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為瞭方便和肖劍國操B,在玄武糊邊的高檔住宅區,“租”瞭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為專用炮場。
要是肖劍國稍微費心查一下,就應該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買瞭送給夏文晴的,周雪晴自從到瞭公安廳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偵一科後,就和夏文晴膩上瞭,原因無他,就是物以類聚。
夏文晴在刑偵處一科,得到王啟聰、李耀庭兩隻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劍國在背後撐腰,二十歲不到,就順利的出任省公安廳刑偵處一科的科長,創造瞭建國以來的一個奇跡。
王啟聰、李耀庭,還有那個武衛強這三隻新虎,被夏文晴引誘過來之後,在深度催眠劑和錢色的交相進攻下,已經成功的聚到瞭我的旗下,成為瞭我兄弟。
夏文晴盡管被我調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蕩無恥,但是在公開場合,還是以前那肅殺冰冷的樣子,這倒對瞭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見夏文晴一個人住瞭一套大房子,找瞭個藉口,搬過來死皮白賴的和夏文晴住在瞭一起。
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廳長大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趕走,但是夏文晴受瞭我的點撥,準備收瞭周雪晴這個武藝高強的絕色女警。
這天,肖劍國找瞭個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瞭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這處來,一進門就把警服脫瞭,隨手扔給瞭夏文晴。
夏文晴穿瞭件純白色繡紅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兩個半圓形的奶球,光著兩條大腿,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過肖劍國的警服,柔媚的道:“肖公子有消息瞭?”
肖劍國嘆氣道:“我們廳就屬你最能幹,對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們那幫龜兒子,哪個肯把我佈置的任務當回事?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步挺這是跑到哪去瞭?”
夏文晴心裡道:跑哪去瞭?正在狼哥那裡快活哩!就知道你個老不死的最是護犢,所以狼哥用計把那個傻小子弄到手上做個人質,嘴上勸道:“肖公子那麼大的人瞭,指不定跑到什麼地方玩去瞭,等玩膩瞭自然會回來的,廳長不要太煩心,就算趕不上今年的考試,明年再考就是瞭!”
肖劍國哼道:“我不是擔心這事,考試?隻有普通老百姓傢,才把這事當回事,全中國都是我們這些人傢打下來的,我們這些人傢的子女,想上什麼學校上不瞭?哪裡還要考什麼吊試?我就擔心步挺會有什麼意外?”
在肖劍國這些人心目中,頭腦中根本還是帝王將相那一套,哪有什麼馬克思牛克思?
夏文晴主動摟住肖劍國,送上香唇,給那個老鬼親吻,心裡暗笑:意外?是有意外,等兩三個月之後,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瞭,狼哥指不定還會叫他和我搞一炮哩,哎喲!真正的童子雞哩,比你這個老鬼強多瞭。
肖劍國用一隻手抬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吸進大嘴中,另一隻手從她的短裙下面伸瞭進去,撥開她肉檔裡T字褲,在她光溜溜的牝戶上玩弄。
夏文晴瞇著鳳眼嗯道:“好舒服!哎喲!廳長大人玩弄人傢的陰蒂,真是太爽瞭,哎呀!不要碰那裡!”
肖劍國的手指,熟悉的找到瞭夏文晴的G點位置,指尖在那個小小的位置的勾挑,激發著夏文晴的無邊的性欲。
夏文晴被這個老鬼剌激著G點,晶瑩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滿手都是,摟抱著老鬼翻滾到舒服的“席夢絲”床上,邊翻滾邊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
肖劍國剝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兩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潔溜溜,揉出來揉去,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瞭幾下,恨聲道:“有空時,去在陰蒂上處穿個孔,然後上個環兒掛個鏈子,好方便老子玩兒!”
夏文晴馴聲道:“是的!廳長!明天就去!”
肖劍國愛的就是夏文晴的馴服,對她可以象個母狗似的肆意玩弄,這才是做男人的性福,肖劍國掏出軟搭搭的老雞巴,低吼道:“扒開B,讓我進去!”
肖劍國這種雞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夠,不可能順利捅進去,本來在認識夏文晴時,他的雞巴在夏文晴年輕雪白的身體刺激下,還能弄個半軟半硬,但是近半來,和夏文晴性交時,硬度越來越不行,卻不知象夏文晴這樣的美女,現在隻要被雞巴插入騷穴,都會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劍國對我還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瞭。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門調教出來的狐貍精,騷穴已經能把指頭粗細的光滑木棒吸進吸出瞭,這種軟搭搭的老雞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瞭。
花門中練這種功夫,美女的騷穴所夾的木棒越細越滑越難練,如明末董小宛之類的名妓,可以把織毛衣的細針,在騷穴中自由進出。
肖劍國現在已經不可能這其她的女人性交瞭,他那種雞巴,既丟瞭元陽,又吃瞭我的啼春丸,現在勃起來困難得多,哪裡還能插美人的騷穴?
夏文晴伸手摸著肖劍國的老雞巴,翻開他龜頭處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檔內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條軟雞巴吸入瞭騷穴內,瓊肌再用力,把條皮搭的老雞巴拉長,媚肉有規律的收緊壓縮,給肖劍國帶來無窮的快樂。
肖劍國舒服的直哼哼,低聲道:“節奏放慢點,要不然不一會兒我就會射的!”
肖劍國哪裡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話,就算給他弄一夜,也不會給他射出來。
夏文晴心中想著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來,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個小劍國出來,你堂堂廳長大人,怎麼向黨和人民交待。”
實際上就算肖劍國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隻能叫“淌”精罷瞭,精子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宮內。
肖劍國被美女夾著老雞巴,享受著媚肉給他帶來的快樂,頭暈腦脹中失語道:“沒關系的!就算你在危險期,受瞭我的精液後,也絕不會懷孕,要是真懷瞭老子的種,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興趣來,更加賣力的收縮穴肉,戲弄著那條老雞巴,嗲聲道:“這又是為什麼?好廳長!你倒是說說撒!”
肖劍國原來不想說,但是經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隻得說道:“我們這批戰友,都是國安局的精銳,年輕時是中國研究核武器部門的警衛,有次出瞭意外,一個連的戰友全受瞭輻射,把身體裡活動的精子全殺死瞭,所以隻得被迫復員,但是國傢也很照顧我們,我們這批國傢局下來的,復員到地方後,最起碼也是縣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連長、指導員現在都在公安部任領導!”
夏文晴眼珠兒一轉,心裡想到:原來這個老鬼是個騾子,國安局是國傢的心腹精銳,組成人員,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軍官戰將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某某黨絕對信得過的子弟兵,怪不得這個老鬼才四十三歲,就能做到省公安廳長,要是從地方或是普通部隊上來,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這個位置。
肖劍國捏瞭捏夏文晴的臉蛋道:“想什麼哩?”
夏文晴笑道:“那麼步挺……!”
肖劍國哂笑道:“別多想,步挺確是我的兒子,我們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長年駐守某處,上頭怎麼可能把我們憋壞?日本鬼子還有慰安婦哩,何況是我們?部隊文工團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一次聯歡時,我把我傢現在的老太婆給上瞭,不想一炮暴漿,幸虧那個死老太婆以這事要脅組織,叫我和他結婚,我也是一時心軟,沒舍得打掉這個孩子,要不然我肖傢就沒後瞭!”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個老鬼把個兒子看得這麼重,原來如此呀!這麼說來,狼哥這寶算是押對瞭,在肖老鬼看來,這個兒子可是太值錢瞭,在中國的觀點裡,特別是富貴人傢裡,傳種接代的觀點可比什麼都重要,計劃生育也隻是對老百姓的,對於這些高官,幾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適用。
別說肖劍國這個省級大幹部瞭,就算那些在這些大幹部面前狗式的所謂的影視歌明星,還不是想生幾個孩子生幾個,國傢哪裡會管?
試想一下,若是肖劍國生個七八個兒子,哪個派出所膽敢不給廳長大人的公子上戶口?可能不要肖劍國出面,這事就給省廳辦公室的那些馬屁精給辦得妥妥的瞭。
肖劍國捏玩著夏文明的乳頭道:“所以說,要是你能懷瞭老子的兒子,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哩,哪個王八蛋敢B大胡話,老子第一個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國做到這種大官的,哪個背後沒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拔一個就能扯出一大串來,他們之間雖然也有爭鬥,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說,都是他們之間的內部矛盾,再怎麼鬥,決不會叫普通老百姓得瞭什麼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著乳頭玩,媚笑道:“這樣說來,文晴要替廳長留種可就難瞭,嘻嘻!”
肖劍國辛苦的為黨為人民做著“進出口貿易”,笑道:“那個周雪晴留在你這兒真不方便,什麼時候把她趕出去?”
夏文晴舔著他的乳頭媚笑道:“那個丫頭,自第一天來時,已經把我們的事看瞭個夠,廳長大人還在她面前出瞭個醜,難道廳長大人不想用計,叫她也能為廳長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劍國笑瞭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這東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個潑賤的小丫頭,不是要瞭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個丫頭也是漂亮的很,成瞭廳長大人的跨下之物後,就算沒有我那本事,叫她給廳長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總不能便宜別人吧?再說瞭,廳長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來嗎?有那個小賤人和我同時挨廳長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劍國有頭腦裡,馬上浮現出瞭一副淫糜的畫面,兩具前凸後翹的雪白姻體,並排掛在他的面前,被烏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雞巴,也感覺又硬起來瞭一點點,咬著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瞭夏文晴的騷穴裡。
肖劍國泄完瞭之後,仰面朝天舒服的滾在夏文晴的邊上,享受著美人的後繼撫摸,微閉著雙目道:“這事你去辦!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強奸我是沒有興趣!”
夏文晴翻著媚眼心想:強奸?你個老鬼有那個本事嗎?嘴上應道:“交給我好瞭!調教好瞭之後,也方便她打入黑幫的內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幫做內奸也不合適對吧?”
肖劍國摸著她的身體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點,我就叫他上你,你個小妖精,奶大屁股圓,生得又是絕美,頭腦更是聰明,要是能替我們肖傢留個種倒是不錯!”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願意給步挺公子做母畜,也不敢要什麼名份,終生侍候他的雞巴,為你們肖傢傳種接代!”
肖劍國滿意的奸笑起來,不停的撫弄夏文晴的姻體,再想上馬時,已經沒有那個勁瞭,夏文晴溫柔的道:“廳長大人,要鞭打文晴嗎?”
肖劍國苦笑道:“今天沒勁瞭,改天吧!”
“亂雲飛渡”的大院裡,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錦,這幾個月來,我手中已經招瞭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願跑到南天來發財的,並沒有一個強逼,而且爭著向我獻媚,我在彩霞街的洗頭房,也跟著日進鬥金,但是對我來說,三百個美女,數量還遠遠不夠。
但是就算我降低瞭很多要求,能勉強給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率,在人群中並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開的洗頭房裡,滲瞭垃圾級別的女人,我感覺對不起來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後院的門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瞭一看,隨手點著一個美女道:“你過來,給我看看皮子!”
那個美女甜笑瞭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東西,屁顛屁顛的跑到我的面前來,浪聲道:“狼哥!怎麼想起來要插我呀!真是太好瞭!”
我咧瞭咧嘴道:“誰要插你瞭,讓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話,我在你身上紋個漂亮的東西!哎呀!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錢蘭呀!上個星期二來時,已經被狼哥操過瞭,怎麼就認不識我瞭?”
我嘿笑道:“我手下這麼多美女,我操過哪個就要記住這可能嗎?”說著話,毫無顧忌的把手伸進錢蘭的性感的衣服內,在她後背上撫摸,感覺她的皮膚的光滑。
錢蘭緊張的道:“狼哥!我這皮行嗎?”
我一直想在鄭鈴、江媚、武湘倩等絕色美女的姻體上,剌繡詭異性感的紋身,但是這種精細活兒,是需要練習的,要是假手於人的話,少瞭多少樂趣呀!
我想用傳統的銀針彩紋,而不是小日本進口的那種電子鐳射紋身機,有時用太先進的東西,真是特沒意思,至於樣圖,我倒是不介意用先進的東西把它繪制到美女雪白的身體上。
起先這些美女都不太肯給我練針,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紋瞭彩色紋身之後的美女,在門店裡為客人服務時,竟然特別受客人歡迎,幾乎每個客人對她們雪白身體上妖異性感的紋身,都表示瞭變態的性趣,被紋身的美女,頓時生意就好瞭兩三倍,不停的被客人點鐘。
我笑道:“脫光,讓我仔細看看!”
錢蘭笑瞭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脫光,院裡走來走去的男男女女,也不介意,這種事情,在我這裡發生,已經是見怪不怪的瞭。
錢蘭哧哧笑著,對著我做瞭一個很騷的姿式,兩個乳頭在暖風中微微的顫動跳抖,她雖然生得雪白粉膩,但是達不到佳麗的等級,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麼本錢,身上的毫毛並沒有被我用藥水褪幹凈,兩腿間的牝毛也是自然狀態,一團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處,並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徑的入口,沒經過修飾的秘庭入口,其實沒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錢蘭大叫的浪叫,粉臀搖晃,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著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錯!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紋個什麼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紋身之後容易發炎,要是弄花瞭紋身瞭之後再發炎,效果可就適得其反瞭,這也是我的實際工作經驗。
錢蘭浪笑道:“越騷越好,越淫蕩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內側紋個大雞巴吧!”
我捏著她的乳頭道:“沒有品味的騷雞,有些東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瞭反而沒意思瞭!這樣吧,我在你左邊的大腿上,自大腿後面到正面,旋轉著紋一隻錦雞吧!雞頸從大腿內側穿過,雞頭再反過來對著騷穴,把騷穴上的毛褪掉,隻留穴頂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騷穴紋成一條大青蟲樣子怎樣呢?”
鄭鈴從後面出來,聞言插嘴道:“大青蟲不太剌激,不如紋一條大蜈蚣比較有意思!”
錢蘭笑道:“太好瞭,狼哥終於肯替我褪毛瞭,雞嘴上就依鈴姐的,就是紋蜈蚣吧!要詭異一點的、邪一點的,好狼哥,不如你給我把全身的毫毛、舊皮褪幹凈吧!”
我笑道:“那種永久褪B毛的藥水貴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點,你應該感到滿足瞭,還要全身褪毛,切!你進來,讓我在你身上先起個花樣,然後開始紋身!”
錢蘭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瞭,我聽孟小紅她們講,她們全身都被狼哥褪過死皮,現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羨慕死瞭!狼哥!我的後頸上,最好也紋個妖異的花紋,比如黑寡婦蜘蛛或是大蠍子什麼的?”
我笑道:“這又是為什麼哩?”
錢蘭媚笑道:“狼哥呀!我們為客人服務的時候,總不能一見客人,就把褲子脫瞭給客人看B上的花紋吧?後頸上有個漂亮的紋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進行下面的服務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翹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顯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紋個什麼上去?”
錢蘭雀躍道:“那真是太好瞭!在奶子上紋身,隻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見,說起來對客人更有誘惑力呢!”
鄭鈴笑道:“當心紋瞭這些紋身,你以後嫁不出去!”
我選的這些洗頭妹,全是沒生過孩子的,生過孩子的女人,不管長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無它,生過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會松瞭,奶子也會塌垂下來,捏在手中,毫無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門的秘藥泡制身體,才能叫奶過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來。
錢蘭浪笑道:“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隻要賺到錢,還會當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帶我去紋。”
錢蘭這話說的很對,十幾年後東三省全境大失業,那些從工廠出來的失業工人,既沒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之下,隻得男的把風,女的出來做,混點肉錢養傢糊口,根本沒人覺得丟臉,而且東北做雞的小姐,是全國最敬業的,會玩的狼友,進入風月場所,都會直接點東北的小姐服務。
不為五鬥米折腰,是要有先決條件的,連飯都吃不飯,就不可能有什麼氣節瞭。譬如朝鮮那個呆B國傢,老百姓飯都沒的吃,還愛什麼吊國呢?老百姓沒飯吃,還會說領導他們的什麼吊人偉大,那這個民族就是徹底的下賤種族,這種下賤的種族,要是不狠狠的剝削,殘酷的壓榨,騎在他們頭上拉屎,就會天理不容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後勁上紋個青蠍子,然後再在奶子上紋副淫蜂采蜜圖,大腿上的錦雞今天晚上也勾個樣子!”
江媚笑嘻嘻的從後院的邊門走進來,小聲的道:“狼哥!文晴來瞭,你要不要見她?”
我笑道:“當然要見瞭,但是先不能在這裡見,她一定是把那個漂亮的小公安帶來瞭,你先去安排一下,還是老地方,我們先吃飯,然後計劃照舊,嘿嘿!”
錢蘭嗲聲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誤,可以慢慢來嘛!我先替你紋後頸上的蠍子,包你明天上班,能叫客人喜歡!”
錢蘭歡呼道:“耶!要是後頸上有個妖詭的青蠍,雖起碼可以多做五個鐘!”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羨慕的眼光看向錢蘭,任香、孟小紅嘟著小嘴,那表情明顯的是“狼哥偏心”的樣子,卻不敢公然說起來。
她們哪裡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遲些替她們紋身,前面這些的美女,就是試驗的小白鼠罷瞭。
周雪晴吃過飯後,就感覺不對勁,一陣頭暈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瞭,等她醒來,發覺自己跪卷在一個精鋼做的籠子裡,渾身上下,倒也不是一絲不掛,就是掛的那幾絲,是結實的皮銬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體無盡的騷癢折騰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撫摸熟悉的肉洞,但是手一動,就聽到一陣好聽的鐵鏈扯動響。
熟悉的騷癢更厲害瞭,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別的強,自十六歲自始,就有手淫的習慣,在靚冷外表的掩蓋下,也有一個心理陰暗面。
在中國傳統觀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數有手淫習慣的少男少女一樣,每次手淫過後,都有一種深深負罪感,認為手淫是一種下賤齷齪的形為,是萬萬見不得人的。
要想把一個人進行永久的催眠後收為已用,那麼這個人一定就要有弱點,並且這個弱點必須可以壓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產的被葉老特務成功深度催眠的那個某某黨員,壓倒他頑強意志力的弱點,就是他自進行地下工作之後,連續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親,這在他的內心深處,就積成瞭一種深深的負罪感,揭開瞭這層負罪感,就可以長驅直到他的心靈,進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時的技術,還不怎麼成熟,事過幾十年後,葉老特務的催眠之術,更上瞭一層樓,被深度催眼過後的人,所有行為一切正常,但就是對內心深處的那個“主人”,會表現的如羔羊般的訓服,稍有背叛,就會從靈魂深處,產生極度的負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靈,意識瞭自己危險,本能的想收縮雙腿,夾住肉牝,但是大腿根部同樣被兩根兩寸寬的牛皮帶扣住,牛皮帶中間,是一根半尺長的鋼棍,令她兩條肉腿的根部,怎麼也合不上,肉檔下面的籠底,已經是泥濘一片,深紅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瑩液體。
“啊——!呀——!嗯——!”周雪晴一陣癡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識力,使得她的極度性欲下,還保持著一絲大腦的清醒,事實告訴她,這事可能是夏文晴在搞鬼,正想著,又一陣急度的騷癢從靈魂深處傳來,陰道內部如遭萬蟻舔噬。
周雪晴的一張俏臉,已經成瞭妖異的粉紅,隨著春情的噴發,姻體上不斷的飄散著健康女性特有的體香。
“夏文晴——!你給我出來!”周雪晴仰頭妖嚎。
這個小美人,被我打瞭葉老特務最新配制的催情藥,就算是一頭大象,也會發情,是凡打過催情藥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給她滿足,要叫淫火燒到她的靈魂才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著一雙直到肉膝的高跟皮靴,披散著一頭的長發,畫著兩條妖異的長眉,姻體上不著寸縷,挽著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瞭進來,從籠隙裡伸出手來,撫摸著周雪晴滾燙的粉背道:“那妹妹,這樣快活嗎?”
周雪晴嬌喘籲籲的道:“死三八!你為什麼害我?哎呀!別碰我!”
高強力催情藥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膚敏感的很,稍加撫弄,立馬就感覺非常受不瞭,下體處的那個蜜洞一陣陣的收縮,急想有什麼東西插進來。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這也是工作的需要,廳長大人的安排,不久之後,你將會奉命打入黑幫,要是守身如玉的話,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麼樣吧?”
夏文晴笑道:“讓你習慣性交呀!為瞭革命需要,奉獻身體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嘛!”
平民百姓不知道,但是內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麼好幹的,解放前那些地下黨,要是不肯奉獻的話,怎麼能套取情報?光偉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占瞭百分之九十九,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才是成功致勝的不二法寶。
周雪晴也明白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開,我配合組織安排,讓我自己來!”
我摟著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細腰,親著她自動送上來的甜甜小嘴,伸出一隻手來,摸著周雪晴發燙的粉臀,笑瞭起來道:“不急嘛!先看我們表演表演怎麼樣!”
周雪晴潑辣的罵道:“無恥、下流!”白裡透紅的粉臀,卻是努力的向我的手掌裡送,希望得到更多的撫摸。
我把手移到她濕漉漉的粉溝間,在她顫抖著微微張開的嫩穴裡,不緊不慢的捏玩著她哆哆嗦嗦的陰唇,周雪晴拼命的扭動腰臀,哭叫著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她的穴中。
我哪能給她如願,把四片大小奶唇玩瞭遍,但是就不肯插入點點,就算這樣,手上也沾滿瞭蜜水。
我笑瞭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幹凈,對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瞭一下,走到那處熟悉的地方,溫馴的合起雙手,伸到我面前。
我從梁上拉下連著鏈子的皮銬,把夏文晴的雙手扣瞭起來,向上拉起,但並不太高,隻及胸部就停瞭下來,隨手拍瞭一下她豐滿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從掛滿瞭皮鞭的墻上,選瞭一條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嬌叫。
籠子中的周雪晴,瞪著一雙充滿情欲的媚目,觀看著兇猛的皮鞭,不緊不慢的落在瞭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著皮鞭,叫著叫著,下身一股晶瑩的水箭就彪瞭出來,直射出三四米遠。
我底下的東西也硬得不象話,丟瞭鞭子,掏出雞巴,扶住夏文晴的後腰,緩緩的插瞭進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欲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著氣叫道:“快放開我!”
我哪裡理會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著夏文晴,周雪晴性奮不已,但是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瞭身子,那股邪火越燒越烈。
我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幾分鐘後,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來瞭第二次高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湧,頭一歪暈瞭過去,雙股鼻血順著小嘴不流瞭出來。
再醒來時,周雪睛發覺自已已經不在鋼籠裡瞭,而是被繩子技巧的在高聳的胸前,結瞭幾個俏的繩結,把兩團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繩子向後,縛住瞭雙臂,然後再向上,系在瞭梁上,兩條大腿無力的垂在瞭地上,對面的藤椅上,坐著笑噗噗的我。
一個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聳的酥胸上,已經繪好瞭一團玫麗的牡丹花,兩個乳頭也畫成瞭金青相間的顏色,被勾瞭兩隻采蜜的蜜蜂,那種蜜蜂,不是常見的蜂種,而是一種形狀古怪的蜂種,牡丹的枝葉向上,直到奶子的上端,這樣被紋過身的美女,隻要穿的衣服胸口開得稍微低一點,就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葉。
銀針紋身,並不容易,要是手上沒有內力,棉軟的銀針,根本無法剌入美女的皮膚,但是用銀針或是金針紋身,感染發炎的概率比鋼針小的多。
古代技術好的中醫,為人針灸時,用的也是銀針,頂級的名醫,會用更軟的金針,現在各大醫院中,針炙時用的已經全是鋼針瞭,能用銀針的醫生,已經不多見瞭。
這種小日本進口的彩色紋身原料,制做時就混入瞭麻藥的成份,開始紋身時,美女會感覺有點疼,但是幾針下去後,隨著麻藥的發作,就絲毫不覺得疼瞭。
接受紋身的,正是錢蘭,這時無聊的閉著眼睛,似是已經睡著瞭。
周雪晴身體裡的還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縛著的棉繩,小嘴一披,丹田習慣的收縮,這種繩子,憑她所習的內功,完全可生生掙斷。
“哎呀——!”周雪晴粉臉煞白,驚得連欲火也暫時止住瞭。
丹田裡澎湃的內力空空如野,兩行熱淚就流瞭下來,憤急的大叫道:“王八蛋!你廢瞭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頭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給你插就是!為什麼要廢瞭我的武功?”
我笑道:“別急呀!我怎麼舍得廢你的武功哩?銀針斷穴你聽說過吧?”
周雪晴噓瞭一口氣道:“清代呂四娘用來制服瞭應和尚的銀針斷穴?你是怎麼會的?”
我當然會,呂四娘、瞭應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鳳池的同門師兄妹,那一門中,武藝最好的就是呂四娘、以下是瞭應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俠甘鳳池瞭。
呂四娘、瞭應絕瞭後人,甘傢卻是應天市的大傢世族,在三山街有一處天下聞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間半的規模,在市中心占瞭好大的一片地,端得是威風。
可惜甘雲龍那個老殘廢,已經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麼瞭,要不然我就可以揣著這東西,去占住那一處豪宅,豈不比胡定南的這處宅子強上百倍?
甘傢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興旺,武藝傳下來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項絕學,卻是非長子長孫不傳,甘老鬼的畢身武學,傳我傳得已經七七八八瞭,所缺的就是功力罷瞭,但是“風雲八式”卻是死活不肯傳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雲龍這個老呆B,頂死要跟日本人做對,子弟滿天下的甘傢怎麼會忽然敗落?甘老鬼給瞭我一塊玉佩,說是同樣的玉佩還有一塊,要是我能找到那塊玉佩的主人,就把風雲八式傳我。
這麼老套的故事我當然知道,想來佩那塊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親人瞭,但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說不定這個死硬抗日分子的傢屬,早就被日本幹掉瞭。我隨口答應後,也沒當回事,心裡琢磨著用個什麼法子,哄騙這個老鬼。
我聽瞭周雪晴的話,詭笑道:“小賤人!隻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瞭你的銀針斷穴!”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錢蘭的奶子上剌完瞭最後一針,用酒精棉替錢蘭抹幹凈瞭胸脯,拍拍錢蘭的臉道:“好瞭!去照照鏡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錢蘭跑到鏡子面前一看,滿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瞭,什麼時候替我紋大腿和下身上的東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賤貨!紋身是一種藝術,要慢慢的來,不能急的,我狼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頭那些紋身店裡的行貨!”
周雪晴發現我不理她,頓時急瞭,哭叫道:“求你瞭,快插我,插完瞭再慢慢的聊呀!”
我站瞭起來,走到周雪晴的身後,撫摸著她粉粉的翹臀笑道:“急什麼哩?先摸摸再說!”
周雪晴在強烈催情劑的作用下,主動的搖擺著雪白的身體摩擦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並且努力的抬起腳尖,把自己的牝戶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瞭一聲,向錢蘭打瞭一個“匪子”道:“過來,幫她舔舔!”
錢蘭也笑,伏下身來,把頭湊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頭,順著周雪晴光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聲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雞巴,快給我!”
我從後面摟住周雪晴的細腰,親吻著她雪白的細頸道:“你要大雞巴呀!放心吧!我會給你的!說起來我們還是老相識哩,這點要求,怎麼會不滿足你哩!”
錢蘭按住周雪晴的亂踢的小腳,狠狠的把兩條分開,也不舔她的小腿瞭,而是直接把嘴湊到她的大腿內側舔舐,但是如我所願,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濕得不象樣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誰?我們在哪見過?”周雪晴迷亂的問道。
我笑道:“我們在張解放地盤見過呀!嘻嘻!”
周雪晴嬌喘道:“你到底是誰?”
我把兩足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反過來在前面捏住她兩粒挺得硬硬的乳頭,舔瞭一下她的耳垂,幫弄玄虛的道:“好奇殺死貓!等完成瞭你們廳長大人任務後,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誰瞭!”
周雪晴澀澀的哼道:“這麼說你也是我們自己人瞭?”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這次調教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