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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春色無邊

  方港生踢瞭踢她的奶子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們以為外國的月亮都是圓的,我們本地的人,想找個像樣的工作還難得一塌糊塗哩,何況是你們沒有身份的大圈妹?安心做你的事吧!為澳門婊子的事業而奮鬥!」

  三十六號含淚點頭,把手中的毛巾依次塞到方港生的腳趾縫中,然後收在手中用力慢慢的絞緊.

  方港生舒服的哼道:「哎呀!太爽瞭,再用力,再用力。」

  香港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港腳瞭,臭不可聞,癢不可抑,用毛巾這樣絞緊最是煞癢,但是不能常做,常做的話腳趾吃不消,很可能會被絞斷。

  六號小姐低走進來道:「老闆!按摩間準備好瞭!」說完話,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幫我穿起瞭鞋襪.

  方港生道:「告訴你,別欺負狼哥不懂,掏耳開始,就把外面的熱褲給脫瞭,否則我投訴你!」

  六號小姐忙點頭道:「那是當然,我怎麼敢欺負你們老闆!」

  我站起身來,隨手摟住六號小姐的細腰,六號小姐掙瞭一下沒掙開,隻得算瞭。

  按摩間裡,空調開得足足的,還有玫瑰花的薰香,按摩床隻有二尺寬,一米八長,上面鋪著一層白色的乾凈毯子。

  六號小姐關起瞭房門,就在我面前把掛在腰胯上的熱褲給脫瞭下來,露出瞭裡面穿著大紅色T字內褲的下體,低聲道:「老闆!你躺下來,我替你掏耳朵!」

  我依言躺在瞭按摩床上,六號小姐拿瞭一個帶瑩光小夜燈的耳扒,也跟著上瞭按摩床,就在我身邊躺下,一隻手肘支著姻體,整個人軟軟的趴在我身上,一對飽滿的乳房,緊緊的壓在我的胸上。

  六號小姐這種姿式躺在我身邊,擺明就是要我一手抱著她的細腰,一手可以方便行動。

  我當然不會客氣,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好光滑的細腰、後背、屁股上玩弄遊走,六號小姐的皮膚滑滑的,涼涼的,肉質很緊,說明她自小生活還是可以的,而這種光滑溫潤的體膚,還說明瞭一個問題.

  我摸著她的粉背笑道:「你還是處女吧?」

  六號小姐仔細的替我掏著耳朵,先用耳扒把耳朵裡的耳屎清理乾凈,然後用一根帶著白色長毛的東西,深到我耳朵孔裡輕輕的攪動,聞言笑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舒服的瞇起瞭眼睛,慢慢的道:「你們那個雄哥倒能忍得住?」

  六號小姐歎氣道:「也不是雄哥能忍得住,而是這邊很多大富豪,喜歡替處女開苞,好博個生意興隆的彩頭,象我這種長相,可以幫雄哥掙個好價錢!你個小鬼,是偷渡來的吧?方哥是你香港的親戚?」

  我哼道:「我在大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本就不想單身偷渡到香港來,方港生是我的夥計,不是我的親戚,我來玩幾天就回去,哎呀!你來這裡多長時間瞭?」

  六號小姐歎氣道:「去年十一月份偷渡來的,前後也就一百多天吧,一來就被蛇頭弄到雄哥的總部,雄哥說我欠瞭他一百萬,把我分到這裡做按摩掙錢還債,我做瞭三個多月,一百萬沒還清,反而又多欠瞭二十多萬,現在總共欠雄哥一百二十三萬,這債可能永遠還不清瞭!」

  我笑道:「方港生是新義安的,剛才他不是說瞭嗎?可能過兩天,那個雄哥就叫你替客人打飛機,然後跳脫衣舞,然後口交、性交,最後紋瞭身穿瞭環,給有錢人當性奴玩。」

  六號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方哥說的對,可能你再遲來兩個月來,我就隻能替客人舔腳瞭,過一天算一天吧!」

  我心中想暗想,你個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長得這樣的漂亮,不想給中國男人做老婆,一心隻想著便宜外國人,這叫活該,你讓一個中國男人失去擁有漂亮老婆的機會,那我就代表失去機會的中國男人好好作賤作賤你,這難道不是替天行道?

  六號小姐手中的長毛耳扒在我耳中轉瞭數圈之後,我感覺不到舒服的時候,才叫她拿瞭出來。

  六號小姐拿出耳扒之後,撫著我的耳朵,把小嘴湊瞭上來,慢慢的、長長的往我耳朵中吹瞭一口香氣,然後伸手按捏瞭幾下耳邊的穴位,爬下床來,走到我另一邊躺瞭下來,依法替我清理另一隻耳朵。

  我的手這回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遊走把玩,分開她的臀瓣,撫摸菊門的外形,但她堅決不給我把手伸進她的菊門插弄。

  方港生這時也進來瞭,見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門裡插,忙笑道:「狼哥!別怪她不肯配合,她的菊門、騷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許,而私自給人玩瞭,雄哥會剝瞭她的皮,這兩個全是老處,雄哥還指著賣個好價錢哩!」

  我笑瞭一下,收回手指。

  方港生壞笑瞭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們,可以換些別的,比如叫她們舔腳、舔屁眼什麼的,不過這要看守這處場子的兄弟在不在!」

  三十六號邊脫著小熱褲,邊氣道:「討厭!」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這事你們遲早得幹,真把你們弄到桑拿裡面時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說不定還會受到懲罰哩!」

  六號小姐哼道:「你們不是要去桑拿嗎?這會兒又想作賤我們幹什麼?」

  方港生笑道:「有時男人要的就是一種調調,嘿嘿!」

  三十六號小姐道:「今天我們老闆不會來!」

  六號小姐輕聲道:「老闆!請把衣服脫瞭,換上這個,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脫去瞭衣服,換上一套短衣短褲。

  方港生瞇著眼睛道:「六號!你也把上面的脫瞭!」

  六號白瞭他一眼,隻得脫瞭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脫去背心之後,裡面並沒有胸罩之類,完全光著一對奶子站在瞭我面前,這樣她全身上下,除瞭一條緊緊勒著肉檔的T字褲外,就沒有一片佈瞭。

  我大笑瞭一聲,把六號小姐摟在瞭懷裡,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著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兩個奶子抓起來捏玩,最後夾著她一個已經硬起來的乳頭,前後拽扯,左右旋轉.

  奶陰相溝,六號小姐被男人玩著乳頭,本能的就夾緊瞭雙腿,皺著眉頭道:「老闆!要玩的話就玩奶子,不要弄乳頭好吧!」

  方港生摸玩著三十六號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給玩乳頭?是你們老闆定的規舉嗎?是不是要我們投拆你?」

  六號小姐悲聲道:「不是!我不習慣給你們玩乳頭,覺得怪難受的!」

  方港生笑道:「習慣就好瞭!狼哥!她的乳頭你盡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難道她們沒有經過調訓就出來做瞭?」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賤貨嗎?就是站成一排看還要看半天哩,要是個個都調訓瞭再出來,哪有這工夫哩?我們這裡向來就是這樣,先要她們做正規按摩,是要她們先主動的去摸男人的身體,然後做這種半正規的,就是要她們習慣被男人摸,然向叫她們跳艷舞、跳脫衣舞,是叫她們習慣在大廳廣眾之下暴露身體,進一步去除羞恥心,然後再去一些夜總會吹簫,吹好瞭再去大桑拿,隨著她們年紀一天天的變大,做得也越來越下賤!」

  我想瞭一下就明白瞭,笑道:「也對!象十七八歲的漂亮妞兒,年輕貌美,雪肌花膚,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會太介意,到夜總會時,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脫光衣服陪酒,肯主動替男人吹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沒關系,關鍵是她們肯做就行瞭,等年紀再大點,二十三四歲或是二十五六歲,歲數大瞭就沒有小姑娘有賣相瞭,就隻能再做一些更低賤的事,才能賺到錢,而此時她們好歹也吹瞭三四年的簫,嘴上功夫也練出來瞭,舌頭正是最靈巧的時候,隻要稍加點撥,她們的舌頭就會做更多的事,等歲數再大點,三十歲以後,就算替男人吹簫、舔屁眼、舔腳,也不會有太多的客人點她們的鐘,就隻能再做更賤的事!是不是被發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場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無其事的談笑道:「狼哥真是天縱奇才,一點就透,你說對瞭一小半,還是比較走運的一小半,這一小半是碰巧有瞭孩子,或是男的入瞭幫,或是女的能再為雄哥賺錢,其實雄哥他們才沒耐心賺那種零碎的錢,這些女人三十歲一過,要是她們沒得什麼病的話,她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會被當成性奴,賣到中東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國女人的年齡,肆意作踐之後,要是混到四五十歲還沒死的話,中東黑鬼也不會要她們瞭,百分之百會被趕出門去,象野狗一樣在街上流浪,有傢不能回,有國不能歸,仍然隻能靠賣肉混口飯吃,那時她們一次賣肉的價格,換算成人民幣頂多就二三十塊錢,吃得是垃圾堆裡扒來的東西,晚上也睡在街角,還被員警象野狗一樣的到處趕,搞不好哪天就會死大街上!」

  兩個小姐聽得渾身香肉直抖,眼淚就掉瞭下來。

  我把六號小姐摟在懷裡抱瞭一會兒,然後放開她,臉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們不是都用套子嗎?能得什麼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兩個小姐,在港澳,象她們一樣的人多著呢?哪能一個一個的可憐過來,而且她們來時,都是心甘情願的,方港生這時把手伸過來,去摸三十六號的肥B,捏著她的B唇笑道:「什麼病都有,她們幹種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涼,雖然戴著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愛滋的,得肺結核的,骨頭被凍壞的,更多的就是會得各種各樣的婦科病,那些離奇古怪的婦科病,雖說也不是什麼絕癥,但全世界各大醫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說的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會發生,花門傳承瞭幾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會使用獨門藥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斷,對於婦科病的防治更是精闢高深,要是辛苦調教的美女使一個壞一個,那還怎麼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從良之後還能再生養小孩。

  我聞言笑道:「他們就沒有防治這方面的藥物嗎?」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們這裡是自然調教,適者生存,反正大陸的賤女人海瞭去瞭,源源不斷的瘋瞭似的往這邊湧,各個場子裡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樣,有這閑功夫整天調配各種藥水?也舍不得花那些錢,發現哪個婊子生病瞭,當即就一腳踢開,由她自生自滅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東的美女,中國政府就不管嗎?」

  方港生笑道:「你當中國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渾身的病,要是弄幾個不明傳染病的回來,在中國哪個地方搞出個大疫區,你以為能怎麼善後?還不被上級領導罵死?丟官免職還是輕的,不但是中國,全世界哪個國傢的官員,也不可能做這種傻事!反正她們身上又沒有任何證明,打死不承認她們是中國人,不就萬事大吉瞭?」

  方港生說的很是,治國確不能存以婦人之仁,中國古代許多治理有方的例子,對於處理不明情況的瘟疫,都是下手無情,先是隔絕疫區,然後用弓箭射殺裡面所有的人畜,最後一把大火燒光,所謂犧牲他一個,幸福萬萬人嗎?這種事情是下手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等到疫情大面積擴散開來,就隻能自求多福瞭。

  那些流落國外的婊子,身上帶的病可能會對國人造成致命的打擊,為瞭她們個把人,而害死許多人,確是智者不為,她們走到那一步,也是崇洋媚外的結果,北京人在紐約,上海人在東京,都是自覺自願跑出去的,出瞭事可不能怨瞭別人。

  六號小姐替我用玫瑰精油開背,默默的一聲不出,半個小時後,擦瞭擦淚眼,微笑道:「老闆!後背做好瞭,翻過身來吧!你們不是要摩胸嗎?」

  這些偷渡過來被黑幫控制的蛇女,對於當地人來說,命賤得象野狗,哪有人會關心她們的想法?

  我隻當沒發現,依言翻過身來,給六號小姐摩胸。

  六號小姐伸出兩隻手來,在我胸上輕輕的按摩撫摸。

  我看著她赤裸上身上跳動的奶子,把手伸瞭出來,在她圓渾渾的大腿上捏玩,又把手伸到她的檔下,隔著薄薄的T字褲,狎玩她的外陰唇。

  六號小姐的手在我胸上轉著轉著,就轉到瞭兩個乳頭處,然後坐到瞭我頭前的凳子上,用兩個無名指尖,來勾挑我的乳頭,輕輕的勾瞭幾分鐘,再用兩個拇指,輕按在我乳頭頂部柔柔的磨動,磨瞭幾分鐘後,合起雪白的手掌,用掌心上下撫擦我的兩個乳頭,由輕到重,慢慢的覆蓋到胸部,直至兩個手掌全部落到我的胸肌上後,雙掌緩緩的揉按。

  待我那一股沖動漸漸散去之後,六號小姐又伸拇指、食指來,捏住我的兩個乳頭輕撚,手法輕而柔,不然的話,就會弄傷的乳頭.

  摩胸也用瞭半個小時,然後進行腎部保養.

  六號小姐柔聲請我翻過身來,背朝上趴好,她爬上床來,跪在我的兩腿之間,盡量叉開兩條肉腿,用兩隻雪手抱住我的左腿抬瞭起來,放在瞭她白潤涼滑的左大腿上,然後再我的右腿抬起來,放在瞭她的右大腿上,在雙掌中倒是一些精油,搓瞭又搓。

  這樣我兩條大腿就架到瞭她的一雙粉腿根之上,小腹以下,都被抬瞭起來,雞巴自然就懸空瞭。

  六號小姐伸出兩隻溫涼的手掌來,由輕到重的在我屁股上揉按,試探著找到瞭屁股兩側的經脈,按瞭又按。

  我笑道:「不對不對,不是這位置,再向裡一點,對——!那兩條經脈連著會陰穴哩,要一擼到底才舒服!」

  六號小姐好奇的道:「你也知道經脈穴位?」

  方港生接話道:「狼哥可是大行傢哩!」

  六號小姐邊說著話,邊按摩著我的屁股,果然一直向下,分開我瘦瘦的屁股,把溫涼的手伸到我屁股溝裡撫摸,那種溫涼的感覺,真是叫人享受。

  六號小姐左手撫摸完瞭我的屁股溝之後,再換右手,前後摸瞭五六分鐘後,把手再向前面伸,在會陰處輕輕按,我用話引導她,要求她怎麼按摩會陰穴。

  男女的會陰、會陽等幾處穴位可不能亂按,要是不懂的亂按,沒有好處反而有大害,但要是按摩得法的話,真的會對男女的腎臟和沁尿系統在莫大的好處,短期按摩後,臨時增加性欲是肯定的事,長期按摩的話,益壽延年也是可能的事。

  六號小姐聽我說的頭頭是道,乖乖的按我的要求,替我按摩男根部位,努力多記住我的話,然而我對她說的,也隻不過是花門中最起碼的東西,隻是不想她亂按我的會陰、會陽穴,以免走火陽萎。

  按完瞭瞭後腰、檔間的幾處大穴之後,我方才松瞭一口氣,回頭對她道:「剛才我告訴你的這幾處大穴,可不能用力亂按,萬一順序搞錯的,很可能陽萎,要是找不到行傢,可能這一輩子雞巴都翹不起來瞭!」

  六號小姐似是不信的道:「不會那麼嚴重吧?教我們的人就告訴我們在這個部位按摩,會叫男人舒服,其他的就沒說什麼瞭!」

  我歎氣道:「這是無知者無畏呀!再說瞭,也不是替他按摩,好瞭好瞭,替我轉球吧?」

  六號小姐不解道:「什麼?」

  我笑道:「就是轉動我的陰囊,來,把手伸過來,先正著轉五圈,再反轉五圈,對??????!」

  轉過陰囊之後,六號小姐又從後面,擼住我的雞巴揉捏瞭幾下,就縮回瞭手去。

  我奇道:「怎麼不多按幾下?」

  五號小姐道:「我們隻是按摩,不替顧客打飛機的,好瞭,請再翻過來,我們按摩正面!」

  我翻過來之後,她還是跪在我的兩腿之間,還是把我的兩條大腿,架到她的大腿上,在前面替我按摩大腿根部。

  整個按摩過程,用瞭兩個多小時,正好到瞭九點,兩個小姐穿上瞭外衣、短褲,打來熱水,把我們身上的精油擦乾凈,各得瞭一百元小費之後,把我們兩個送到櫃臺付錢.

  剛出大門,正碰上一個小個子,我現在身高隻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樣子,他個子充其量隻有一米六七六八的樣子,見到方港生笑道:「阿方!又敢來澳門?不擔心你傢的黃臉婆翻臉嗎?」

  方港生笑道:「阿才,這次我不怕,這次我是陪狼哥來的,不要花一分錢,她講我什麼?」

  阿才向裡面看瞭看道:「哪個狼哥?香港的?臺灣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這傢的老闆阮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瞭一個煙圈道:「幸會!」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瞭一聲道:「在大陸!」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來是大圈仔呀!我還以為是哪個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樣!」

  阮有才冷笑道:「怎麼,還能比我們勝義、安樂更牛B?」

  我笑道:「你們要是敢到大陸,得罪瞭我,我可以叫一個正規師圍剿你們,你信是不信?」

  我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隨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幹年後,香港、澳門回歸,為瞭保證回歸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開出面,我還真做瞭點露臉的事。

  方港生咳嗽瞭一聲,把嘴湊到阮有才的耳邊,低聲說道:「狼哥在大陸,和某某省警備區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長的公子,全是兄弟,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問瞭,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錢,在香港、澳門玩兩天就走,你個傻B呀,跟錢有仇嗎?」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會幸會!狼哥在這兒玩得開心嗎?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們出來幫你舔腳!價錢好說!」

  我眼睛一轉笑道:「方才六號、三十六號兩個不錯,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口交,連叫她們打個飛機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們叫過來,給我開兩炮!錢你不用煩!」

  阮有才笑道:「不瞞您說,這店雖然是我的,但這些妞兒卻是替雄哥代管,她們的前後花苞都沒開,雄哥不發話,沒人敢動她們,不如這樣,隻要狼哥不開她們的花苞,叫她們做什麼都隨便!」

  我野狼眼一轉,笑道:「那麼好!今晚我們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來找你,借那兩個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說好瞭,怎麼玩?」

  我低聲在他耳邊說瞭幾句,然後道:「怎麼樣?開個價吧?哎呀!就怕那兩個妞不答應!」

  阮有才賤笑道:「原來狼哥有這性趣,行!隻要不開花苞,怎麼都行,她們兩個賤貨要是敢不答應,老子當場就穿瞭她們的奶子,狼哥!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兩個借你玩到到晚上七點,就收你一萬塊吧!」

  香港、臺灣、澳門的花場,為瞭不在美女身上留下傷痕,影響賣相,對犯錯的美女,都採用瞭針刑,或者是電刑。

  我笑道:「你搶錢好瞭,又不日又不幹的,還要收一萬塊?五千?」

  阮有才賤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點吧!這兩個妞兒過兩天就會被雄哥帶走,那時想這樣耍也不行瞭!你就不怕狗仔隊?」

  我笑道:「我怕個吊,我是大陸人呀!後天就回去瞭,管他那些狗仔隊做什麼?你說吧!最低多少錢?」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連狗仔隊也不怕,你有種!八千塊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這麼有錢,也太摳門瞭吧?」

  我笑道:「難得來一次,算瞭,七千就七千吧,我說才哥!有錢跟凱子是兩回事,我不想做冤大頭呀!希望明天來時,你不要再加錢,要是再加錢,我轉身就走!」

  阮有才撚著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點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沒有人,或者沒準備好,我也是轉身就走!老方,叫車,我們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輝皇,高大的大門前,站著兩個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開叉,直到腰部,走動時,兩個修長的肉腿交替露合,見到我們來時,一齊鞠躬,嬌聲道:「歡迎光臨!」

  我對方港生道:「這地方你常來,肯定很熟瞭?」

  方港生尷尬的笑道:「狼哥呀!這種一擲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來哩?自從雞巴會插穴開始,來的次數,不超過十次,這次也是沾瞭你的光哩!」

  豪華的大堂兩邊,有四個直徑一米的小圓桌,圓桌中間,都立著一根直通到屋頂的鋥亮鋼管,四個豐乳肥臀細腰的修長妖嬈美女,臉上濃裝艷抹,畫得狐眉騷鼻,耳垂上掛著長長的金色耳飾;粉頸上也是金色豪華佩飾,誇張的鋪在裸露的胸脯上,夾在深深的乳溝間.

  上身隻有兩個金色的乳頭貼,遮著乳頭,乳頭貼上連著三寸長的金色流蘇,向下掛在肥白彈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間,隻有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T字形高彈力金色內褲,僅僅隻能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個外陰唇都遮不住。

  轉身時,金色T字形小內褲後面的細帶,完全勒進兩片肥臀的股溝中,隻在尾椎骨上面的一寸處,露出短短的金帶,金帶向左右分開,繞過左右小蠻腰,順著大腿溝,緊緊的貼在浪騷的白肉上,後臀雪白的細腰中間,剌著詭異的青色紋身。

  雖然穿著這種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褲,但並沒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毛劑把牝毛全褪掉瞭。

  兩條豐潤修長的大腿上,都穿著十二公分的黑色長靴,靴幫前面直到膝蓋上面兩寸處,靴幫的後面,卻在膝彎下面,方便她們蹲下站起,做出各種動作;一條大腿外側,也剌著青色的詭異紋身,像是兩長交叉在一起的毒蛇,兩條性感的大腿上部不被長靴遮蓋,完全露在外面,是為瞭方便男人撫摸玩弄,通常男人對美女的大腿上部到根處,都有一種玩弄的沖動。

  兩條藕臂從肘到腋窩,都是完全赤裸,一條大臂的外側,剌著一個漂亮的青色圖案,手肘直到手背處,都戴著金色的肘套。

  這四個美女都很年輕,絕不會超過二十歲,身上都揩瞭一層高品質的精油,使得本來就彈滑皮膚在燈光下,更泛著晶瑩的亮光,緩緩的扭動水蛇似的身體,抖乳搖胯,暗香湧動,模仿各種性交動作,妖騷浪賤的跳著慢舞。

  我走到一個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聞到瞭一陣陣好聞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這四個舞姬,雖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動,看起來體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顯然已經跳的有些時間瞭,身上的體香已經開始散發瞭出來。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賞,隻要花點錢,也可以動手撫摸,拍照摳B口交都沒問題,我去幫你賣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這地方你熟,你去賣就是瞭,何必問我?」

  方港生咳嗽瞭一聲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應過來,從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沒開紙帶的一整疊錢出來,扔給方港生,四個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瞭起來,我面前的舞姬,動作更慢瞭起來,但身體扭動時的姿式卻更加妖媚淫蕩。

  方港生接過錢道:「狼哥!通宵常這套票有兩種,一種是八百八十的,一種是一千三百八十,你要買哪種呀?」

  我笑道:「當然是一千三百八十的,這還用問?哎呀——!是不是買瞭套票以後,就不能再加其他項目瞭?」

  方港生笑道:「哪有場子拒絕賺錢哩!我們買瞭套票之後,想加什麼都能加,隻是買瞭套票以後,做一些項目劃算一點罷瞭!」

  我道:「快去吧?還愣在這裡幹什麼?」

  我面前桌子上的絕色美女引誘道:「這位老闆,不想玩玩我嗎?隻要一千塊,怎麼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聽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瞭我面前,和我臉對臉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陽區的,老闆想不想玩哩?」

  我摸著她的俏臉道:「玩!怎麼不玩?」說著話,抓住她的長發,把她拉得趴瞭下來,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頸處親吻。

  舞姬驚笑道:「哎呀!這種姿式我難受,給我換個姿式吧?」

  我松開手,舞姬半爬起身來,臉朝下跪下桌上,雙隻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鋼管正好被她夾在瞭肉胯中間,半個裸露的陰阜,磨在瞭鋼管上。

  舞姬蕩笑道:「老闆,不要親嘴,要是親嘴還要去補裝,麻煩死瞭!」

  她這是藉口,但是說老實話,我也沒興趣和她親嘴,她的嘴還不知道含過多少條雞巴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緊彈的後背上按又一按,然後自她的頭頂開始,順著她曲線窈窕的粉背,象撫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撫摸。

  舞姬被我的手撫摸著粉背雪臀,小嘴裡發出嫵媚妖嬈的「嗚嗚」聲音,姻體配合著微微顫動,粉臀輕晃。

  方港生拿瞭兩廳啤酒,遞給我一廳,自己拿瞭一廳,打開蓋子,不言不語的在旁邊欣賞.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塊她隻肯給一個人玩一小時,要是我加入,還要加一千塊,狼哥!你玩你的,我看著就行,隻要不動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錢!」

  舞姬似乎也習慣瞭在大堂裡被一個人玩,一個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況,並不理會方港生,隻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瞭五六分鐘,令她保持這個姿式,然後轉到她的身後,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雙手,拍拍她的大腿內側,令她把兩條大腿盡量分開.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樣的嫩膩大腿上撫摸,摸夠瞭一條,再換另一條撫摸,舞姬低哼著,乖乖讓我玩弄她的兩條敏感的大腿,彈手溫潤的感覺,一陣陣的由我手掌中傳來。

  我把她的兩條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瞭,方才扒開她兩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緊緊勒在她菊門上的金帶,然後一松手,「啪——!」的一聲,金帶又彈在瞭菊門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瞭一聲,菊門緊張的翕合顫抖,扒開臀肉時,原來金色的細帶,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門,菊門兩側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氣中。

  我喝瞭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隻手指緩緩的探入她的菊門中,然並不深入,讓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動。

  我捉狹似的勾瞭她兩分鐘的菊門嫩肉,抽出手指,複又轉到她的前面來,就在大堂上掏出雞巴,令她舔舐。

  這時大門口又進來幾條狼買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雞巴讓舞妓舔舐,也不買票瞭,一齊跑過來圍觀.

  我這條雞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陽之一的:「狼尾鞭」,雖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長短,粗如雞卵,已有陰毛,生在瞭鞭桿上,整條鞭頭粗尾細,龜頭處溝冠明顯,似是兩個小肉翅膀,色澤紫紅鋥亮,由龜頭至鞭根,佈滿瞭異常粗寬的青色血脈,盤旋交錯,凹凸不平,面目猙獰。

  舞姬抬眼看著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驚叫瞭一聲道:「怎麼生成這樣?

  會把我們搞死的!「

  我並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動瞭幾下,還轉瞭一圈道:「親親他吧!」

  舞姬伸出涼滑細嫩的小手,撫摸著狼尾鞭,恐懼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圍觀的七八條狼友,臉上一齊變色,知道我敢當眾把雞巴搖出來的原因瞭,這種愛物,一萬個男人中也沒有人有一條,眾狼的雙眼中,都露出瞭羨慕妒忌恨的神色來。

  一個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錯好不好,你要是被這種雞巴插過,還不活活美死?一輩也不會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著野狼道:「你恨什麼哩?」

  狼友道:「我怎麼就長不成這樣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東西一掏出來,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來瞭!」

  圍觀的眾狼一齊點頭,都有一種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嬈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頭來,細細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涼涼的香舌努力伸長,在火熱的肉鞭上滑過,從龜頭一直舔著棒根。

  我抓住她的頭發道:「含進去!」

  舞姬抬起頭來,可憐兮兮的道:「老闆!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我還沒見過,再說我的口交技術也是才練瞭不久,要是牙齒刮老闆,你可不能投訴我啊!」

  我轉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確是如此,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沒多久的,可能年前她們還在在哪個地方替你做指壓哩!」

  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賭場跳艷舞的,過元旦時被雄哥帶去給一個富豪破瞭處後,調訓瞭半個月,教瞭一些性技,這才被弄到這裡來,先在大堂跳舞,小年以後就進去掛牌瞭,但是技術不行,隻能先做B牌!」

  我看著她異常妖嬈的姻體,野狼眼轉瞭轉道:「換個姿式,讓我先拍兩張照片,然後摳B怎麼樣?」

  舞姬忙點頭道:「好的!」

  果然挺起身來,大叉開一雙肉腿,粉臀高高蹶起,兩條藕臂繞過大腿根,扒開溝股,露出陰戶菊門,把頭從肉檔處伸出,露瞭一個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機,連按瞭兩次快門.

  舞姬直起身來,面對著我,扇子似的打開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開細細的T字褲,一手的食、中兩指盡量張開緊合的牝唇,露出裡出粉紅色的花瓣,雪白的大腿中間,頓時有如開起瞭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連自然是連按快門,拍下瞭這風騷的艷景。

  舞姬見到閃光燈閃過,又換瞭一個姿式,側身而坐,一條大腿伸直,一條大腿抬瞭起來,高高的蹺過頭頂,用一隻手抱住,另一隻撐在桌上,讓姻體挺直,露出俏臉。

  我笑道:「好——,不錯,再換一個姿式!」

  舞姬笑道:「我們就讓拍這三個姿式!」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這樣的!」

  我並不介意,收起相機道:「那好!過來,給我摳B!」

  舞姬笑瞭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個粉嫩的牝戶就伸在瞭我的面前,讓我用一隻手托住,通常來說,這樣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體基本已經能適應各種剌激瞭。

  「G」點的概念,雖是是外國人系統的提出來的,但是早在中國的宋代,就有花門的前輩,發現瞭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這一粒極敏感的花粒,區域雖然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陰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隻要稍微剌激一下這粒軟肉,就會令這女人欲仙欲死,但是有這粒軟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這粒媚肉的更少。

  花門的典籍上,把這粒軟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陰道,受到剌激後會收縮彎曲,形成一個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彎曲因人而異,有的美女向上彎曲,有的美女向下彎曲,還有個別的美女,是扭著彎曲的,花門典籍中,把這段能彎成肉弧的陰道,叫做玉穹,玉穹和裡面的那粒春粒合起來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寵物,奴性強,性欲強,易調訓,淫水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裡就喜歡作愛,並且能從做愛中得到極度的快感,也是宋以後花門選貨的必要條件,江媚、鄭鈴、武湘倩等人,都有這顆性感的小肉粒。

  我嘿笑瞭一下,挑開瞭妖艷舞姬的胯間柔軟的嫩肉,伸出手指探到五公分處那個熟悉的位置,指尖輕輕一挑,那段花徑就向上彎曲瞭起來,指肚隨即在肉壁中劃瞭一圈,勾到瞭那粒柔軟的春粒,太好瞭,這名美女竟然有G點.

  「啊——!」舞姬當即就叫瞭起來,緊張的道:「千萬不要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