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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降奇兵

  一九八九年的五月,中國上下,一片混亂,我帶著赤妖嬈、黃菲兒,走在天安門大街上,沿途人如潮湧,比雨前的螞蟻還多,其間夾雜著無數的美女,讓我垂涎欲滴,帝都街上遊行的學生美女,無論數量、品質,都比南天市要高的不是一個檔次,南天市比帝都城,有如小巫見大巫。

  赤妖嬈穿著白襯衫,黑色的學生裙,走在我身邊,黃菲兒拉在我後面小半個身位,也穿著同樣的衣服,我們三個都是一般的年輕,混在學生中間,並不覺得叉眼。

  赤妖嬈是本地人,又在國安工作,混亂中,早就看出瞭夾雜在人群間的許多國安、公安的探子,遇到這種事情,陳銼子的人也是傾巢而出,暗暗的用間諜相機,拍下瞭他們認為要拍的人。

  黃菲兒一拉我的手,低聲道:“狼哥!有人在抓人!”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見兩三名彪形大漢,抓住瞭一名毫無防范的大男生,向僻巷深處拖去,不由心癢癢的道:“等兄弟們都就位瞭,我們趁亂也弄些美女!”

  赤妖嬈道:“不行的,帝都不比南天城,我們縱算弄走瞭人,也沒處關押,這些全是當地的公安,他們弄的人,自然有地方押!”

  一名看似湊熱鬧的退休老工人擠到我們身邊來,在赤妖嬈的耳邊低低的道:“你還敢回來?”

  赤妖嬈一驚,立即認出那人,卻是她老爹安排在陳銼子處的臥底同門師叔江壽炳,這樣在大街上不顧死活的公然找她必有要求,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江師兄!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傢裡有變——?”

  按鐵劍門的雨、春、壽、盈、清排行,赤妖嬈叫他師兄正對的。

  江壽炳左右看瞭看道,低聲道:“是的!你在浙江一出事,陳銼子就聯合幾個幾個老不死面前的死黨,在諸老面前,狠狠的告瞭你一狀,迫使李主席放開瞭特攻局的大權,現在國安九局中,陳銼子已經有瞭八個局,近一個月,銼子又趁著這股亂勁,暗令新組建的赤字軍刀及國安高手,暗殺李主席及門生,你在浙江,又折瞭鐵劍門清字輩的主力親信弟子,所以——!”

  赤妖嬈驚道:“所以什麼?”

  江壽炳道:“所以李主席死瞭,死因是車禍!鐵劍門的剩餘弟子,群龍無首,各人的態度都不一樣!”

  赤妖嬈驚道:“群龍無首?怎麼可能?我爺爺哩?”

  江壽炳水波不驚的低聲道:“你爺爺已經中風瞭,俱醫院診斷是腦溢血,現在住在北京第二中醫院離休幹部病房,住院號是5481,不過你可千萬不能去,銼子在四周佈瞭大量的高手,隻等著還忠於鐵劍門的人開刀哩!”

  赤妖嬈道:“怎麼會這樣?陳銼子為什麼要趕殺絕鐵劍門的人?”

  江壽炳低聲道:“這事說起來也是舊年往事,初建國時,陳傢有個本傢的叔叔,是飛奪大渡河的十八勇士之一,戰功顯赫,但因公然貪污,引起民憤,被毛大粽子借瞭頭去,以示新舊中國的不同,而執行此項抓捕任務的,就是你的爺爺!”

  赤妖嬈點頭道:“這事我也知道,但是既是毛大粽子借他的頭,關我們傢什麼事哩?我們就是執行任務罷瞭,銼子這麼做,既不是本末倒置?”

  我冷笑道:“不是為瞭這事,陳銼子對摸李傢,是因為李傢知道解放前的一大筆寶藏吧?”

  赤妖嬈疑道:“寶藏?什麼寶藏?我怎麼不知道?”

  江壽炳向我一點頭道:“小兄弟少見,你和燕濤什麼關系?”

  赤妖嬈是國安軍刀代號,李燕濤才是本名。

  赤妖嬈後庭中緊瞭緊插在裡面的肛塞,掩飾道:“他是我的一個外地過命的朋友,關系很好的!”

  我微笑道:“就是日軍攻陷民國首都時,李雨振私留的中華抗日聯盟冒死劫獲的日寇搶劫來的國寶級的古董!”

  江壽炳疑惑的看著我道:“你怎麼知道?”

  我哼瞭一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問你,燕濤的兩個哥哥怎麼樣瞭?”

  江壽炳嘿聲道:“失蹤瞭!”

  我嗤之以鼻的道:“他們兩個藝業高強,又是中央軍區正牌的軍官,怎麼可能失蹤的?要我說,定是陳銼子串通瞭尚傢,秘密逮捕瞭他們,一來報仇,二來逼問那批國寶的下落!”

  赤妖嬈道:“因為特攻局向來在敵後活動,組員的身份十分復雜,在建國初期,我爺爺為表忠心,確是向國傢上交瞭一批國寶級古董,手上怎麼可能還會再有古董?”

  我哼道:“你當李雨振傻瞭不是?若是我,隻交一批次的表忠心,以換來高官厚祿,實際上,一九三七年冬,中華抗日聯盟從日本人手中劫獲的,是整整一軍用卡車的古董,人貪財是天性,我就不信,李老頭會連極品也全上交瞭!”

  江壽炳激動的眼珠直轉,嘀咕道:“怪不會上交的兩箱都有暇疵,原來如此!”

  赤妖嬈道:“江師兄說什麼?”

  江壽炳忙道:“噢——!沒什麼,你們趕快走,別落在有心人的眼中,我走瞭,再見!”

  我看著江壽炳的背影,向一邊的一個不起眼的“閑人”使瞭一個眼色,扮做中年人的飛狼谷兄弟,立即跟上瞭江壽炳。

  我若無其事的道:“這人和你傢什麼關系?”

  赤妖嬈道:“他本是孤兒,被我爺爺收養,是自小和我父親一起長大的同門弟子,可靠的很,否則也不可能認出我來!”

  黃菲兒哼道:“可靠個屁!依我看來,他已經投靠陳銼子瞭!”

  赤妖嬈道:“不可能!”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這叫當局者迷,菲兒說的不錯,看來我得使手段,幹掉盯在我們後面的眼睛,否則行動起來就不方便瞭!”

  赤妖嬈哀聲道:“狼哥!我的後面被你塞瞭這東西,此生再不可能背叛你,為你做牛做馬的也認瞭,隻求你讓我看一眼爺爺!”

  我也想找李雨振,問那批古董的下落,再說瞭,那老鬼對我還有用,在北京的這支鐵劍門的高手,分佈在國傢的許多機關中,我就要利用李老鬼,收復這支鐵劍門的弟子,我就不信瞭,李老鬼看到鐵劍門的掌門信物,會不聽號令。

  但現在決不是時候,寧可兩件事不辦,也不能落進別人陷井裡,當下道:“稍安勿燥,我自然會讓你安安心心的看到李老鬼,說不定還能救出你哥哥,否則的話,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赤妖嬈想瞭一下,點頭道:“好——!我聽狼哥的!”

  等我們走進林召重安排的秘密住處之後,已經沒有一個密諜跟來瞭,飛狼谷的兄弟做掉瞭十七個暗中盯著我們的眼睛,陳銼子萬萬沒有想到,他所面對的,並不是一般的混混組織,也不是國傢任何一個軍政機關,而是高手如雲的飛狼谷,不但藝業高強,而且全受過嚴格的軍統訓練,並且清一色的生面孔,國安部內並沒有一個人有跡可查。

  林召重、朱清蒲、羅國平、薛東建、馬華遠、賀延勝等人,已經陸續到齊瞭,赤冰封一開小門道:“就等你們瞭,快進來!”

  林召重陰陰的道:“你帶著她們兩個絕色的騷貨逛街,這樣的叉眼,沒引尾巴跟來吧?”

  我笑道:“幹掉瞭十七個,至於後面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瞭!”

  赤雪飄跟著進來道:“李泉向我發的暗號,沒有瞭。”

  朱清蒲道:“人到齊瞭我們就開會瞭,這次主力是小柴,我們也各有其事。”

  我嘻笑道:“難道叫領導看中一回,這苦力活也是不得不做瞭!”

  林召重道:“少來,全中國多少人盼著這種翻身做人的機會哩!”

  朱清蒲展開軍用地圖道:“時間緊迫,我們得抓緊瞭!”

  延慶山莊,原為大清延慶郡王的別院,座落在一處山青水秀的山谷中,山谷有三千多畝,山莊建在山谷的中央,有一百多畝的面積,面對著一個大湖,四面環山,自山莊十幾公裡處,就開始隻有一條狹窄的山路,最寬處不過五米,有一公裡左右的路程還在狹窄的山洞中穿行,山谷裡溪水潺潺,鳥語花香,實是京都左近一處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

  中央軍區司令員尚報國的傢,就住在延慶山莊裡,整片的山谷也就自然被劃為軍事禁區,有一個整師的近衛精銳把守,不但核槍實彈,谷口的山路盡頭,還配有重炮,一個師的精兵,大部分都集中在山路盡頭,建瞭一個正三角的嚴整軍營,圍瞭一道高高的磚墻,擅入者殺無赦。

  通向山莊的路根本就不在公路上,平時隻要有一個活物向山路拐進來,守衛的精兵立即就能看見,除卻這條路之外,要想進山莊,除非能飛。

  實際上,尚傢的人進來,都乘軍用直升飛機,但若是其他不明飛行進入山谷,就會被守在路口的精銳部隊毫不留情用飛彈打下來。

  山谷中隻有大小金剛統領的兩個連,雖說人不多,但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放出去一個人可以宰一個營的普通兵蛋子。

  本來尚傢住在此處,外人根本不知道,更談不上進來瞭,但事情都有萬一,尚可香的兩個面相——大金剛楊存海、小金剛張立存竟然向外人放水瞭。

  但就是放水,普通的人也進不來,延慶山莊的西北面山峰,直插雲天,海拔高度上千米,有一條極險的采藥陡崖,可以摸入谷後。

  雖說有這條小路,但也不是人人可以攀登,沿途之上,幾乎處處都要利用飛虎爪、射釘槍才能行走,說是行走是好聽的,實際上就是貼在峭壁上爬,隻要踩錯一個點,就會粉身碎骨。

  飛狼谷刀堂堂主肖步挺,清晨就帶著飛狼谷藝業最好的李泉、劉輝,帶著登山裝備開始攀山,每到險要之處,都預先留下繩索、標記,方便大部隊飛渡。

  中午十二點整,天空陰沉如墨,似有大雷雨,我帶都著投靠飛狼谷的二十六把軍刀、青鳳堂的青鳳十二使加上黃菲兒、蔣師婷,共是四十名美艷的絕頂高手,並飛狼谷的三百名兄弟,向山間的小路進發。

  三百多個人之間,以蔣師婷和赤天嬌的輕身功夫最好,兩名美艷的騷畜,雖負重十多公斤,但依然身輕如燕,一路走在眾人前面領路,尋找肖步挺三人留下的標記。

  黃菲兒、赤妖嬈緊緊的護在我的身側,其餘輕裝的美女,則負責前後往來聯絡,飛狼谷的兄弟,準備入谷後的決戰,所以人人都帶著五十多公斤的裝備,雖然個個年輕彪悍,但行進速度卻並不是很快。

  翻過雪線以後,饒是兄弟們個個健壯,但汗流浹背之下,也凍得牙齒打顫,這時就顯現出瞭赤字軍刀的好處瞭,這些美女在受訓時,根本就沒有人拿她們當人看,怎麼殘酷怎麼折磨她們,雖是女流,但嚴寒酷熱、皮鞭火烙,加之以身時,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的兄弟和赤字軍刀最大的區別就是,我舍不得死兄弟,而國安軍刀則不同,但能成為赤字軍刀的,全是百戰餘生的悍婦,從幼年時節受訓的第一天起,采用的就是死生逃汰制。

  若不是我有秘方,在她們後庭加之失傳已久的“媺蚜”之癢,令她們又羞又癢,絕難以如此輕易的馴服她們,這些軍刀,不怕疼,卻怕癢,但諸如公羊舔腳之類的體外騷癢,卻也折服她們不倒,但要是私處或是後庭長期的騷癢,就不是人能受得瞭的瞭,也幸虧有這些軍刀美女前後呼應,三百名兄弟並沒折扣一個,帶著裝備,順利的越過雪線。

  下山時更難瞭,幾次都有兄弟幾乎失足摔下去,尚報國把傢安在此處,真是固若金湯,若是有人想對他傢圖謀不詭,那人少瞭下到谷中不濟事,人多瞭根本下不來,放眼天下,到哪去找上百名藝業絕頂又精通槍械的高手行致命一擊?而最關鍵的是,就算找到上百名這樣的高手,摸到大門時,也要面對驍勇的大小金剛率領的兩個整連的龍虎近衛。

  若不是飛狼谷憑空出世,若不是尚可香把大小剛虐得太狠,這世上絕難有這種不可能的事發生。

  傍晚六點,夜色加上烏雲,使得天光更黑瞭,但比起黑夜來,還是好多瞭,最起碼還能看得見,若是再晚的話,摔下懸崖峭壁的概率又要增加。

  一處絕壁的天然陡峭石臺上,肖步挺蹲坐在一塊山石上,看見我來,叫瞭聲:“狼哥!朱老鬼的情報果然準確,谷內四周的山體,不管能下不能下的,都給人為的修整過,我來得早,用望遠鏡看過痕跡,有古代的刀斧痕跡,也有近代的定點爆破的痕跡,從能呆人的地方到谷底,都是八十至一百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四周的大樹和可能固定飛虎爪的山石,全部被清掉瞭!”

  赤妖嬈拿著高倍的紅外線望遠鏡邊看邊道:“山莊設在谷地中央,前面是湖,其餘三面是低矮灌木,看那灌木的品種,定全是帶尖刺的那種,山莊近前一百米處,全是空地,根本潛伏不瞭,莊園的圍墻高達十米,而且全是上等的青石,重炮帶不進來,若是榴彈或是迫擊炮,也不可能轟開山莊!”

  赤天妖接聲道:“墻寬有五米,每隔五十米,建有一處哨所,墻體上還有機槍射擊位,人若是從莊四面的空地或是水面上過去,根本就是給他們當靶子打,這種情況,通常情況下,隻能用直升飛機強攻,但直升飛機的聲音太大,不出所料的話,莊內定有雷達裝備,直升機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攻進去,也是做夢,就算攻進去瞭,死傷也是慘重!”

  蔣師婷一撫鬢邊的秀發接聲道:“若是我,就在山莊四周的空地和水面上,佈下歹毒的機關陷井,這樣一來可以制敵,二來可以示警!”

  赤冰封哼道:“所有人都這樣想的,我們國安部的陳銼子,和尚報國傢關系親密,俱我們所知,這山莊的四周的空地上,確是陷井密佈,中者不死也要脫層皮!”

  肖步挺道:“相比起來,要強攻的話,我選水路,在水中,毒藥沒有多大的效果!”

  我笑道:“好在我們有所準備,中國無官不貪,不出所料的話,裡面的好東西自然也不少,這次是我們飛狼谷的第一次硬仗,必須依計行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赤妖嬈抿嘴一笑,心道:這根本就是偷襲嘛!心中雖然這樣想,嘴上卻不好說,跟著眾人,開始裝配帶來滑翔設備。

  當初黃菲兒逃跑時,用的就是這招,現在她的滑翔設備經過林召重的改進,由朱清蒲以軍方的名方,向中國正規的軍工大廠定制,其效果比從民間工廠定制來的好得多,當然,這錢全是我出的,林召重、朱清蒲都是屬鐵公雞的,要他們幫忙走後門沒關系,要他們出錢卻是萬萬不成。

  黃菲兒和十二青鳳使全是滑翔的高手,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間查看,幫助手生的兄弟調整裝備的平衡點。

  我在這方面也是生蛋子,滑翔設備由嬈鷺天使李風華替我裝好,李風華一直都是我的人,相比起來,她更令我相信,黃菲兒雖說經過調訓,表現的溫馴有加,但她藝業高強,實際中調馴的怎麼樣,隻有天知道,要是她趁機擺我一刀,我豈不是吃不瞭兜著走?

  眾兄弟裝配停當,手表指向七點,天已經完全黑瞭下來,遠處谷底的山莊最高某處,出現瞭事先約定好的三長三短的軍用手電筒的強光,表示萬事俱備瞭。

  黃菲兒站在高處,嬌聲道:“眾兄弟,我替狼哥組織攻擊第一波行動,你們暫時聽我號令,五個五個一組飛出去,照我說的方法做,不必驚慌,通常是掉不下來的,接近目標時,慢慢的收起兩翼,調整方向!好瞭——!出發!”

  最先飛出去的是肖步挺、李泉、劉輝、赤天嬌、蔣師婷五個,這五個人都是藝高膽大卻雙聰明絕頂之輩,雖是第一次滑翔,卻也飛得有模有樣,他們全身的黑衣黑褲,滑翔設備也是全黑的,夜幕中宛如狡猾的蝙蝠,依計悄悄的飛向山谷的出口處,要在第一時間,占領山谷的要塞,切斷谷外那一個師的增援部隊。

  赤妖嬈、赤雪飄並飛狼谷的三名兄弟第二撥飛出,悄無聲息的接近燈火通明的山谷,她們兩個和大小金剛是熟人,到達指定地點後,會和大小金剛聯系,為飛狼谷的其他兄弟開路。

  俱朱清蒲的消息,今天晚上尚傢一傢幾口都在山莊內,正好可以實行斬盡殺絕的計劃,否則的話,隻要跑透一人,中央五老面前,就不好交待瞭。

  山莊內,身高隻有一米六二的尚報國,摟著一名身著性感衣飾的絕色部隊文工團女明星親嘴兒,他矮醜惡臭的老婆對此宛如未見,於那個老太婆來說,做官的男人有個賤妾卑侍的,也是正常的事情,並不以此為怪。

  明亮的臥室裡,另有六七個更加漂亮的年青女郎,穿著露胸露股的女仆服裝,或立或跪的小心侍候。

  尚老太婆是他沒發籍時找的老婆,再醜再臭也隻得認瞭,但自有瞭權勢之後,尚報國所玩弄的,全是萬裡挑一的絕色噴香美女。

  尚老太婆道:“老頭子!別和那狐貍精親嘴瞭,我問你,你把李傢的兩個小子弄來,不會是給可香當面首吧?”

  尚報國放開含在蛤蟆嘴裡的溫軟性感的櫻桃紅唇道:“若是他們願意,也未嘗不可,那兩個小子,生得貌比潘安的,可香一定喜歡,實際上,我趁陳東席對付李傢兩父子時,混水摸魚的搶先下手,騙瞭那兩小子來,是另有要事!”

  那美女一挨尚報國拿開大嘴,立即惡心的把頭轉向一邊,小嘴張瞭張,連連幹嘔瞭幾下,幸虧沒有吐出來,她身為絕色明星,被尚報國招來玩弄,是一分錢外快也撈不到,但若是應招不來的話,麻煩就更大瞭。

  尚老太婆道:“什麼要事哩?”

  尚報國哂笑道:“李傢從周太監在世開始,就歷年把執特攻局,所知密辛頗多,其它的暫且不論,就是他私藏的那一批國寶,就夠許多人眼饞的,我搶在陳傢前面下手,就是想肥水不落外人田!”

  尚老太婆緊張的道:“你這樣做,就不怕陳傢翻臉嗎?”

  尚報國把手伸進瞭美女的大腿中間,狠狠的摳著那片溫軟的花徑道:“翻臉?大傢做的都是黑吃黑的勾當,他還不是日夜叫人看著李雨振?隻要得到那批價值連城的國寶,我就安排人秘密弄出國,在我之後,也不必在中國做這種喪盡天良的官瞭,我們尚傢就在國外做個百億萬、千億萬的富豪,再不用趟中國這灘子混水瞭!”

  尚老太婆道:“你抓瞭李正解、李正放兩個日夜烤打,不怕他們的妹子李燕濤?”

  尚報國笑道:“說起來,那妞兒根本就不是李傢的人,但她身手瞭得,專幹刺殺的勾當,所以我躲到這裡瞭,也不是怕,就是以防萬一罷瞭,再說瞭,有大小金剛在,隻要李燕濤暴露形跡,就決逃不過大小金剛的手掌,那兩個小子,換在冷兵器時代,可是萬人敵,更何況還有陳師靜、喬飛火煙兩個絕頂的武林高手?”

  尚老太婆咧嘴道:“這我就放心瞭,那個——!”

  尚老太婆用粗糙的手指一指尚報國懷裡的絕色女明星。

  那絕色女明星忙應聲道:“首長!我叫張露瑤!”

  尚老太婆譏道:“我管你叫什麼,過來替我舔腳,我腳上的腳氣正癢著哩!”說著話,坐在瞭沙發上,伸出瞭一隻爛腳丫來。

  張露瑤乃是全國有名的明星,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一見那爛腳,立即就嘔瞭出來,吐得豪華的地毯上一地的穢物。

  尚報國勃然大怒,伸手就是幾個耳光,向著門外吼道:“來人!”

  兩名彪悍的士兵搶瞭進來,“啪——”的行瞭一個軍禮。

  尚報國吼道:“把這個婊子拖出去,狠狠的給我打!”

  兩個當兵的應瞭一聲,毫不留情的當眾剝光張露瑤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不顧她的哭叫,連拖帶拽的把她弄到外面院子裡吊瞭起來,腰裡抽出皮帶,“啪——!”的一聲,抽在瞭她光滑粉膩的後臀上,頓裡股肉亂顫。

  “哎呀——!”張露瑤幾曾受過如此虐待,疼得渾身顫抖,沒命的大叫,兩個行刑的軍漢快活的大笑,奉命虐玩這種出瞭名的絕色美女,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另一間房間,彪悍的小金剛赤身裸體的跪在地毯上,伏頭穿過一個極醜陋的肉檔,在尚可香看不到的角度,暗暗罵瞭兩聲,俊臉憋得通紅,象一隻馴服的猛虎一般,慢慢的替尚可香舔著陰部。

  尚可香舒服的閉著一對金魚眼,聽到外面女人的哭叫,不耐煩的道:“老頭子又打女人瞭,咦——!大金剛哩?怎麼解手解瞭快半個小時瞭?”

  小金剛打著馬虎眼道:“老楊拉肚子哩,一時半會的回不來,我先替您舔著,你要是想要,我立即給你,等我們完瞭,他也差不多拉完瞭。”說話間,俊眼裡閃過一絲兇狠,幸虧尚可香是閉著眼睛的,沒看到他的眼神,要不然,定會嚇得尿出來。

  蔣師婷身輕如燕,第一個落瞭下來,穩穩的落在瞭谷口在邊炮樓的頂上,輕輕的卸瞭滑翔裝備,順手拉住立足不穩的劉輝,低笑道:“你來硬的,我偷襲!”

  劉輝一點頭道:“好——!”三兩下扒下裝備,身體一滑,潛入炮樓內。

  左右炮樓各有一個班的精兵,飛狼谷前後有四批兄弟接二連三的潛入,這第一批是從上往下潛入,幹掉樓頂的重機槍手後,第二批將會直接飛入炮樓的中段找人決戰。

  蔣師婷一個倒掛金鉤,倒吊在樓角,樓頂那個重機槍手,看到劉輝,本能的一驚,正伸手摸槍哩,冷不防一支鋼針悄無聲息的飛來,正中咽喉,向後就倒。

  另一個哨兵回身吼道:“什麼人?”槍剛抬起來,喉頭也中瞭一飛針。

  劉輝裝瞭消聲器的雙槍連動,槍槍都往頭部打,中瞭槍士兵倒瞭一地,手腳抽搐的掐命,可憐閻王面前,也說不清是怎麼死的。

  肖步挺鉆進來道:“向下打,一定要在兩分鐘內,全殲這個班。”

  右邊炮樓內,赤天嬌下手更不容情,等地面的士兵查覺時,兩個要塞已經失守瞭,急急的組織兵力向炮樓趕時,飛在天空的飛狼谷兄弟,黑暗中就是一梭子,冷不防的又摞倒一大片。

  正在舔B的小金剛聽到槍聲,立即跳瞭起來,三兩穿瞭褲子,赤著上身直跑到外院,對四周迅速集結的戰士大吼道:“谷口方向有變,同志們,不惜一切代價,給老子把兩個炮樓給奪回來。跟老子沖呀!”

  不明情況的精兵立即領命,叫器著攻向五百米外的炮樓攻去,空曠的地面無遮無擋,頓地死瞭十幾個人。

  能調到這裡的戰士全是精兵,其中不乏頭腦冷靜的,端著槍對小金剛道:“張連長!你要裡面,怎麼知道外面是左右炮樓失守哩?”

  另一個精兵道:“就算炮樓失守,我們也不能這麼沖過去,得合計個簡單有效的作戰方案!”

  小金剛一拍頭道:“哎呀!是我慌瞭神瞭,你們過來,我們快合計個方案!”

  十幾個軍官無疑有它,急湊過身來,冷不防小金剛端起五六式自動步槍橫掃,十幾個軍官頓時倒瞭一地。

  小金剛丟瞭打空的彈匣罵道:“給臉不要,還要老子親自動手,麻煩!”換上瞭一個新彈匣後,轉身找尚可香的黴氣瞭。

  尚報國氣急敗壞的在臥室的門外跳腳大叫道“張立存!你他媽的混蛋,怎麼把人全帶出去?你是怎麼打仗的?”

  “他會打仗得很,不用你個矮冬瓜教!”背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尚報國猛得回頭,發覺身後站瞭五個人,兩男三女,右後方的大金剛存海咧嘴一笑道:“尚冬瓜!你的死期到瞭!”伸手向前面的一條大漢一指道:“狼哥!您老認識一下,送您下地獄的人!”

  兩個正在鞭打張露瑤的戰士,忙收瞭皮帶,就想抽槍,卻被赤雪飄、赤妖嬈一個點射,結果瞭性命。

  尚報國金魚眼一縮,知道決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向我右側一瞟道:“李燕濤?很好,陳東席竟敢不顧紀律,向我下這種死手,難道他不怕五老的震怒?”又指著我道:“你是誰?難道是國安秘密的首領?你不分青紅皂白,盲目的聽從陳東席的命令,襲擊國傢大將,日後中央追究起來,你決對會被陳東席推出來頂缸,我勸你懸崖勒馬,我自然會保你平安無事!”

  我微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誰,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五老算個吊,姓尚的蛤蟆,你就乖乖的自殺算瞭!”說著話,忽然一個倒翻,險險的避過一顆子彈。

  左邊黃菲兒冷叱,揉聲而上,手中雙槍連射,和暗處一條妖騷身影對上瞭。

  大金剛道:“狼哥!那是喬飛煙!尚子龍的得意女飛衛,出身崆峒奇兵門,還有一個陳師靜,出身武當,你們可得小心這兩個婊子,她們兩個,可是真正的高手,我和小金剛兩個,真弄起來,也不見得是那兩個婊子的對手,小金剛已經去抓尚可香,這樣,我去堵住外院的門,這裡就交給你們瞭!”

  我知道這兩個金剛還是怕尚報國的餘威,不敢向舊上司下手,當下點頭,向陸續飛落下來的兄弟道:“赤妖嬈,你去抓尚子龍,當心那個陳師靜,赤雪飄,你逮住這個老蛤蟆,其餘兄弟聽著,給我殺!一個別留!”

  大金剛一出外門,正碰來趕來救駕的精兵,氣極敗壞的叫道:“同志們!國安的陳東席,竟然不顧國傢紀律,擅自叫秘諜來剌殺尚司令,你們快進去保護首長,我再到外國集合戰士!”

  沖進來的戰士應瞭一聲,從大金剛的身邊沖過,急急的向內院搶去,大金剛微笑瞭一下,轉到眾人身後,端起五六式來就是一陣橫掃。

  我跟在赤妖嬈身後,趕到尚子龍的大得不象話的臥室裡,赤妖嬈早和陳師靜交上手瞭,兩個舍瞭槍不用,各自抽出劍來,武當的松紋劍對上瞭龍泉劍,殺瞭個難分難解。

  我立在燈影下,細看那陳師靜,果然生得極為妖騷,身手極為兇悍,堪堪的敵住國安軍刀第一高手赤妖嬈,然細滑的粉頸處,果然如吳麗所說,被人扣著一個極粗的項圈。

  我野狼眼一轉,發現瞭躲在沙發角落裡矮醜的尚子龍,嘴角微微向上一牽,笑瞭一下,繞開翻翻滾滾打得火熱的赤妖嬈、陳師靜,向尚子龍的藏身處逼近。

  陳師靜知道要糟,幾次想甩開赤妖嬈過來攔我,但都被赤妖嬈苦苦擋住,她們兩個藝業相當,惡鬥起來,確是分心無術。

  尚子龍見我過來,嚇得女人似的大叫,拿著一把漂亮的小槍,向我連開幾槍,但是槍法奇濫無比,我根本身不動影不移,獰笑著直逼過來,伸腿踢飛他手中的女式手槍,探手抓住他粗肥的蛤蟆頸,把個矮球似的尚子龍給提瞭起來。

  尚子龍被我提在半空中,手腳直劃拉,可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向前又夠不著我,尿屎頓時就下來瞭。

  我捏著鼻子道:“他媽的,你是不是男人,把強奸美女的勁兒拿出來,同老子決一死戰!”

  尚子龍掙紮道:“爺爺!我的親爺爺!你饒瞭我這一回吧,隻要留我一條狗命,你要什麼都行!”

  我抖手把他重重的貫在地毯上,將手一伸道:“拿來!”

  尚子龍愣然道:“什麼?”

  我狠聲道:“遙控器——!”

  尚子龍轉著綠豆眼道:“什麼搖控器——!”他也不傻,知道陳師靜、喬飛煙是保著他出去的唯一砝碼。

  我抬起腳來,狠狠的踹在他的肥肚子上,喝道:“跟老子裝蒜?”

  尚子龍疼得滿地打滾,也不裝瞭,滾地大罵道:“他媽的!陳銼子你不得好死!竟然向我傢下黑手!老子日你傢的祖宗!”

  知道陳師靜、喬飛煙兩個絕頂美女高手命門的人並不多,陳東席是這並不多的人之一,而且尚子龍也認出,攻進來的全是國安軍刀,赤雪飄、赤山舞等人,還被他虐玩過。

  我抽出槍來,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槍,吼道:“搖控器?”

  尚子龍自小到大,何曾吃過這種虧?看見大腿的血彪出,頓時蔫瞭,怕我再下毒手,恨恨的丟給我兩把鑰匙扣一般的東西。

  鑰匙扣烙著陳師靜、喬飛煙的芳名,我順手接住,也不管廢物尚子龍瞭,拿在手上一看,馬上就知道怎麼用瞭, 拿起烙著陳師靜的那個,走近她按動瞭手上的按鈕。

  正在激鬥中的陳師靜一個倒翻,丟瞭手中的劍,重重的摔在地上,渾身打擺子似的顫抖,雙手死死的抓住頸項間的項圈,妖喘不已。

  赤妖嬈停瞭手跑過來,驚奇的道:“她怎麼瞭?羊闐瘋發瞭?”

  我微笑,又按瞭另外一個鍵,地上的陳師靜抖得更厲害瞭,兩條大腿痛苦的閃疊的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湧瞭出來。

  我蹲下身來道:“婷靜雙燕衛,飛煙絕人間!我正需要你這樣的美女飛衛,怎麼樣?做我的終生奴隸怎麼樣?”

  陳師靜恨聲道:“休想!我不做奴隸!”

  我笑著一指尚子龍道:“難道你不是他的性奴兼女衛?得瞭吧!真要不識抬舉,我立即就毀瞭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隻要我一按這個鍵,你粉頸上的項圈內側,就會有三片鋒利的鋼片彈出來,輕輕的割斷你的細嫩的小頸子——!”

  陳師靜痛苦的翻滾道:“那你先關瞭電源,哎呀!電死我瞭!”

  我獰笑道:“那你答不答應我的要求?”

  陳師靜象條離水的魚一般的翻滾道:“我同意做你的護衛,但不做你的奴隸!”

  我笑道:“說是奴隸,其實就是我的小妾罷瞭,隻是床上床下,由我驅使,經濟上,我決不會虧待你,保管比你在這矮冬瓜好一百倍!”

  陳師靜喘息道:“要是我不答應呢?”

  我變臉道:“明白的告訴你,此役之後,尚傢就完瞭,你不肯降服於我也行,我先宰瞭你,然後就去你湖北老傢,弄個反革命的罪,把你一傢老小,宰個幹幹凈凈!”

  陳師靜大叫道:“休想!我先祖是武當陳世均,門下弟子如雲,你若敢誅我傢,武當高手,須饒不瞭你!”

  我獰笑道:“好叫你知道,老子是天生不信邪,若是那樣,我就帶著國字協力會,以反革命的名義,秘密的先滅你陳傢,再盡滅武當高手,隻留幾個不會武藝的燒火老道裝門面,你看這樣可好?”

  陳師靜一咬牙道:“那我要是答應瞭呢?”

  我把手上搖控器調到瞭最小的一格,讓陳師靜緩過一口氣來,溫和的笑道:“你要是答應瞭,我保管你以後前途無量,弄個女將軍做做也說不定,經濟上更不會虧待你,武當一門,也會因你而榮,你們這些學武的美女,文化水準都不高,就算不殺你,把你發還地方,憑你那學歷文憑,在如今的社會上,如何討得像樣的工作?”

  陳師靜邊忍受著粉頸處的電流,邊猶豫道:“讓我再想想!”

  我笑道:“實不相瞞!蔣師婷正在為我效力,如今在外門砍殺尚子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