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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潛入敵後

  進入四月份,中國的局勢忽然變得詭異起來,街市傳聞說是會變天,陸續有學生開始在街頭巷尾散發一些傳單,進行慷慨激揚的演說,頗有當年五四運動前的架式。

  三角眼林召重的鼻子比鬼都靈,立即尋瞭個藉口,跑回帝都,除瞭已經湊拼成功的龍霆小組的三十六名正式組員之外,還秘密帶瞭已經消瞭戶口的國安十二把赤字軍刀,順道把剿滅上海盛義堂時,當場“順手”捉住的景文彬提瞭出來,準備向景建祥景老,實施政治敲詐,除此之外,還以飛狼谷密堂堂主的名義,暗中指揮公安部中飛狼谷的奪命雙晴,意圖有所作為。

  宋學東、李耀庭、王啟聰、武衛強等公安系統的飛狼谷兄弟,對政治問題非常的敏感,也是非常緊張,令手下兄弟日夜巡邏,生怕自己的轄區,給學生鬧出難以收拾的事來。

  軍隊中沈飛、張大彪等飛狼谷兄弟,更是枕戈待旦,隻等中央一聲令下,就大開殺戒,多少年瞭,終於等著如此容易的立大功機會瞭。

  而我則是以逸待勞,趁年輕學生滿街亂轉的時候,秘密的吩咐飛狼谷的兄弟,在各地俘擄美女,以備私用,同時,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飛狼谷的兄弟已經把日本雅庫紮潛入中國的稻川、住吉兩會宰得差不多瞭,要不是方便甩子和麻子兩個順利的潛入日本,這剩下的三百多人,早就被我們幹掉瞭。

  現在,這些日本人,在雅庫紮副會長岸本才三和稻川、住吉兩會大中國地區的會長田村一郎、中森由紀率領下,正窩在浙江舟山附近,等待日本的走私船分批離境,麻子、甩子和飛狼谷的十名兄弟,當然也在其中。

  岸本才三煩燥的呆在一個破舊的漁村中,放下瞭手下的大哥大,苦惱的沉聲道:“八嘎!中國人真是太可恨瞭,真的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方才幹心嗎?”

  破屋子席地而坐的十幾個人,全是首腦人物,曹川正帥、俞正麻強兩人,赫然也在其中,經過近半年血與火的考驗,他們兩個已經正式步入雅庫紮高層的行列。

  中森由紀緊張的問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岸本才三鬱悶的道:“神丸號、神風號、販風號等最可靠的快船,也被中國的軍艦,遠遠的趕離瞭中國海岸,要是岸上的中國人再進攻的話,我們唯有死戰瞭!”

  其實除瞭死戰之外,日本人還有一條路,就是投降,若是日本人肯投降,我是歡迎之至,但是“投降”這兩個字,在日本人的意識中,根本就是直接被忽略掉的恥辱名詞,我也壓根兒不會異想天開的指望日本會投降。

  田村一郎看瞭曹川正帥、俞正麻強一眼,似是向岸本才三,又似向曹川、俞正說道:“唆嘎——!為今之計,隻能指望曹川嘴裡說的叫做狼哥的中國人瞭,難道我們以後真的要把中國的生意,逐步全交給他代理嗎?”

  岸本才三木然的道:“四十多年前,我們大日本帝國之所以兵敗,除瞭戰線太長、樹敵太多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做好以華制華的工作,中國的漢奸人才,是大大的,把我們在華的生意交給他也無不可,隻要我們在中國還有暗棋,日後再深入中國,就大有可能瞭,貪婪的中國人有奶就是娘,要的無非就是錢,這點我們好解決。稻川、住吉兩會遭此重創,入華的高手幾乎全軍覆滅,就算這裡的人全逃回日本,也絕對抗不住山口組的並吞,很有可能從今往後,雅庫紮就是山口組、山口組就是雅庫紮瞭!”

  岸本才三是從稻川會升上雅庫紮的副會長的,稻川、住吉兩會這次被豬油蒙瞭心,認為中國好欺,竟然傾兩會的全會精銳,大舉進占中國市場,再演當年黑龍會的故事,留在國內的兩會會員,加起來雖說也有一萬多人,但是一半是會中的美女,一半全是老弱,雖說這些美女老弱也有不俗的戰力,但決不可能是兵強馬壯的山口組的對手,雅庫紮內部三足鼎立的局面,極可能因此而改變。

  曹川正帥一臉嚴肅的道:“狼哥是個很可靠的人,也很貪心,特別的喜歡金錢美女,和中國政府部門也有一腿,他說瞭,會派他手下的得力幹將邵振堂,弄十幾條大飛快艇來接我們,到時我們能走多少走多少,千萬不要戀戰!”

  田村一郎瞇著鬼眼道:“喲西——!我們稻川會的主要生意之一,就是AV,除會中的正式女會員之外,充做AV女郎的漂亮女人成大把大把的,錢也不是問題,狼哥君的這兩項愛好,我們稻川會的沒有問題!”

  中森由紀嘆瞭一口氣道:“就怕此劫也逃不過去,我們偉大的大日本武士,雖然沒有一個怕死的,但是就這樣被無恥的中國人一波又一波的撲上來耗盡體力而死,我實在是不幹心!那個——!曹川君!你和俞正君終日和那個邵振堂混在一起,那個狼哥,我們也見過瞭,中國豬大多怕死,你們說說,這個狼哥真肯冒中國政府的大忌,叫他的兄弟邵振堂冒萬險來接我們?”

  中森由紀說的一波一波年上來的中國人,並非是飛狼谷的兄弟,而是消耗強悍日本人的正規軍警,這些軍警,人數既多,死傷後又是國傢出錢,正適合打這種消耗戰。

  岸本才三道:“賭一把吧!俱我所知,曹川君和俞正君許瞭很多錢財美女古董給他們,中國人除瞭怕死之外,大多數還十分貪婪,我們日本的船在中國近海毫無作為,但是中國人就不同瞭,他們做這種生意的亡命中國人,熟悉中國近海的每一滴海水,隻要有利可圖,我賭他們一定會來!”

  俞正麻強嘿聲道:“除此之外,中國人還十分向往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幸福生活,回國之後,若是山口組想火拼我們的話,我們自可許以各種好處,一方面向中國人借兵,一方面在各縣招兵買馬,隻要挨得一年半載,山口組就休想吞並瞭我們!”

  田村一郎罵道:“八嘎——!你想叫下賤的中國豬跑到日本,殘酷的屠殺我們偉大的日本人嗎?”

  中森由紀抬起完好的左手制止道:“田村君!此事也無不可,我們以各種藉口,誘中國人到日本後,無非是為瞭替我們兩會的兄弟挨刀,你以為,下賤的中國豬格鬥起來,會是兇悍的山口組的對手?我們隻是叫中國人,消耗光山口組的戰力罷瞭,僥幸回國之後,若是山口組不起火並之心便罷,真要是他們想並吞我們,那俞正君說的辦法,也無不可,等我們兩會挨過這一關之後,再盡屠在日本的中國豬就是瞭!”

  田村一郎聞言施然,不由把個龜頭直點。

  田村的吊頭還沒點完,下賤的中國豬就開始瞭又一輪的進攻,近岸的三面,同時出現大批的中國青年,這些中國青年,穿著清一色的老式軍裝,也就是在中國任何一處勞保商店都能買到的那種便宜貨,手拿五六式半自動步槍,腰插五四式短槍,背插日本刀,分波遞次的向日本狗攻來。

  岸本才三這些日本人,本能的認為又是中國某部的軍隊,但實際上,從三面攻來的,全是飛狼谷藝成新出谷的兄弟,因我有大事要做,這批新出谷的兄弟人數特別的多,突破瞭一千大關,被我編為三個營,從營長到戰士,全是十五至十八歲的年輕人,除此之外,另有五百多名美女,也結束瞭殘酷的飛狼訓練,準備大顯身手。

  我站在遠處的一個高坡上,手拿高倍的軍用望遠鏡,左右雁翅形排開十名異常豐健妖嬈的絕色美人兒,領頭的兩個,左邊的一個,是昔日國安軍刀中第一高手,現在喚做左驂什伐赤,右邊的一個,是昔日威震黑道的青鳳堂堂主,現在喚做右駟黃叱撥,一左一右兩匹牝馬,都有二級傾城妖孽級的容顏,身材前凸後翹,妖嬈豐挺,雖在公開場全也戴著鼻環,兩個乳頭被拉在外面,奶尖上,掛著鋥亮的奶環,過膝的高跟皮靴,細隻一握的小蠻腰上,都掛著兩把五四手槍,雙手托著一支五六式步兵槍,不言不動的站立著,已經完全淪為我忠誠不二的牝畜。

  專事訓練的王鷹立在我的身後,眼角瞟瞭一下臉色冷酷的左驂右駟幾眼,也拿起手上的軍用望遠鏡看,口中說道:“狼哥!不如就把帥哥、麻哥放走,其他的日本狗,我們全部斬殺,不是來得痛快?”

  我望著下面的戰況,嘿嘿笑道:“要是把真正的日本狗全宰瞭,他們兩個到日本後,就得從頭再來,有瞭雅庫紮的根基,他們兩個不出三年,就能在日本稱王稱霸瞭!好——!這批兄弟你訓練的不錯,你的兩個姐姐王燕王雀又特掙氣,這麼快就粘上瞭薑宏圖,你小子自今日起,就做我們飛狼谷的訓堂堂主吧,自此之後,就是我的親兄弟瞭!”

  王鷹喜得舔瞭一聲嘴唇道:“多謝狼哥,我姐姐昨天傳過話來,說是姓薑的小子,除瞭喜歡玩弄絕色的雙生子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愛好,就是賭,而且賭技還不錯,你要是能讓他輸一大筆錢給你,那你不就是能更好的控制他瞭嗎?”

  我哼道:“噢——!他還好這個,不過要是叫他輸一大筆錢給我,他一定會狗急跳墻,但要是他輸的是他們八旗內部的兄弟的話,就不好翻臉瞭,唔——!這事讓我想想!”

  王鷹嘻笑道:“就是聽說,這姓薑的賭技不是一般的好,恐怕這事不好弄!”

  我心中一動,賭技好?賭技再好,也不可能好過殷青振那小子,若是能把薑文嬌的哥哥薑宏圖徹底拉過來負責豪賭 ,以薑傢東北方面軍總司令的傢世,中國哪個敢管?

  我放下望遠鏡,看向王鷹,幾年得王燕王雀哀求,又瘦又小的王鷹從安慶投奔我混口飯吃,現在竟然已經長成瞭一米八七的雄偉的身材,立在我身後,有如一座鐵塔一般,不僅如此,還生得修眼長眉,端端正正的一個美男子,這種男人,擱哪都招女人愛。

  王燕王雀姐妹兩個,經過我花門調教多年,且天生又生得極美,我降伏薑文嬌後,把她們通過薑文嬌介紹給薑宏圖,姐妹兩個隻用瞭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死死的抓住瞭薑宏圖的心,她們兩個也知道,以後若能長期跟著東北方面軍的少帥,那定然是富貴不可言,王燕王雀若是能順利成為薑宏圖的外室小妾,那王鷹身份,就自然也跟著上來瞭,中國就是這樣,自古到今,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我回頭對王鷹道:“你告訴王燕王雀,要她們給薑宏圖吹風,就說下個星期六,相天沖要搞一個性交派對,慫恿他也參加,我要設法把他拉進我們飛狼谷來,專營搏彩業!”

  王鷹舔著嘴唇看著下面道:“這種小事,我的兩個姐姐想辦自是沒問題,再說瞭,若是性交派對,是男人的話都會來。狼哥!這幫日本人還真沖,以一敵三,明知是死還苦戰不休,讓我下去,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我拿起望遠鏡看瞭一下,隻見飛狼谷的兄弟,把日本人死死的壓在一陀打,顯眼處,曹甩子站在一處空地上,用日本刀朝天直劃拉,打得是軍統的暗語,意思是,老子頂不住瞭,再打下去的話,老子要翻臉瞭。

  我咧嘴嘿嘿笑道:“甩子頂不住瞭,打大哥大,叫邵振堂來,隻要小邵的大飛快艇一來,你就帶我的左驂右駟等十二匹牝馬一齊殺下去,隻言是國安軍刀雷霆組,奉命殺盡日本狗!”

  王鷹答應瞭一聲,拿出大哥大,給躲在附近海域的邵振堂打電話。

  我又對旁邊站著的左驂馬什伐赤妖嬈道:“發信號槍,叫下面的兄弟暫緩攻擊,隻傷不殺,叫日本人投降!”

  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公然露著穿著銀環乳頭的赤妖嬈一點頭,拿起信號槍,打出瞭一發暫緩攻擊、要敵人投降的彩花彈。

  下面飛狼谷的兄弟看到信號,立即變陣,從三面把日本人圍瞭起來,領頭的兄弟唐建軍大喊:“小日本!你們已經被包圍瞭,繳槍不殺!”

  田村一郎從人群中探出頭來,用生硬的國語大叫道:“放你媽的放屁!隻有戰死的日本人,沒有投降的日本人,你們這些中國豬,有種的上來和我單挑!”

  曹川正帥一把推開田村,用日語大叫道:“會長大人!你的右臂的沒瞭,出去等於自殺,讓我來會會這些中國人!”

  田村一郎推開曹川,吼道:“曹川君!我正是想用這種方法結束生命,以後的稻川會,就拜托曹川君瞭!”說罷彎腰向曹川深鞠瞭一躬,就想向人群外走,卻被曹川一把推倒在地。

  中森由紀大吼道:“八嘎——!曹川君,你的忠心,我們的明白,但事已至此,我們必須讓有希望的兄弟逃回日本,以圖日後東山再起!請讓我和田村君斷後,掩護岸本會長和你們離開吧!岸本會長,以後我們住吉、稻川兩會,就拜托您瞭!”

  岸本才三吼道:“八嘎——!我身為總會副會長,決不能在危難時候臨陣逃脫!”

  俞田麻強擠開眾人,握著雙刀大叫道:“三位會長什麼也別說瞭,各位兄弟聽著,嚴守海岸,隻要邵振堂的大飛快艇一來,你們聽我號令,立即帶三位會長離開這裡!”

  田村一郎吼道:“麻強君!請顧全大局!”

  就在日本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海面上傳來如雷般的發動機聲音,波浪翻湧中,三艘大飛快艇飛一般的向日本駐守的海面靠來。

  俞田麻強悲憤的吼道:“兄弟們!快把三位會長帶走,我和曹川君斷後!”

  田村一郎吼道:“混蛋——!我決不能離開!”

  曹川正帥向混入的飛狼谷兄弟一揮手,立即就有裝做日本人的飛狼谷六名兄弟上來,架起雅庫紮的三個副會長,向第一艘快艇小跑過去。

  與此同時,王鷹帶著我的左驂右駟等十二名出類拔萃的高手,如飛般的趕來,十三條五六式步槍,幾乎彈無虛發,周邊的十數個日本人倒瞭一片,頓時命喪黃泉,其他飛狼谷的兄弟,也從三面開始猛攻。

  日本人雖然是窮途末路,但並不慌亂,在曹川正帥的指揮下,構架起瞭七層倒三角的防線,死死的守住逃生的海灘,在上千名飛狼谷兄弟的猛攻下,雖然死戰不退,但是人數也越打越少,整個沙灘上,隻有六七十個日本人瞭,這還連我飛狼谷潛伏在裡面的兄弟算上。

  王鷹帶著十二隻雌老虎下山,勇不可擋,五六式步兵槍一個彈匣的子彈剛打完,人已經和小日本短兵相接瞭,不得已丟開步兵槍,背後抽出冷兵器來。

  “呀——!”黑暗中一個日本高手暴起暗算。

  “嘿——!”王鷹暴喝,手起處,當先擋路的一個日本九段高手立即身首異處。

  緊隨其後的黃菲兒,舌綻春雷的妖叱道:“國安雷霆軍刀在此,首長改變主意瞭,所有的小日本,格殺勿論!”說著話,右手青鳳劍一翻,剌入瞭一個日本人的咽喉中。

  撤退中的中森由紀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魂膽皆裂。

  曹川正帥手握雙刀,指揮真正的日本人上去堵劫沖在最前頭的兩個藝業最高的美女,俞田麻強大吼一聲,挺雙刀劫住王鷹,兩人一錯身,麻子低聲道:“小子!老子這一程子沒吃好沒睡好,體力不濟,你意思幾下就行瞭,不要太過份!”

  王鷹比麻子高瞭半個頭,聞言低笑道:“不弄點東西出來,日本人如何肯信,四當傢的,您老人傢小心瞭!”說罷話,大旋身錯開麻子的雙刀,左手刀閃電般的一劃。

  “哎呀——!小兔崽子!你想要瞭老子的命嗎?”麻子大叫,左後胯處,有血溢出。

  烏雲翻滾的海邊,田村一郎正好回頭,看見這一幕,立即大叫道:“八嘎——!”說著話,掙紮著就想往回跑,卻被兩個潛伏的飛狼谷兄弟死死抱住,拖拽著弄上瞭快艇。

  麻子挨瞭一刀,怒吼一聲,使出真功夫,雙刀有如雪片一般,王鷹連遇險招,間不容發間,“叮”的架開剌向頸項的一刀,凌空一個倒翻,躲到一邊,把位置讓給瞭搶上來的右駟母馬黃叱撥。

  黃菲兒瓊鼻上銀光閃閃,公然暴露在空氣中的穿著銀環的乳頭微微顫動,悶聲不響的接下瞭俞正麻強,手中的青鳳劍下手絕情。

  俞麻子的本身藝業不是黃叱撥的對手,黑暗中險險的架住瞭劃向大腿的劍尖,怒吼道:“青鳳黃菲兒,你個婊子跑來湊什麼熱鬧?飛狼谷和日本人的事,與你何幹?”

  青鳳黃菲兒面色冷艷的哼道:“現在我是狼哥的隨侍牝馬,喚做黃叱撥,終生以下賤的肉體侍候狼哥!你說飛狼谷的事,和我有沒有關系?”

  俞麻子恨道:“那你也不必下手絕情,哎呀——!這招海底撈月太毒瞭,幸虧是老子,換做別人,蛋蛋就沒有瞭!”

  青鳳黃菲兒冷哼一聲,左掌一伸,“乒”的一聲,擊在麻子的後肩上,麻子就勢一滾,逃出瞭青鳳劍可怕的劍影,眼角一瞄,兩名日本人同時中劍,耳邊傳來黃菲兒的低叱:“若不是狼哥有交待,你休想逃過我的青鳳劍!”

  麻子剛叫瞭一聲“僥幸”,一聲妖叱,眼前劍影一閃,直奔左邊的肩井穴。

  麻子橫刀來架,“叮”的一聲,震得手腕發麻,咬著牙右手刀橫斬,抬眼一看,又是一個騷貨,生得同樣絕美,兩個乳頭也公然暴露在空氣中,瓊鼻上的鼻環銀光閃閃,手中的龍泉劍幻出幾個劍影,用“卸”字決,逼開麻子的右手刀,其武藝絕不是江湖中的手段,其實飛狼谷中的兄弟,武藝都不是江湖中的手段,隻是這個美女弄的,也不是飛狼谷兄弟的手段。

  麻子左右刀連揮,吼道:“咦——?你是?我好象見過你,想起來瞭,你是國安赤妖嬈!號稱中國軍警中的第一高手!”

  那身材修長的美女卻不太認識他瞭,冷著臉妖叱道:“國安雷霆組組長,奉命殺賊!你個麻B聽著,床前明月光?”

  麻子心中狂跳著想到:天呀!國安軍刀第一高手,竟然也肯乖乖的聽狼哥的話,這倒怪瞭,等這事定瞭,我得向狼哥討教討教訓調訓烈性美女的方法,聽她叫出飛狼谷的暗語,忙回道:“地上鞋兩雙!”

  什伐赤手中的龍泉劍一緩,又妖聲道:“舉頭望明月!”

  麻子嘆瞭一口氣道:“雞巴穿褲檔!你現在是狼哥的什麼?”

  什伐赤妖聲道:“我現在是狼哥的左驂母馬什伐赤, 白天給狼哥拉車,晚上給狼哥操穴,上床能吹簫,下床能殺人!”

  麻子嘿道:“老子這程子體力不濟,弄不過你,你換過一人吧!”

  左驂馬什伐赤點頭,冷不防飛起一腿,把麻子踢到一邊,跟著妖叫一聲,抬起另一條粉腿來,反踢在瞭一名日本人的手腕上,把那日本人的刀踢飛瞭,順手一刀,捅入其左脅,雪腕一翻,拉開日本人的小腹,弄出瞭一地的下水。

  邵振堂用日語大喊道:“人都先上一個船,上滿瞭快走,能逃多少逃多少!”

  日本人果然有紀律,擁著三個幾乎沒有反抗能力的三個廢物會長,先把離岸最近的一條快艇坐滿瞭。

  邵振堂叫道:“開船開船!”

  第一條大飛上的飛狼谷兄弟聞言,立即發動引擎,先把三個廢物會長和六個飛狼谷的兄弟,連同五個日本高層人物送走瞭。

  岸本才三對著邵振堂大叫道:“請振堂君一定救出曹川君和麻強君,拜托瞭!”

  我望著大飛漸漸開遠,對身邊的兄弟道:“發起總攻,全殲日本人!”說著話,帶著剩下的人也飛跑下來。

  就在這時,第二艘大飛快艇上也慌慌忙忙的擠滿瞭日本人,共有十三名,邵振堂一揮手,第二艘快艇也如飛而去,留在沙灘上的,能站起來的日本人已經不多瞭,曹川正帥、俞正麻強還在奮勇擋著中國人,不顧性命的掩護日本人逃竄,瞬間離開海岸的日本人,都向兩人投去瞭感激的目光。

  總攻的彩彈一升起,飛狼谷的兄弟果然全力搶攻,左手拿刀,右手就抽出五四式來,乒乓槍響中,真正的日本人倒瞭一地,也就是兩分鐘內,全場能站著的,就全是飛狼谷的六名兄弟瞭。

  曹甩子大笑,收瞭刀,和跑到面前的我一個大擁抱,笑道:“狼哥耶!我們已經成功瞭一半瞭,我們去日本後,兄弟的傢小,就麻煩你照顧瞭!”

  俞麻子湊過一張麻臉來道:“照顧個吊,老子傢裡的人,早就不管老子瞭,就算老子一輩子不回傢,傢裡也不會有人問我上哪去,不過,看在那兩個老不死的生我的份上,狼哥每月給他們兩千塊錢,但千萬不能太多,太多的話,那兩個老不死的不敢拿的!”

  道上混的兄弟,一是怕人說不義,二是怕人說不孝,八九年全國人民的普遍工資才兩三百塊,二千塊錢每月定期給麻子的父母,那兩個老不死的也不大敢拿。

  我笑道:“是凡出去在外辦事的兄弟,這傢裡自有我著人料理,老子不會某某黨,不管老兄弟的死活,這事你們隻管放心。中國自古以來,都是拖著手給外族雷,近百年以來,被外人打得就沒還過什麼手,從來就是外人在中國的領土上為所欲為,現在你們深入日本後,也殺人放火,也叫小日本嘗嘗我們中國人的手段!”

  曹甩子奸笑:“殺人放火我們太在行瞭,除此之外,我還會叫日本人互相火拼,甚至斬殺男嬰,叫小日本女多男少,這樣就興不起來瞭,狼哥!你叫我們兄弟千辛萬苦的潛入日本,不會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吧?”

  我一掌拍在甩子肩上笑道:“不愧是自傢兄弟,日本人不是有錢嗎,我們新研制的冰片兒、糖丸兒,都要在日本賣,還有高利潤的AV片、賣春業,甚至地下軍工廠做的軍火,都能拿到日本賣,此外,日軍侵華時,曾從中國撈走不少古董文物,這些東西都是價值連城,你們站穩腳跟後就替我查,查到小日本哪傢有時,我就叫人秘密的去滅他的門,其他小幫小派做這事肯定不行,但是雅庫紮就行瞭,牽扯在高層皇族時,你們隻管給消息,滅門搶東西的事,我還會另叫人做!”

  俞麻子笑道:“狼哥要古董文物,想必是向上活動之用,這樣說來,就是把古董從一批強盜的手裡,轉到另一批貪官的手裡罷瞭,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我們兩手到頭來還是兩手空空!”

  我笑道:“不見得,中國自毛大粽子建國以來,一直都在亂,有點錢的都想出去,這些貪官貪足瞭錢後也不例外,外遷時,肯定也會帶著古董,我現在隻管叫他們拿, 等他們的子女拿著這些東西出去後,我再叫另外一批人滅他們的門搶古董,那時叫那些傢夥連本帶利的一塊兒還!”

  眾兄弟齊聲叫“好——!”

  別看中國官員在中國隻手遮天,若是到瞭國外,就是平民一個,那時要斬要殺,還不是看老子高興,所謂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嘛!

  我又把甩子、麻子叫到一邊,告訴瞭他們兩個先行潛入到日本的赤紅裝、赤素裹的大哥大號碼和聯絡的暗語,兩個聽得一疊聲的點頭,意氣風發的向我恭手道別,和剩下的四名飛狼谷兄弟一起,上瞭最後一艘大飛快艇。

  最後一艘大飛,由邵振堂親自開,對著船上即將深入敵後的飛狼谷兄弟叫道:“兄弟們!坐好瞭!”一拉馬達引繩,大飛發出雷鳴般的吼聲,裝有六個發動機的大飛,貼著海水平飛而去,隻一眨眼間,就隻剩一個黑點瞭。

  可憐日本雅庫紮的稻川、住吉兩會,來時有精兵兩萬,回去時隻有三十三人,這其中還包括我的十二名兄弟,其他沒機會走透的,自有宋學東、張大彪等各地軍警招呼他們,公安軍隊裡面的人,本不是兄弟,發起行動時,根本不必愛護他們的吊命,隻用人命去填就是瞭,反正國傢給喪葬費,用不瞭三兩個月,定會把沒來及跑的日本狗殺個精光大吉。

  赤妖嬈聽得若有所思,心中想到,若是這種詭計能成功,不但可以大賺日本的錢,還可遺禍小日本,再碰上中日大戰,日本贏的機會就大大減小瞭。

  我望著正在打掃戰場的兄弟,一拍赤妖嬈肥碩豐滿的粉臀,立著就掏出雞巴來,先對著大海撒瞭一泡尿。

  赤妖嬈會意,反手插瞭龍泉劍,收好五四手槍,騷騷的當眾跪瞭下來,張開櫻桃小嘴,深深的含入我的狼尾鞭,溫柔的舔舐起來,壓在大腿彎處的粉臀中間,微微有物突出。

  赤姊姊熟練之極的舔著眼前的陽物,習慣性的一夾收庭,肛肉把塞在後庭的東西努力 的向體內吸瞭又吸。

  那種電影、小說裡寫的,在戰場上裝死,然後逃跑的事,現實中幾乎沒有發生的可能,勝者都會對戰場上的對手進行清理,一方面救治自己的同伴,一方面給敵人再補一刀。

  王鷹舔瞭舔嘴唇,看著正在吹簫的赤妖嬈道:“狼哥!我們可以回去瞭!”

  我拍拍赤妖嬈的俏頰笑道:“等什伐赤、黃叱撥完全訓服之後,我就把她們後庭中的毛病弄好,然後給你玩幾天怎麼樣?”

  王鷹的眼中,立即顯現瞭另外兩具雪白的肉體,低笑道:“這倒不用,我也隻是看看罷瞭,她們兩個兇悍無比,也隻有狼哥能夠肆意玩弄她們,嘿嘿!”

  黃菲兒也把屁眼中緊緊夾著的東西向內吸瞭又吸,小跑著過來道:“狼哥!差不多瞭,我們可以回去瞭!”

  我一把摟過黃菲兒的小蠻腰,把她乳頭上的環兒拉瞭拉放開,笑道:“好——!”收起雞巴,把赤妖嬈也拉起,摟入懷中。

  幾天後,我回到南天市,發覺街上的學生鬧得更兇瞭,中央為此不時的派人出來安撫,妄圖以懷柔政策,把煩燥的學生安撫下來,但學生們得寸近尺,反而越鬧越兇。

  大部分的工人、農民卻各就各位,並沒有受學生運動的影響,這樣我就知道,這些學生成不瞭氣候。

  而趁亂盜獵美女,倒是成瞭我無聊中的一項香艷健身活動,飛狼谷的兄弟,也是樂此不疲,這天,我帶著左驂右駟,坐在一部吉普車裡,四周也有幾部面包,裡面坐著飛狼谷的兄弟,一齊看大街上遊行的男女學生,心中一陣好笑。

  黃菲兒、赤妖嬈兩個,全身上下,隻束著一套露奶露牝的皮帶,高跟的蹄靴,赤紅色的皮帶縫裡,擠出一身的好看的軟膩白肉,旁邊放著兩件風衣,若是下車時,套在外面就可,並不用再穿片縷。

  黃菲兒對於摸在自己乳頭牝穴上的手,已經是習以為常瞭,披披小嘴道:“這下某某黨麻煩瞭,很可能再上演一次五四運動!”

  赤妖嬈哼道:“不會,周太監死時,也鬧過四五運動,後來就被中央斷然鎮壓瞭!”

  黃菲兒冷哼道:“某某黨總不對手無寸鐵的學生開槍吧?就算把人抓起來,最後也會放的,畢竟學生是無罪的!”

  我拍拍前面開車的蔣師婷道:“你怎麼看?”

  蔣師婷回過頭來,冷聲道:“若沒有武裝或是上面有人在後面替他們撐腰,他們這是找死,黃菲兒,你知道為什麼你們這票人會退守臺灣嗎?”

  黃菲兒沉呤道:“這其中原因很多!”

  我笑道:“老子上學時,曾經看過一篇課文,說是民國時,有個名人叫聞一多的,受某某黨的盅惑,帶著學生上街遊行,還寫他什麼,白須飄飄,走在隊伍的前列,贊揚那老不死的英勇,照我看來,就是炮灰而已,但是民國政府後來好象並沒有把那個老桿子怎麼樣!”

  赤妖嬈道:“實際上,民國時學生也好,各種文人也好,動不動就上街遊行,民國政府對此束手無策,狼哥!這事你怎麼看?”

  我笑道:“殺——!有多少殺多少,老子就不信瞭,還有人不怕死的,但是大屠殺之前,最好找到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在後面扯繩子頭的,或是時間來不及,先殺瞭再說!”

  赤妖嬈笑道:“狼哥是說,他們都是木偶?林召重的想法和你一樣,他現在就在帝都,積極的找始做蛹的人哩!隻要找到源頭,大屠殺就會開始瞭!”

  這種公然和某某黨唱反調的事,決不會是五百傢中的一傢,那剩下的,隻能是某一地位的某個人,哪怕是國傢元首,對於五百傢來說,也是照殺無誤。

  黃菲兒驚道:“這檔濫殺,好象不符合國際上通常的做法呀?”

  蔣師婷滿不在乎的笑道:“多少年瞭!軍隊、公安裡的那麼多人,終於等著這個好機會瞭,痛宰手無足鐵的,要比對抗外強容易的多,而隻要殺足瞭數量就有瞭功勞,這種便宜的事,哪個不想做?這批學生,倒是成全瞭不少仕途上正山窮水盡的人”。

  黃菲兒道:“天呀!他們就不怕引起國際公憤嗎?”

  我笑道:“公憤算個屁!隻要手上有槍,什麼吊憤都不怕,所謂的抗美援朝,實際上中國公然和聯合國二百多個國傢做對,這種冒天下之大不諱的事都敢做,在國內宰幾個窮學生的事,實在是不值得一提瞭,不過話說回來,老子就不會做這種傻事,要想造反,直接拿起槍來幹,才不會傻的上街遊行哩!”

  黃菲兒奇怪的道:“他們這是為民請命,實際上,你們大陸的政策很有問題,照此下去,可能國將不國,我經營鳳堂的時候,就感覺你們大陸的官員,手上權力大得嚇死人,而且權力根本就沒有人監督,這樣很容易造成整個政府部門的集體腐敗!”

  我笑道:“民?什麼是民?民算個吊,對於某某黨來說,民就是狗屎,再說瞭,這種下賤的民族,若不好好的壓迫,豈不對不起老天?咦——!你們看,那邊幾個妞兒怎麼樣?”

  三匹牝馬順著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發現街角處,走來幾名女學生,其中兩名容顏修美,大腿修長,有一米七二七三左右的個頭,露在外面的粉臂,閃著耀眼的粉肉色。

  赤妖嬈點頭道:“不錯!果然是上好的貨色,看她們走路的姿式,可能還是老處!”

  我拿起大哥大,撥通瞭不遠處朱在來的大哥大道:“小朱!就在你車子的左邊,來瞭兩個二級妖孽的貨色,盯住她們,一到偏點的地方,立即下手!”

  那邊朱在來淫笑道:“我也看到瞭,這奶子不是一般的大,哎呀——!狼哥!你的弟弟跟在人傢屁股後面獻殷勤哩,我們怎麼辦?”

  朱在來、朱雲來兄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南天本地人,我的傢人,他自是認得,我舉起望遠鏡一看,果然發現瞭許久不見的弟弟柴化棟,不由恨得罵瞭起來,對黃菲兒、赤妖嬈道:“你們兩個,把左前方那個穿鱷魚白色T恤、淺藍色牛仔褲的小子給老子捏過來!”

  兩名牝馬齊聲應瞭一聲,坐直瞭身子套上瞭風衣,姻體動合處,露出菊門口一段銀色的肛塞鏈子。

  柴化棟早就覬覦學校法學院兩名美女,這次有機會能在她們面前表現,顯得十分的賣力,那兩個美女卻是對他愛理不理,處處施以白眼。

  梁化棟的長相,比我還難看,又沒有什麼傢世背景,我傢兩個老的,怎麼也想不到,我就是叱吒天下的飛狼谷主,隻知道我整天在外面吃酒鬼混,很少回傢,我也怕他們擔心,也不是每月,反正想起來時,就塞點錢給老太,少則三五百,多則兩三千,反正不敢多給。

  平江省上大學的分數是全國最高的,柴化棟能上南天這所全國知名的大學,還是找得朱澎湃的門路。

  我手下美女無數,看見柴化棟的吊樣,心中氣得直翻泡,所以叫左右牝馬,把他給金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