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柳月一聽,鼓下掌說:好好好,我這裡正在孤雁嘆孤獨,來隻鳳凰請赴宴,誰有詩曰,偷閑欲沽一壺酒,恰撿三百青銅錢,不過,孫娜,我還想帶一學姐去,就是我表姐,我表姐也孤身一人,我和我王雪表姐一起去,赴你的假期瓊林宴,好不?歡迎不歡迎?行不?說瞭雙手一恭又說:孫小姐倘若是咱情不忘,我這裡,還請,孫小姐多行方便…

  你,死傻,還一套一套賣弄,詩人瞭,不是,不是我不願表姐去,舍不得多擱—雙筷子,我想,那天,難得咱倆有一天個人空間,咱倆好好分享分享清靜哩,咱,你我…傻子,兩情人說話,有個你表姐高級美女在,你想,小傻貨…表姐要去,至早下午再讓表姐去,給咱留半天個人空間,行不?詩人…

  行行行行,我執行命令,我可就這樣,原話,給我表姐說瞭。

  啥原話?你怎麼說?可別亂說,讓我得罪表姐瞭…

  怎麼說,我就說,姐,弟的未婚妻,你未來的弟媳,孫娜同學,特邀姐下午去孫府赴宴,請吃一頓假期夜宵,行不?

  呀呀呀!你壞,月,你好壞好壞,你,就當面稱人傢妻瞭,你壞你壞,還,還,還,你表姐的兄弟媳婦哩,你好壞壞壞…我打你我打你,聽的人傢,人傢腰都軟瞭…

  一個妻字入耳,孫娜甜似蜜糖,笑著拿小拳頭在柳月背上一個勁擂鼓…這位混血種馬似的男生,馬嘶聲—樣的男高音,他太愛他瞭…

  周五下午寢室裡高中生們都基本離開,趕回傢渡假去瞭,周六—早柳月到東區表姐寢室時,表姐還未起床,聽是他來,披著衣服打開門,看柳月進來,吩咐關上門,又—骨碌鉆進做窩裡。

  姐,寢室人都走瞭,都回去渡假瞭?柳月問。

  又傻,有別人,女生寢室,我還能放你一個男生進來,這麼早,有事?

  是,孫娜邀請姐和我,明天下午去他傢串門,他父母去瞭姥姥傢,傢裡’沒別的人。

  還早嘛,也值—大早就來說。死傻,定還有別的事。

  是,姐,我瞞不過姐,有點小事,姐,屋裡有手電麼?

  暈,大白天陽光普照,要手電幹什麼?那不,趙月季床頭櫃裡有把,看你用手電幹啥,神經,逮耗子嗎?

  柳月拿來手電,坐姐床頭,王雪迷惑地看著這個傻弟,不明白他要幹什麼,見他坐下問:要幹嘛,要看姐皮膚嗎?那也不值拿一手電筒呀?

  不,姐,弟想看下姐的翹臀。說著掀開被單,頭一低襲吻姐的白胸一嘴笑,王雪一抖打他一把說:該死,死饞,吻姐胸還不夠,還要看姐臀,姐是你玩藝瞭。

  姐,弟有一不解之謎,看姐後再給姐說,來,姐,翻下身讓弟看看。說著扒著王雪身子向下翻。王雪疑疑惑惑趴下,柳月動手扒姐秀,王雪手一擋說:隔秀看還不行,還要扒下來,想幹姐哩,這裡…可不行,死傻,小壞蛋。

  姐又逗弟,弟要看姐左胯下,看完弟也讓姐看弟的,—來一往,有看有還。說著扒下秀來,掰開姐左胯打開手電,姐左胯縫間,介於姐的寶寶左上角一側,一個菱形記赫然出現,這個菱形記,在前邊根本看不見。柳月一怔,—邊替姐穿秀一邊想,可見絹書上的話事實瞭,但,怎麼對姐說呢?目前為止,說破真相,姐必要找我姨父姨母追索謎底,就絹書文字而言,姨父姨母顯然不是姐的生父生母,這樣一來,姨父姨母和姐即刻會有親情糾紛,姨父姨母從五個月起帶大養大我表姐弟,可為含辛茹苦恩同再造,且姨母為姐,幾獻肉身,此情即生母也很難想象,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含糊其辭,暫時遮掩過去,以後等待機會時間。

  弟,看見什麼瞭?偷看姐的寶寶瞭?壞,饞。

  來,姐,姐也看下弟,看弟後左胯下,可有一粉紅色印記沒有?柳月褪下褲子,把手電遞給姐。

  唔,幹什麼,哪裡?呀!有,弟,左後胯縫間一有暗紅三角記,有。弟,姐也有麼,弟是怎麼發現的?

  唔,姐,也有,和弟的一樣,是我老爸去世時,告訴弟的,老爸說,媽去世時,怕咱姐弟倆太小,後萬一誰有走失,特為咱姐弟倆各刺一暗紅印記,好讓咱姐弟倆有萬一時,—可以此為證彼此相認,二可以此牢記姐弟親情情份。柳月落淚瞭,他從來見過親娘。

  王雪撫表弟說:弟,也別傷心瞭,咱姐弟倆聽姨的話就是,今生今世生死不離就是瞭,弟,你想,咱姐弟倆情份,誰還能分離咱。姐不能入伍,也許就是老天不忍咱姐弟倆分開,是姨在天之靈不要咱姐弟倆分開,天意要咱姐弟倆永聚永在一起。說著,王雪也觸動瞭屢挫屢敗傷感,抹起淚來。

  姐,不,弟又讓姐傷感瞭,姐,擦淚,弟還有個事,我爸去時,還說,讓咱姐弟倆,查下縣城裡可有少寅安這個人。

  少寅安,弟不問過一次,就是現在的少縣長嘛,有時間,托路主任問問,但,問人什麼呢?什麼理由呢?現在不已經知道瞭有少寅安這個人麼,要不,問問我媽,什麼原因?

  不必瞭,姐,知道有這個人就行,詳細嘛,想來這也可不可的閑事,走,起來,起床,姐,今過節嘛,咱倆去外邊吃頓飯去。

  王雪起來梳洗瞭,隨表弟去街上,到校門口,路主任和孫娜並肩出現。

  喲!孫娜,諸葛亮瞭,算的真準,果然在這裡,孫娜,你說這姐弟倆不是雙胞胎,誰信?假如不是有身高性別可鑒別,你孫娜能分出誰是誰?假如倆人都是男生—般高低,孫娜,結婚時我看你怎麼辯認,拉錯郎的幾率可以想見,顯而易見,哈哈!

  孫娜捂嘴嘿嘿一笑:表姐,路主任找柳月有點事,沒找到,就剿到我傢去瞭,丟人現眼,象我放著掖著藏著不讓見,我說誰認的柳月是誰,是女是男,路主任不依,錦衣衛國安局似的,硬拉我來去西校區翻,我說不用瞭,有一個地方一剿準,準在他皇姐處,不是補課就是吃飯,瞧,準吧?路主任,捉拿歸案瞭。

  準,準。這樣吧,王雪,我就幾句話,還去你寢室說,就幾句,去你寢室說下,不耽誤你們倆,或你們仨去吃飯。

  轉回時,王雪拉孫娜後邊走問:路主任找我表弟什麼事?知道麼?又特招瞭?小心飛瞭,飛遠瞭,讓你,斷腸人想斷腸人…

  不,姐,看你,是件小事,也算喜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走吧,到屋裡,聽路教導發言。

  喜事?什麼喜事?介紹對象?不可能,是介紹對象不會找孫娜,那樣孫娜還不罵他三天。王雪心裡嘀嘀咕咕。

  嗯,是這,長話短說簡明扼要。坐下後,路主任—笑說。

  事情是,縣教育局—把手少局長的老婆,辛曉蕓的弟弟要結婚,辛曉蕓讓丈夫少局長托路主任,在縣高男生中,為他弟找一英俊男生作婚禮伴郎,當然一定要英俊男生,頂頭上級交辦的私事,路主任當然樂意殷勤,路主任在兩校區搜索來回,鎖定瞭委培生柳月,一米八幾,挺拔英俊,但戀愛期是女權階級,路主任不知道孫娜允不允準,所以先去見孫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