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红粉战驹>第三章 風雨滿樓

第三章 風雨滿樓

  黃菲兒踩著高跟的蹄靴,裹著風衣,妖模騷樣的走到柴化棟面前笑道:“二爺!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們走,還是依狼哥的話,把你捏過去?”

  柴化棟望向妖美的黃菲兒,風衣下露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咽瞭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誰?我不認得!”下面的雞巴就翹瞭起來,不安的看向那兩名漂亮的女同學。

  旁邊沖上赤妖嬈,更不多話,劈手捏住柴化棟的後頸,捏小雞一樣的拎瞭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學生一齊大叫道:“放開他放開他,你們是什麼人?”

  那兩名美女見柴化棟被人捏住,毫不關心的披披嘴,把臉轉向兩名極帥的男生道:“或許是他媽來管他哩!以後上街,不要叫這個猥瑣的傢夥跟著,你看他,自打開始遊行到現在,一直色瞇瞇的看著人傢!”

  一名身材高大健壯的男生朝柴化棟一揚拳頭道:“花貍鼠!這次就算瞭,要是下次再看我馬子,當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頭!”

  黃菲兒、赤妖嬈一齊放聲大笑起來,赤妖嬈點著柴化棟大頭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麼會有你這個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棟被赤妖嬈捏住後頸,把個吊臉掙得通紅,卻怎麼也掙不脫那隻修長美白的蔥手。

  黃菲兒指著那名帥哥道:“小子!姑奶奶勸你一句,以後千萬不要和我們二爺說這話,後果很嚴重呀!”

  飛狼谷的兄弟,都受過軍統老特務的嚴格訓練,這唇語自是精熟不過,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著望遠鏡,把那帥哥的話,“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丟瞭望遠鏡,拿起大哥大對朱在來道:“不必找偏地兒瞭,就在此地動手,把那說吊話的呆B的右臂給老子卸下來,兩名美女帶走,還有,跟在後面的三個騷貨也不錯,全部帶走,交給武湘倩好好調教!”

  朱雲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而公安中負責防暴的,又是宋學東、張小雷等人,全是飛狼谷的好朋友,軍隊方面,又全是熟人,飛狼谷又是趁亂行事,哪個會管?還有,就是近一兩個月來,遊行的學生,和公安發生過不止一次的激烈沖突,公安也是混錢養傢的,這些學生擺明和他們過不去,他們怎麼不恨這些學生?

  朱雲來當下打瞭一個響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車裡,跳下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朱雲來一聲不響的走到方才說話的帥哥面前,寬闊的鋼刀忽然伸出,一條手臂就掉瞭下來,鮮血狂彪,周圍學生,都是嘴硬手軟的,哪個見過真刀真槍的戰仗,嚇得一齊大叫,更有膽小的女學生,連叫也叫不出來瞭,尿水順著大腿就流瞭下來。

  朱雲來順手摟過那名美女,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道:“你叫什麼?”

  那美女嚇得花容失色,驚聲道:“放開我!”

  朱雲來手起刀落,把刀尖捅進另外一名學生的大腿中,笑瞇瞇的道:“再問一遍!你叫什麼?”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開自己的裙子下擺,冷冰冰的貼在內褲外,驚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巴的道:“我——!我叫薑紅——!”

  朱在來對薑紅的表情很是滿意,把刀從她的下身處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絕色美女道:“你——!叫什麼?”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呂甜甜——!咕——!”話剛一說完,卻被飛狼谷的兄弟張景,一把捏住瞭粉喉,單手就把她提瞭起來,不由褲檔內一熱,小便失禁瞭。

  張景眥牙一笑,把另一隻手探進呂甜甜的下身處,一把扯下內褲,讓她自己聞瞭聞,復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騷毛來,抓在手上淫笑著,對著呂甜甜的俏臉上一吹,空氣中,黑乎乎、騷兮兮的陰手四處飄落。

  “呀——!嗚——!”呂甜甜哭瞭起來,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圍的男生。

  這些學生都是說起來天下無敵,做起來有氣無力的主,以為天下人自該講理,哪裡見過這惡棍,頓時泛起文人都有毛病來,不約而同的選擇瞭明哲保身。

  朱在來笑道:“你你你,全過來,兄弟們,把這五個妞都帶走!”

  其中一個漂亮的妞兒,正被一個男生摟在懷裡,這時被朱在來點到名,那男學生不得不說話瞭,表情怯怯的道:“這光天化日的,你們還講不講法律瞭?”

  朱在來一刀就揮在瞭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劃開一條深深的血槽,鮮血不受控制的狂湧而出,那學生抱著血腿,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朱在來順手拉過那名漂亮女生,獰笑道:“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槍就是法,刀就是理,還讀大學哩,這點道理也不懂?看來你們把書都當屎拉瞭!”轉身把那妞兒的遞給手下兄弟道:“帶走,再有人敢羅嗦,殺無赦!”

  四周的學生立即寂若寒蟬,再一次以實踐證明,槍桿裡面出政權,拳頭裡面出真理的事實。

  張景挑起呂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紅艷艷的小嘴上親瞭一口,對柴化棟笑道:“二爺——!女人得這麼玩,你越是遷就她,她就越覺得瞭不起!”說著話,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開,露出裡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戶。

  呂甜甜羞得轉過臉來,然強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雙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張景抬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毫無憐香惜玉的表現,大罵道:“賤——!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瞭?”

  呂甜甜的俏臉上,頓時出現瞭十條血紅的手指印,嚇得渾身直哆嗦,再不敢眥毛。

  赤妖嬈玩笑似的捏著柴化棟的脖子,拎小雞似的拎回到瞭車上。

  我早跑到副駕的位子坐瞭,吩咐雙牝道:“脫光!替他吹一炮出來!丟死人瞭,象沒見過美女似的!”

  雙牝依言脫瞭外面的風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體,把柴化棟夾在後座中間,不由分說,按住後掏出他的雞巴就吹,柴化棟隻掙紮瞭半秒鐘,就由著雙牝去瞭,一分鐘不到,瀉得一塌糊塗,瀉完瞭才想起我來,恨聲道:“哥——!你這是幹什麼?叫我在同學面前太丟面子瞭!”

  雙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棟的精液,美美的吞進腹中,行動間,乳頭、牝戶上的銀環,泛著淫糜的光輝,然自始至終,都是古怪的側坐著,時不時的露出菊門間夾著的一截不銹鋼鏈子,好在她們兩個的屁股夠肥夠大,足足有38寸的樣子,但卻沒有一絲絲的贅肉,絲滑彈挺,溫潤韌膩,小蠻腰兒卻細得隻堪一握。

  我冷聲道:“幹什麼?抓你回去啊!然後鎖起來,省得你四處亂跑,這遊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嗎?面子?有實力才有面子,所謂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話,過幾天你個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沒瞭!”

  柴化棟悲憤的叫道:“哥!你這叫軍閥主義!”說著就想站起身來,和我“講理”,卻被雙牝毫不客氣的按坐瞭下來。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給這小子一點顏色塗塗臉,還軍閥呢!也不知道學校這些呆B老師怎麼教他們的!”

  黃菲兒、赤妖嬈聞言,更不客氣,赤身裸體的握掌成拳,給瞭柴化棟的脅下來瞭幾下狠的。

  柴化棟的臉都變形瞭,知道惹不過雙牝,卻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還有沒有人權瞭,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這麼整人傢,這叫濫用私刑!”

  我伸手就給瞭他一個爆栗,笑道:“幸虧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個小王八蛋大卸八塊喂狗瞭,人權?人權是什麼東西,現在老子就帶你回傢!還濫用私刑哩,老子現在就用瞭,你能怎麼的?搬石頭砸天去吧!”

  我說罷,對開車的蔣師婷一使眼色,蔣師婷猶豫道:“狼哥!我隻認得飛狼谷和亂雲飛渡,你老的傢,我就不知道瞭!”

  我順手牽過蔣師婷掛在鼻子上的銀鏈,往跨間就帶,哼道:“沒用東西,我們換過來坐,開車時,你替我吹簫!”

  蔣師婷順勢伏在我的大腿間,張開小嘴,就去找我的雞巴,妖笑道:“是——!”

  赤妖嬈望著蔣師婷,低低的哼道:“賤貨——!”

  蔣師婷連吞著雞巴,邊怒道:“你不賤?不賤的話,怎麼穿著幾根皮帶就敢上街?”

  黃菲兒撫著粉頸間粗大的銀釘母狗項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們的屁眼裡放瞭這東西,我們哪敢不聽話,別說是穿著幾根皮帶上街,就算他讓我們當街讓狗交,我們也不敢有二話,小騷蹄子,不信的話,叫狼哥把我們肛門裡的東西,也弄個同樣的在你的肛門裡試試!”說著話,抬起腰跨,露出後庭裡塞著的東西,隻見入口處,是一個酒瓶蓋大小的不銹鋼蓋子,蓋子的中間,有一個結實的鋼環,連著一尺長的鏈子。

  蔣師婷和諸赤接觸過,知道黃菲兒的後庭裡的毛病,確是難熬難堪之極,不由咯咯笑道:“我識相的很,女人麼?給誰插不是插?你們若是賊心不死,狼哥怎麼會這麼不放心你們兩個,在你們屁眼裡植入那種變態的東西?隻要這肛塞一離體,不癢死你們才怪?”

  我坐在瞭駕駛位上道:“坐好瞭!”

  蔣師婷和我換瞭一個位子後,立即又伏下身來,鉆到的我褲檔中間,把細滑的俏臉埋進瞭我的雙腿中間,用小嘴翻起雞巴,細細的舔舐起來,後面的柴化棟看得努力瞪大瞭眼睛,雙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瞭黃菲兒、赤妖嬈的大腿上猥鎖的遊走起來。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黃菲兒倒也罷瞭,赤妖嬈就受不瞭瞭,被摸得白眼兒直翻,但礙於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著大腿內側周邊遊走的祿山之爪,渾身微微的顫抖,貝齒緊緊的咬著紅紅的櫻唇,相比起來,她倒是寧願被柴化棟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這樣長時間的撫摸,然沒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棟的要求,她是絕對不可以主動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邊的傢後,我二話不說,就把正摸得起勁的柴化棟,從雙牝的大腿上掐下車來,一步一個爆栗,把柴化棟往傢推搡著前進,柴化棟嘴裡的“人權、民生、法律”等等詞眼,全被一個接一個的爆栗釘瞭回去。

  一進傢門,我把柴化棟往老頭老太面前一推道:“你們兩個老的,別整天在傢紡棉花,得空時,也看好這個小王八蛋,他個小鬼,學人傢上街遊行哩!”

  所謂紡棉花,並不是真的蹲在傢搞紡織,而是沒事瞎磨嘰的意思,南天話中,也有不務正業的意思。

  柴化棟對著兩個老的哭訴道:“大哥打我!”

  老頭一把拉過柴化棟,也是一個大大的爆栗釘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傢後面遊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某某黨就喜歡搞運動,三反五反到文革,搞來搞去,倒黴的都是我們老百姓,你個小兔崽子啊!我們這種平頭百姓,讓你上個大學不容易,老子求你瞭,別跟著人傢瞎搗亂成嗎?”

  柴化棟捂著滿是包的腦袋,嗚嗚哭瞭起來,老太在邊上一個勁的勸老頭。

  我找瞭一條鎖東西的大粗鏈子過來,捏著柴化棟的脖子,鎖狗似的就鎖瞭起來,跟著收瞭鑰匙,轉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燒鍋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沒回傢瞭?”

  我笑道:“我的事,你們兩個少管,這是兩千塊錢,你們先拿著傢用!”

  老頭吼道:“你的錢不幹凈,我們就算餓死,也不會要你的錢!”

  我嘻笑道:“好叫老頭知道,我現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個官來做做,也不是太難的事,就是腦袋上套著個帽子難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當官的那種做一套說一套的花樣,咱看著就別扭,別說要我做出來瞭。再說瞭,就算老子犯事,現在也沒人敢抓我,你們兩個老的,也沒有工作來源,這錢你們當真不要的話,我拿走吃酒瞭。”

  老太忙拿瞭許多次次,也不見得有事,聞言收瞭錢,惴在懷中道:“就是你難得回來一次,也不吃瞭飯再走?”

  看在兩個老的生我養我的份上,其實我也想多給些錢,就是怕給多瞭,嚇壞他們就不好瞭,看老太接瞭錢,知道這個月他們可以少為生活煩點神瞭,其實那個年代,就算在國營大廠工作,一個月下來,也就是一二百塊錢的收入,於是賊笑道:“我正有事哩,順手抓瞭這個小王八蛋回來,吃飯的事,以後再說!”

  柴化棟拉著頸子上的鏈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開這鏈子撒?你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哩?”

  我湊到他的耳邊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兩個妞兒你想要哪個,還是兩個都要?”

  柴化棟扭捏的道:“我喜歡薑紅,可是她太潑辣瞭,總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個星期後,我就叫那個薑紅哭著求你操她!”

  柴化棟驚喜的道:“哥!她怎麼肯聽你的話哩?”

  我哼道:“先抽她幾頓皮鞭,再弄個木籠,押起那賤人的頸子給她站兩天,她就乖乖的聽話瞭,要是還不肯聽話,老子還有她喜歡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聽話為止!”

  柴化棟一愣道:“哥——!你不懂愛情!”

  我又伸手給瞭他一個爆栗罵道:“愛你個大頭鬼!女人如母馬,不馴的話,怎麼可能服貼?”正說著話,腰裡的大哥大響瞭。

  我拿起大哥大,看著裡面的號碼吼道:“喂——!三角眼,找哪個?”

  大哥大裡傳來林召重陰陰的聲音道:“明知故問,阿狼!你現在在哪兒?”

  我哼道:“別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麼吊事?”

  林召重嘆瞭一口氣道:“我就在你的亂雲飛渡裡,兄弟們說你打獵去瞭,我有急事,你快回來!”

  我的野狼眼直轉,三角眼從帝都巴巴的趕回來,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後面老頭老太的嘮叼,甩開柴化棟的手,轉身跑出門去。

  亂雲飛渡裡,林召重大腿翹二腿的坐著,慢慢的喝著大紅袍,楊嬌、許彤兩名絕色美女,溫馴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著雪白的身體,替他溫柔著松著雙腿。

  我帶著雙牝,推門進來道:“什麼吊事?要驚動老子的大駕?”

  林召重看瞭雙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們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談!”

  四個美女對看瞭一眼,慢慢的全退瞭出去。

  我大馬金刀的坐回太師椅上道:“現在沒人瞭,說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這次我回帝都,收獲不小呢?”

  我脫瞭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壺,對著壺嘴就飲,回道:“有話快說!”

  林召重陰笑道:“我們抓瞭幾個教書的老頭,一頓鞭子之下得知,原來要變天的謠言,出自香山白雲觀的玄雲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後面使壞哩,不過這事和老子沒有關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亂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著道:“玄雲子找到中央的幾個當權的國傢首腦,胡說八道一通,那幾個國傢元首竟然就信瞭,公然挑戰五百傢的權威,說要什麼全盤西化,並且把矛頭直指矮領袖,因為學生愚蠢,所以就串通瞭幾個大學的名教授,唆使他們要學生打頭陣,要他們效仿五四的故事,也來個名垂青史,這事你怎麼看?”

  我嘿聲道:“我怎麼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著這次運動,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獵瞭數百個漂亮的女學生,都是一等一的貨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紅等人,在氣質上顯得好多瞭,現在都在飛狼谷裡關著,接受花門的調教,不出數月,就可以出師接客瞭,你要不要先去選幾個漂亮的老處嘗嘗?”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雲子還說動東北軍總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兒薑文嬌嫁給一個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錯!我和老道之間,是有這麼一說,天嬌國色中的雙嬌,老子一個不拉,全弄來瞭,你羨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瞭東北方面軍、東南方面軍的雙料乘龍,還有——!”

  我哼道:“這些國傢元首,就這麼聽這個老道的話?還有什麼?”

  林召重道:“還有就是,玄雲子費盡心機,把在臨海市讀大學的白麟香,用妖術送到瞭一個叫宋學東的小公安懷裡,據國安部探子密報,宋學東這一段時間來,和那個白麟香如膠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有什麼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嬌國色,雪嶺飄香中的飄香,西北方面軍總司令白嘯峰的掌上明珠,宋學東那小子是公安世傢,把個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和某人一樣,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瞭,找老婆結婚有什麼大不瞭?”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問題是,你們兄弟兩個,若是順利的娶到這三個傾國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國三個方面軍的大靠山,此外,通過這次全國性的掃黑活動,飛狼谷已經名正言順的有瞭上萬名精銳戰士,照此情況再發展下去的話,不出三五年,說是手上有精兵百萬還是少的!”

  我盯著他道:“你個三角眼,到底在說什麼?”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虧我們兩個及時認識,現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對付你!你不會學嶽飛,是個精忠報國的主吧?”

  我哼道:“報你媽的頭,要是要人敢對摸我,老子非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不可,你們不想東南大亂的話,就別想著對付老子,惹惱的老子,你們後悔也遲瞭,現在外面全國性的學生大遊行,才是你們這些呆B頭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這些學生,手上連根針也沒有,對付起來,有如土狗瓦雞,端起槍來掃就是瞭,我今天找你,還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臨海市走一遭,對外的藉口就是去相親!”

  我聽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軍的第六集團軍司令長官朱清蒲、第七集團軍司令長官羅國平、第八集團軍參謀長薛東建、臨海市市委書記源漢清、臨海市市長秦德國、平江省代書記肖劍國、安如省副省長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要借這個東風做一些平時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龍霆小組和在中央官方名見經傳,卻又實力強悍的飛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個小混混,不方便參加你們高層的陰謀!”

  林召重罕見的跳起腳來道:“中國外山內河,萬裡錦秀,物產豐富,美女如雲,難道你就不想做這個國傢的主人?”

  我嘿聲道:“毛大粽子說瞭,工農才是國傢的主人,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聲道:“得瞭!別跟我裝瞭,如今這事,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我——,飛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駕!”

  我笑道:“行瞭!我去看看就是瞭,不用擺我們飛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沒和你一起回來看風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軍,我們去臨海時,請谷主速調左驂右駟三十六名親信殺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調飛狼谷的精銳高手三百名,趁亂潛入帝都找刀堂肖步挺報到!”

  我疑道:“這種事,你怎麼這麼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實說穿瞭就是玄雲子的預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時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國傢大事,無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時候,他已經替他的護衛隊,定名為八三四一部隊瞭,這八三四一的含義,我不說,全國人民都知道吧?”

  我聽到玄雲子,不由一陣冷笑,披嘴哼道:“到瞭臨海市再說吧!”

  老子渾身藝業,並不畏懼龍潭虎穴,帶著武藝最好的黃菲兒、赤妖嬈,跟著林召重直入臨海靜安寺,對寺周肅立的彪形大漢,直若無物。

  後院中,一處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瞭十幾個高官,互相低低的打著招呼。

  秦德國一見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們許久不見瞭!”又看到我身後穿著性感,露腿露奶的黃菲兒道:“她怎麼也來瞭?”

  黃菲兒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書記,我現在是狼哥的右駟馬!”

  秦德國一愣道:“什麼?”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們兩個當做母馬玩,你要是有興趣,得空時我套瞭她們,叫她們替你拉車!”

  一邊轉出一個高大的軍官,看見赤妖嬈臉色就是一變道:“赤妖嬈——?”

  赤妖嬈道:“是我——!羅司令別來無恙?不必驚慌,我現在是狼哥的左驂母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討我來玩!”

  秦德國拉過羅國平,對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羅國平,第七集團軍司令!”

  門內轉出白白胖胖的源漢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氣的寬邊眼鏡道:“大傢進去說話!”

  大廳內,一張巨大的橢圓桌,各人也不講俗套,都是隨到隨坐,一陣客套、互相介紹瞭之後,各自把隨從潛出二門外遠遠的站著,方才說起瞭正題。

  源漢清清瞭清嗓子道:“中央內部掌實權的,有意請某入主中央政治局!”

  朱澎湃一驚道:“那現在的那人怎麼辦?是要開全國人代會把他免瞭嗎?”

  秦德國微笑道:“不可能!現在學生鬧成這樣,而且社會的主流意見,都是偏向學生這邊的,要是召開臨時人代,決免不瞭當局的某些人,卻決不利於某些人,或者說是某個小集團!”

  肖劍國皺眉道:“那怎麼辦?”

  我冷哼一聲道:“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中國建國思想就是流氓思想,不會講什麼仁義道德的,我在想,這些老不死的決不會召開臨時人代會,也不會拱手讓權,進行政治體制改革,最大的可能,就是招集槍桿子硬來!”

  朱澎湃猶豫著道:“你是說——!搶班?”

  源漢清笑道:“不錯!有這麼點意思!小柴果然是人才,不過這班不是由我來搶,而是有人搶來瞭送給我來坐!”

  我叫道:“竟然有這麼便宜的吊事?唔——!那源老頭,你一定是這個人的傀儡瞭,所謂寧做雞頭,不做牛尾,若是傀儡的話,還不如留在臨海市快活哩!”

  源漢清向後一靠道:“就是這樣的!實際上,這次接班的人選,不但有我,還有秦市長!”

  我笑道:“你們兩個文官,一不懂帶兵,二不懂打戰,手上一條槍也沒有,若是依調進帝都,還不是人傢枮板上的肉?那些老不死的王八蛋,到底看中瞭你們兩個什麼?”

  源漢清微笑道:“聽話!在以往的歲月裡,他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明知不對也不會抗命,至於秦市長嘛——?”

  我笑道:“就是不成器吧?吃喝嫖賭樣樣齊全,就是不關心民間疾苦,扶你們兩個阿鬥上臺,也虧那些老不死的想得起來!”

  秦德國拿手猛拍桌子道:“小柴呀!你別捅這層窗戶紙好吧?我們也覺得自己不怎麼的,所以我們想叫那些老不死的,把老肖也提上去,和我們並肩作戰,我們也不想當傀儡的!”

  我嘲笑道:“秦書記,不是不想就行的,你們想呀,八三四一部隊裡,沒有一個人會效忠你們兩個,中央衛戍部隊中,你們也調不到兵,公安部你們也調不到人,剩下的國安部,還在陳銼子手中,就算三角眼肯投奔你們,你們以為,他那一個龍霆小組的菜貨,能給你們什麼幫助?東南西北中五大戰區,你們哪個人的死黨,能手握調兵的兵權的?至於肖老頭嗎?也是玩女人就行,要是談上帶兵打戰做大事,還差那麼一點點,再說瞭,就憑他現在手上的那點怕死的公安,放出來也是不濟事的!”

  肖劍國吼道:“他媽的小王八蛋,我們的一點老底都你兜光瞭,你還讓不讓人活瞭?打人不打臉,再這種樣子,老子立馬叫人把你哄出去,哎——!幸虧我們還有老嚴的底細你不知道!”

  我疑道:“哪個老嚴?”

  嚴寬政咳嗽瞭一聲道:“就是我,一直廣州做官的,所以我們不大認識!”

  我笑道:“知道!怎麼不知道嚴大省長哩!您老的英雄事跡,我也是如雷貫耳呀!”

  嚴寬政微笑道:“得——!”

  我笑道:“你們怎麼不拖我的兩個老丈人之一下水,和你們一起幹哩?”

  源漢清早就通過三角眼,知道瞭我的事情,笑道:“若是相鵬飛或是薑恒語,斷不會受那些老不死的擺佈,那些老不死的,就是看中瞭我們幾個是軟柿餅,捏起來舒服罷瞭!”

  林召重介面道:“非但不會讓薑恒語和相鵬飛入主中央政治局,在以後的日子裡,還會以各種藉口,削他們幾個封疆大吏手中的兵權,同時加強中央方面的兵力,以圖制衡!”

  我笑道:“若是你們把那些老不死的想裁四路軍、加強中央軍的想法,透露給東西南北四個諸候,他們會怎麼想?”

  源漢清笑道:“所以嘍,這事就請你幫忙,由你通過投誠過來的軍刀,向相、薑兩位司令含蓄的點一下,至於怎麼說,會後林召重會教她們,我們隻要在我們做事的時候,他們四位爺別來湊熱鬧就行!”

  我笑道:“這四個,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你們用什麼條件能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源漢清微笑道:“大致就是不動他們的人,不動他們的兵,不動他們的權,加封一級上將軍,轄區內,任他們便宜行事,傢屬子女,想怎麼折騰都行等等,我想他們會和我合作的!”

  我點頭道:“這些條件,我想他們沒有拒絕的理由,現在哪個是傻B哩!坦白說吧,你們一共幾個人能入主中央?”

  源漢清笑道:“班子已經形成瞭,而且今天全在這裡,我給大傢介紹一下,就是我、秦德國、肖劍國、聶遠志、賀延勝、嚴寬政、薛東建七個,另外可能還會有兩三個,但全是配角!”

  我笑道:“該叫你們全真七子哩還是江南七怪?”

  肖劍國怒吼道:“我說不要叫這個小王八蛋來吧,你看他,就沒有個正形,在今後的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內,我們就是國傢元首,你個小兔崽子明白嗎?”

  我擺手道:“等一等!肖傢的老頭,你不是和秦德國是死敵嗎?怎麼現在忽然好得穿一條褲子瞭?”

  秦德國笑道:“明人面前也不說暗話,我和老肖不都是喜歡蘿莉嗎?之前至所以有些誤會,全是因為我的乾女兒秦麗的事,現在事情也說開瞭,秦麗他想操就操,我決不會再有二話!再說瞭,隻要這事成瞭,中國的蘿莉有多少?所謂做大事的人不拘小節嘛!”

  我點頭道:“很好!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這些蛀蟲的陰謀,為什麼要叫三角眼拉上我?”

  薛東建咳嗽瞭一聲道:“這個——!小柴呀!你和我傢侄子薛大慶是好朋友,我們的事也不想瞞你,是這樣的——!老朱——!”

  朱清蒲微笑道:“這事得從頭說起!”

  我笑道:“要是太長的話,招幾個美女進來,讓她們邊替我們吹簫,邊聽你說怎麼樣?”

  林召重哼道:“朽木不可雕,糞土不上墻!”

  源漢清卻是滿意的向秦德國等人點瞭點頭,認為我這人既好聲色犬馬,就是好利用的。

  朱清蒲笑道:“說起來也不是太長,實際上帝都駐守的三個王牌集團軍,分別是我的第六集團軍、羅司令的第七集團軍和許震山的第八集團軍,其中以第八集團軍的人數最多,也最精銳,而我和羅司令,都是從四野出來的,許震山卻是二野出身,自林總身亡後,最驍勇的四野舊部,其受重視的程度,就一年不如一年瞭!”

  我哼道:“噢——!”

  朱清蒲接道:“第八集團軍駐守帝都市內,負責市內的安全,而我們第六、第七兩個集團軍,駐守在帝都市郊一百公裡處,為第八集團軍群的兩翼,無事不得縱兵入帝都,現在大批的學生鬧事,許震山的第八集團軍,正忙著管束學生,然這些學生,畢竟不是外敵,不得中央的命令,是殺不得也抓不得,許震山反而把全部兵力全耗在這上面瞭!”

  我笑道:“這又怎麼樣?”

  朱清蒲笑道:“而八三四一部隊,又要嚴守中南海,防止學生沖進去,中央軍區尚子龍的直隸部隊,也被學生纏上瞭,這樣他身邊就沒有多少兵瞭!”

  我不耐煩瞭,道:“朱老頭!你到底在說什麼?”

  羅國平冷笑道:“小柴!你猜我和老秦什麼關系?”

  我哼道:“不會是基友吧?”

  此言一出,滿桌子的人一臉的崩潰表情。

  林召重道:“別跟他繞瞭,他是狼不是狐貍,頭腦蠢得很,羅司令的妹妹,就是秦書記的愛人,秦俊的親媽!你不記得上次秦傢因鳳堂的事,惹惱瞭中央的老不死,秦俊帶著妹妹秦焰,和我們飛狼谷、鳳堂的十數個美女和大批的古董,入帝都的事瞭?”

  我似乎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噢——!但是據我所知,秦焰並不是秦老頭正房老婆的生的呀,被京城四少活活的淫虐致死,說起來秦傢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對吧?”

  秦德國跳腳道:“放你媽的狗屁!哪個老婆生的不是老子的女兒?尚子龍竟然把焰兒強奸至死,這仇老子怎麼可能忘瞭?現在終於等到機會瞭!”

  我向椅背一靠,笑道:“狐貍尾巴露出來瞭,繞瞭大半天,原來是為瞭這事,說說你們這些老狐貍的計劃吧?或許說,是一箭無數雕的陰謀!”

  源漢清嘆氣道:“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你也看到瞭,今天那些老不死的計劃以槍挾黨,以後那些老不死的也會有樣學樣,這樣的話,這個國傢元首有什麼做頭,我們的計劃若是說出來瞭,你就得一定跟我們幹瞭,否則的話,就休想走出這個門瞭!”

  我彈指笑道:“老子既然敢來,就不怕走不出去,就門口的兩隻雌老虎,你們得死多少人,才能把她們治服?不過我這人向來和氣生財,說說我的好處?”

  源漢清笑道:“能談就好辦,所謂本大利就大,這道理你也懂是吧?你的好處,就是事成之後,在中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財貨美女,任你取奪!除此之外,我還會聘請你的飛狼谷兄弟,代替八三四一部隊,成為我的衛戍部隊,讓你可以正式成軍,令你的柴傢,成為中國新五百傢之一!”

  我一拍桌子道:“好!痛快——!老子就等你這句話哩!”

  朱清蒲笑道:“既然這樣,我就把計劃說瞭,如此這般這般——!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