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會結伴過海去澳門,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們坐上瞭過海的船,來到瞭資本主義特色下,更加聲色犬馬的澳門.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買那些西藥幹什麼?不是你中招瞭吧?」
我嘿嘿笑道:「這你就不要管瞭!你就幫我想好怎麼玩吧!」
做過特務的葉老鬼曾經和我提到過幾種特殊的西藥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則的話會引起難以預料的急性皮膚疾病,就是有幾樣在封閉的大陸一直買不到,凡是離奇的藥物,我想或許以後可能都能用得上。
這次來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隻要三四種混在一起,就能達到葉老鬼說的效果,我於是把每樣各賣瞭兩盒,也等不急回大陸瞭試驗瞭,就想在這邊找幾隻小白鼠試驗試驗,要是好的話,以後害害大狐他們,或是從他們手上搶奪美女資源,都是不錯的,很多事情,並不見得要用暴力手段嘛,畢竟我也是文明人耶!
方港生笑道:「狼哥!一般到澳門,都是先賭後嫖,決不能把次序顛倒瞭,否則的話,準會輸個精光光!」
我笑道:「你們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輸光瞭錢,那還怎麼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這麼說的也對,不過我們這種地方,我們本地人也不是常來,比如我吧!就算來的話,也隻是嫖嫖罷瞭,決不去賭,要是想賭的話,哪兒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來瞭,就去賭一把,反正也就是見識一下你們資本主義的腐敗,不比較的話,怎麼能體現我們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方港生笑道:「其實這邊的東西,因為做的時間長瞭,就是比大陸的上規模,場面豪華罷瞭,事先說瞭,香港也好,澳門也好,裡面也就是花樣比較多點,論起B上的功夫,遠不及狼哥你自己調教的好,要是大陸肯合法化性文化、賭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門、臺灣甚至日本,拍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個國傢這麼大的市場、這麼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這話說的很對,便是某某黨視這些為內部的特權,絕不會公開合法化的,放著這大的市場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們這些高層怎麼想的?說好瞭,要去哪裡?」
方港生開始盡職的做起導遊來,笑瞭笑道:「澳門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百多萬,而澳門大概隻有五十多萬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賭場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這裡時建的,賭場是道上的老大開的,各分勢力,互不侵犯,有名頭的、上檔次的共有十一傢,三百多張賭臺,裡面幫忙的夥計,有一萬餘名哩!」
我驚道:「咦!這一萬多的夥計,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
方港生笑道:「怎麼可能哩!這面大部分全是來上班的職工,雖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並不上真正的幫眾,裡面還有不少從大陸弄來的美女荷官哩!」
我笑道:「找一傢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
方港生笑道:「狼哥!說實話,我嫖就在行,卻不怎麼會賭,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們就去葡京大賭場玩玩吧?那裡上下幾層哩!有最新的角子機,還有百傢樂、賭大小等花樣,聽說就他一傢,一年要凈賺幾個億哩!」
我笑道:「我也不怎麼會賭,隨便扔兩個錢玩玩吧,輸光瞭就走,打個的,就去葡京賭場耍耍!」
車子停在葡京賭場門前,我笑瞭起來道:「這就是葡京大賭場,怎麼我看著象個鳥籠似的?」
方港生小聲道:「狼哥!所以我不賭吶!十賭九騙,與其不明不白的把錢扔水裡,不如找個美妞來玩玩倒還實在,不管怎樣,玩起妞來,實實在在的抓得是滿手光滑肥膩的嫩肉呀!實不相瞞,他們把賭場蓋成鳥籠的樣子,就是把進去賭的人都當成呆鳥來騙哩!」
我笑道:「要在我們大陸,就不叫呆鳥瞭,而叫肥羊,這樣說來,我要是以後在大陸開賭場,就要把房子蓋成一個大羊圈瞭?方便宰肥羊嘛!哈哈!」
方港生笑道:「狼哥說得很是,裡面一、二層是大眾廳,全是大賭桌,出手也不大,但至少要五百元才給進去,再向上是豪華包間和特色包間,可以和美女單獨賭,狼哥準備怎麼玩?」
我笑道:「當然是在大眾廳裡玩玩,你想啊!我這隻鳥要是去瞭包間,一把槍對著我一隻鳥打,不輸個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鉆進大眾廳,那他們一把槍要打許多鳥,想打中我這隻鳥就不這麼容易瞭,說不定還能贏點錢哩!」
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說的真是太精闢瞭,怎麼我以前就沒想明白哩!」
進去瞭之後,我買瞭五千塊錢的籌子,隨手就塞給方港生一把道:「隨便玩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輸贏,就去泡妞!」
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瞞你說,我還是算瞭,陪你玩玩就行瞭,我的財運不行,每次玩都是輸,還是不要瞭!」
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確定每次都輸?」
方港生很肯定的點瞭一下頭!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瞭!走走走!我們一起玩!」
忽然眼光一跳,看見一個女服務員過來,那個女服務員,穿著一身黑色的網紋絲衣,隻是在重要的三點處黑絲厚瞭點,恰好看不到關鍵的地方,其它的地方,隻隔著一層的透明的絲衣,腳下穿著一雙高跟的短靴,光著兩條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聲伸手就去摸她穿著網紋黑絲的大腿,那丫頭嬉笑瞭一下,很自然的拿開瞭我遊走在她大腿的手。
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這是在澳門,不是在大陸,這些妞兒都是道上的兄弟罩著的,鬧開瞭不好!」
我笑道:「嘿嘿!那好!我們去賭吧!」
方港生笑道:「角子、百傢樂、還是賭大小?」
我看瞭看一樓大廳為數還不太多的電子角子機,感覺勝算不大,嘿嘿笑道:「當然是賭大小,你不是說搖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嗎?找個奶子大的桌子!哎呀!
你看這人來人往的,是不是澳門的都愛賭?「
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門人賭的並不多,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外埠人,很多都是千裡迢迢的跑過來賭的!」
我吃驚道:「噢——!賭博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賭場,桑拿、夜總會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大陸來香港考查的官員,也必會到澳門來照顧生意!而且他們玩的都是公款,出手都氣派的很哩!」
我們說笑著來到二樓,一進大廳,就看見幾個顯眼的小圓桌,每個桌上都站著一個衣著性感的妖騷女郎,有黃種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騷,全身一大半的白肉,都暴露在空氣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動,大跳艷舞。
方港生提醒道:「這些妞兒隻跳艷舞,不準隨便摸的!」
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魚,沒意思!但——!哎呀!那個鬼妹的身材還真不錯!」說著話,就舉起相機,按下瞭快門.
剛按下快門,就有一個穿黑西裝的寸頭上前,拍瞭拍我的肩,後面方港生忙趕上前來,一個勁的向他點頭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爺的面上,這事算瞭,但不要再給我惹事,明白嗎?」
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陸來的,不知道這裡面的規舉,興哥多擔待!」
等那人走後,我不解的道:「又怎麼瞭?」
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這裡是不準拍照的!」
我笑道:「怎麼又看到什麼姓向的面子?」
方港生搖手,低聲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義安,前些年我備瞭一份禮物,好不容易才弄到瞭一個資格,但還不是新義安的正式兄弟,隻能算是周邊,但有瞭事情,還是可以受到幫裡看照的,現在風雲突變,大圈仔進來瞭,比新義安的舊兄弟更狂,殺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連飛虎隊的條子,聽到大圈仔也發毛哩!」
我笑道:「他們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裝,你們的指導思想不夠先進,要是有機會,說不定連飛虎隊也能全殲瞭,你們這些老思想,是鬥不過他們的!哎呀!你們新義安,有多少兄弟呀?」
方港生道:「連周邊的兄弟加起來,可能四十多萬吧!怎麼樣?夠勁吧?」
我點頭笑道:「夠勁!夠勁!哎呀!那邊的妞兒奶子大,我們去那邊賭大小去!」
方港生抬頭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瞭,人傢也看中瞭呢!那桌牌號也好,八號,發耶!就是圍在那一桌的人,太多瞭些!」
我笑瞭一下道:「不就是擠嘛!可惜全是男人,要是有美女圍著,說不好還能揩點油哩!」
說著話,我汲瞭許多美女的元精,內力充溢,兩臂微動,毫不廢力的擠開圍著的人群,和方港生兩個,立在瞭賭桌前。
那個美女荷官,生得一張瓜子臉,細柳眉、桃花眼,動靜妖嬈,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兩個奶子卻在九十五公分左右,上面圍著一件大紅色的抹胸,勒出一個深深的乳溝,小抹胸以上,大片的雪白嫩肉都露著,以下小腹直到腰胯,也露著雪白姻脂肉,小蠻腰上,系著一件僅及粉胯的紅色小皮裙,小皮裙的長度,隻到B的位置,以下是兩條雪白的大腿,上下搖起股子來,胸乳亂顫,活色生香。
那妞兒已經完全適應瞭圍在桌邊群狼有目光,一通亂響過後,高聲嬌叫道:「買定離手,開瞭!開瞭!」
方港生想瞭一下,把兩個籌碼壓在瞭「小」上,我見他買小,想也不想,拿瞭十塊籌碼,入在瞭「大」上。
那大奶子荷官見眾人都押定瞭,嬌聲高喊道:「沒有再押瞭吧?開瞭——!
四五六,大——!「
隻要方港生押小,我就押大,他押大我就押小,雖然偶有錯誤,但十把之中,也就一回兩回的。
我又贏回瞭一把,笑道:「方港生,你個呆B還真夠黴的,我聽張紅纓說,你最喜歡舔B,是不是讓這事帶黴的?」
我說話聲音很大,周圍的人一齊笑瞭起來,大奶子荷官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朝我直翻,又看瞭一眼方港生,乳浪翻滾,又搖起蠱來。
周圍的人也學起我來,一齊等著方港生壓,等他壓定瞭,其他的才跟著下註,果然屢試不爽。
美女荷官那張漂亮的臉蛋就不好看瞭,媚眼兒一翻,眼中妖光一閃,乳頭翻動,繼續搖蠱.
我是練武之人,別人查覺不到的事,並不代表我查覺不到,眼角瞟著她眼角的妖光,野狼眼一轉,已然有瞭計較.
這次美女荷官搖得時間長瞭點,隨著奶子的抖動,「啪——!」的一聲,放下蠱子,妖叫道:「買定離手——!」
我推瞭一下方港生。
方港生手上也沒有多少籌碼瞭,向我笑瞭一下道:「狼哥!這賭特沒意思,不如玩過這把,我們去福隆新街吃好吃的,順便看看沿街的風景和美女?」
我笑道:「行——!我也不好這個,玩過瞭這把,我們就走!」
我邊說著話,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那美女荷官的表情,隻見她微微披瞭一下嘴角,似是想笑,但卻忍住瞭。
四周眾人也齊聲催方港生道:「快買快買!你個倒楣鬼買定之後,我們好下手。」
方港生猶豫瞭一下,把面前的十幾個籌碼,全壓在瞭「大」上,後面跟著起哄的賭友,哄笑瞭一聲,紛紛把籌碼壓在瞭「小」上。
美女荷官微笑道:「買好瞭吧?買好瞭我開瞭!」
我雖然不明白怎麼做「千」,但是以我練武者的眼光觀察,這個妞兒這次一定做「千」瞭,象這種大賭場,輕易是不會做「千」的,但是賭場不是慈善堂,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碰上今天這種古怪的事,這個美女荷官,總不能看著賭場一直這樣輸下去的,更何況這一把眾人壓得都是不少。
我向那個美女眨瞭一下野狼眼,高聲道:「等一等!我還沒買哩!」
大奶荷官帶著職業的微笑道:「先生請!」
我把面前的籌碼全推到瞭「大」上,笑道:「開吧」!
大奶荷官愣瞭一下,權衡瞭一下利益,飛快的打開瞭蓋子,高聲嬌叫道:「五五六!大——!」
賭友們紛紛喪氣罵娘,我把籌碼一起扒到面前,對方港生笑道:「好瞭!我們吃好東西去!葡京請客哩!」
方港生眉開眼笑道:「到澳門我從來沒贏過,這次跟狼哥來,竟然贏瞭這麼麼,哎呀!聽說錢贏多瞭走不掉的!」
大奶荷官翻瞭他一眼道:「先生!請不要誹謗我們公司的名譽,我們是公平交易,決沒有贏錢走不掉的話!」
我一個巴掌就拍在瞭方港生的頭上,笑罵道:「總共隻不過贏瞭萬把塊錢而已,人傢一年幾個億,懶得理你這點小錢!哎呀!大奶妹,你翻眼睛的樣子騷得很哩!再翻一個看看!」
大奶荷官果然氣得又翻瞭一個好看的白眼。
方港生帶著我,走進瞭一傢有名的美食館,點瞭幾樣有名的美食,我要瞭幾瓶啤酒,兩人邊吃邊聊。
我笑道:「下麵到哪兒去玩哩?」
方港生笑道:「贏瞭這麼多錢,當然是到新帝濠爽一把瞭,那裡美女如雲,什麼人種的都有,狼哥長瞭這麼大,還沒玩過金絲貓吧?」
大陸是個封閉的國傢,平常南天大街上要是走著一個外國人,都會引起路人的特別註意,別說操洋妞瞭。
我嘿嘿笑道:「金絲貓有什麼好玩的?也罷,既然來都來瞭,就找兩個金絲貓玩玩吧!」
方港生奇道:「兩個!我說狼哥!這金絲貓可不比我們黃種人,B深肉緊耐力強,在床上的性子極大,中國男人能擺平一個就算不錯瞭!還兩個?」
我笑瞭笑,我的本事,又豈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是這些風月場所,為瞭避免性病,都要戴套子幹,那個套子不透水不透氣,密封性好得很,采不得元陰,要不然的話,別說是兩個金絲貓,就是十個,也不在話下。
吃罷飯後,方港生難得伴瞭一回大款,引誘我道:「狼哥!不找個地方先做個正規的按摩?一來可以消消食,二來也可養養精蓄蓄銳什麼的,再說瞭,現在天還沒黑哩,太早瞭點,許多漂亮的妞兒還沒上班哩!必須等到九點左右,才是妞兒滿上的時間!」
我笑道:「你個王八蛋,自己一個人到澳門來時,也是這樣花樣齊全嗎?」
方港生笑道:「這不是陪狼哥嘛!狼哥難得來一次,總不能不盡興吧?」
我笑道:「說得也是!走走走——!哪傢指壓店好?」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跟著我你就別煩瞭!」
方港生帶著我,七轉八拐的,來到瞭一傢開在二樓的「妹妹指壓房」,沿著長長陰暗樓梯向上,走到瞭一個不太起眼的門前,門前的牌子上面寫著玫瑰精油開背、腎根保養、特色掏耳、足底按摩以及價格等等。
我狐疑的道:「姓方的!這種鬼不生蛋的地方,你能確定裡面有好妹妹?」
方港生笑道:「要是你們大陸的凱子自己來,毫無疑問的會找開在大街邊上能看到妹妹的指壓店,那些妹妹明知道你們是大陸來的凱子,都是敷衍一下瞭事!」
我氣道:「難道我們大陸的人都這麼好認?」
方港生笑道:「當然好認瞭,你們大陸的人表情都木木的,和呆雞一樣,就算狼哥這種大陸大哥級的混混,在大陸時,看起來比其他的大圈仔油的多,但是你走在香港街上,臉上的表情比普通的良民還呆哩,更不要說是道上混的好漢瞭,還有,就是凡是大陸來的,不管是官是民,隻要是男的,眼睛都會盯著地攤上的黃書看。」
我哂道:「難道你們就不看?」
方港生笑道:「狼哥!比如香港街上的汽車,你天天看著,時時看,秒秒看,你覺得還有什麼看頭?除非是特別特別的好車,才會引起香港香慣汽車公民的註意,稍微多看一眼罷瞭!」
我咧瞭一下嘴,明白方港生的意思,大陸的人都被毛大粽子搞呆瞭,比如一個封閉山村裡的人,從來沒見過汽車,難得看到一輛汽車,當然覺得稀奇得瞭不得,但是一個生活在大都市裡的人,汽車隻不過是最平常的東西,就算車再多,也不會覺得稀奇。
香港、澳門、包括臺灣這種資本主義統治下,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得不到解放的國民,自小衣著性感的美女看得多瞭,小販的黃書就一直擺在那兒,走過來走去的都能看到,還有什麼稀奇的?
門前迎賓的小姐禮貌的笑道:「先生裡面請!」
裝潢華麗的吧臺前,坐著一個漂亮的女經理,見到方港生笑道:「好久不見,還是找36號小姐吧?」
方港生嘿嘿笑道:「是啊!幫忙再找一個生得漂亮性感、技術好的來!」
女經理笑道:「不就是按摩嘛!又不是做愛,要漂亮性感的做什麼?」
我湊上前道:「要是個不漂亮的,老子一腳就把她踢走,誰耐煩給個豬八戒摸摸捏捏的,想叫老子嘔吐是吧?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在葡京贏瞭不少錢,現要我們兩個就是個大凱子,不宰的話你不要後悔!」
女經理笑道:「哎呀!這位老闆怎麼這樣說話?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凱子的?
我們店正當經營,也不會宰客,算瞭算瞭!今天破個例吧,小姐全在那裡面,我帶你過去看一下,看中時,跟我說一聲!「
我笑道:「這才像話!」跟著女經理身後,走到瞭小姐休息間的外面。
通常來說,這種指壓店的小姐,是不準顧客挑的,都是排鐘,排到誰就是誰,或者是老客點鐘,這個女經理看得出來我是大陸來的,肯定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八路,在她的理念裡,是凡這種土八路,花起錢來都特別的爽。
女經理把小姐休息間的大門推開半個,讓我正好把頭探進去,裡面休息的小姐忙站瞭起來。
我野狼眼一瞟,已經看到瞭一名極品的小姐,身高在168公分左右,長發披肩,鳳眼秀眉,穿著指壓店統一的工作服。
這傢「妹妹指壓店」介於正規和非正規之間,裡面的小姐不操B,也不替客人打飛機,但是為瞭吸引客人,穿得卻是性感的很。
裡面所有的小姐,上身統一都穿著赤紅色的緊身小背心,前面露出一大片滑滑的白肉,把乳頭以上的嫩肉全露瞭出來,兩個袖口開檔很大,直到細腰,向後連著半個手掌寬的衣帶。
後背連著繞過香肩的佈條,在後肩胛處、脊背中間並成一條寸寬的細帶,細帶向下到腰處,連著前面遮住小腹的衣帶。
胯間是一條不及一尺長的緊身熱褲,熱褲的上面掛在胯側,前面的邊沿在肚臍下兩寸處,下面的褲腳還遮不住屁股,每個妹妹轉過身時,都能看到褲腳下沿著粉臀的兩弧嫩肉。
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公然露在空氣中,任客人大飽眼福,腳上都穿著店裡統一提供的高跟涼拖。
我指著看中的美女那高高挺起的酥胸上的牌子道:「就是她,六號!」
六號小姐站起來笑道:「小朋友!姐姐可是正規按摩,不給亂摸的噢?」
我嬉笑道:「美得你!還姐姐哩!你多大瞭?毛長齊瞭嗎?不給摸?不給穿成這樣幹嘛?是要小費吧?」
六號小姐笑罵道:「喲——!你個小鬼!反正我比你大,我今年十九瞭,我還問我毛長沒長齊?我還沒問你哩!我可有言在先,要是你摸出火來,我可不幫你泄火!」
旁邊的小姐笑道:「明明都二十瞭,還說十九,賴著過呀?」
方港生笑道:「我們按摩完瞭之後,就去新帝濠,池子裡就可以泄火,你盡管給他摸就是瞭!」
我拿出瞭一把花花綠綠的港幣笑道:「剛才我在葡京贏瞭不少錢,你不想要的的話,就別給摸!」
六號小姐立即就挽住瞭我的手臂道:「哎呀——!說著玩的呢?哪不能不給老闆摸哩!隻要不把雞巴插進來,摸奶摳B隨便你喲!老闆準備做些什麼項目呀?」
方港生摟著三十六號的腰笑道:「小賤貨!欺負我們狼哥不懂行情是吧?先洗腳、刮腳、捏腳,做足底按摩、再掏耳朵、玫瑰精油、摩胸、接著做賢寶,大腿奶子騷B隨便我們摸,小費就一百,不少瞭吧?」
三十六號驚叫道:「天呀!今天我們方哥怎麼這麼大方,往常來,就做一個精油開背一個足療就瞭不得瞭,今天不但把我們店裡最快活的全做瞭,而且還肯給我們一人一百塊的小費,我記得你以前能我二十塊錢的小費就不錯瞭,看來今天是贏瞭不少錢哩!」
方港生笑道:「是兩個人一共一百塊的小費!」
六號、三十六號一齊失望的罵道:「小氣——!」
我笑道:「隻要你們今天做得好,這一人一百的小費,是少不瞭的?」
六號驚奇的看著我道:「不要告訴我們,其實是你付錢的吧?」
方港生尷尬的笑道:「那個——!今天還真是狼哥付錢,我隻是跟在後面白混混!」
三十六號道:「我說阿嬌,我們兩個換一換怎麼樣啊?」
六號緊緊的挽瞭挽我的手臂,笑道:「才不換呢?」又對方港生笑道:「方哥!說實話,這個小朋友是你從哪個有錢人傢裡騙出來的?背著人傢大人帶人傢的孩子逛妓院,當心你不得好死喲!」
我在她的高翹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道:「我是他大哥!小孩子什麼話?你沒聽他叫我狼哥嗎?」
三十六號笑道:「有錢就是哥!」
兩個小姐把我們帶到一個能容三個人的包間,嬌聲軟氣的把我們請到皮質的躺椅上,問瞭我們需要的泡腳藥水,然後各人自去整治。
我和方港生把雙腳舒服的泡在藥水中,兩個小姐開始細心的為我們服務。
六號小姐坐在我對面一個一尺高的小凳子上,伸出兩隻手來,幫我按摩大腿,從膝蓋一直向上,按摩到大腿根部,從大腿內側向大腿外側輕重適當的上下按摩瞭幾遍之後,雙手合起拳來,幫我捶腿。
捶完兩條腿後,又請我轉過身來,從後幫我按摩肩膀、頸,其手法除瞭按摩大腿的以外,基本和我訓練的外馬差不多,但是穴位的拿捏,就沒有我教的那些外馬準瞭。
按完肩膀、頸子以後,六號又請我坐回躺椅,溫柔的問道:「老闆!泡得差不多瞭吧?可以洗腳瞭嗎?」
我點頭道:「行吧!」
六號小姐低下頭來,露出被紅色帶子勒住的雪白粉背,拿起一塊非常小的棉佈,從我的小腿開始,從泡腳的木桶裡面,沾著熱水,替我洗瞭起來。
洗完瞭一條小腿之後,六號小姐把手在水中摸到瞭我的左腳,嫩嫩白白的手指左右磨搓著細細洗著腳踝、腳背,洗完瞭腳背之後,用一隻手在水中抬起我的腳,另一隻手伸到腳底,從腳後跟開始,細細的磨洗,又把手指掏進每個腳丫,第一個到第四個,每個腳丫都洗得非常的仔細。
兩隻腳都洗完,共花瞭二十分鐘的時間,六號小姐把我的一隻腳用熱毛巾包瞭起來,把另一隻腳光著拿在手裡擦乾,用兩隻細嫩的小手揉捏瞭幾下,抬起頭來笑道:「老闆!可以修腳瞭!」
我擺擺手道:「不要太用力!」
六號小姐笑道:「我知道,老闆放心!」
六號小姐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個扁平的皮包,拉開拉煉,裡面是一套鋥亮的刀具,長的短的精的細的,樣樣都有,有二三十把的樣子。
六號小姐看瞭看我的腳指甲,選瞭一把合適的刀片來,拿起手上酒精小噴壺,在刀片上噴撒酒精消毒,然後把刀片在旁邊的濕紙巾上揩幹,用一隻手扶住我的腳,另一隻手拿著刀片,小心的幫我修去多餘的腳指甲。
修腳是中老人的享受,我二十歲還不到哩,說到修腳完全是走瞭一個形式,根本就沒什麼好修的,兩分鐘不到,六號小姐向我不好意思的笑瞭一下,低聲道:「好瞭!」
那邊方港生才開始修第二個腳趾,聞言笑道:「狼哥的腳,確是沒什麼好修的,刮腳吧?」
六號小姐笑瞭一下,一隻手拿起蒲蒲的刮刀來,另一隻手托住我的腳跟,刀刃從上到下,細細的刮起腳底來,隻刮瞭一遍,就覺得刮無可刮。
我感覺腳底癢癢的,對她笑道:「小心點啊!別把我的腳刮破瞭!」
六號道:「不會的!」
我看著她的長相道:「你不像是澳門人呀?」
六號道:「澳門人很少做這一行的,做我們這一行的,包括中國城、帝濠裡面的小姐,全是越南人、大陸人,香港、澳門本地人做這一行的不多,本地人哪有做這個的?」
我笑道:「帝濠裡不是有金絲貓嗎?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傢,還不是有美女跑來做這個?」
方港生搭腔道:「那些金絲貓,不是蘇聯人就是東德人,或是東歐人,新疆人混在裡面,很容易被認出來的,反正全是社會主義國傢的,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哪個漂漂亮亮的女人做這個的?」
我想瞭想也對,不管中國也好、古巴也好、朝鮮也好、東德也好、蘇聯也好,都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窮、蠢」。
「窮」是說這些國傢的老百姓都窮的抓屎,不管以後怎麼發展,就算國傢富瞭,大部分的老百姓也逃不掉這個窮字,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這些國傢上層建築的人,根本就不會把這個國傢的老百姓當人看,老百姓在他們眼中,充其量就是個奴隸.
「蠢」是指這些國傢的老百姓,被言行不一致的上層建築一遍又一遍不斷的欺騙,但就是不長記性,還動不動為不屬於自己的國傢熱血沸騰,從來就不拿腦子分析分析自己的利益得失,被人利用失去小命瞭,還說某某某萬歲,不是蠢是什麼?
六號小姐在我腳上熟練的撫摸瞭一遍,然後拿起一條毛巾來,把前面並成條,用兩隻手各拎住毛巾一頭,在我的腳丫裡順著來回先搓瞭一遍,然後把手放在毛巾裡,從最後一個腳丫開始捏瞭起來。
我齜牙咧嘴的道:「哎呀!輕點輕點!」
六號笑瞭一下,放松手勁笑道:「老闆!不是我說你,你這麼年輕,這腳嗎還是少捏一點的好,這樣替你捏腳,就是替你摸摸罷瞭!」
我笑道:「那就摸摸吧!」
六號果然把我的腳摸瞭一遍後笑道:「老闆!象你這樣做腳,太吃虧瞭!」
我笑道:「體驗一下而已,咱不是大圈仔嗎?跑到澳門,整個一個土包子一個!不體驗體驗,就算白來一趟瞭!」
六號小姐苦笑道:「體驗什麼?我是長沙人,算是大圈妹吧!」
三十六號小姐接話道:「其實我們店裡的,除瞭老闆之外,全是大陸妹,而且全是大城市的,想不到跑到澳門來,全都做瞭小姐!我們還算好的,天河夜總會裡面,北京上海的都海裡去瞭,還不替男人舔那個!」
六號苦笑道:「我們也是暫時這樣罷瞭,勝義的雄哥,決不會放著我們總幹這種不賺錢的事的,要不瞭兩個月,他就會逼我們還錢,我們還不起時,他就會順理成章的要我們去賣B!」
我對方港生道:「這是怎麼回事?」
方港生笑著用腳踢瞭踢三十六號的高挺的奶子道:「勝義、安樂說起來也是咱們新義安的兄弟,大陸的很多美女,總想著香港、臺灣、日本的豪華生活,想著各種方法跑到這邊來,但是一旦跟著蛇頭到這邊來,就是被賣到各個老大處,然後就做妓瞭,她們兩個,是被蛇頭賣給瞭雄哥,通常雄哥的手段,就是說她們欠瞭他的高利貸,那種高利貸,是永遠也還不完的,雄哥於是叫她們先做正規的按摩或是到賭場做荷官、侍應女郎,做瞭一兩個月後,掙不到錢時,就是一頓毒打,再叫她們做這種半正規的按摩,跳艷舞,再下去,就逼她們到天河之類的場子陪酒,跳脫衣舞、口交,最後到桑拿賣B,舔屁眼、舔腳,再下去,就叫她們拍小電影,最後就替她們紋身、穿環,做成性交奴隸,母狗、牝馬,榨取她們最後一滴血汗!再到老時,就把她們往大街上一扔,死活就不管瞭。」
兩個小姐聽得淒淒慘慘,我卻聽得心中一亮,我手中的外馬,全是貧困鄉村的農村人,比如孟小紅,生得雖然是個極品美女,但是氣質上就差得多瞭,言行舉止調教起來所費的時間就多,如果中國真有許多美女異想天開的想到海外,倒是個可以利用條件。
方港生連叫瞭我幾聲,我都宛如未聞,最後還是六號小姐推瞭我一把道:「方哥叫你哩!」
我回過神來笑道:「老方!想不想再開發一項生意?」
方港生笑道:「隻要是發財的事,我都想!」
我望著面前的兩個美妞笑道:「你也知道我手上的那些女人,總不如這些大城市出來的美女上檔次,我在想,既然中國有那麼多賤女人想給外國人日,不如——!」
方港生立即明白過來道:「噢——!我明白瞭!」
我笑著對六號小姐道:「他們是以什麼藉口把你引過來的?」
六號小姐也不隱瞞,哀聲道:「什麼理由也沒有,我向他們交瞭六千塊錢,就是想到香港來,然後再找工作,就象國內的鄉下人先到北京或是上海一樣,也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都是想到瞭之後再做打算!」
三十六號小姐臉色慘白的道:「我給瞭他們一萬塊,說是把我帶到日本的,想不到也被他們弄到這裡來,我們一到這裡,就被他們控制起來,然後賣給瞭雄哥!同我們一齊來的一個重慶小姐,被賣給雄哥以後,借著培訓的機會想逃跑,結果被他們當場用電鋸把手腳齊肘鋸斷,血流瞭一地,根本就沒人管,把我們嚇死瞭!」
我對方港笑道:「聽到瞭吧?你怎麼說也是新義安的,過完年後給你們的大哥送點東西,錢由我來出,讓他給你參加這份差事,你在大陸招到這些妞兒,先讓我先看一看,然後再把她們往各個大場子送!」
方港生咧嘴道:「狼哥是想叫我做蛇頭呀,新義安幫眾四五十萬,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這麼複雜,隻要定期向幫裡交會費,平時做什麼生意,基本上沒有人過問,再說瞭,這邊各個場子的老大,隻要有人向他送美女,他才不管你是從哪來的哩,隻要價格合適、看中的都會收,做這種生意,就是兩頭收錢,本來我很早就想做瞭,但瞭大陸那邊沒有可靠的人不好做啊!現在有狼哥一句話,一切就容易瞭,我平時也有幾個要好的兄弟,能不能帶過來跟我一起做,怎麼樣呢?」
我笑瞭起來,在南天,我手上也掌握瞭許多「黑仲介」的資料,那些黑仲介多的十幾個一幫,少的三四個人一夥,跑到農村去誘騙漂亮女孩子,然後送到我手中,我看中的自然給些仲介費,然後把女孩子留下來,看不中的自然叫他們走人,但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漂亮妹妹也不少。
六號小姐已經替我做完瞭腳底按摩,用沐浴液把我的腳洗得乾乾凈凈,然後用熱毛巾揩乾凈,向我欠瞭欠身道:「老闆!你稍坐,我去準備按摩間!」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要是再遲半年來,這個漂亮的阿嬌,就不是這樣用熱毛巾替你捂腳瞭,而是用她的小舌頭,把你的腳仔仔細細舔一遍,直到你滿意為止,哈哈!」
我轉過身子來,對方港生笑道:「閑話先別扯,我說正事呢!既然你早想做蛇頭,那是最好,本來這種事,我在南天操作起來簡單已極,就是我們手下的兄弟,一來年紀太小,二來不是香港人裝不象,有你們在外哄騙,內部由我安排,鬼迷心竅在而上鉤的婊子一定很多,嘿嘿!」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香港、澳門這邊需要大量的美女,臺灣、日本、中東、東南亞、包括美國、西歐的需求量也不少!除瞭風月場所以外,港、澳、臺、日本的老光棍特別多,在本地根本找不到老婆,而大陸這些崇洋媚外的漂亮女人,實在是搶手的很,中東、歐美主要是要性奴,被他們賣走的中國美女,不出兩個月就不成人樣瞭,基本上全身都被穿滿瞭鋼環,或是鋸掉手腳當豬養,日本人最恨中國人,把中國美女賣走後,也是照死裡玩,在日本,凡是中國人都被視為豬狗,死個沒有身份的中國女人,日本員警根本就不會管。」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瞭,不過我們隻釣那些自甘下賤的女人,她們不是想到日本嗎?不是想到香港嗎?不是想到西方嗎?我們隻不過是滿足她們的要求,也算是助人為樂哩!」
三十六號小姐悲聲道:「狼哥!隻要你能幫我回大陸,以後你想我怎麼樣都行!」
我叫道:「別開玩笑瞭!你還真以為我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