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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鳳落風塵

  強烈的求生欲望,告訴蘇鳳不能就這樣死在街頭,在滾燙的石板地上喘息瞭半天之後,蘇鳳把落在身邊的幾個硬幣捏在瞭手上,扶著街邊的圍墻,咬著牙慢慢的站瞭起來,隻覺眼前一片烏雲,天炫地轉。

  仗著年青生命力旺盛,蘇鳳慢慢的挪動雙腿,走到瞭最近的一傢小雜貨店,撥通瞭早已記下的錢蘭BP機,向錢蘭求助。

  半個小時後,坐計程車趕來的錢蘭幾乎認出瞭這個一個月前,一起和她坐車的漂亮女孩子 ,一見面嚇瞭一跳,遠遠的站著問道:“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那個小蘇鳳?“

  蘇鳳看見錢蘭,心中有瞭一絲絲希望,雙目亮瞭一下,無力的點頭道:“不錯!是我,蘇鳳!蘭姐!求你救救我吧!我願意在你那兒做瞭!”

  錢蘭看著穿著破爛工作服,雙目無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蘇鳳道:“怎麼弄成這樣哩?你這個樣子,還怎麼做?進門就賠錢,你不要得瞭什麼大病吧!哎油——!你打電話找你傢人吧,我管不瞭你!再見!”

  蘇鳳嘶叫道:“不要啊!我傢在農村,全村都沒有一部電話,傢裡人沒辦法聯系,求你瞭,救我一條命吧!”說著話,就想過去抱住錢蘭轉身要走的小腿,錢蘭嫌她臟,厭惡的躲開。

  蘇鳳拼得是最後的一點力氣,見抱不住錢蘭,忙掙紮著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的道:“蘭姐!求你瞭,什麼我都願意做,我會努力的!”

  錢蘭道:“丫頭!實話告訴我,你到底得瞭什麼病瞭?”

  蘇鳳搖頭道:“蘭姐!我沒有病,我這是餓的,還給以前的老板毒打過,真的沒什麼的,隻要你給我吃點飯,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錢蘭做小姐,也是出無生活所迫,並不個壞女人,看著癱跪在墻角快要死的蘇鳳,眼睛中閃過濃濃的不忍,但弄個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擔不瞭這麼大的責任,不敢擅自做主,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猶豫著撥通瞭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華的辦公室裡,面前坐瞭十幾個兄弟,我一邊正煩心的聽著鄭鈴的財務匯報,一邊享受著辦公桌下,戴著銀亮鼻環的許彤,獻媚似的口交,黃菲兒的鳳堂,對我生意的制約越來越利害,但為瞭大局著想,我並沒有露出我的獠牙,黃菲兒所仗著,一是和省委書記的公子關系,另外一個是她在海外滾滾的財源。

  雖然省委書記秦德國和我也有瞭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那個老烏龜賊得很,想著兩邊收錢,兩邊落好處,所以一個也不幫,一個也不得罪,遇事盡量和稀泥。

  公安廳長肖劍國雖然和秦德國有隙,但是這幾年雙方交手數次,中央處理他們起來,也是兩邊各打五十板,隻要沒有原則性的錯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幫著一方去對付另一方。

  我和黃菲兒鳳堂暗裡爭,明著卻不能鬥,臺面上我們還是不錯的合作夥伴,她新收到美女後,會找我調教,我的場子裡有特漂亮的小姐,也會送到她高極的場子,利潤兩傢分。

  雙方都非常克制著幾年前的劃分準則,我做著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檔的洗頭房、小舞廳、小旅館和中低檔餐館的生意,黃菲兒做著高檔夜總會和星級賓館的生意。

  最讓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賺錢的毒品生意,黃菲兒是一絲一毫的也不讓,兩年前的一次談判,黃菲兒明著告訴我,我要伸手“白面”也行,不過要象大狐一樣,隻能從她手下的苗得勢處搞批發。而海外的毒梟,有瞭她這個合作夥伴,根本也不會和我接觸瞭。

  香港的新義安的喪彪、鐵手卻是尖東虎中虎黃俊原的哼哈二將,黃俊原原來還是黃菲兒的堂叔,有黃菲兒在這裡,香港方面,也給瞭她面子,不來南天插手“白面”的生意,轉而向上海發展,我要想繞開黃菲兒,從香港搞到貨,基本上也是沒門。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個?”

  錢蘭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錢蘭!”

  我道:“不是一級管一級嘛!你有什麼事,找孟小紅,孟小紅處理不瞭,去找武湘倩呀!”

  錢蘭咕嘟著道:“這事有點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說!”

  反正電話接都接瞭,也不在乎這一兩分鐘,我道:“說吧!什麼事?”

  錢蘭道:“我的老鄉,想到我洗頭房來上班!“

  我哂道:“你收瞭就是瞭,這種小事,還要問我,我不是說瞭嗎?除非是特別漂亮的老處,否則的話,這種小事你們門店經理自己做主!”

  錢蘭咬著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隻剩下半條命,身體虛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問你,長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盤子打壞瞭沒有?是不是老處?”

  錢蘭噓瞭一口氣,在南天,在不問清楚小姐是誰的就敢收人的,隻有我瞭,說實話,經過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務替我精心訓練的硬手一百二十一名,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軍統執行殺人任務的特工要求,嚴格訓練的,淘汰下來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連肖劍國、林德國兩個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氣盛,怕得誰來?

  錢蘭怕有閃失,拿著電話對蘇鳳道:“把奶子給我看看!哎——!狼哥問你,是不是老處?”

  蘇鳳走投無路,也不管身在何處瞭,一咬牙,當街就拉開領口,露出印著兩道血痕的暴乳,任錢蘭當街檢視她的奶子,淒淒慘慘的道:“我昨天還是呢?”

  錢蘭也在道上混瞭五年,已經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隻得如實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後還會長,但是可惜的是,她剛剛被人強奸過!”

  我嘆氣道:“真是太可惜瞭,但是既然盤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瞭她吧!把她送到我們自己開的醫院,交給沈莉,要是沒有什麼大毛病的話,就把她治好,然後先帶去賣B,醫療費用,在她的工資裡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給我丟得遠遠的,明白嗎?”

  錢蘭忙道:“是是是——!”

  放下電話後,錢蘭對蘇鳳道:“好瞭!但願你講的是實話,狼哥同意收你瞭,真要是沒什麼大毛病,好瞭之後,就到我店裡幫忙吧!”

  蘇鳳千恩萬謝,勉強站起身來,蹣跚著站跟在錢蘭後面,錢蘭手一伸,攔住瞭一輛計程車,回頭對蘇鳳道:“妹子!還不過來!”

  計程車司機咧嘴道:“我說小姐!你怎麼讓個叫化子上我的車?對不起,你找別的車去,我的車墊才換過!”

  錢蘭破口大罵道:“你媽的!你敢不帶我們試試?老娘記著你的車牌,十二個小時之內,叫你的車成廢鐵!”

  計程車司機譏笑道:“聽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嚇大的呀?”一踩油門就走瞭。

  錢蘭恨恨的撥通瞭飛狼國際巡查大隊左大隊長朱在來的大哥大,三個小時後,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瞭那輛計程車,一頓棍棒,把司機和車砸得面目全非。

  錢蘭找不到計程車隻得撥通瞭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鐘後,一部印著“積仁堂”標志的急救車,把蘇鳳帶走瞭。

  沈莉正是這傢香港積仁堂醫院的院長,積仁堂是我的產業之一,座落在江東門老街口的城鄉結合部,裡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請的退休老醫生坐堂,也有一些實習醫生和從偏遠農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誘來的正規醫生。

  在中國,開醫院不比販毒品少賺錢,積仁堂占的地,也是我從東平鄉買的,這處街口,本來是一塊破落的垃圾場,有五六畝大,現在被蓋成瞭前後兩幢樓,兩幢樓之間,是一個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層樓是門診部和大藥房,後面的六層樓是住院部,再後面隔著院墻,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樓,是葉東山老特務的試驗室和私密醫療室。

  八十年代來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戶,都沒有醫保,公立醫院藥貴如金,其實從藥廠直接進藥,成本並沒高,大部分的藥品,都是在翻瞭十幾個甚至幾十個跟頭以後,才到患者手中的,還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瞭四五倍,但這也比去大醫院看病便宜多瞭。

  我開的這傢醫院,自開業以後,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別的好,當然小毛小病幫他治治,大毛病就讓他去大醫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們擔什麼風險,也替拿著大醫院方子的患者,發發中、西藥品,並且可以替患都輸液。

  在中國開私立醫院太難瞭,既然醫院這麼賺錢,某某黨又怎麼會讓民間大肆插手而自斷財路?積仁堂之所以能開張,一是因為我多少和秦德國有點關系,二是以積仁堂這個招牌明清就有的由頭批的申請,三是積仁堂是從南天印刷廠醫務室剝離出來的,除瞭這一傢之外,再想開一傢大點的醫院,就不可能瞭。

  但是這樣也就夠瞭,有瞭這傢醫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各種藥物和醫療器械,就算兄弟有人受瞭刀槍傷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的治好。

  葉老特務各種傷天害理的研究,也能進行下去,這五年來,他弄瞭不少好東西給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訴我,竟然在黃麻素中,又提煉到瞭一種白色的晶體,其效果可能比現在流行的“白粉”還要好,原料好弄、廉價不說,更是便於夾帶,方便走私。

  一個星期以後,“亂雲飛渡”的正樓前,十幾個十四到二十歲的年青女孩,穿著高跟皮鞋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澀。

  現在的亂雲飛渡中,已經沒有公司的兄弟瞭,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樣的走來走去,公司裡的兄弟,都在亂雲飛渡附近數十處的房子裡,分散著住著,這一帶的房子,這五年來,都被我巧取豪搶的全霸占瞭,現在外人根本進不來,隻要有生人靠近亂雲飛渡的三個巷口,立即就會有穿著黑色西裝,剃著小平頭的年青人出來盤問。

  我手拿著一根彈力很好的細長皮棍,一個一個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臉,武湘倩、許彤、王紫軒跟在我身後,姻體上下,隻穿著一條性感有T字內褲,腳上都穿著高跟皮涼鞋。

  我耐著心把這十幾個小蘿莉會全完瞭,砸巴著嘴道:“這批貨不行呀!隻有一個算得上是佳麗的五級貨,一個極品的都沒有,看來這次花交會,我們賺得不會太多。

  武湘倩現在是管小姐的大總管,湊到我懷裡,把胸前的一隻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現在六零後的妹妹已經很少瞭,現在這些貨,全是七零年以後的,最大的虛歲十九歲,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虛歲才十五歲,你也知道,中國從七十年代開始,生育就沒那麼猛瞭,再說瞭,狼哥你天天窮搜美處女,這個月都搜幾遍瞭,這些還全是我們開在外埠的洗頭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嘆氣道:“這次國慶日前的花交會,全國各地的貪官全來瞭,黨政軍領導齊全,他們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黨的錢,隻要有好貨,花起錢來根本眉頭都不皺,可是到目前為止,我們才弄到六名三級絕色的小蘿莉,二十七名四級的極品蘿莉,六十二名五級的佳麗,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級的貨色,連一個妖孽級的二品貨色也沒有,真是太丟面子瞭!”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為二級妖孽級的美處女那麼好找嗎?王燕、王雀早就被你開瞭苞,吳麗,噢,現在叫秦麗瞭,現在也十九瞭,不能叫蘿莉瞭,跟在秦德國的身邊,陳傾也十七瞭,這些年來,手交、口交、腿交都練的精熟,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來給哪個領導破個處,真不知道你等什麼,要是女人過瞭十八,就隻能叫處女而不能叫蘿莉小處瞭,拍賣起初夜權來,要貶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鋼用在刀刃上,妖孽級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個,你們幾個中間,連鄭大奶也不是,隻能叫做三級的絕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運還是這幾年背運,象王燕、王雀那種雙胞的二級妖孽級蘿莉小處女,要是拿到現在,沒有十萬塊,老子絕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幾對就好!”

  武湘倩笑道:“當年狼哥也吼呀!見到什麼樣的女人都想上,還給兄弟胡亂上,白白的損失瞭許多票子,不如我們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魚鰾做幾個假的處女膜,糊弄那些貪官怎麼樣?”

  我指瞭指雪白身體上紋著詭異紋身的許彤,叉開雙腿,戴著鼻環的許彤乖巧的伏下身來,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繞著龜頭舔舐瞭起來。王柴軒也習慣成自然的伏下頭來,用小嘴含住我的乳頭,用舌頭輕輕的挑舔著。

  我對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雖然是貪官,但我也不能用開過苞的糊弄人傢對吧?再者說瞭,現在修補處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瞭,用魚鰾做處女膜?腥裡巴幾的早就過時瞭,滿清時還能用用,現在小日本已經有瞭一種最新的技術,修補出來的處女膜,和天生的幾乎沒什麼兩樣,還一點點異味也沒有!”

  武湘倩心動道:“我們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個是二級妖孽,絕色的也有三四十個,不如把她們送到日本去做處女膜,然後去參加這次花交會怎麼樣?”

  我哂道:“這種事怎麼能幹哩!你以為那些領導是傻蛋呀!人傢就是貪點,智商可不低喲,更是操女無數,那些妖孽級的小姐,他們以前可能都玩爛瞭,這個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就這麼點大,這會兒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來,不是明顯的貶低人傢智商嗎?這種事隻要發生一次,以後我們就不要再參加這種高檔的花交會瞭!”

  武湘倩恨道:“但是這樣一來,風頭就讓人傢占去瞭!”

  我笑道:“黃菲兒本來就是女人,她的竹聯幫鳳堂,對這種拍買初夜權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陳傾才能一直在我們手中,有興趣和我們玩遊戲的,就是竹聯幫在大陸的重慶鐵獅堂、瀋陽飛虎堂和廣州廣龍堂三個堂口,以及新義安的少當傢向起明,其他的大陸堂口,就算來瞭,也不拿不出幾個像樣的花貨來,我們勢力還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裡的美女,手中全是從偏遠小地方來的小娘皮,氣質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遠瞭,要是沒有我們加緊調教,氣質上就是一塌糊塗,哪裡能上得瞭臺面?”

  武湘倩道:“聽說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線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當然,向傢獨霸香港黑道,就算他們把香港大明星拿出來買,我也不奇怪,竹聯幫的獅堂,也是得天獨厚,他們和黃菲兒一樣有錢有勢力,川渝一帶,是中國三個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經濟又不發達,想弄點漂亮的小蘿莉,可比我們這裡容易的多!我在想,我們以後有機會的話,也學新義安,去拍電影,當然是從小電影拍起,嘿嘿!”

  中國有三個地方,美女產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蘇杭吳越美人,第二是湖廣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東北的大連也是美女產量極高的地方。

  江南富饒,縱是中國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來,生活都不錯,被逼無奈去做雞的不多,這在哪朝哪代都一樣,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帶,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帶不產美女,而是人傢不願意做。

  鄭大奶、江小妖、吳麗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國的吳頭楚尾,正是高產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產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話,也要找個小日本導演,中國導演拍不好這個的,哎!我聽說除瞭拍買蘿莉處女以外,還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實際上什麼都有,都是不能公開拿出來的!”說到古董,我又想起來一件事,打瞭個大哥大給宋學東,讓他晚上來一下。

  這時錢蘭帶著一個小美女來瞭,這個小美女被染瞭一頭葡萄紅的頭發,明眸皓齒,皮膚泛著好看的粉瑩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臉上微施粉黛,畫著一個極淡的妝,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細窄,隻遮住兩個乳頭,把兩個玉一樣的奶肉全露瞭出來。

  下身穿著一條緊緊吸在身上的彈力牛仔褲,合體的彈子牛仔褲,把她勒得大腿越發的修長,兩瓣剛剛發育完成高翹的粉臀,驕傲的微微向上挺著。

  我差點把電話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瞭下來,我用手指著小美女問道:“她是誰?誰帶來的?”

  錢蘭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說的我的那個同鄉!叫做蘇鳳的!”

  武湘倩上下看瞭兩眼道:“才說沒有妖孽級的美人哩?這不來瞭一個?”

  我問道:“你叫蘇鳳呀?是處女嗎?”

  蘇鳳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強奸過瞭!”

  我嘆氣道:“可惜呀!要是你還是處,我敢保證,你一夜之間,就成萬元戶!”

  錢蘭笑道:“蘇鳳非要來謝謝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帶來穿耳環,不知道狼可有沒有興趣替她穿呢?”

  我點頭道:“行吧!你們都知道,我最喜歡替女人穿環瞭!”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這個小妞兒是讓她自然調教哩,還是專門調教?”

  我聞言,對蘇鳳道:“你急不急著用錢哩?”

  蘇鳳點頭道:“急的!不瞞狼哥說,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瞭,這套衣服,還是借蘭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說過,這世上從來沒有救世主,要想過好日子,還得靠自己的雙手,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來陪我,讓我看看行不行,要是還可以的話,從明天開始,就去集合村店裡做活掙錢,一個月後,如果還能堅持下來的話,再去彩霞街或者鄧府巷,國慶日前,再到我這兒來!”

  蘇鳳臉紅道:“好的!狼哥!”

  我問錢蘭道:“教過她吹簫瞭嗎?”

  錢蘭笑道:“她住院的這一個星期,我已經教過她舔香蕉瞭,也教瞭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沒用男人試過,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試試,哎呀!蘇鳳,你到我這這兒來,還有什麼事沒瞭呀?”

  蘇鳳咬著牙道:“蘭姐跟我說瞭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後能做到頭馬,請狼哥幫我一個忙?”

  我笑道:“說說看?”

  蘇鳳捏著粉拳道:“就是把那個強奸我的包工頭狠狠教訓一頓!“

  我大笑道:“隻要你能上瞭驪妖譜,我就替你完成心願,一個小小的包工頭算什麼?打死瞭也沒關系!”

  蘇鳳歡喜道:“謝謝狼哥!但是什麼叫驪妖譜哩?”

  我一腳踢開許彤,抖瞭抖雞巴道:“等你被點三百次鐘!就知道什麼是驪妖譜瞭,來,吹吹看!”

  蘇鳳第二天如願被分發到錢蘭掌管的洗頭房中,開始瞭叉檔賣B的生涯。

  中午吃過飯後,錢蘭一個馬欄一個馬欄的來看,指指這個小姐道:“小翠,你妝畫得不夠騷,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瞭?”

  錢蘭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樣才能吸引男人,你個三八,本來長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畫畫,哪個客人會點你的鐘?你你你,那個劉莉,穿得這樣幹嘛?裝良傢呀?呆會兒脫起來麻煩不?快去換一件來!”

  劉莉大聲道:“我的腿不是露出來瞭嗎?”

  錢蘭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樣算是露出來?你看看,這裙子有多長?都快到膝蓋瞭!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來就算瞭事。”

  劉莉道:“蘇鳳還穿著牛仔褲呢?你怎麼不說她?”

  錢蘭罵道:“你不要管別人,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B樣,就是個八級的騷貨,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賺夠錢呀?”

  劉莉道:“我就不信瞭,蘇鳳穿著牛仔褲,會有客人點她?”

  蘇鳳還是昨天那個打扮,上面隻著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褲把小屁股包得緊緊的,緊張的站在一邊,手足無措,本來錢蘭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來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實在拉不臉,錢蘭笑瞭一下,意外的由她去瞭。

  錢蘭指著劉莉潑聲道:“小賤人!有沒有客人點蘇鳳,開工時就知道瞭!”又對這處馬欄裡的小姐叱道:“來來來!開工瞭,開工瞭,一齊坐在沙發上,雙腿叉開,面對大街,好方便人傢挑馬!”

  我手下共有五個自然調教的基本場子,叫做“野馬場”,上千傢的洗頭房門店,南天的道上,把這種專門經營性服務的洗頭房,叫做“馬欄”,每個馬欄裡面有五到十五匹“馬子”,馬欄裡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樣會嚇走客人,影響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時間長的馬子管理,這些管理基礎馬欄的老牌小姐,叫做“頭馬”,錢蘭就是一匹“小頭馬”,小頭馬之上,還有頭馬、大頭馬等等。

  彩霞街、鄧府巷等場子,叫做“跑馬場”,跑馬場裡面的馬子,全是大浪淘沙後的良馬瞭,技術純熟,長相漂亮,基本上隻要正常男人,雞巴放在良馬的小嘴裡,不出三分鐘,就會暴漿,所以彩霞街那一帶的馬場,專做簫管,吹得狼友暴爽,來錢還快。

  往來巡查、維護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馬人”,帶驪妖譜上的小姐出臺的兄弟叫做“馬夫”,出臺的活動,叫做“溜馬”。

  中國內地場子裡的各種的稱呼,和港臺的那種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謂的自然調教,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新來的馬子,自願到五個野馬場裡,透過玻璃門,對著大街叉開大腿,甚至露出乳頭,公然被客人挑選,以此來消除她們最基本的羞恥心,再通過最起碼三百根以上雞巴的精液洗禮,讓她徹底熟悉男人。

  蘇鳳也學著其她的小姐,面對大街,叉開雙腿,臉紅得象大紅佈似的,中午十二點過後,就是馬場的開市時間,前來找樂子的狼友就多瞭起來,大部分是來“騎馬”的,但也不排除少數的無聊狼友,完全抱著“白相相”的態度,沒事跑來看肉的。

  但是隻要他們敢從這裡過,一天能忍得住,兩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難道他還能忍得住?隻要有個開頭,以後他就算不吃飯,都會跑來嫖雞的。

  錢蘭對蘇鳳道:“蘇鳳!把頭抬起來,不就是給男人看嗎?怕什麼?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瞭,男人就是那麼回事,把他們的那一泡賤精弄出來,榨幹他們騷得發慌的錢後,自然會乖乖走人!這些來玩的男人,心比你還慌哩,你怕什麼?毛主席說,敵人就是紙老虎,你強他就軟,你軟他就強!”

  一個狼友在外面張瞭一下,就不往前走瞭,左右看瞭一下,確定沒有熟人後,有點心虛的鉆瞭進來,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蘇鳳道:“你進來!”

  蘇鳳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點傻傻的,茫然的站瞭起來,心中有些不幹,有些曲辱,還有些失落,一種想逃避的感覺湧上瞭心頭。

  錢蘭向她握緊拳頭,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勵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見,先進去躺在按摩床上瞭。

  錢蘭跟著進去道:“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板多照顧!”

  狼友道:“這麼漂亮的小姐,當然照顧瞭!”

  錢蘭回身對蘇鳳小聲道:“記住!一定要戴套,否則就不做!”說完就到外面去瞭。

  蘇鳳點頭。

  男女就是那麼回事,關起燈來性交,感覺都一樣,但是男人就是這樣一種劣根性,看見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為快。

  蘇鳳放瞭簾子,扭扭捏捏的走瞭進來,小聲問道:“老板!想做個什麼樣的服務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瞭她露在空氣中的赤裸細腰上,口水拉拉的道:“當然是全套瞭!”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頭房裡的定義,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並不包括洗頭和泡腳,所謂的泰式按摩,在洗頭房裡的定義,就是摩胸。

  蘇鳳慢慢的掀開狼友的上衣,解開瞭他腰間的皮帶,把狼友的褲子拉到膝蓋處,然後解開自己抹胸後面的細帶,把沒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瞭出來。

  狼友雙眼放光,盯著蘇鳳顫悠悠的碩大奶子,然後一抬頭,含住瞭蘇鳳的一個乳頭。

  錢蘭曾經這她說過,乳頭不能給客人死含,那樣第二天會腫的,一旦乳頭腫瞭之後,一碰就會疼,就開不瞭工瞭。

  蘇鳳感覺乳頭被一張長滿利齒的大嘴吸住之後,渾身的毫毛孔就立瞭起來,依錢蘭的方法,把整個奶子向前一齊塞進狼友的嘴裡。

  狼友含瞭一嘴軟嫩的膩肉,重點有瞭分散,對乳頭的傷害就小瞭。

  蘇鳳伸出兩隻素手來,用兩隻手的拇指、食指由輕到重的捻著狼友的乳頭,捻瞭片刻之後,再用無名指勾挑,雖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著這個難得一見的妖孽級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著美女主動捻動乳頭的動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會怪她,發覺她雙手捻得不舒服時,還耐心的幫她糾正。

  狼友被蘇鳳的嫩手摸著乳頭,感覺太舒服瞭,吐出瞭嘴裡的膩肉,雙手抱頭,教蘇鳳怎麼捻他的乳頭,捻著捻著,狼友下面的雞巴也昂然挺直瞭。

  狼友拿起蘇鳳的一隻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雞巴上,令蘇鳳握住肉桿,緩緩的上下套動。

  蘇鳳套運雞巴的動作,並不熟練,對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難得碰到這種美女,反正按洗頭房的規舉,不射精不給錢,樂得被美人多套弄一會兒。

  但是蘇鳳的小手溫潤滑涼,狼友火熱的雞巴被這種小手套弄瞭幾分鐘之後,望著那張如花似玉狐貍精樣的俏臉,雞巴上也有瞭一種想要暴漿的沖動。

  狼友咬牙忍瞭一忍,對蘇鳳道:“替我吹簫吧!”

  就在這時,外面又有狼友進來開炮瞭,點的是劉莉,劉莉聽瞭錢蘭的勸告,換瞭一條叉直開到大腿根的短裙,剛一上來,就被狼友點瞭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鬧著進來,在隔壁開戰場瞭。

  緊跟著,又有狼友進來,點瞭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對奸夫淫婦,捉對在相鄰的炮房裡廝殺。

  蘇鳳點頭,依錢蘭所教,伏下身來,雙手捻著狼友的乳頭,張開小嘴,慢慢的含住瞭陌生男人的陽具,醃臟跳動的腥騷肉棒入口,曲辱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就流瞭下來。

  蘇鳳知道千萬不能哭出來,要是那樣,被客人投訴,這個鐘不算,還會倒扣一個同樣鐘的錢,一來一去,就是兩百塊。

  蘇鳳來南天市已經有一個半月多瞭,雖然很努力的幹活,但是到目前為止,她一分錢還沒賺到,還差點送瞭小命,今天在這裡第一天上工,千萬不能再出紕漏,趁客人不註意,悄悄的擦去眼淚。

  狼友指導道:“慢慢的全含進去,對對,就這樣,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進嘴裡,哎呀!輕點,再柔點……!”

  蘇鳳盡量張開小嘴,含住狼友的雞巴,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著狼友馬眼裡分泌出來的粘液,每次小嘴離開時,都會帶出一條長長的連絲。

  每個小姐都會經歷第一次接客,每個參加工作的人,也都會經過第一次,隻要順利的挨過瞭第一次,以後許多事情就非常好辦瞭。

  狼友的手,慢慢的遊走到蘇鳳被牛仔褲包裹著的小屁股上,細細的揉捏撫摸,蘇鳳彈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氣的捏在手裡,感覺怪怪的。

  隔壁的劉莉的動作就放開多瞭,進來之後,先給狼友緊緊的抱瞭一下,然後先把自己的衣服脫瞭,光著雪白的肉體,在狼友身上邊吻邊脫,脫光瞭狼友的衣服之後,跳上狹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摟住狼友,緊貼著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幾下一弄,狼友就受不瞭瞭,雞巴硬如鐵桿。

  劉莉撐起身子,用小嘴含著狼友的一個乳頭,一手捻著另一個乳頭,一手伸到狼友的檔間,熟練的套運肉桿,從龜頭到到棒底,隻是幾下,狼友已經有瞭要射的感覺,立即求道:“姑奶奶!緩一緩,緩一緩,再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瞭,口交還沒做哩,不是浪費我一百塊錢?”

  劉莉笑瞭一下,放開小嘴裡舔著的乳頭,臉向下滑到狼友檔間,張開小嘴,舌頭一卷,轉旋著挑開狼友的包皮,轉動著頭頸,含住的狼友的雞巴,一吞到底,同時兩隻手也不閑著,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幫狼友捻乳頭。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雙腿伸的筆直,沒被舔兩分鐘,就喘聲道:“開炮吧?”

  劉莉咭得笑瞭一下,小嘴並不離開雞巴,眼睛看也不看,撕開保險套的封裝,用小嘴嫻熟的替狼友戴好瞭套子,然後叉開一雙雪白的大腿,肉洞調整好角度,對準狼友硬挺的雞巴,慢慢的坐瞭下去,浪叫道前後亂搖。

  狼友叫道:“這樣不行!我要在上面!”

  劉莉浪笑道:“慢慢的翻過來,啊!不要叫套子滑出來,啊呀!用力,頂死瞭我!”

  隔壁蘇鳳的客人道:“你把褲子脫瞭,讓我玩玩小B!”

  蘇鳳點頭,慢慢的脫下緊身的彈力牛仔褲,也就在這個時候,劉莉隔間裡的狼友爽叫一聲,想必是完瞭。

  一分鐘後,劉莉膩聲道:“老板!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強耶!”

  同時蘇鳳才脫下褲子,委委曲曲的給狼友把粉嫩的牝戶,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瞭一會兒牝戶,抬起頭來,把幼滑的嫩鮑含在嘴裡舔吸,蘇鳳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體深處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感覺難受死瞭。

  劉莉挽著她的客人,送出瞭門去,“依依不舍”的妖聲道:“老板,明天再來找我呀!”

  緊跟著,小翠、包芳也榨出兩個狼友的汁水,卸瞭鞍子,虛心假意的把兩個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瞭馬欄。

  五分鐘後,又一個客人找上瞭剛剛才用清水瀨過嘴的劉莉,而就在這個時候,蘇鳳才把套子套在瞭狼友的龜頭上,小嘴笨拙的裹著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