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

  路主任笑說:孫娜第一句就嗆我是,你別給我伴跑瞭,伴跑瞭我可找你要人。孫娜,我當柳月同學面,再對你承諾一遍,事後保證還你一完整柳月同學,少—點,你找我要人,行不,發句許可言。

  孫娜嘴—撅臉—紅說:我許可,我不許可過瞭,不許可也不找他來,但單我許可不算,這裡還有一口尚方寶劍哩,問他皇姐,他王雪表姐點頭許可瞭才算。

  路主任問:王雪,行不行?看來你們傢是姐權制,柳孫都你說瞭算瞭。

  王雪笑說:路主任說的,少局長請的,兩層上級,又是喜事,還有不行的,回頭,我和娜娜,還少不瞭有包喜糖能混,是不?娜娜。

  孫娜一笑。事情就這樣定瞭,路主任說至期他親帶柳月去少局長傢,婚禮結朿即完壁歸還。路主任走後,王雪要帶柳月孫娜一塊去吃飯,孫娜一拉王雪說:表姐,你坐,我還有件事給你說哩。

  柳月問:要不要本男生回避?

  孫娜嗤下鼻子說:你姐的事,你要不認表姐是你姐,你就滾。

  王雪笑拍孫娜下說:瞧娜娜,我這傻弟,還沒給你,你就先拿話欺負俺哩,又說柳月,你就自找黴頭,瞧,我和娜娜,都是你的誰,俺不怕你你怕俺。說吧娜娜,啥事。

  孫娜說:姐,也是好事,你這次雖未入伍走,未幹上軍隊文工團,名頭大瞭,都知你是縣高一枝大牡丹,這不,城關鎮斯書記,托我爸給他兒提婚哩,他兒去年高中畢業,叫斯曉軍,今年推薦上瞭大學生,幾個月後就要去省城上大學走瞭,走前想在傢定下婚,不知是從縣府,還是從少局長那裡知道瞭你,他傢人都來偷看過你瞭,該死的,連我和柳月的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瞭,不是哪內奸告訴這個死書記,說我是,我是…

  你是,你是我兄弟媳婦…王雪看孫娜結巴不好意思,幹脆搶一步發言,說瞭嘀嘀笑。

  呀!姐,你,你也逗…逗俺哩,真—派,反動派人…孫娜臉一紅撅撅嘴嗔。

  好瞭,別反動派瞭,革命派,你接著說。

  孫娜說:說我認識柳月嘛,你正巧是柳月他皇姐,姐弟情份,特托我爸做月老大仙哩,說是有親戚瞭,托我爸給你提親哩,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大概,給你先說下,你心裡有個底,大約明天,我爸就會見你,我給我爸說瞭,說明天下午你和柳月去我傢找我聊哩。你說,表姐,你要有意瞭,我讓我爸提,你要沒意,我就讓我爸找一理由推瞭,反正現在是自願。

  王雪笑下回頭問:月,你說呢?

  柳月說:婚姻事—傢女百傢問,別推孫娜,男女生—生都有這檔事,你爸面子,見見面未嘗不可,別讓你爸推,見見就見見。

  孫娜眼—翻說:姐,你聽聽,你聽聽你這弟,反動派不反動派,你稱呼我的啥?死他就,還一句你爸你爸,你不管管,我可不依瞭。

  王雪嘿嘿嘿捂嘴笑一陣說:月,你也是,你不會,你不會,呀!孫娜,不怪我,你事先不教育,我也不知該咋喊…

  咋喊,咋喊,喊咱爸…孫娜說瞭自已也哈哈笑。又說:姐,就是,你那事,你表個態。

  表個態,我弟不是表過態瞭。

  呀呀!你們這姐弟倆是,他的事你管,你的事他管,互為監管,新模式瞭,好,表姐,我就這樣回我爸瞭。

  孫娜走後,姐弟倆吃著飯,柳月問:姐,你說少局長那事,我去不去?

  你說呢?

  我說,我不想去,浪費時間,豬鼻子插蔥裝象去,當個木偶人,沒意思。

  沒意思,那就叫社會活動,人際關系,路主任少局長,你不去他們啥感覺,再說,你不是說我姨夫去時,讓你找那個少寅安麼,這次見瞭少局長的老婆,少寅安的兒媳婦,不正好有瞭可問的人。

  柳月聽瞭—拍手,姐說的是,這個少寅安,他兒媳婦,真找到瞭人。又問:姐那事哩?

  姐那事,你不答應瞭,見見,不過這次我可不出面瞭,我就攤個人,讓他找我爸媽去,他們長輩,雙方長輩先見瞭互通瞭,再說我見,不再學陳佘那次瞭,明天見孫娜爸再說吧。嗯,也是,月,你當人孫娜面,別在你爸你爸,聽音尾巴尾巴的難聽,不尊重人。

  嗨,姐,他過份,現還是同學哩,就稱個咱爸?咱就那麼低卑?

  隨你,你們倆的事,總不能上床瞭還要姐管,唉,咱姐弟倆就這命瞭,悲喜總是同來,明天吧,明天下午我等你…

  按約定,周一上午是柳月先去孫娜傢,柳月八點趕到,孫娜己在門口瞭望瞭,孫娜說:爸下午一到兩點就回瞭,咱現在還有五六個小時自享空間說話,你知道我讓你來幹什麼?讓你為我繪畫,繪出你的孫娜,也好讓我爸看看,知你是一多才多藝的,見人炫炫誇誇他未婚婿。

  看,你早不說,我帶工具,怎麼畫?畫你背上?

  要死,畫我背上,你舍的?你舍的我不舍的,那麼,畫筆,紙,現成,還用你帶你拿。

  那好,來,你準備,畫什麼姿勢?站坐躺臥,正側背倚,你選。

  我選,我又不是畫傢,你是畫傢,那私姿勢好看,有寓意,我配合,你說你選嘛!

  好,我選瞭,你臉形顯胖,半側像好,適應多半側,這樣,你手扶椅肘,下身稍偏向裡,上身稍偏向外,微傾左胸,面部外側,稍扭脖子,向我笑看,這叫側身回眸圖,最迷人的。

  於是孫娜依柳月導演,右手略扶椅角,外側站好,一個半小時,柳月畫下一米高—幅孫娜素描圖。孫娜看瞭,高興的跳柳月前就吻瞭一口。

  月月,俺的他,給我爸看瞭,說不定又送你去畫院哩,我可不要,本事大瞭,會背叛我,死男生好多都是那號水貨。

  我也水貨瞭?

  那當然不,你是我的,我不會允許你水貨瞭,你也不會水貨我,是不?

  好,你相信我就好,這不,黨叫幹啥就幹啥,畫完瞭,黨,我撤退吧,下午還要陪我姐來,別讓我姐在傢等急瞭。

  想的美,畫張畫就走?我就那麼煩你?說瞭還有幾個小時的,我還要你為我畫。

  還畫什麼姿勢,要個個姿勢畫完,—月瞭。

  我不要你姿勢畫完,我要你,要你,為我,為我畫一個那種畫…

  啥種畫?國畫油畫水墨畫?抽象派印象派?真是,那要工具可多瞭。

  你,是堵我哩,明知故問哩,我就要你,要你為我畫,你給你姐畫的那種畫…

  天!你瘋瞭,美人出浴圖?裸體畫?不是吧?

  對,就是,我就要那畫,咋啦,你能為你姐畫,我是你什麼人,要床上人瞭,就不能為我畫,你畫不畫?孫娜膽大起來。

  呀呀呀,好沖擊,我,我,孫娜,我沒心理準備的,要不,改天吧,你爸,咱爸,快回來瞭。

  你別給我支吾,五個小時內回不來,咱爸都咱爸瞭,我是誰?咱爸是什麼?我是你的瞭,你妻瞭,床上妻瞭,畫,我現在就要你畫。

  好,好,不過,孫娜,我有點,有點,那個,頭暈,頭暈,畫不好的…

  頭暈麼?你過來,過來,我一巴掌你就不頭暈瞭,孫娜說著走上,—伸手擰住柳月耳朵問:頭暈麼?你畫不畫?

  好好好,聽黨的…你脫,不,看門外有來人麼?

  別給我拖時間,不用看,不會有人,我掛瞭牌子,人不在傢,我脫瞭…

  孫娜幾下脫個凈光,就那麼直挺挺站到柳月前,我好看麼,畫傢?孫娜直盯著柳月的眼,性挑釁意味盡在不言中。柳月眼紅瞭,天!少女的身體都這麼美,胖有胖美,瘦有瘦美,孫娜兩酥胸直翹翹的,豐滿的下體象孫娜生氣發嗲的嘴,挑逗似的鼓嘟嘟緊繃…

  孫娜,我,畫不成瞭,我,手抖瞭…柳月哀求似的。

  好,你畫不成瞭,現在我給你兩個條件,一,你為你的未婚妻畫裸體畫,二,二麼,抱你的,你的那個人,上床…

  柳月一聽不暇思索,雙手一托抱起孫娜擱到床上。

  不,你也脫瞭,我替你脫。孫娜說著,急速地扒下柳月的內外衣,臉紅心跳,渾身發抖,不知哪來的勇氣,使勁抓下柳月,那直直豎起的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