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騷妞走瞭之後,我把背向後一靠,倚在椅子背上,對三角眼道:“說吧!什麼事?”
三角眼拿著衣服,似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總得等我把衣服穿好吧!”
我望著他胸前的排骨暗暗好笑,調侃道:“你這個吊樣,不穿也不要緊,沒有人有興趣看的,哎呀!瘦成這樣,骨頭都眥出來瞭,要是翹掉時,丟到荒地裡,野狗都不會吃,咦——!這天有這麼冷麼?你竟然穿瞭兩件毛衣,天呀!還要套個厚外套,不怕捂出蛆來麼?”
三角眼望著我獅虎一般的身體恨聲道:“隻有你們飛狼谷的男女,才成天騷得慌,你們南天的三月,比我們帝都還要冷哩,不多穿一點,早給凍死瞭!”
我聞瞭聞手指,上面有盧文靜身上的體香,漫不經心的道:“這就是毛大粽子做的孽瞭,淮河以南不給取暖,若我們淮河以南他不想管,又何苦打過來?”
三角眼終於穿好瞭衣服,激烈的性交,令他口幹舌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瞭大一口溫茶道:“閑話休講,主要是三件事!”
我笑道:“說來聽聽呢?”
三角眼道:“第一是日本人的事,你打算什麼時候拉網?上面這些老不死的,催得緊著呢!”
我呷著熱茶道:“赤妖嬈的戰略,完全是對的,不把分散的日本人趕到一起,難以全殲,說不好就被他們跑瞭一大半!實際上,就這一個月圍網似的趕殺,我們已經幹掉瞭三四千名小日本狗,戰績也算不錯的瞭。”
三角眼咧嘴道:“其實也不必全殲的,趕他們回日本就行瞭!”
我詭笑道:“小日本把舌頭都伸進老子嘴裡瞭,老子不狠狠的咬他一口,實在是有愧中華民族,我的意思,打算把雅庫紮的稻川、住吉兩會中,潛到中國的四萬多人全部秘密幹掉,當然,這得需要野戰部隊和公安的配合,我們帶路兼打落水狗,他們沖鋒做炮灰,張大彪和肖劍國兩個人渣,做這種事可積極瞭!”
三角眼翻著白眼道:“用別人的命鋪一條升官發財的路,他們當然積極瞭,依我來看,真的沒必要,你渴著勁的鼓動他們這麼做,究竟意欲何為?下文是什麼?我告訴你,就算幹掉瞭這兩撥子日本人,你也不可能火拼掉雅庫紮!日本本土排外的很,中國的幫派勢力,在日本是絕對沒有辦法存活的!”
我驚愕的道:“我會有什麼下文,難道你不是中國人嗎?日本人是我們的世仇,有這種機會,難道你就不想報一九三七年的大仇嗎?切——!”
我意欲何為?我當然是想把飛狼谷的勢力,伸向金票大大的小日本,用新研制出來的冰毒、軍火和風騷女人的黃片,反滲入到日本,既能到賺小日本的錢,又能叫小日本內部自相殘殺,說起來,我這麼做,還是愛國的義舉哩!
隻要屠光稻川、住吉兩會入華的精英,甩子和麻子就有可能在兩會中脫影而出,但這個過程不能太快,要讓甩子、麻子有機會、有時間在日本人面前好好的表現,隻要甩子、麻子順利的站穩腳跟,我飛狼谷的勢力滲入日本就絕無困難瞭,但是這些話,我絕對不會和三角眼講。
三角眼不耐煩的道:“好好好!你憤青、你愛國,你的鬼心思我還不懂,不就是想刮盡日本人的錢貨美女嗎?不過你得給我個時間,什麼時候盡滅日本人,也好給我向上面的老不死的交待交待,有些零頭碎腦的東西,不要也罷,不要搞得象從農村才上來是的!”
三角眼把這次剿滅黑道的事,比方做瞭拆房子,拆房子想要快的話,說起來非常簡單,就是先用火藥把房子炸瞭,然後用大型推土機把殘垣斷壁推倒,再裝進大卡車運走,兩三天後,一片空地就出來瞭。
但若是想要東西的話,就不是這樣瞭,得一點一點的拆,門窗也能賣到錢,大梁也能賣到錢,磚瓦也能賣到錢,拆一點賣一點,一幢房子拆個一、兩年是很正常的事。
三角眼就認為,我就是想要日本人的東西,所以才慢慢的拆日本人的房子,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自己二年前,是個真真實實的老農民,但卻喜歡用農民這個詞來貶低其他人。
但是三角眼在名義上,卻是我這個國安協力隊的直接領導,國安局最菜的龍牙局的龍霆組,下面有三個小隊,每個小隊十二個人,而我的飛狼谷,在國安正規備案的等級上,連這三個小隊的編制也攤不上,隻能是龍霆組的編外小隊,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線人,國安隨時可以解散飛狼谷,沒有他,我們飛狼谷就是大黑幫,因此決不能叫他在上面的老不死面前難看。
我暗自算瞭一下時間道:“五月份吧,最遲五月十五號,中國將不會有雅庫紮的會匪出現。”
候老、景老等等老不死的,給林召重全面清剿的時間是五月底六月初之間,但是這事我並不知道。
林召重點頭道:“能再快點就更好瞭!第二件事,你不覺得飛狼谷,啊——!不,我們國安協力隊的組織結構比較松散嗎?這事你得花時間整合整合,要不然,真碰上大事時,我們還是一幫烏合之眾!至少你得分門別類的搞四五個部門,除瞭用於賺錢的部門外,還要有常備的精銳武裝,你要是不行,我幫你安排,不過向上報的時候,還是隻能報十四個的編外人員,人數多瞭,國傢工資發不起!”
我冷哼道:“就是臨時工就是瞭,每月給我這個隊長二百元的工資,還真是不少瞭,老子不是說瞭嗎,不要偉大的黨發工資,錢的事,我們自己解決,隻要給我們一些便利就行瞭,飛狼谷的事情,我能夠擺平,不需要你插手,你還是煩煩你正牌的龍霆小組的人數,湊齊瞭沒有吧!”
林召重眨著狽眼道:“話不是這麼說,隻有拿工資,哪怕是一分錢,才能得到國傢的承認,政治上的事你不懂,這事再慢慢來吧!唉——!肯加入龍霆組的人不是太多,主要是前面的人把龍霆組的名聲搞壞瞭,你的好兄弟肖步挺也是人見人嫌的玩意,在國安沒人肯要,幸好我抱著就算廢物也能利用的觀念,又看在你的面子上收瞭他,現在是我第三小隊的小隊長,好歹也湊拼瞭十個傻B給他,真被陳銼子逼不過時,也能湊乎著出擊一下!”
我狼嚎道:“有沒有搞錯?肖步挺現在的功夫比國安軍刀還要好,假以時日,可能連赤妖嬈也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就沒人肯要瞭?還有,他是龍霆組第三小隊的隊長,那另外兩個小隊長是誰?難道功夫比小肖厲害?”
林召重尷尬的笑道:“就是小肖的功夫太好瞭,還狂色,又有肖傢的後臺撐著,還有你不斷的給他錢,搞得他囂張的不得瞭,在國安到處找人打架,聽說連特攻局的局長李忠澤,他都敢下戰書,鐵劍門盈字輩的教練,被他揍趴下幾個,清字輩的就更不用說瞭,弄得國安教練中,沒人敢教他,國安部隊裡面的密諜,你也知道,他們師承都是鐵劍門,小肖這樣逆反,當然沒人敢要瞭,至於第一、第二隊的人員,告訴你,老子還沒功夫建哩!”
我哭笑不得的道:“主要是沒人肯跟你吧?既沒有第一第二小隊,那怎麼會有第三小隊?”
林召重一本正經的道:“是哪個告訴你,非得先有第一第二小隊,然後才能有第三小隊的?再說瞭,現在二十五把國安軍刀,全被你玩詭計收瞭,你的人還不是我的人,若論戰力,國安部中,有哪個是國安軍刀的對手,以十二個人一個小隊的滿員編制,二十五把軍好那是整整兩個小隊的精銳呀!你新收的青鳳十二使,藝業也是不錯,不比國安軍刀差哪去,也能編成整整的一個小隊哩!到真有急用時,你不會不借給我吧?”
我哂道:“能有什麼急用?我們不是說好瞭叫野戰軍或是公安做炮灰打頭陣的嗎?再說瞭,等任務完成,陳銼子會把二十五把軍刀交給你?別做夢瞭吧!”
林召重也有事瞞我,詭聲道:“有些事,卻是萬萬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那就隻有叫自己的人努力做瞭!至於二十五把軍刀,我會想方法叫她們逐漸陣亡的,實際上,到目前為止,我向上報的資料中,已經有十七把軍刀戰死瞭,其中包括赤冰封、赤雪飄兩個,還有八個,下面的剿匪過程中,也會一起完蛋!”
我飛狼谷的三百二十四個精銳中的精銳,他自是不知道,我也是刻意瞞他,也沒當他的面叫飛狼谷的精英和赤字軍刀較量過。
我明知他有些事萬萬不會說,至少現在不會說,但還是接聲道:“軍刀的事,你也太大膽瞭,把二十五個大活人,硬給說沒瞭,上面全是死人呀,也不來查查,其他重要的是什麼事呀?說來聽聽?”
林召重避重就輕的道:“二十五個妖精藏在你的飛狼谷,查起來你也跑不掉,什麼重大的事?我也就是假設一下,具體什麼事,我還不知道呢!”
我哪裡肯信,但是既然他不肯說,我也不想逼他,轉過話題道:“那第三件事哩?”
林召重詭異的笑道:“你還記得秦德國父子?”
我笑道:“當然記得,他們父子不是灰溜溜的跑到臨海市瞭嗎?”
林召重笑道:“那個老鬼,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瞭,竟然來巴結我,他自己沒有女兒瞭,就介紹他老朋友、臨海市黨委書記源漢清的女兒給我認識,老子叫人查過瞭,那個源鈴鈴卻是他的正妻所生,源老鬼起先沒發傢時,在農村娶瞭正妻,後來跑到大城市做瞭官後,在有心人的綽合下,又娶瞭二房,可憐那女人直到臨死,還不知道他在大城市另娶新妻,那個源鈴鈴在他正妻死後,被人從鄉下輾轉送到臨海市,但是自到臨海市後,沒幾天就病瞭,許多名醫都看過瞭,但就是沒有效果!”
對於官員娶二房,我並不感覺意外,大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毛大粽子在沒離婚的情況下,還不是公開的弄瞭個江二房?至於看上的一夜承歡的美女,更是不計其數。
我奇怪的是,林召重怎麼盡挑病鬼,聳聳肩膀道:“又是一個病鬼,這不正合你的胃口嗎?”
林召重翻著眼睛狡猾的道:“其實我並不喜歡病鬼,但是我林傢想要翻身,必須要有個借力的地方,等我林傢步入正軌以後,再娶美妻妖妾!”
我看著三角眼笑瞭一下,他的意思我現在懂瞭,等他林傢步入正軌之後,起先助他翻身的那名可憐女人,就會成瞭他的絆腳石,三角眼會想方法叫她一命嗚呼,因為女人起先就有病,弄死之後,不會有什麼人會懷疑。
這就是偉人的思想,常人不敢想、更不能忍心做的事,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做,也就是普通人和偉人的根本區別,偉人絕不會因為在落難的時候,有人幫助瞭他而對這人心存感激,一旦得勢之後,偉人就會毫不猶豫的把幫助他的人,甚至救瞭他命的人幹掉,否則如何做得瞭大事?
林召重道:“我在你這裡玩的全是一等一的美女,普通女人我也看不上瞭,到時你陪我去虛應個故事,再說瞭,那個——!秦傢父子,也很想見你哩!”
我笑道:“秦傢父子想見我做什麼?真是奇瞭怪瞭,行——!你的吊事,老子都答應瞭,但老子也有件事,也要和你溝通一下!”
林召重道:“什麼事?”
我笑道:“這次我們大踹各路堂口,男犯嘛,我是不感興趣,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下子接手瞭這許多場子,需要大批的美女撐門面的!”
林召重陰笑道:“這些堂口以前從事色情的小姐,不是全給你瞭嗎?你城南的花木公司裡,不是蹲著二千多名的頂級美女嗎?再加上你手頭上的頂級美女,少說也有三千多人,你還想怎麼樣?”
我笑道:“我還想從這些堂口的殘渣中,再挖掘挖掘,許多最漂亮的女人,十有八九的都跟瞭本堂的頭領,現在正是年輕貌美的時候,我不想叫她們的青春虛渡,還有,不少以前賣色不賣身做公主的,做服務員的,做促銷的,也非常的正點,說不定她們中的許多人還是處女哩!”
林召重道:“那些人可不是小姐,就怕她們不願意。”
我笑道:“毛大粽子講,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老子說,拳頭裡面出真理,她們不願意,打到她們願意為止,再說瞭,老子和你說,也隻不過和你通個氣而已,肖劍國、張大彪那裡,老子自有辦法!”
林召重氣道:“還你還和我講?再講瞭,那些沒什麼問題的美女,說不定早已經就放掉瞭,你難道再廢周折的去抓人傢?”
我嘿嘿笑道:“你還是嫩瞭點,肖劍國那個老狐貍,夥著張大彪和鄭先發,起瞭一處好大的牢獄,足可關押十萬人,串通瞭我便宜的舅老爺相天沖,平時就叫張大彪的兵看著,把遭瞭池魚之殃的男女,一古腦兒的投進去,然後使人通知他們的傢屬,叫他們的傢屬找路子花錢贖人,每放一個人出去,十萬八萬的不嫌多,一萬八千的不嫌少,人傢才叫大小通吃哩!”
林召重砸砸嘴,滿臉的失望之色。
我拍瞭拍他的肩膀道:“怎麼瞭!起瞭同情心瞭?”
林召重開始罵起人來,罵瞭幾句惡毒的話後,方才恨聲道:“這種事情,你想必早就知道瞭,為什麼不早點通知我哩,我們國安協力也能這樣做的,許多鈔票,倒是便宜瞭肖老鬼,可憐呀,老子天天想著抓人,腦細胞死瞭無數,卻不料到頭來,被他們幾個大撈油水,真是天妒英才、鬼神有私呀!”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白玉染暇嗎?我們幾個,就你受瞭點損失,鄭先發和張大彪敢這樣做,還不是有我的那個便宜大舅子撐腰,我隻不過在中間幫他們勾結勾結,沒拿他們一分錢,我還冤哩!”
林召重怒道:“那你們以什麼罪名關人哩?沒有真憑實據,國傢法律規定,隻能關人傢十五天的!你們的膽子也太大瞭點吧?”
我笑道:“我們抓人時,你聰明的叫我們別放過美女,現場捉個現形,以後好定她們的罪,現在怎麼又呆掉瞭,這世上難道隻有你能想到亂定人罪?中國有個制度,叫做勞教,隻要公安部門點頭,審訊不必經過法院,抓什麼人,關多久都行,毛大粽子欽定的制度,難道你會不知道?”
林召重一拍大頭道:“哎呀——!怎麼忘瞭這茬破事?這麼說來,你下面從各堂口挖掘的美女,逼良為娼所賺的利潤,得給我幾成花花。”
我披嘴道:“屁——!還幾成,頂多半成,還是看著你頂著國安的大帽子!”
林召重笑瞭起來,那張笑臉,比哭還難看,湊近我道:“五成吧五成吧!怎麼樣?”
我站起身來拿外套道:“你拿瞭五成,其他的人怎麼分?你的心也太黑瞭點吧,這樣,我們隻能分給你一成,已經很多瞭,不出兩年,你可以拿著這錢,回去把你種地的那一個鄉的土地都買下來,現在我要去江北的那處大集中營,你去不去?”
三角眼若是和我一同去,我的所有行動,都是明正言順的瞭。
三角眼忙跟著起身道:“去——!當然去瞭,借機我也好挑幾個中意的,如你所說,說不定還是處子哩!聽說常嫖處女,會催旺運氣的,對瞭,你們除瞭現場抓的小姐外,另外還抓瞭多少人哩?”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至於抓美女的事,我才想起來,我馬上就跟宋老二、張大彪他們通個氣,叫他們多抓些美女來,當然不可能在大城市亂抓,分散在幾個山清水秀,出美女的數個小城市,是不會有問題的!”
三角眼道:“以我們國安的招牌,隻要在一地數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多少也有點問題,是不會出亂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國出現大動亂,象五四那樣,大批的大學生上街遊行,那就更美瞭,那時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大抓美女,而且還是高素質的,做起生意來就大不一樣瞭!”
江北的老山,雖與南天市隻有一江之隔,但卻覆蓋著大片的原始森林,沿著崎嶇的山路,我開著越野吉普一陣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後面座位上幾欲嘔死,尖長的狽臉一片慘白,一絲絲的血色都欠奉。
我一邊開著快車,一邊看著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這處關人的“野豬谷”我並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爺相天沖,幾乎每個星期,都會來此一趟,藉口是“打獵”。
隱秘的谷口處,立著一個粗糙的木牌,上面寫著“軍事重地,不得妄入”,再開十幾分鐘後,就看到木柵的大門瞭,兩人當兵的傻帽,拿著把五六式,標槍似的立在門前,看見我的車子,一齊敬禮。
我的越野車,是相天沖送我的禮物,車子的前面玻璃上,放著一張東南軍區各大禁區的通行證,做為回報,我把張雪、劉璐兩個修長的豐健美女送給他玩雙飛瞭,他什麼玩膩瞭,什麼時候再拿過來換。
車子一開進門,就有當兵的跑瞭上來道:“首長好!”
我搭著車窗笑道:“你們沈團長在嗎?”
沈團長名叫沈飛,一個月前就是個營副,和張大彪是同鄉,眼看就要復員瞭,在一次偶然的同鄉聚會中,知道張大彪搭上瞭相天沖之後,死皮賴臉的要求他在少司令面前,給他討個好差事,正好出瞭大抓黑道的事,這看守的差事,就交到瞭他手上,為使他買力幹活,把他升瞭兩級,直接提為團長,當然,他因此也不必復員回傢種地瞭,平民百姓認為遙不可及的事,在某些人看來,就是一句話的事。
沈飛跟我也是自來熟,道上混的意思,並不是單指黑道,所謂水抬船高,人抬人高,他一聽我是相龍嬌的男朋友,立即象牛皮糖似的粘瞭上來,踢都踢不走,對我吩咐的事,無有不從。
當兵的道:“沈團長就在團部,正在接待首長!”
林召重終於從嘔吐中回過神來道:“媽媽呀!嘔死我瞭,你個吊人,就不能把車開慢點嗎?你和這裡的團長很熟嗎?怎麼認識的?”
我一踩油門道:“你就別管瞭,好好的吐你中午吃的東西吧!”
林召重努力的睜開三角眼,查看路邊的情況,隻見路兩邊的野地裡搭得全是露天的木籠,向後延綿不知多少米,裡面關的全是人犯,搶天叫地,嚎哭不止。
林召重看瞭一會兒道:“奇怪!怎麼全是男人?”
我回頭道:“男女自然要分開關瞭,若是把男女混合關一起,你知道會出什麼事的!女的在後面,再轉幾個彎就看到瞭!”
林召重道:“這裡到底有多大?”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有七八個山凹,盡頭是一處大操場,足有幾十個足球場大,再向後,還有洞天,你要是下來走的話,可能一個小時也走不到後面的大操場!”
車子連轉瞭幾個轉後,果然看到木籠裡的女犯瞭,林召重看瞭片刻又發問道:“奇怪!怎麼不是老的,就是醜的,也沒有小的!”
我回道:“你還有沒有人性哪?小姑娘抓來幹嘛?裡面老的也不是太老,最大的也就是四十多一點,抓個老太婆來幾天就死瞭,有什麼抓頭?當初抓的時候,那些傻兵也沒仔細看,誤抓瞭醜的後,沒收到錢也不能立即就放瞭不是?我們做事還是要講原則的!”
車子又向前狂彪瞭十幾分鐘,林召重眼前一亮,林木開處,果然是個大大的操場,操場後面就是連綿不斷的青青山梁,兩道寬闊的溪水環繞操場而過,風景如詩如畫。
空曠的操場上,站著整齊的二十個方陣,每個方陣橫十人縱十人,旁邊全是拿著五六式自動步槍的士兵,人數有一個連,還有一個領導模樣的,背著手站在一邊,雖然站瞭二千餘人,但是林召重遠遠看去,隻是占瞭這個大操場正中間的一個角落,還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著的。
車子開到用土堆起來的主席臺前,林召重方才發現,負手站在主席臺一邊的,竟然是相天沖,他身後跟鄭先發、於連仲兩個機要參謀,彎腰駝背,滿臉的饞笑,一個班警衛戰士,端著沖鋒槍跟在他身後,上尉班長劉興是飛狼谷的老熟人,立在相天沖身後不遠處,向我一眨眼睛。
相天沖遠遠的看見瞭我,招手向我打招呼,等我把車子開到主席臺邊,他笑道:“什麼風把你吹來瞭?”
我笑道:“重要的事要找你商量,等你沒事瞭再講!”
相天沖笑道:“我能有什麼事?聽沈飛的消息,說是這兩天又抓瞭百十個美女,所以過來看看瞭!就是這裡的美女不太聽話,要銬起來搞!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們兄弟誰對誰呀!”
林召重湊上白慘慘的狽臉道:“少司令好!”
相天沖一拳就砸瞭過去,大叫道:“鬼呀!”
林召重向後就倒,沈飛正好訓完瞭話,走下臺來時,恰巧扶住三角眼,問我道:“狼哥!他是誰?怎麼長得象個鬼一樣?”
我笑道:“國安龍霆組的林召重中校,大傢認識認識!”
相天沖尷尬的笑道:“怎麼臉色象個僵屍似的,一點生氣都沒有,還往這荒郊野外的跑?”
林召重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我氣道:“還不是你的便宜妹夫,開車像是趕死的一般,這麼崎嶇的山路,他還開得飛快,當這吉普是坦克呀?”
我抱臂笑道:“大舅子!閑話休講,我這次到這裡來,是想這裡漂亮的母的全帶出去,然後充實我們各地的大浴場,你看怎麼樣?”
鄭先發忙搖手道:“不可!”
相天沖道:“我妹夫要帶人走,有什麼不可的,大不瞭叫他把漂亮的處女先挑出來,給老子先開包罷瞭!”
鄭先發道:“不是說姑爺不能帶人走,我之所以出主意,把她們關在這個鬼地方,就是怕出什麼事,要是把她們帶到市區,她們要是逃跑怎麼辦?我們的某某黨,表面上看還是正氣凜然的。”
林召重道:“你看她們被關在這種鬼地方,吃沒的吃,喝沒的喝,個個精神委頓,氣色象個病鬼似的,也是少司令瞭,換做是我,才沒興趣搞這裡的女人!”
相天沖翻眼道:“我也是搞新鮮才來的,來得時間長的,我才懶得搞!”
沈飛馬上接話道:“這事我證明,這裡許多妞兒,雖然漂亮,但隻要兩個星期,樣子就不中看瞭,也隻是等著她們的傢人拿錢來贖罷瞭!”
林召重陰聲道:“若我所料不差,能拿錢來贖的人並不是很多,絕大多數的人都在白白浪費糧食,這就是采花狼這個賊B,大方的不跟你們分錢的原因瞭!”
我被三角眼說中要害,不由暴怒道:“閉嘴!我有你說得那麼奸滑嗎?”
沈飛把頭直點道:“林中校說的很對,確是絕大多數的人沒有傢人拿錢來賺,我們也不可能就在門中設個收費站,隻要有人給錢就放人,總還要個人熟人說絡說絡才像話撒?但是費瞭老大的牛勁把人抓來,一下子放瞭也怪可惜的!”
林召重陰聲道:“不如叫他們做些副業,能有礦采的話就好瞭,不行的話,要他們做磚瓦水泥賺錢,反正什麼賺錢做什麼?”
沈飛撓頭道:“那女的哩?”
鄭先發罵道:“笨蛋——!男女各頂半邊天,女人不是人呀!男人能幹的,女人一樣也能幹,古代有個花木蘭,近代有個刑燕子,誰說女子不如男?真有偷懶不肯幹的話,你就不能拿些手段出來,治治有懶病的人嗎?”
林召重陰聲道:“肯定還有拼命反抗的,是要拿點手段出來,才能賺點錢!這樣我們才有可能成為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嘿嘿!”
於連仲陰笑道:“找個天然的大坑,不聽話的就是反革命,就地處決,然後就丟到坑裡去!”
林召重道:“浪費!”
鄭先發陪笑道:“那依林中校的呢?”
林召重不緊不慢的道:“你們沒聽說過,用死屍養出的鱔鰻特別的鮮美嗎?”
於連仲一拍手道:“對呀!真是妙計,不但是鱔鰻,鱖魚、甲魚等等,也吃死屍的!實在不行,多養幾條肉狗也行,狗也吃死屍的!”
相天沖叫道:“天呀!幾個損人到一起來瞭,那以後我還能不能再吃這些東西瞭?”
我搭著他的肩膀笑道:“這根本就是兩回事,大舅爺,你想啊,我們吃的菜都是用大便澆的,菜吃大便,我們吃菜,這根本不相幹嗎?”
“嘔——!”相天沖做大吐狀。
沈飛笑道:“狼哥別拿少司令開玩笑瞭,既然來瞭,也選幾個玩玩,鄭參謀說得很對,隻要你能解決她們不聽話逃跑的問題,這裡的美女你盡管往外帶!”
林召重陰聲道:“他當然能解決瞭,唉——!這裡的所謂美女,和他馬欄裡的母馬比起來,就跟叫化子似的,早知道就不來瞭!”
我大叫道:“沈團!叫個人把他送回南天去!”
林召重忙叫道:“別介,大老遠的跑都跑來瞭,怎麼也將就著挑幾個玩玩喲!沈團長呀!幫忙替我找兩個處的撒!今年我還沒開過花苞哩!”
沈飛哂笑,拿起喇叭大喝道:“立正!雙後背在身後,叉開雙腿,挺胸抬頭,接受首長們的檢驗!”
站在主席臺正對面方陣中的一名美女忽然大哭大叫著從方陣中跑瞭出來,她把我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實在不堪受辱。
“呯——!”一聲槍響,沈飛若無其事的插起“五四”手槍,大喝道:“拖下去喂狼狗!”
二千名美女一齊變色,痛苦的微閉瞭一下鳳目,再不敢亂跑亂動。
我笑道:“沈團長槍法不錯嘛!”
鄭先發笑道:“他自當兵時,就槍法如神!”
二千名美女雖然少瞭一個,但是剩下的也夠看瞭,她們的待遇比其他的人好瞭一點,身穿單薄的勞動佈外套,赤著雙腳,站在春寒料峭的操場上,等候著色狼們的挑選。
相天沖笑道:“這正中間的一百人,全是新抓來的,氣色還不錯,妹夫你先來吧!”
我搖頭笑道:“我不急,還是你們先來,我來踮後,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新開的高檔馬場急需用人,我今天既然來瞭,就先挑一批帶走!”
相天沖笑道:“那隨便你瞭,哎呀——!那兩個不錯,給我帶走!”
相天沖看得眼花,隨手點瞭兩名新抓來的小美女,其實不管隨不隨手,能站在這操場上的,沒有一個不是奶大腰細的美女,點誰都一樣,實在不用刻意的挑選。
沈飛喝道:“被首長點中的出列!”
兩名被點中的小美女絕不會超過十五歲,背著雙臂含淚站瞭出來,赤裸的雪足被寒風凍得通紅。
沈飛喝道:“脫光衣服,接受首長檢驗!”
兩個小美女猶豫著對看瞭一下。
沈飛大喝道:“不聽話?來人,給我殺!”
兩個當兵的上前,端起剌刀,不由分說,兇狠的捅進兩名小美女的腰脅中,鮮血順著剌刀的血槽,如泉水般的噴瞭出來,剌刀抽出時又隨手一劃,頓時側肋齊開,腸臟橫流。
被劃開脅腹的人,不可能馬上就死,兩名小美女慘著叫在地上翻滾爬動,操場上其她站著的美女嚇得花容慘澹,淚水順著面頰不受控制的嘩嘩直流,更有甚者,大小便立即跟著也流瞭下來。
在兩名小美女震天般的慘叫中,讒笑著向相天沖道:“少司令!麻煩您老另選兩個聽話的!”
相天沖搖瞭搖頭道:“何苦呢?不就是操個B嗎?快活的很哩!”順手又點瞭兩名小美女。
沈飛喝道:“你——!你——!出列!”
被點到名的小美女,顫抖著飛快站出隊來。
沈飛喝道:“脫光!接受首長檢驗!”
有瞭前車之鑒,兩名上美女聞言,一刻也不敢停留,含羞忍辱的脫上身上並不合體的勞動佈陋衣。
衣下什麼也沒穿,四隻雪白的碩大的奶球,立即彈跳而出,兩腿之間的恥毛稀稀拉拉,顯未超來十五歲。
沈飛轉過頭來笑道:“少司令!這兩個丫頭,我敢打包票,絕對是老處,您看,她們兩腿間的肉唇,合得緊緊的哩!”
相天沖笑罵道:“也不盡然,這要試過才知道!不過這小模樣特好,帶下去吧!”
林召重惡心勁過去瞭,又神氣起來,背著雙手,走在美女方陣中,拍拍這個屁股,捏捏那個奶子,被他當眾狎弄的美女,都是含羞帶淚,然沒有一個敢反抗的,保持著挺胸收腹的姿式,由他輕薄摸捏。
被劃開脅梢的兩名小美女還在不停的嚎叫,拖著血淋淋的身體在地上越爬越慢。
林召重終於挑好瞭五個中意的,呼喝著叫她們出列。
我翻眼一看,這五個小美女無一不是身高腿長、奶大腰細的,真正的巨乳童顏,隻是面色慘白,有如驚弓之鳥,不由笑道:“三角眼!你還真會挑!還一下子挑瞭五個,不怕腎虧嗎?”
三角眼陰聲道:“腎什麼虧?我仔細看過瞭,全是老處,聽你的師父說,玩老處不但對身體沒有害處,還大補得很哩!”
我疑聲道:“我師父?”
三角眼翻眼道:“花老鬼不是你師父嗎?”
我哼聲道:“放你娘的屁!”
鄭先發笑道:“我根本就不用挑,隨便點幾個就行,能站在這裡的,全是百裡挑一的騷貨,就算不是老處也無所謂,我這個人從不挑食!”說著話,果然隨手指道:“你、你、你還有你,出來!”
被點到名的美女,無奈的走到方陣前,等待即將到來的凌辱。
沈飛被地上兩個美女嚎得不耐煩,把手一揮道:“把她們兩個拖下去,耳根清靜時,才有興趣挑選!”
相天沖道:“你們慢慢挑,外面怪冷的,我先進去瞭!”
我笑道:“請便!”
林召重身體也不好,也嚷著要進屋,鄭先發、於連仲兩個不挑食的,隨便點瞭幾個美女,跟在後面也走瞭,我等他們走後,方才背著手,向最邊上的幾個方陣的美女走去。
組成這幾個方陣的美女,來瞭都有些時候瞭,一個個面容慘談,能挺下來身體和精神都沒毛病而又能忍辱偷生的,都是奴性優質的牝畜,極宜調教成高級的母馬。
我走在美女方陣中間,查看她們的表情,伸指點到一個美女道:“你——!願意跟我出去嗎?”
那美女身材高佻,寒風中緊咬櫻唇,然豐乳肥臀,容顏如花,正在生死之間聽到我的話後,忙把頭直點道:“我願意!隻要帶我出去,叫我幹什麼都行!”
我壞笑道:“隻要接受我的調教,做十年的性交專用牝畜就可,十年之後,天高任鳥飛,還能拿一筆不小的費用,你能行嗎?”
我話一出,四周的容顏憔悴的美女,全用乞盼的目光看向我,被問話的美女把頭直點道:“我願意接受任何調教,願意做十年的牝畜,請千萬帶我出去!”
我把她的勞動佈破衣拉開,露出她足有38D的肥乳,捏弄著她赤裸在寒風中的乳頭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不經我的同意,私自離開的話,所受懲罰,將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想好瞭!”
那美女咬著牙道:“我願意,隻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什麼都願意,也絕不會逃跑,要是逃跑,被你們抓住時,剝皮抽筋任你處罰!更何況還有十年之約,不過你說的話,不會不算數吧?”
我笑瞭起來,實際上,如孟小紅等人,在飛狼谷旗下有大錢可賺,等到瞭十年之期後,就算趕她們,也不見得願意走,我丟開捏玩在手上的肥美乳頭道:“我說話,當然算數瞭,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跟我走瞭,你叫什麼名字?以前是幹什麼的?今年有多大瞭?”
那美女喜道:“我叫冉香玲,以前是新義安盛義堂喪彪阮得彪的十九個馬子之一,傢住臨海市靜安區,今年十九歲!”
阮得彪——!聽到這個名字,我由笑瞭起來,老朋友嘛!不是他,我幼年之時,也不可能得到浪騷的武湘倩,就是這次大抓,他再難逃羅網瞭,等有空時,得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