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含玉那裡,自始至終,齊心遠沒有跟她談起過要跟陸明一起做生意的事兒來。因為齊心遠心裡明白,女人的心理素質不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說漏瞭嘴的,不讓她知道,她壓根兒就不用小心,所以也就不會引起陸明的疑心來的。而從頭到尾,謝含玉也沒有問過齊心遠一句他到陸明那兒是做什麼瞭,她還以為那是齊心遠為到這兒探路子找借口的呢。
謝含玉把齊心遠送出大門來的時候,格外柔情的看瞭他幾眼,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沒事兒,又不願外出,幾乎天天在傢的。”
那意思是再明確不過瞭,——你要是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吧,我隨時會等著你的。
見胡同裡沒人,齊心遠摟過瞭謝含玉又吻瞭起來,把她嚇得跟小鹿似的。
“我會常來看你的。”
齊心遠終於放瞭她,謝含玉趕緊左顧右盼起來,生怕被人看到。
她既激動又害怕,滿臉的潮紅。“我知道。”
齊心遠母親傢裡。
齊心語正忙活著幫媽媽李若凝張羅菜。
“這個死心遠,也不知道跑哪兒鬼混去瞭,我可是早跟他說好瞭的,到現在瞭也不見個人影兒!”
“不許這麼罵他。”
李若凝向來護著兒子,就是當姐姐的齊心語也不能說他兩句。
“又動著您的心肝兒瞭?就知道寵著他!我可也是跟他從一個地方爬出來的喲,怎麼就沒見這麼疼過我?”
齊心語撒嬌的看著母親報怨道。
“生他的時候我可沒那麼疼,你卻差點兒要瞭媽的命!”
李若凝嬌嗔道。
“我要不在前面開道,他能那麼順利的出來?才怪呢!如果是讓他在前面,說不定比我還能折磨你呢。”
“傻丫頭,哪有那麼多如果?老天註定瞭你來折磨媽的。”
“既然是老天註定瞭的,那就更不能怪我瞭。”
齊心語一直沒有結婚便是當媽的一塊心病,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有著戀弟情結,兩人偷偷摸摸的事情都瞞不過她,可她地覺得這並不是長遠之計,女人總是要嫁人的。如果哪一天齊心語嫁人瞭,她李若凝就會禦瞭一塊負擔。
“心語,媽問你,是不是有人瞭?”
“聽誰說的?”
“這還怕人嗎?”
李若凝起初從蕭蓉蓉那兒聽到瞭點風聲,便信以為真瞭。
“我就沒打算嫁人。”
“一輩子這樣怎麼能行?到時候會後悔的。”
李若凝真怕耽誤瞭她的好時候。“女人大瞭可就不值錢瞭。”
“您想賣我呀?”
“要賣我早賣瞭,我可不會等到黃瓜老瞭再出手的。”
“誰是老黃瓜瞭?”
齊心語纏到李若凝身上報復起來,“我看媽也下垂瞭!”
她兩手在李若凝胸前壞壞的揉瞭起來。
“死丫頭,手上也沒個輕重,給媽捏破瞭!”
李若凝嬌嗔著卻並不反抗,女兒再大也是女兒,有女兒在身邊鬧著自己也覺得年輕。
“那我就給媽輕點兒捏好瞭。”
齊心語突然由重轉輕的捏瞭起來。
“死丫頭,你這是不懷好意,想勾引老媽呀!”
“我要是個兒子就好瞭,我一定勾得老媽覺睡不香,飯吃不下的。”
“你要真有那想法,我看得去看心理醫生瞭。”
“媽才要看心理醫生呢,我心理正常得很。”
兩人說話間,齊心遠從外面進來瞭。
“快來幫媽幹活兒,我得休息一下瞭。”
齊心語在齊心遠的屁股上輕輕的拍瞭一巴掌,自己到瞭外面躺在沙發上看起瞭電視,她是吃飯就要下館子的主兒,幾乎沒怎麼做過飯,今天能幫李若凝這會兒忙,連她自己都要禁不住自我表揚瞭。
齊心遠因為路上在陸明傢裡有瞭意外的收獲,心裡的美便不覺溢到瞭臉上來。
“得瞭什麼好事兒瞭吧?看你臉上那春風得意的勁兒!”
李若凝瞥瞭一眼齊心遠,齊心遠直奔過來,伸出雙臂就從後面抱住瞭老媽的腰。
“你猜兒子得瞭什麼好事兒?”
齊心遠把臉在李若凝的粉腮上蹭著,那手在老媽的懷裡也不老實起來。
“小子規矩點兒,剛才讓你姐給揉搓瞭半天瞭,現在你又來瞭!”
“我姐肯定沒我的手藝好的。”
齊心遠恰到好處的用力的確不是齊心語的手段能比得瞭的。
“快跟媽說說,是不是在路瞭又被哪個漂亮姑娘多看瞭兩眼呀?”
“嘿嘿,沒那麼簡單的。你兒子是被人看兩眼就暈瞭的嗎?”
齊心遠的嘴噙住瞭李若凝的耳根,伸出舌頭來輕輕的舔著。
“你弄得媽好癢瞭~~”李若凝的身子不由的在兒子懷裡輕扭起來,“你小子,每次都弄得媽怪難受的~~啊~~”“那女孩名字叫含玉,一聽那名字就讓人暈呀!”
齊心遠像是喝醉瞭似的,依然沉浸在與謝含玉的幸福之中。
“跟媽說這些幹嘛?媽不想聽。”
“我好喜歡她,她就像一塊玉一樣玲瓏剔透,惹人憐愛。”
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放開李若凝,倒像是在跟她說著情話似的,“改天我一定把她領來讓你見見她。你也一定會喜歡她的。”
“那是我兒子喜歡的女人。”
“就是嘛,兒子喜歡,媽當然也得喜歡瞭。”
“既然是個女孩,一定還沒結婚吧?”
“不,她是個有夫之婦,人傢都有一個女兒瞭。我還跟她有一層關系呢,她是我大學時候一個小師弟的女人!”
聽他的語氣,好像惦記人傢好久瞭。
“一個結瞭婚的女人有什麼好?”
“媽還不是結瞭婚的女人嗎?”
齊心遠壞壞的笑道。李若凝聽著這話心裡倒覺得挺舒服的,因為聽起來,自己在兒子心目中形象還是蠻不錯的。
“她……比你姐好看嗎?”
“不一個類型的,沒法放在一起比的,隻能說各領風騷瞭。不過她與我姐倒可以互補的。”
“你不想讓你姐找人傢瞭?”
李若凝想試探一下齊心遠的想法。
“找不找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怎麼能管得瞭我姐的事兒呢?那個沈小軍正熱追著她呢。我已經給她機會瞭。”
“有譜嗎?”
“我看夠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過那個沈小軍倒是挺有耐心的,我想讓他用所有的積蓄來追我姐。然後讓他人財兩空。”
“你小子夠狠的。不怕把人逼急瞭。兔子急瞭還咬人呢。”
李若凝提醒道。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陷入交易之中。
“放心吧媽,那個沈小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倆臭錢兒你看他得瑟的那個熊樣兒!等他落魄到像一條喪傢的狗的時候,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想法兒瞭。”
“就是那個跟蓉蓉一個機關大院裡長大的那個小子嗎?你可太小瞧人傢瞭,要知道,百足之蟲,僵而不死,沈傢可不是一個沈小軍的。就是他沈小軍敗瞭,也不會動搖瞭沈傢的根基的。”
“媽是不知道千裡之堤潰於蟻穴的道理吧?更何況他沈傢的力量都集中到瞭沈小軍一個人身上瞭呢。我就不信他沈小軍倒下瞭,他們這棵大樹還會那麼枝繁葉茂的?”
“我記得咱們跟姓沈的沒有什麼過節嗎?”
“他傢跟咱傢是沒有過節,但他跟我有過節。他要是不那麼有錢有勢的,敢打我姐的主意嗎?”
齊心遠之所以非要置沈小軍於死地,就是因為他對齊心語不死心。把他打得一敗塗地才是唯一的辦法。
“讓你姐跟他明說瞭不同意不就得瞭,何苦動那樣的腦筋?”
李若凝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兒子會不會在這場爭鬥中落到瞭下風。
“媽你不懂,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兒。”
齊心遠想在無聲之中把這個沈小軍治成連叫喚都沒有力氣的一條喪傢犬,在他齊心遠面前隻能膽怯的抬起頭來搖尾乞憐。齊心遠如此恨他,都怪這個沈小軍太不自量力,太不給他齊心遠面子瞭。因為齊心語老大不嫁的真正原因,別人不明白,他沈小軍不應該猜不到的,他竟然指名道姓的要跟齊心語處對象,更何況他手裡還正玩著女人呢。這事兒即使齊心遠跟她沒有這層特別的關系,單沖著拿方慧嬌跟他交換齊心遠也得給他記上一筆的。這很顯然是目中無人。齊心遠哪受得瞭這樣的藐視。
“不過,媽可提醒你,做事不能太狠,更不能讓人記恨著。如果有本事的話,就不要讓人察覺,在出劍傷人的時候先得保證不傷瞭自己才行。”
“我是媽身上掉來的肉,體膚毫發都是您老所給,我當然得愛惜瞭,你就一萬個放心吧。你兒子還沒傻到殺瞭人還到處大聲嚷嚷的。”
齊心遠早就想好瞭,就是與陸明合夥的公司也不會寫上自己名字的,到時候讓陸明出來替沈小軍收拾殘局,而他齊心遠卻不過是個局外人,而且沈小軍也就不會懷疑到陸明身上瞭。不過這一切現在說還都為時過早。現在齊心遠想享受的是母親溫暖的懷抱。
“又做肉棍兒瞭吧?”
齊心遠在桌子上的所有盤子裡搜尋著。
“做瞭,你來瞭,媽還能不做嗎?”
李若凝掀起一小片荷葉來,那下面就藏著一盤肉棍兒,已經炸好瞭。
“幹嘛還要用荷葉蓋著?”
“這可是我新學的一招兒,味道可好瞭,來,嘗一個。”
李若凝又拿起瞭一根送到瞭齊心遠的嘴裡。齊心遠故意不咬那肉棍兒,而是咬到瞭李若凝那如蔥的手指吮瞭起來。
“你小子是不是吃人肉吃多瞭?”
那手指讓兒子吮得麻麻的。
“吃什麼好東西?”
齊心語卻闖瞭進來,李若凝正想把手指從齊心遠的嘴裡抽出來,卻讓他輕輕的咬住瞭。
“你看你弟弟多沒出息!”
李若凝見齊心語進來,滿臉羞紅的笑道。
“你還想吃老媽呀?你都把媽的手指當成肉棍兒瞭!真是個饞嘴!”
齊心語卻趁機俯下嘴來一口把那根飄著濃濃肉香的肉棍兒含進瞭嘴裡,香香的吃瞭起來。那根肉棍兒太長,還有一截露在外面撅動著的時候,齊心遠反應好快,吐瞭老媽的手指,趕緊將另一截肉棍兒含進瞭自己的嘴裡,姐弟兩人越吞那肉棍兒越短,最後兩人的嘴就碰在瞭一起……
“你們兩個不規矩也不找個地方,這是哪兒呀!”
李若凝嬌嗔道。
齊心語瞥瞭媽一眼拉著齊心遠便鉆進瞭平時她來住的那間,人剛一進屋,她就急不可待的退掉瞭齊心遠的衣服,與齊心遠一起倒在瞭床上。
“好弟弟,姐想死你瞭!”
急促的呼吸讓她的美麗酥胸劇烈的起伏起來,除掉瞭胸罩的雪白酥胸是那麼豐滿那麼誘人,齊心遠恨不得一口把那飽挺的乳子吞到嘴裡去。但他還是隻咬住瞭她的乳頭。
“喔——壞弟弟,咬疼姐瞭!”
齊心語竟放肆的叫瞭起來。
這時李若凝也走進瞭隔壁夢琪的房間,齊心語與弟弟兩人把床都弄出動靜來瞭,聽得李若凝心慌意亂,坐立不安起來,於是也拉瞭薄被蓋在身上,一個人在被子底下動瞭起來。齊心遠早就聽見瞭李若凝走過門口的腳步聲。
“是誰進瞭隔壁?”
齊心語問道。
齊心遠把身子從齊心語的身子裡抽瞭出來,悄悄的來到瞭隔壁,那門並沒關,他探頭一看,李若凝正蒙著被子在裡面呻吟著。
“媽怎麼瞭,是不是肚子疼啊?我來給你揉揉吧。”
齊心遠撲到床上鉆進瞭被窩。
“哦~~啊~~”李若凝在那被窩裡面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果真像是肚子疼,齊心遠大幅度的運動著,不知是在給李若凝按摩還是在給她揉肚子,反正那被子很劇烈的來回運動著,不知是齊心遠的按摩有瞭效果,還是根本沒起作用,李若凝的呻吟越來越誇張瞭。
“哦~~喔~~”另一間屋子裡又傳來瞭齊心語的呼喚,齊心遠隻好兩個房間來回竄瞭起來,直到兩邊都風平浪靜之後,他才停下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