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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寂寞少婦

  曾方媛真的上瞭車子的時候,便感覺那左腳有些不支,她再次試探著去踩瞭一下離合,腳底一陣揪心的疼痛,臉上的汗珠兒立即冒瞭出來。

  “行嗎?”

  齊心遠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走你的吧。”

  曾方媛怕被齊心遠看出來,便強忍著疼痛,發動瞭車子。

  “對瞭,把你的電話給我。”

  齊心遠依然像是在下命令一樣。

  “13……”

  曾方媛一口氣說出瞭一長串數字來。

  “哪有這麼長的電話號碼?”

  “那是兩個。”

  “哪個是你的?”

  “都是我們傢的!”

  “這丫頭!”

  齊心遠心裡默默的記下瞭那兩個電話號碼。

  車子緩緩的調轉身子駛上瞭公路。好幾次換檔的時候,那左腳很覺吃力,她隻好用腳後跟來操作,可還是一陣陣的疼。她忍不住心裡狠狠地罵起齊心遠來——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說不讓你送還真就不送瞭!今晚讓你一夜不能睡著!

  “你這是怎麼瞭,遠?”

  苑秋棠看見齊心遠衣衫襤褸的進來,嚇瞭一跳,還以為他跟人打架瞭,“讓人搶劫瞭還是咋的?”

  “好歹車子沒被搶去,總算給你保住瞭!”

  齊心遠借題發揮起來。

  “人傷著瞭沒有?”

  “還好,四肢都在。”

  苑秋棠急忙掀開齊心遠的佈條襯衫檢查起來,身上竟然沒有半點兒青傷。

  “到底怎麼瞭?”

  “呵呵,英雄救美來著!”

  “怎麼沒把美女領回傢來呀?”

  見齊心遠好好的沒傷著,苑秋棠也嬌嗔著打趣起來。

  “怕你吃醋,送人回傢瞭。”

  “沒心沒肺的傢夥!把人傢都嚇死瞭!”

  苑秋棠在齊心遠的胸口上狠狠的扭瞭一把,嬌怨的白瞭他一眼。

  “嘿嘿,我是刀槍不入的金剛之軀,哪那麼容易就會傷瞭的。”

  “都三十好幾的人瞭,還跟人打架!”

  “秋棠,你知道今天晚上我救的人是誰嗎?”

  “不會遇見瞭哪個歌星影星瞭吧?”

  “你覺得那些歌星影星就比我齊心遠更值錢嗎?說實話,歌星影星比不上我的建築之星。”

  “去你的,嘴貧!”

  苑秋棠嬌羞的推瞭齊心遠一把,卻讓齊心遠摟進瞭懷裡。

  “還是愛妻心裡有我呀!”

  “快去洗澡吧,身上都粘乎乎的瞭!出苦力瞭?”

  苑秋棠在齊心遠的肚皮上摸瞭一把。

  “懷裡抱一大美女能不出力嗎?”

  “凈想好事兒!快去吧,我等你……”

  苑秋棠甜蜜的說著推著齊心遠進瞭浴室。苑秋棠來到女兒冬梅的房門口,沒聽見裡面有什麼動靜便輕輕的推開門借著走廊裡的燈光朝裡看瞭看,冬梅已經睡著。她便抑制著自己的興奮,輕輕的帶上門來回屋裡躺在床上等著。躺瞭一小會兒,不見齊心遠進來,又從床上爬起來在那睡衣架子上挑來挑去,挑出瞭一件桃紅色的吊帶兒式的睡裙來換上。那睡裙雖然遮住瞭她那細細的腰肢,卻讓她的酥胸更加迷人,若隱若現的乳根給人更加豐富的聯想,隻到膝蓋以上的裙擺將那好看的玉腿露出來,像兩截削瞭皮的蓮藕。屋裡的燈被她調成瞭橘黃色,一派曖昧情調。

  齊心遠浴巾也沒披就進來瞭,身上還掛著水珠兒。

  “手裡拿著啥?”

  “剃須刀。”

  “今晚出去的時候不是剛剛刮過瞭嗎?”

  齊心遠的行為讓她覺得有些異常。

  “給你……”

  “壞蛋……”

  睡裙被撩瞭起來……

  平滑的小腹小是很有秩序的三角地帶,黑色的叢林如同士兵守護著女人的陰私。齊心遠拿著刮刀在那上面輕輕的刮瞭起來。

  “小心點兒呀!”

  苑秋棠身子緊張著,輕聲叮囑著,生怕齊心遠手上有失。

  “我可是老屠戶瞭!”“你才是豬呢!壞蛋~~”“別動啊,一動就會割破皮的。”

  苑秋棠老老實實的讓齊心遠刮起來,那是一種很淫蕩的享受,反正自己也不會跟別人一起去廁所,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下面被人刮瞭的,齊心遠這個傢夥也真淫邪,竟然想到要把她剃成光光的樣子。

  “這樣真好,像是處子一般!”

  齊心遠用手撫摸著被他刮得光光的陰部。

  “你有處子情結吧?處子千好,也比不瞭我們會心疼人的!”

  “我又沒說少婦不好。我隻是喜歡這樣。”

  “好像沒見過處子似的,人傢還不是被你從處子時候帶過來的嗎?”

  苑秋棠嗔道。

  “嘿嘿,這樣再親起來就不會毛人瞭!”

  齊心遠得意的在那光滑的地方撫摸起來。然後又俯下瞭身子伸出舌頭舔起來。

  “哦~~壞……”

  齊心遠的舌尖在苑秋棠那已經充血的陰蒂上輕輕的挑弄著,弄得她下身帶著上身一顫一顫的。

  “哦~~啊~~”聲音很輕,卻很淫蕩,那身子也跟著扭動起來。

  “啊——調過來嘛,也讓我……”

  齊心遠爬上來,捧著她的臉給瞭她,她由淺入深的吞瞭起來。

  “這次可別浪費瞭,都是補品哪!”

  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苑秋棠抬起臉來,那表情已經無法控制,因為嘴裡含著東西。她輕輕的咬瞭他一下。

  “喲——”

  齊心遠渾身都酥瞭。

  可能是苑秋棠覺得不舒服,便讓齊心遠站瞭起來,她卻爬起來跪在瞭他的身前,兩手捧著他的屁股賣力的吞吐著。半個小時後,齊心遠又抱起她,進入瞭她的嬌軀讓她舒服瞭一陣子,然後又站在那裡讓她吞吐起來。如此三番,兩人都快活得散瞭架似的,齊心遠才一松精門謝在瞭她的小嘴裡。苑秋棠真的沒吐,全都咽瞭下去……

  自從齊心遠開著她的車子出去,苑秋棠似乎就已經忘記瞭他今晚的任務是什麼瞭,而坐在傢裡隻盼著他回來,與她這樣並躺在一張床上。一年的時間裡,她一共也不會有幾次與齊心遠這樣相聚的日子,如果不是齊心遠主動提出來去市長傢裡,苑秋棠是不會讓他去的,她十分珍惜這短暫的相聚時光,她甚至可以為他放棄自己的一部分業務不做。齊心遠不在的時候,工作時別人都一口一個苑總的叫著看上去很得意,可一旦靜下來,她就被陷進那可怕的寂寞之中,她唯一可以填充這寂寞的,就是齊心遠的影子。

  按說像她這樣的條件完全應該能找一個與她匹配的男人過生活的,可是,齊心遠的影子在她的腦海裡卻是揮之不去,誰也無法替代這個讓她痛苦讓她孤獨的男人。在別人的眼裡,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可在傢裡她卻柔弱得要命,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思念的淚水經常打濕她的枕頭或手背。想極瞭就會罵,罵完瞭又想。一旦齊心遠回到瞭她的身邊,她倒想是欠瞭他什麼似的,恨不能把所有的東西——她的身體、她的溫柔……都拿出來讓他享用。

  如果放棄瞭她的事業她就能夠跟在齊心遠的身邊的話,她寧願放棄一切。但她很清楚,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已經有瞭一個在她看來都十分完美的傢庭,這也正是她一直不想讓冬梅認這個父親的緣故,認瞭,卻不能讓她得到完整的父愛的話,真的不如不給她,就像一個曾經見過光明的孩子突然什麼都看不見瞭或是不能隨時隨地的看到光明的話,那將是一件更加痛苦的事情。但現在這一切都由不得她瞭,今晚吃飯的時候冬梅就已經正兒八經的叫起瞭爸爸瞭,苑秋棠沒有再說什麼,這一段時光畢竟是幸福的,她所擔心的隻是齊心遠走後給冬梅心裡留下的空白她會難以接受。

  “你都告訴她瞭嗎?”

  “什麼?”

  齊心遠的思緒剛剛跑到瞭方媛的身上,剛才趴在苑秋棠身上的時候,他就有一段對方媛的意淫。

  “冬梅呀。”

  “她很高興。”

  “可是你走瞭以後呢?她會跟我鬧著去找你的,你那邊……”

  “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我要不說冬梅是你的骨肉你怕是不會來瞭?”

  在淡黃色的燈光下,苑秋棠定定的看著齊心遠的眼睛。

  “……”

  “對不起,生我的氣瞭?”

  苑秋棠把臉貼在瞭齊心遠寬厚的胸膛上,無比的溫存,碩大的嬌乳在他胸膛上滾動。

  “我想過去看看咱們的女兒。”

  “想含到嘴裡瞭?”

  苑秋棠幸福地嬌嗔道。

  齊心遠輕輕的推開瞭冬梅的房門,一股少女的芳香撲鼻而來,他打開瞭那隻夜燈,柔和的光在房間裡彌漫開來,冬梅隻在肚子上捂瞭一條毛巾被,身子很放松的仰躺著,嬌挺的胸脯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很有韻律的起伏著。睡裙皺瞭上去,裸露著兩條雪白的美腿,一條腿綣著,隻是沒有露出她的隱私。

  齊心遠愛憐的俯下身子,將臉貼在瞭女兒冬梅的腮上,女兒身上的體香差點兒讓他迷失瞭方向糊塗起來。

  “爸!”

  冬梅突然間醒瞭過來,但她沒有動,而是靜靜的享受著父親的愛撫,“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瞭。爸想過來看看你。”

  “冬梅等瞭爸好長時間也沒見你回來就睡著瞭!”

  冬梅努著小嘴似嗔似怨,同時伸出瞭兩條藕臂勾住瞭爸爸的脖子。

  “路上有點兒事兒耽誤瞭,不然爸早就回來瞭,明晚爸早點兒回來,不讓冬梅等瞭,好嗎?”

  齊心遠努起嘴來在女兒腮上親著。

  “明晚爸還要出去呀?”

  “爸是為你媽辦事兒。不出去不行呀。”

  “那今晚爸得陪我睡。”

  “可你媽還在那屋裡等著呢。”

  “我是被保護單位,她得讓著我!”

  冬梅霸道的說道。

  “那好吧,咱們就把你媽扔在一邊,不理她瞭,陪我乖女兒睡!”

  齊心遠下瞭決心似的上瞭床,就著床沿躺下來。

  “爸,靠這邊。”

  冬梅把身子向裡面挪瞭挪,又騰出瞭一塊地方讓齊心遠過來。齊心遠人還未躺穩,冬梅就把身子貼瞭過來,幸福的摟住瞭爸爸的脖子。按說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身子發育得很豐滿,有些男女禁忌瞭,可突然間有瞭這麼一個爸爸,而且是終於證實瞭自己的判斷,冬梅心裡無比的幸福甚至有些興奮,她哪裡會在父親面前去顧忌這些呢。更何況她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很多,哪怕是不睡覺,她也心甘情願這樣貼在父親的身上。

  苑冬梅好像還不滿足,抬起身子又把父親的胳膊壓到瞭自己的脖子底下枕住。父親身上那種男人的氣味也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的心裡同時萌生瞭一種朦朦朧朧的東西,當她的腿不小心碰到瞭父親身上突起的地方時,會不好意思的再輕輕避開,同時身上一陣燥熱,臉也跟著紅起來。

  苑冬梅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父親那下面正支著高高的帳篷,頓時羞得趕緊下瞭床穿衣服出去。齊心遠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瞭女兒,他這才想起來應該打個電話問一問曾方媛的腳到底怎麼樣瞭,原來打算回估計她回傢的時候問一問的,結果讓苑秋棠一陣溫柔給弄得全拋到腦後去瞭。

  “爸醒瞭?”

  冬梅臉見齊心遠穿著睡衣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不禁臉一紅。

  “昨晚睡得太沉瞭,我沒打呼嚕吧?”

  “爸還打呼嚕?”

  冬梅笑著搖瞭搖頭說道。

  苑秋棠已經做飯去瞭,自從齊心遠來瞭,她就不再讓菲律賓女傭做飯,都是親自下廚。齊心遠去找瞭自己的手機,卻猶豫著不知道該撥她傢的哪個號碼。

  “這丫頭!”

  齊心遠試著撥通瞭第一個,他甚至懷疑第二個是個空號,或者是傢裡別人的。千萬別打到瞭老頭子那裡去瞭,雖然他也能找到措辭,但畢竟會引起些誤會,說不定會壞瞭自己的大事。

  電話接通之後,那邊竟不說話。

  “是曾方媛小姐嗎?”

  “大清早的打電話,我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呢,差點兒掛掉瞭!”

  方媛頑皮的在電話裡笑道。

  “我,齊心遠,你到傢瞭?”

  齊心遠一激動,竟問瞭一句很讓他後悔的話。

  “到現在才問我到傢瞭沒有?你什麼意思呀?”

  “……腳……好些瞭嗎?”

  齊心遠的聲音很小,他不想讓苑秋棠聽見,讓正在關心著自己的女人聽見自己卻在關心著另一個女人,人傢肯定會生氣的。

  “哪有那麼快呀?還疼著呢。”

  “對瞭,昨晚醫生給打破傷風瞭沒有?”

  “沒打,你想陪我去打呀?”

  “不打破傷風怎麼能行呢?那醫生真夠陰的!”

  “打瞭。”

  曾方媛嬌嗔道,“你不會是要我賠你的襯衫才打電話過來的吧?”

  “要賠你得賠兩件兒,另一件算是付我的苦力費!”

  “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