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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紅顏薄命

  房門被無情的推開,那伸進來人臉,正是包工頭林老板的,林老板的手急急的拉開褲子上的皮帶,涎著臉道:“小騷貨!叫哥哥疼疼你!”

  “啊——!你別過來!”蘇鳳看著林老板的那張色臉,本能的感覺到恐懼。

  林老板淫笑道:“小騷貨!我自打見到你時,就想上瞭你,乖乖,陪哥哥玩玩吧!”

  蘇鳳抗拒道:“不行的!老板!求你瞭,快出去!”

  林老板狠聲道:“今天你乖乖的給老子玩玩就算瞭,要是不聽話,老子就要用強瞭!”

  蘇鳳大叫道:“來人吶!救命呀!”

  林老板一步一步的逼近,獰笑道:“這院門都鎖瞭,院子中全是老子的人,哪個不想要錢的,敢管老子的閑事?你叫吧!叫破瞭喉嚨,看看有沒有人聽,實話告訴你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隻要你乖乖的依瞭老子,老子包你有吃有喝還不用花錢!”

  蘇鳳咬牙道:“決不!周子、老李、大郭,你們快來呀!”

  蘇鳳這一叫,還真把這三人叫來瞭,這三人見林老板在屋裡,都是神色一陣的慌張,全都把手背在瞭身後。

  林老板也沒在意,頭也不回的道:“過來兩個,幫老子按住這小妞的手腳,老子好辦事!”

  三個民工對看瞭一眼,蹲下身來,把手上的東西輕輕的放在瞭屋角,老李、周子神色麻木的走瞭過來,毫不猶豫的按住瞭蘇鳳的手腳。

  林老板笑道:“按緊瞭,別給她的蹄子亂踢!”

  那個醜女人大郭無聲的把屋角的東西,悄悄的全塞在瞭蘇鳳的床下,用一些雜物蓋好,神色緊張的道:“林老板!還要我幫忙呀?”

  林老板淫笑道:“你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扒瞭,然後在門口看著,不要叫其他人進來!”

  蘇鳳悲憤,又哭又叫,掙紮中一腳踢在瞭林老板的小腹上。

  林老板悶哼一聲,痛苦的掩住小腹,半晌方回過神來,暴吼道:“把她雙手雙腿拉開,綁在床架上,看老子怎麼治她?”

  周子、老李果然拉開蘇鳳的手腳,用塑膠繩拴緊她的手腕、腳腕,把她“大”字形綁在床架上。

  林老板罵罵咧咧的解下腰間的皮帶,將皮帶的頭尾對折,拿在手上“啪——!”的一拉。

  蘇鳳哭道:“饒瞭我吧!我不在這裡做瞭,也不要錢瞭,我走還不行嗎?”

  林老板獰笑道:“走——!走也要等我玩過之後,他媽的,到嘴的肥肉,還能飛瞭不成?”

  蘇鳳被人死死捆住瞭四肢,拼命的搖頭哀求道:“不要啊!不要!”

  林老板大笑道:“金庸小說裡寫得好,女人講不要的時候,就是心裡非常的想要!哈哈!你個潑賤的小浪貨,老子先讓你嘗嘗這個,舒服的很哩——!”說著話,手中的皮帶夾著風聲,狠狠的抽在蘇鳳雪白的大腿上,一條血痕映紅瞭白嫩的雪膚。

  蘇鳳本能扭動身子想躲,但是手腳被捆,這頓毒打是免不瞭的瞭,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把席子全打濕瞭,無邊的絕望湧上瞭心頭。

  林老板用手挑起蘇鳳的下巴,獰笑道:“聽話還是不聽話?”

  蘇鳳飲泣道:“求你瞭,放瞭我吧!”

  林老板獰笑道:“看你個賤貨有多硬!”臉色一變,立起身來,又是一皮帶抽在蘇鳳的胸脯上。

  “哎呀——!”蘇鳳被抽得繃直瞭身體慘叫。

  林老板狠聲道:“聽不聽話?”

  蘇鳳堅決的道:“這事不行!”

  醜女人大郭站在門口,擋住瞭民工好奇的目光,被擋在門外的民工有人叫道:“林老板!別跟她羅嗦,快上瞭她呀!我們等著看哩!”

  中國大多數的人,都是軟的欺,硬的怕,是個下賤的種族,所以孔老二說瞭這麼一句話,叫做“於已不欲,勿施於人”,為什麼孔老二要說這句話,就是在中國這個國傢,於已不欲,勿施於人的人太少瞭,往往於已不欲,偏要施於人,要不怎麼說“翻身的農民比地土狠”呢?許多俗語,都是有道理的,西方甚至斷言,在中國這個扭區的國都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看心理醫生。

  跟大多數中國人講理是講不通的,中國人大多數人都是“給他三兩顏色,就會開染坊”的貨色,“民主、民權、民生”對於中國人來說就是扯蛋,隻有“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種赤裸裸的暴力,才能叫中國人乖乖的買賬。

  林老板笑道:“要是她不肯,扭來扭去的敗瞭老子的性趣,我就不信瞭,還有打不服的女人,你們都進來吧!”說著話,又是一皮鞭抽瞭下去,門口的民工嘻嘻哈哈的擠進來觀看這種難得的黃色熱鬧。

  醜女大郭勸道:“小蘇,你就給林老板插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哩?又不少一塊肉,換做是我,想給老板插還來不及哩!隻要成瞭老板女人,每天的苦活就不用幹瞭,還吃好喝好的白拿錢,這有什麼不好呢?你出來打工,不就是為瞭錢嗎?”

  民工聽著醜女大郭的話,看著她的豬八戒臉,一齊大吐。

  林老板翻眼道:“你個豬八戒,倒貼我都不要!”

  醜女大郭道:“老板!我不是幫你勸她嘛!我要是她,生得這樣漂亮,到哪個洗頭房做一做,兩腿一分,秒票大大的,不比在這裡強?運氣好的話再傍上個大老板,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嗎?”

  林老板斜著色眼道:“蘇鳳!隻要你乖乖的聽話,讓我快活快活,以後每天就陪著我瞭,不要你幹一點活,每個月還白給兩百塊錢怎麼樣?”

  蘇鳳哭叫道:“不好,不好!我還沒跟男人好過呢!要是想要這樣的錢,我就不來這裡做苦工瞭!”

  醜女人大郭瘋叫道:“哎喲!林老板,你可發瞭,這個女人還是個處女哩!聽城裡的大老板說,每年上個處,能財源滾滾哩!”

  林老板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帶抽在蘇鳳奶子上,狠聲叫道:“聽不聽話?說——!再嘴硬得話,下面這一皮帶,就會你往大腿中間抽瞭!”

  林老板哪知道調教美女的藝術?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結結實實的,一點不帶滲假的,這樣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瞭的?最關鍵的是,美女有如嬌艷的花朵,生命力極其脆弱,象他這樣訓牲口似的鞭撻,很可能就會打死人的。

  蘇鳳感覺被皮帶抽過的地方,骨肌欲裂,傷口火辣辣的疼,滿屋的人,都是大拍老板馬屁的,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頭打抱不平的,甚至還落井下石,這就是中國人的人性瞭,蘇鳳看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還是會被強奸,不如順瞭他的意思,倒還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過此劫,蘇鳳咬瞭咬銀牙,望著滿屋醜陋的人臉,梨花帶雨的道:“好!我給林老板插就是,但是你們這些人,全部給我出去!”

  林老板丟瞭皮帶,大笑道:“早聽話不就得瞭嗎?不就是插一插嘛!你們全出去吧!滾,快滾——!”

  老板一發話,這些民工一齊後退,鬧哄哄的退出去瞭門外,但都站在門口,一個也舍不得走。

  林老板幹笑瞭一聲,伸出手來,在蘇鳳雪白的身體上一通亂摸,最後停在她柔軟的陰阜處,捏玩著還沒有長出幾根陰毛的粉阜,狠狠的揉捏玩弄。

  蘇鳳滿臉是汗,驚聲道:“老板!你弄疼我瞭!”

  林老板笑道:“不弄些水出來,你會更疼的,嘿嘿!”說著話,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經是青筋暴跳著的怒脹陰莖,扶住蘇鳳的大腿,對準瞭穴口,慢慢的插瞭進去。

  “嗯——!”蘇鳳痛苦的大叫。

  林老板低著頭,看著殷紅的處女血,順著兩人的交合處,緩緩的流瞭出來,心中頓時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他幾乎天天都會去定湖社區沿河村的洗頭房找小姐性交,但是不用套,還是處女的,就隻有蘇鳳這一個傻妞瞭。

  南天市象蘇鳳這種絕色的美妞,年紀又小又是處女的,可是有價無市,多少大人物出大價錢也玩不到,要是蘇鳳肯聽錢蘭的話,肯投到我旗下做雞的話,憑她的長相年紀,她這第一次,至少可以賣到二三萬元的好價錢,要是操作好的話,賣個五六萬元也說不定,她自己可以抽一半的錢,最少也是一萬塊,又怎會象在現在一樣,白白的給個狗一樣的包工頭糟蹋?

  林老板整根雞巴全部插到底之後,重重的籲瞭一口,仔細的感受自己的雞巴被緊窄的陰道夾住的窒息而美妙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美瞭。

  蘇鳳幾乎都要疼昏過去瞭,汗流浹背的把頭直搖,連聲叫道:“疼啊!快撥出來!我受不瞭瞭!”

  林老板享受過瞭這陣美妙的感覺,笑瞭一下道:“呆會兒就爽瞭!”慢慢向上抽出雞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

  蘇鳳感覺陰道裡面就象捅瞭一根滾燙的鋼條,磨得陰道肉壁象褪瞭一層皮似的,毫無快感可言。

  隨著林老板抽插速度的加快,蘇鳳的陰道裡漸漸有瞭麻酥酥的感覺,一陣陣的淫水混合著血水,流得床上一塌糊塗,一股觸電般的感覺猛然襲遍全身,蘇鳳情不自禁的手腳伸直,來瞭自出生以來的第一次大高潮。

  林老板咬著牙,爽得大叫,雞巴被嫩膩的媚肉死死的夾住,幾乎無法抽撥,一陣銷魂的擠壓,林老板精關一松,泄瞭個黃河泛濫。

  兩個都是渾身大汗淋淋,蘇鳳被皮帶抽過的地方,被汗水一浸,感覺更疼瞭,忍不住痛叫失聲。

  林老板全身都壓在她柔若無骨的雪白姻體上,習慣的問道:“小騷貨!爽不爽呀?我的雞巴大不大?”

  毫無經驗的蘇鳳老實的回道:“疼死瞭!你快下來!我的骨頭都要斷瞭。”

  林老板男人的自尊受損,感覺臉皮無光,抬起身來,隨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蘇鳳臉上,向她唾瞭一口唾沫,罵道:“不識抬舉的婊子!”

  林老板爽完瞭之後,就想睡覺,站起身來,對擠瞭一堆腦袋看西洋景的民工罵道:“看看看!看你媽B呀!都給老子滾,替老子找一張幹凈的涼席來!讓這個婊子陪老子睡覺!你個臭婊子,哭哭哭,哭你媽的B!再哭小心老子抽死你!”

  蘇鳳感覺象丟瞭什麼極珍貴的東西似的,非常的難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感覺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聽林老板恐嚇瞭。

  林老板插處女B的時候,被夾得暴爽,撥出雞巴後,被蘇鳳哭得巨不爽,煩燥瞭連抽瞭蘇鳳幾個老大的耳刮子,穿著條褲叉,另找清靜的房間睡覺去瞭。

  臨走的時候,林老板丟下狠話,要是蘇鳳乖乖的笑臉奉迎的話,明天開始,就可以讓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還是這麼一副哭包臉,明天還是去做苦力。

  林老板走後,同屋的兩男一女三個民工鬼鬼祟祟的進來,臉上絲毫沒什麼欠意,中國人,特別是底層的老百姓,看慣瞭弱肉強食,認為這種事情的發生,是理所當然的。

  周子好心的把捆住蘇鳳手腳的繩子解瞭,遞過個表皮皺巴巴的蘋果,安慰道:“姑娘!別哭瞭,來打工的都是這個樣,長得醜點反而是福氣,頂多多吃點苦瞭,象你這樣漂亮又想不開的,根本就不要出來!”

  老李這時神氣瞭,氣哼哼的罵道:“便宜瞭這小子,真是烏龜吃大麥——糟蹋糧食,象你這樣的漂亮的小處女,第一次知道值多少錢嗎?咋咋咋——!浪費呀!”

  醜女大郭也眥著黃牙嘲笑道:“就這一次十五分鐘,你個傻囡至少少賺三千塊錢哩!象我這樣的女人,隻能在工廠打工賺點小錢瞭,想不到象你這樣的漂亮妹子,也跑到工廠來賺這種苦力錢,就算老板不下手,你也遲早被人上瞭,倒不如找個地方做小姐,多賺點錢,年紀大點瞭,就不用再出來苦瞭,回傢就能享福瞭!”

  老李咧著嘴道:“他不下手才是傻蛋哩!定湖社區沿河村那些門店裡的小姐,個個都不如你,那小子說是每個月給你兩百塊錢就想包你,你要是聽他的,損失就大瞭,我有個老鄉小妹,長得還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可是她運氣好呀,竟然給人包瞭,包吃包住的,一年還給四萬哩,她那種包住包吃,和我們包吃包住的概念可不一樣,真是吃好的住好的,我老瞭,農閑時出來打打工混兩個小錢,要是我年輕個十幾歲,就算搶,也不來打這種受人氣還賺不到大錢的苦工!”

  蘇鳳本來就沒有什麼吃的,每天工作又苦,被林老板玩過之後,就沒有什麼多餘的力氣,再說反正赤身裸體的被幾乎所有的民工都看瞭,要是穿上衣服,胸口上的兩條血淋淋的鞭傷,一定會沾在衣服上不容易好,這時也不怕羞恥瞭,也不想理這三個無聊的人,流著淚默默的爬下床來,在水瓶裡倒瞭點水來,小心的把自己擦幹凈。

  醜女大郭好心道:“妹子!你被林老板暴瞭漿,要彎曲膝蓋,盡量分開兩腿蹲下來,把B裡的東西倒出來,最好再用牙刷掏進去刷一刷,用水沖幹凈洗,要不然萬一懷上孩子瞭就慘瞭,一旦懷瞭孩子,你怎麼辦哩?就算打掉瞭,身子上的肉也會變松的,那樣你就更不值錢瞭!”

  蘇鳳猶豫瞭一下,果然聽瞭她的話,雙腿叉開,與肩同寬,然後兩個肉膝向外蹲瞭下來,淒慘的盡量露出粉嫩的牝戶,把肉穴裡面的濃精滴滴答答的倒瞭出來,木然的接過周子遞過來的牙刷,沾瞭些水,一咬牙把牙刷伸進慘不忍睹的紅腫肉穴中,慘叫著把穴中的濃精掏挖幹凈,再一看,那牙刷原來不是自己的,好象是周子的牙刷。

  周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牙刷被蘇鳳用來掏B,眼珠盯著蘇鳳雪白的身體開合處,一疊聲的道:“真漂亮呀!小蘇,我跟你說,既有瞭第一次,往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媽的,你倒成瞭那小子不花錢的小姐瞭!”

  蘇鳳哼聲道:“無恥!”狠狠的把手中的牙刷塞還給周子。

  周子伸手接瞭牙刷,在自己的雞巴處蹭瞭又蹭。

  醜女道:“什麼有恥無恥的,你們這些孩子呀,就不能想點實在的東西?與其便宜那個小子,不如用自己的身體多賺點錢瞭,國傢不是提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嗎?象你這樣,又沒學歷又沒技能,做苦力賺錢要做到哪一天?臉蛋漂亮又放不開,還不如回傢種田去瞭,還少挨瞭這頓打!”

  老李道:“現在回去也遲瞭,身都失瞭,這時再說回去種田,妹子你能幹心?”

  蘇鳳咬牙切齒道:“你們這些人全是畜生,看著我被欺負,也沒有一個出來幫我的!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一點點的正義感?還有沒有一點點的良心?”

  周子道:“幫你和老板做對?我們腦袋裡有屎呀?什麼正義邪義的,我們隻知道利益,良心?良心能當飯吃嗎?”

  屋裡的其他兩個民工,聞言一齊笑瞭起來,都說蘇鳳蠢,連這點點道理都想不通,白白叉著兩條大腿給林老板沾便宜,也不知道收點錢補償。

  蘇鳳胸脯、大腿上共有三道血淋淋的皮帶印子,收拾幹凈之後,也不穿衣服瞭,咬牙翻身躺在床上,心中波浪翻滾,想瞭很多很多,直到凌晨,方才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

  第二天,林老板一腳踢開門,指著蘇鳳笑道:“怎麼樣?想好瞭嗎?”

  蘇鳳看看身上皮帶痕,已經凝結起來,木然的邊穿著工作服邊咬牙道:“給你做小蜜可以,每月兩千塊,包吃包住包穿,還有,先付錢再說!”

  林老板的臉色就青瞭,破口大罵道:“臭丫頭,你搶錢呀?他媽的,一個月就二百,想不通的話就死去幹活去,什麼時候想通瞭,什麼不用再幹活,你們幾個,替老子看好她,別叫她弄出什麼事來!”

  蘇鳳含淚哼瞭一聲,她既沒有胸罩,又沒有其他的內衣,就是在下身套瞭個老式的內褲,外面是一套工作衣,三兩下就穿好瞭衣服,沖到門前,打開林老板攔著門的手,倔強的向外就走。

  早晨工廠不提供食物,蘇鳳身上沒有什麼錢,就隻能餓著,等著中午那頓豬食樣的午餐,一行民工站在大車間的門口,生產調度分配後,他們被帶到車間,就發現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對瞭,幾個保安站在車工車間門前,面前圍瞭一大群工人。

  保衛科長是新年剛從部隊復員的營長,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遠遠就沖著民工吼道:“農民工不準過來,全部回到宿舍,接受檢查!”

  蘇鳳知道,廠子裡又丟東西瞭,反正她沒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每次被搜身時,感覺被男保安搜身難受,但是經過昨天的事後,被男保安摸摸身體,已經不算什麼瞭。

  林老板在工廠正式幹部面前,根本沒什麼地位,忙點頭哈腰答應著,把剛出來的民工,又趕回瞭宿舍。

  十五分鐘之後,保衛科的一群人,穿著制服,帶著電警棍,表情嚴肅的走進瞭民工宿舍,科長吼道:“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準亂走!”說罷話,熟練的分配任務,一部分保安從第一個房間開始搜,另一部分保安直接沖進瞭平常手腳不幹凈的民工房間,翻箱倒櫃的開始搜瞭起來。

  兩個保安不一會兒就搜到瞭蘇鳳的房間,一個保安甲關瞭房門,另一個保安乙對蘇鳳她們四個民工奸笑道:“廠裡昨天丟瞭三十公斤的紫桐棒,你們哪個偷的,趁早說出來,別給我們搜到瞭不好看!”

  關門的保安甲狠聲道:“對這些農民工還客氣什麼?男人把衣服脫瞭,看看有沒有藏在身上,女的站著別動!”

  醜女大郭緊張的看瞭看保安,沒有作聲,保安乙嘲笑道:“豬八戒!放心吧,老子沒興趣搜你的身!”

  保安乙說著話,就走到蘇鳳面前,吼道:“雙手抱頭!老子要搜身!”

  蘇鳳輕聲道:“三十公斤的銅棒,你認為偷的人會沒事帶在身上?”

  保安乙吼道:“你個臭農民工!你說什麼?竟敢不配合工廠保安工作,不想要錢瞭?哼!老實點,舉起雙手,讓我檢查!”

  蘇鳳知道被這些保安占便宜是免不瞭的,隻得乖乖的舉起雙手,讓這個保安在她身上亂摸,保安乙邊摸著她發育良好的奶子,邊問道:“身上真的沒藏著東西,老子告訴你,要老實交待!”

  保安的手摸著摸著,就從她扣縫中間,伸進手來,捏著她敏感的乳頭,蘇鳳本能的一躲,掙開保安乙捏住乳頭的賊手。

  保安甲在周子、老李和大郭的床上床下馬馬虎虎的看瞭看,邊看邊對保安乙道:“別鬧瞭!先做正事!”

  保安乙笑道:“不就三十公斤銅棒嗎?又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按一兩兩塊五算,也就是一千五百塊錢,咱們廠傢大業大,也不缺這幾個錢,丟瞭就丟瞭,真找不到時,還怕領導把我們吃瞭呀?”

  保安甲笑瞭起來道:“這也是!再說瞭,也不見得是這些農民工偷的,我們本廠的職工,也不見得手腳就幹凈瞭,說不定昨天被偷出去後,現在已經賣掉瞭!”

  保安乙笑道:“所以嗎?我們還是先搜身,嘿嘿!他媽的,小娘皮!你幹什麼?”

  保安乙的手,放肆的握住瞭蘇鳳受傷的肥美奶子,自蘇鳳到廠打工時,出色的相貌,就引起瞭色狼們的註意,保安們借著找東西的由頭,已經不止一個,不止一次的摸過蘇鳳的奶子瞭,蘇鳳每次都咬牙忍瞭下來。

  蘇鳳昨天晚上,被林老板用皮帶抽得骨頭都疼,這時再保安乙使勁的握住奶子,本能就護起疼來,一把把保安乙推得老遠,保乙根本沒留神,“蹬蹬蹬”連退瞭幾步,差點跌在地上。

  保安甲也怒瞭,吼道:“下賤的農民工,你幹什麼?”拿起手上的電棒,就朝蘇鳳捅瞭過去。

  蘇鳳哪能躲得掉?被電警棍電得渾身的肉都跳瞭起來,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大郭、周子、老李在邊上驚恐的看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保安乙跳瞭起來,惱羞成怒的大罵,對蘇鳳拳打腳踢,蘇鳳不敢還手,也無力還手,雙手抱著頭臉,縮到瞭墻角,任雨點般的拳腳,落在自己嬌弱的身上,兩行清淚,無聲的流瞭下來。

  蘇鳳手腳幹凈,從來都不會偷什麼東西,這些保安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要搜她的身,亡靈都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心思,每次摸過瞭蘇鳳的身體,沾足便宜之後,也就差不多要走瞭。

  蘇鳳這次的反抗,令兩個保安大覺丟面子,保安甲拉開保安乙道:“好瞭!犯不著生氣,我們這次叫她脫褲子檢查,或許她把那幾根紫銅棒子,夾在B中藏著哩?”

  保安乙兩眼發光,點頭道:“對呀!你——!過來過來,把褲子脫下來,讓我們看看你B中有沒有藏著廠裡丟的紫銅棒!”

  蘇鳳羞憤的大叫道:“放你媽的屁!你媽的B裡才藏著紫銅棒子哩!”

  兩個保安臉色大變,瘋狗似的撲上來,對著蘇鳳又是一通狂踢,又把她床上床下的東西往門外扔,把她的衣服、毛巾扔在地上踩,扔著扔著,保安甲叫瞭起來道:“銅棒銅棒!原來這妞真是個賊,好呀!這個小三八,除瞭不偷,一偷就是一千五百塊!”

  蘇鳳的床底下角落裡,被扔開的雜物下面,赫然擺著六根整整齊齊的銅棒。

  蘇鳳愣瞭半晌,方才回過神來,大叫道:“不是我偷的!”

  保安甲獰笑道:“不是你偷的?那好,你說說,這六根紫銅棒,怎麼會在你的床底下,要不是我們把東西扔出去,根本就不會發現!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吧!”

  蘇鳳瘋瞭似的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偷!”

  兩個保安沖上來,先是用電警棍連捅瞭她幾下,把蘇鳳捅軟,然後一個人扭著她一個胳膊,把她扭瞭出來。

  保衛科長恨道:“東西找到瞭?是這個三八偷的?”

  保安甲道:“幸虧我們把她的東西扔出去,否則根本就發現不瞭她藏在床下的六根紫銅棒,以前我們還以為這個三八手腳幹凈哩,原來農民工沒有一個好東西,全是賊!”

  保安科長哼道:“這個下賤的農民工胃口不小呀!一偷就是上千塊的東西,先帶到保衛科,在公安來之前,先好好修理修理她!”

  一個老保安湊上來道:“我說科長,這事還是不要驚動公安吧!”

  保安科長道:“不行!上千元的東西,已經構成瞭犯罪,還是叫公安來處理這個臭婊子!”

  林老板站在邊上,一個勁的點頭哈腰,為瞭討好保衛科長,林老板沖到蘇鳳面前,抬手就兩個耳光,罵道:“臭婊子!滾!我開除你瞭!”

  蘇鳳百口莫辨,拼命的搖著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偷,我真的沒偷啊,你們要相信我!”

  保衛科長照著蘇鳳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蘇鳳一口酸水就噴瞭出來,身體痛苦得扭成一團。

  保衛科長打完瞭蘇鳳,把頭一歪道:“去他們的狗窩裡拍照取個證,然後把銅棒帶上,我們回去!”

  和蘇鳳同住的三個民工,見蘇鳳被帶走瞭,不由面面相覷。

  周子有些內疚的低聲道:“壞瞭!我們以為保衛科的狗隻會搜蘇鳳的身,不會搜蘇鳳的東西哩,這下冤枉好人瞭!”

  醜女大郭道:“我們怎麼知道,蘇鳳今天不讓這些狗摸哩?這下怎麼辦?”

  老李膽戰心驚的道:“不管到保衛科還是送派出所,免不瞭都是一頓毒打,怎麼辦?涼拌唄!既然有人頂缸,我們就不要再去認瞭,就是有些可惜瞭,這些銅棒能賣六百塊錢哪!”

  這銅棒的價格,保衛科是按原材料進廠價格算的,是五十元一公斤,而老李他們要是賣到廢品收購站,是隻能按廢銅的價格的算,那麼就是二十元一公斤瞭。

  蘇鳳被兩個保安架著拉到保衛科,保衛科長把兩條腿架到桌子上,喝瞭一口茶道:“哥兒幾個,把她按在桌上,給她點顏色,再問問她以前還偷過廠裡什麼東西?”

  保安們答應瞭一聲,蘇鳳就被兩個保安死死的按在瞭桌子上,又有一個保安過來,毫不客氣的扒下瞭她的褲子,直褪到腳後跟,露出蘇鳳欺霜賽雪似的粉臀和兩條修長的大腿。

  屋內的保安一疊聲的發出瞭一聲驚嘆,就有人口水就流瞭下來。

  科長咳嗽瞭一聲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證據瞭,明白瞭嗎?”

  保安們齊聲答應,淫笑著搶上前來,二十幾隻手在蘇鳳身上亂摸亂捏,摸瞭幾分鐘後,保衛科長道:“行瞭!開打吧!”

  一個保安從墻上拿瞭一根掛著的橡皮棍子來,先用棍頭狠狠捅瞭捅蘇鳳緊張的屁眼,蘇鳳悶叫一聲,一股鮮血就從蘇鳳的菊門流瞭出來。

  保衛科長道:“說——!除瞭這次,以前還偷過廠裡什麼東西?”

  蘇鳳拼命的搖頭道:“沒有,沒有啊!我根本就沒偷過呀!求你們相信我!”

  保衛科長獰笑道:“喲呵!嘴還挺硬的,打!打完瞭再問!”

  蘇鳳身後的保安,輪起手中的橡膠棒,對著蘇鳳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聲肉響,蘇鳳疼得大腿都在抖。

  保衛科長哼道:“說!以前還偷瞭廠裡什麼東西?”

  蘇鳳咬牙道:“沒有!”

  保衛科長叫囂道:“再打!”

  “啪——!”的又一聲肉響,橡膠棍又重重的親吻在蘇鳳的大腿後面。

  可憐蘇鳳早上根本就沒吃過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板苦苦折磨,這些天來更沒一天的好日子過,身體本就虛弱,又加上羞急攻心,頭一歪,昏瞭過去,

  老保安實在看不下去瞭,上前勸保安科長道:“那個,科長,我說一句話吧!”

  保安科長見蘇鳳昏過去瞭,也吃瞭一驚,農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們這樣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聽見有人出來說話,忙道:“你說說看!”

  老保安道:“我說科長呀!她這次偷東西,被我們逮到算她倒黴,至於她以前偷沒偷東西,我們沒抓到就不好講瞭,這個丫頭的身子本來就弱,經不起折騰,要是弄出個人命來,我們這裡的人都脫不瞭幹系,我看就不要再打瞭,等派出所的人來後,我們把她交給公安,讓公安去處理吧!”

  保安科長其實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驢,忙道:“那好吧!你們幾個把她弄醒,叫她穿好褲子,等公安來!”

  直到快吃午飯時,才老B老吊的跑來瞭兩個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還長著細細絨毛,頂多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一個公安拿出證件道:“我叫宋學東,他叫張小雷,哎呀!我們的事太多瞭,是誰呀!誰敢偷公傢的東西?偷的是什麼呀?值多少錢?”

  保安科長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條狗瞭,忙迎瞭上去,掏出香煙,點頭哈腰的道:“那個,同志!給你們添麻煩瞭,這個三八,偷廠子的紫銅棒,值一千五百塊錢呢!”

  兩個公安聽到就這麼點錢,滿臉的不屑,看科長掏出香煙不好,根本就不接,等看清蘇鳳的臉後,都明顯的吃瞭一驚,褲檔下面的東西,立即就翹瞭起來,公安宋學東吞瞭一口口水,抬起蘇鳳的俏臉道:“就是她?這麼漂亮的妞兒,竟然偷東西?憑她這長相,這一千五百塊錢算什麼?”

  蘇鳳聞言,似乎已經知道瞭自己價值,低頭默默無語,唯有兩行清淚,不停的流過面頰。

  兩個公安對看一眼,也不急著把人帶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瞭下來,公安張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機械廠,也算是個大廠,沒事也想不起來找我們呀!”

  宋學東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誰叫我們是人民公安哩?為人民服務是應該的,不過我們這些公仆可真命苦呀!從早晨忙到現在,連一口水也喝不上,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飯的時間瞭,我們這會兒帶瞭人走,也不知道趕到所裡,還有沒有飯瞭?”

  保衛科長眼皮一跳,忙又陪著笑,上前來遞煙。

  宋學東詭笑道:“聽說你們這些單位,頭頭腦腦的身上,都揣著幾種煙,兄弟單位來個人,會看來人的依級別大小給煙,幸好我們兩個不怎麼抽煙,否則的話,這種兩塊錢一包的紅杉樹,我們是接還是不接哩?接吧?掉份,不接吧?又說我們看不起你們!”

  保衛科長臉色難看的陪笑道:“我們廠長,和分局的張解放局長關系不錯,說起來大傢都算是自己人!”

  宋學東笑道:“啊——!那是那是!”忽然臉一變道:“我問你!在我們來之前,你們是否對嫌疑人用過私刑?還有,一千五百塊錢不是小數目,依我國刑法,一千塊錢以上,都可以正式立案!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同時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公安張小雷也配合的對蘇鳳道:“小姐!我問你,你到底偷沒偷過東西?還有,他們打沒打你?”

  蘇鳳似乎是見到瞭親人,教科書裡說的還是對的,公安還是好的,中國並不是一片漆黑,忙哭訴道:“我真的沒偷東西呀!他們打過我的!”

  公安宋學東一本正經的道:“證據呢?”

  蘇鳳默不作聲,掀起瞭上身的衣服,本來粉嘟嘟的上身,現在是青紫一片,兩道血紅色的皮帶傷痕,深深的印在雪白、高挺的胸脯上,讓人看瞭觸目驚心。

  保衛科長瞪大眼睛道:“冤枉!我們沒用皮帶打!”

  公安宋學東不動聲色的拿相機拍瞭幾張相片,誘導道:“還有哪裡?”

  蘇鳳小聲道:“還有屁股和後腿上!”

  小公安宋學東一臉嚴肅的道:“小姐!這對我們公正辦案很重要,你不要怕羞!”

  蘇鳳一咬牙,站起身來,當著眾人的面,褪下褲子,背過身來,粉臀上、大腿後部,明顯的有兩道血印,更有一道血痕,從菊門處一直流到膝彎處。

  宋學東也不動聲色的拍瞭,然後對保衛科長道:“對不起!你們中間,隻要動手的,都要和我們去一趟所裡,偷東西事小,你們這些人動用私刑,殘酷的摳打一個小女孩,已經嚴重的侵犯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們人民公安,有權對你們進行刑事處理!”

  保衛科長慌瞭,哀聲道:“我們不報案瞭,偷東西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宋學東哼瞭一聲道:“你們自己解決?你們能代表國傢執法嗎?是不是想造反?我告訴你們這些法盲,既然我們今天來瞭,又瞭解到有人摳打少女,情節十分嚴重,我們就必須依法對你們進行處理,不要廢話瞭,是凡打人的,都跟我們走吧?”

  眾保安看著保衛科長道:“公安同志!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領導要我們動手,我們哪能不動手呢?”

  宋學東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亂彈琴!動手?銅棒是不是這個小姐偷的,還是說不定的事,你們這些大漢,就忍心一齊向這麼個弱女孩拳打腳踢?少廢話!打人的快跟我們走,還有你這個科長,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

  老保安人老成精,早看出瞭苗頭,忙陪著笑臉道:“公安同志呀!你看你們來一趟也不容易,又到中午瞭,不如我們先去吃個便飯,吃完飯後,我保證所有有問題的同志,一起跟你們走!來來,小張,小秦,快,快在前面替兩位公安同志帶路!”

  科長一把拉住老保安道:“吃飯!請他們去食堂吃嗎?”

  老保安低聲道:“頭兒!我們早報案瞭,他們一直拖到中午吃飯時才來,這情況你還看不出來嗎?去對面的名江食府去吃吧,點菜點酒還不能小氣!”

  科長驚道:“去名江食府吃飯?那是要請示領導的,我可做不瞭主啊!”

  老保安低聲道:“邊帶去邊請示,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大夥兒湊錢,留一個人下來看住那丫頭就行,其餘的人全去捧場,還有,買兩條大中華來,孝敬那兩個公安!記著要開發票,以後好報銷,否則的話,今天這事,決不能善瞭!”

  科長跺腳道:“這都是什麼事啊?他媽的,以後廠裡丟瞭東西,哪個王八蛋再說報案,我跟哪個急!”

  老保安譏笑道:“不聽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本來嗎?象這種事情,東西找到瞭,把那個丫頭狠狠打一頓,然後把她攆出廠不就結瞭嗎?哪來這麼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