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看守蘇鳳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見其他人都走瞭,氣哼哼的抽瞭蘇鳳兩個耳光,然後把她反銬在椅子上,又鎖瞭房門,自己去吃飯瞭。
按理,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銬的,但是誰也不會理睬這個規定,國傢還規定不能動用私刑哩,但這也沒人理會。
蘇鳳餓的前心貼後背,一見保安乙進來,忙苦著臉哀求道:“大哥!給點吃的吧!餓死我瞭!”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們瞭,還想吃飯,去牢裡吃罷!飯沒有,我拉泡屎給你,你吃不吃呀!”
蘇鳳有氣無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積點德,我真的要餓死瞭,要是我餓死在這裡,你們也會有麻煩的!”
保安乙想想也對,但也不能白白的滿足她,鬼眼一轉,計上心來,奸笑道:“給你吃點飯也沒有問題,但是我有什麼好處?”
蘇鳳眼巴巴的望著道:“大哥!我真的沒有錢!”
保安乙獰笑道:“這樣,反正現在也沒人,你幫我吹吹簫,我就給你吃點東西怎麼樣?”
蘇鳳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會吹簫!”
保安乙奸笑道:“我教你!張開嘴!”說著話,就走到蘇鳳身邊來,淫笑著掏出雞巴,抖瞭抖,放在瞭蘇鳳的小嘴邊。
蘇鳳聞到雞巴上的醃騷味,連連幹嘔,她搞不明白,這齷齪的保安把這東西放在她面前,要她幹什麼?
保安乙道:“張開嘴,替我舔!”
蘇鳳厭惡的把頭轉到一邊。
保安乙大怒,又是兩個耳光抽上來,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不舔的話就沒飯吃!”
饑餓的折磨,讓任何人都硬不起來,蘇鳳感覺再不給她吃點東西的話,她真的會死的,她還小,才十六歲,還有多少美好時光,等著她享受呀!不能就這樣死掉,蘇鳳咬瞭咬牙,忍住惡心,慢慢的張開櫻桃小嘴,把保安乙的雞巴含入嘴裡。
被這種絕色的美女含雞巴,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雞巴,對於男人來說,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強迫絕色美女含雞巴,和在洗房頭裡,被小姐自願含雞巴的感覺,對於男人來說,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樣的。
保安乙一被蘇鳳把雞巴含在嘴裡,立即快活的渾身顫抖,也不顧蘇鳳的貝齒還刮著他的陰皮,一把拎住蘇鳳的頭發,把她的頭死死的往褲檔裡按。
可憐蘇鳳雙手被反銬在椅子後,動彈不得,隻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捅進捅出,惡心連連中,妖媚的狐貍眼中,又是兩包淚水。
沒有經過口交訓練的蘇鳳,被男人這樣粗暴的強行口交,感覺真是受瞭大罪瞭,頭發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來,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難熬的時候,一股濃精射瞭出來,直彪到她的胃裡,蘇鳳被嗆得白眼直翻,筋疲力盡之下,頭一歪,又昏瞭過去。
保安乙爽完瞭之後,把雞巴塞在蘇鳳的小嘴,擺瞭兩分鐘,享受著射精後快活,等到抽出雞巴,發覺蘇鳳不動瞭,嚇得差點把雞巴縮進肚子裡。
保安乙拿手一試,發覺還有氣,急忙掐蘇鳳的“人中”,蘇鳳“嚶嚀”一聲,總算醒瞭過來,冥冥中又揀回瞭一條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覺做得太過份瞭,尷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點吃的!”
蘇鳳目光呆滯,不言也不動。
保安乙弄來瞭飯後,蘇鳳是一口也吃不下去瞭,美好的生命能量,正離她越來越遠,美人如花,怎麼能受得瞭這樣的殘酷折磨?
調教美女,雖然要用鞭子、鋼針,但是一個前提條件就是要讓她們吃得好,睡得好,養足精神之後,才能實行調教,調教過程中,還要掌握好限度,絕不能做超出美女身體承受范圍的事情,鞭打吊縛,都是隻能傷表皮,還不能打破,絕不能傷到筋骨,時間可以長點,慢慢的折辱她們的意志,叫她們慢慢接受性奴的事實。
調教過後,還要對她們的身體,進行精細的保養,給足營養,用香湯玉藥整理傷病,當美女生病的時候,絕不能調教她,要到她身體完全恢復的時候,才能進行調教。
象蘇鳳這種情況,被林老板一皮帶子下去,骨頭都裂瞭,又不給她吃的,在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衛科的人陪著兩個公安,一頓飯直吃到下午兩點,方才回到寇裡,兩個公安吃過一頓豪華的午餐之後,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瞭,可是一進科門,兩個公安也嚇瞭一跳,宋學東指著蘇鳳道:“怎麼瞭?”
保安乙道:“也沒什麼,就是又昏瞭一次!”
宋學東年輕雖青,但卻是老油條瞭,自十六歲開始,美女也不知道插瞭多少,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著蘇鳳那樣子,就知道蘇鳳被人狠狠奸過瞭,看瞭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褲子脫瞭,讓我們看看!”
保安乙搓手,猶豫不決。
保衛科長罵道:“等什麼哩?你個王八蛋,不會是趁我們不在的時候,把她強奸瞭幾遍吧?”
公安張小雷道:“說老實話,否則的話,誰也救不瞭你!”
保安乙苦著臉道:“強奸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瞭吹簫!想不到她就這樣瞭!”
宋學東罵道:“亂彈琴!她這個現在這個樣子,難道就是吹吹簫這麼簡單?別哄我們瞭,再說瞭,強迫婦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強奸瞭,還不快去把她褲子脫瞭,讓我們看看!”
保安乙沒法,就在寇裡,當著眾保安的的面,把蘇鳳的褲子扒到瞭下來,直褪到膝蓋處。
兩個公安望著蘇鳳腫得象核桃的牝戶,一齊咋嘴,他們不知道,蘇鳳的牝戶,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當時掏挖的時候不覺得,睡過一覺後,嬌嫩的牝戶就腫瞭起來,兩片陰唇腫得油光發亮的擠在陰道入口。
公安宋學東抬起頭道:“還說沒強奸?她這裡難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陰的這種樣子,少說也被十個人奸過,我告訴你們,用私刑和強奸可是兩個犯罪概念,輪奸更是情節惡劣,隻要這個女人指認你們輪奸,你們這票人,都等著坐大牢吧!”
公安張小雷氣道:“真是太可氣瞭!”
本來這兩個公安見蘇鳳長得極是漂亮,有心把她帶回所裡後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戶都這樣瞭,還怎麼玩弄?
宋學東裝摸作樣的道:“你們這群做保安的,膽子真是太大瞭!出瞭這麼大的事,我們怎麼向上面交待?”
保衛科嚇得兩條腿直抖,輪奸可不是小罪,雖然他沒幹,但要是這兩個小公安死咬著這條大罪不放,把他們全帶走,就算以後查清楚這事不是他們幹的,那也會聲名掃地,更會讓傢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後,少不瞭一頓毒打,到時隻要有一個人受不瞭毒打胡亂招認的話,那事情就不好收場瞭,忙使瞭個眼色,一個保安把剛買的兩條“大中華”遞瞭過來。
既然找到瞭這條大罪,這兩條香煙,就不算什麼瞭,兩個小公安對看瞭一眼,宋學東微笑道:“所裡好幾個兄弟哩!你要我們把這煙拆開瞭,一人發一包呀?”
這兩個公安年紀雖小,但一點也不好對付,特別是那個姓宋的英俊大個子公安,保衛科長有把柄在人傢手上,隻得一跺腳,狗式的笑道:“哎呀!這是給兩位現在抽的,不知道你們所裡有幾個兄弟呀!我們好意思意思!”
宋學東一笑道:“我們兩個本就不會抽煙,我們的煙就拆開來散散所裡的兄弟瞭,其他的還有八個兄弟,你們看著辦吧?”說著話,朝那張小雷一挑眉毛。
張小雷會意,忙似是打圓場道:“算瞭,也不要為難人傢瞭,我替他們拿個主意吧,所裡的兄弟,一人給一條吧,少瞭還真拿不出手!”
保衛科長心疼的直跺腳,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謝謝你們瞭!小張,去下面的榮式煙酒專賣店,再拿八條大中華來,記住,要軟中華!”
宋學東奸笑,對保衛科長道:“行瞭!人,我們就帶走瞭,你們一個小小的保衛科,根本不算是國傢的執法機構,不能用手銬銬嫌疑人的,這裡面還有許多東西,都是違反國傢規定的,你們先整改,以後我們每月來檢查一次,幫助你們提高業務!還有,把這些銅棒也叫人弄上警車,這是證物,明白嗎?我們把她帶回去後,就告她賣淫,並且順帶偷竊,這樣她下身的傷就又好解釋瞭!”
中國的事就是這樣,往大裡說,就是十惡不赫,往小裡說的話,就什麼也不算瞭。
保衛科長點頭哈腰的道:“是是是!你們兩個,把這些銅棒拿到警車上,你——!把這個爛B押上警車!”
宋學東望著拿著銅棒出門的保安問道:“這六根銅棒,是她一個人一次性偷的嗎?”
保衛科長連忙點頭應“是”。
兩個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熱情歡送下,大搖大擺的上瞭警車,出瞭廠門。
保衛科長望著開出廠門的警車,罵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後廠裡再有這種事,科長還要叫公安來處理嗎?”
保衛科長向那個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從部隊復員,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後有什麼事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別談什麼指教瞭,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把這些費用報銷吧!”
帶著蘇鳳的警車開瞭兩公裡後,開車的公安宋學東就把警車停在瞭一處偏僻的路邊,張小雷道:“東哥!怎麼瞭?”
宋學東賊笑道:“你以為這個三八真是賊呀?”
張小雷道:“不是人臟俱獲嗎?”
宋學東笑道:“你是豬呀?動動腦子想一想呀?這個小丫頭一百斤都沒有,身體虛弱,怎麼可能一次性的偷瞭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銅棒呢?這六十斤的銅棒,兩個身高體壯的保安拿在手裡還吃力呢?就她這麼個小丫頭,能拿一根就不錯瞭,再說瞭,我們不是也看過,從放銅棒的車間,到這個小丫頭住的地方,足足有一裡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賊怎麼可能?”
張小雷點頭道:“說得很是!”
宋學東又笑道:“我還懷疑是這些保安先輪奸瞭這個漂亮的妞兒,然後再誣陷她偷東西哩!”
張小雷點頭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宋學東打開警車後面的門,對蘇鳳道:“你下來吧!沒事瞭!”
張小雷道:“你幹什麼?”
宋學東笑道:“放瞭她唄!你以為我幹什麼?”
張小雷不解道:“就這樣放瞭她?我們不要找出真相嗎?”
宋學東道:“你媽的!你還真是豬腦袋。她現在出的氣多,進的氣少,B也腫成瞭那樣,想玩也肯定玩不成瞭,要是把她弄到所裡,有瞭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老大不暴瞭我們頭才怪?”
張小雷道:“班頭!我還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難道真的就這樣放瞭她?”
宋學東在警官學校時,是張小雷這個班的班長,雖然現在畢業快一年瞭,但是張小雷習慣成自然,還改不瞭這個口。
宋學東道:“笨豬!老子是敲瞭他們一點東西,貪是貪瞭點,可是老子不蠢呀!這些呆B保安,弄這種蠢事出來,純粹是在貶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這個妞兒肯定沒偷過東西,再說瞭,就是她真的偷瞭點東西,也不是什麼瞭不得大罪,把個快要死的小妞帶回所裡,你是不是吃飽飯沒事做脹得慌瞭還是怎麼著?把她放瞭,我們還有正事要幹哩!”
宋學東不好講,老子就是賊祖宗,偷沒偷東西,老子還看不出來?
張小雷這個班的大多數人,五年來都以宋學東馬首是瞻,慣性的對他非常相信,對車後的蘇鳳吼道:“哎——!算瞭算瞭,沒事瞭,你走吧!”
連喊瞭幾聲,蘇鳳才有瞭反應,木然的答應瞭聲,掙紮著下瞭警車,雙腿打著抖,挪到街角一處陰涼的地方,無力臥倒在骯臟的地上。
宋學東也不是鐵石心腸,從身上掏瞭幾個硬幣,丟在蘇鳳身上,然後跳上車就發動起來,催道:“快走快走!”
張小雷看宋學東掏硬幣給蘇鳳,又想不通瞭,吶悶道:“急什麼哩?你又為什麼給她錢?”
宋學東罵道:“她這種慘相從我們警車上下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難道留下來給老百姓圍攻呀!我掏硬幣給她,就是說明我還有點良心,我們做公安的隨手牽羊的弄點錢,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對象,我丟給她一點點硬幣,是讓她有機會打個電話或是弄點吃的什麼的,或許就能救瞭一條人命!古人雲,公門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貪官,看老子怎麼敲詐他,嘿嘿!”
張小雷咕咕的道:“圍攻就圍攻,反正這事不是我們幹的我們怕什麼?班頭呀!這五年來我們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個問題,就是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呀!邪的時候邪得一B,好得時候又象個菩薩!”
宋學東英俊的臉上一臉的苦笑,搖頭道:“長生天呀!怎麼老子和你這個笨豬分在一個所裡哩?還做瞭搭檔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個木魚做的腦袋,你知不知道,這世上很多事情,是說不清的呀!還不快上車,不要還沒到轉正,先給你背個處分,切——!”
張小雷聞言慌瞭,忙跳上車來道:“也對也對,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正經事呀?”
宋學東笑道:“先把手上這十條好煙賣掉,換兩條普通的雲煙,我們兩個,一人一條,再把這六根銅棒賣掉,然後找個沒有後臺的洗頭房或是賭檔查一下,抓兩個雞或是賭徒回來,今天的事就算結束瞭,還能白賺兩三千塊錢!嘿嘿!”
張小雷跟在宋學東後面笑道:“跟在班頭後面,就是快活,剛才你教我的說的真是不錯,那些保安果然買賬,白請我們吃瞭一頓還送瞭十條大中華,再這樣下去,我感覺我都能當演員瞭;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把大中華換成雲煙抽哩?還有,你怎麼知道這區哪些洗頭房沒後臺,哪些洗頭房有後臺哩?聽所裡的老人講,要是動瞭不能動的,以後別說升職瞭,呆下來都困難呀!”
宋學東心想:我當然知道瞭,這裡就是我和狼哥等眾兄弟的碼頭,洗頭房哪些是我們自己開的,哪些是外來二牛子開的,我要是不知道,還見亡靈瞭呢,但這話可不能對這個已經做瞭公安的同學說,嘴上罵道:“我叫你考試時別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學校學瞭五年,還提這種呆B問題,我們兩個小公安,拿著根大中華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嗎!換成十塊一包的雲煙我還賺太招搖瞭呢,依我說,換幾條五塊錢的阿詩瑪,才是最好呢!”
張小雷笑道:“班頭說得很對!那麼就換阿詩瑪吧!反正我抽煙也不是太挑,上學時還抽絲瓜藤子哩!那洗頭房哩?你是怎麼知道哪些沒有後臺查瞭沒事的?”
宋學東咧嘴道:“我真要建議領導,把你送回學校回爐,你要是有一點不明白,我還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難道要老子把以前學的書翻出來,從頭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瞭吧?你反正跟著我就行瞭!”
張小雷想瞭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學院裡,有哪門功科教他們怎麼能看出來哪傢洗頭房是有後臺的,哪傢洗頭房是沒後後的,一臉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學東先把車拐到一條小街上,叫張小雷換瞭便衣,指點著他把十條大中華先出瞭手,弄回瞭三千塊錢和十條便宜的阿詩瑪,然後再叫他拿著銅棒,去相熟的販子處,弄瞭八百塊錢回來,張小雷分到一半錢和煙後,喜得抓耳撓腮,興奮的道:“班頭你真是太神瞭!下面我們去哪抓嫖!”
宋學東氣道:“就這麼點小錢,值得高興成這樣嗎?為什麼說要抓嫖,我還想抓賭哩!”
張小雷笑道:“抓賭沒意思,還是抓嫖刺激,隨便弄個漂亮的小妞回去擺烏擺烏,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瞭!”
宋學東氣道:“想不到啊!連男人你也會弄!”
張小雷急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
宋學東笑道:“別說瞭,越說越亂,好瞭,我們就去抓嫖!”說笑著方向盤一打,熟門熟路的又穿過兩條小街,把車停在不引人註意的街角。
宋學東壞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進去,那——!就是那一傢,叫做藍夢之星的,河南人開的,裡面有七八個小姐,有兩個長得還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一個老板在裡面,手下也就兩三個馬仔,平常也不在這裡,有事才來,這店我們兩個絕對能擺平,你裝成嫖客進去,如果沒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動,人太多也不要動,瞄準瞭有兩三個客人時,你就說要上廁所,用步話機呼我,暗語是今晚打老虎!”
張小雷兩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國公安最喜歡抓嫖瞭,有硬後臺的動不瞭,沒有後臺的也不容易找。
宋學東笑道:“阿米耳!沖吧!”
河南是中國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長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們身材比起江南女人來,要更挺一點,奶子也大,這麼多人出來打工,哪能找到合適的工作,看到南天市洗頭房的生意不錯,成本也不大,就跟風開起瞭洗頭房。
對這種事,我也沒有多管,我的心不黑,並不想獨霸江湖,其實也不是我不想獨霸,主要是怕“槍打出頭鳥”,要是叫公安沒人抓也是不好,開得人多瞭,亂槍打來,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說瞭,他們開他們的,我開我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一個人也喝不瞭吞不光,何必那麼吼?
但是條子找他們的麻煩,就不是江湖中的事瞭,和我完全沒有關系,這也是宋學東立功的好靶子。
張小雷大搖大擺的來到藍夢之星門口,伸頭向裡面張瞭張,隻見迎門的沙發上,坐著五個小姐,都穿得風騷妖嬈,其中兩個,正如宋學東所說,長得還真不錯。
張小雷平日裡不上班時,也去嫖妓,第一次還是宋學東帶他去的,這片地方,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頭房的雞正點,所裡的老桿子們說,那片連著的兩百多傢洗頭房,全是一個道上的老大罩著的,後頭挺硬,國傢目前也不是太管這事,所以也沒人去特意的管。
張小雷這一伸頭,裡面的河南雞立即來勁瞭,知道有生意上門瞭,忙起來瞭一個小姐,打開玻璃門向張小雷勾著手,浪聲騷氣的道:“老板!來呀!八十塊,包你快活!”
張小雷也不是頭一次玩小姐,並不理會那站起來的小姐,通常這種主動勾引客人的小姐,都長得不怎麼樣。
張小雷昂首挺胸的走進店裡,在五個小姐的身上、臉上、大腿上仔細的看瞭一下,指著其中的一個最漂亮的、大腿最長、奶子最大的年輕小姐道:“你——!”
年輕小姐見有客人點到她,忙站地起來,拿瞭東西,跟著就進來瞭。
籃夢之星洗頭房的後面,是十四五平米的兩間房間,看得出來,是用一個中套套房改修的,每間房間被隔成四小間,擺著四張單人床。
被張小雷點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著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心,露著飽滿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長的齊B小短裙,光著兩條雪白的修長大腿,穿著一雙高跟白色涼鞋。
張小雷熟練的仰面躺在瞭那張狹小的床上,小姐跟著坐在瞭床邊,浪聲問道:“老板!想做什麼按摩哩?”
張小雷道:“不是八十塊嗎?有什麼花樣?”
小姐笑道:“八十塊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飛機,你也可以隨便摸我,一百五十塊口交,二百塊錢做愛!”
張小雷吃驚道:“這麼貴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塊錢就能做到全套瞭,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鄧府巷、碑亭街,也不過是一百五的價格,你們的價格是不是太貴瞭?”
小姐披披嘴道:“老板!我們的技術和她們的不一樣的,來嘛!做個二百的怎麼樣?”
張小雷雖然今天弄瞭點錢,但也不是凱子,謹慎的道:“一百五十塊的,是不是連按摩帶打飛機,還帶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們是一項一項分開做的,做的時間比較長,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鄧府巷、碑亭街,我們做得很細的,時間比她們長得多!”
張小雷冷哼,暗道:時間長?那不就意味著被抓得機會多瞭嗎?嘿嘿!班頭還真會找地方!嘴上說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說著話,也不脫衣服,就從拉鏈裡掏出雞巴來。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脫光?”
張小雷笑道:“不就吹個簫嗎?脫什麼衣服,麻煩死瞭!怎麼,不脫光不替我吹?”
小姐披嘴道:“隨便你!”
其實所有的洗頭房都是設施簡陋,我通過五年的經驗得出結論,洗頭房這種地方,實在不方便開展細致全套的服務,開始的中國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個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滿意足瞭,所以剛開始的幾年,做速食最是賺錢,隨著資本的積累和條件的成熟,我已經向桑拿進軍瞭。
高級的酒吧、KTV,夜總會,大賓館等等,全在黃菲兒的手裡,我如果不發動大火拼,就決不可能會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應瞭一聲,脫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立在張小雷的面前,扭捏著給張小雷上上下下的過瞭會手癮,然後伏在小床上,扶住張小雷搖晃的雞巴,聞瞭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幹凈再來嗎?”
張小雷聞言火就上來瞭,怒道:“不就是吹個簫嗎?哪來這麼多廢話,既然小姐都做瞭,還嫌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這東西有多臭,我們小姐不是人啊!”說著話,翻開包皮,拿著消毒酒精紙不停的在張小雷的雞巴上擦。
張小雷抱怨道:“別擦瞭,皮都擦掉瞭,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瞭!”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現在走,最起碼也要付八十塊!”
張小雷翻眼道:“他媽的!你們是怎麼做生意的,你們一共幾個小姐呀?”
小姐樂得不立即含他的雞巴,回道:“本來是八個的,現在走瞭兩個,還剩六個,一個在裡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見瞭,還剩四個,你走運呀!我是最漂亮的……!”
裡面正在打炮的客人罵瞭起來道:“小娘皮!你是怎麼吹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雞巴也不全放在嘴裡?”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還帶舔蛋的呀?再說瞭,你也說是吹簫瞭,你見過哪個玩音樂的,吹簫竹時把整根簫竹放在嘴裡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瞭,一百塊錢,從頭做到腳!下次再也不來!”
裡面的小姐妖笑道:“我們的時間長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鐘,我們包吹三十分鐘呀!”
張小雷笑道:“那兩個小姐為什麼走哩?是你們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說!我們生意好著呢!”
張小雷心裡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這半天也沒個客人,再上一個呀,老子就可以叫班頭來踢館瞭,正想著呢,外面小姐一疊聲的道:“老板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塊,裡面請!”
五分鐘後,張小雷估計裡面剛來的那個色狼也和小姐也脫光瞭,前一個客人還有些功夫,也不找什麼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雞巴含在嘴裡唆吸著時,掏出步話機,扭好瞭頻道,對著步話機喊道:“今夜打老虎,聽到嗎?班頭,今夜打老虎!”
步話機裡傳來宋學東的聲音:“收到瞭!”
宋學東穿著一身嶄新的警服,忽然沖進藍夢之星,掏出證件喊道:“公安!掃黃!讓開!”說著話,就沖瞭進去。
坐在門口的河南老板大驚,想也不想,伸手就攔,卻被宋學東飛起一腿,踢在胸口,慘叫著飛倒在茶幾上,弄得一片杯盤狼藉。
張小雷聽到宋學東進來,忙跳瞭起來,指著小姐道:“老老實實的呆著,不準動!”
小姐睜大一雙媚眼道:“咋得瞭!”
張小雷不理她,迎上沖進來的宋學東道:“我這屋,你去那屋,正好兩個!”
片刻之後,兩個年輕的公安,就把兩個嫖客和兩個小姐捉奸在床,當場先拍瞭照片,然後用手銬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兩對,銬在一起。
宋學東把腿翹在茶幾上,對捂著胸口呻吟的河南老板笑道:“你就是老板?”
河南老板怒道:“你們憑什麼來我店裡搗亂?“
宋學東笑瞭起來道:“見過牛人,但沒見過你這麼牛的,你媽的,你個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賣淫場所,組織小姐賣淫,帶上這些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河南老板叫道:“我不服!”
張小雷笑道:“捉奸在床,你個法盲還不服?”
給張小雷吹簫的小姐指著張小雷道:“你不是也玩瞭我嗎?”
張小雷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罵道:“我這是執行公務!呆B!”
宋學東罵道:“住手!要K回所裡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響多壞哩!張小雷你就是笨豬!快把人帶走!”
張小雷撓頭道:“班頭!我這不是忍不住嗎?要把她們全帶走嗎?”
宋學東看瞭一下,發現被銬著的兩個小姐生得還算漂亮,和張小雷鬼混的這個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個小姐,全是恐龍的好朋友,帶回去也沒樂子尋,披著嘴道:“豬腦!就帶這三個小姐,兩個嫖客,還有這個老板!”
兩個嫖客驚道:“放瞭我們吧!”
宋學東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沒多大的事,一個人罰個五千塊錢走路!”
三個小姐道:“那我們哩!”
宋學東笑道:“你們!你們就要看我們所長的心情瞭!”
張小雷用槍一頂老板的腦袋,大吼道:“全部跟著來,不要耍花樣!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罪,別想不開把我的槍弄得走火,丟瞭小命就慘瞭!”
兩個小公安撥開店門口圍著看熱鬧的人群,把人帶上車,六個男女把警車後面關人犯的籠子擠得滿滿的,張小雷把警笛放在瞭車頂上。
宋學東點著瞭一支煙,吸瞭兩口,打著瞭車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開去,邊開邊道:“拿下來吧!幼稚!”
張小雷笑道:“就是覺得一路叫著警笛威風!”
宋學東微笑道:“畢業都快一年瞭,你個小子怎麼還是這樣哩!你有事沒事的弄個警笛亂叫,是證明心虛明白嗎?”
張小雷剛要說話,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搶劫啊!”
宋學東想也不想,方向盤一打,就向路口跑出來的兩個男人沖去,兩個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車賽跑,舍瞭大路,就向小巷子鉆。
宋學東跳下車來就追,邊追邊搖頭道:“狼哥說的不錯!這些雜種,在我們地盤上亂晃,遲早會出大亂子瞭,引來政府大清查,就會影響我們正常的生意瞭!咦!這兩個牛子是新手啊,怎麼不分開跑?”
張小雷跟在後面也在跑,邊跑邊叫道:“班頭!他們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裡支援?”
宋學東回頭道:“支援你個頭啊,等所裡的兄弟來瞭,人毛都沒有瞭!你看好車子,這兩個我去搞定!”
張小雷低聲道:“班頭又在逞英雄!”
兩個劫匪連跑瞭幾條街,還是沒把宋學東甩掉,累得實在不行瞭,隻得回頭道:“不要逼我們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宋學東微微喘著氣,用槍指著他們道:“沒有辦法就能搶呀!乖乖的把雙手抱頭,不要叫我廢事!”
兩個劫匪對望瞭一眼,大叫一聲道:“這是你逼我們的!”
兩把一尺長的快刀,閃著寒光,直奔宋學東的頭頂揮掉。
宋學東這時卻收瞭槍,搖頭道:“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麼能這麼多哩?根本一點功夫也沒有嗎?還敢出來搶劫?”說著話,飛快的迎瞭上去,兩條身影飛出,兩個劫匪痛苦的捂著小腹,翻滾在地上掙命。
宋學東把兩個劫匪帶到警車旁時,等在警車旁被搶的幾個女人看著宋學東的眼睛全是星星,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望著一米八的宋學東,大叫道:“哎呀——!真是太帥瞭!”
宋學東點頭道:“麻煩你們給我們做個筆錄!”說著話,就把兩個劫匪往警車後面的鋼籠裡塞,兩個嫖客大叫道:“我們抗議!不能把這兩個暴徒和我們關在一起,他們兩個要是抓我們做人質怎麼辦?”
宋學東一拍腦袋道:“對呀!你們兩對過來!我把你們手上的手銬下瞭,把這兩個人銬上。”
定湖派出所所長李永福發現宋學東這兩個小公安,抓瞭一車的人回來,怕他們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學東。
宋學東對張小雷道:“交給你瞭,老大叫我!”
所長李永福道:“你一下抓瞭這麼多人,不會給我捅漏子吧?”
宋學東笑道:“老大!我來都快一年瞭,哪件事給你捅漏子瞭,這八個人,兩個是攔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這種攔路搶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後臺,六個是賣淫嫖娼!”
所長小心的道:“你不會把狼哥的人抓來瞭吧?狼哥和省廳、區局都有關系,你千萬不能替我找麻煩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勸你還是趕快放瞭吧,省得區分局張局長找來訓我!”
宋學東曬道:“要是張局長找來,就說是我抓的,叫他訓我就是!”心裡想道:呆B呀!狼哥和我鐵兄弟,踢狼哥的場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場子呀。
所長跳瞭起來道:“你果然去掃蕩沿河村去瞭?”
宋學東笑道:“所長!你老人傢別急呀!這六個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這是一傢河南人開的洗頭房,這種洗頭房,既沒有後臺,又能罰點錢,又能增加所裡的業績,為什麼不抓哩?”
所長聞言,歡喜道:“我說嗎?小東你做事一向穩重,不會象那些糞青一樣,頭腦發熱的替我找麻煩,要是這樣的洗頭房,你抓就最好瞭,對瞭!裡面有漂亮的妞兒嗎?”
宋學東笑道:“三個長得漂亮的,全給我帶回來瞭,呆會兒罰那個老板一萬塊錢,然後攆他走人,那兩個嫖客依例罰他們一人五千,要是不要開票的,還是老規舉,叫他們一人拿三千塊錢出來走人,兩個攔路搶劫的,錄完口供認罪,做為所裡的業績,然後打一頓攆他們滾,不過揍男人我沒興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於三個婊子嗎?嘿嘿嘿——!”
所長李有福微笑道:“叫她們先洗幹凈,弄得香噴噴的,讓我開個利市,我說小東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說起來我們兩個還是師兄弟,要我說呀!做人也不要太狠瞭,嫖客和雞店老板,要是他們不要開票,我看也不要罰得太狠瞭,這次罰過之後,隻要雞店老板以後肯交點管理費用,我們也不能不讓人傢活對吧?狼哥交的管理費用,全叫張解放那個吼種得瞭,我們所裡分不到多少錢,你去委婉的和雞店老板說,隻要他每個月交三千塊錢,不是上面硬壓任務,我們就不會再騷擾他的生意,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冥頑不化的話,就把他立案,我們正常出票,這件案子做為所裡的業績往上報!”
宋學東笑道:“高——!實在是高——!”
所長笑道:“少拍馬屁,當所長不容易啊!你看我們所裡這十幾號人,碰到逢年過節的,眼巴巴的看著其他單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傢拉,我們一點點意思也沒有,說不過去呀!鄧某某不是說,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嗎?反正也不是殺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處理就人性化處理吧!”
宋學東笑道:“所長有這種想法,兄弟們跟著你混真幸運呀!”
所長笑道:“行瞭行瞭,去做事吧!出門時記得把門關好!”
宋學東笑道:“今天我們可能要加班,我請大傢吃個飯,所長大人能不能賞光呢?”
所長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們吃罷,我就不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