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語跟齊心遠從媽媽那兒出來的時候,沒忘瞭提醒他一聲,第二天就是給思思過生日瞭,得給她準備點兒什麼。其實思思的生日早就到瞭的,隻是因為齊心遠跟蕭蓉蓉兩人總是攆不到一塊兒去,好在思思不太在乎。而齊心遠卻為難著該不該讓白樺也來。
“這你得問一問蓉蓉瞭,我可不敢給你們作主。不過我覺得讓她來更好一些,畢竟人傢是思思的生母嘛,再說,她來都來過瞭的,還怕什麼呢?”
齊心語的話讓齊心遠也心裡有瞭譜兒,決定跟蕭蓉蓉商量一下。
回到傢裡後,蕭蓉蓉很痛快就答應瞭齊心遠的要求,讓白樺來參加女兒的生日,但身份卻是齊心遠的同學。上一次白樺來齊心遠傢就是這樣的身份。
在靠近思思生日的那幾天裡,白樺總是坐立不安的,她掐算著齊心遠或是蕭蓉蓉也許是齊心語應該邀請她來參加女兒思思的生日宴會瞭,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她還以為是齊心遠或是蕭蓉蓉故意不讓她來的,所以那幾天裡心情很糟糕,動不動就朝老媽發脾氣。
楚靜茹似乎也猜到瞭女兒白樺的心思,體會到她的苦楚,便不跟她計較,由著女兒發火。有時候白樺還會莫名其妙的掉淚,楚靜茹隻好裝作沒看見。但她心裡也開始埋怨起這個齊心遠來瞭,且不說自己是如何想他,可他總該考慮一下白樺的感受吧?有些話她沒法兒說,心裡發瞭狠,要是哪天齊心遠再來找她,她一定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他。
當白樺正在那裡暗自傷感的時候,卻突然接到瞭齊心遠的電話。雖然自己的心裡對齊心遠有著許多的怨言,可此時的電話鈴聲卻仍然讓她十分的興奮。她甚至把剛剛還充滿胸頭的那些埋怨的話都拋到瞭腦後去瞭。
“樺,我想讓你來參加思思的生日。”
齊心遠故意不用我們這個詞兒,那樣會讓白樺心裡不舒服的。
“那……她同意瞭嗎?”
“就是她讓我打電話給你的。”
齊心遠在電話裡說道。
“要不的話,你也作不瞭這個主瞭是不?”
“會嗎?你是思思的媽,這是誰也否認不瞭的事實呀,怎麼會不讓你來呢?”
“呵呵,這算什麼,我自己生出來的,還不是在別人的懷裡養著嗎?”
“你又較勁瞭,咱們不是為瞭思思好嗎?這些日子怎麼樣瞭?你媽她也好嗎?”
“托你的福,她好著呢!”
白樺一邊說著,還特意向媽媽瞥瞭一眼,是讓媽媽知道,齊心遠在電話裡問她好瞭。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幸福都與媽媽分享,更何況齊心遠還在電話裡真的提到瞭媽媽呢,她當然得讓她知道,也好讓她高興高興,這些日子自己心裡不痛快,讓媽也跟著遭罪瞭。
白樺扣瞭電話後,很興奮的打扮瞭起來。她在鏡子面前照瞭又照,她是想在思思面前保持一種最佳狀態。
“樺,什麼時候把思思帶過來也讓媽看看我的外孫女兒,好嗎?”
楚靜茹站在白樺的身後有些哀求的意思。
“行,我一定會把她帶回來讓您看看,她身上還流著您的血呢。她也是正宗的白傢人!”
“媽可不希望你們為瞭我而鬧翻瞭臉,好好說,齊傢不會不通情理的。”
“媽,你就不用操這份心瞭,到時候我一定會辦到。”
白樺感覺到她在齊傢裡還是有點兒分量的,所以才有這份自信。
當白樺打扮得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出現在齊心遠的傢裡的時候,思思第一個跑上前去抱住瞭她。
“白阿姨——”
那份熱情與親熱讓站在一邊的蕭蓉蓉不免有些失落,自己像親媽一樣的伺候瞭她這麼長時間,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思思如此的興奮與親熱。
“你們……早就認識瞭?”
蕭蓉蓉忽然覺得不對勁兒。
“是這樣,有一回白樺過來找我,恰巧思思碰上瞭。”
齊心語趕緊給打起瞭圓場來。
白樺的臉上不禁一陣陣的紅又一陣陣的白,因為她那次的確是瞞著蕭蓉蓉過來看思思的,她違背瞭當初與蕭蓉蓉之間的協議。幸虧齊心語話來得快,沒有讓她難堪。不過,現在不比以前瞭,蕭蓉蓉似乎不再與白樺那麼計較瞭,因為她從母親的角度去想,已經感覺到太對不起白樺瞭。現在應該是給她補償的時候瞭,而且讓思思認母是早晚的事情,越是晚瞭,她還有可能成為思思埋怨的對象。
席間蕭蓉蓉特意把白樺安排在瞭思思的身邊,讓這母女緊挨在一起,白樺很感激的看瞭蕭蓉蓉一眼,過去她在蕭蓉蓉面前那種高傲已經使不出來瞭,她覺得與這個女人合作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思思與白樺之間那種天然的親密,讓蕭蓉蓉看瞭之後都有些感動,而從思思一口一個白阿姨的叫著,她斷定,白樺還算是守信用,沒有跟思思捅破這層關系。這更加堅定瞭蕭蓉蓉要把這母女關系向思思交待出來的決心瞭。
“思思呀,我看你跟白阿姨這麼親熱,快認瞭她做媽得瞭!”
蕭蓉蓉真心實意的說道,但這話讓白樺聽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兒瞭。
“行瞭,你媽都吃我的醋瞭,還不快到你媽那邊去,她可最怕讓我這個當姨的給搶瞭她的寶貝女兒去。”
白樺笑著說道。
“白樺你別多心,我可是說正經事兒呢,我看你們娘兒倆倒挺默契的,隻要思思高興我也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我可要認白阿姨做幹媽瞭!”
思思高興的說道,她不知道兩個大人之間事情,也不認為媽媽蕭蓉蓉會吃白阿姨的醋。
“好啊,今晚就讓你白阿姨留下來,陪你睡,怎麼樣?”
蕭蓉蓉一邊給白樺夾著菜,一邊對思思說道。
白樺一時弄不明白,蕭蓉蓉的悶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也不好接口說話,隻是拿眼睛看蕭蓉蓉。
“我說的是真的,今晚你就跟思思一張床吧。娘兒倆也好說說知心話兒什麼的。”
“白阿姨,你就留下吧,我媽都同意瞭的,你還猶豫什麼呀?”
思思拽著白樺的手搖晃起來。
“你不怕我把你的女兒從你手裡搶瞭去?”
白樺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還想把她送給你呢。”
“怎麼瞭?”
白樺不解的看著齊心遠,是不是思思在齊傢惹下什麼事兒瞭,而蕭蓉蓉有意要攆她出來?本來心裡很高興的白樺突然之間覺得悶瞭起來。
“怎麼瞭?你嫌思思不乖,不想認我這個女兒呀?我還不舍得給你呢。”
蕭蓉蓉看白樺一臉的不解便知道她糊塗瞭,於是笑著對白樺說道。
為瞭弄明白思思在齊傢生活的情況,白樺決定借著蕭蓉蓉的話在齊心遠的傢裡住一宿。等齊心語也走瞭之後,白樺便借蕭蓉蓉去洗手間的空跟瞭進去。她倚在門框上,看著蕭蓉蓉洗臉之後又在那裡化起瞭夜妝。
“蓉蓉,能不能告訴我,你今天說的讓我留下來的話是真心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瞭?”
蕭蓉蓉一邊理弄著頭發一邊說道,她從鏡子裡就能看到白樺那有些憂鬱的眼神。
“是不是思思在這裡表現不好,讓你生氣瞭?”
看到蕭蓉蓉那麼平靜,白樺倒越發不平靜瞭。
“你瞎說啥?你看思思是不乖的樣兒嗎?說實在的,我可真的不舍得把她還給你,”
蕭蓉蓉終於收拾完把身子轉瞭過來,對著白樺,“思思畢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咱們都是女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晚心遠我也可以租給你,不過你得付租金喲!”
蕭蓉蓉竟笑著說道。
臨出門的時候,蕭蓉蓉還囑咐瞭一句,“用我的房間洗個澡吧,他不定什麼時候會鉆到被窩裡去的。”
蕭蓉蓉曖昧朝白樺笑瞭笑便出去瞭。
白樺真的弄不明白瞭,今天能讓她來參加女兒的生日她已經很知足瞭,沒有想到蕭蓉蓉竟然主動提出來讓她留下陪女兒一宿,還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要把齊心遠推到她床上來。難道蕭蓉蓉真的那麼大度嗎?作為女人,哪個不是醋醞子?
但一切又不像是假心假意的樣子。這一點白樺完全感覺得出來。尤其是蕭蓉蓉走出衛生間時那曖昧的眼神兒。是蕭蓉蓉良心發現還是她想與自己一起來分享齊心遠?
白樺思來想去,最後決定,信瞭,不信就什麼也不能得到,反讓蕭蓉蓉笑話瞭她膽小。於是她勇敢地走進瞭蕭蓉蓉的浴室。她把自己的身體的各個角落都打掃得幹幹凈凈,最後又用蕭蓉蓉的爽身粉在身上擦瞭一遍,那整個胴體都光滑得如泥鰍一般。
白樺一躺下後就脫掉瞭睡衣,她真的希望半夜裡齊心遠能爬到她的身上來。
“白阿姨,你身上真香!”
思思吸著鼻子在白樺那光溜溜的身上聞著,思思好奇的在白樺那一對飽滿的玉兔上撫弄著,“你這兒真好看。白阿姨有什麼秘招兒吧?”
“哪有什麼秘招兒?多揉一揉就好瞭。你的不也挺好看的嗎?對瞭,不是叫幹媽嗎?怎麼又叫起阿姨來瞭?”
“思思還以為白阿姨不願認我做幹女兒呢。”
“我認。”
白樺一把將思思摟進瞭那柔軟的溫熱的懷裡。思思的臉就貼在瞭白樺那深深的酥胸裡瞭。
“幹媽——”
思思在白樺的懷裡小聲的叫瞭一聲。
“哎——”
白樺應著,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不停的用腮摩挲著思思的頭發,讓思思竟有些茫然起來。因為思思已經感覺到白樺的身子在抽搐。
“你……哭瞭?”
“沒有,幹媽是高興的。這兒好還是養父母傢裡好?”
“都好,有時候爸媽也讓我去我養父母那兒去。哪兒都拿我當寶貝。”
思思抬起瞭頭來,兩人的胸脯緊緊的貼在瞭一起。
“我女兒都成大姑娘瞭!”
白樺感受著思思那豐滿的胸脯,不禁感慨的說道。但思思卻並沒有真正理解“女兒”一詞兒的含義。她還以為白樺是拿她當幹女兒說的呢。
“當當,睡瞭嗎?”
齊心遠在門口立瞭好久才在門上輕輕的敲瞭兩下問道。
“是我爸,白阿姨,能讓他進來嗎?”
思思突然從床上支起瞭身子來,征求白樺的意見,自從見到這個白阿姨之後,思思竟打起瞭她的壞主意來,她想,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與自己的爸爸齊心遠好,真是浪費瞭資源瞭,所以她還真有心想促成他們,隻是擔心媽媽不樂意。但既然這時候他上來,說明媽媽蕭蓉蓉是知道的,就看這白阿姨能不能上鉤瞭。所以,當齊心遠問睡瞭沒的時候,她並不先替白樺回絕瞭齊心遠。
“這是你的房間,當然是你說瞭算瞭。”
白樺所謂的尊重思思,其實她聽出來,思思是希望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傢裡,畢竟齊心遠跟思思是有著血緣關系的,而蕭蓉蓉卻是個後媽,也許親爸與女兒之間要說的話,隻能在私下裡才能進行。而白樺根本就沒有往別處想,更想不到女兒思思會與親生父親齊心遠之間還會有著另一層特別的情感。
“幹媽要是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可要讓我爸進來瞭?”
思思覺得現在用“幹媽”這個稱呼可真是起上作用瞭,她一邊說著,身子已經下瞭床,為瞭不讓白樺笑話,她又穿上瞭已經脫下來的睡衣。
思思打開瞭燈,把房間裡照得通明,白樺將那毛毯往上拉瞭拉,把已經露出來的雪白胸脯蓋瞭蓋,但那毛毯卻遮不住那玉峰的挺拔。
“爸,上我這邊來吧,我幹媽可是沒穿睡衣喲。”
思思故意提醒道。
“思思,你這個壞丫頭!”
白樺不禁臉紅瞭起來。現在她總算相信瞭蕭蓉蓉的話。看來她是有意要讓這三口團圓瞭。白樺側瞭一下身子,齊心遠從她的腳下上瞭床,躺在瞭思思的那邊。
思思並沒有監視爸爸的意思,所以她在爸爸的懷裡撒瞭一陣嬌後,便躺在齊心遠與白樺的中間睡著瞭。當她睡瞭一覺醒來之後,卻發現齊心遠正趴在白樺的身上蠕動著……
“啊——哦——”
白樺控制不住的輕聲呻吟瞭起來,那嬌軀在齊心遠身下不住的扭扭動著,兩腿都伸到思思這邊瞭。
“哦~~~喔~~你輕點兒呀~~別讓思思聽見瞭~~哦~~”白樺的屁股不停的擺來擺去,同時往上挺著,齊心遠那粗大神龍頂得她花蕊陣陣顫抖。臀下都是濕漉漉一片。齊心遠一邊揉捏著她兩座傲人的玉峰,一邊奮力的挺動著身子。
“啊~~都頂翻瞭~~”一邊呻吟著,那水水一陣陣的噴出來,“啊~受不瞭啦~~快下來吧~~”可齊心遠還是硬著,他騰出一隻手來在思思的胸脯上那一對小兔兔上捏瞭起來,每次捏著思思玉兔的時候,他就會特別的興奮。現在是娘兒倆同時被他捏著,那感覺自不比平常,齊心遠忽然覺得勇猛瞭許多,那手上也加大瞭力量,思思竟也跟著呻吟起來——“哦~~嗯~~”不過她的聲音更像是在夢裡。
白樺強忍著讓齊心遠挺瞭最厲害的最後一下。
“我讓她安靜一下。”
說完,齊心遠爬到瞭思思的身上,讓白樺沒有想到的是,他竟摟著思思做起瞭在她身上一樣的動作。那灼熱的肉棍慢慢塞進思思下體裡後她很快就嚶嚶的扭瞭起來。
“心遠。”
白樺小聲叫瞭一聲,她想制止他。可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思思竟抱著齊心遠的腰一陣狂扭。
不等白樺再說什麼,齊心遠已經在思思身上瘋狂起來,思思也瘋狂的將那豐滿身子一陣狂顛,讓齊心遠現瞭真身。
“心遠,你瘋瞭?”
白樺還是忍不住地問。
“我能不瘋嗎?”
齊心遠從思思身上滾瞭下來,很滿足的伸出胳膊來摟瞭母女兩個。
“白阿姨,你剛才不也瘋瞭一陣兒嗎?”
思思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