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狼眼瞇瞭起來,這叫什麼?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也裝模作樣的笑道:「哎呀!原來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長,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軍一愣道:「你知道傢父?」
我明捧暗諷的笑道:「朱市長為官清正,我們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瞭!」
實際上某某黨中能找到一個清官,已經是蒼天有眼瞭,他們之間的區別,不是貪不貪的問題,而是貪多貪少的問題,把中國的官員排成一排,全部槍斃,或許會錯殺一兩個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個斃一個,那肯定會漏掉許多大貪官。
朱根軍並沒有聽出我的譏諷,歎瞭一口氣,並不急著入席,和我一起找到瞭一個空位置坐瞭下來,我打瞭個響指,把服務員叫來,讓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紅酒來,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錢,秦俊請客,不替他們多花點,實在心裡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務微笑道:「稍等!」
一會兒,女服務員果然拿瞭一瓶七八年的「木桐」過來,低身就想替我們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著!這酒醒過瞭?別把沒醒的酒給我喝!」
漂亮的女服務員露著迷死人的微笑道:「早開始醒著呢?」
我從她手中接過紅酒,不客氣的往面前的兩個杯子裡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軍碰瞭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軍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瞭一下,笑道:「那個!——!」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瞭,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軍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傢父,當然也知道我傢老頭在這個座子上幹瞭很久瞭,這次為秦公子祝壽,我們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我立即聽出弦外音,眼珠一轉,笑道:「我們?噢——!難道朱副市長也來瞭?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
朱根軍尷尬的笑笑,湊過來低聲道:「是的!本來這種小字輩的聚會,大人不該來,傢父瞭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從秦公子這裡找到突破口,所以親自來瞭,等會兒我替你引見!唉——!我們帶的禮物,秦公子並不怎麼滿意!」
我低聲笑道:「我聽說你傢老頭,往秦傢跑瞭不少趟吧?」
朱根軍奇道:「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瞭!」
正說著話,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到我們面前,臉上帶著官場上特有的虛偽笑容道:「那個!根軍!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鏡似的,朱根軍決不會自己想起來主動找我,定是有人在後面指使,他隻個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經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誰瞭,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給人傢面子,人傢也不會給你面子,很多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小百姓,說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後一根草。
我忙站瞭起來笑道:「你好!朱市長!我叫柴化梁,很高興認識您!方便的話,不如坐下來聊聊!」
朱澎湃點瞭點頭,就在旁邊的位子坐瞭下來,我拿起一個乾凈的杯子,也替他倒瞭點紅酒,這圈沙發隻有我們三人,說話聲音低一點,決不會引起其他人的註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瞭看,不緊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來你出手不凡吶!出手就是兩件挺有文化的東西,讓秦、薛兩位公子很高興呀!」
我瞇著野狼眼笑瞭起來,原來這老東西主動找我,果然有所求,於是笑道:「朱市長不是想弄幾件古董玩玩吧?說吧!需要什麼樣的,我看看能不能幫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來:「小柴年紀不大,倒是知情識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瞭,我想收購兩件上檔次的國畫,價錢好說,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我清瞭清嗓子微笑道:「那個!朱市長——!」
朱澎湃擺瞭擺手笑道:「既然你是根軍的朋友,就叫我一聲伯伯吧!不必太見外瞭!」
我瞇著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朱澎湃笑道:「請說,不要客氣!」
我笑道:「伯父!你把東西拿到秦書記那兒,就算他再高興,給你的位置,也決不會大過省委書記??????!」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點發抖,猶豫著道:「你是說——?」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傢,身世背景,不比秦書記差到哪裡,在中央的關系,甚至比秦書記更硬,他能做省委書記,你為什麼不能?既然你已經決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點血,要撈也撈個大的!」
朱澎湃努力壓著心中的激動,沉靜的道:「你是說——!但是——?」
連著兩個「你是說」,證明瞭這個朱澎湃,以往的野心並不大,有點隨遇而安的樣子,所以人緣關系並不好,所以當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時候,也並不是很容易,那個「但是」說明瞭他的心虛瞭,也說明他心動瞭。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兩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進的《高山水長》,一幅是董其昌的《壽山踏歌圖》,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東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國寶瞭,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著這兩件東西,要是能找到關鍵的人——!」
朱澎湃低聲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這兩副東西——?」
我笑道:「我放在傢裡,也沒有多大用處,賣瞭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緣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無功不受祿嘛!再說我也以前也沒幫到你什麼,這兩件東西,實在太貴重——!」
貴重?搶來的東西我拿在手上,明著還不敢出手哩!隻不過出瞭點勞動力罷瞭,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麼也別說瞭,以後朱伯伯要是發達瞭,弄個省長什麼的做做瞭,就破格弄個縣太爺給我沾沾光,請賜一張名片給我,明天早上,我一準給您老人傢送過去!」說著話,先遞瞭一張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瞭一張名片出來和我交換,微笑道:「那就一言為定,等朱某有那麼一天,決不會忘記你!」
幾天後,正是元旦,宋學東也回來瞭,先玩瞭幾個洗頭房的新妞,又看瞭「亂雲飛渡」替他留的房間,狗嘴樂得合不攏.
「亂雲飛渡」的正樓裡,已經按水泊梁山「聚義廳」的樣子,叫人重新佈置好瞭,大廳前面一進門的地方,擺著一紫檀木做的關公相,一手撚須,一手拿著「春秋」,身邊插著那把大刀。
轉過前屏風,才是議事廳,我在正是中間坐定,宋學東、曹帥、俞正強、李明、馮信、馬小亮、汪陽、孫強勇、胡二德十個兄弟分別坐在兩邊,鄭鈴、江媚、花俊等十幾個人也在廳裡,江媚手上拿著相機,準備等著拍這歷史的見證.
我笑瞇瞇的看道兩邊坐著的兄弟,大聲道:「大傢可想好瞭,這一個頭磕下去,以後大傢就是親兄弟瞭,要是以後哪個背叛瞭大夥兒,是生是死,就由大夥說算!」
宋學東跳道:「行!就這話,有不同意的,現在退出來還得及!」
甩子跳道:「阿東!你說什麼吊話呢?我們十個,從小一起長大,比這親兄弟還親哩!」
我望著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見呢?」
李明左右看看熱血沸騰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沒意見!」
我毫無機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瞭什麼對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筆頭勾瞭,以後大傢都要以義字為重,都不再做對不起大傢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發誓,什麼時候都沒有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哎呀!開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學東警覺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於大傢的事?要是那樣,不如把他揪出來,三刀六個洞的處理瞭,先——!」
我笑道:「也沒什麼!既然大傢都同意瞭,那就開始吧!」
甘雲龍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瞭幾十年前,雨花臺前,各路武林豪傑,在關帝面面下拜,義結同心,誓死斬殺日冠。
李德昌、葉東山也是一陣激動,一張張年青男女的臉,又出現在面前,中山秘園,熱血青年,以國傢的名義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國土,斬殺日冠漢奸,以血國恥.
儀式走完,就在「亂雲飛渡」擺起酒來,眾兄弟一醉盡歡.
和黃菲兒結盟之後,我帶眾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請黃菲兒手下的頭頭腦腦,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煙開路,從她帶來的臺灣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請瞭遍,很快的,我就和這些人打成瞭一片,這些人原來就是沖著錢來的,對我都說起「好」來,對嘛,伸手不打笑臉上嘛!
就如當年某某黨通過名義上的合作滲入國軍中一般,很快的,我就從那些人口中,套出瞭不少話,知道瞭這些人中,哪些人負責什麼,為我以後的計畫,準備瞭不少材料,更慶倖的是,我可輕易的接觸瞭負責黃菲兒從臺灣、香港、澳門、泰國請來的各種艷舞、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老師,私下裡多給點錢,讓那些老師多帶幾個學生,她們也是非常樂意的。
同時,也不斷的收到瞭黃菲兒要求用我的方法調教的美女,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蘿莉,沒有超過十五歲的,小女孩以後生得漂亮不漂亮,這個時候很難定性,所謂女大十八變,這時候很漂亮的蘿莉,成年後就不定會狂醜,這時候醜的蘿莉,長大瞭說不定是禍水極的絕色。
然而也有這時候已經很漂亮瞭,長大瞭會更漂亮的蘿莉,十幾個小蘿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隻有三人,就是十二歲的小美女陳傾、十一歲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歲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慶講,中國越往高層,愛玩絕色小蘿莉的官員越多,但既漂亮又聽話的小蘿莉,在最高層也屬稀有品種.
黃菲兒不知道,我已經初步掌握瞭葉特務的深層催眠之術,雖然功力還不深,但用來控制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綽綽有餘瞭。
我的文化傳播公司也順利的成立瞭起來,通過銀行的熟人,我把貸來的五千萬,全打入瞭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娛樂有限公司」,把從的設計、工藝、銷售人員中精選的人,全部辦瞭「停薪留職」的手續,全部並入「狼穀」,以後再和印刷廠做業務,都要簽訂一個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勞務費,然後通過狼穀公司支付,銷售回來的錢,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鋪天蓋地的黃書款全部回來瞭,除去各種開銷,短短的三個月,足足有二千萬的收入,我隨便拿瞭一百萬現金,交給瞭吳愛國,其餘的全部俱為已有,反正吳老鬼離開瞭印刷廠,回來的書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帳戶,隻有我和鄭鈴幾個人知道,連甩子他們也不知道這部分款項,吳老鬼是查不出來的,給他一百萬已經不少瞭。
我曾經對「狼穀」這詞非常好奇,問過去香港辦事的李德鵬,李鵬笑道:「聽說美國出瞭一個矽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賺大錢,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風來,香港註冊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還有龍谷、虎谷、魚谷反正什麼穀都有,這傢狼穀小公司,隻支持瞭一年,就因為競爭太激烈,本身資金又不足,就經營不下去瞭,我看他們的名兒和狼哥的相似,就收瞭這傢小公司!」
我對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興趣瞭,但從發音上,以為是「龜穀」,忙問道:「那個龜穀的人怎麼套的呀?你能說來聽聽嗎?」
李德鵬笑道:「就是用一種叫蘋果機的東西,有點象電視機那種,編制一些數位密碼,編好後,形成一種叫程式的東西自動運行,可以通過手工控制,編制財務表格、印刷版面設計、服裝設計、玩電子遊戲等等,反正什麼都能做,然後再用一種印表機列印出來,在香港,這種東西現在逐漸開始流行起來。」
我感興趣的道:「就是電子遊戲機吧?」
李德鵬笑道:「不是!那種機器可以自已編程式的,噢——!聽說叫什麼電腦,有蘋果機,也有一種二八六機的,但是價格很貴,一臺怎麼也要兩三萬哩!」
我沒去過香港那些資本主義地方,對於李德鵬所說的,頭腦中形不成印象,抓抓頭道:「今年過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李德鵬笑道:「你們大圈仔過去,要辦手續,那些手續沒有熟人的話,一辦就是幾年,不如你偷渡過去,我在那邊接你怎麼樣?」
我笑道:「偷渡過去,那怎麼回來?」
李德鵬笑道:「回來很容易,去遣返局報個道就行瞭,當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個多月以後,我趁著人民公安和香港員警都沉浸在春節的喜悅中時,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順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開車帶我回他新界的傢,一路上看到異常繁榮的街道,似乎又回到瞭舊日的上海灘。
我沒有香港身份證,是不能住賓館的,方港生的傢小得象個狗窩,隻有兩居室,當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時,不由就笑瞭起來,低聲在他耳邊道:「你怎麼弄瞭個猴子蹲在傢中?」
方港生苦著臉一笑道:「狼哥!象我這樣的,能在香港找個陀地的就不錯瞭,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這個樣的!」
我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三,表情神態,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從大圈裡來的,香港說大陸是大圈一點也不錯,我們不是被偉大的黨圈著當豬養嗎?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獨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國人都開竅瞭,也不會每傢每戶的都要掛那個人的吊相瞭。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們吵醒,非常不願意,一看到我,就開始朝我翻白眼,用我聽不懂的話向著方港生大罵.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傢猴子老婆說什麼?」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該把大陸的親戚,帶到我們傢來!」
我知道那個婆娘說的話,遠沒有方港生對我翻譯的文明,笑道:「你去給李德鵬打個電話,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錢送過來!對你的老婆說,我玩十天半個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嘰歪!」
方港生苦著臉,向他的那個猴子老婆說瞭一通話,她的那個老婆沖瞭過來,向著我一通的比劃。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醜女,一看到醜八怪,氣就不打一處來,隨手給瞭她一個耳光,對方港生道:「她說什麼?」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費!不交的話就讓你走!」
那母猴子挨瞭耳光,嚎叫一聲,就撲瞭上來,我飛起一腳,把她踢飛,她手腳亂動的地上掙紮,半天爬不起來。
方港生大驚道:「哎呀!狼哥!有話好說,不要動手!」
我微笑道:「這種吊東西,看著就噁心,你還把她放在傢裡?能吃得下飯嗎?
噢——!原來你有這種愛好,喜歡豬八戒類形的對吧?以後再去南天,我就把醜的挑出來給你玩,滿足你的特殊的性愛好!哎呀!我那兒,還真挑不出醜的,實在不行,我在外面弄兩個垃圾婆陪你就是瞭。「
方港生苦道:「狼哥!別說笑話瞭,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嗎?」
我四周看瞭看道:「天亮後你去叫幾個人來,把這屋裡的東西全清走,你們兩個去找個小旅館住,這處屋子,先讓給我住住!」
方港生的臉色都白瞭,向我搖手道:「狼哥耶!我的親祖宗!我要是對她這樣說,她還不把我劈瞭?不是說好瞭這我們一起住的嗎?怎麼現在又變卦瞭?」
我翻著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著她就想吐!親娘耶!這種長相奇醜,渾身惡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搞不好我會象拍蒼蠅似的把她拍死,太影響視覺瞭!」
方港生苦聲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時,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個好點的房子住下怎麼樣?」
我點頭道:「好!這過你得搬來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對吧?」
方港生道:「這倒沒問題!」
第二天九點,吃早飯時,李德鵬就找到瞭,拿出瞭幫我兌換的現金,笑道:「二十萬,應該夠瞭吧?不夠再換就是!」
我咬著蝦仁包子道:「先帶我去看看我們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賣些什麼?
再逛逛娼館妓院,看看這裡的黃色事業,到底先進到什麼程度?然後再找喪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槍支彈藥!「
李德鵬笑道:「香港的沒有什麼公開的妓院,但以樓鳳居多,裡面不少樓鳳的技術,還是可以的,但是她們沒過高人調教,嘴巴功夫還行,但是牝肉卻不象狼哥調教的那樣會摶轉翻動的,姿色可能也入不瞭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話,得過海到澳門!」
方港生道:「喪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見他,不見得能見到,就算見到,他肯不肯答理你還是個問題,搞槍也不必找喪彪,這些年來不少大圈仔偷渡來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搶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賣淫,香港是個自由港,槍支並不難搞,隻要出得起錢,可以從美人那裡,半公開的買到想要的全新槍支,我倒是認識一個人,是美國的一個軍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見的話,我可以幫你引見!」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瞭,走——!先去我們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幫我做好這筆生意,他能從美國人那裡,拿到一筆價值不菲的介紹費用,這比做黃書來錢快多瞭。
我們三個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瞭一圈,我感覺似乎這裡的服裝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幾樣到大陸,叫武湘倩拆開瞭,一定能仿制出來,銷路也一定不錯。
李德鵬收的這傢科技文化傳媒公司,以前的員工隻有五個人,現在連那個二十三歲的老闆一起,都成瞭我的員工,而他們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興趣的東西,就是通過B語言編制一些程式,然後運行,我看著螢幕上的那些個白條組成的摩托車在模擬的公路上,被他們人為的控制飛駛,感覺非常新鮮。
我問道:「那個!麥青河!我是開印刷廠的,雖然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但是要的是版面設計、廣告策化啊什麼的人才,你的這些東西,似乎對我沒有什麼用啊?」
麥青河有些著急的道:「狼哥!說實話,現在我們這種東西,確是在起步階段,但是未來的市場肯定非常的好,隻有您註入一定的資金,給我們用於設計、研究,我們就可以為您設計你想要的軟體,或者——,或者是仿制別人的軟體!」
李德鵬笑道:「就是做盜版的軟體,具我所知,國外的軟體都是要錢的,而且價值很高,這方面的前景,確實很好,但是現在香港傳統大傢族伸手進來的不多,搞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搗鼓!」
我托著下巴想瞭一想,道:「既然這樣,你們就先做著再說,另外你們說這東西能賣掉?而且能賣不少錢,說實話,我並不相信,不如你們再招些人來,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為期,做些什麼東西出來賣賣看,實在不行的話再說,噢——!剛才你說,你們主要的工作方向是開發什麼遊戲軟體?」
麥青河點頭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這種遊戲,玩得沒勁,不如弄個彩色的麻將遊戲來,噢——!
還要與美女對玩,每贏一局,還要叫美女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光的,露出奶子、騷穴,最好還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麥青河眼鏡片後面的眼睛興奮瞭,驚歎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瞭,但是我們經費要做這種遊戲,還顯得不足,要做這種比較大的遊戲,還要精通繪畫的,還有有美女原型,再有,這處辦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瞭??????!」
我對李德鵬道:「這片辦公樓,多少錢一平方哩?」
李德鵬道:「換算成人民幣,大概六七千一個平方,狼哥!怎麼瞭?」
我想瞭想道:「這層樓大概有多少平方?」
麥青河道:「大概一千個平方不到吧?」
我對李德鵬道:「你找找到這裡的老闆,和他先談談價格,價格談好後,請他們的老闆到大陸來,就算附帶旅遊吧,費用我出,我要把這層樓全替我買下來,作為我們以後在香港的基地!」
麥青河聞言,把個嘴巴張瞭個巨大。
李德鵬笑道:「這好辦,香港這種辦公樓多哩,就算這個老闆不同意也沒關系,我也可以幫你聯系其它的好樓面,過完年後,我就替您去辦這件事」!
我摸著下巴道:「要是你們能弄出設計版面的,或是服裝設計的軟體就好瞭!」
麥青河回過神來道:「狼哥!這種軟體其實已經有瞭,美國、西歐有些發達國傢已經用這種軟體生產瞭,您要是想找能用軟體設計版面的,或是設計服裝的,我們倒是可以幫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這兩類人!」
我咳嗽瞭一聲笑道:「來時我看過瞭,香港很多服裝,拿到大陸一定好賣,就是太貴瞭點,要是能那些樣抄下來,然後由我在大陸做——!」
麥青河笑瞭笑道:「那就更容易瞭,狼哥在大陸也可以賣幾臺電腦,我們在這裡設計好瞭東西,不管是軟體也好、服裝款式也好、印刷設計也好,反正不管是什麼,都可以通過網路直接傳到你那裡,你看得滿意瞭,就可以在大陸組織大批時的生產. 」
我就是個土財主,聽得似懂非懂,眨巴瞭眨巴眼睛道:「這樣!小年以後,你帶兩個副手到大陸,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設想好好培訓一下,然後留一個人在南天市,把這一套都教給我的人,在那邊,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麥青河聽到「嫖」字,也眨著眼睛道:「那好!反正我們這邊也沒什麼事,就留一個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陸!」
從公司出來,方港生又帶著我,去瞭一傢電玩廳,我被放在墻角的一個東西吸引瞭,方港生嘿聲道:「狼哥!其實這就是一種電子賭博機,叫做老虎機,或者叫做水果拼盤機,體積小,不要人看著,隻要投幣就行,不如你也弄個千而八百臺的回大陸怎麼樣?」
我想瞭想,這種東西確實很好,什麼地方都能擺,而且公安不知道這種東西,等公安反應過來時,錢也賺上來瞭,當下點頭道:「好!這事你幫我去辦,問到價錢後告訴我,最好叫他們的老闆,過來南天和我面談!」
方港生並沒有正式的工作,其實那時香港和現在的中國一樣,很少有人有什麼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麼都幹,這種賭博機,也正是方港生推銷的一種產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臺,那他新年後的任務就超額完成瞭。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著興奮,點頭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們的老闆叫來!」
吃過晚飯,我笑道:「不是說弄個特色樓鳳給我玩玩的嗎?」
方港生打瞭一個響指,對餐館老闆笑道:「你們這裡有訂報紙吧?」
餐廳老闆聽到瞭我們說話,聞言笑道:「訂瞭,不但訂瞭,一個月之內的樓鳳專版都留瞭下來,我立即替你們拿來!」
不一會兒,餐廳老闆拿來一疊用夾子夾著的,隻見上面全是妓女樓鳳的廣告,一個比一個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羨慕道:「資本主義就是好,沒有特供,可以上下同樂,連這種東西,都能上報登出來,哪天我們偉大的祖國能進化到這一步就好瞭!」
李德鵬在一邊笑道:「說起來,中國歷史上男女風氣開放的很,歷史上也隻有你們現如今的政府,才嚴禁嫖娼,你們大陸現在要還是民國,這種風氣也不會禁!」
我翻瞭幾張報紙,沒看到一個極品級的美女,隻得選瞭一個穿著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長相上夠得到佳麗級別的,服務的專案也還不錯.
方洪生當即就打瞭瞭個電話過去,幫我約好瞭人,並又找瞭一個風騷級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鵬吃過飯後,就告辭回傢瞭。
廣告上的佳麗級的樓鳳,號稱「香江第一燕」,在報紙上公開聲稱,極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長的、短的、粗的、細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豬的、驢的,隻要是雞巴,放在她嘴裡,沒有超過二分鐘不射的,這口交之技可是調教美女性技的基礎!我有意瞭解香港現如今的花場的口交之術,與花門傳統調教的美女的口交技術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別.
依約來到太子道的一幢樓裡,上得樓來時,那個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門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網眼裝,襯得兩個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沒穿底褲的小B若隱若現,黑色的網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著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條及B小皮裙,腳上穿一雙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讓人一眼就能看來來,她是隻雞.
香江第一燕一見到我,就滿臉淫笑著伸出手來,想摸我的檔下,卻被我飛快的拉住,我的另一隻手卻早已捏在瞭她戴著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見面就想捏我雞雞,跟我玩這套?是我玩你還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著也挨瞭進來,進門就大叫道:「我的那個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騷笑道:「馬上來!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會兒飛機!」
我順手摟住燕子腰走進屋來,感覺裡面佈置的色調比較溫馨,粉紅色占瞭大多數,比我在彩霞街佈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機笑道:「可以拍照嗎?」
香江第一燕帶著職業的媚笑道:「當然可以,隨便!」
我挑瞭幾個角度,拍瞭幾張照片後,在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拉住騷燕子如雲般的秀發,按在胯間,她會意的掏出我的雞巴,放在她溫暖的嘴裡,舌頭就這麼輕輕一轉,我雞巴立馬就有瞭感覺,她的口交技術還是不錯的。
我舒服的伸開雙臂,把兩條腿放在騷燕子的雙肩上,二十七歲的成熟女人,赤裸的雙肩滑滑的,涼涼的,能把她當凳子做一下的感覺一定不錯!
靈巧的舌頭慢慢舔開包皮,順著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內側涼滑滑的遊走,複又上來,一口把雞巴全包在嘴裡,直入咽喉深處,然總有一點不到位的感覺,我指點著她舔舐的角度,她換瞭幾個姿式後,就翻眼看瞭我一下,眼神是有一絲的不耐煩。
這就是樓鳳的缺點瞭,因為沒有嚴格的管理,她們做事,都是隨自己的好惡,因此性技達到普通水準後,很難再提高。
我給她舔來舔去,雞巴還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術,根本無法和江媚、鄭鈴她們同日而語,從她含舔的角度來看,基本上自學成材。
她舔瞭十幾分鐘,發覺無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來,脫光瞭身上的衣服,用很好聽的國語,要求給我洗澡,來到看起來像是廚房改造的欲室內,我看到瞭一種從沒看見過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脫瞭衣服,坐在瞭上面,她打開熱水器,給我清洗,洗過DD和屁眼之後,她睡在地上,從下面把頭伸上來給我舔屁眼。
這種姿式舔屁眼的感覺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張開,舌頭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機也把這種凳子拍瞭下來,回去之後,我完全可以仿制出來。
騷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頭來,舌頭飛速的在我肛門周圍打轉,也知道伸進去勾挑,兩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間,撫弄我的蛋蛋、雞巴,來回誘弄,也盡快激發我的性欲。
我整個身體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盡量張開瞭給她舔,雙腳毫不客氣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腳底心輕磨她的乳頭子。
舔完屁眼之後,她翻身上來,用溫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頭來,舔我我乳頭,再用赤裸裸的身體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習慣站給美女舔乳頭,低聲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騷騷的朝我笑瞭笑道:「急什麼麼呀!請趴到氣床上,我還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瞭充氣床上,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她奶子的波推,當奶子在雙肩上時,B毛輕輕磨擦著屁股,我叫她把奶子盡量擠進我的屁股溝中。
她依言而行,並用雙手從兩旁向內擠住我的屁股,這讓我感覺到,屁眼中有一個滑滑的軟軟的乳頭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點,用點力!」
香江第一燕聞言,速度果然慢瞭下來,但我感覺她做的還是太急瞭點,似乎沉不下心來,性交是一種感覺,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覺出來。
翻過身來,我的DD還是沒有完全硬起來,她從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處,我又想叫她口交瞭,雙腿一夾她的頭.
她立刻明白,把雞巴放進小嘴裡,一邊舔著雞巴,一邊抬眼看著我的反應,她的兩隻手始終扶著我的雞巴根部,並沒有把雞巴完全吞到嘴裡的本事,我試著把她的頭往下拉拉。
她立即嗆得直甩頭,拼命的把雞巴拿出瞭小嘴,半笑立地氣的道:「討厭!
嗆死我瞭!不帶這樣的!「
這就是市面上的營業的娼妓和自傢私養的奴姬之間的區別瞭,鄭鈴她們幾個,可不敢私自把我雞巴拿出來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瞭笑,也不言語,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轉過屁股來,用兩隻手,把她的B拉起來,翻開來玩弄,又把手指伸進B裡夾她的媚肉,用兩個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連打瞭她幾記清脆的屁股之後,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瞭,變化著加快瞭口交的,拿出瞭自以為是她的看傢本領,舌頭象蛇一樣繞著雞巴遊,想催我趕快射精。
我是久經戰陣,哪這麼容易開炮?她這招也算是花門中,中等層次的功夫,比這還厲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時,也是天天的享受,雞巴桿子是更硬瞭一點,但是不足以令我爆發出來。
她搞瞭十分鐘後,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噴頭替我沖洗,頹喪的道:「老闆!你可厲害喲!這樣搞都不泄,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早泄瞭兩回瞭,我真是懷疑你會不會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時候,嘴巴還要含得粘一點,慢得時候,要深要柔,關鍵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對於她來說,我這種年輕,說出的性交經驗,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
一番沖洗過後,她摟著我回到瞭房間,我趴著,她從背後給我做漫遊,從耳朵開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雙手扒開屁股,慢慢的遊走。
我閉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細軟的舌頭,很長時間後,舌頭滑到腳上,滑膩膩的舌頭分開我的腳趾,在腳叉裡一個一個挨著舔,然後含住瞭腳趾頭.
我明顯的感覺她含住腳趾前,深吸瞭一口氣,憋住呼息,然後飛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鐘不到,就把十個腳趾全舔完瞭。
唉!舔腳正確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腳掌底部先上下舔幾遍,然後腳跟慢慢往上舔,含腳趾時,也要一個一個的細心舔舐,但可能她這種服務,對於香港男人來說,已經是很周到瞭。
我伸手摸到瞭她的菊門,探入手指勾瞭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騷笑道:「可以是可以,不過要戴套噢!」
戴套,當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後,然後主動的小狗式中跪好,回頭看向我道:「進去時請輕點!」
我笑瞭笑,把雞巴對準菊門,狠狠的挺入瞭肛門深處。
「呀——!」騷燕子仰頭浪叫。
我雙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顧騷燕子搖頭晃腦的狂喊,飛快的挺動腰胯,有如騎在一匹狂奔的母馬上。
我一邊狂插,一邊不滿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夾緊夾緊,哎呀!怎麼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回過有來翻著白眼道:「都被你插死瞭怎麼用力呀?」
這種菊門,明顯的沒經調教嘛,隻是蹶著屁股,聽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過來,用手把她的濕濕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個招呼,然後雞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搗入B蕊深處,槍槍到底。
「呀——!啊——!插死我瞭,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習慣,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內,用B肉一波一波的夾過來,別傻傻的張著,子宮向上挺,騷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著我道:「我用不上力,怎麼用力呢???????」
之後的幾天中,我又有選擇性的選瞭當地狼圈裡,傳說中比較好的七八隻價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頂級「名鳳」,嘗試過後,心中已有計較.
香港的這些樓鳳,貨色沒有超過佳麗級別的,口交技術還停留在入門的階段,性交時隻是傻傻挨操,騷穴都不會夾吸握壓。
而花門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門功夫,這幾隻所謂的「名鳳」,在花門中的綜合評價隻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這樣的花貨,我隻要一個星期,就能調教一隻出來,這樣香港花場的平均性交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數瞭。
我的眼前,又出現瞭一個嶄新的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