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雲隻所以對齊心遠有好感,一定是基於兩個原因,一是自從女兒大瞭之後,她的內心裡就已經有瞭女婿的模型,這樣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難再進入她的眼裡瞭,而齊心遠卻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個原因是她沒有兒子,卻很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理想化的兒子,而見到齊心遠之後,無疑齊心遠的形象填補瞭她內心的這種空白。然而,這兩個原因卻都證明著廖秋雲完全是照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來為女兒挑選女婿的,她也正是按照這樣的目標而設計自己虛幻中的兒子。
此時,坐在齊心遠身邊,她的心裡便自然而然的生發出瞭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如果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呀。正像那些隻有兒子卻沒有女兒的父親一樣,廖秋雲對於兒子的渴望一點也不亞於大齡女青年尋對象的焦急。隻是此刻作為一個護士為齊心遠作著如此的護理,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她的動作持續瞭五六分鐘之久,可並沒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疼不?”
廖秋雲關切的問齊心遠,她擔心自己的手雖然柔軟卻是幹燥的,會弄傷瞭齊心遠。
“有點兒!”
齊心遠期望著她能換一種形式。
“按說不會這麼久的……”
廖秋雲也覺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應該不至於比橡膠器具更差。她從凳子上站瞭起來,到那邊在手上擦瞭些什麼,當她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很油亮,那手再放上去的時候,感覺很滑膩瞭。不過,現在她不是捏著,而是握著瞭。
“廖阿姨,以前有病人這樣做過嗎?”
“我可從來沒這樣做過,你是第一個,類似的病人都是自己弄或是用器具的。”
廖秋雲臉紅紅的說道。她現在已經敢於偶爾看齊心遠一眼瞭。隻是看到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時,她的心裡也會一陣猛烈的跳動。其實廖秋雲並不希望在齊心遠在這個時候說話,他的註意力應該集中到她的身上或是臉上,不過,這話她沒法說,按說這應該是他自然而然的反應,不需要教他的。
“廖阿姨,你像一個人。”
“我像誰?”
廖秋雲隻是機械的讓自己的手在那病體上來回運動著。
“像我媽!”
“我哪有福氣有你這樣的兒子呀!”
“更像我姐!”
齊心遠目不轉睛的看著廖秋雲緋紅的臉。
“越來越離譜瞭,到底是像你姐還是像你媽?”
廖秋雲嬌笑著道。其實不論像誰,齊心遠那種眼神兒都讓她感動,她真希望能有這樣一個兒子。
“真的,都像。”
齊心遠感覺越來越爽。
“累死我瞭,怎麼還不行呀?”
廖秋雲氣餒的松開瞭手。病體還在僵硬著。
“算瞭吧。”
“這樣你怎麼出去?難道天天這樣綁著?”
廖秋雲嬌嗔道。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呀?”
齊心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把眼睛閉上!”
廖秋雲突然命令道。
“我不想讓你累著瞭。”
“讓你閉上你就閉上嘛。還不聽話!”
齊心遠隻好聽命把眼睛閉上。
“不許睜開呀!”
廖秋雲很不放心的囑咐道。
“我要是睜開你就打我屁股吧。”
“壞小子,這時候瞭還淘氣!”
閉上眼睛之後,齊心遠雙手交以胸前,靜靜的躺著,可是他卻好像看到瞭廖秋雲的身子慢慢伏瞭上來。兩隻溫柔的手輕輕捋動著僵硬的病體,慢慢他感覺到她那溫熱濕潤的嘴湊瞭過來……
當那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含住瞭他的病體時,齊心遠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繼而她的小嘴吞著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那感覺讓齊心遠快活得要死。粗大的病體充斥得廖秋雲那小嘴裡流出瞭口水,正好潤滑瞭那根硬棍兒。那小嘴兒剛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個頭兒。可她的小舌卻能很靈巧的撩撥著他的馨口,兩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緊瞭那傘沿一樣的邊喙,每次來回擦動都會讓齊心遠身下一陣極強的快感。他不忍折磨這個如此喜歡他的女人,何況他覺得她更像自己的母親。現在雖然閉著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雲那一心一意的神情與姿態來的。齊心遠越來越興奮,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動著盡情揮灑著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門一松,子彈猛的從槍膛裡射瞭出來,廖秋雲躲閃不及,竟噴到瞭她的嘴裡一些。
“廖阿姨,真對不起,你……該早躲開的……”
齊心遠趕緊坐起來在她的嘴上擦瞭起來。
“我還不是怕前功盡棄瞭……”
廖秋雲羞紅的臉如一朵艷麗的桃花。
“隻怕讓廖阿姨白操心瞭,我出瞭這醫院,說不定又會那樣瞭。”
齊心遠嘆氣道。
“剛才你說過我像誰?”
“你更像我姐。”
齊心遠想,把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說成自己的母親的話,未免顯得老瞭些,或許她心裡會不高興。
“你……畫過你姐嗎?”
“畫過。怎麼瞭?”
“是……裸體的嗎?”
“有。”
齊心遠很平靜的說。平淡得好像那隻不過是喝瞭一杯水而已。
“面對你姐的時候,跟畫其他的女孩一樣嗎?”
“……不太一樣。”
齊心遠猶豫瞭一下,又肯定的說。
“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心裡會更那個……”
齊心遠雖然沒有全說出來,但廖秋雲卻理解瞭他的意思。
“你真想畫我嗎?”
她知道現在齊心遠面前沒有紙筆,不可能畫她的,她隻是想展現她的身子給他。
“想,非常想。”
齊心遠咽瞭一口唾沫。
“如果我讓你看一回我的身體,你能保證很規矩嗎?我可是跟你母親差不多年齡的人瞭!”
廖秋雲看著齊心遠強調道。
“我能!”
想看到廖秋雲身體的欲望讓齊心遠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我想告訴你,我完全是為瞭消除你對我的臆想癥的,沒有別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裡,我已經把你當成瞭我的兒子。我知道這是一種奢望,希望你不要破壞瞭我的這種美好願望,好嗎?”
廖秋雲很真誠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
“讓我認你幹媽好瞭!”
齊心遠順桿而爬。
廖秋雲從床邊退到瞭墻角,腳輕輕一甩,甩掉瞭腳上的高跟兒涼鞋,然後又解起瞭她的護士服,除掉那身件白大褂,裡面露出瞭她的便裝,一身淺綠色的裙子。她側著身子把上衣脫瞭下來,搭在衣服架上,裡面是精致的紋胸,兩座玉峰飽滿的挺立著,中間是深深的乳溝。齊心遠的血再次湧上瞭頭頂。
她沒有先解開胸罩,而是將手伸進瞭裙子下面,開始退起瞭套在修長美腿上的玻璃絲長襪,那長襪被從大腿上卷瞭下來,露出瞭比絲襪更加潔白的腿。接著,她又解開瞭裙子上的扣兒,那裙子便刷的掉瞭下來,直落腳底。兩條雪白的美完全暴露在瞭齊心遠的面前,從側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見平滑,隻有一道隱隱約約的妊娠紋從她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那片濃密的黑色叢林。
現在身上剩下的隻有那件紋胸瞭,她兩條藕臂彎到瞭背後,很輕松的除下瞭它,兩座秀峰頓時跳瞭出來。
齊心遠感覺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經直直的瞭。他不敢大聲呼吸,很怕打破瞭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標志性的妊娠紋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妙齡女人的身材!
廖秋雲慢慢的轉過瞭身子,正對著齊心遠。兩人相距約有三四米遠,但那體香卻似乎很強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鼻孔瞭,直鉆進瞭他肺裡去。
齊心遠在自己的腿上掐瞭一下,看是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感覺到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簡直就是一尊高貴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夢吧?”
齊心遠夢囈般的說道。
“不是夢,咱們兩個都是真實的,如果你能保證你的諾言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虛幻的影子。”
廖秋雲所用的治療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療法,這一關是必須的。不然,一旦離開她,他還會出現臆想的。那她可真的算是白費心機瞭。此時的廖秋雲反倒鎮定瞭許多,不像剛才那樣緊張和害羞瞭。
齊心遠得瞭聖旨一樣,但他卻壓抑著自己的興奮,慢慢的從床上下來,走到瞭那尊女神的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嗎?”
“隻要心裡是幹凈的,碰一下身子又有什麼。”
廖秋雲坦然的面對著齊心遠的目光,鼓勵著他。齊心遠看著廖秋雲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手撫到瞭她的兩條藕臂上。繼而,他控制不住的撫上瞭她那秀美的乳峰。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質感讓齊心遠獸血沸騰,呼吸愈加急促起來,此時他完全是在呼吸著廖秋雲的氣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體香。這兩樣都足可以瞬間把一個強壯的男人擊倒。齊心遠的手顫抖起來。為瞭證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齊心遠試著在她那兩團柔軟上捏瞭起來。當他的手指掃過那硬硬的紅櫻桃的時候,那種硬硬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嗎?”
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廖秋雲那雪白的玉頸上,心卻在她的全身亂飛瞭起來。
“可以。”
齊心遠的撫摸讓女人也漸漸激動起來,一切都超出瞭她原來的設計。這並不是她懷著僥幸而做這一切的,她是有著犧牲準備的。如果能讓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變得正常起來的話,她心甘情願做出這樣的犧牲。
齊心遠伸出手來將光滑的女神摟進瞭懷裡,他是那麼小心,像是怕碰碎瞭這個瓷人兒一樣。他的臉貼在瞭廖秋雲滾燙的臉上,女人也摟住瞭他的腰,絲毫不避諱下面那頂在她小腹上的堅挺。她知道,有時候純潔跟雜念是很難分開的,情跟欲更會自然的交織在一起。
“做我的兒子吧!”
女人發自肺腑的小聲求道。
“媽!我愛你!”
齊心遠同樣發自肺腑的叫瞭一聲,純潔得不摻雜絲毫雜念。(留個念頭,並不是裝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