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純子問道。
「是我…你男朋友的主治醫生。」
我暈!原來是那個醫生,嚇死我瞭,純子也舒瞭一口氣。
「你有什麼事嗎?我都睡瞭…」純子說道。
「那個…我傢裡有些事,需要回去一下,過會兒我就不回來瞭,明天早上,你把值班室的鑰匙給和我換班的那個醫生就行瞭。」那個醫生說道。
「嗯…我知道啦…那個醫生叫什麼名字啊?…」純子問道。
「哦,她的名字叫莫鳳萍,莫是莫須有的莫,鳳是鳳凰的鳳,萍是草字頭,底下是三點水和一個平安的萍,是個女醫生,她在我隔壁那個辦公室。」那個醫生看來很負責任,解釋的這麼詳細。
「莫鳳萍…我記住瞭…」純子答應道。
「對瞭,你看見你男朋友的哥哥瞭嗎?」那個醫生問道。
我靠!他找我幹什麼?!一聽到他叫我的名字,我心裡一緊,緊張的差點兒放出一個屁來。
「啊…沒有…他沒有守在病房嗎?」純子反問道。
「沒有啊,我剛去過病房,他不在,如果你看見他,和他說留心點你男朋友的病情,病人身邊沒有人不行。」那個醫生囑咐道。
「嗯…我知道瞭…」純子倒是應對自如。
「好,那你休息吧,我走瞭。」樓道裡傳來遠去的腳步聲。
純子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我也把卡在嗓子眼兒的心吞回瞭肚子裡,和純子四目對視著。
「輝哥…那個醫生不是今晚值班嗎?…怎麼說回傢就回傢呢?…」純子問我。
「這你就不懂瞭,這醫院是國有企業,值班不值班隻是例行公事,來不來人就那麼回事,有很多公職人員幾十年不來上班,照樣每個月拿工資和補貼呢。」我忿忿的說道。
「啊?…怎麼這樣啊…」
「你還小,不懂這些…」我色瞇瞇的盯著純子的胸部。
「輝哥…好討厭你這樣盯著人傢看…」純子遮住瞭胸口。
「討厭我?我看你是心裡喜歡的不得瞭吧?」我一下子就拉開純子的手,兩個粉嫩嫩的小肉球「噗噗」的彈瞭出來。
「啊~」純子既高興又淫蕩的叫瞭出來,看來她還真是一個悶騷型的女孩子。
我抓著純子的屁股,把純子的嫩乳吸進嘴裡,又咬又啃的,純子的體香真好聞,每個毛孔都煥發出青春的氣息。
「輝哥…輕一點兒…你把純子的咪咪咬的好痛哦…」純子撇著個嘴看著我。
「不咬狠一點兒,你怎麼會記住我?」我狡黠的一笑。
「輝哥…我已經記住你瞭…」純子啊哈一笑,小手緊緊的抓住瞭我的陽具。
「噢…」我有些癱軟的肉棒再次吹響瞭進攻的號角。
頓時間,我感覺脖子癢癢的,腦子發熱,眼睛暈乎乎的。
「你給我起來!」我把純子生生的拉瞭起來。
「幹什麼!…輝哥…」純子被我嚇壞瞭。
「站起來!扶著床頭站好!」我命令道。
純子有些害怕,乖乖的照我的話去做瞭,她應該知道我要幹什麼瞭,很配合的扶緊瞭床頭,把雙腿繃得直直的,翹起那誘人的小屁股,呈一個「7 」字型。
我看著純子,心裡相當的得意,純子真的和我操過的前幾位不一樣,姚梅,未未和莫莫都是屬於大美女或是美少婦的類型,還有火車上被我在衛生間強女幹的李晨燁,那是個大學生,不算是大美女,倒也是個秀氣的美女。但是純子不一樣,純子的身材沒有她們高大,體格也沒有她們寬,如果不看臉,還以為她是個川妹子呢!
我想著想著就笑瞭出來,純子沒有管這些,倒是不停的扭動著屁股,用她的小穴在蹭著我那挺起的大雞巴,挑逗得我癢癢的。
我扶住純子的屁股,純子的這個姿勢讓我很容易的看到瞭她那陰部的全貌,我仔細的觀察著,嘖嘖,真是應瞭那句老話瞭,少女的穴怎麼操都是緊的。純子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主瞭,可這大陰唇還是粉嫩粉嫩的,而且閉合得很緊密,不用手掰開,裡面的小陰唇你根本就看不到。這麼一條滲著蜜汁的粉嫩肉縫,試問哪個男人看到瞭不雞凍?
咦?純子的菊花也是粉嫩的,稍微有一點泛紅,隨著純子的呼吸,菊花一松一緊,甚是好看,我不禁的蹲下身子,吐出舌頭,用舌尖輕輕的舔瞭一下。
「啊…輝哥…你在做什麼?…」純子的雙腿打著顫。
「純子,你的菊花好美,輝哥給你來個毒龍鉆!」我掰開純子的屁股瓣兒,把臉貼瞭進去,用我的舌尖死死的鉆瞭下去。
「啊…輝哥…不…臭的很…不…」純子好像有些害羞,不住地躲著我,爬到瞭床上。
我嘿嘿一笑,這傻姑娘,爬到床上不是自尋死路嗎?你要躲也要躲到別的地方啊,正好,我來個甕中捉鱉。
我來瞭一個鷂子翻身,跳到床上,一屁股坐在瞭純子的背上。
「呃!…輝哥…你好重…」純子被我壓的喘不過氣來。
我哪裡管那麼多,現在自己就像五指山壓住瞭孫猴子,就算你本事再大,能逃瞭出去?更何況你隻是一個日本小妞而已。我把頭沉瞭下去,連蜜穴帶菊花就是一頓舌吻,純子被我壓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感覺瞭。
純子蜜穴蜜汁固然不少,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我比較喜歡這種帶著一點點咸味的液體,多少有一點心理因素吧,喜歡純子,就會喜歡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她陰道裡分泌的汁液。純子的菊花裡一點糞便的味道都沒有,真是個極品!隻是太緊瞭,我的舌頭根本鉆不下去多少,眼看著極品菊花品嘗不瞭,我心裡那個急啊!
「純子,難道以前沒有男人給你開過後門?」我突然問道。
「呃…輝…哥…」純子現在隻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奔瞭。
我才意識到這丫頭快被我壓的斷瞭氣瞭,急忙跳下床。
「咳咳…輝…哥…咳…咳…你壓死…我…瞭…」純子捂著胸口,不住地大喘氣。
「純子…都是輝哥不好…」我有點不好意思。
「沒…沒事瞭…我緩緩…就好瞭…」純子擺擺手。
「純子,你沒被開過後門?」我還是想問。
「什麼是…開後門?…」純子撲閃著大眼睛問道。
「就是那個…那個…」我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說「屁眼」這兩個字,但是又想不出用什麼詞來代替,慌忙之中,我就用中指捅瞭一下純子的屁眼。
「輝哥…你捅我這裡幹什麼?」純子躲瞭一下,捂住瞭屁股。
「純子,這個就是後門啊。」我給她解釋道。
「這是用來解…解手用的…很臟的…而且臭臭的…」純子嘟囔著。
「難道沒有男人給你開發過這裡?」我進一步問道。
「開發?…開發這裡做什麼…」純子不解的問。
「你們日本不是有成人禮嗎?難道就隻是…」
「輝哥…你到底想問什麼?…我不懂…」純子被我越問越糊塗瞭。
哈哈!我明白瞭!我全明白瞭!純子啊純子,原來你還沒被開過後門,正好,今天晚上,哥哥就幫你破第二次處!
「來吧!純子!咱們繼續!」我把純子的身體翻過來。
「啊…哈哈…嗯…」純子淫蕩的笑著,翻過身子配合著我,這傻妞還不知道即將迎接她的將是怎樣的一場暴風雨。
純子笑盈盈的跪在床上,把前胸伏在床上,撅著屁股抖啊抖的,好一個日本淫娃!
「輝哥…快點嘛…人傢都等不及瞭…」純子央求道。
「好好,輝哥來瞭!」我摩挲著發紅的大肉棒子,純子回頭望著它吞瞭一口口水。
我雙手把純子的胯部死死的卡住,免得她過會兒亂動,待對準瞭純子的菊花,不管不顧的把大肉棒子推瞭進去。
「輝哥!…錯瞭!…錯瞭!…」純子想擺脫我,無奈卡的太緊,根本無濟於事。
我沒有理會純子的嚎叫,自顧自的繼續往前推著,真特麼緊!難度太大瞭!我還可以感覺到純子有意識的縮緊瞭菊花。我還就不信這個邪瞭,一個小小的日本妞而已,還在這裡跟我玩反抗,也不看看我是誰。
「呃!…痛!…痛!…」純子繃緊瞭腰身,背上滲滿瞭汗珠,看來真的是很疼。
我也有點著急,額頭上也滴下瞭豆粒大的汗珠,掉在瞭純子的屁股上,我刻意的平復自己的心情,不能過於緊張,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的!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大肉棒子的前端已經完全沒入,純子的菊花被撐開瞭好大,花蕊也已經完全的扣瞭進去,看不見瞭。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瞭,先鋒兵打開瞭門戶,後面的大隊人馬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意馳騁瞭。
純子拉過枕頭,死死的咬著,雙手也把枕頭攥得變瞭形,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就像一塊木頭。
整根肉棒已經完全進去去瞭,我拍瞭拍純子的背,純子轉過來望著我,眼神裡充滿瞭恐懼和怨恨。
哼,小妮子,敢用這種眼神望著我,我用力一抽,把純子的菊花又翻瞭出來。
「啊!嗚嗚嗚…嗚嗚嗚…」純子疼的大叫,接著又死死的咬著枕頭,發出嗚嗚的哭泣聲,那個枕頭也挺可憐的,都快被純子咬破瞭。
我再一次推瞭進去,純子咬著枕頭不停的搖頭,我再一次拔出,純子發出悶悶的嚎叫聲…經過上百次的推拉,純子的菊花慢慢的變得潤滑瞭,我也覺得不再那麼吃力,都說處女操起來刺激,依我看來,操處女的菊花更是刺激,尤其是爆菊。
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充斥著我的全身,純子那嬌小的身軀在我的爆操下搖搖欲墜,剎有暴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純子的菊花一縮一緊,大概這樣可以緩解破苞的疼痛吧,我感覺自己的雞巴被這張「小嘴」一點一點的吞噬一樣,又癢又麻…不等純子消停,我又抱起瞭她的肚子,使勁的操著她的菊花,純子再一次的被我刺痛,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爆發著自己僅有的那點能量。
我越插越快,越幹越順溜,純子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瞭,她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一樣,在我的胯下任我擺佈。自從我插入純子的菊花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再拔出來,面對這個日本小尤物,一種強烈的民族情節在我心中猶然而生,不把這個日本女孩操趴在床上,怎麼能發泄我們不共戴天的民族仇恨!不把這個日本女孩的體內射得滿是精液,怎麼雪若幹年前的民族恥辱!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我就要用我的實際行動,貢獻出自己的綿薄之力!
你媽瞭個巴子的!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你叫,你叫,我叫你叫!我心裡越想越恨,純子現在在我的眼裡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宣泄仇恨的工具,就是一個日本慰安婦,對!日本的慰安婦!這種操日本女孩的感覺這特麼太讓人心情舒暢瞭!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的優越感,一種報復的快感!
「呃!呃!!」我發出黃河咆哮般的怒吼,純子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抖著。
「啊!…啊…啊…」我的陰囊一緊,陽具一陣接一陣的抽搐,我射瞭,濃濃的精液沒有奔向它們本應該去的地方,而是去瞭一個它們陌生的環境。
純子的叫聲變得越來越小,趴在枕頭上小聲的喘著氣,她的雙腿早已支撐不住,要不是我卡住她的腰,她早就癱倒在床上瞭。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逐漸變小,不用我拔,它自動就耷拉瞭出來,我的陰毛和肉棒上沾著絲絲血跡,這是純子菊花的苞血…我看瞭一眼純子,她的菊花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緊閉,而是硬生生的被我破出一個大洞,合也合不攏,洞的周圍也是血跡斑斑,不時的還有我的精液從裡面流出來。我把手一松開,純子便有氣無力的倒在瞭床上。
「純子…」我拍瞭拍純子的肩頭,純子沒有理我。
「純子?」我又搖瞭搖純子的肩頭,純子終於忍不住瞭,把頭埋在枕頭裡,「嗚嗚」的哭泣起來。
我沒有做聲,隻是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純子。過瞭許久,純子才把頭露出來,我的天哪!純子的頭發被淚水打得濕濕的粘在瞭臉上,凌亂不堪,根本看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睛。我輕輕的把她的頭發理順,臉上全是枕頭捂的紅印子,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嘴唇都流瞭血,應該是用自己的牙齒咬的。
「純子…」我把她的劉海撩開。
「哼!」純子用力的把我的手打開,嗬!打得我生疼。
「怎麼瞭?」我明知故問道,純子把頭甩在一邊,不理我。
「我說純子,輝哥好心好意給你開瞭後門,你不感謝我,反倒這樣對我,你太沒良心瞭吧?」我詭辯道。
「好心?…好意?…你把純子…弄得好痛…哎喲…嗚嗚…」純子準備起身反駁我,可是一下扯住瞭腰部,她捂著自己的屁股叫瞭一聲,看來真的是很疼。
我連忙過去扶著她,她生氣的把我推開,可是我死死的摟著她,她沒能推開。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純子在我懷裡死命的反抗。
「純子,純子!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遏制住情緒失控的純子。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純子終於沒有力氣再反抗,倒在瞭我的懷裡哭瞭起來。
「純子…你聽輝哥說,你是一個女人,你的後門即使輝哥不給你開,也會有別的男人給你開的,輝哥真的很喜歡你,你就不要埋怨輝哥瞭,好嗎?」我開始施展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撫慰純子受傷的心靈。
「真的嗎?…嗚嗚…」純子用手抹著眼淚。
「當然是真的,你姐姐也是這樣,前後門都早已經被開過瞭,女人嘛,不管早晚,都要過這道坎的…」我繼續詭辯道。
「那你…那你也得…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吧…」純子還有點生氣我剛才的魯莽。
「輝哥那是怕你知道後很緊張,放不開,反而會把自己弄得更疼,其實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會放的很開,這樣對你對我進行以後的過程都會很順利的。」
「輝哥,你說的是真的嗎?」純子眨著眼睛問道。
「必須是啊!你想想,你在做成人禮的時候,是不是老師事先給你提醒過要放松,不要怕,你是不是有過充分的思想準備?」
「嗯!」純子使勁的點點頭。
「可是結果呢?」
「很疼…特別的疼…」純子好像眼睛裡回憶起瞭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就對瞭嘛,輝哥剛才不告訴你,就是為瞭讓你順其自然,有瞭這一次,以後慢慢就好瞭。」
「是這樣啊…」
「當然…」
「輝哥…我錯怪你瞭…」純子傻得冒氣,竟然向我道歉起來。
「沒有,沒有,不要這麼說。」純子一向我道歉,我心裡倒有些愧疚瞭。
「輝哥…」純子倒在我的懷裡,不停的蹭著我的胸膛,好像自己下面不是很疼瞭一樣。
「純子…」我也很欣慰的摟住她,真懸哪,要不是我唬住她,真不知道她會怎麼鬧,她可是個青春叛逆期的小姑娘,什麼事都會幹得出來。
「純子,這都過瞭快一個小時瞭,我得過去看看小磊。」我看瞭一下時間,急忙站起身穿衣服。
「輝哥…我和你一塊去…」純子也找著自己的衣服。
「別別…你還是抓緊睡覺吧,別忘瞭,你還受著傷呢。」我拍瞭一下純子的屁股。
「哎喲…討厭…」純子捂住瞭自己的屁股。
「怎麼?還疼嗎?」我關切地問道。
「好些瞭…沒有剛才疼瞭…」純子揉瞭揉自己的屁股。
「呵呵,那我去瞭,啵…」我看著純子嬌羞的模樣,忍不住親瞭一口。
「嗯…」純子害羞的摸著自己的臉。
「記得把門反鎖。」我囑咐瞭一句。
我探出腦袋左右張望著,確定過道裡沒有人,才躡手躡腳的走出來,溜進瞭小磊的病房。
「小磊…」我輕輕的叫瞭一句。
「呵…呼…呵…呼…」小磊早就睡著瞭,還打著呼嚕。
「這小子,倒睡得快…」我哼瞭一句,突然又想到瞭純子,對瞭,我得趕快出去買個東西。
剛剛戰鬥過的床鋪實在是太亂瞭,純子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開心,又有些傷心,算瞭,還是先收拾一下吧,不然明天被人發現什麼都不好說的。
「當當當」,又是一陣敲門聲,把正在收拾床鋪的純子嚇瞭一跳。
「誰?…」純子怯生生的問道。
「我…」我壓低瞭聲音說道。
「是輝哥嗎?…」
「嗯…」
純子打開瞭門,我回頭望瞭望,確定沒有人才鉆瞭進去。
「輝哥…你不是去照顧哥哥瞭嗎?…怎麼又過來瞭?…」純子問道。
「喲,聽你的意思,是不想讓輝哥過來?」
「不…不是…」純子勉強的否認道。
「那不就結瞭,輝哥剛才出去給你買瞭個東西。」
「什麼東西?」純子疑問道。
「都市麗人。」我亮瞭亮手裡新買的內褲。
「是小褲褲啊。」純子一把奪在手裡。
「還是林志玲姐姐代言的呢。」我補充道。
「可是…我平常都不穿這麼低檔的小褲褲…」純子看到地攤貨就蔫瞭。
「那你平時穿什麼?」我問道。
「DIAO…那個就是…」純子指瞭指床上那件破瞭的內褲。
「嗯,質量確實不錯…」我拿起純子原來穿的那件摸瞭摸。
「那當然…這可是高檔內衣品牌…」純子嘟著嘴說道。
「我說大小姐,你就知足吧,我們這裡可是鄉村小鎮,哪裡有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名牌?我是考慮道你明天怎麼出門,你說你,不穿內褲走在馬路上,一起風,你不就全露瞭?再說瞭,這麼大老晚的,哪有店開門啊?就這我還是跑到醫院背後的24小時聯營超市給你買的,你就知足吧啊!」我一看到她的大小姐模樣就牢騷滿腹。
「輝哥…你跑瞭那麼遠去買的啊…」純子心裡覺得暖暖的,大概那個時候我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個暖男形象吧。
「是啊,要不我跑那麼老遠幹什麼,還不是為瞭你…」我趁純子不註意,把她的內褲塞進瞭自己的褲兜裡。
「謝謝…輝哥…你真好…」純子感激的說道。
「那當然,對瞭,還有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我又給純子的手裡放瞭一包蘇菲護墊。
「用的上…用的上…」純子滿懷欣喜道。
「那行,你換吧,我出去瞭。」我擺擺手準備出去瞭。
「輝哥…」純子叫著我。
「嗯?怎麼瞭?」
「這叫我怎麼穿啊?」純子嘟嘟囔囔的。
「把包裝打開穿上就行瞭唄,怎麼?連包裝都不會打開啊?」我有點納悶。
「不是…新的小褲褲…是要洗洗才能穿的…」
「不會吧?我們買回來直接就穿瞭。」
「男生是男生…女生是女生…小褲褲不洗…容易感染…」純子說道。
「那…那怎麼辦啊?這麼晚瞭拿什麼洗啊?就算洗瞭,明天早上也幹不瞭啊。」
「哦…」純子撅起瞭嘴。
「得,你別生氣,我去那邊男值班室問問有沒有洗衣粉和吹風機什麼的。」
「嗯…好…」純子的臉上又露出瞭笑容。
我走在過道裡,一間屋一間屋的找著,一直走到頭,才找到瞭男值班室,這個醫院真奇怪,男女值班室打瞭個對角線。
我剛要敲門,突然聽見裡面傳出瞭男男女女做愛的聲音,我暈哦,門還虛掩著,這是醫院誒,膽子也太大瞭,做這種事情至少得把門關緊吧。
我想瞭想,還是回去吧,不管是偷聽還是進去,於人於己都不太好。也許是好奇心驅使著我,我的手不聽使喚的輕輕的推開瞭門,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探瞭進去。
我靠!什麼啊!屋子裡散發出的一股惡臭差點沒我剛才吃的面勾出來,墻角裡堆得全是垃圾,方便面袋子,榨菜,西瓜皮,餅幹盒,什麼垃圾都有,都堆成一個小土堆那麼大瞭,也不清掃。再往裡瞅瞅,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桌子前吃泡面,肥頭大耳的,估計得有200 斤,帶著一副眼鏡,胡子拉碴的,一隻手拿著叉子吃泡面,另一隻手摳著腳丫子,看著我都惡心!電腦裡好像在放著A 片,聽聲音還像是日本的,那個屌絲醫生眼鏡一動不動的盯著屏幕,口水流瞭老長,都快滴到面碗裡瞭。
媽的!我真想吐!但是我還是很有禮貌的敲瞭敲門,為瞭讓他聽見,我特意拍瞭幾下門。
「進來。」我聽到裡面「啪」的一聲,男歡女愛的聲音立刻消失瞭。
「你好…」走進來我才發現,裡面的味兒真大。
「你找誰?」那個屌絲醫生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裡,也不摳腳丫子瞭。
「哦,我是5 床的病人傢屬,想問一下,你這裡有沒有洗衣粉和電吹風,我借用一下,你放心,不會給你弄壞的,一會兒就還回來。」
「這樣…你去拿吧,洗衣粉在水池下面,電吹風在窗臺上。」這個屌絲醫生還挺大方。
「好,那謝謝瞭…」我徑直走向水池,走過他身後的時候,還看瞭一眼電腦屏幕,嗬!是小澤瑪利亞的,口味不重。
這男值班室真是夠亂,水池子下面都是臭鞋子,歪七扭八的,很久沒洗過的那種,我看到瞭洗衣粉,拿起就走。電吹風我也看見瞭,在一堆臭襪子和內褲旁邊,真是不堪入目。
我像逃離貧民窟一樣,迅速的離開瞭那間屋子,來到水池邊,把內褲的包裝打開,裡裡外外洗的是幹幹凈凈。
「呼呼」,電吹風裡吹著一陣陣暖風,純子的新內褲在我的手裡飄曳起來,而純子則坐在床上看著我做這一切。
「輝哥…你真貼心…是個好男人…」純子誇著我。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我耳邊是吹風機的轟鳴聲,根本聽不見純子在說什麼。
「沒聽清就算瞭…」純子碎碎念道。
「好瞭!」我感覺已經吹幹瞭,把吹風機一關,聞瞭聞,還挺香的,順手扔給瞭純子。
純子趕緊把新內褲穿上,還是帶著粉色的蕾絲邊的,挺卡哇伊的。
「輝哥…好看不?…」純子轉過來讓我看。
「不就一件內褲嗎?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
「討厭…」純子一撇嘴。
「好瞭,我去把吹風機和洗衣粉還給人傢,你早些睡吧,待會兒我就不過來瞭。」我收拾收拾準備走瞭。
「真的不過來瞭嗎?…」純子嘟著嘴。
「真的不過來瞭,你看看都幾點瞭,萬一被小磊發現瞭,對大傢都不好…」我解釋道。
「哦…」純子有些不開心。
「哎呀,以後想輝哥瞭,直接給輝哥打電話,反正這麼方便…」我捏瞭一下純子的鼻子。
「嗯!…」純子開心的點點頭。
我也覺得有些困瞭,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大炮轟鳴,身體有些吃不消瞭,過會兒一定要好好睡一覺。
「媽的!什麼破播放器!」還沒走到男值班室,我就聽到裡面一陣砸鍵盤的聲音。
「哥們兒,我用完瞭。」我推開門說道。
「哦,放那兒吧…呼呼…」看來這哥們兒氣性不小。
「怎麼瞭?氣成這樣?」我問瞭一句。
「媽的!你瞧這破播放器,緩沖到最後瞭,那男的馬上就要射瞭,卡住瞭!它竟然卡住瞭!」那個屌絲醫生又拍瞭一下鍵盤。
「喲!你怎麼還用qvod呢?不都被禁瞭麼?」
「這是個黑版qvod,禁不瞭。」
「那這是怎麼瞭?」
「我也不知道,看著就一卡一卡的,可操蛋瞭!」
「換個地方看唄!」
「換哪兒啊?誒…哥們兒,聽你這意思,有路子?給兄弟一個,好點的。」那個屌絲醫生嘴裡蹦著泡面渣子,嘴上還有方便面的油花花,眼巴巴的看著我。
「你上那個網站試試,我幾個哥們兒經常上,叫什麼…性吧…春暖花開…對!性吧春暖花開!百度!快百度!」別看我說的這麼起勁,其實我自己還沒有上去看過。
「性吧…春暖…花開…誒?這有個地址發佈器!」那個屌絲醫生念一句打一句。
「你打開試試!」
「地址一…地址二…就地址一瞭!」那個屌絲醫生點開瞭其中一個網址。
「你慢慢看吧,我去睡瞭,熬不住瞭都…啊…」我打瞭個哈欠。
「好好,哥們兒,不送啊。」
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窮屌絲!回到病房,小磊還在扯著呼,我實在是困得不行,趴在床角就睡瞭。
「廖輝!你個王八蛋!你不僅強女幹瞭我!你還強女幹瞭我的妹妹純子!我殺瞭你!」姚梅拿著一把菜刀惡狠狠的沖向我。
我害怕極瞭,不住的往回跑,遠遠的,我看見瞭背著背包的純子。
「純子!純子!快!快和你姐說說!不是我強女幹瞭你!是你自願的!是你自願的!」我抓著純子的手,純子轉過身來,滿臉猙獰,更可怕的是,她也拿著一把菜刀。
「你還敢狡辯!不是你強女幹瞭我…又是誰?!…又是誰?!…我殺瞭你!…我要殺瞭你!」純子揚起手裡的菜刀,準備向我砍來。
我掙脫瞭純子的手,準備再向回跑,可是姚梅也揮舞著菜刀沖瞭過來。怎麼辦?咦?這裡有棵樹,旁邊還有個院子,我來不及多想,「蹭蹭蹭」的爬上瞭樹,跳進瞭院子,院子外面傳開瞭姚梅和純子的叫罵聲。
「就憑你們兩個,還想抓住我?哼…」我拍瞭拍身上的土,朝屋裡走去,雖然我不知道這裡的主人是誰。
房屋的門「吱呀」一聲開瞭,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向我慢慢走來,天啊!是李晨燁!
「你?你?你是李晨燁?」我吃驚的問道,她怎麼可能會住在這個破院子裡。
「對啊,這就是我的傢,你不認識我瞭?」李晨燁笑盈盈的問道,並且從身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在院子裡四處的奔跑,躲著李晨燁的追殺。
終於,我跑到瞭大門前,把門打開,沖瞭出去,可是姚梅和純子已經把門堵死瞭。
「未未!莫莫!救救我!救救我!」我看見姚梅的身後站著未未和莫莫。
「表哥,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未未把臉甩在一邊。
「莫莫!莫莫!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沖過去抱著莫莫的腿,最後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瞭,可是,莫莫搖瞭搖頭,閉上瞭眼睛。
「你這個玩弄女孩的人渣!看我不剁瞭你!」李晨燁從我背後一刀刺瞭過來。
「廖輝!去死吧!」姚梅和純子也揮舞著菜刀砍瞭過來。
「啊!!」我身體開始抽搐,一下子睜開瞭眼睛,原來是一場噩夢。
我不停的喘著粗氣,後背心都濕透瞭,額頭也沁出瞭很多汗珠,回想著剛才的夢,我的心臟一直跳個不停。小磊還在睡覺,天已經大亮瞭,醫院的過道裡已經熙熙攘攘的開始走著人瞭。我用小磊的被子擦瞭擦汗,還是有些驚魂未定,也許去洗一把臉會好一些。
我走出病房的門,正好碰見純子朝這邊走來,看樣子她昨晚被我搞得還是有些痛,因為走路姿勢都有一點點不對勁。
「純子…」我朝她走瞭過去。
「輝哥…」純子摸瞭摸自己的屁股。
「還疼嗎?」我關切地問道。
「還是有點兒…不過我墊瞭護墊的…」純子苦笑道。
「純子…」
「嗯?…」
「你怪輝哥嗎?」
「嗯…不…」純子想瞭想,搖搖頭。
「那就好,輝哥一想到昨天的事,心裡就有些不忍…一晚上都沒睡好覺…」我自責道。
「輝哥…真的不怪你…」純子笑瞭笑。
「嗯,你去看看小磊吧,我去買些早飯。」
「好的…哦…對瞭…輝哥…我走路不太方便…這個鑰匙…你幫我還給那個醫生吧…她叫莫鳳萍…是個女醫生…」純子把女值班室的鑰匙給瞭我。
「嗯,沒問題。」
我走進男洗手間,不停的用涼水沖著我的臉,我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不斷攀升,可能是心裡緊張和害怕的緣故,現在我非常需要平復自己的心情。
「喲,洗臉吶?」有人拍瞭一下我的背。
「是你啊。」我回頭一看,是昨晚那個屌絲醫生。
「昨晚真是虧瞭你,那個性吧春暖花開…真不錯…」看瞭看周圍,壓低瞭聲音說道。
「是吧?喜歡就好。」我繼續洗著我的臉。
「那個網友自拍區真不錯!真實感強啊!我一晚上啊…擼瞭3 管子…血都快擼出來瞭…」他附在我的耳邊說道。
「擼這麼多?小心得腎病啊…」
「沒辦法啊,屌絲一個,命苦唄!」他洗瞭洗手準備出去。
「誒,你等等,問你個事。」
「什麼事?」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個女醫生,叫莫鳳萍?」我問道。
「喲!你小子一問就問個大美女啊,她可是我們醫院有名的冰美人!我跟你說…」
「得瞭得瞭,別和我說這麼多,我找她就是還個鑰匙而已。」我現在聽到這個屌絲醫生說話就煩。
「哦,出衛生間門朝左拐,第四個辦公室就是她的。」
「那行,我知道瞭,謝瞭啊。」
我把臉擦瞭擦,朝莫醫生的辦公室走瞭過去,我打算先還瞭鑰匙,再去買早餐。
「莫醫生早!」一個護士打著招呼。
「你早!」從那個辦公室裡剛好走出來一個女人。
我一皺眉頭,這個身影好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咦?是誰呢?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一轉身,我頓時驚呆瞭!
「莫莫!是你!」我失聲叫瞭出來。
那個女醫生聽見我叫她的外號,嚇瞭一跳,她再定瞭定神,認出是我之後,再一次驚得瞪大瞭眼睛。
「廖…廖輝…是你嗎?」那個女醫生的聲音已經開始結巴瞭。
原來這個莫鳳萍醫生就是我在黑舞廳裡玩站樁的莫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莫的背後又有怎樣的故事?之後的劇情又該怎樣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