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齊心遠的畫有一定的市場,也隻局限在京城裡面。而與那些過瞭幾百年的畫相比,便又遜色瞭一些。再看看那些從墳墓裡挖出來的東西,更是炙手可熱,一出手就是幾十萬。齊心遠眼見著那些東西被人們從這手裡倒那手,一個個都發瞭,心裡便熱乎起來。他想到瞭一個人,那就是在京城裡小有名氣的陸明。他比自己還矮一年級呢,可現在的古董行也小有規模瞭。這傢夥已經完全撇開瞭自己的專業,而專心搞起瞭倒賣古董來瞭。他隻所以還與這位小師弟有些淵緣,是因為兩人在大學的時候曾一起參加過一次國際畫展,而且兩人成績都不錯,一個在國畫路上大有前途的中央美院高材生竟然敢於放下專業,說明他在別的道路上走得還算不錯。
上午不到九點的時候,齊心遠開著車子轉到瞭身處陋巷的陸明古董行。那店牌都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當齊心遠走進去的時候,陸明正拿著一枚放大鏡仔細觀看著一件玉器,臉上並露著些喜色。
“陸明,又得瞭寶貝瞭吧?”
齊心遠摘下墨鏡,大大咧咧的走瞭進來,坐在瞭櫃臺前的一把高腳椅上。
“齊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瞭?”
見到齊心遠到來,陸明很是興奮。
“別人做生意都是找那繁華的地帶,你倒好,卻鉆進瞭這麼一個旮旯裡,你是信奉瞭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呵呵,哪有什麼香酒啊,不過是些小買賣,不過,弄這些東西的朋友自會找瞭來的。怎麼,今天有空瞭?我還以為你又出國瞭呢。”
“光咱這地兒上的買賣就夠饞人的瞭,我幹嘛要跑到國外去?你是怕我搶瞭你的飯碗是吧?”
“看齊哥說哪裡去瞭,我還巴不得跟齊哥一起做呢。”
陸明說著放下瞭手裡的那枚玉器,打開瞭那道鐵門讓齊心遠到裡面來。
“你這屋裡有一股屍臭味兒,你不怕那些東西沾上冤魂呀?”
齊心遠笑著說道。
“要是有個女鬼那才好呢。我立馬把她送到你那裡去。呵呵呵呵。”
齊心遠年輕時候在大學裡的那點事情他陸明是早就知道瞭的,誰不知道他齊心遠是個京城聞名的風流才子呀。
“幹嘛要事必躬親呀?這也太累瞭吧?”
“嘿嘿,齊哥不知,這東西上癮。”
陸明傻笑著說道,陸明這傢夥看上去憨厚,但骨子裡精明著,凡是經他手的東西,前兩年很少有看走眼的。隻是這幾年那些仿古的東西越來越厲害,簡直可以以假亂真瞭,失過瞭一回手就折瞭十幾萬。
“我看你是賺錢賺上癮瞭吧?”
“能混口飯吃!”
陸明的話裡明顯藏著得意。但齊心遠卻知道這個陸明是個很低調的人,據他所知,他跟他老婆現在還住在老四合院裡。當然那四合院現在也很值錢。當別人都洋樓別墅的住著寶馬奔馳的開著,他的老婆楊小慧心裡也有些怨言,尤其是這個陸明一鉆進這古董堆裡瞭就會廢寢忘食起來,連老婆都撇到腦後去瞭。
“你這人呀,就是太貪!”
齊心遠知道他的毛病,那就是攢錢,看著手裡的數字一天天的在長,他的心裡就會有一種快感,他可以不花,那錢放在他手裡就證明著他的價值。這個傢夥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從不尋花問柳。齊心遠曾經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但人傢卻讓老婆給他生瞭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
“嘿嘿,我可不算是太貪的人,我隻好這一口。可比不上齊哥你呀。”
陸明言外之意是說齊心遠是個八面手,尤其是在好色那一方面。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給齊心遠倒瞭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齊心遠卻從那桌子上摸起瞭剛才陸明把玩研究著的那枚玉器。
“這是什麼時候的?”
齊心遠把那枚玉器反復看瞭一會兒,他在這方面還算不上內行。隻是看著那成色不錯,不免露出瞭喜愛之色。
“齊哥看呢?”
陸明並不回答,隻是笑著。
“今天我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吧,咱們兄弟之間,直接一點兒。”
“我想入你的股。”
“嘿嘿,別開老弟的玩笑瞭,我這小廟裡哪能容得下你這尊大神呀?你想涮也別拿兄弟開涮呀!”
陸明真的不相信,因為齊心遠這幾年在京城裡的名聲夠大的瞭,怎麼會看上他這個小店呢,他真不相信。
“是不願意跟我合作還是客氣?”
“我是說真的,這小店頭你也看見瞭,裡面也沒有多少好東西。”
“可你有經驗啊?這些年我雖然也經手瞭一些古董,可自己卻把機會給錯過瞭。當初可惜沒有想到你。”
“我要是行的話,不也早就發瞭嗎?何苦撐這麼一個小門面?”
“別騙我瞭,我還不知道你這個葛朗臺?錢都揣在兜裡瞭。”
“齊哥隻投錢?”
陸明擔心那利潤不好分。
“我還可以給你一個人。人傢祖上可也是個金石專傢的。有瞭你,古畫我就放心瞭。”
齊心遠聽著陸明的口氣,已經答應瞭他。這個陸明對齊心遠也比較瞭解,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跟他合作,陸明心裡有底。
“那人可靠嗎?”
“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齊心遠找的人你放心就是瞭。”
聽齊心遠這麼一說,一方面陸明得到瞭兄長的褒獎,另一面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合作者也不再猜疑。
“不過齊哥,有一點我是必須說在前面的。這古董生意一旦失手可不是幾個銅子兒的事兒呀。”
齊心遠從陸明的話裡聽出來還是對那位合作者不太放心。齊心遠哂笑瞭一聲“你覺得這北京城裡大概就你自己懂這一行瞭!”
“嘿嘿,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如果齊哥真的打算跟兄弟聯手的話,人是最關鍵的環節。”
“不然我不會找你來的。你剛才說這玉器是什麼時候的?”
他又捻起瞭那枚玉器來,因為齊心遠自己把話給叉開瞭,陸明還沒來得及說。
“這個……”
陸明眼裡突然現出些狡黠來,“這是標準西漢時候的東西。是一個漢王墓裡的。你要是喜歡,不妨送給你那位高人吧,就算是我的一面見面禮瞭。”
“那……既然是你送的禮物,我就不客氣瞭?”
齊心遠得意的裝進瞭裡兜裡。
“我還是弄不清楚齊哥說的可是真事兒?”
陸明生怕是齊心遠跟他開玩笑。
“我有功夫大老遠的跑來跟你開這個玩笑嗎?我想讓你幫我賺錢,以後咱們還得幹大的呢。你要真有意跟我合作的話,你可以抓緊時間弄一個合作協議來。到時候我看看就行瞭。”
“咱兄弟兩個還什麼協不協議的。”
陸明料定瞭齊心遠不會虧待瞭他,因為之前兩人也曾有過不少回數的交易,齊心遠都是隨著他開價,而他也都是對齊心遠實心實意的辦事兒。這也正是齊心遠今天找到陸明的主要原因。對齊心遠來說,這樣的合夥人簡直就是個寶,如果人品不行,再嚴密的協議都是白搭。
齊心遠白拿瞭陸明的一件玉器,並不是他貪財,而他也知道陸明送他的用意,他就是想看看那位被他齊心遠吹得什麼金石專傢後代的本事怎麼樣。所以,齊心遠拿這枚玉的目的就是送給汪雪看一看。汪雪就是他所選中的人。因為汪雪曾經在齊心遠面前吹噓過,自己對金石一類的東西很內行。齊心遠問她什麼時候學的,她說自己的爺爺就是這方面的專傢。今天他正好拿這東西試試她。
不過今天齊心遠不打算去工作室,他已經跟心語姐說好瞭去老媽那兒的。
可齊心遠的車子卻不知怎麼的,竟開到瞭陸明傢的四合院旁。他覺得自己有些鬼使神差,但他還是下瞭車。有些古樸的四合院並不是單傢獨房,這一溜還有些,一直在堅持著老北京的特色,好像故意與北京的時尚在爭風吃醋似的。齊心遠來過幾回,一走到這胡同裡,齊心遠就覺得溫馨,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心竟有些忽忽的跳起來。
他在那鐵門上扣瞭幾下門環兒,果然一人女人就來開門瞭。這女人三十歲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傢碧玉式的江南女子,那一雙眼睛就水靈得很。瓜子臉,尖下巴,出水芙蓉一般的秀麗。
“齊大哥呀!”
那女子莞爾一笑,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臉也紅瞭。她就是陸明的女人謝含玉。
“我去陸明那兒瞭,回走時路過,來看看弟妹。”
齊心遠說話的時候,那眼睛很多情的看瞭陸明的老婆謝含玉一眼。
“謝謝齊大哥心裡還惦著我這個妹妹瞭。”
謝含玉的心裡不僅僅是客氣,更多的是感激。平時陸明隻知道在古董行裡鼓搗他的生意,冷瞭這個嬌妻美人瞭,齊心遠冷不丁的過來表示一下關心,她的心裡哪會不熱乎。謝含玉早就不上班瞭,陸明讓她在傢裡做一個全職太太,而江南女子那種柔順性格使得她很聽丈夫的話,便留在瞭傢裡,平時除瞭逛街,一般不會外出。兩人進屋聊瞭一大會子,都坐得遠遠的,而謝含玉雖然隔著遠,但心卻覺得與這位齊大哥很有緣。
“你傢嫂子真有福氣!”
謝含玉笑著道。
“這話怎麼講?”
齊心遠的眼睛裡有些不過規矩的看著謝含玉那張秀氣的臉,有時候,那目光還會大膽地滑到她那微微聳起來玉峰上,讓含玉更加嬌羞起來,有些男人看女人的時候會讓女人反感,而齊心遠看女人的時候卻往往會獲得女人的好感,那是一種欣賞與贊美,是一種心靈的接近,像含玉這樣寂寞的女子,自然更會倍覺溫暖瞭。而在外面,含玉卻是典型的內向型女人。這更使得她身上有一種曖昧的女人味兒,齊心遠正是尋著這種曖昧的女人味兒來的。
“我傢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兒,對人知冷知熱的,我也就知足瞭。”
含玉說話的時候,鼻子裡酸酸的,差點兒掉下淚來。
看著謝含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心遠真想一把摟進懷裡給她一次溫暖。可一想到朋友妻,齊心遠便止住瞭他的異想天開,遂笑道:“我倒想對妹子也知冷知熱的,可我敢嗎?那陸明還不得跟我拼命呀?”
齊心遠一半是開玩笑,一半卻是認真的。
“他呀,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弄他那些古董,回傢瞭連看都顧不上看我一眼又去弄他的古董去瞭,你看看,這博古架上全是他的東西瞭,還說也讓我學一點,我才不想去動那些破玩意兒呢,說不定從哪個墳窟窿裡掏出來的,渾身的晦氣!”
“呵呵,這個陸明也是的,就不怕自己這如花似玉的女人被人偷瞭去。”
齊心遠試探著笑道。
“被人偷瞭去他倒省心瞭!”
謝含玉不無怨氣的說道。
“難道他把妹妹都當成負擔瞭?”
齊心遠好像從謝含玉的話裡聽出瞭些道道兒。看著謝含玉那嬌小可愛的樣子,再聯想到她的芳名——含玉,他真想不出來,要是在那地方讓她含一塊玉該是什麼情景。此時坐在齊心遠對面的謝含玉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那下擺正如一頂大大的荷葉,上身是由白漸紅的衫子,而胸脯上突出的雙峰正如兩朵並蒂蓮。
“他的心思都在那上面瞭,不到半夜他從來不睡。”
齊心遠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陸明幾乎跟這個謝含玉都快沒有夫妻生活瞭。她雖然沒有說出求丈夫辦事兒的話來,但這已經夠明朗的瞭,女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這話來的。
“那你不會嚇嚇他?”
齊心遠笑道。
“怎麼嚇他?”
謝含玉不知道齊心遠給她支瞭個什麼絕招兒,竟抬起俊臉來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就對他說,你要是再不稀罕我,人傢齊心遠可要稀罕瞭!”
齊心遠知道這句玩笑話的分量,而聰明的謝含玉自然也從這話裡明白瞭齊心遠分明是在試探她。
“大哥說笑罷瞭,就是稀罕,也不會看上我這樣的半老徐娘的。”
謝含玉那俊臉越發紅潤瞭起來,直如抹瞭胭脂一般,她不停的搓起瞭她那如蔥根般的手指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含玉妹妹要算是半老徐娘的話,那咱北京城裡可就沒有美人兒瞭!”
齊心遠說著起身走到窗子邊上推開瞭一扇窗戶。他突然手捂著眼睛搓瞭起來。
“齊大哥,怎麼瞭?”
謝含玉急忙走過去。
“沒什麼,眼睛裡進東西瞭。”
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拿開。
“來,我給你吹吹吧。”
謝含玉身子轉到齊心遠的前面,拿開瞭他的手,兩個纖細的手指翻起瞭他的眼皮來,她什麼也沒有找到,“好像沒有瞭,你試試?”
“含玉妹妹真是妙手回春啊,你一摸,就好瞭!”
齊心遠伸出雙臂攬住瞭謝含玉的曼妙細腰……
謝含玉並不掙紮,而是很溫馴地貼到瞭齊心遠的身上,似乎她早就等著這一刻瞭,齊心遠慌亂的把手抄進瞭她的裙子下面,嘴唇壓住瞭她的小嘴兒,兩人一陣急促的呼吸,當齊心遠的手按到那柔軟的凹陷處時,感覺到那裡竟是一片濕潤。她身材曼妙,輕盈,齊心遠一把就抄瞭起來,把她抱到瞭床上,脫瞭她的衫子,隻剩下瞭那胸罩內褲的時候,謝含玉嬌羞得一下子滾到瞭齊心遠的懷裡,別看她人嬌小玲瓏,可那一對玉峰卻很有內容的,握在手裡好柔軟的一大把。
“一個人在傢裡也穿這麼好看的裙子?”
“我一個看的。”
謝含玉把臉埋進齊心遠的胸膛裡說道。
“以後可以穿更好一點,我來看。”
說著齊心遠大手在她乳房上用力一握。
“哦——”
被男人捏著乳子的滋味讓她爽得痛快的叫瞭一聲。她幾乎沒怎麼扭捏,就替齊心遠脫掉瞭褲子,齊心遠一邊吸咂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往她的玉體上爬著,一手撥弄著她的兩條玉腿,女人很自覺的手握瞭他那粗大,延敵入關。
“滋”的一聲,那粗大肉槍搠瞭進去。相對於謝含玉那嬌小的身材,齊心遠過於威猛瞭些。
“喔——哦——”
謝含玉歡快的叫瞭起來,那灼熱的槍頭一下子就頂到瞭她的桃源深處,她渾身一陣顫栗,似乎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的快感。她的翹臀不由的蠕動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