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步挺是肖劍國的獨生兒子,他的老娘,是省歌舞團的副團長,年輕時聰明漂亮,能歌能舞,是省內有名的歌舞演員,前幾天帶隊去新加坡瞭,肖劍國又難得回傢一次,傢裡就隻剩下一個保姆瞭。
肖步挺隻有十六歲,生得劍眉入鬢,目俊神清,是個標標準準的小帥哥,年紀上應該和我同歲,但是性經驗就差得遠瞭,長到十六歲,連小姑娘的手沒碰過,一來是他傢的傢教太嚴,他不可能接觸到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
二來也是他自己眼界太高,不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差一點點的女孩,雖說自小學開始,追他的女孩很多,但是都沒一個讓他看得上眼的。
他哪裡知道,那些剛剛長成的良傢小美女,哪裡知道梳洗打扮,哪裡知道媚視煙行,哪裡知道小男生心裡想的是什麼?
這個名叫王露茜的漂亮的女孩,叫肖步挺魂牽夢掛,不管是氣質上、長相上都叫他無可挑剔,和其他的男生一樣,每次見到她,都有一股莫名的沖動。
王露茜的身後,幾乎是追著全校的男生,但是肖步挺竟然和她的同桌,這叫什麼,這叫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肖步挺的春心動瞭,再也沒有心思學習,上課時聞著王露茜的姻體上傳來的一陣陣如蘭似麝的體香,整天就是想入非非,甚至有幾次,被她的手無意摸到挺直的私處後,差點當堂被搞暴掉。
經過無數精密的謀劃,肖步挺把這個“不懂人事”的、妖孽極的絕色小美女,不止一次的哄到過傢裡,好歹也沾瞭一點手眼上的便宜,這次傢中父母都不在,正好可以為所欲為,玩個大個,解決自己處級幹部的身份。
肖步挺雖然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但是先天的智商一點也不差,膽子也出奇的大,想到的事情就會去做,至於後果嗎?隻有庸人才會考慮那種東西。
比如毛大粽子要是考慮造反不成的後果的話,那就沒有新中國瞭!
王露茜又是不著痕跡的躲開肖步挺牽過來的狼爪,抬眼望著院門,嬌憨的嫩聲道:“肖同學!到你傢瞭,我可說好瞭,要是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就是變著法兒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立即回傢瞭!”
肖步挺和她一起坐在計程車後面時,下面的雞巴就沒軟下來過,雖然她不象對待班裡其他男生那樣對自己理也不理,但是想輕易沾到便宜也非常困難,要是根本無便宜可沾也就算瞭,但是偏偏又能時不時沾點小便宜,發現又被她躲過瞭自己的狼爪後,心中急燥起來,這個小妖精,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推倒。
肖步挺有些生氣的一咬牙,然後立即笑道:“當然有瞭,很好玩的,除瞭我傢,哪裡也看不見的!”
王露茜這個小妖精,穿得非常得體,說她開放吧,她是一點也沒露,說她不開放吧,她那一身的衣服,卻把她完美的身材表現的淋漓盡致,小小年紀,胸前兩團的粉肉,驕傲的向前怒挺,胸前的V字形的開叉間,露出深深的乳溝,看她長袖T恤胸前明顯的兩粒圓點,肯定是沒戴奶罩。
對於這條深不見底的乳溝,老師就算看見瞭,也不好說,那是人傢天生的,可不是穿什麼奇裝異服的效果,總不能叫人傢用什麼東西把那條乳溝填平吧?也不好著對她說要戴奶罩上課,在大多數老師的心中,她還是個懵懵懂懂的純潔小丫頭。
肖步挺牽不到王露茜的手,把氣出在別處,對著鐵門大叫道:“劉阿姨!開門!我回來瞭!”說著話,一腳就踢在瞭大門上。
王露茜披披小嘴道:“粗魯——!”
保姆劉阿姨一疊聲的應道:“哎呀!步挺呀!你又踢門,一定又是把那個女孩帶傢裡來瞭,又沾不到人傢便宜瞭,又拿自己傢的門出氣,當心你傢老子娘發現,給你好果子吃!”
肖步挺望瞭望王露茜,王露茜根本就不看他,那神態可愛極瞭。
劉阿姨開瞭門,果然看見王露茜就在門前,禮貌的朝她笑笑,然後把兩個人讓瞭進來。
肖步挺的老娘對王露茜一點好印象也沒有,這也是天意儼然,那個老女人自以為自己很漂亮,現在竟然出現瞭一個比她漂亮多的小姑娘,而且素面朝天就是這樣瞭,要是打扮一番,那還瞭得?這讓那個老女人怎麼能受得瞭?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現在才隻有十六歲,已經生得傾城絕色,風姿綽然,妖媚入骨,要是長大瞭一定是一窪禍水,哪個男人沾瞭哪個男人倒黴。
每次來時,都把父子兩個迷得死死的,女人直覺告訴肖傢的老太婆,這個女孩是個妖精,指不定真是傳說中的狐貍化成的人形,有意來害他們肖傢的,千萬不能讓她進自己傢的傢門,背後也沒少警告過肖步挺,以年紀還小,要以學習為由,不準他再和王露茜來往。
花門中自有各種方法,教從良的婊子怎麼對付男人傢的大老婆和老娘,時代雖然變瞭,但是這種情況卻是怎麼也變不瞭,王傢的姐妹兩個,都是聰明的小美人,什麼東西一學就會,一教就懂。
王露茜根本就不理那個老太婆,隻把肖步挺抓在手裡,表面上還是一種非常大度的樣子,叫肖傢的父子,都以為老太婆犯瞭神精病。
肖步挺涎著口水陪笑道:“露茜!那東西就在我房間裡,快跟我來!”說著話,又去抓小美人的手。
王露茜一個漂亮的轉身,又避開瞭他的一抓,甜笑道:“不會又有什麼詭計吧?不如你叫劉阿姨把它端出來就是?”
肖步挺涎著臉笑道:“露茜!你是不是練過什麼功夫呀?怎麼每次都逮不住你哩?哎呀!那東西是熱帶的東西,不能受涼的,哎呀!露茜!你就溫柔一點點,難道我還會吃瞭你不成?”
王露茜想瞭一下,猶豫道:“那好吧!可是事先要說好,不準動手動腳的!”
肖步挺連忙點頭道:“好好好!我保證!”
劉阿姨在肖傢多年,知道肖傢的老頭表面上正氣凜然,骨子裡是男盜女娼,天生就是個色鬼,自打這個異常靚麗的小美女第一次到肖傢,肖傢老頭看她的眼光就不對,賊眼中帶著綠瑩瑩亮光,中共這些做官的,都對這種漂亮的小蘿莉有種難以割舍的變態情節。
肖傢的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現在他還小,很多事情還做不出來,等他長大以後,一定也是玩弄女人的煞星,現在的做官人傢的孩子,仗著政府的勢力為所欲為,魚肉百姓,哪有幾個是好的?
對於這種平民傢的漂亮女孩子,這些公子哥兒,沒有得手時,都是千哄萬騙的,要是軟的不行,就會來硬的,但是一旦得手,玩膩子之後就會一腳踢開,哪裡會和她天長地久?平民傢的女孩子,要想仗著自己漂亮,高攀這樣的高官子弟,妄想飛到枝頭做鳳凰,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
劉阿姨朝王露茜直使眼色,意思叫她不要進去,趕快回傢吧,這種公子哥兒沾惹不得,萬一搞個不好,受瞭欺負之後,根本沒處告狀去,劉阿姨也是平民,不想看到一個好好人傢的女孩子,落到這些衙內手中,高聲提醒道:“肖公子!肖廳長今晚可能會回來,你可要當心點!”
王露茜知道她的好意,隻是朝她眨眨漂亮的鳳眼,聞聽肖劍國會回來,不由媚眼一亮,然後毫無機心的跟在肖步挺身後,向他的臥室走瞭過去,一路上還幼稚的問道:“真有植物書上說的那種跳舞草嗎?”
劉阿姨見到羔羊就要落到一條幼狼的嘴裡,不由可惜得暗暗跺腳。
肖步挺聞香風撲鼻,又是情不自禁的用手一撈,這下可撈到瞭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入手處滑膩溫涼,那隻小手甩瞭兩下,沒有甩掉他的狼爪,隻得很不情願的被他握瞭。
肖步挺心中狂笑不已,終於又一次捏到這小妖精的手瞭,見她停止瞭反抗,忙牽著她的手,跑向瞭臥室。
溫暖的窗臺上,果然有一顆奇異的青綠小草,樣子倒是從來沒見過。
王露茜借機掙開他的狼爪,跑到窗臺邊,好奇的道:“你去放音樂,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跳舞?”
肖步挺笑道:“你看吧!保證不騙你!”
音樂打開以後,那株小草果然隨著音樂抖動起來,王露茜開心的直拍小手,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彈跳抖動。
肖步挺看得眼睛都直瞭,反腳關瞭房門,啞著聲音道:“露茜!你太漂亮瞭!”
王露茜眨著大眼睛,伸出雪白的小手,理瞭一下鬢角的秀發,妖媚的道:“你又怎麼瞭?”
不著痕跡的引誘,令肖步挺再難以忍受,“嗷嗚——!”一聲狼嚎,張開雙手,一個狗撲,就想把王露茜撲倒在床上。
不想王露茜嘻嘻一笑,電似的抓住他的手腕,順著他的蠻勁,技巧的一旋,肖步挺一個大翻身,仰面朝天的就摔在瞭地上。
王露茜這些美女,這幾個月來,都被我要求在跟在老特務李德昌後面學習各種軍統技藝,當然包括各種擒拿格鬥之術瞭,除此之外,還有就是甘傢的“沾衣十八跌”用的全是巧勁,極適合女性學習。
王露茜雖然學習的時間不長,但是借著巧勁,戲弄這種中看不中吃的公子哥兒是綽綽有餘的,肖步挺已經不止一次吃到她的美人虧瞭,然男人就是這樣,面對這種妖孽級的小美女的戲弄,勇氣是越挫越勇,正常情況下絕不會退縮。
想想啊,要是美人對這個男人一點點意思都沒有,怎麼會有心情戲弄他?肖步挺雖然不象成年男人那樣能想得通透,但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是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的道理。
肖步挺疼得大嘴直咧,揉著摔疼的屁股恨恨的罵道:“小妖精!又來這一手?他娘的,今年暑假我一定要我傢老頭,給我到省特警學院學習兩個月,回來後一定可以制服你這個小妖精!”
王露茜摔瞭他之後,這時又伸出素手來,意似是要拉他起來,嘻嘻笑道:“我這是防狼術,專門對付你這種小色狼,暑假?暑假過後我們兩個就不會在一個班瞭,可能連一個學校也不會在!就你那成績,能和我考到一個學校?做夢吧?”
肖步挺伸手接住伸來的滑不溜機的小手,借機揩油,就在剛剛被拉起來一半時,王露茜忽然一笑,靈巧的把手一抽,肖步挺大叫一聲,又重重的摔在瞭地板上。
王露茜的小手飽滿而滑膩,要想捏個結實還真不容易,最起碼肖步挺是捏不住這隻小手,他哪裡知道,王露茜天生聰明,對於我傳授的甘傢的“沾衣十八跌”已經入門瞭,假以時日,她要是不願意,很少有男人能近她的身瞭。
王露茜笑道:“小色狼!起不來瞭吧!咯咯咯——!”
肖步挺被絕色的小美女當面嬌笑著喊著“小色狼”,不但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相反,那股欲火更旺瞭,雙眼透紅的爬起身來,再撲王露茜。
王露茜故意挑起他的滔天欲火,但是就是不給他得手,但是鬥室狹小,肖步挺又是越挫越勇,終於捉住瞭狡猾的小美人,從後面把她緊緊的抱在瞭懷中。
王露茜咯咯嬌笑,兩條修長的大腿亂踢亂動,嬌美的妖軀蛇似的亂扭,似意掙開他的雙臂,媚眼裡閃著狡吉的媚光,對付這種不會武藝的蠢男人從後面的摟抱,王露茜有十幾方法可以掙脫,隻要腳跟往下一跺,就可以輕易跺折他的腳趾。
王露茜忍著掙脫的沖動,咯咯笑道:“好步挺!不要胡來喲!”
就是擺明著的引誘,肖步挺聞言,果然把大嘴伸向她噴看的粉頸。
王露茜已經長到一米七零瞭,隻要她用後腦一擊肖步挺的柔軟的鼻子,包管肖步挺吃不瞭兜著走。
就在肖步挺的大嘴伸在她的粉頸的時候,房門被劉阿姨“砰砰”的敲得山響,劉阿姨在外面喊道:“肖公子!吃飯瞭!”
肖步挺頓時覺得怒不可遏,暴跳道:“老不死的東西!找死啊!明天我就叫我傢老頭要你滾蛋!”
王露茜趁機掙開他的手臂,理著被他弄亂的秀發道:“好瞭!跳舞草我也看過瞭,天又快黑瞭,我要回傢瞭!”
肖步挺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強壓怒火抓住王露茜的小手道:“好露茜!吃過飯再走吧!”
王露茜這回倒是沒躲,想瞭一想道:“你媽不喜歡我,我還是走吧!”
肖步挺死拉著她的手耍賴道:“就吃個飯罷瞭,能耽誤多少時間哩!我保證吃過飯後,叫出租送你回去,你現在坐公交回去,時間上還不是差不多?”
王露茜猶豫道:“那好吧!”
肖步挺故意顯擺,又叫劉阿姨去附近的大館子,叫瞭幾樣菜來,飯菜擺上來之後,有十幾樣,全是王露茜愛吃的東西,兩個少年面對面坐在餐桌上,嘻笑著吃起東西來。
剛吃瞭五分鐘,院外的門鈴就響瞭,肖步挺奇道:“哎呀!今天我傢老頭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
劉阿姨忙跑去開門,卻是肖步挺的老娘的回來瞭。
肖步挺也知道肖老太婆不喜歡王露茜,吃驚的道:“哎呀!媽——!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怎麼今天就到傢瞭!”
肖傢老太眼睛一翻,早就看見瞭王露茜,一臉不爽的道:“步挺!我說過多少次瞭,不要帶這種不三不四的騷狐貍回傢,你怎麼就是不聽哩?”
肖步挺慌道:“媽!我就不懂瞭,你怎麼就不喜歡露茜哩?她哪裡不好瞭!”
劉阿姨望著不敢插嘴,她看看王露茜,蠻好的一個小女生,怎麼看也不能和狐貍精之類的搭上半點關系,心裡說:你才是老狐貍精哩,人傢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能這樣說人傢呢?真是太委屈人傢孩子瞭。
要是這種年齡的普通女孩子,聽到這種話,肯定是氣得大哭,然而王露茜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聞言連臉皮都沒紅,放下筷子,極有風度的道:“肖夫人!你怎麼說也是上層人士,請你說話註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別連個潑婦也不如!”
劉阿姨忍不住就笑瞭起來,這個小女孩真是太會說話瞭,說實話,她也是下賤的人民,骨子裡也看這些高官不順眼。
肖老太婆暴怒道:“小賤貨!你敢罵我是潑婦?你個沒有傢教的野種!”
肖步挺急道:“媽!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王露茜好看的一笑,不緊不慢的道:“你們所謂的上層人士,都是這樣粗的嗎?還真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肖夫人,我想問一下,你在戲裡,是不是常演女土匪?也不知道肖伯伯是怎麼受得瞭你的!肖步挺攤上你麼個不知好歹的媽,也算他倒黴吧!”
肖老太婆怒吼道:“死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個賤民傢的騷丫頭,不就是看上我傢權勢瞭嗎?B毛還沒長齊哩就想勾引我們傢的步挺,我可告訴你,別做什麼清秋大夢瞭,趁早離我們傢步挺遠點,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露茜甜笑道:“哎喲——!我怕死瞭,我就要粘著步挺,就要做你們傢的媳婦,看你能怎麼樣?肖老太婆,你看看你撒,本來就不漂亮,人老就老瞭吧,幹嘛還要醜美,撲得滿臉的粉,惡心不惡心呀?象你這種缺知少識的醜老太婆,我懶得理你,今天是我的小挺挺苦苦的求我,我才勉強來的,你有本事管好你傢的寶貝兒子呀!叫他別來纏著我!”
肖老太婆暴跳著就沖瞭上來,抬手就摑,嘴裡罵道:“不知羞恥的騷貨!我打死你!”
王露茜微笑著接住她摑向俏臉的手掌,順手一帶,把老太婆帶得原地轉瞭一個圈兒,咯咯笑道:“現在看看哪個沒有傢教哩?罵人還動手,你真是太有修養瞭,小挺挺!你真是太可憐瞭,我告訴你,要想過得自由自在,就不要靠傢裡的父母,他們隻不過拿你當條狗而已,幹什麼都會拿條鏈子栓著你的,你早就不要吃奶瞭吧?好瞭,你傢老娘都這樣說瞭,在你沒有自由身之前,以後不準再來找我,我不喜歡沒志氣的男人,丟人!”說罷話,推開攔著路的肖老太婆,頭也不回的走出瞭門去。
肖步挺急拉住她的手腕,大叫道:“露茜!露茜!你別走呀!聽我解釋!”
王露茜回頭一笑,媚態叢生,優雅的道:“沒用的小男生!看你那銀樣蠟槍頭的樣?去你媽那兒吃奶去吧!”說罷將手一甩,掙開瞭肖步挺的手,跑出門去,消失在街角盡頭。
肖老太婆氣得臉色煞白,牛似的不停喘氣,一把拉住肖步挺道:“不準追!你看到瞭吧?這個賤丫頭天生就會媚人,整天胡說八道,你可不能上瞭她的當,真是氣死我瞭!”
肖步挺精心設計好的獵艷佈局,徹底被老太婆破壞,心中又急又氣又怒又恨,到嘴的香肉就這樣飛瞭,跳腳叫道:“媽——!你怎麼能這樣哩?沒來由的破壞我的好事?你和我有仇呀?”
肖老太婆罵道:“什麼好事?這小妖精、騷狐貍!不理你才是最好,劉阿姨!去,把那個賤丫頭摸過的東西全部扔瞭,還有這桌飯菜,全給我倒掉!”
肖步挺被老太婆死死的拽住手腕,急得直跺腳,這隻漂亮的小燕子就這樣飛走瞭,他不幹心,學校多少男生在追她呀?他不想看到王露茜和別的男生走在一起,瞪著她老娘,恨聲道:“不可理喻!”
肖老太婆一個巴掌就抽在瞭肖步挺的後腦上,怒吼道:“還反瞭你瞭?翅膀長硬瞭是吧?才十六歲就做反瞭,要是長大瞭還不為個婊子殺瞭我這娘,肖步挺!你現在還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老娘告訴你,有本事的就滾蛋自力更生去,否則的話,你就得乖乖聽老娘的!”
肖步挺骨子裡也是個強種,挨瞭打後強脾氣也上來瞭,梗著頭頸道:“走就走!我就不信瞭,離瞭你們我還會餓死!”說著話,用力甩開那婆娘的手,慣門出去瞭。
肖老太婆指著他的後背罵道:“有種就別回來!”
肖步挺頭也不回的道:“不回來就不回來!”
肖老太婆罵瞭一會兒,肚子也餓瞭,叫劉阿姨重做瞭飯菜,氣哼哼的一個人吃瞭起來,一個小時後,肖劍國也回來瞭,見到肖老太婆一個人在客廳裡看電視,不由問道:“兒子哩?”
肖老婆還著生氣道:“跑瞭!”
肖劍國年過半百,隻此一子,平時喜歡得什麼似的,聞言忙問道:“怎麼回事?”
肖老太婆氣哼哼的把傍晚的事說瞭。
肖劍國是搞刑偵出身的,並不聽老太婆添油加醋的說王露茜的壞話,他從老太婆的神色中,很容易的就能分辯出哪些是真話,哪些又是假話,直接把那些不可靠的話忽略掉瞭,隻挑關鍵的東西聽,聽罷立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瞭,知道是這兩個女人天生就犯沖,他貴為省級的大官,兒子玩玩女人,根本就算不瞭什麼,大不瞭就是錢倒黴,就算弄出個把條人命,他也有辦法擺平。
但是這個呆B老婆,竟然把兒子氣走瞭,肖劍國就急得直跺腳瞭,大罵道:“你真是個潑婦,兒子不就是跟個小女孩玩玩嗎?有什麼要緊,就算你不喜歡那個女孩,也不要理會他們,男人都是這樣,玩玩也就膩瞭,等兒子玩膩瞭,就算你不說,他也會把那個丫頭一腳踢開,再找更好的,這下倒好,兒子跑瞭,這叫我怎麼辦?”
肖老太婆氣道:“他身上也沒錢,過幾天過不下去時,自然也就回來瞭,你瞎擔心什麼?”
肖劍國一個耳光就扇在老太婆臉上,大罵道:“要是找不到兒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過幾天?你知道就這幾天會發生什麼事嗎?”
肖老太婆哭道:“你個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肖劍國暴跳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老子告訴你,你給老子老實點,要是惹得老子不開心,立即把你蹬掉!”
肖老太婆驚道:“你敢!我要到省裡告你去?”
肖劍國理也不理她,這個女人也就是歌舞團的一個婊子,身後沒有什麼後臺,扔掉根本就沒有什麼後遺癥,所謂女人如衣裳,要是把女人當回吊事,也不是做大事的人,肖劍國想要女人的話,隻要手指勾一勾,什麼樣的女人弄不來?至所以能和這個女人長久的在一起,是因為她肚子爭氣,替肖傢留上一個種而已,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本末倒置,倒把他的命根子弄丟瞭。
肖劍國氣哼哼的拿起電話,接通瞭刑偵處,要刑偵處傳達他的命令,勿必要在天亮以前,找到他的兒子。
肖劍國本以為這是手到擒來的事,想不到肖步挺這一走,竟然是杳無音信,直到三個月後才被王啟聰找回來,錯過瞭初升高的日期後,肖劍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進瞭五年制的省警官學院,畢業之後,又找人把他弄到瞭公安部國安局,做起瞭間諜。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來,最大的軟脅就是胸無大志,整天想著偷雞摸狗,根本沒有雄霸天下的氣派,總想著沾便宜拿現錢,頭腦裡絕沒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務李德昌雖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閱人無數,看人還是很準的,見過大狐之後,就向說瞭這個離間之計,也能叫混水摸魚吧!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黃菲兒的勢力,不斷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滲透,而我又不可能一輩子都小打小鬧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結交高官,結交高官得用大錢,隻有哪天財路枯竭瞭,政府各部門就不好打交道瞭。
黃菲兒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比某某黨的辦事效率高多瞭,她也感覺我手下的掌握著的這些美女,對她以後或許是個威脅,雖然我現在擺著笑臉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國共所謂“合作”的例子擺在那裡哩!
但黃菲兒也不想公開和我翻臉,一旦翻臉,就會發生大火拼,在她看來,我手下好歹也有十幾兄弟,也和一些上層的官員認識,真要一下子幹掉我的十幾個兄弟,還不把南天市鬧得沸沸騰騰?真要是國傢查下來,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幸虧黃菲兒沒有來硬的,我現在長平鄉的那處秘密基地,兄弟已經近百名瞭,全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十五六歲的精幹小兄弟,都正是學習的黃金年紀,在李特務的日夜訓練下,身手是一天一個樣,時時刻刻的都在進步,一年以後,再依李特務的計劃,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來,以做大事。
至所以黃菲兒、大狐,甚至連公安都不知道,是因為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身上又沒有案底,蹲在基地裡除瞭日夜訓練之外,也不常出來。
真動起手來,大狐手下的那幫人,就象以前國軍的雜牌軍一般,不堪一擊,可以直接忽略,黃菲兒帶來的臺灣竹聯幫的硬手,連花貓王玨、玫瑰楊娛等一齊算上,也隻有二十幾個,而且我們在暗處,她們在明處,萃然一擊,吃虧的決不會是我們。
而我也在等機會,不到機會成熟,決不會冒冒然然的發動大火拼。
黃菲兒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著“不戰而曲人之兵”,在她想來,隻要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動,憑藉她們的財勢以及經營的經驗,還有她這臺商的身份,一定會我壓死的。
她的那兩千萬美金,我是開始還她瞭,不過變成瞭人民幣瞭,要想全部還清,得等到年底,至於利息?見鬼去吧!在大陸,永遠都是欠錢的比要錢的狠。
當時要想在大陸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陸,都要被政府強制兌換成人民幣才給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計,從回來的大量黃書款和貨款中,陸續調足瞭資金還她,而那二千萬美金,卻被我投向瞭香港,用在瞭資訊媒體和新興的電腦軟體上的投資,我自己不會做,卻想瞭一個笨辦法,直接用資金去收購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公司,把小舢板,漸漸的向航空母艦的規模湊,所拼湊的公司,大打“黃”和“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聞,短短的時間內,在香港本阜的銷售量就大增。
黃菲兒經營的娛樂場所,用的全是大狐的舊日兄弟,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人,雜牌軍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證他們背後不做些小動作。
黃菲兒旗下的華邦大酒店門,一名剛剛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瞭下來,辦好入住手續以後,一名漂亮的女人走瞭過來,年紀不大,穿著一件連身的大紅齊B裙子,上面的奶球露出來大著個,隻遮兩個乳頭,兩條雪白的大腿上,套著一雙性感的肉色絲襪,騷騷的走來,遞給他一張名片,然後嫵媚的一笑道:“先生!要有性趣的話就打酒店電話,就能叫到我瞭,隻花兩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瞭,是凡住這種豪華酒店的,都是國內某些大型國企的幹部,普通小職工出差,隻能住旅館。
客人咽瞭一口口水道:“有發票嗎?”
美女微笑道:“當然有瞭,還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費裡面,你放心好瞭!”
改革開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黨的幹部,被壓抑瞭很多年,這方面的需要特別強,防范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舊社會流行的陣戰都沒見過。
客人做賊的道:“讓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裡,面對著他背對著服務員,騷騷的拉開上胸的緊身衣帶,露出乳頭道:“我們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點叫我,否則的話,我很可能被別的叫人的!嘻嘻!”
大廳的燈光一轉,映出瞭那美女的臉,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會認出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說著話哩,從外面進來的瞭另一個客人,手上拎著行李,一見那美女,上去就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拍瞭一下,操著上海話淫笑道:“小騷貨!等著我!”
美女扭著屁股浪笑道:“哎喲!李老板!你又來啦!今天不行瞭,我正和客人談著呢,我另外替你叫個更漂亮的,行吧?”
客人再也忍不住瞭,低聲道:“好!你跟我上來,真是兩百嗎?”
美女笑道:“是呀是呀!我天天在這裡,騙你幹什麼?你想好瞭把房間號告訴我,然後先上去,我跟著就來!”
客人點頭,果然依言先上瞭電梯,十分鐘後,就有人敲門,一門一看,果然是剛才的那位美女。
客人忙拉瞭簾子,然後一把摟住那位妖騷的美女,伸過嘴來就要親嘴。
美女伸出手指來,擋在他的嘴上,扭著身子道:“嗯——!討厭!急什麼?一夜都是你的,你看你,渾身汗臭,先洗洗再來!”
客人流著口水道:“不如我們一起洗?”
美女嗲聲道:“討厭!你先去放水,然後由你來幫我脫衣服!”
客人挺著雞巴急聲道:“好!你等著,我馬上來!”
客人跑到浴室,調好瞭水溫,給那水就在那浴池裡放,自己又跑瞭出來,一把抱住那豐滿的美女,按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體貼瞭上去在那美肉上亂磨。
美女嘻嘻的笑著,配合的反摟住他,拉開自己低胸衣,露出瞭裡面沒穿奶罩的奶子來,把嫩紅的乳頭放在瞭他的眼前。
客人騰出手來,一把握住那隻雪白的奶球玩弄起來,不停的把雪白的乳肉折騰成各種淫糜的形狀,說實話,這客人這一生中從沒有玩過這麼正點的美女。
客人捏玩瞭一通肥白豐潤的奶球之後,伸過嘴來,含住奶球頂尖上的一點紅梅,翻舔唆吸起來。
“嗯——!”美女被人含住乳頭,激動得臉色透紅,雙目似有水要流淌出來,呼息明顯的加快,伸出素手,摸到客人挺硬的部位,熟練的拉開拉鏈,掏出肉棒,握在涼涼的手裡,上下磨動。
客人也更放肆起來,把摸得滿手奶香的狼爪,移到瞭美女的胯間,從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底伸瞭進去,在她穿著連褲絲襪的圓潤粉臀上捏揉。
粗野的大手,摸弄在被絲襪裹著的溫滑大腿上,感覺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美女哼道:“別搞壞瞭絲襪,否則不好出去瞭!我脫下來給你搞!”
客人依言放開大手,美女直起身子來,吻著客人的耳朵、胸膛,溫柔的把他上身衣服脫光,然後俯下嬌軀,替他解開皮帶,脫下瞭下面的褲子,把一個赤裸的老男人全部露瞭出來。
美女摸著客人已經松馳的皮膚,媚媚的笑瞭笑,先把自己的高跟皮鞋脫瞭,就在這個老男人面前,慢慢的從玉腿上剝下連褲絲襪,露出絲襪裡面玉一樣的兩條修長白腿。
美女把脫下來的、還帶著肉香的絲襪的扔到瞭客人的臉上,客人連忙接住,放在鼻尖貪婪的聞那絲襪上殘留著的年輕女郎的肉香,這種泌人心脾的美人肉香,他好久都沒聞到瞭。
美女笑瞭一下,脫下瞭身上的連身超短裙,燈光下年輕、健美,泛著晶瑩光澤的雪白裸體,叫客人頭暈目眩。
客人試探著把雙手,放在瞭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內側,坐在床上,觀察美人兩條大腿根部那一處芳草淒淒的倒三角秘境。
美女咭的笑瞭一聲,雙手抱住瞭客人的後腦,放蕩的把牝穴貼在瞭客人的臉上,任他品嘗私處神秘的味道。
客人直覺得神魂俱醉,不知身在何處,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砸門聲,驚得客人魂飛魄散,心虛的叫道:“哪個呀!”
門外吼道:“公安——!查房!”
客人急想推開美女裡,卻不料那美女死死的猴在瞭他的身上,怎麼也推不開。
大陸公安哪有講理的,就在下一秒鐘,就有三名穿著公安制服的大漢沖瞭進來,手裡都拿著榆木做的警棍,不由分說,照著客人沒頭沒腦的就是幾棍,大吼道:“雙手抱頭!蹲下!”
大陸哪有老百姓敢叫公安掏證件的?客人委曲的道:“我犯什麼法瞭?”
一名公安聞言,照著他的後背又是幾棍,暴吼道:“犯什麼法?還要我講嗎?自己交待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另一名公安已經把他的身份證、工作證全翻瞭出來,大陸的公安執法,哪有什麼搜查令,賤民也習慣瞭,百分之百的不敢反抗。
第三名公安把渾身赤裸的美女帶到另一個墻角,吼道:“雙手抱頭,面對墻跪好!好好交待問題!”
美女嚇得渾身直抖道:“也沒什麼,就是陪這位大哥玩玩!”
第三名公安道:“玩玩?賣淫吧?你個婊子,跟我們到局裡走一趟,哥們!收隊!告那個吊人嫖娼,拘他十五天,然後通知他們單位領人!”
客人驚叫道:“千萬不要啊!要是通知單位,我就全完瞭,求求你們,放瞭我吧!”
第二名公安勸道:“兄弟兩個!這人還是處長哩!我們人民公安,也是為人民服務不是,做事要響應毛主席號召,本著懲前防後,治病救人的原則,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這事要是通知瞭他們單位,他以後的生活就全完瞭,我看不如找個折中的辦法!”
第一名公安猶豫道:“折中的辦法?算瞭,我們兄弟三個辛苦瞭一晚上,不如就收他個辛苦錢,把雞抓走,然後把他放瞭怎麼樣?”說著話,用手中的警棍一捅客人脅梢。
客人疼得眼淚都下來瞭,忙不疊的道:“我認罰,我認罰!”
三名公安相視一笑道:“五千塊!拿來吧!”
客人苦著臉,乖乖的從旅行箱秘密的地方,拿出瞭一疊人民幣,遞給瞭公安道。
三名公安接過錢來,在手上拍瞭一拍,感覺差不多,也不數瞭,當即收瞭錢,對那個跪在墻角的赤裸美女喝道:“站起來,穿好衣服跟我們走!”
客人等三男一女之後,怎麼想都不對,但是這種事又不好真報警,人生地不熟的,隻好自認倒黴。
這世上不管做什麼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信譽,收瞭人傢的錢,就要讓人傢玩好、嫖好,不能打折扣,否則的話,就是自斷財源,好事不出門,壞事傳萬裡,從此以後,南天市黃菲兒、大狐所占據的最繁華的地段,漸漸的被本地人、外地人流傳為黑店,賣肉的生意再難以在這些繁華地段的大酒店做起來,甚至連正常住店的人都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