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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左驂右駟

  黃菲兒的滑翔機,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臺,方才降瞭下來,正是凌晨四點多鐘,四周漆黑如墨,自臺頂向下,是一片白皚皚的春雪,這種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園區,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黃菲兒收瞭滑翔裝備,小嘴一披,小聲罵瞭幾聲,丟瞭些不必要的東西,急急的向臺下走去,她必須要成功的劫一部機動車輛,方才能繼續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這種天氣,又是在墓園區,想劫一部機動車,是談何容易。

  不過她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剛溜到大馬路,就發現一部摩托車遠遠的開來,聽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其性能還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車的速度想快也快不瞭,到此向外城,隻有一條路,又是個大坡子,正是伏擊的好地段,挨到那車駛到近前時,她雌豹般的撲瞭上去。

  騎手和她一樣,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夾克,被她冷不防的撲倒在地時,卻並不慌亂,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發出“呯——”的一聲悶響。

  黃菲兒大感意外,想不到這荒郊野外,能碰到這種高手,動作上卻不猶豫,後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緊,被人抓個正著。

  “撲——”的一聲,兩人跌進積雪中,被她壓住的雄偉身形一個大翻,反把她壓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瀝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兩下、三下,黃菲兒終於抓不住瞭匕首,丟瞭匕首後,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門撞去。

  那人一偏頭,險之又險的躲開面門處的一記香肘,抬起手來,毫不留情的給瞭她正反兩個耳光,然後拉開瞭她的防風面罩,淫笑道:“黃三八!你好呀!”

  黃菲兒被個雄壯的大男人壓在身下,動轉不靈,老老實實的挨瞭兩個大耳光,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就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嬌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膽!”

  說著話,抬起左膝,奮力撞向我的褲檔。

  我淫笑著將身體一扭,躲過她的一撞,跟著伸出腿來,盤住她的雙腿,讓沒法動彈。

  黃菲兒一身的武藝,這時卻丁點兒都施展不出來,不由暗暗叫苦,掙紮瞭一會兒,忽然不動瞭,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麼樣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麼樣,就想你做我的終生戰畜,已經替你想好個馬名,叫做黃叱拔,終生做我的右駟,你覺得怎麼樣哩?”

  黃菲兒聞言暴怒,嬌叱道:“呸——!想得美,什麼黃叱拔,大放狗屁!”說著話,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妄圖想把我從她的身上掀下來,隻要能站起身來,她渾身的武藝就可大派用場瞭。

  是凡野馬,被套來時,無不扭頭扭腦,難以馴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這世上沒有生物不服從強權的。

  我再不是幾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瞭,現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體壯,本身藝業,又決不在黃菲兒之下,若是放開黃菲兒,和她單挑的話,或不能如此輕易的制服她,但是兩人扭在一起明顯的拼得是力氣,試問一個美女,就算再怎麼樣,死力氣如何能拼得過一個龍精虎猛的年輕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亂跳的肉體,感覺心猿意馬,被她在下面扭來扭去的,雞巴不由自主的就翹瞭起來,同時占有欲望高漲,暴吼一聲,“劈啪——”正反抽瞭她兩記耳光,緊接著手足齊動,碗大的拳頭在她頸根、胸口、小腹、肉檔處全面開花。

  “乒乒乓乓——!”空曠無人的雪地裡,一陣鐵拳著粉肉的聲音,場面驚心動魄,下手毫不容情,黃菲兒這種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黃菲兒拼命的嘶叫翻滾,她的傲世絕學“虎鶴雙形”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機會使出來,一拳一拳的重擊之下,她白眼兒直翻,也不知挨瞭我多少重拳,終於氣消功散,渾身的香肌媚肉漸漸的松軟瞭下來。

  我也是大行傢,知道她雖然厲害,但挨瞭我許多重拳,這種表現不大可能是裝的,又怕把她打死瞭,感覺差不多時,停下手來,淫笑道:“黃叱拔!自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右駟馬,終生服侍於我,怎麼樣?”

  黃菲兒微閉著眼睛,點瞭一點頭。

  我笑道:“這才像話!我去拿繩子!”站起身來,轉身去摩托車上拿繩子,眼角的視線,仍留心著她。

  黃菲兒就趁著這個機會,拼盡全力,忽然跳瞭起來,亡瞭命似的往上菊花臺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腳,這輩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瞭,隻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臺,我的摩托車就決上不來瞭,那時再在臺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許可能逃過一劫。

  我大笑一聲,摩托車上抽出一桿一米長的白蠟桿棒子,並沒有騎摩托追她,而是閃電般的沖瞭上去。

  這兩年我人前人後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藝業,讓她不知道的是,其實我的輕身功夫,一點也不比她差,況且此刻她又挨瞭重擊,丹田的內力在短期內,很難再凝集起來,此消彼長之下,如何能跑得過我?被我從後面趕上,手起棒落,“呯——!”的一聲,狠狠的擊在後背上。

  “呀——!”黃菲兒慘叫一聲,撲倒在雪地裡,就地一個前滾,爬起身來,還想往臺上跑。

  我冷笑一聲,大踏步攆著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輪痛打,白蠟桿棒子無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後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黃菲兒連滾帶爬,凌亂瞭一地天鵝絨似的可愛白雪。

  終於,黃菲兒真的挨不住瞭,再不翻滾跑跳瞭,就在臺前蹲瞭下來,迎著如雨般落在姻體上的棒子,雙手抱頭慘叫道:“別打瞭,會打死我的,我聽話還不行嗎?”

  我吼道:“說——!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右駟馬!”

  黃菲兒被打得骨軟筋疲,粉面上終於有眼淚流出來瞭,哀聲道:“是——!我願意做你的右駟馬,求你別打瞭!”

  我收瞭棒子,拖著她的頭發,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車邊,拿瞭一捆繩子出來,喝道:“若不聽話,還有你好受的!”

  黃菲兒雙臂、雙腿感覺都要被棒子打斷掉瞭,哪裡還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頭頸,四馬倒攢蹄的捆瞭個結實。

  我拉開一個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車的臟佈塞瞭她的小嘴,把黃菲兒貨物般的塞進瞭旅行包裡,拉好拉鏈,架到後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繩子固定好,意氣風發的吹著口哨,跳上摩托車,向不遠處的飛狼谷慢慢駛去,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後,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寧靜,似乎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電視臺、報紙在沒有得到某某黨許可的情況下,一個字也不敢報導。

  軍警收瞭兵後,清點人數時嚇瞭一跳,此役,一個團的野戰軍和一個總隊的公安五千餘人,竟然戰死瞭一半,一千多人受瞭不同程度的傷,青鳳國際大廈裡面,每一層都撲倒著英勇軍警的屍體。

  據險而守的竹聯幫鳳堂兄弟,被打死瞭五百多人,一命換五命,也算死得夠本錢瞭,其餘三百多名幫匪被俘。

  肖劍國、鄭先發、張大彪、林召重為瞭不失人民軍警戰無不勝的“光偉正”形象,於第二日凌晨,馬不停蹄的東南數省清剿竹聯幫和其他黑道兄弟,隻要平日裡沾上一點邊的,全部都被抓,這種毫無意義的大抓捕,鬧哄哄的直搞瞭幾個月,抓瞭近十多萬的“黑道分子” ,直到六月間起瞭大亂,方才不得不鳴金收兵,當然,這幾個月的行動,都要求各電視臺、報紙的記者跟隨拍照報導,以全現我黨我軍我警的光輝形象。

  就在軍警進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動的同時,王鷹帶著飛狼谷三百名兄弟,分批悄悄的潛入廈門,日本雅庫紮的最高駐華機構,就秘密的設在廈門港外一條鬧中取靜的小街裡。

  這處沒有標牌的破舊工廠,對外稱是一傢日本醫藥企業的倉庫,實際上住的是日本雅庫紮的副總會長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兇悍聞名東南亞的山口組成員。

  山口組成員隻有六千餘名,在當時和擁有兩、三萬會員的稻川、住吉兩會相比較,實在算不瞭什麼,但是凡三口組的成員,入組時都要斷指紋身,以示效忠,所以單兵戰力最強的亦是山口組幫眾,他們全是傳說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聯幫的鳳堂還要耐戰。

  這次雅庫紮首腦,用人數眾多的稻川、住吉兩會在明,精悍的山口組成員在暗,秘密進駐中國,除大肆收刮中國人民的錢財外,還采取各種手段,掠奪中國的文物,侵占資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廈門,一是方便貨物進出海,二是在廈門不遠處龍巖市的一個秘閉山區,發現瞭貯量巨大的銅、金、銀礦產,他們正用毒品、黃碟把從中國市場換來的錢,四處打點中國官員,妄圖霸占這種富礦,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國官員,十官九貪,為私利絕不顧國傢、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潛入日本人中間玩無間道,日本人的計劃,絕對會成功的,那樣一來,日本人不但占有貯量巨大的金、銅礦產,還可以在那一處廣袤的秘閉山區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時間,雅庫紮的稻川、住吉兩會,屢遭中國神秘組織的打擊,雖被新掘起的曹川正帥、俞正麻強消滅瞭一組三十六個國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為,此事不可能就這麼算瞭,中國政府定會再組強手。

  所以傳令稻川、住吉兩會,把從中國巧取豪奪來的大批文物、財貨秘密的集中到廈門來,好分批轉運、轉賬出去,以免落得個竹籃打水的結果。

  大批量不好轉賬的現金,都通過在中國政府部門、民間的各條路子,變換成文物運回日本,而日期就定在瞭中國人的春節期間。

  隻要日本雅庫紮旗下的“神丸”號貨輪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把這批價值連城的文物轉運回日本,日本政府對雅庫紮的掠奪中國的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員,還有縱容的態度。

  同時,以日本人強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虧後就咽下這口惡氣,悄悄的集中瞭會內能戰的武士,私運瞭大量的軍火,準備給點顏色給中國人看看,打疼瞭中國人然後再撤退,隻留正當的企業在中國為根據地,其他的生意,等過兩年避過瞭這陣風頭再擴張進來。

  中日軍隊的戰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個日本人,就有七個中國人長眠,這種情況的發生,和中國政府重文輕武、愚弄國民的國策有關,會山題海,搞得一國的東亞病夫,這種樣子的誇愚蠢民族雖然好統治瞭,但是遇上外強入侵,整個中國又將重演滿清末年的歷史。

  但是並不是每個中國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權弄得大腦發昏的,飛狼谷的三百名兄弟,悄悄的隱在岸本才三的大門外,狂風夾雜著冷雨,夜色如漆,靜寂的夜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聲音一聲接一聲的傳來,大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這種情況下,“神丸”號可能會延遲到春節之後,才能在廈門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組的渡邊方則、井上邦雄三個,跪坐在一間最好的房間裡,在榻榻米上吃著清酒,桌子上面,擺著幾樣海鮮,各人的身邊,都有幾個漂亮的中國婊子,全身赤裸著,替三個日本人佈酒喂菜,中國人有奶就是娘,隻要有錢賺,管他是哪國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著一個漂亮中國婊子的乳頭,用生硬的中國話道:“中國人的,全都下賤,男的隻配做苦力,女的隻配做婊子!”

  那個中國婊子一點也沒有受人侮辱的覺悟,媚笑著道:“我們中國人幾乎沒有什麼國民待遇,政府不管我們,告訴我們不能等靠要,要自己養活自己,不能給某某黨添麻煩,我們的小孩上學,每一分錢的學費都要我們自己交,我們老瞭之後,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們,而我們中的許多人,就算是大學畢業,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井上君,這種政策下,你說我們怎麼選擇呢?”

  井上邦雄翻著白眼道:“那你們要這樣的政府做什麼?”

  婊子笑道:“不是我們要不要的問題,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哪個牙縫裡敢崩個不字,立即就被專政掉,不過現在開始變得好點瞭,最起碼我們想肉時,還有地方賣,不象毛某某在世時,三十年暗無天日的壓迫,就算餓死瞭人,也不準老百姓私自養一隻雞!至於賣肉的賺錢,就更不許瞭!”

  渡邊方則忽然感覺不安,縮瞭一下龜頭道:“今天晚上怎麼感覺這樣冷?不會有什麼事發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麼事?這地方的中國官員,早給我們收買光瞭,除瞭我們內部的信得過的兄弟,沒有人知道我們這裡的,喝過這杯酒之後,我們摟著女人安心睡覺吧!”

  實際上這批日本人跑到廈門來後,一直過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戰力雖強,卻根本沒碰到過敵人。

  井上邦雄已經喝得頭腦發昏,把一隻伸到中國漂亮婊子主動分開的肉胯中,捏玩著她柔膩的陰唇,把她弄得浪液漣漣,主動的依到井上的懷中,喘息著親吻著日本人,渴望著日本人的性交。

  岸本才三推翻瞭一個最漂亮的中國女人,掏出隻得鋼筆粗細的雞巴,色迷迷的插入那女人的淫水泛濫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蕩的大聲叫喚起來,那表情、那聲音無不動人之極,仿佛插到她穴中的,不是鋼筆粗細的雞巴,而是一支兒臂粗細的大傢夥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豐滿修長的美女,腰胯連動,兩分鐘後,放出精液,伏在美女碩大挺膩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準卻不低,用流利的日語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厲害瞭,插得我都要死掉瞭,下次求您溫柔些,要不然會把人傢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們中國男人來怎麼樣?”

  美女討好的笑道:“中國男人哪有岸本大人這樣英雄?隻有象岸本大人這樣的真正男子漢,才能令我們女人動心!”

  岸本怪叫道:“中國的女人,不能叫做人,隻能叫母狗!”

  美女一點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們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來插我這隻下賤的小母狗!哎喲——!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厲害瞭,這東西又硬起來瞭,讓人傢替你舔舔好嗎!”

  岸本把那個比他還半個頭的絕色中國女人,按著頭頸,壓在胯間,享受那美女無微不至的口舌服務。

  也就在這個時候,飛狼谷的兄弟行動瞭,事先的情報夠準確,人數又多瞭三倍,而就算單打獨鬥,飛狼谷的兄弟,也完全可以全勝山口組的日本人,軍統老特務李德昌訓練出來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英雄主義,三打一,穩點上風,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個美女吹得精關大開,雞巴復又硬瞭起來,把那個美女翻轉姻體,美美的又插進瞭她的菊門裡。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縮漂亮的菊門,仔細的感覺著日本人細小的雞巴,恰到好處的配合著浪叫。

  鎖著的門忽然悄沒聲息的緩緩打開瞭,一支三寸長短的細箭,一聲不響的射入井上邦雄的後頸,跟著岸本身體一顫,也倒瞭下去,他那細小的雞巴,尤自插在中國美女的後庭中。

  那中國美女感覺不對,不由“咦——!”瞭一聲,回頭去看,隻見不知何時,房間內多瞭七八個中國年青人,而三個本來正在幹炮的日本人,全倒在瞭地上,手腳亂動的抽搐掙命。

  箭上顯是淬瞭烈性的麻藥或是毒藥之類的玩意,使得中箭的人畜在一秒鐘內,完全失去瞭行動能力,三個日本人雙目怒瞪,都是恨極瞭的表情,突然闖入的中國人,並沒有給他們決鬥的機會。

  王鷹咧嘴一笑道:“狼哥吩咐不要殺女人的,但是今晚例外!”將手一揮。

  室內的幾個美女嚇得花容失色,剛要大叫時,粉頸上幾乎在同時都中瞭弩箭,頓時四肢發麻。

  門外又閃進來一名飛狼谷的兄弟,向王鷹點瞭一下頭道:“都解決瞭,一個活口都沒留,貨分裝在五輛廂車裡,隨時可以撤退!”

  王鷹道:“狼哥的妙計真如神,分一個排的兄弟出去,開瞭廂車先走,其他的人留下來,把值錢的輕細東西都給我帶走,最後給他們洗澡點蠟燭!”說完話,徑直走到倒地的岸本面前,一把扯下他頸中掛著一個上好的翡翠玉石掛件。

  三個小時後的凌晨四點,沖天的大火瞬間席卷瞭這個小日本人的秘密倉庫,等當地公安趕來時,被澆瞭大量汽油的火場,已經是一片白地瞭,雖有老公安憑職業經驗知道這把大火非比尋常,但民不告,官不就,隻要沒有苦主,天大的事情也能草草結案,若是具實匯報,也給上面的領導為難,反過來上面的領導再把自己壓得喘不過來,豈不是兩頭不落好的自找麻煩?

  但是雅庫紮的會員,在不久後就知道瞭這次事故,總會副會長和一百多名幫中骨幹生死不明,日本人怎能善罷幹休?就在大多數中國人開開心心過大年的時候,立即采取瞭慘烈的報復行動,兇騎四出,大殺中國官員以瀉其憤。

  日本人慘烈的報復行為,令中南海不明所以的候老、景老等老不死的大為震驚,立即電訊林召重,要狠狠的打擊潛入中國大陸的、猖獗的日本右翼,為避免以後中日正常邦交出現麻煩,密令林召重,不受降不受俘,圍剿之後立即處決,屍體就地秘密處理,勿必要做得天衣無縫,叫日本政府無跡可尋。

  林召重拿到電訊後就給我看,但是大過年的,哪個有勁替這些老不死的辦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推說要搜集情報,以便一網打盡,把行動定在瞭四、五月份間,反正雅庫紮的稻川、住吉兩會,在中國加起來有二萬多幫眾,想撈千兒八百的日本人的大頭向上報功還不是手到擒來。

  再者說瞭,也不能叫我飛狼谷的兄弟打前陣送死,這種提前見馬克思的光榮事,還是由英勇的人民解放去做比較好。

  而更重要的是,在斬斷稻川、住吉兩會的爪子前,飛狼谷和這些日本人還有私事要談,我已經通過甩子、麻子兩人溝通瞭日本的稻川、住吉兩會的田村一郎和中村由紀,準備給他們來個反潛伏,從而賺更多的錢,至於民族利益,根本屁都不是。

  和兩個日本黑道頭子聚會的地點,選在瞭廣州帝皇大酒店,一下白雲機場,就被甩子接著,他後面跟著的,自然是隨他過去玩無間道的飛狼谷兄弟。

  甩子向我左右看瞭看笑道:“大奶鄭呢?小騷媚呢?狼哥這次怎麼一個美女也不帶?”

  我微笑道:“當心小日本派人監視你!”

  甩子披嘴道:“得瞭吧,狼哥,我一進大廳,就發現瞭李泉、王鷹兩個小兔崽子,鬼頭鬼腦蹲在那邊,四周起碼還有我們數十個兄弟,都跟我眨眼打過招呼瞭,再者說,狼哥把他們身邊的得力親信都整得差不多瞭,現在那兩個日本老呆B,對我和麻子相信的一米,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大中國地區的司忍瞭,要是下面狼哥再施拳腳,我們和日本人逃回日本時,真的很有可能成為稻川、住吉兩會的高層人物!”

  我笑道:“也不瞞你,經過這次雷霆打擊,雅庫紮伸到中國的這兩隻爪子,定會給我們斷根!”

  甩子小聲道:“狼哥!稻川、住吉兩會,這次實際上是傾巢而出,趁中國改革開放,搶占中國市場,前後陸繼進來瞭四萬多幫眾,幾占雅庫紮人數的五分之四,要是被狼哥弄鬼,全殲瞭這兩會在華的勢力,這兩會以後在日本就隻能茍延殘喘瞭,很可能讓無意進軍中國的山口組坐大!”

  我笑道:“以後你們兩個若是順利坐上稻川、住吉兩會的總裁,我說就按事先制定好的計劃,利用日本的資源,明做電子生意,暗做毒品生意,叫日本的女人全賣B,再把我們飛狼谷新發明的冰毒,大批量的銷到日本,表面上就叫山口組出風頭去!”

  甩子嘿嘿笑道:“山口組這次根本就沒有損失,要是他們勢力坐大後,想吞掉我們怎麼辦?”

  我笑道:“這次事情過後,我們飛狼谷將成為正式編制的國安周邊組織國安協力縱隊,中國人口基數這麼大,中國政府又不管中國人的死活,中國人為瞭活命,什麼事都肯做,消滅瞭竹聯幫、新義安等等境外大幫的在華勢力後,不出三年,我可擴軍千百倍,兄弟人數說是沖突百萬大關還是少的,到那時,我看白道黑道混的哪個再敢和我們飛狼谷鬥?偉大的人民解放軍,能戰的也就是百兒八十萬的精兵,何況還越來越怕死,飛狼谷的百萬兄弟做起事來,卻能人人拼死,個個玩命,那時再進軍海外,就算洪門,老子也不會吊他們,山口組若是想滅你們,自有我們飛狼谷替你和麻子兩個撐腰,就算拿人命去填,也叫他們殺得手軟!”

  甩子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們幾個小雞巴,能弄這麼大的陣仗!”

  我笑道:“這就要不怕不敢做,就怕不敢想,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甩子笑道:“別再說瞭,再說的話,我得意起來,做夢時把這些全說瞭就吊到瞭,快跟我來吧,兩個日本老呆B,等你等得花兒都謝瞭,隻要有中國人能代理他們的生意,他們就可以抽身退回日本瞭,你以為,日本人真的不怕死呀!”

  我笑道:“赤妖嬈現在怎麼樣?肯聽話瞭嗎?”

  甩子笑道:“她敢不聽話?現在給我們弄得服服帖帖,我已經把她象貨物一樣,交到我們自己兄弟手上瞭,不出數日,你就可以收到她瞭!”

  我奸笑道:“那是最好,我還要抓緊時間,把她調教成我的左驂馬,叫做什伐赤,和黃菲兒一起成為我的左右牝衛,每人各帶十八名藝業高強的美女,成為老子的私人戰馬!”

  甩子笑道:“這倒是又威風又撩騷的事,等我在日本成瞭氣候後,也挑三十六個美女分成左右雙牝隊,也叫她們成為老子的私人戰馬!”

  我哂道:“拾老子牙惠,丟人呀!”

  甩子怒道:“那我的左右牝隊就不叫戰馬瞭,叫做戰狗怎麼樣?”

  我笑道:“就沒聽過戰狗這名詞的!”

  我和甩子在眾兄弟的簇擁下,邊走邊說,中村由紀、田村一郎早在酒店的會議室內等候著我瞭,旁邊還有幾個選中的中國代理人物,也是東南幾省各路新閃起的老大級人物,臉朝天的抽煙,根本就不看我。

  甩子帶路,把我讓瞭進去,會議室的角落裡,坐著麻子,趁日本人不註意,向我一眨眼睛。

  靠墻站瞭兩排身高腿長、奶大腰細的美女,看神態動作,全是中國的賤人,這時卻學著日本女人的樣子,身穿性感的團花和服,垂眉低目,禮貌的向我問好。

  兩個日本殘廢站起身來,向我鞠躬道:“見到狼哥君真是太高興瞭!”

  我擺手笑道:“入鄉隨俗吧,兩位千萬別向我鞠躬,在中國,隻有面對死人時才會鞠躬!”

  中村拖著一隻殘臂,眨著鬼眼道:“狼哥真會說笑話!見到狼哥,我榮幸之至!”

  一名美女媚笑著過來,為我拉開一張椅子,我吊耳郎當的坐瞭下來,順手沿著她的粉臀摸下來,笑道:“你們也坐,大傢自己人,不要客氣吧!”

  日本人的禮貌,也是虛偽的緊,他們看不起中國人,我又何曾把日本人當顆蔥?不過他們留在中國的產業,倒是非常誘人,除瞭我之外,還有十幾個道上的老大和政府的官員,討價還價之下,分門別類的代理瞭日本人的生意,我得到的,是日本人一正一偏的電子和AV黃版的在華生意,不過要想賺大錢,都不能正式的從中國海關走。

  中村向會場的三十多名絕色的中國美女一指道:“各位開會時,若有需要,這些美女請隨便享用!”

  立即就有中國老大笑瞭起來,目光所及處,挑瞭一個中意的美女過來,按住頭頸,令她伏在桌下吹簫。

  被點中的美女快步走瞭過來,溫馴的鉆到瞭桌子底下跪伏如狗,輕輕的分開中國老大的雙腿,把頭頸伸進去,小心的捧出雞巴,慢慢的含在瞭溫潤紅艷的小嘴裡。

  我也不客氣,挑瞭一個中意的美女,令她當眾把上衣脫瞭,揉捏著她白膩滑挺的奶子玩弄,三心兩意的聽著會議上眾人的爭論。

  當然,也有不好女色的,揮開靠過來的美女,聚精會神的爭搶最賺錢的白粉生意,不過他們搶的是從日本人手上進貨,再賣給中國人。

  麻子湊過來給我倒水,小聲在我耳邊道:“這些人也是找死,竟敢和狼哥搶財路,白粉和槍支,狼哥竟然爭都不爭嗎!”

  我哼瞭一聲,把被我捏得哼哼嘰嘰的美女壓住頭頸,頭下臀上的壓在跨間,令她吹簫,漫不經心的分開她菊門玩弄,小聲道:“其實我最想要的,是小日本的電子和美女生意,至於白粉和槍支,我還想往小日本賣呢!”

  他們哪裡知道,我和三角眼狼狽為奸,他得功勞,我得財貨,這次借著清剿江南黑道的理由,三角眼他們幾個固然抓瞭許多向上邀功的人,我也弄瞭許多的白粉,美女不管有罪沒罪的,隻要是沾點邊的,一齊被抓瞭起來,準備挑選後,強逼她們賣肉。

  我這次公然亮相,實在是對小日本的市場有大的企圖,他們能跨海弄中國,老子也能跨海搞日本,把手上的白粉和新研制的冰片、糖丸,盡可能的往日本銷,同時組織大量的美女拍AV、做各種皮肉生意,中國許多地方的人都很窮,極需要錢,日本人不是很錢嗎?

  我玩著美女的菊門,又伸手摟瞭一個別人不要的兩個美女,令她伏下身來,去舔替我吹簫美女的後門,另一個想和我親嘴時,卻被我讓開。

  我從不和婊子親嘴,由於我的習慣,也使得飛狼谷出去的小姐,也不和嫖客親嘴,最後竟然形成一種風氣,在黃色大中國裡做皮肉生意的美女,什麼地方都能給男人玩,就是不跟男人親嘴,嫖客對於小姐,也是什麼地方都能親,就是不親她的嘴。

  由於我的不爭,日本人很快的就找到瞭滿意的代理,而我的生意並不是太重要,責任和我們飛狼谷聯系的人,就是曹甩子和俞麻子兩個,這也正是我蓄意設計出來的結果。

  等我回到亂雲飛渡的時候,剛剛接收瞭中邦物流的貓屎強孫強勇,涎著臉湊過來笑道:“狼哥!不知是哪個,竟然給你門對門的托運瞭一個鐵籠來,裡面裝著一個動物,本來我們物流公司不運動物的,但是上面竟然寫的是狼哥收,看筆跡,還像是曹甩子的吊字,所以我們就把它運到亂雲飛渡瞭!”

  我笑道:“你們沒動她吧?”

  貓屎強笑道:“上下搬運時,當然要動貨物瞭,但是決沒有搞壞,不信狼哥自己去看,我叫兄弟交給鄭鈴瞭,就放在後堂!”

  我笑道:“也不所謂,兄弟如手足嘛!動瞭也就動瞭吧!”說著話,直入後堂。

  後堂的邊角,果然擺著一個鋼籠,籠子上面蓋著黑色的佈幔,掀開佈幔,隻見昔日縱橫天下的國安第一把軍刀赤妖嬈,赤身裸體的跪伏在籠子裡面,手腕腳腕上,扣著鋼銬,粉頸上戴著一個大大的項圈,正蹶著一個大屁股,眨巴著一雙杏眼看著我哩!

  我笑道:“赤妖妖!李燕濤!你可認識我?”

  赤妖嬈冷眼看著我,寒聲道:“呸——!日本的狗!”

  我聽她羞惱的樣子,不由大樂,繞到她身後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隻見牝穴、菊門裡,全是精斑,恥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過,陰毛也被幹得稀稀拉拉、凌亂不堪。

  我大力拍瞭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驂馬,叫做什伐赤,現在立即接受調教!”

  赤妖嬈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廢話!”

  我淫笑起來,把兩個強壯的兄弟叫進來,把打瞭散功針的赤妖嬈從籠中架瞭起來,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間灌滿藥水的熱水池中,“撲嗵——”一聲丟瞭下去。

  池子邊上,正跪著全身赤裸的蔣師婷,見我進來,忙搖著插在菊門裡的狗尾討好,這種動作,若是在一個月前說給她自己聽,她自己決不會相信,但是女人就是這樣,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種渴望被馴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響春鞭來,“啪——”的一聲,吻在蔣師婷的粉背上,喝道:“去替她洗幹凈,若是不肯聽話,盡管痛打!”

  蔣師婷的俏臉上,閃過興奮的光芒,答應瞭一聲,跳到池水裡,揪起渾身乏力的赤妖嬈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瞭狼哥這裡,就要乖乖聽話,否則的話,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來,明白嗎?”

  這就是調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裡最疼,哪裡不能碰,還有就是,可以給已經淪為牝馬的美女,一個心理發瀉的機會。

  赤妖嬈也好,黃菲兒也好,其藝業皆不弱於我,若不徹底摧殘她們的意志,迷魂魔眼根本就無法在她們身上發揮作用。

  赤妖嬈也是雌老虎,怎麼肯白白挨打,雖內息被制,卻也撲面還手,兩一在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濺,我和兩個兄弟抱臂在邊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似在看兩條母狗廝鬥,池水裡是粉光肉致。

  蔣師婷連用瞭幾個武當雲手,都被赤妖嬈拆開,跟著立還顏色,也是正宗之極的武當雲手,蔣師婷咦聲道:“你是我們武當的人?”

  赤妖嬈沒好氣的道:“武當門人,如今也做人傢牝獸嗎?我是你們武當的,但我的內功,卻是武當水至柔道長的親傳!”

  蔣師婷驚聲道:“三太師祖——!”

  我立即就明白瞭,鐵劍門的李雨振,定是知道瞭甘老鬼沒有傳他正宗的內功心法,為補其不足,要他的嫡親孫女學瞭與鐵劍門形神相近的武當正宗內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學瞭武當的內功心法,再佐以鐵劍門的招工,還兼有其他門派的功夫,那就沒那麼好對付瞭,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現在政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門派的武術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還有甘老鬼說的寶藏哩!

  我見蔣師婷發愣,立即大喝道:“不要發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處不幹凈,我就叫人替你洗刷!”

  蔣師婷一驚,回過神來,拿起池邊的一個毛絨絨的刷子,獰笑的向赤妖嬈逼進道:“你個賤人,不要怪我啊!我們到瞭這裡,就全是母狗瞭,隻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