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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迷野雙牝

  蔣師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獺陽物制成的,淫獺其實是水獺的變異品種,千隻雄性水獺中,必有一隻水獺會變異成淫獺,變成淫獺的水獺,在水獺世界裡,四處濫交,而深受雌獺歡迎。

  淫獺的整根雞巴上,都密佈著細毛,這些細毛上含有幾種不同類型的生物淫毒,被其捅插後的生物,性欲也特別的強,每時每刻無交不歡。

  花老鬼起先給的那根淫獺棒早就報費瞭,為瞭得到這種變異的淫獺,我叫手下兄弟四處放風,說是養水獺可以致富,並且真的派兄弟花高價收瞭一批,為此,中國的許多鄉鎮,都養瞭大量的水獺。

  這樣我沒費多大的代價,就收瞭十幾條活的淫獺,不但制成瞭淫獺棒,還制成瞭淫獺刷子、淫獺手套等等物品,這些好東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們搞得欲仙欲死。

  我見赤妖嬈發瘋似的反抗,不由眉頭大皺,手一揮對兩個強壯的兄弟道:“下去幫忙按住那婊子!”

  兩個兄弟早等得不耐煩瞭,淫笑著脫瞭身上的衣物,赤條條的跑到溫熱的池水裡,沒費多大勁,就逮到瞭赤妖嬈,把她臉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間的一個實木案板上,拿住她的雙手,把她的雙腕銬在瞭她的兩耳邊,又把她的一雙大腿叉開,露出微微顫抖的菊門和牝戶,在足踝處銬住。

  蔣師婷氣呼呼的拿著個淫獺刷子,蘸瞭池子裡的藥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馬似的刷著,從後頸到足底,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赤妖嬈起先還感覺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會兒,那點剌痛就沒有瞭,取之而來的,是一陣陣說不出來的感覺,跟著,就有一種極想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撫弄的欲望,小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從憤怒到妖媚。

  我拿瞭一串十八粒毛絨絨的淫獺連珠,也下瞭池子,來到赤妖嬈大叉著雙腿的身後,把那串淫獺連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進她緊閉顫抖的菊門裡。

  赤妖嬈再也忍不住瞭,終於放聲大哭,再堅強的女人,隻要一哭,那就會意志全垮。

  我哪裡理她的大哭,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直到把十八粒淫珠全部塞進瞭她的後庭,隻露出末端的一段結實的牛皮繩。

  赤妖嬈的後庭中含著一整串的獺珠,感覺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後門,努力的擠壓後庭肛肌,卻是無論如何,也排不出來,跟著肛門處奇癢連連,大量的黏液,不受控制的瘋湧而出,同時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傳遍全身,前面的騷穴不知羞恥的一收一放,噴出瞭如泉水般的愛液。

  蔣師婷罵道:“替你刷時,還不肯哩,這會兒又浪騷起來,狼哥!不如給她吃個冰火棒吧?”

  我笑道:“不錯!我也正想哩!”

  跟著我的兩個兄弟一個叫連勇,一個叫任斌,聞言也是淫笑連連,連勇不用我說,赤條條的跑瞭上來,拿瞭一個粗長的黃銅管來,任斌在赤妖嬈的小腹下面,墊瞭一個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漣漣的騷穴。

  我輕輕的用指頭在她的穴口一劃,赤妖嬈緊張的一收肉穴,跟著渾身顫抖,藝業高強的國安第一軍刀,竟然有如驚弓之鳥。

  我從來就不相信紅巖裡鼓吹的那些受盡酷刑,也寧死不招的烈女,實際上,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們開口的話,方法有千萬種,但是最起碼的一點,我決不會叫她們任何一個的身上,有一片佈帛,每個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會象電影裡演的那樣,對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樣很容易把美女搞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沒意思瞭,我想全球的大多數男性,應該同意我的想法。

  不管什麼人,也不可能有什麼鋼鐵般的意志,所謂鋼鐵般的意志,也是吹牛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結局是,那些革命美女連他傢老爹上她的事都說瞭,可是還難逃被活活玩死的命運。

  我隻要赤妖嬈曲服,乖乖的變成我的左驂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帖帖。

  任斌雙手輪圓瞭,就是一通拍打,打得赤妖嬈的粉股是一片浪紅,然後扒母豬似的狠狠扒開赤妖嬈根本無法夾緊的大腿根,連勇淫笑著把表面凹凸不平不平、面目猙獰還散佈著淫獺毛的銅管,一寸一寸的捅進赤妖嬈無法躲避的、哆哆嗦嗦的美穴裡,動作慢而有力,邊捅邊左右轉動,以增加赤妖嬈的痛感和羞恥感。

  赤妖嬈終於痛哭著求饒瞭,悲聲道:“饒瞭我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我笑道:“也沒什麼條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終生牝畜,變成什伐赤牝馬,連性奴也談不上,你願意嗎?”

  赤妖嬈從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瞭?聞言搖頭大叫道:“不——!我可以叫傢裡面給你們一些錢,十萬塊吧!已經不少瞭,古董也有一些,你們想要的話,我叫傢裡人拿給你們,但決不做什麼什伐赤牝馬,你個死變態,你難道不知道新中國人人平等嗎?”

  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戲,真要是人人平等,怎麼還有農村戶口、城市戶口之分?怎麼還有中央這些呆B吃特供的這一套?凡些種種,舉不勝舉,毛大粽子自己蠢,還以為老百姓都著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幾乎都為零,所謂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拳頭裡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聽話,老子就搞得你聽話為止!”手一揮,任斌繼續把獺皮管往她的肉穴裡狠捅。

  粗大的獺皮管殘忍的撐開肉洞,赤妖嬈雙手十指狠狠的抓著木桌,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她幼時,也無時無刻的聽到革命先烈的所謂的英雄事跡,正以大毅力效仿著並不存在的、傳說中的先愚。

  密佈著淫獺毛的銅管,共分瞭七個竹節,一節節的挺入赤妖嬈的“重門疊帳”內,終於捅到她的穴底花蕊瞭,赤妖嬈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內的是銅管,然穴底的花蕊卻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緊緊的包住龜頭狀的管頭,管頭上的淫獺毛,在不知覺中,剌入她花蕊最深處。

  隻這一包一裹,要是換做男人的活雞巴,定會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裡挑一的極品,許多男人終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瞭燒得滾燙的銅管蕊來,慢慢的插到銅管內,灸熱的溫度在赤妖嬈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嬈疼得厲聲慘叫,姻體拼瞭命的扭動,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滾滾滑落。

  我怕她受不瞭之後會咬舌,拿瞭一副口球,趁她張嘴大叫的時候,塞進瞭她的小嘴裡,從後面扣緊瞭皮帶扣子。

  等棒蕊上的溫度降瞭之後,任斌又從冰箱裡拿瞭另一個凍得冰冰的棒芯,插進瞭銅管。

  “嗚嗚嗚——!”赤妖嬈現在也不知自己的騷穴裡是什麼感覺瞭,隻是淚流滿面的搖頭扭體,象一條扣住身體的四腳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嬈菊門處的皮繩,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門深處的獺珠抽瞭出來,赤妖嬈動得更厲害瞭。

  連勇拿來一盤子的鋼針,分給任斌,兩個小雞巴玩笑似的把鋼針,一枚一枚的剌進赤妖嬈的姻體上極敏感的地方,引來瞭赤妖嬈更激烈的一翻扭動。

  蔣師婷在邊上看得渾身打顫,心中暗想:幸虧我識相,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受什麼活罪哩?唉——!其實女人給誰插不是插,隻要乖乖聽話,也沒有什麼大不瞭的。

  赤妖嬈乳頭上穿過幾支明晃晃的鋼針,終於受不瞭瞭,把頭一歪,昏瞭過去。

  我將手一攤道:“昏過去瞭,沒得玩瞭!”

  任斌、連勇尷尬對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說她是國安第一軍刀嗎?怎麼這樣的不濟事?”

  我笑道:“她內息被制,又連遭茶毒,若是你們,早就去見毛某某瞭,廢話少說,把她解下來,架到通特種調教室,和黃菲兒關在一起調教!”

  蔣師婷見我又得瞭新的肉玩具,趁機求道:“狼哥!我已經是您的鼎爐瞭,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以後你就跟在龍嬌身後,做她的貼身護衛,以後跟著我,就算轉業瞭,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賺!”

  蔣師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後面,說起來也不丟臉,要是命好遇上什麼事,護主有功的話,相司令一定會提拔我的,再者說,服瞭這個男人後,還有外快拿,也沒什麼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瞭,白貓黑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跟著狼哥也不錯,我會響應黨中央的號召,努力的成為先富起來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師姐陳師靜誘來做你的性奴呢?聽說您老有兩個夫人的!”

  我大笑道:“這倒不急!以後有機會,我自會捉住陳師靜!”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赤妖嬈感覺丹田處一震一痛,封住氣機的牛毛細針被人逼出來瞭,睜眼一看,發覺在一個百十個平米的奇怪房間內,對面坐著一個極醜的、極精壯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采花狼,隻穿瞭一個三角褲,笑嘻嘻的看著她。

  赤妖嬈本能的跳起身來,飛腿就踢,卻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來,離地一尺時,被銬在足踝上的鐐銬拉住瞭,忽然媚眼一花,一條白蠟棒蛇似的從我手上捅過來,正中她柔軟的小腹。

  “呀——!”赤妖嬈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這時才發覺,自己的雙手合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內鋼的粗大的、五寸寬的銬子銬著,向上連著一根粗大的鐵鏈繞過頭頂的旋轉鋼梁。

  我一棒捅到赤妖嬈的小腹,更不停手,雙手各使一根白蠟桿棒,雨點似的落在赤妖嬈的身上,點打挑抽,盡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開封著她功力的牛毛細針之後,赤妖嬈的內息流轉,就不會那麼容易昏過去或者死瞭,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這種藝業高強的美女,除非把她的頭砍下來,否則的話,決不會輕易就死。

  旋轉鋼梁對面跪坐著同樣藝業高強的黃菲兒,小嘴裡含著生著銹的嚼鐵,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著赤妖嬈。

  赤妖嬈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卻一聲也叫不出來,她的小嘴裡,也含著一副同樣生著銹的粗大嚼鐵,拇指粗的嚼鐵橫著狠狠的卡進小嘴,在兩邊的嘴角處向後緊緊的拉起,再有兩根皮帶,貼著鼻側向上拉起,在額頭處連著一條後,再向後分成兩條,繞到腦後扣死。

  粉滑柔膩的頸項上,戴著一個粗大的鋼制母狗項圈,寬大的項圈,使得頸脖動轉緩慢,渾身上下,當然是一絲不掛,腳上穿瞭一雙十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足踝處連著的粗大鐵鏈的另一端,卻扣陷在一個不銹鋼的圓形地槽內。

  當赤妖嬈的媚眼中露出求饒的目光時,我收瞭棒瞭,開始拉葫蘆上的鐵鏈,把跌坐在地上的赤妖嬈拉得雙手高舉,一百七十三公分的修長身子,踩著十五公分的細長高跟皮鞋,雙腿筆直的、俏生生的母馬似的立在室中。

  拉起瞭赤妖嬈之後,我又走到黃菲兒面前,拉起葫蘆來,黃菲兒又和她有點不同,黃菲兒的雙手,是被銬在小蠻腰的鋼制腰帶上的,向上拉的鐵鏈,扣在黃菲兒後頸項圈的鋼扣中。

  黃菲兒被掠來,已經有兩天瞭,逃生無望,卻又求死不得,開始慢慢的接受瞭我的調教,知道不配合的話,隻能多受活罪。

  旋轉鋼梁兩頭的兩匹母馬,同樣的妖美、同樣的修長,同樣的健美,全身泛著好看的粉膩色,這種健康的皮膚,摸在手上特別的舒服,就是奶子、屁股小瞭點,這是中國女人的通病,不過我會用花門的秘藥,讓她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變成巨乳肥臀的浪嬌淫娃。

  我拿起一個針管,汲瞭滿滿的一管子的烈性、持久型春藥,拍拍黃菲兒的俏臉,然後捏住動彈不得的美女胳膊,從她的臂上靜脈慢慢的註射瞭進去。

  黃菲兒明知不妥,但又沒有辦法,又躲不掉,隻得翻著白眼兒,給我在她的手肘間註射春藥。

  弄完瞭黃菲兒之後,我又換瞭一個針管,汲瞭同樣的春藥,走到赤妖嬈面前。

  赤妖嬈哪裡不知道那針管裡的不是好東西?嚇得把頭直搖,但還是給我按住手向上吊著的手臂,註進瞭全部的藥物。

  一分鐘後,被註瞭藥物的兩個彪悍美女,呼息越赤越重,本來雪白的姻體,漸漸的透出一片桃紅,叉開的雙腿,不安的抬起又被鐵鏈拉得放下,蜜穴菊門,情不自禁的翕合顫抖,接下來, 一線銀亮的透明黏絲,首先從黃菲兒的蜜穴中掛瞭下來。

  我笑著在兩個異常妖美的健美女郎的身體上,輪流撫摸狎玩,感覺差不多時,拿起“響春鞭”,凌空“劈啪——”一抖,喝道:“現在進行母馬走步訓練,聽著,高抬腿,挺胸、收腹,大腿崩直,走——!”

  “啪——!”響春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不肯動的赤妖嬈的粉臀上。

  赤妖嬈的內力,有如長江大河,滾滾流轉,心中信心大增,不理抽在粉臀上的皮鞭,小嘴嬌喝一聲:“呔——!開——!”當然,她的大喝,在我聽來,就是含糊不清的悶聲。

  黃菲兒用更同情的目光看向她,她現在所做的事,黃菲兒都一一試過,銬住她們的,不是普通的鋼鏈,而是從小日本進口的鈦E合金,被小指粗的鈦E合金扣住後,就算大象也掙不開,而扣住她們兩人的鈦E合金鏈,卻有兩個拇指粗細。

  我在赤妖嬈的粉臀、大腿、後背上連抽瞭數鞭,她就是紋絲不動,回復內力的赤妖嬈,根本不怕鞭打。

  我笑瞭起來道:“有意思——!蔣師婷——!”

  門邊爬過戴著母狗項圈的蔣師婷,“汪汪”叫著討好圍在我的腳邊打轉。

  我笑道:“不必裝小母狗瞭,站起來吧!這個賤貨不肯走哩!你去想辦法!”

  蔣師婷被人弄過,立即依葫蘆畫瓢,站起身來後,笑嘻嘻的拿瞭幾副連著絲線的魚鉤來,拍拍赤妖嬈的奶子笑道:“你不肯聽話,可別怪我瞭!”說著話,把兩個鉤子深深的剌入赤妖嬈的奶根,向後猛的一拉。

  “呀——!”赤妖嬈大叫,身體情不自禁的跟著向前邁瞭一步。

  我笑道:“不錯!走——!”

  赤妖嬈走瞭一步後,就又不肯走瞭,踩著高跟皮鞋,直挺挺的站著。

  蔣師婷笑瞭一下,再拿起兩個魚鉤,分別掛在瞭她兩側陰唇的嫩肉上。

  “哼——!”赤妖嬈看著蔣師婷,目眥盡裂。

  蔣師婷滿不在乎的笑道:“女人落在瞭狼哥手裡,要是不肯聽話的,隻能自討苦吃,你別看我,我要是不肯動手,狼哥就會叫兄弟來動我的手,我好心的勸你,要是再不肯走的話,下面的罪受的就更大瞭,到頭來還得乖乖聽話,何苦來呢?”

  赤妖嬈的肉腳抬起又被鐵鏈拉下,她的意思,是想照著蔣師婷的面門踢一記狠的。

  蔣師婷咯咯嬌笑起來,想不到助紂為虐原來這麼的有成就感,就在她的面前,伸手剝開她的肉穴,揉出藏在蜜肉深處的花蒂逗瞭又逗 。

  赤妖嬈魂膽皆裂,不等蔣師婷有所動作,主動的邁步要走。

  但是已經遲瞭,蔣師婷被飛狼谷的兄弟調教瞭一個月,怎麼會放棄凌虐別人的好機會,更何況黃菲兒、赤妖嬈這兩個妖孽級的美女,她看著就恨,原因無他,就是這兩個美女,竟然比她生得漂亮,幾乎所有女人,天性上就好妒。

  鋒利的魚鉤飛快的在柔嫩之極的花蒂根部穿過,一陣徹骨的酸疼,掠過赤妖嬈的靈魂,赤妖嬈渾身上下的每一塊粉肉,都是不受控制的顫抖,明亮的杏眼中,全是淚水,兩條修長的肉腿再也站立不住,虛弱的一軟,但是雙手被吊在梁上,怎容她癱倒?

  盡管身體中的內息還是渾厚無匹,但是赤妖嬈知道,這些已經沒用瞭,若再倔強,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法子等著她哩!

  魚鉤上都有倒剌,赤妖嬈的身上極敏感的地方掛瞭五個明晃晃的魚鉤,想拿下來就不容易瞭。

  黃菲兒看得小嘴一披,她可比赤妖嬈識相的多,當第一支魚鉤剌入她的乳頭時,她就乖乖的聽起話來,大體能配合著接受牝馬的調馴,偶有別扭,自然有鞭子吻在她的姻體上,相比起來,黃菲兒的身體中潛在的奴性,要比赤妖嬈強得多。

  然盡管如此,剌入她乳頭的那一支魚鉤,拿出來時,也令她疼得幾欲崩潰,看著赤妖嬈身上的五支魚鉤,黃菲兒知道,這下有人要受大罪瞭。

  一聲清脆的鞭響,抽在赤妖嬈的粉背上,我大喝道:“走——!”

  蔣師婷在前面,舍瞭四根魚線不拉,隻扣著鉤著赤妖嬈花蒂的那一根最要命的魚線,捉狎似的一收。

  “嗚——!”赤妖嬈再不敢不聽話,邁開顫抖的一雙肉腿,在室內按要求走起步子來,每有不對,我都會用響春鞭幫她糾正。

  赤妖嬈和黃菲兒不知道的是,這些魚鉤上都喂瞭變種火淫蟻的淫毒,秘處被剌中以後,都會慢慢的變大而不堪風雨。

  那一頭的黃菲兒就乖多瞭,努力的按要求走著牝馬的馬步,少有皮鞭落在她的姻體上,她的本意是虛與委蛇,但我是什麼人?隻要她肯乖乖配合,假以時日,就會假戲成真,真的對我惟命是從的。

  黃菲兒、赤妖嬈兩匹牝馬,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馬房裡走著馬步,在她們習慣瞭響春鞭抽打的時候,我又叫人替她們換瞭十五公分的高跟皮靴,穿上瞭檀木做的蹄靴,兩個足踝上的鋼鏈也解開瞭,方便她們自由奔跑。

  這兩個雌獅似的美女,在藥物和皮鞭交替著的超高技巧調教下,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隻有在聽見我的聲音後,才變得精神煥發,潛意識中,已經漸漸的開始拿我當她們的主人。

  胸前的兩個奶子也漸漸變大,粉臀也一天一天的圓瞭起來,胸圍和臀圍,都直已經穴破36寸,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她們兩個,在未來的一個月後,胸圍和臀圍都有望突破38D,但決不會有一絲絲的下垂,除非她們離開我被其他人帶走。

  腰兒卻細得可憐,踩著高跟皮鞋迎風搖擺時,有一種似要折斷的感覺,健美的小腹處,四塊漂亮的腹肌,令男人愛不釋手,女人很少有腹肌的,但是她們兩個偏偏都有。

  穿著蹄靴的黃菲兒、赤妖嬈,向上吊在鋼梁上的鏈子,扣在瞭罩在俏臉上的馬具頂端,這種母馬用具,在頭頂端都有一個大大的圓環,目的就是方便訓練母馬,筆挺著兩個條修長的大腿走馬步。

  實木的蹄底,踏在青石板鋪就的空心地面上,發出好聽的馬蹄聲,清脆悅耳,間或夾雜著動人心魄的皮鞭聲響。

  我抖動著手上的響春鞭,有計劃的命令兩匹母馬變換著馬步,時而快跑,時而慢行,兩匹美麗的小母馬,在我的指揮下,進退有序,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彈跳抖顫,後面的粉股微微縮起,準備承受隨時而來的皮鞭。

  要是一般的美女,在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下,身體早已經垮掉瞭,但是她們兩個藝業高強,這種極變態的高強度訓練,反而令她們的身材更加的好看,又可恰恰粉碎她們的頑強的意志。

  兩匹母馬已經跑瞭整整兩個小時,但是行動間,卻沒有一點疲態,這種超級好的體能,也是我非要得到她們的原因之一。

  看著兩匹奔跑中的母馬,我下面的雞巴早已經是一柱擎天瞭,這時收瞭鞭子,喝道:“馭——!停!”

  兩匹母馬聽著口令,猛的停瞭下來,但由於慣性,姻體還向前沖,兩個迷人的粉胯間,全是淫水,被大量的春藥迷醉,又經響春鞭上淫蛇皮撫慰,這兩匹母馬,現在已經是淫性入骨瞭,一日不交就會難受異常。

  我拉著黃菲兒掛在小嘴邊的韁繩,強行奔跑中的她停瞭下來。

  黃菲兒渾身的香汗,小嘴大張,鼻子裡噴著粗氣,含糊瞭嘶叫著,兩條修長的肉腿“踏踏踏”的在地面上一陣亂踏,傳來一陣急促而清脆的蹄聲。

  黃菲兒被我拉得停下來,鋼梁另一頭的赤妖嬈也不得不停瞭下來,同樣噴著粗氣,兩條肉腿踩著木蹄一通亂踏。

  我按住黃菲兒的細腰,把一隻手伸到她的大腿內側撫弄。

  “嗯——!”黃菲兒舒服的迷叫,主動的分開大腿,讓我往更銷魂的地方侵犯。

  我劃過她的溝鴻,摸幾下她的秘穴後,收回手來,戴上滿上粗毛的淫獺皮手套,轉到她的身後來,從背面扣她的美穴。

  “嗯——!嗯——!嗯——!嗚——!”黃菲兒一陣浪叫,聲調中分不清是美還是痛。

  我抖出我的“狼尾鞭”,按住她的臀部最上端,讓龜頭對準微微張開翕合的美穴,慢慢的插瞭進去。

  “嗯——!”黃菲兒主動的把粉臀後挫,迎合著我的侵入。

  我這種姿式下,玩弄一個妖孽級的美女,對於男人來說,感官刺激下無以復加,若是一般的男人,可能幾個回合不到,就自瀉瞭。

  但我非是常人,在黃菲兒曲辱的騷穴中,抽插瞭一百記後,拔出雞巴,不顧她即將獲得的高潮,一拍她的粉臀,喝道:“走——!”

  黃菲兒不依的扭動粉臀,意似想將的雞巴再套入她的美穴。

  我大怒,抽出響春鞭來,“劈啪——!”一聲,抽在她的蹶起的後庭上。

  “嗚——!”受慣瞭皮鞭的黃菲兒,竟然就在皮鞭著體的一瞬間,肉穴一松,“撲——”的一聲,噴出一條一米多長的晶亮水線,來瞭一個特大的高潮,一股水線過後,接下來又連噴瞭兩三股,跟著粉滑黏膩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潺潺而下,自這以後,若是沒有雞巴的撫慰的,皮鞭也能使她得到大高潮瞭。

  赤妖嬈體內也是淫火如焚,看我從黃菲兒體內抽出雞巴,知道下面要插她瞭,急不可待的往前走,來到我面前時,主動的分開美腿,露出水幾幾的肉穴。

  她姻體上的五個魚鉤已經拿瞭下來,在我的調養下,不出三日,患口就完全愈合瞭,私處的陰毛被修剪得整整齊齊,多餘的陰毛,都用花門永久性的退毛藥膏給褪掉瞭,現在她,腦袋裡已經完全沒有瞭什麼主義,有的隻是性交性交再性交,恨不得無時無刻的有根粗長的雞巴,美美的插在她的肉穴裡,實際上,以她的長相身材和胯間的名器肉穴,她這種要求,這天下有許多男人都願意滿足她的。

  但是她偏偏碰上瞭我,這段時間來,我隻有在非常開心時,才去插她和黃菲兒兩個的兩個浪穴,每當她們欲火難熬,母狗似的求歡時,我都用皮鞭來回應她們。

  我在前面抱住赤妖嬈的細腰,把怒挺的雞巴,深深的插入她優質緊窄的肉穴中。

  “嗯——!”對於現在的赤妖嬈來說,我肯用雞巴插她,是對她天大的恩賜,所以努力的感受著穴肉內舒服之極的感覺。

  我抱住她的粉股,讓她的滑膩的肉胯緊貼著我的大腿根,怒挺的雞巴在她粉膩的肉穴裡時快時慢的進出,她秘穴內的媚肉卻努力的翻轉,死死的套著入侵的雞巴,本能的吮吸。

  就在赤妖嬈即將獲得高潮時,我故技重施,又把怒挺的雞巴抽瞭出來,取來代之的,是在她的彈跳顫抖的粉臀上,狠狠的抽瞭一通皮鞭,令她和黃菲兒一般,在皮鞭的抽打下,獲得瞭特大的高潮,淫泉噴薄而出。

  調教室裡,充滿瞭讓男人血肉賁張的雌性荷而蒙的好聞美女體香。

  讓兩匹牝馬在皮鞭的凌虐下大瀉之後,我又拉過黃菲兒,令她高蹶粉股,把雞巴慢慢的塞進瞭她的菊門裡。

  黃菲兒在我的雞巴完全進入她後庭的一瞬間,感覺自己就是一匹被人征服的野馬。

  我在黃菲兒的後庭中插一通之後,再換過赤妖嬈,赤妖嬈的後庭中插一通之後,再換過黃菲後,最後也不知道在哪個的後庭中開瞭炮。

  爽過之後,我又令她們奔跑著抽瞭她們一頓皮鞭,然後把“媺蚜”的卵,放在瞭兩匹母馬的後庭之中,一個小時後,她們的後庭,會越來越癢,美女不顧廉恥,用手掏挖菊門的情景,不是更令人熱血沸騰嗎?

  被植入“媺蚜”的美女,其後庭隻能是我插瞭,其他男人若是插後,就會大大的不妙,就象國安的陳挫子一般的光景。

  我把鏈子放長,讓兩個筋疲力盡的母馬,跑到兩個角落的馬槽裡休息,卻把她雙腕上的連肘皮銬,扣在瞭她們頸圈的兩側,又用一根鏈子,扣住她們頸圈前面的那個大環,連在墻上的鋼扣裡扣好,這樣,她們趴伏在馬槽裡時,行動范圍,決超不過一米,自己施施然的來到外,先沖瞭一把澡,然後來到正廳。

  鄭鈴笑道:“調教這種野馬累人吧?林召重等你很久瞭!”

  我就著她的手,喝瞭一口新沏的龍井道:“他人哩?”

  鄭鈴笑道:“他等你不著,跑到側房找人打炮去瞭!今天從各地的馬欄裡選來瞭不少母馬,準備充實我們新接收的各個馬場,他對那個張若熙,好象性欲極高,不過那個張若熙,也真個夠靚夠騷,狼哥有空時,也可以叫到面前看看呀!”

  我把手伸進她胸前的衣內,摸著她穿著奶環的乳頭笑道:“也好!我要的第一批穿環美女都找齊瞭吧?”

  鄭鈴笑道:“穿環美女都要在絕色以上的姿容,身高都要在一米七二以上,奶大腰細,性交口簫技都要出類拔萃,還要耐抽打,每個場子三十名,我們現在共有十個頂級的大場子,這三百名穿環美女還真不好湊,我看狼哥還要突擊給一批美女穿環,比如這個張若熙,還有一個叫做盧文靜的,再在得地的馬欄裡湊一湊,就是穿環這種事,怕她們不願意!”

  我野狼眼一翻道:“現在老子是國安縱隊的司令,看哪個婊子敢不願意?”

  鄭鈴轉著鳳眼笑道:“就算穿環美女僥幸能湊齊瞭,各個大場子的一千名極品以上的美女恐怕還是不夠,另外,還有許多的小場子,若是把生的熟的臺柱子都抽走瞭,小場子裡的生意就會大大的下降,看馬欄的兄弟也會叫苦的,唉——!中國美女的比例,真是太少瞭!要是中國的美女都肯賣B就好瞭!狼哥!你看你們這次抓瞭那麼多的人,美女也不少,您看是不是???????”

  我笑道:“你不提醒,我還真想不起來,這些女人不好好利用,也是浪費,南天城的男人,都給老子寵壞瞭,花個百兒八十塊錢的,就能玩到蘇鳳、楊嬌這樣的美女,以後洗頭房裡的女人,就決沒有四極佳麗以上的美人兒的,連四級佳麗美人,以後也不要放到小場子去!全部給我充實高檔的場子,小場子的錢來的得太辛苦瞭!”

  鄭鈴笑道:“鄧府巷、彩霞街之類的小馬場,若是連四級佳麗以上的美女都不留,那我們的大場子中的美女數量就可湊瞭!”

  我笑道:“把三極極品銷魂以上的,分成幾個檔次,留給出得起大價錢的人玩,替我們賺大錢,佳麗、嫵媚、漂亮三級美女,分給大眾玩吧!”

  但是過瞭若幹年後,在普通的娛樂場所,連四級的佳麗,也是高檔貨瞭,一般狼友嫖的時候,能碰到個佳麗極美女,已經大叫女神瞭。

  鄭鈴笑道:“狼哥所說的美女品級,全是身材和相貌綜合考慮的,許多女人樣子生得好,但是身材不怎麼樣,身材火爆但是樣子不怎麼樣,狼哥要是能把眼光放低點,把這類美女也用上,那我們連小場子也不必放棄,或者可以另辟蹊徑,賺的錢也不會少!”

  我狼眼放光的道:“比如——?”

  鄭鈴笑道:“花老傳瞭你那麼多東西,單是人體按摩這一項,若是叫身材好,但是長相一般的女人去做,也能賺許多錢的!”

  我摟著她的小腰親瞭一下她的小嘴道:“你真是太聰明瞭,還有呢?”

  鄭鈴笑道:“其實也不是我的想法,狼哥你抽空把谷中的兄弟姐妹集中起來開個會,大傢有許多想法哩!”

  我點頭稱是,自從滅瞭鳳堂、新義安、驅走日本人的勢力,又剿瞭各地的許多小幫派之後,我是得找個時間,和飛狼谷的兄弟開個長會,看看下面的路該怎麼走,所謂一人謀寡,眾人謀稠嘛!這方面我並不霸道,逗瞭逗鄭鈴的乳頭笑道:“我去找三角眼,這個吊人每次來都是有事!”

  鄭鈴笑道:“我帶你去!”

  三角眼在幹什麼?當然是在打炮瞭,可憐他的雞巴陽萎瞭三十年,半年前在我的幫助下,終於能重振雄風,當然要加倍利用瞭。

  我“哐——”的一聲,推開側面的一間廂房的時候,三角眼正伏在兩個異常妖嬈的修長美女身上猛動,光滑的屁股正對著大門。

  兩名赤溜的美女立即驚叫起來,推開三角眼,半坐瞭起來,用雙手掩住胸部,俏臉上卻有沒一絲羞恥的表情。

  三角眼暴怒道:“破壞別人打炮,是要遭報應的,哎呀——!采老狼,老頭跟你講過多少次瞭,老子的東東受不得驚嚇,你怎麼就當是耳旁風哩?做孽呀!”

  我揮揮手,把強忍住笑意的鄭鈴趕走,負手走瞭進來,微笑道:“我聽鄭鈴講,你進來已經十多分鐘瞭,憑你的水準,十多分鐘,足夠放三四炮瞭,怎麼今天還沒完哩?”

  三角眼拉住其中一個最漂亮的美女,把雞巴強行塞進她的小嘴裡,令她口次,頭也不回的道:“胡說八道,十分鐘三四炮,老子再不濟時,也不可能兩分種就放一炮,等一等,老子馬上就好!”

  被他按住頭頸的那個異常漂亮的美子,一雙媚眼隻是瞟著我,小嘴急動,運用高超的簫技,急急的替三角眼放瞭出來。

  另一個美女赤條條的爬下床來,垂手在我面侍立道:“狼哥好!”

  我點點頭,看面前的美女,其姿色身段,直逼鄭鈴,於是把她拉到膝上坐瞭,玩著她赤裸的身體道:“你叫什麼哩?”

  美女道:“我叫盧文靜,床上的那個叫張若熙,還有一個叫周筱鳳,我們三個全是南天本地人!”

  我一愣,把張若熙的名字念瞭幾遍道:“張若熙、張若熙,我記得南天印刷廠以前有個廠長叫張松學,他有個女兒好象也叫張若熙!”

  張若熙已經替三角眼放瞭出來,這時也赤條條的跑到我面前,垂手侍立,聞言苦笑道:“張松學正是我的老爸,因他當年做瞭醜事,被國傢查瞭出來,回來後不久就自殺瞭,留下瞭我和我媽,還有兩個弟弟,我媽是從農村上來的,沒有戶口,也沒有工作,身體又不好??????!”

  我把手一舉,制止瞭她的說話道:“直說吧,你想怎麼樣?”

  張若熙筆直的在我面跪下道:“狼哥!我聽鄭鈴姐說,您這兒有辦法賺大錢,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呢?”

  懷中的盧文靜點頭道:“狼哥!我也給我個機會吧!”

  我捏瞭捏她肉乎乎的乳頭道:“不錯!我是新接手瞭許多大娛樂場,需要大量年輕漂亮的小姐,不過想賺大錢的話,得在乳頭和陰唇上穿環,還要接受嚴格的調教,就怕你們兩個受不瞭!”

  張若熙先是一愣,然後咬著櫻唇道:“隻要能賺到錢,我什麼苦都能受!狼哥!現在就替我穿環吧!求您瞭!”

  我把張若熙叫到近前,摸瞭摸她的下體笑道:“你可要想好瞭,一旦你成瞭我們飛狼谷正式的牝驪之後,就不可以說走就走瞭!但是有一點可以保證你,隻要你能成為牝驪,錢絕對不是問題!”

  張若熙點頭道:“我懂的,隻要有錢賺,我絕不會亂跑的,求狼哥成全!”

  三角眼插嘴道:“我替采花狼答應你們,你們先下去,我和他有事要談!”

  張若熙、盧文靜不理三角眼,隻是拿媚眼兒看我。

  我拍拍盧文靜的粉臀道:“你們先下去吧!”

  兩個美女答應一聲,床頭邊拿瞭衣物,赤著身體婷婷緲緲的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