來,在她的鼻子尖上親瞭一下,抬起她的下巴,準確地找到瞭那張玫瑰花瓣似的嘴唇,開始貼住她的嘴唇瘋狂地吻起來。優染決心不再讓他失望,不在重申那可笑的禁令,緊緊地摟住阿喆寬闊的脊背,報以熱情的親吻。四片不知所措的暖暖的嘴唇貼在一起糾纏著,牙齒碰在對方的牙齒上「咯咯」直響,他們都沒有接吻的經驗,誰也不知道要勇敢地把舌頭伸出來。

  終於,阿喆不再滿足唇齒交錯的挑逗,慢慢地把舌頭吐出來瞭,濕潤而溫暖的舌頭像條蛇,嚇瞭優染一跳,她連忙緊緊地關上牙齒,把它關在外面。阿喆一下情急起來,把她的頭摟得更緊瞭,急切地把不安分的舌尖抵進她的唇縫裡,在她的齒間,在她的牙齦上慌亂地奔突,似乎要在那上面找到一個可以趁虛而入的所在。如此僵持瞭好幾分鐘的時間,他在進攻,優染在防守,弄得大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又仿佛是因為室內的空氣太熱瞭,兩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來細密的汗珠。

  優染喘著粗氣緊緊地咬住牙關,使她的臉頰都發起酸來,微微地有些發疼,終於放棄瞭防守,慢慢地一點點松開瞭牙關,芳香的氣息從齒縫間氤氳流轉而出。

  這氣味讓阿喆意亂情迷,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把舌頭填滿微微張開的齒縫,頑強地想撬開來,去裡面尋找那股芳香的源頭。優染忐忑地伸出一丁點舌尖,抖抖索索地在他的舌尖上一點,慌亂地向裡面撤瞭回去。這細微的點擊嚇瞭阿喆一跳,連忙退回來看瞭看優染,那感覺讓他害怕,也讓他渴望。看著優染閉著眼睛在他的手掌裡,大大地張著嘴巴在喘著氣,兩排潔白細密的牙齒在燈光下發著誘人的白光。他要找到剛才挑逗他的舌尖的柔軟細小的東西,又迫不及待地吻瞭上去,把整個舌頭伸進去,在優染的暖烘烘的口腔裡尋找,一下就找到瞭那條躲躲閃閃的丁香花花瓣一般的舌頭,它已經無處可逃。阿喆把舌頭笨拙地在上面舔弄,試圖把它勾起來逮住,可是這溫暖而濕潤的舌頭是如此調皮,如此靈活,不容易那麼就能逮住。阿喆惶急起來,「嗚嗚」地低鳴著進行著徒勞的嘗試,攪得裡面「咕滋滋」直響。

  「不,不……是這樣的!」

  優染費瞭好大勁兒才把他的頭推開,張開眼盯著他喘著說,仿佛剛從水底下伸出頭來一樣。

  阿喆怔瞭一下,臉上掛著迷茫的表情,隨著就被優染吻瞭個正著,這感覺讓他很不習慣。那條調皮的舌頭靈巧地伸進嘴巴裡來瞭,隨著芳香的溫暖的氣息而來,柔軟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味道。他迷戀這陌生的味道,含住在貪婪地吮咂起來,要把它帶來的所有迷人的氣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裡去——而且他確實這樣做瞭,也做到瞭。優染「唔唔」地輕哼著把舌頭盡力往裡面伸,使勁賜予給這頭貪婪的狼。

  這熱情的舉動鼓勵瞭阿喆,他的雙手不安分起來,在優染光滑如絲的大腿上肆意地遊走,癢癢的感覺讓優染不由自主把雙腿蜷起來,又使勁地伸長繃緊……

  把平展的床單都蹬的皺瞭,床在下面歡快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那不安分的手掌遊到她的臀部,在那結實而彈性十足的肉團上又摸又捏又揉,這新奇的感受沒有讓優染驚慌失措,她隻是興奮,她隻是訝異——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服莫名!

  「噢!你多迷人!我好幸福,」

  阿喆把嘴唇移到她的下巴上親吻著,舔吮著到瞭她的脖頸上,喃喃地說著讓優染心醉的甜言蜜語。「寶貝兒,我愛你!」

  他說。

  這些話讓優染更加順從地迎合起來,讓她不在害怕,不再恐懼。因為她知道不管怎麼樣,明天就要變成阿喆的妻子瞭,一輩子,她的心她的身體,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瞭。她把他的抓住臀部的手拉住,引著往她的乳房上拉上來,覆在上面——那裡正寂寞地簌簌地癢著,它渴望撫摸,此時此刻。對於優染來說,這鼓鼓的東西才是她最驕傲的資本,才是她作為女人最明顯的標志,除瞭看過妹妹的乳房,她還沒有看過別人的乳房,她不知道別的女人的乳房是不是也是這樣漂亮,是不是也像她的一樣,呈現著完美的半球形。她的乳房,如此堅實,如此挺拔,就像兩個小山丘——它們已經成熟,就像誘人的蟠桃掛在枝頭,正等待一雙男人的手溫柔地把它們從枝頭上采摘下來。

  阿喆隔著薄薄的睡裙揉捏她胸前的鼓脹,這撫摸在乳頭上激起瞭反應,癢酥酥的感覺像漣漪一樣從那小小的尖端在全身漾開來。他的撫摸和她在寂寞的夜晚對自己的撫摸全然不同,不想那麼放肆,不想那麼沖動,完完全全是一種新奇而陌生的感覺,混雜著若有若無的愉悅和羞澀。她清晰地感覺得到那兩個肉球在慢慢地脹大,越來越大,變得越來越有彈性,緊繃繃地緊張著,從阿喆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就能感覺出來——這種腫脹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持,像美人魚一樣在淺灘上扭動著腰肢,發出瞭低低的壓抑的呻吟。

  阿喆一邊吻著她一邊揉著,乳房在他的手掌中變形扭曲,又恢復瞭原狀,又變形……他已經不能滿足隔著衣衫的占有。他的手掌脫離開乳房,把睡裙的下擺撈起來,優染知道他要更多,她也要更多,主動地抓住尼龍裙的下擺提上來,把這薄衫一樣的佈料蓋在頭上,把下面光赤赤地展露給阿喆,隨他所欲。阿喆的手掌伸進松垮垮的吊帶裡來瞭,滿滿地握著瞭飽脹的乳房,溫熱的手掌,溫熱的乳房——兩者真真切切地黏在一起纏綿不休。優染舒展開身體,把胸部往上挺凸起來,任由他放肆地愛撫。這灼熱的愛撫的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燎過優染僵直瞭的冰塊一樣緊繃著的軀體,火焰所到之處,冰塊寸寸消融,化成瞭溫暖起伏的水波。

  可人的乳房在阿喆的手掌裡緊張嬉戲著,直到手掌離開才松弛下來;他的手一路滑過優染光潔的皮膚,滑過她的心窩,滑過她的肋骨,沿著他的小腹滑到下面去瞭。阿喆除瞭陰莖抵著過綠子的那裡之外,還沒有見識過女人的拿東西,他以為每個女人的下面都像圖片上那樣——長著或淺或深、或長或短的輕軟的絨毛,摸到優染光滑的陰阜上光禿禿的凸起的土地的時候,他著實吃瞭一驚,抬起頭來看瞭看優染一眼,而優染也正抬起頭來在薄霧青煙一般的尼龍裙下擺裡,用迷迷蒙蒙的眸子癡癡地望著他呢。優染最初以為那裡是不用長出毛來的,直到看見妹妹的那裡開始稀稀疏疏地生長出來,越來越茂密的時候,她也曾不安過,直到妹妹在網上搜到瞭和她一樣光禿禿的陰戶的圖片的時候,她才把心放下來,她還瞭解到,西方國傢的女孩常常把那裡的毛發剃光,而且以此為美的時候,又讓她驕傲瞭很久。

  阿喆的手掌在光禿禿的陰阜上猶豫著,優染對著他點瞭點頭,他才滑到瞭肉團中間的縫隙上,那最敏感的所在已經如泥沼一般泛濫已久瞭,甜甜蜜蜜地顫動著沁出黏滑滑的液體來——綠子也有這種液體!他的腦袋綠子捂著嘴紅著眼眶的樣子一閃而過。

  優染無助地倒瞭下去,像一隻中槍瞭小鹿,在柔軟的草地上殘喘著,胸部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那裡的肉比任何其他地方都要柔軟,把阿喆的指尖逗弄得寂寞難挨,不由自主地在泥沼處溫軟潮濕的花瓣上調逗點揉,指腹上沾滿瞭滑滑的水膜。優染開始「噝噝」地呻吟起來,把雙腿蜷起來大大地分開,上天賦予瞭她這隱蔽的花園,既是為瞭取悅男人的耳目,也是為瞭承受這歡娛的快感。就在此刻之前,這私密的花園除瞭自己的手指,還沒任何陌生的「來客」光顧過,還是如一張白紙那麼純潔無邪,如今久違的「客人」已經到來,正是時候開門迎接的時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