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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護士長辦公室裡

  作為一名老護士,廖秋雲也不可能隔著衣服就能看出病來的,她隻所以把齊心遠領進臥室裡來,就是要進行一番檢查的,這是最起碼的工作。

  “這合適嗎?”齊心遠很是害羞的看著廖秋雲的臉問道,完全不像一個大男人,倒讓廖秋雲覺得他是個好害羞好可愛的大男孩瞭,反倒催促起他來:“快脫瞭吧,我都是可以做你媽的人瞭,顧忌那些幹嘛!你不快解還要阿姨親自給你解呀!”

  催促裡還有幾分嬌嗔。

  齊心遠難為情的看著自己鼓起來的下身,猶猶豫豫的。

  “都是有孩子的人瞭,還這麼害羞,怪不得不去醫院呢。來,阿姨幫你吧。”

  廖秋雲嗔瞭齊心遠一眼,無可奈何的伸手到他腰間……

  她隻解開瞭他的腰帶,把手伸瞭進去,那有些誇張的粗大讓她這個有著幾十年護士經驗的女人不禁嚇瞭一跳。

  “正常的勃起也會這麼大嗎?”

  廖秋雲懷疑這完全是一種異常,是病態,因為正常的情況下她從來沒有見過誰會有如此龐大的體系。

  “這……很正常的……”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廖秋雲被齊心遠搞糊塗瞭,既然正常還看個啥病,既然說是難受,那一定是不正常。

  “你不介意的話,我可要實地勘查瞭!”

  廖秋雲沒等齊心遠說話,便武斷的把他的褲子退瞭下來,但齊心遠也已經看出來,廖秋雲的臉上一片緋紅,像一片彩雲飛瞭上來。

  粗大的肌體上青筋暴起,如一條條蚯蚓附在上面慢慢爬行……隨著他的脈搏,那傢夥還很有規律的跳動著,隻要廖秋雲那纖細的蔥指一碰,它就會很敏感的作出反應。

  “跟你說實話,阿姨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這話一半是帶有工作性質,一半是作為一個平常女人的驚嘆。

  “……我的病不在這兒。”齊心遠吱吱唔唔地說。

  “你呀,到底在哪兒呀?”廖秋雲更糊塗瞭。

  “就是這兒……”

  “又說是這兒又不是這兒的。阿姨都讓你搞糊塗瞭。”

  齊心遠心說,我還沒搞呢。

  “我……一遇到喜歡的女人就……控制不住……不……是它不受控制……”

  齊心遠簡直變成瞭一個結巴。

  廖秋雲嬌笑著道:“阿姨也算是……”

  她的臉比剛才更紅瞭。

  “肯定是瞭……不然……它不會……”

  “這種情況多久瞭?”

  廖秋雲兩個蔥指輕輕的捏著那脹起來的肌體試圖查看它的裡面有什麼異樣。

  “自從……見到阿姨之後……”齊心遠一邊說著,一邊吸聞著從廖秋雲秀發裡散發出來的幽香。

  廖秋雲突然直起瞭身子:“胡說什麼呢。我是什麼年紀的人瞭!”

  她的表情流露出瞭她內心的慌亂。那雙好看的眼睛也躲躲閃閃的,手趕緊從那粗大的肌體上撤瞭下來,“再胡說,阿姨可不給你看病瞭!”

  “我……說的都是實話!”齊心遠急忙爭辯道,“第一次,我……沒好意思說,那時候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一見到漂亮一些的女人就會立即想起……你來瞭!”

  “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好想的!”

  廖秋雲裝著生氣的樣子,可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卻是因為激動和緊張。

  “我……真的沒辦法,我也努力的說服自己,您是可以做我母親的人瞭,可是……我一直沒能克服得瞭,您的影子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你這是臆想癥!過段時間就會淡瞭的。病也就自然會好瞭!”

  廖秋雲說著連她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話。

  “我試過瞭,這次離開漁江去瞭泉洲,呆瞭這麼長時間,還是不行,我這次回來找您就是為瞭這事兒!”

  齊心遠言語之中十二分的真誠與懇切,不容置疑。

  “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病的。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快把衣服穿上吧。一會兒方媛就要回來瞭。商店離這兒不遠的。方媛知道這事兒嗎?”

  這話無疑在問,你跟方媛有過性關系嗎。

  “我本以為她是您的女兒,又與您有些想像,可是……您身上與她有著不一樣的味道……”

  齊心遠這話讓廖秋雲感覺出來,他所說的這“味道”並不是鼻子能聞到的那種,顯然是女人身上的韻味兒。

  “凈能整些詞兒,我一個四十多的女人瞭,身上還有什麼味道!”

  廖秋雲坐回到一把椅子上,目光不敢與齊心遠對視,她猜想,此時他這個男人的眼裡一定在噴著欲火。她感覺到自己已經陷進瞭齊心遠的感情漩渦。她的心也開始隨著在急劇下沉。

  “廖阿姨,您一定得幫我一把呀!我與曾市長見過幾回面,又是方媛的朋友,我怕我的形象到時候會牽累瞭他們。您可千萬別把我這話當成是要脅您。我真的害怕……”

  “明天你到我辦公室裡去吧。方媛該回來瞭,咱們到客廳裡坐吧。”

  兩人剛剛在客廳裡落下屁股,方媛便拿著一條玉溪回來瞭。

  “買一盒就可以瞭,幹嘛這麼破費!”齊心遠跟方媛開玩笑的道。

  “省得讓你說我們傢摳門兒,怎麼說我爸也是一市之長呀!”

  曾方媛因為走得急,美麗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著,兩座秀峰愈加迷人。

  廖秋雲看著方媛跟齊心遠玩笑,也跟著笑瞭。

  齊心遠剛想去接那條煙,方媛卻把煙抽瞭回來,另一隻手伸到瞭齊心遠面前,“交上一百八十元,走的時候這整條都是你的瞭!”

  “媛媛,哪有這麼跟客人開玩笑的!”廖秋雲嬌笑著說道。

  “他不帶走傢裡又沒人抽,豈不是全都浪費瞭呀!”

  “那就讓心遠都帶走就是瞭!”

  “那可便宜他瞭!”方媛嫵媚的看著齊心遠說道,“啥都成他的瞭!”

  齊心遠掏出兩張百元鈔來,方媛一把接瞭過去。

  “你這丫頭,還真拿著瞭。也不怕你心遠哥笑話。”

  “那二十就算是跑腿兒費瞭!”

  齊心遠笑著接過瞭那條煙。

  “這煙還行嗎?”

  廖秋雲不太懂煙。

  “還行。那我走瞭。”

  齊心遠笑著把煙拿在手裡站瞭起來。

  “送送你心遠哥嘛。”廖秋雲囑咐道。

  方媛跟在齊心遠後面走瞭出來。她一點都不避諱的摟住瞭齊心遠的腰,一隻手插進瞭他的褲兜裡:“把錢還你,誰要你的臭錢!”

  “那你要什麼?”

  齊心遠也攬瞭她的香肩。

  “我要這個!”

  方媛的手在褲兜裡捏住瞭齊心遠那粗大的一根,壞壞的笑瞭起來。

  “小心惹火瞭它呀!”

  “那你火一次我看看?”

  方媛的手愈加用力起來。

  “不要明火執仗的,你這不是存心折磨人嘛。我可是點火就著的人!”

  “看出來瞭沒?我媽挺喜歡你的。可惜你……”方媛幽幽的道。

  “她想把她的寶貝女兒嫁給我嗎?”

  “你想讓我當你的三姨太呀?壞蛋!”

  “要當也是老四瞭!呵呵!”

  “越是小的越受寵的。要是我當瞭你的姨太,你那幾個可得靠邊兒站瞭!”

  “你不會在你父親那邊說苑秋棠的壞話吧?”

  “傻樣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打算讓我見你瞭?”

  “那苑秋棠工程的事兒可就全靠你瞭!”

  “別卸磨殺驢就好。”

  “真是的,換個別的詞兒不好嗎?過河拆橋也比把自己說成驢強多瞭。”

  “我就是一頭驢,你要是敢忘瞭我,小心我把這個給你撕下來!”

  嘴上很硬,但齊心遠卻感覺到她那隻手非常軟,讓他渾身都酥瞭。

  “回去吧,你媽還站在那兒等著你呢。”

  方媛回頭時,看見媽媽廖秋雲還站在門口,淡淡的黑影裡那美麗的倩影讓齊心遠心裡一陣熱乎,他知道那是在目送他的。

  “路上小心。”

  方媛終於把手從齊心遠的褲兜裡抽瞭出來,那褲兜裡還留著她的餘香與手溫。……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齊心遠來到瞭漁江市人民醫院,他徑直走進瞭廖秋雲的辦公室。作為全院護士的最高領導,她擁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地點,分內外兩間。

  “廖阿姨好!”

  齊心遠如往常一樣還是稱呼她阿姨。可廖秋雲的臉上卻不禁紅潤瞭起來。

  “來得這麼早?”

  看到齊心遠一個人進來,廖秋雲似乎預感到今天要發生點什麼,心裡不禁怦怦的跳瞭起來。她穿著漂白的大褂,更顯得如聖潔的天使一般。如果不知道她是方媛的母親的話,齊心遠覺得她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更像一個風韻少婦瞭。那脖子底下的一片白晰與護士服的潔白形成瞭整體,讓他想入非非起來。

  “再不早來會出人命的!”齊心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有那麼嚴重嗎?”廖秋雲笑著說道,“到裡面來吧。”

  廖秋雲把裡面房間的門上一個小牌子翻瞭過來,顯示著“工作中”三個字。齊心遠跟著廖秋雲走瞭進去,昏暗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床,床頂上一吸頂的無影燈。廖秋雲打開瞭燈。

  “解開腰帶到床上去吧。”

  廖秋雲漸漸進入到瞭工作狀態,心也平靜瞭下來。

  齊心遠解開瞭腰帶,爬到瞭床上去。

  “把身子翻過來。你趴著我怎麼檢查呀。”

  廖秋雲不禁笑瞭起來。齊心遠隻好把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那褲子卻還掛在腰上。廖秋雲隻得過來彎著身子親手替他把褲子脫下來,胸口一低,裡面的春光盡收眼底,雪白的乳溝好深,好誘人,齊心遠的血一下子竄到瞭頭頂。當廖秋雲把齊心遠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因為齊心遠用一根繃帶將第三條腿綁在瞭右腿上!

  “你這是幹嘛?”

  廖秋雲好容易止住瞭笑,那臉卻一片緋紅。

  “不然我沒法出門兒瞭!”

  齊心遠也很害羞的樣子,讓廖秋雲覺得齊心遠不像是在說謊。

  “你沒試過把火泄出來嗎?”

  “怎麼泄?”齊心遠一臉茫然的問道。

  “一個大男人瞭,連這也不會?”

  廖秋雲一邊說著,動手解開瞭纏在他腿上的那條繃帶。當最後一圈繃帶松開之後,那血脹的一根立時從他的右腿上彈瞭起來,豎立著如一條要進攻的蛇。廖秋雲的心頓時狂跳瞭起來。

  “今天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今天醒來,一想起你就……”

  “你這種臆想癥還真不好治,我從來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情況。”廖秋雲紅著臉說道。

  “也許是因為自己臆想的人太神秘瞭吧。”

  齊心遠大膽的看著廖秋雲那張因為害羞而漲紅瞭的嫵媚的臉說道。

  “我有什麼神秘的。不就一個老太婆嘛!”

  “你一點也不老,你的身子跟你的年齡一點都不相符,自然給人一種神秘感瞭!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年紀卻讓人覺得這麼年輕的……女人。”齊心遠像是發誓一樣的說道。

  “你不是畫過好多女孩兒嗎?”

  雖然沒有聽說過,但她能根據齊心遠的職業想像得出來。一個畫傢不可能沒有見過漂亮少婦或是少女的裸體的。

  “那不一樣,她們的身體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畫得出來,而你……”

  “我又沒讓你去畫……”

  廖秋雲的臉愈加紅瞭,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可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把你畫出來的欲望……您不會覺得我很齷齪吧?可……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你的身體……是什麼樣子!”

  聽著齊心遠的話,廖秋雲似乎找到瞭醫治齊心遠這臆想癥的辦法,雖然還不肯定,但她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瞭。她想,實在不行,她隻能在齊心遠面前展現自己的身體瞭!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走這一步的。對於一個很看重貞操的女人來說,這實在需要太大的勇氣與膽量。

  “我還是先給你泄一泄火吧。”

  廖秋雲坐到瞭床前,一隻酥手捏在瞭那長“病”的肌體上。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爬滿蚯蚓的肌體上上下運動瞭起來。

  “廖阿姨,真難為你瞭!”

  齊心遠感激的捏住瞭廖秋雲的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