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廖晚上就回來瞭,但是卻制止瞭大傢繼續奸淫。他說進度提前瞭,明天就要再用一次小媛。用完瞭,隨便大傢怎麼玩。
我在猜測到底是什麼進度。拍片子……用藥……然後我想瞭一下於廖的背景。化學工藝專業、東南亞背景,他是不是要販賣這個藥呢?
如果這個猜測準確的話,那小媛的意義就比較突出瞭。無論是在北京、南京還是青島,大傢都表示小媛性交的烈度和魅力是無以倫比的。於廖的這支片子,無疑是一檔廣告。如果說還要用小媛一次,那肯定是要讓買傢眼見為實。
如果能報警就好瞭。可是我們就處在王胖子他爹的轄區,我怎麼報警,都很難保證繞過去。舉報?那也無法保證效率,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真正影響到於廖他們。
時間已過午夜,又是新的一日。
又一天過去瞭啊!時間。沒有時間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如果我早一點下定決心,不依賴刀疤的力量去“解救”小媛,也許我就能更早瞭解小媛,也瞭解我的對手。可是,現在呢,我覺得自己就好像《楚門的世界》裡的主人公,剛剛才發現世界如此不實,才有沖出去的決心。
我無論如何不想讓小媛再用那個藥瞭。看起來真的很劇烈。而且之前黃暫他們用得藥據稱藥力不如這個,都讓小媛淪落至此。那麼如果是這個藥呢。一次或許沒事,兩次、三次?會不會造成什麼永久的損害。
我不敢多想。我隻知道,在於廖他們眼裡,小媛是玩物、是工具、是肉便器。我絕對不能讓她再留在這裡。小媛既然已經買好瞭機票,也許送她出國就是唯一的辦法。這個結果或許很無奈,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甚至連像這樣觀察她的機會都沒有。但這是我眼前能看到的,最好的一條路。
為瞭做成這件事。我首先要把小媛帶走。而且帶走之後最好無縫讓她上飛機離開,脫離於廖他們的控制范圍。那麼這個時間點基本確定瞭。
那麼就是後天上午。
後天上午。無論怎麼想,都沒有提前帶走小媛的好辦法,因為難免會被於廖發現,萬一被他抓回來,就功歸一簣。但是我又害怕如果於廖真的“用完”瞭小媛,會不會更加不管她的死活。到時候,縱然能走得瞭,也變成一個廢人瞭。絞盡腦汁,也沒有一個特別好的辦法。
還有費青,不能丟下她。如果我和小媛跑瞭,費青卻沒走,那麼結果肯定不堪設想。於廖發現我和她有聯系隻會是時間問題,更何況王胖子還有所知情。
要先讓費青走,她畢竟不是被看得那麼死的吧,何況她還和金剛搞好瞭關系。我發瞭信息,讓費青無論如何要求金剛把她帶出去。隻要出去,一有機會馬上就跑。在外面躲一段時間。隻要爭取一點時間,搜集證據報警,也是值得一試的。
我需要再上一回郵箱。如果附近有網吧就好瞭,但是這幾天真的沒有註意到。我隻好再托老劉幫我查查有沒有合適上網的地方。他倒是找到一個,離這兒也有不遠的距離。我算瞭一下,來回坐車也得一個小時,怎麼能解釋清楚呢。
好多的困難。我攥瞭攥褲兜裡的那個藥瓶,心想黃暫居然成瞭我的一大砝碼。利用他的貪婪、他的欲望,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機會。如果更早時候就舉報他或者和他結仇,現在我就沒有辦法利用他瞭。早上先試探一下,如果能在這裡上郵箱最好。如果不行,也就隻能想招兒讓他和王胖子把小媛帶出去,所有事情,都在這個時間段內完成。
好難,確實好難。每一個環節稍有疏漏,就難以完成。即使我設計得再好,也需要極好的運氣來支持。隻能希望這次,天意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給黃暫發瞭信息,告訴他可以明天晚上把小媛帶出去。為瞭保證事情成功,我又教瞭他說服王胖子的詳細說辭。一是用我們有新藥來誘惑,一是威脅他要是不配合就把他的視頻給他媽看。
這套小兒科的辦法能不能管用我挺懷疑的,但是對付王胖子,沒準能行。
正當我糾結的時候,費青回信息瞭:“為什麼要讓我走?你不是要我幫你麼?”
我趕緊回信:“你做得已經夠多瞭,現在趕緊走吧。之前我對於廖的兇殘還是估計少瞭,他可能在販賣禁藥,這說明他會為瞭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你走吧,趁著他還沒有對你用那種藥。”
“我不走。”
我簡直要氣死瞭,這種時候費青怎麼還任性起來瞭呢。如果短信說不清楚,就上去找她:“你旁邊有人嗎?”
“我和金剛在一起。”
“你就讓他帶你走。沒問題的。”
“如果於廖真的那麼兇殘,你覺得我真的能走得瞭麼?”
“你不一樣,你身上沒有太多他要利用的價值。”
“哦,所以商婧媛有瞭?”
她在和小媛比較什麼?這根本不是比較的地方。我接著發信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必須走。”
“不說瞭,有人來瞭。反正我不走。”
剛剛才建立起的一點信心,瞬間煙消雲散。這可如何是好?費青不走,就算小媛走瞭,又有什麼意義?
我長籲瞭一口氣,覺得手腳冰涼,身體微微發抖。可能是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也可能是太緊張瞭,我都覺得身體有點不屬於自己瞭。
不行不行。現在不能讓思維停頓下來,接著想想,有什麼要做的,什麼還可以做得。我拍拍自己的頭,接著和黃暫確認情況。黃暫對這裡的情況並不瞭解,也不知輕重,他急切地表示這回要是能成事,他帶我去享受幾個新交的妹子。雖然沒有小媛漂亮,但保證“特別騷”。這一頭倒是還算順利。發完信息,我很謹慎地把所有通信記錄都刪瞭,坐直瞭繼續想還有什麼要做的。
對瞭!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要和小媛說啊!但是根本沒有機會和她交流。我找到一張廢紙,是他們白天包食物的。我開始在這種紙上寫下要和小媛說得話。我寫瞭幾個字,忽然覺得要這麼寫下去就不夠寫瞭。趕緊把字體放小瞭寫。又寫瞭幾個字,卻又覺得寫小瞭小媛會不會看不清,便又把字寫大。
我停下瞭筆,對自己的糾結感到可笑。這種時候瞭,我卻連要說幾句話都決定不好。寫簡單瞭,生怕不能表達我的感情,無法獲得小媛的信任。寫復雜瞭,又怕沖淡瞭最重要的事情,導致滿盤皆輸。
“小媛,你現在看到這幾行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之前對你說的不是真話,我來這裡唯一的目的就是救你出去。我看瞭你的日記,知道瞭你所承受的悲辛和痛苦。我覺得你沒有錯,錯的是這個社會把情欲放在瞭黑暗的地方,一旦踩入就難免墜入黑暗。你在我心中始終是最美麗、最優秀的女孩,我相信你,也支持你尋找自己的自由。原諒我,是我一直以來的淡漠和粗心,一直以來的軟弱和猶豫,才使得事情發落得不可收拾。紙不夠大,我隻能說這麼多。你隻需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經歷瞭多少,不管我的內心多麼不堪,我愛你,是毋庸置疑的,我隻是沒有找對方式。”
“你隻需要做一件事情,配合我離開這裡。我們會去一個地方,在那裡等車來接你。你不要有疑問,不要反對,隻要跟著我走,相信我這一次。上瞭車後,不要猶豫,不要回頭,上飛機去奧地利。”
勉勉強強,算是寫下瞭。我認真地一筆一劃地寫,生怕哪個字寫不清影響瞭意義的表達。每一句話,都像是鐫刻一樣辛苦。寫著寫著,不免又鼻酸,眼眶也濕潤。但是我確實沒有哭泣——此時此刻,我沒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我把紙小心疊好,放在兜裡,然後躺在我所處的墻角,回想我和小媛曾經走過的路。想著想著,我又制止瞭自己。這種時候,想那些幸福的東西,是毫無意義的。如果有機會健全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才真正有資格、也有權利去想。
我不知怎麼,還是睡著瞭。在夢裡,我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那是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城市,可是每個地方都很熟悉。我似乎一直在尋找一個目的地,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兒。夢境裡有一趟列車,我需要趕上它。卻被路邊神奇的旅館所吸引——我以為小媛在那裡賣淫。但當我進去,卻發現隻是無數廉價的妓女,和群交淫亂的場景。我想要按倒一個女人插入,卻怎麼都掏不出自己的陽具。當我終於氣餒地走出旅館,才恍然想起有車要趕。我瘋狂地奔跑,路上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也沒有功夫理會。但當我走下地道,走進車站,才被告知,最後那班車,已經走遠瞭……
“是誰拿瞭我的藥瓶!”
我從睡夢中驚醒,有些晃神。忽然於廖的臉就出現在我眼前,揪住我的領子:“把兜裡的東西都掏出來!”
我完全懵瞭,腦子一片空白。大傢都稀裡糊塗地提著褲子從各自的屋子走出,卻全被於廖呵斥著,要把兜翻出來。
怎麼辦……
怎麼辦……
兜裡有藥瓶,還有那封信。如果被發現瞭,我就完蛋瞭。
“於哥!”這時候,小媛嬌嗔著靠著樓梯的扶欄,嘟瞭嘟嘴喊道。
“你上去!”
“於哥,”小媛舉起手,正是那個藥瓶,裡面懸浮著一點點液體,“於哥是不是找這個?”
於廖愣瞭一下,竟然瞬間擠出一道笑容:“對對,就是這個。”
“是我……看見還有一點,想著什麼時候可以自己用一下下。”小媛用手伸向自己的下體,不經意蹭瞭一下說道:“這個藥好爽……有點點……想……”
於廖一把抓過藥瓶:“你嚇死我瞭,我就說什麼人敢掏我的兜。原來是你……”他嘆瞭口氣,把瓶子放回小媛手裡:“其實無所謂。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偷我的東西。你這麼喜歡,就拿去吧。你放心好瞭,等生意做完瞭,給你十瓶,你慢慢爽。”
我倒吸一口涼氣。當我抬起頭時,正好對上瞭小媛瞥來的目光。她好像是,微微瞪瞭我一下。她是在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麼?不管怎麼說,她救瞭我一次。
於廖應該就是擔心有人想要出賣自己,才這麼緊張。這個藥瓶之前被扔在地上,我不也撿瞭一個麼?隻是一點點樣品,並沒有什麼價值。他在乎的是“偷”這個行為。不論如何,總算是有驚無險。
正當我慶幸時,於廖忽然又轉過身,指著福哥說:“今天,今天比較重要。你讓弟兄們都守守規矩,誰都不要走,電話都收上來,等我談完事再發回去。明白瞭麼?”
我的天,幸虧昨天長瞭個心眼把信息都刪瞭。我馬上掏出手機,二話不說放在瞭桌上。我都沒敢看於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端倪。不過他對我果然還是最不放心的,好像還特意和福哥囑咐瞭一下,讓他把我看住。
這下,什麼都幹不瞭瞭。我心裡空蕩蕩地,有些發涼。沒有辦法,隻能靜觀其變瞭。
中午的時候,於廖帶著幾個比較信任的小弟和小媛,一起出門瞭。留下福哥和王胖子看著我們。大傢都有點百無聊賴,就說把費青拉出來玩一玩。這時候王胖子出來阻攔瞭一下:“別玩瞭,金剛動瞭真感情瞭。”
“我操?這都能搞出來真感情?”
“還是學生嘛。大傢給個面子唄,金剛是我帶過來的,也跟於哥見過世面。以後肯定還是有頭有臉的,給他賣個人情。”王胖子不知從哪兒弄瞭個煙鬥,一直在那兒點著吸。他真是個奇葩。
大傢也沒有辦法,但是私底下都有埋怨。不過福哥也出來打圓場:“今天生意做成瞭,多找幾個妞,大傢一人抱一個,豈不更爽?一堆人可著一個妞幹,也不嫌急躁。反正我是不太好這口。”
兩個地位比較高的人都發話瞭,底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手機也被沒收瞭,隻能打打牌,吹吹牛逼。等著於廖回來。
到瞭下午,福哥接瞭一個電話,忽然興奮起來:“兄弟們!談成瞭,今天晚上就出貨。哈哈,北京城的姑娘們有福瞭!咱們這把功德立大瞭!”
他拍著王胖子說:“我們現在去廠子裡,你把這邊罩住瞭。”
王胖子點點頭,唯唯諾諾,但是藏不住眼神裡的興奮勁兒。我心裡也有點欣喜,覺得事情好歹是在按我期待的軌道進行。隻是不知道小媛現在安危如何。
不過王胖子替我問瞭:“那個……那個妞去哪兒瞭?於哥還答應我回頭讓我爽一下呢。”
福哥皺皺眉頭:“小濤,不是哥說你。純爺們,每天別光想著操穴這點事。放心,少不瞭你的。一會兒尤勇和強子會把她送回來,你們就在這兒玩。記住瞭,這姑娘於哥挺在意的。你盯緊瞭。就算是你,要是把人放跑瞭,也肯定要負責任的。”
王胖子點點頭:“放心,我不傻。我今天眼睛都不會閉的,等你們回來。那個……啥時候回來?”
福哥看瞭看四下,把王胖子拉到一邊,小聲說瞭時間。
我簡直緊張到瞭極點。有種大戰前夜,緊張得不能喘息的感覺。我腦海裡緊密盤算著要幹得一切事情,同時祈禱千萬不要出岔子。
福哥走後,王胖子趁大傢不註意,悄悄坐到我旁邊:“都是你和黃暫坑我,搞得老子這麼緊張。藥……拿到瞭麼?”
這個色魔,果然還是對那個藥念念不忘,巴不得早一點玩弄。我猜想他是仗著自己在學生那個圈子裡威信比較高,非要按自己的玩法試一下,所以才配合。當然,黃暫的威逼利誘起到的作用肯定很大。
我點點頭:“哥,你放心,早就到手瞭。”
他伸出手:“給我看看。”
我愣瞭一下,給你看?看空瓶子麼?我轉而一笑:“哥,早上於哥剛剛發過火,我不敢在這兒拿出來啊。”
王胖子突然表情冷瞭一下,露出瞭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兇狠表情:“你最好別耍花樣啊?我告訴你,到瞭地方你要拿不出藥來,我馬上讓於哥把你弄死。”
我拉著他的手拍瞭一下我的褲兜,讓他摸瞭一把那個空瓶:“在這兒呢。”
他表情說變就變,馬上露出笑容:“好,靠譜。今天讓哥爽夠瞭,以後你就跟我混。”
“那必須的,靠哥罩著瞭。”
現在離小媛的飛機起飛,還有十二個小時。時間稍微有點長,總感覺有點夜長夢多。但是時間長倒也不是壞事。我要安排那麼多事情呢,時間少瞭更容易出岔子。真是前怕狼後怕虎。這輩子,真的想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處境。
費青那頭,現在金剛還能保著她。但是如果我這邊把小媛帶走,就很難說瞭。我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帶著張向南一起回來。讓他們內鬥,找機會把費青帶走。隻要出瞭這個門,我就再也不管不顧瞭。綁也要綁著費青走,能走多遠走多遠,然後再做計議。
回頭想來,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對我的人生真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幾周前,我還是個有點心高氣傲的學生,抱著美麗的女友尚不知足,還想著怎麼出賣一下她,滿足自己的淫欲。現在到這份上,我所求的隻不過是讓自己和另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能找個地方茍活而已。連未來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又過瞭一會兒,那個尤勇和強子扶著小媛回來瞭。她好像又遭到瞭一輪淫弄,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尤勇讓強子扶小媛去休息一會兒,然後走到王胖子旁邊:“於哥說你還是太小,讓我們回來幫你鎮鎮場子。”
王胖子在那兒打哈哈:“於哥想太多。這邊多好啊,弟兄們都安穩得很,就等著那個妞回來呢。”
我掃瞭一圈,還真是,幾個人已經站起來,有點按捺不住瞭。
尤勇點點頭:“沒問題,怎麼玩都可以。隻是事情辦完之前,誰都不能完全放松。於哥說瞭,都老實在這兒呆著。”
王胖子忙說:“沒問題……哎,哥,大概啥時候能完事啊?”
尤勇伸出三個手指頭,拍拍他肩膀:“堅持一會兒啊,完事瞭於哥給咱們叫姑娘,大大玩一場。”
他轉身回頭對屋裡別的人說:“大傢都再堅持一會兒啊,我知道大傢著急,不過沒關系。現在呢,誰想玩姑娘呢,就拿咱這個小媛先發泄一下。要是能忍得住呢,晚上咱們叫他七個八個的,爽翻天!要是能憋住呢,就把那點精華,留到晚上再使!”
即使是有著所謂“七八個姑娘”的誘惑。這幫人還是明顯更青睞小媛。屋裡除瞭尤勇、強子和王胖子,隻有四個人,有三個都站起來往樓上走,說是等不及瞭,先爽一發。
我也跟著上瞭樓,剛上樓梯就被尤勇一聲叫住瞭:“你去幹嘛?!”
我嚇瞭一笑,不過很快鎮定下來,故作委屈:“哥,你們也太不信任我瞭。我都這樣瞭……人也沒走,手機要交瞭,女朋友也貢獻瞭。我就一點愛好,想看看,行不行?”
尤勇笑瞭一下,有點忍俊不禁,有點蔑視。他掃瞭掃手,意思是讓我去吧。
我趕緊到樓上,幾個人正圍著小媛讓她先給自己口口。小媛撒嬌說:“哥哥們……別著急……小媛、小媛剛剛被欺負完,稍微歇一歇上個廁所,好不好……”
大傢一聽要上廁所,摸摸頭想著這個很有必要,這才放她進去瞭。一群人開始脫衣服,往臥室走,隻等小媛出來。
這中間,也就幾秒鐘,大傢註意力都在別處。我趕緊走到廁所門口,掏出紙條,偷偷從門縫塞到瞭廁所裡。
幹完這件事,我也畏畏縮縮走進門,找瞭一個角落站著。大傢看我來瞭,不免又是一頓奚落。“哎呀,看女朋友被操挺積極啊!”“一會兒看好瞭,看哥的大雞巴給她操哭!”“龜公,你要不要把屁眼也貢獻出來啊?”
我隻能假笑著,忍著恥辱應承。
小媛遲遲沒有出來。大傢有點急瞭。我的心裡也很焦慮。小媛會相信我麼?如果她不相信我,怎麼辦?如果她相信我,會不會難過?她會不會躲在廁所裡哭?
幾個男人反復敲門,小媛終於出來瞭。她洗瞭臉,但是眼睛紅紅的。就在我看她眼睛的同時,她也朝我的方向看瞭一眼。一眼足矣。那是相處瞭這麼多年,真真切切的一種默契。就在那一瞬間,我知道,她相信我瞭。也就是這一瞬間,我心痛的程度達到瞭極致,幾乎也要流下淚來。我甚至能感覺,自己因為痛苦抽動的嘴角。我不得不輕輕掩面,給自己幾秒鐘,把這份情感按捺下去。
男人們並沒有在意小媛情緒的改變,隻是追問:“怎麼這麼長時間啊?寶貝?”
小媛咳嗽瞭一下,調整瞭一下自己的聲音。但是我還能能聽出,那聲音中微微的哭腔:“剛剛有點惡心,吐瞭一下……”
小媛還沒有說完,就被兩個男人攔腰抱起,扔到瞭床上。幾個無聊瞭一下午的男人,如同餓狼一般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就將她下體暴露無遺。一個人還急著提議,要給小媛灌個腸,因為剛拉完嫌臟。
小媛沒有說話,直到對方反復追問喜不喜歡灌腸,才默默點瞭點頭:“小媛倒是無所謂……哥哥們嫌臟就……就稍微灌一下……”
小媛趴在床旁,頭埋在臂彎裡,屁股高高翹起,兩條長腿微微分開。仍有些紅腫的肛門就暴露在眾人視線前。灌腸的過程堪稱粗暴,足足打瞭550cc的液體。我頭一次目睹灌腸,就是自己的女友被凌辱。當小媛的菊穴終於開放,射出一堆稍顯渾濁的液體時,大傢頭一句的感慨是“可惜沒有手機,不能照相”。
小媛瀉完之後,有些乏力,兩條腿微微抖著,努力攀上床去。她剛一上床,就被一個猴急的男人抱住屁股,連根插入菊穴。她有點沒準備好,當場叫瞭出來:“啊!”是那種很尖利的,有些讓人心疼的叫聲。
馬上,小嘴、小穴也都被占據。她頭發一直垂落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直到有人捋開她的秀發,才看見面頰上兩道醒目的淚痕。我的心像是被敲瞭一下,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男人問道:“呀,怎麼幹哭瞭啊?小媛,是不是太爽瞭?”
“恩……唔唔唔……好爽……不過……是哥哥們幹得太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聽完瞭淫欲,馬上小穴就被雞巴塞住,隻有那迷離的雙眼,仍然好像在訴說什麼。我看不下去瞭,走出門向樓下走去。路過費青的門口,卻看見尤勇正壓著費青,雞巴對著她的陰道口,行將插入。金剛站在旁邊,顯得一臉委屈的樣子。他也沒有穿褲子,雞巴上的淫水還未幹,亮晶晶的,倒很稱他男孩一般委屈的表情。
尤勇開導道:“金剛啊,你也混瞭有日子瞭,心眼不會這麼小吧。這妞咱們又不是沒幹過,大方一點。你放心,今天哥上最後一次。以後,全歸你,誰都不和你搶,行不行?”他說是商量,卻根本毫不猶豫地插入。費青捂著臉,伴隨著插入,“啊”地叫瞭一聲,然後便咿咿呀呀地淫叫起來。
我轉過身,靠著墻,也沒有再往下走。就這樣,兩個屋子的男人們,像是比賽一樣,分頭激烈地抽插著和我生命有關系的兩個女孩。小媛和費青的叫聲此起彼伏,淫蕩的氣氛,向兩堵墻,把我夾在中間。我確實沒有硬,隻是尷尬地這裡站著。直到我覺得,如果不進去,可能會引起懷疑,才再次撫平胸口的酸澀,走進瞭小媛的屋子。
時間從沒有過得如此慢。小媛呻吟、高潮、顫抖的每個鏡頭,都好像慢動作一樣,緩緩印跡在我的視網膜上。我不停地看時間,希望於廖那邊早點傳來消息。然而卻遲遲沒有。就這樣,原來顯得很寬裕的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瞭。
到瞭十點半,經過兩三輪的奸淫,男人們終於偃旗息鼓,決定歇一會兒瞭。小媛喘著粗氣,靠在床頭。她的膝蓋恐怕是再也長不好瞭。創可貼在新一輪的操幹中已然脫落,創面還沒有完全愈合,就又蹭破瞭。她抱著自己的衣服,神情有些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個強子摸瞭一把小媛的下體:“喲,怎麼還這麼濕呢?”
小媛縮瞭縮,有些委屈地說:“從前天開始就一直是濕的……老是……老是想要……”
強子放聲大笑起來:“哈哈,你等著。等於哥生意昨晚,要他十幾瓶藥,兄弟們每人在你身上來一發。我保證你第二天醒來,就好像死過一回一樣!”
小媛一幅委屈的樣子,閃瞭閃眼睛:“恩……恩……”
就在這時,大門響瞭。幾個男人忙站起來跑到樓梯口,我也跟瞭過去。隻見於哥的一個小弟推開門,五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人魚貫而入。那小弟掏出一個袋子,打開嘩往地上一灑,隻見十幾摞人民幣散落在地上。他大喊一聲:“於哥賞大傢,今天通宵玩!喝酒、操逼、數錢!!”
一陣歡呼聲中,大傢似乎都忘瞭我和小媛。我偷偷摸回屋子,站在門口,看著她:“小媛……”
小媛扭過頭,不讓我看她的臉:“什麼都別說,我受不瞭。”
我的胸口翻江倒海,但是卻又堵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是想說的,即使她讓我別說,我也想說。就那麼十幾秒鐘的時間,我就這樣,沉默著浪費瞭。
王胖子這時抱著一堆錢走過來,把我一下撞開:“小媛,一會兒跟哥玩去咯,咱們去個好地方!”
王胖子用胳膊肘頂瞭頂我,然後塞瞭一小疊錢給我:“來,老子吃肉,你就有湯喝,咱們準備出發。”
“什麼時候走?”
“等一會兒,我跟勇哥打好招呼瞭。但他讓我別張揚。咱們等一會兒都玩起來瞭,再偷偷走,省得回頭有人打小報告。”
我點點頭,暗自攥瞭攥拳頭。我向小媛望瞭一眼——我相信這一眼,是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