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房裡是什麼味道?你們幹什麼瞭?」
醫生捂住瞭鼻子和嘴巴。
我也跟著走瞭進去,確實有一股濃濃的精液的味道,這種味道我太熟悉瞭,姚梅給我口交完一說話就是這個味道,有點像84消毒液。小磊倒是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倆貨,收拾得倒還真快。
隻見醫生三步並兩步的走到窗戶前,「唰」的一下拉開瞭窗簾,把窗戶打開散散氣味。
「你,出去。」醫生轉過身,指著門口的純子說道。
「我?…」純子睜大瞭眼睛。
「對!就是你!快點!順便把門關上!」
醫生再次重復瞭一遍。
純子心裡明白醫生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她沒有問為什麼,隻是默默地關上門出去瞭。
「我說你這個哥哥怎麼當的?你到底和你弟弟說瞭沒有?他怎麼還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醫生對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就像老師教育學生一樣。
「…」
我真是無言以對,因為我們都知道剛才這個病房裡發生瞭什麼。
「你過來看看,過來!」
醫生很不客氣的招呼著我,我不敢怠慢,趕緊走過去。
「怎麼瞭,醫生?」
「你看,這是你弟弟的心率參數,從今天早上到午夜之前,心率都很平穩,你再看看剛才那段時間,他的心率參差不齊,忽高忽低,這是為什麼?你問他自己!」醫生很是生氣的說道。
這個儀器雖然我不知道怎麼用,但是多多少少我會看一些,它有些像維修間裡用的示波器,有一些波形圖停留在上面,大概就是醫生說的心率參數吧。確實如醫生所說,今天前面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相當平穩的,就在剛才那段時間裡,心率很明顯的在跳躍變化著。這說明,剛才小磊在這個房間裡做瞭很興奮的事情,加速瞭心臟的跳動,致使心率加快。
「我幹什麼瞭我…」
小磊撥弄著身上的電線,小聲的嘟囔著。
「小磊,不許頂嘴!醫生現在說的和做的都是為瞭你的身體著想,你必須遵守!」
我看見小磊這個樣子就來氣。
「你說什麼?你怎麼瞭?你聞聞現在病房裡是什麼味道?」
醫生聽瞭小磊的話也有些冒火。
「醫生,您別生氣,他就是個小孩子,我訓訓他…小磊,快跟醫生道歉!」
我看著氣氛有些尷尬,打著圓場,並命令小磊向醫生道歉。
「你聽見沒有?」
我看小磊動都沒動。
「醫生,我錯瞭…」
小磊不情願的道瞭歉,他還是認為自己沒做錯什麼。
「我說他哥,你們做傢長的也要做好監督責任,你看,如果萬一出瞭事,我們醫院也擔當不起啊!」
醫生轉過頭來又苦口婆心的對我說。
「是,是,這裡也有我的責任…」
我表現的還很誠懇。
「還有你,你看看這個儀器上的顯示數據,你要知道,這對你的病情是很不利的…」
醫生又苦口婆心的給小磊說他這樣做的嚴重後果。
我看醫生正在給小磊講解他自己的病情,就把熱幹面放到瞭小磊身邊的床頭櫃上。我一低頭,這是什麼東西,一團淡淡的粉色,很醒目,我望瞭望醫生和小磊,他們還在說話,趁他們不註意,我快速的蹲下,抓起那團東西就往褲兜裡塞。
醫生還在給小磊講著什麼,我沒有事幹,就在病房裡來回的走。
「他表哥…」醫生叫著我。
「嗯?」
「我先回值班室休息瞭,明天早上之前我就不過來瞭,病人也要休息…嗯…至於這裡,我看還是你留下來看著你表弟吧,那個女孩…就讓她回去吧,在這裡不僅不能看護病人,還盡給我添亂,你瞧瞧,剛才幹的是什麼事嘛,這是病房,不是自己傢裡!」
醫生一提起這件事就上火。
「是,是,我過會兒讓她回去,我留下來。」我滿口答應著。
「對瞭,他這女朋友哪裡找的?不像是本地人啊…」
「他女朋友啊,別說不是本地人瞭,她就不是中國人!」
「啊?不是中國人?那她是哪的?日本的?」醫生猜測道。
「嘿,您一猜一個準,就是日本女的!」
我豎起瞭大拇哥。
「還真是日本女的?我說呢,這小日本啊,男的變態,女的淫…」
那個醫生話說瞭一半,覺得有些不妥,就收住瞭口。
我把醫生送出病房,看見純子還低著頭站在那裡,醫生輕蔑的看瞭一眼純子,哼瞭一聲,就走瞭。
「純子,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瞭。」我對純子說道。
「輝哥,我想在這裡守著哥哥…」
純子不願意回去。
「不行,這是醫生的命令,必須遵守!你瞧你剛才在這裡和小磊在病房裡幹的好事…」
我也沒好氣的訓著純子。
「輝哥…你不要趕我走…就讓我守著哥哥吧…嗚嗚…」
真是個小女生,我稍微的把聲音提高瞭一點,就把她嚇哭瞭。
「發生什麼事瞭?」
那個醫生聽到這裡吵吵嚷嚷的,又折返回來。
「哦,醫生,我讓她回去,她不肯,非要在這裡守著她男朋友。」我一臉苦笑的說道。
「呃…是這樣啊…」
那個醫生看見純子哭哭啼啼的,也面露難色。
「醫生…嗚嗚…你就讓我留下來…守著哥哥吧…嗚嗚…我絕對好好的…不打擾哥哥休息…嗚嗚…」
純子哭的像個淚人兒似的。
「哎呀,真是的,這樣吧,那邊最裡頭是我們的女值班室,今天沒有女醫生值班,你去那裡睡,這裡就交給你男朋友的哥哥吧,這是鑰匙,記得明天早上還給我。」
那個醫生從白大褂的兜裡取出一把鑰匙給瞭純子。
「謝謝醫生…」純子破涕為笑。
「不客氣,你們這群年輕人啊…」
醫生擺瞭擺手就走瞭。
「純子!純子!」
小磊躺在床上發春一樣的叫著。
「來瞭…」
純子跑瞭進去。
「把飯盒扔瞭,放在這裡挺味兒的…」
小磊擦瞭擦嘴,這才一會兒功夫,一碗熱幹面就被他吃掉瞭,看來剛才耗瞭他不少體力。
「這小子真能吃…」
我撇瞭撇嘴。
「輝哥…讓一下…」
純子端著飯盒,沖瞭出來。
我閃到一邊,小磊不知道是怎麼吃飯的,湯湯水水的一直往下滴,純子剛跑沒兩步,芝麻醬湯汁就滴到瞭她的白皮鞋上。
「哎呀…」純子輕輕的叫瞭一聲,從兜裡掏出紙巾,彎下腰仔細的擦著皮鞋。
我靠!純子沒有穿內褲!我下意識的摸瞭一下褲兜,軟綿綿的,有一塊還濕濕的,這個應該是純子的內褲!
我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呆呆的盯著純子白嘟嘟的屁股和粉嫩的陰部,這個過道的燈還真是給力,明晃晃的燈光讓我一覽無餘。純子的陰唇上還是濕漉漉的,沾著一些白色的液體呢,我使勁的咽瞭一下口水,真想好好的品嘗一下純子的嫩鮑魚!
突然,純子好像意識到什麼,立刻站起身來,把裙子往下拉瞭拉,回頭看瞭看,剛好看見我在那裡望著她,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瞭,急忙跑去扔飯盒瞭。
我在門口等著純子,純子回來後,發現我還在門口站著,頭一低,準備快速的溜進去。
「純子。」我叫住瞭她。
「輝…輝哥…」
純子立刻站住不動瞭,聲音也開始打著結巴。
「你去休息吧,小磊這有我呢。」
「啊…這…」純子坑坑巴巴的。
「有我在這還不放心嗎,沒事的,去吧。」
我拍拍她的肩膀,她本能的躲瞭一下,看樣子已經有點排斥我瞭。
「純子,你去吧,輝哥在就行瞭。」小磊在裡面喊道。
「哦…哥哥…有事就打我的電話…」
純子應瞭一聲,轉身離去。
一股清香繚繞在我的周圍,我狠狠地嗅瞭幾下,少女的氣味可真香啊!
「難受死我瞭,這個儀器擺在這,身上還貼著這麼多導線,動也不能動,真受罪!」小磊躺在床上抱怨著。
「誰叫你得這個病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吧。」我沒好氣的說道。
「哎…」小磊被我堵的沒話說。
「我說你啊,既然生病瞭,就聽醫生的話,不要東想西想的,就算想,也要等到把病養好瞭再說,萬一有個好歹,這病不就白治瞭?事倍功半,懂不懂?」
「輝哥,不要和我說這些文縐縐的詞語,我聽不懂。」
小磊有些不耐煩瞭。
「好瞭好瞭,不說瞭,都快一點瞭,你也睡吧。」
「那你呢?你在哪兒睡?」小磊問道。
「我還能在哪兒睡,趴在你的床頭上睡唄。」
「輝哥,難為你瞭…」小磊有些感動。
「少跟我扯這些,沒意思。」
我一聽小磊說這些軟綿綿的話就沒勁。
「好好,我不說瞭,把燈關上,睡覺…」
「嗯,這還差不多,你先睡著,我去上個大號,剛才我也吃瞭碗面,肚子撐得慌。」
我順手把燈一關,就去廁所瞭。
我是騙小磊的,其實我的肚子一點也不脹,上廁所主要是看一看剛才撿到的那團東西是什麼。我激動的將褲兜裡的東西掏出來,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一條女孩的內褲,肯定是純子的。內褲上還沾著純子的淫水和愛液,我淫心大發,閉上眼睛,把純子的內褲貼在臉上就一頓亂擦,意淫著純子張開雙腿使勁的用濕滑的陰唇蹭著我的臉。
「啊…」
我聞著純子內褲上的香味,不能自拔。
我感覺渾身發熱,老二早就不自覺的站瞭起來,今天感覺有些不一樣,渾身就像一個上緊的發條,有使不完的力氣。我又將純子的內褲抹在瞭我的脖子上,這種絲滑濕潤的感覺真是棒極瞭,麼麼噠~老二挺立瞭好久,都沒有疲軟的意思,我脫下褲子,老二蹭的一下就彈瞭出來,我靠!今天的肉棒異常粗大,而且青筋暴脹,一根根血管清晰可見。
我自己都嚇瞭一跳,今天怎麼脹得這麼大,難道真的是吃瞭那碗牛鞭大補湯的效果?那個大叔的那句「屹立不倒,春風得意」一直在我耳邊回蕩。
真是愛死純子的內褲瞭,又香又濕滑,我幹脆直接把它包在瞭我的老二上,自己套弄起來,把自己心愛的女孩的內褲包在肉棒上手淫,而且還是沾有愛液的內褲,真是別有一番風情,想想都會射。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射瞭!純子現在不就在自己身邊嘛,雖說朋友妻不可欺,但是純子說破大天充其量就是小磊的女朋友,畢竟不是夫妻,而且純子沒有穿內褲就到處亂跑。一點羞恥心都沒有,足以說明她內心是多麼騷浪瞭,再說瞭,也不能白白浪費瞭這牛鞭大補湯啊!
說幹就幹,我長舒瞭一口氣,把純子的內褲緊緊的攥在手裡,躡手躡腳的奔向女值班室。
我靠,純子真有心眼,還從裡面把門扣上瞭,怎麼推也推不開。「鐺鐺鐺」,我隻能選擇敲門瞭。
「誰啊?」純子問道。
「是我,你輝哥。」我輕聲的回答道,說真的,我感覺自己現在像一隻大灰狼,而純子就像一隻看傢的小白兔。
「輝哥…有事嗎?」
純子警惕性還挺高。
「當然有事瞭,我來給你送一樣東西…」
「哦…你等一下…」
純子準備瞭一下,把門打開瞭。
我把腳往門縫裡一夾,身體「滋溜」一下就鉆瞭進去。
「輝哥…你…」純子小聲叫道。
「純子…」
我反手把房門的插銷插上,說話的聲音開始瑟瑟發抖,畢竟現在是要強暴一個好哥們的女朋友,真是又興奮又害怕。
我腦子發熱,心跳加速,宛若一種虛幻的感覺,一下就把純子抱起來,一頭紮進純子的懷裡,貪婪的聞著純子的香味,小騷妮子隻穿著抹胸,胸罩都沒戴,兩團嫩嘟嘟的小軟肉蹭在我的顴骨上,弄得我是心煩意亂。純子驚慌失措,在我的懷裡不住的折騰,想要掙脫出去,而我呢,根本沒把她當回事,直接把她扔到瞭床上。
「輝哥!…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純子戰戰兢兢的蜷縮在床頭。
「純子…輝哥一直都挺喜歡你的…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就非常喜歡…」
我像蒼蠅看到血一樣撲向純子。
「輝哥!不!不!」
純子花容失色,護住自己的胸部。
「純子,不要裝瞭,輝哥知道你胸罩都沒戴,內褲也沒穿,輝哥都看到瞭!」
我拉扯著她的胳膊,想要吃她的咪咪。
「輝哥!你!…啊!不!不要!」
純子還是不肯撒手。
「輝哥知道你和小磊剛才在幹什麼,那麼短的時間怎麼能滿足你?輝哥現在有的是時間滿足你!你就讓哥哥好好的愛愛你!輝哥的傢夥什很大的!」
我在一點一點的攻破純子的心理防線。
「輝哥…你…你一直在門口?」
「當然瞭,純子的呻吟聲聽的輝哥好想要啊…」
我趁純子不註意,把手裡的內褲塞到瞭純子的下面,果然,純子還是光著屁股。
「啊!輝哥…你…你是從哪拿到的?」
純子大叫一聲,看見我的手裡拿著自己的內褲。
「噓…不要這麼大聲…會把別人引過來的…」
我捂住純子的嘴。
「輝哥…我…」
純子眼淚汪汪的。
「哎喲,純子,哭什麼嘛,不就做個愛嘛,男男女女不就這麼回事?有什麼磨不開的?你和小磊在我傢絲瓜架下幹的那些事,以為我不知道…」
我色瞇瞇的盯著純子。
「你…你怎麼知道的?」
純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和你姐姐當時也在那裡做愛…」
我覺得自己說漏瞭嘴,立刻停止瞭。
「姐姐?你和我姐姐?你們…」
純子吃驚的張著嘴。
「純子,其實我和你姐姐早就好上瞭,隻不過沒有公開而已。」
我看自己已經說漏瞭嘴,就幹脆向純子和盤托出瞭。
「天啊…」
純子呆住瞭。
「你想想,你姐姐看中的人能錯嗎?」
我覺得自己還是蠻帥的一個人,純子應該對我沒有那麼反感。
「輝哥…」
純子還在猶豫。
「純子,你看輝哥的肉棒怎麼樣?」
我把褲子一脫,企圖用我碩大的陽具征服純子。
「哇!…這麼大…」
純子雙手捂住瞭嘴。
說真的,我得好好感謝今天晚上這個大叔,要不是他的牛鞭大補湯,我也不會這麼的熱血沸騰,鼓起勇氣,幹我想幹的女孩子。
純子跪在床上,慢慢的挪瞭過來,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我的陽具,仔細的看著。
「好燙哦…」
純子感覺到瞭我身體的能量。
「大不大?」
「大…」
「有沒有小磊的大?」
「有!」
「有沒有小磊的長?」
「有!」
「有沒有小磊的粗?」
「有!」
純子完全被我攻破瞭心裡防線,用臉摩挲著我的肉棒,抓起我的蛋蛋就吃瞭起來。
我心裡洋洋得意的看著純子淫蕩的表情,慶幸自己運氣不錯,說服瞭純子給我操她的機會。說實在的,我早就想操這個青春年少的日本小妞瞭!打第一眼看到她起,我得心裡就埋下瞭這顆種子!
「好吃不?」我問道。
「嗯…嗯…好燙…好大哦…」
純子完全無所顧忌,就像一隻啃著骨頭的小母狗。
我充滿愛意的摸著純子柔順的頭發,日本女孩就是好騙,不用怎麼哄就輕松搞定,雙腿叉開讓你操。一點都不像我們國傢的女孩,把貞操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太傳統瞭,你看看人傢日本女孩,視貞操如衛生紙,誰拿去用都可以,要不怎麼連醫生都說日本男人是變態貨,日本女人是淫蕩貨呢,人傢從小就是這麼教育滴!
「呀呵…」
純子舔蛋蛋的功夫就是不一樣啊,小嘴外面冰涼冰涼的,小嘴裡面火熱火熱的,這強烈的對比感太刺激瞭,我都情不自禁的叫出來瞭。
「哦…喔…」
我仰著頭,摸著純子的頭發,盡情的享受著純子的潤澤。
「嗯…嗯…」
純子不停的吐著舌尖,就像蛇吐著信子一樣,挑逗著我的陰莖,肉棒上的血管都被刺激的暴瞭出來,看著真是嚇人,還好純子是閉著眼睛「工作」的。
這中國孩子學習好是世界聞名的,我看這日本女孩的做愛功夫在世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你瞧這純子,年紀不大,口活卻相當的熟練,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小女優嘛,沒錯,就是像小倉優子。
純子的臉也紅撲撲的,就像紅蘋果一樣,估計她體內的雌性荷爾蒙被激發的太多瞭。純子扶住我的屁股,給我做著深喉,真是太賣力,太乖瞭,看著她這麼對我,我心裡都有些於心不忍。
純子的深喉真的是沒話說,身體本來就比同齡女孩子小,嘴巴也就很小,讓我有一種緊迫感,她的嘴巴好像被特殊訓練過一樣,不停的分泌著唾液,弄得我的肉棒被團團包圍住,有種溫室一般的感覺。
「噢…愛死你瞭…純子…喔…好爽…」
純子的小舌頭不停的纏繞在我的肉棒上,就像古代的龍柱一樣,癢死我瞭。
「喔…喔…」
純子閉著眼睛微笑著,顯然是聽到瞭我的呻吟聲。
我很奇怪這些給我做深喉的女孩,她們沒有出現過惡心的感覺,要讓我的喉嚨裡頂著一根棒子,我肯定都要吐瞭。
純子開始由深喉轉為吞吐,我原以為純子的深喉功夫已經相當瞭得,沒想到純子的吞吐功夫更是一流。她一會兒吞下我的蛋蛋,一會兒蜻蜓點水似的舔舐著陰莖,又一會兒緊緊的包裹著我的龜頭,再一會兒又給我玩深喉,真是驚喜不斷,花樣百出,我的心裡都樂開瞭花。
「純子…」
我撫摸著她的頭。
「嗯?」
純子停瞭下來,眼睛呆呆的盯著我。
「讓輝哥親親你吧?」
我看著純子,覺得她怎麼看起來那麼乖,那麼傻,好想親親她,疼疼她。
純子把我的雞巴吐瞭出來,還是那麼紅那麼大,而且熱的發燙,純子愛不釋手的捧著它。
我一把推倒純子,撲瞭上去,撩開她的裙子,用力的將純子的兩腿掰開,還是濕漉漉的,正好,我的雞巴早就饑渴難耐,對準靶心,一個猛子紮瞭進去。
「啊!~輝哥…好…好…好大…好燙…啊…」
純子雙手支在空中僵住瞭,嘴巴微張著,大口的喘著氣,好像我動一下她就要散架瞭似的。
少女操起來就是不一樣啊,不僅水靈多汁,做愛的反應都是那麼的讓人振奮,純子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讓我那麼的心動,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操日本女人,確切的說應該是日本女孩,這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我看見純子的小嘴亮晶晶的,就像達芬奇筆下的葡萄一樣閃著光澤,甚是可愛,我情不自禁的就吻瞭上去。哇!好香啊,純子的體香真好聞!剛才的內褲上也是這種香味,簡直是激發男人欲望的春藥啊!
「嗯…啊…嗯…」
純子很享受的嬌喘著。
我覺得自己獸性大發,純子就像一個瓷娃娃一樣讓我愛不釋手。臉蛋,嘴唇,脖子,耳墜,我把純子臉上能親吻的地方一連親瞭好幾遍。
純子喘著粗氣,胸脯一起一伏的,我掀起她的衣服,果然是一件白色的抹胸,輕輕一拉就可以拉下來,兩隻可愛的小白兔不像未未的那般豐滿,也不像姚梅的那般有型,至於莫莫的,我當時也沒看清到底是什麼胸型,沒法做比較,但是純子有她自己的特點,不是一般的嫩!而是特別的嫩!奶頭還是白色的呢,隻有一點點粉。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嫩的乳房,奶頭就像還未成熟的花生,讓人看瞭就流口水。我隻是愣瞭一下,就張開血盆大口,把純子的整個乳房吸入瞭自己的嘴中,很用力的吸著。
「痛…痛…輝哥…輕一點兒…」
純子覺得我弄疼她瞭。
「不要叫我輝哥,叫我…哥哥。」
我松開瞭嘴,以命令式的口吻對純子說。
「呃…哥…哥哥…」
純子很聽話的叫著我。
「誒…這就對瞭…」
我低著頭又吃起純子那嫩嫩的奶子,並且托著純子的屁股,用力的操瞭兩下。
「啊~啊~」純子全身繃緊,緊緊的抱著我的腰。
純子的呻吟聲叫的我好興奮,就是剛才我在病房外面偷聽的呻吟聲,隻不過那次的施暴者是小磊,而這次換成瞭我。純子的陰道真緊,我有點想不通那麼大的絲瓜是怎麼完全沒入她的陰道的,難道日本女孩從小就在學校訓練過?伸縮性才會如此的好?
純子一直不停的分泌著愛液,我估計從剛才和小磊做愛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不停的流著,要不怎麼現在還這麼濕滑,就像灌瞭一瓶潤滑劑一樣。
我雙手撐在床上,打樁似的一下一下的夯著純子這片肥美的田地,看著純子在我的胯下「嗷嗷」的呻吟,痛苦的享受著,我的內心真是又驚恐,又欣喜。
「叮叮叮」,床櫃上的手機鈴聲響起瞭,是純子的手機,純子驚訝的望著我,好像在問我是接還是不接。我沒有管那麼多,隻是繼續耕耘著我的莊稼,我想純子也明白,我已經回復她的疑問瞭。
「嘟嘟嘟」,純子的手機是不想瞭,但是我的手機響瞭,我心裡那個堵啊,本來一切進行的都那麼順利,我操得爽,純子也被操的爽,偏偏這個時候來什麼電話!
我停瞭下來,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一看,驚出瞭一身冷汗,是小磊的電話!
我強壓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瞭興奮的情緒,接通瞭電話。
「喂,小磊!」
「輝哥,還在解大號呢?」
「啊?…噢…是啊…今天有些便秘…」
我看瞭一眼純子,她緊張的捂住自己的嘴。
「你能不能快點啊,我想撒尿,有些憋不住瞭…」
小磊近乎哭腔瞭。
「哦,好好,我馬上過來,我先掛瞭啊!」
我匆匆的掛瞭電話。
「純子,小磊想撒尿,我去幫幫他,你在這等著,一會兒我就回來。」
我拔出插在純子陰道裡的肉棒,並在她的臉蛋上親瞭一下。
「啊~」一種被拔出的空虛感讓純子蜷縮成一團。
「呵呵…」
看著純子的反應,我輕輕的笑瞭一下。
我穿好衣服,整理瞭一下,到衛生間拿來尿壺去給小磊接尿。
「哎…這破儀器,拉的我滿身都是電線,哪兒都去不瞭,尿個尿還得別人伺候。」小磊嘴裡嘟囔著。
「誰叫你生病瞭呢?」
我也嘟囔瞭一句。
「輝哥,你這幾天是不是沒喝多少水?不喝水就容易便秘。」
小磊一邊撒尿一邊問我。
「呃…大概是吧…」
其實我沒有便秘。
「剛才本來想叫純子的,打瞭一會兒電話,沒人接,估計是睡著瞭,後來一想算瞭,這丫頭今天也夠累的,讓她睡吧。」
小磊說道。
「嗯,就是,讓她睡吧。」
看著小磊這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麼多年兄弟,要是他知道純子剛才被我在值班室暴操,和我絕交都是輕的,不過,誰知道這小子到底上過多少女人,單說這幾天在黑舞廳,幹過的女人就不止十個,一想到這,我的心裡也就釋然瞭。
「輝哥,我解好瞭。」
小磊把尿壺遞給我。
「那我還得去接著蹲坑,一直沒解出來。」
我捂著肚子,裝作很急的樣子,其實是我的雞巴饑渴難耐,想去純子那裡一潤芳澤。
「那你去吧,我先睡瞭。」
小磊蓋上被子就睡瞭。
我心中竊喜,直接把尿壺放在瞭地上,燈一關,又悄無聲息的潛到女值班室。
「當當當」,我輕輕的敲瞭敲門。
「誰?…」是純子的聲音。
「是我,輝哥…」我壓低聲音說道。
「輝哥!…」
純子一開門就撲在瞭我的懷裡。
「先進去…進去再說…」
我瞅瞭瞅周圍沒有人在,就把純子往屋裡搡。
「想我沒有?」我故意問到。
「想!…想!…特別的想…」
純子摟住我的腰不放。
「想我?我看你是想我的雞巴吧…」
我一語道破。
「嗯…輝哥…你好壞哦…」
純子揮起粉拳砸著我的胸脯。
我把門反鎖上,抱起純子,就往床邊走。我這才發現,那邊的墻上掛著一排白色的護士裝,還有護士帽在桌子上放著,一個新奇的想法閃過我的腦海,我把純子輕輕的放在瞭床上,走向那邊。
「輝哥…怎麼瞭?」純子不解。
「來,把這個換上。」
我挑瞭一件和純子身材差不多的護士裝,丟給瞭純子。
「這…這是什麼?…」純子撲閃著大眼睛問道。
「你是個日本女孩,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我挑逗的說道。
「輝哥…你是要和我…玩…制服誘惑嗎?」
「是啊!這多刺激啊!你長得這麼乖,天生就是一個小護士的模樣,這身護士裝多配你啊!」
我的眼睛裡閃著異樣的光。
「那…那好吧…」
純子把護士裝往身上一披。
「哎喲,我說純子,制服誘惑哪有穿著衣服做的,你得把你的衣服和裙子都脫掉,裡面什麼都不要穿,那才叫制服誘惑啊!」
我看見純子還穿著裡面的衣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啊?…哦…」
純子才明白過來。
純子把外面的衣服和裙子都脫掉瞭,接著又脫掉瞭自己的抹胸,此時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面前。純子的身材真是太美瞭,白的就像玉胚一樣無暇,嫩的要擠出水來,乳頭還是白嫩白嫩的,陰毛還沒長全,這哪裡還需要什麼制服誘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非常誘惑瞭!
純子看見我色瞇瞇的望著她,臉蛋一下就紅瞭,到底是小女孩,羞澀的面龐更加繚繞我狂躁的心。她慢慢的把護士裝穿好,又帶上瞭護士帽,純子真是太美瞭!清純可人的護士模樣讓我欲罷不能!
「輝哥…」純子做瞭一個卡哇伊的姿勢叫著我。
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瞭,站在隻有一個想法,幹死她!操死眼前這個日本女孩!
我推到瞭純子,純子輕聲一叫,可憐兮兮的望著我,我撕開她的護士裝,餓狼般的撲瞭上去。我的肉棒早就想尋找它的窩瞭,純子的淫水還「嘩啦啦」的往外流淌,陰唇一張一合的微張著,貌似在對我的雞巴說「comeon」!
我操!挑釁我!我抓住純子的雙腿,往我這邊一拉,「噗嗤」一下,就來瞭個「倒栽蔥」!
「啊~」純子呻吟瞭一聲。
純子的呻吟吹響瞭我進攻的號角,我攬著純子的背,上面在放肆的吸吮著純子的嫩乳,下面在無情的插著她那淫水直流的蜜穴。
「喔…好大…噢…好燙…啊…」
純子歇斯底裡的叫喊著。
我聽著幹的更興奮瞭,胯下的女人對男人的褒獎就是對男人最大的鼓勵。幹瞭一會兒,我覺得傳教士式的傳統做愛姿勢根本不能滿足我,於是,我把純子的一條腿扛到肩頭,讓純子側躺著,據說這樣的姿勢可以最大程度的刺激女人的G點。
「啊…輝哥…慢點兒…」
果然,純子產生瞭強烈的反應。
「怎麼瞭?純子,這樣很疼嗎?」
我放慢瞭速度。
「嗯…」
純子撒嬌的搖瞭搖頭。
「到底怎麼瞭啊?」
我把速度放的更慢瞭。
「快點兒…越快越好…再深點…越深越好…」
純子埋怨著我。
我才明白,純子叫起來是為瞭釋放情緒,我咋這麼笨呢!幹瞭這麼多年女人,也算是經驗豐富瞭,怎麼連這個都不明白…
我又鉚足瞭動力,拍瞭拍純子的小屁股,示意她我要開著我的小火車鉆山洞瞭,純子喘著粗氣,用口交的姿勢嗦著自己的手指,淫蕩的望著我。
真是個日本淫娃!騷的沒話說,今晚不幹死你,簡直對不起我即將誕生的億萬子孫!
「啊~啊~」純子在我的節奏下又開始瞭她們女人特有的呻吟聲。
「呃…呃…」
我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這麼享受自己的「勞動」,真是越幹越賣力。
純子的水不住的流在瞭床單上,「嘖嘖」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讓我覺得不是那麼的枯燥,而是很有趣味,甚至有一種成就感。
「當當當」,一陣詭異的敲門聲。
我頓時打瞭個哆嗦,心臟差點兒沒從喉嚨裡奔出來,純子也嚇得帽子都掉瞭下來。
「當當當」,又是一陣敲門聲。
我腦子很混亂,先把傢夥什拔出來再說,「噗」的一聲,伴隨著純子的又是一陣空虛感,純子難受的蜷著腿。我示意純子問一問是誰,好給我爭取穿衣服的時間和躲藏的機會。
「誰啊?…」純子怯生生的問道。
「是我…」
敲門的人究竟是誰?是小磊嗎?是不是他覺查出來我和純子有什麼不對勁瞭?
我和純子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