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秋雲送齊心遠出來的時候,感覺一身輕松。齊心遠像個大孩子似的一直牽著廖秋雲的手。
“廖護士長!”
走廊裡不停的有護士和醫生向她問好,她都坦然的一笑。沒有人覺得這個年輕男人與廖護士長的親密有什麼不正常。
齊心遠開車回苑秋棠那裡的路上,覺得自己今天像是釣到瞭一條神魚又把她放回瞭水裡。他一點都不覺得遺憾,相反,她覺得自己是用心拴住瞭她,而不是用魚鉤鉤住瞭她,早晚她都是她的。兩人分別時廖秋雲的眼神已經明確的告訴瞭他,她喜歡他像對自己的兒子,又像是對一個情夫。那種很復雜的眼神也隻有像廖秋雲這樣感情細膩的女人才會有的,而且她的目光似乎在齊心遠的心裡深深的紮瞭根,齊心遠有一種預感,那根會在他的心裡發出很亂的一團茅草來。
齊心遠回來的時候,菲律賓女傭正在為孩子們做她們喜歡吃的點心,沒想到三個孩子對那個身材有些臃腫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她很會迎合孩子們的口味。齊心遠也從點心盤子裡捏瞭一根送到嘴裡,果然香甜。
“真嘴饞!”
苑秋棠嬌嗔的在齊心遠的手上拍瞭一下,“今天可沒準備你在傢裡吃飯。”
“為什麼?”
“你怎麼不跟那個市長的千金一起去吃午餐或是找個僻靜的地方喝一杯茶什麼的。”
苑秋棠當著女傭的面竟毫不掩飾的表達著自己的醋意,但齊心遠能回來卻讓她非常開懷。
“這話要是讓方媛聽到瞭她會高興死的。”
齊心遠頑皮的把嚼瞭一半的點心要往苑秋棠的嘴裡吐。沒想到苑秋棠卻真的張嘴接瞭,菲律賓女傭亮著雪白的牙齒笑瞭。這情景讓她也覺得好溫馨。
當齊心遠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那女傭竟問苑秋棠:“為什麼不跟他結婚?”
“你不知道,在中國,婚姻就是座墳墓,一個專門埋葬愛情的地方!”
菲律賓女傭似懂非懂的笑瞭。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應該是世界上通用的一個諺語瞭,而苑秋棠的表達顯然不太符合原來的習慣,才讓這個外國女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瞭。
“公主們,一定要註意安全。可別亂插手。”
苑秋棠跟忙亂的三個孩子打瞭聲招呼便出瞭廚房來到瞭客廳,與齊心遠坐在一起。
因為是在傢裡,她除掉瞭腿上那雙肉色的玻璃絲彈襪,裙子下面是兩條雪白的美腿,她赤著腳,那腳趾也很好看。苑秋棠抬起瞭一條腿來搭在齊心遠的腿上,那裙子往上走瞭一截,隱隱約約的顯著裙子底下的誘惑。她的領口比在外面穿的衣服開得要大,潔白的乳溝有一半露在外面,從開領處至少可以領略到她大半個乳壁的春光。她並不是在引誘齊心遠,晚上她完全可以赤裸著身子躺在齊心遠的懷裡,讓他盡情的玩味,自己也盡情的玩味他。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腳趾上摸上來,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兒,都是那麼光滑,像在撫摸杭州的絲綢一樣。
“沒少這樣摸瞭曾傢大小姐吧?”
“我摸著她的腿的時候,總以為是摸著你的。”
齊心遠討好的道。
“我才不信呢,不會是現在又想著她瞭吧?對瞭,另外一個女人是誰?”
“不是跟你說過瞭嗎?方媛的一個朋友。”
“還不跟沒說一個樣!”
苑秋棠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
“我怕說瞭你跟人傢去拼命。”
齊心遠笑道。
“我拼得過來嗎?看那衣服好像是銀行的職員吧。”
“你要是多去銀行跑幾趟,說不定能碰上面的。”
“是哪個銀行的?”
“你還真想打聽呀!”
“我就是想問問嘛,總不能讓人打瞭一槍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建行的。她丈夫是我的同姓,也是搞藝術的。”
“當年你可就是借著藝術的幌子把我騙上船的。”
苑秋棠不時回憶起年輕時候的往事,心裡總是甜甜的。
“你可是心甘情願的受騙的。”
“都怪你太壞!那麼黑的天把人傢領到河邊去,趁人不註意的時候襲擊瞭我。”
苑秋棠嬌媚的說道。
“你明知道那地方會讓人起歹心的,卻偏偏要跟著去,還不是你故意送上門兒的嗎。”
“你手摳哪兒去瞭!”
苑秋棠嬌嗔的扭動著兩條白腿。因為齊心遠的手在她裙子底下不規矩起來,“小心讓孩子們看見瞭。”
“看見瞭怕什麼的,也好啟蒙啟蒙她們。”
“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小心把孩子們給帶壞瞭。”
“讓她們早一些明白人生的真諦或許是一件好事兒!”
“你呀!下午你在傢陪孩子們玩吧,我就不跟你們摻和瞭,就是在傢裡小傢夥們也不會給我閃一點兒機會的。我到公司裡處理一下事務。”
“放心去吧,孩子們又不會打架。”
飯後,孩子們都去睡覺瞭,苑秋棠睡醒後也去瞭公司。齊心遠躺在床上迷糊瞭一陣子再也睡不著瞭,便從床上爬瞭起來。當他來到走廊的時候,卻聽見瞭浴室裡的水嘩嘩的響著,那門並沒有關,虛掩著。齊心遠輕輕的推開門,一個雪白的胴體映入齊心遠的眼簾。從背影齊心遠沒有看出是誰。細細的腰肢,豐滿的翹臀,從腋下還能看到溢出來的潔白乳壁。聽到有人進來,女孩並不慌張,她從水簾中回過瞭頭來。
“爸。”
竟是冬梅。
“怎麼不睡?”
齊心遠一隻腳踩在門裡,一隻腳踏在門外,既沒有出來的意思,也不像要進去的樣子。
“天太熱,睡不著。”
她正用那白嫩的小手搓洗著身子。
“要爸爸幫忙嗎?”
齊心遠一手扶著浴室的門問道。
“幫我搓搓背吧。”
冬梅的身子一直沒有轉過來,齊心遠看到的依然是個背影。
齊心遠走進來,輕輕的掩上瞭門來,其實他不需要躲避任何人,菲律賓女傭是不會上來的,而那兩個女兒都是跟他一起洗過溫泉浴的。
“等爸脫瞭衣服。”
齊心遠在一邊脫掉瞭睡衣,隻穿著內褲。他不想讓自己在水簾下變成一隻落湯雞。
齊心遠站到冬梅的身後在她的背上搓瞭起來。男人的手雖不那麼粗糙,卻也比不上女人的細膩,而且力氣大,隻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會向前移動。齊心遠隻好一隻手伸到前面去,摟住瞭她的身子。男人粗大的胳膊正好摟在女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搓著,從肩膀到她豐滿的臀。與其說那是搓背,倒不如說是在按摩。
“爸搓起來真舒服,比媽會搓。”
“以前都是你媽幫你洗嗎?”
“嗯。”
對於胸前爸爸漸漸移上來的胳膊,冬梅並沒有在意什麼,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正是處在性幻想的時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與父親有所接觸卻不喜歡過分跟媽媽親近,隻要不是父親對自己性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著這個齊叔叔能成為自己的父親,那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近這個讓她感覺可親可近的男人瞭。
“以前誰還給冬梅洗過?”
“除瞭媽媽沒有別人。”
“傢裡就沒來過別的叔叔?”
“沒有。爸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兒,爸就是隨便問問。”
齊心遠覺得這樣去審一個孩子來調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畢竟讓自己的心裡更踏實瞭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親生的嗎?”
“當然是瞭。”
“那你給她們也洗過身子嗎?”
“洗過。”
“是小時候還是現在?”
“是現在。”
“噢。”
“前面洗好瞭嗎?”
“沒洗,我也要爸給我洗。”
“你不怕你媽會指責你嗎?”
“就因為讓爸給我洗澡嗎?我不會讓她知道的。這是咱們兩個的秘密!”
冬梅回過身來朝齊心遠甜蜜的笑道。
“你要是讓爸來洗,那爸可要唐突我的小美人兒瞭!”
齊心遠把小冬梅摟在懷裡,讓她的身子貼在瞭自己的胸前,大手在她的正面搓洗起來,他的大手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柔軟與彈性。
“爸,什麼叫唐突?”
冬梅不解的仰起臉來問道。
“這個……爸也說不好,應該就是得罪吧。”
“爸給冬梅洗澡,怎麼會得罪冬梅呢。”
“大瞭你就懂瞭。”
齊心遠的手翻山越嶺,穿溝走壑,高山大川裡的景色美不勝收,讓他流連忘返起來。當他那兩隻大手在女兒乳房上由輕到重的捏著的時候,冬梅的身子不由的緊的瞭起來。
“爸,你搓得好舒服……”
此時,齊心遠那雄起的陽根已經硬硬的頂在瞭冬梅的腰上。
“冬梅,別怕,爸隻是想給你好好的搓一回,爸畢竟給你的愛太少瞭,爸要好好的補上。”
他輕揉著那兩座乳峰,不時用手指撩撥著那兩顆紅紅的櫻桃,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心如鹿撞……
“冬梅這身材真是上帝的鐘情創作呀,爸見過不少模特兒,還沒有幾個能跟我的女兒相比的呢。”
“冬梅的身材真有那麼好嗎?”
“爸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而偏愛你,的確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作父親的模特兒瞭?”
“當然可以瞭,爸還找不到我女兒這樣的模特兒呢。你看你這腰身,你這小腹多麼平滑,摸上去簡直跟絲綢一個感覺。”
齊心遠的的忍不住滑瞭下去,手指穿過瞭那一片青春的原野。冬梅有些醉意的將身子倒齊心遠的懷裡,渾身酥軟。
“好瞭吧,這涼水澡是不能沖太久瞭的,小心涼著身子!”
齊心遠關瞭水,又扯過一條浴巾來把冬梅包瞭起來。他直接把冬梅用浴巾包裹著抱進瞭她的臥室。當從她身上拿開那條浴巾時,齊心遠本以為她身上會冰涼冰涼的,可當冬梅起來勾住瞭他脖子親他的時候,卻讓他感覺到女兒身上有些燙人。
“現在該睡著瞭吧?”
齊心遠也在女兒小嘴上回瞭一個吻。他很喜歡親女兒那粉嘟嘟的小嘴兒。幼小的嫩芽總是讓人愛憐。
“爸,我不想讓你走!”
冬梅的眼裡突然滾出瞭淚花。
“誰說爸要走瞭?”
齊心遠不忍傷冬梅的心。
“可思思姐跟媛媛姐都說你明天就會帶她們回北京瞭!”
冬梅撅著小嘴兒很委屈的樣子,摟著齊心遠脖子不肯放開,“她們都有爸爸為什麼我就不能?”
說著眼淚嘩嘩的淌下來。
看著冬梅梨花帶雨的小臉兒,齊心遠真的心疼起來。
“如果你能離得開媽媽的話,我也帶你回去,不過,你媽不一定同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