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阿姨,她是你的媽!”
齊心遠如釋重負的說道。
“心遠!”
白樺怒喝一聲。她沒有想到現在齊心遠竟然對女兒說出瞭真情。
“你說什麼?爸?”
思思騰的從床上起來,驚異的問道,她以為自己是耳朵出瞭毛病。
“她才是你的親媽!”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思思百思不解。
齊心遠便一五一十的把她的身世全部告訴瞭思思。開始的時候,思思聽著,卻覺得好像所說的那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女孩,與她沒有關系,但很快思思就抽泣起來。
“思思,你恨媽不?”
白樺身子挪到瞭思思這邊。這是她一直擔心的問題。出乎白樺的預料,思思卻緊緊的抱住瞭她,兩行淚從思思的眼角淌瞭下來。
“我恨過,開始我把想把恨發到蕭媽媽身上,可我卻沒有恨起來,她對我那麼好,我曾想讓爸媽之間鬧矛盾,可漸漸的,我發現自己錯瞭。我再也對爸媽恨不起來瞭,現在我能理解媽媽跟爸爸當時的難處瞭。我愛你們。”
思思再一次緊緊的摟緊瞭白樺,母女倆熱淚盈眶。但很快一切都好瞭起來,思思已經不是剛來時的思思瞭,經過瞭這一段情感的熏陶之後,愛替代瞭恨,就是現在聽到事情的真相時,她也沒有對白樺有半點兒恨意,而且更加感激起蕭蓉蓉來瞭。
“我好幸福,現在我有三個媽媽瞭!爸我也愛你!”
思思轉過身子來,摟緊瞭齊心遠。
“可以後咱們還得分開,你會想媽媽嗎?”
白樺撫摸著思思的臉,恨不得把十幾年欠她的情一下子都還給她。
“我可以常去找媽,媽也可以常來看我,我們還有蕭媽媽可以做一傢人。”
“傻孩子,怎麼可能做一傢人,媽能常來看你就知足瞭。”
“蕭媽媽可不是小心眼兒的女人。我跟她說。”
“有我閨女這份心媽就夠幸福的瞭。可不要跟你蕭媽媽開這個口,那媽成什麼人瞭,媽可不想得寸進尺的。這就挺好。反正你大瞭也要嫁人的。”
“我不嫁人,我要一輩子都做您跟爸爸的乖女兒,守在你們身邊!”
思思天真的說道。白樺怎麼也沒想到她說的是真心話。
“媽不要你守,隻要不恨媽,我就知足瞭。”
白樺始終說著這句話。
天剛亮,思思第一個起床,來到瞭蕭蓉蓉的房間裡。
“起得這麼早?”
蕭蓉蓉一邊掀著毛毯,一邊往裡面挪著身子,讓思思到床上來。她發現思思的神情有些特別,“怎麼瞭思思?”
思思乖乖的上瞭床,鉆進瞭蕭蓉蓉的懷裡:“媽,謝謝你!”
“傻孩子,幹嘛跟媽說這個?不是一傢人似的。”
蕭蓉蓉嬌嗔道,她伸手摟瞭思思。
“我都知道瞭。”
“媽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怨媽嗎?”
思思在蕭蓉蓉的懷裡搖瞭搖頭。接著又抬起臉來問蕭蓉蓉道:“你不會怪我爸吧?”
“媽不怪他,也不怪你媽,誰讓我們都愛上瞭一個男人呢!”
蕭蓉蓉幸福的摟著思思,“別人都說愛是自私的,可媽不這麼看。如果你爸痛苦的話,你說,媽會幸福嗎?”
“媽,你真好!”
此時思思的心裡滿是對蕭蓉蓉的感激之情,即使在書裡,她也沒見過這麼高尚的女人。
“以後還叫我媽嗎?”
蕭蓉蓉看著思思那張稚嫩的臉問道。
“你永遠都是思思的好媽媽,思思永遠都愛你。”
娘兒倆又緊緊的摟在瞭一起。
吃過早飯之後,齊心遠又來到瞭工作室,汪雪正在忙著手裡的活兒,見齊心遠進來,她頭都沒抬的隻說瞭聲“坐吧”像是招待客人似的。
“很忙嗎?”
齊心遠坐瞭下來,端起汪雪剛剛沏好的一杯茶喝瞭一口,“你還有喝早茶的習慣呀?”
“沒看見那是美容茶嗎?”
汪雪笑瞭笑繼續著她的工作。齊心遠很欣賞她的一點兒就是感情工作分得清,她絕不會因為跟齊心遠有瞭私情而把工作拋在一邊不管的。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還有美容茶,夠美的瞭,還美什麼容,你想勾引總統呀?”
齊心遠玩笑道。
“你比總統還總統。美國總統也沒你這麼風流吧?”
汪雪嬌嗔道。她是指齊心遠跟那個方慧嬌的事兒,還有那個莎麗婭跟艾麗絲。尤其是那天齊心遠他力挑三位超級美女,竟然氣不衰力不竭的,真是讓她開瞭眼瞭。
“總統想送你樣東西。”
齊心遠有些神秘的從口袋裡掏出瞭從陸明那裡拿來的那枚玉佩遞到瞭汪雪的面前。
“玉佩?哪兒來的?”
汪雪眼前一亮,並不是她貪財,而是她突然看到瞭曾經讓自己著迷的東西,她從小就喜歡擺弄這些看上去非常久遠的東西,那些東西常常會把她帶到遠古的時代去,手捏著那些東西,她感覺是在跟古人離得很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的呼吸。
“你看看。”
齊心遠把那枚玉佩撒到瞭汪雪的手裡。汪雪小心翼翼的把玩瞭一會兒,臉上的喜悅卻漸漸淡去。
“我還以為是什麼稀罕東西呢,原來是一件仿貨!不過,這手藝也挺不錯的,可惜不是真的。”
“這不是玉?”
“是玉,而且還是上好的羊指白玉,我隻所以說是仿貨,是看這上面的古色,一定是有人拿瞭來糊弄人的,不然不會這麼舊。”
汪雪撇瞭撇嘴說道。
“你看像是仿什麼時候的?”
齊心遠盯著汪雪的眼睛問道。
“一定是現代仿漢的。真像,我差點兒以為是真是漢代的瞭。”
“你敢肯定?”
“百分之百。”
“敢賭嗎?”
“你不會再賭十萬塊吧?”
“我連最值錢的東西都給瞭你瞭,還差那十萬塊嗎?”
齊心遠湊上前去,把手伸到瞭汪雪的香懷裡,捏住瞭那柔軟的一隻玉兔。
“昨晚沒吃飽呀?”
汪雪羞紅著臉嬌嗔道,卻不躲他的手,憑齊心遠在她的懷裡捏著。
“我可能是得瞭饞癆瞭,一見美女就想吃!”
“你那天弄得人傢現在還疼著呢!”
汪雪身子扭捏著,那玉兔也跟著在晃。
“想不想換著工作?”
齊心遠把汪雪摟進瞭懷裡,上下其手的摸瞭起來。
“你想炒瞭我呀?是不是又看上瞭哪個美女把我給替瞭?”
“我舍得嗎?炒瞭你,我上哪找你這麼好的助手去?”
“那你想讓我幹啥?”
“就幹這個!”
齊心遠捏起瞭那枚玉佩說道。
“我可做不瞭這個,我隻會看真假,就是不會做。”
“沒讓你做,就用你這雙慧眼。”
“你想開古玩店?”
“真聰明!”
“怎麼忽然想起做這個來瞭?”
“最近想的,不過,剛才你更堅定瞭我的想法。”
“說說看?”
“憑你有這麼好的眼力,我做這行就不會被人耍瞭,而且,咱們卻可以耍別人的。”
“你讓我去騙人?”
“看你說的太難聽瞭吧?假的在你面前絕對真不瞭,而你卻可以把別人的真的變成假的,再賣出去的時候又是真的瞭,你想想,這其中的利潤得是多少?”
“那你就不怕我掙瞭錢後卷瞭錢跑瞭?”
“有我在,你舍得跑嗎?”
齊心遠的大手從她的裙腰上插瞭進去。
“哦~~壞~~不要~~你的手好涼呀~~”“呵呵,這不是我的手,是玉。”
齊心遠把手抽瞭出來,把那枚玉佩舉在瞭汪雪的面前。
“怪不得那麼涼,要是冰壞瞭我的身子,你不想……”
汪雪羞紅瞭臉。
“好瞭。你忙吧,我得走瞭。”
齊心遠又揣起那枚玉佩在汪雪的翹臀上捏瞭一把便出瞭他的工作室。
齊心遠沒去別處,開著車子徑直來到瞭陸明古董行。一個年輕夥計正在那裡擺弄著瓶瓶罐罐兒。
“你們陸老板呢?”
齊心遠問道。
“齊教授,我們老板在裡面,我給叫去。”
一會兒,那小夥子便把陸明給叫瞭出來。
“我讓你弄的那東西弄好瞭沒有?”
齊心遠很牛氣的問陸明道。
“什麼東西?”
“裝!昨天我來做什麼瞭?”
“噢,那東西呀,我還以為不急呢,你找的人我不是也沒見著嗎?”
陸明還是有些不相信齊心遠所說的人手。
齊心遠從口袋裡掏出瞭那枚玉佩“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漢墓裡去吧。”
“嘿嘿,齊哥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這是漢墓裡的東西嗎?是哪個漢墓的?”
“怎麼講?”
陸明兩眼放出光來的盯著齊心遠笑。
“人傢說這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他真這麼說?”
“這麼說是真的瞭?”
齊心遠隻不過隨口說說,證明那不過是現代仿古品。
陸明很得意的搓著手笑瞭起來:“齊哥,告訴我,那人是誰?這麼厲害?”
為瞭以後鎮住這小子,齊心遠幹脆不說實話。“我說過,人傢祖上就是弄這東西的,差點兒讓你小子給騙瞭!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趕快弄個合同吧。”
“合同的事兒好說,說實話齊哥,我就等著看你的人的情況瞭,現在看來,我是杞人憂天瞭。要是有瞭你手下這麼高的人,那北京城還會有別人說話的份兒嗎?”
陸明得意得像是得瞭一塊大元寶似的。
“我就不明白瞭,知道我為什麼被你小子騙瞭嗎?昨天你捏著這枚玉佩那個得意勁兒,那是幹嘛?”
“那的確是小弟自己仿出來的,自己都看著像,能不高興嗎?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有人能看得出破綻來。”
“那你是怎麼琢磨出來的?”
“不瞞齊哥,剛上這條道兒的時候,我就開始琢磨這事兒,其實不少人在弄這個,後來我又得瞭一位高人指點,做起來特像,我還賣出去幾件呢。”
“你就不怕人傢找回來跟你算賬?”
齊心遠笑道。
“我怕啥?我從來不對買主說這是什麼時候的,隻讓他們看貨,看上瞭,價兒我來定,不論誰過後弄明白瞭那不過是仿貨,也不會好意思找上門來的,因為是他們自己看走瞭眼,是他們自個兒心裡猜的,怨誰去?”
“你真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