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瞭?」
曹鹿心中突然想到。盡管父親與大伯的胡須掃過她的身體帶來一陣陣戲癢的感覺,他們的嘴唇過處都會給曹鹿帶來濕潤的舒適感,可後者還是忍不住想到。這感覺,與第一次和兩位老人交換時的感覺很相似……
曹鹿心中一凜,這感覺的確相似。之前在蛛娘處學習毒功的時候,蛛娘便告訴曹鹿,有一種她所獨創的迷魂法被施加在曹鹿身上,那是一種配合特殊毒素的迷魂法,效力極強,說是持續一生也不為過。
而在閑暇之時,少女也曾想過這三重暗示到底是什麼。若她所猜不錯,前兩道暗示便是讓自己對父親與大伯產生難以克制的情欲,可那第三重暗示,卻是一直是讓她頭疼的問題。
不得不說,曹鹿仿佛天生就是為瞭智謀而生,沉思時所產生的絕對理智甚至於壓下瞭自潛意識中產生的那強烈欲望。欲火漸漸熄滅,曹鹿感到身體的主宰權又回到瞭自己的手中。
隻是曹鹿忘記瞭,她之前的忘形之舉,卻是讓她再度沉淪在瞭欲望之中……
突然之間,一股火熱的感覺湧入瞭曹鹿的下體,好像有人把手伸入瞭少女的下體,還放肆的拉動著少女那嬌嫩的花瓣。曹鹿一驚之下自沉思中醒來,卻發現曹墨那漲紅的臉龐距自己不過咫尺之遙,父親那火熱的氣息不斷的噴在自己的臉龐上,一股股成熟的雄性氣息熏得曹鹿有些暈眩。而曹墨的一隻大手,則正插在少女的兩腿之間扣動著,甚至於一隻手指已經挖入瞭少女那粉紅的花蒂之內。
猛然被父親如此侵犯,異物入體的快感讓曹鹿微微發愣,直盯著曹墨那微微見汗的頭顱,一股細微的汗味傳入少女的鼻腔。不知從何時開始,曹鹿就開始對父親和大伯身上的一切味道敏感起來,不論是那老人身體自然發出的氣味或是沐浴後的清香,甚至於那代表骯臟的酒氣和汗味,都能激發起少女那萌動的春情。
還未等曹鹿從曹墨的手下緩過勁來,少女便感腰際一涼,一雙大手自背後探出,透過被拉出的上半身衣衫伸入瞭曹鹿那如玉的肌膚之上。那雙大手十指一分,極是老練的扣上瞭少女那挺立的酥胸,手法熟練的揉動瞭起來。曹鹿稍微回頭,隻見妙檄真人滿臉大汗的盯著她,急促的呼吸揚起一陣更加火熱的氣浪。
事情果然如曹鹿所言,她之前所吐出青綠色陰毒就是最為強烈的春藥。現下雖然曹墨與妙檄真人皆在努力抗拒,但無奈在毒性的作用下得不到發泄,血液不斷燒滾沸騰,那滋味比死更難受。更何況陰毒本就是最為猛烈的媚藥,任你如何意志堅定,也難逃痛苦與欲望同時高漲,隻欲痛快發泄。
二老僅存的理智不斷的與痛苦和情欲糾纏抵抗,意識的侵襲令二人渾身大汗,雖手上動作不停,但也努力的避免與曹鹿有進一步的發展。
可惜事與願違,少女在自己所喜愛的人不斷的愛撫下,原本但卻的情欲卻是再度高漲。輕輕仰頭枕在妙檄真人寬闊的肩膀上,曹鹿輕啟檀口,舌尖微探,一股令人聞之遍體酥麻的呻吟從她的喉間滾出,媚態橫生之下卻又嬌弱的如西子捧心。在兩位老人那越來越濃鬱的體味刺激下,曹鹿忍不住將自己最具有媚態的一面展現瞭出來。
少女那聲酥麻呻吟極富穿透力的傳入瞭曹墨與妙檄真人的耳中,兩人如遭雷擊,渾身巨顫,手上的動作如同痙攣一般加快瞭起來。妙檄真人更是一張闊口,帶著他那副原本修剪得宜卻因為汗水而有些打結的長須吻上瞭少女那如櫻桃般殷紅的嬌唇,口中長舌如一條靈活的巨蟒,直伸而入,攻城略地,大殺四方。此時的曹墨也不甘寂寞的將嘴湊向瞭女兒的香腮與玉頸,肆意的親吻下在女兒的凝若羊脂的肌膚上留下瞭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兩位老人嘴上與手上都忙個不停,胯間的那兩條長槍也是不甘落後,在高漲的情欲下昂首挺立,將兩人的褲子頂起一個好大的包,隨著兩人的動作在曹鹿身上蹭來蹭去,仿若兩條怒龍要突破束縛找到那發泄怒火之處。
月華如霜降,落地凝如雪。清冷之意卻奈何不得竹園內滿溢的春色……
一位絕色少女被兩個老頭夾在中間,兩隻闊口不斷的少女口中纏綿,四隻粗糙的大手在少女身上不斷摩挲,並不時的鉆入少女衣下,衣衫撩動間帶起春光一片。面對兩個老頭如同摧殘一般的動作,那絕色少女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還微微的扭動著肢體來迎合那些粗暴的動作。少頃,少女那身竹綠長裙便是被褪下身體,就連長裙下的內衣褻衣都被兩個老頭用極為熟練的動作剝瞭下來……
盡褪衣衫的曹鹿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柳腰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而那身冰肌玉骨之上燃起的情火卻是讓那晶瑩的雪白之中摻上瞭一抹抹醉人的嫣紅,如同被白雪覆蓋的梅花,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摘之把玩。
曹墨與妙檄真人不斷的將手在曹鹿那滑膩彈手的嬌軀上摸索著,就好像他們要將自己體內的熱火傳入少女的身體一般。不斷的受到親吻與撫摸的挑逗,曹鹿的花徑早已濕滑不已,清澈的花蜜匯聚成一絲絲細小的溪流順著少女那雙珠圓玉潤的玉腿緩緩流下。
不約而同的,曹墨與妙檄真人突然同時放開瞭曹鹿,失去支撐的少女一時不適應的跪倒在瞭地上,詫異的抬頭,卻見到兩位老人急躁的揚起下擺,連衣服都顧不上脫,就掏出瞭身下那早已堅硬無比的長槍。兩條獨目怒龍正怒視著的曹鹿,在空氣中陣陣抖動。
看到兩條在自己眼前盤旋的獨目怒龍,曹鹿緊張的吞咽瞭一口口水,深吸瞭一口氣,頓時,一股濃鬱的老頭下體氣味直沖腦際。本來曹鹿便對父親與大伯身體上的味道極是敏感,幾乎任何氣味都能讓她情動,更何況是如今這男子下體的異味,糾纏著復數之數撲面而來。
伸出顫抖的玉手,曹鹿緩緩握住瞭兩條火熱的長槍,硬中帶軟的觸感讓少女心中一蕩,手上微微用力,一下下的套動瞭起來。陽具怒聳,那包皮與陰莖摩擦的觸感對於曹鹿那嬌嫩的小手刺激尤其強烈,尤其是那套動之間所揚起的一陣陣濃鬱異味更是讓曹鹿接連吞咽口水,目光中透出火熱。終於,忍耐到瞭極限的少女深處小巧的舌尖,在曹墨那露出在外的大龜頭上輕輕舔瞭一下。
盡管為父親或是大伯口交對於曹鹿來言都算不得第一次瞭,但此時卻不同,兩位對她而言充滿誘惑的老人此刻齊聚一堂,還同時拿出瞭他們那令曹鹿感到無限快樂的大肉棍,讓少女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輕舔之後,曹鹿心中羞怯稍退,試探著將曹墨的陽具含入口中,輕輕動瞭一下。父親的陽具入口微咸,還有些濕潤,顯然沾染瞭少許汗水,隻是少女不知這些汗水是沾自自己因緊張而出汗的玉手,還是因為父親的陽具在跨內被禁錮的太久而自行分泌。這些都不重要瞭,閉目跨出瞭第一步,剩下的便容易多瞭。
曹鹿在口中卷曲起小巧的香舌,不斷卷動著曹墨的龜頭,安撫著獨目巨龍的怒火。一滴滴粘稠的淫液不斷自曹墨那巨大肉棒的尖端滲出,順著女兒那粉嫩的舌尖滾落,帶著曹墨那個年紀所特有的味道直入女兒的腹中。
有陰毒催發情欲,兩位老人的血液皆是沸騰瞭起來,急促的流淌到渾身上下最需要的發泄的地方,所以無論是曹墨或是妙檄真人的陽具皆是硬挺如鋼,絲毫沒有一般老者那般勉強勃起也是半軟半硬之態。光是握在手中,曹鹿就能感到一股踏實的滿足感,極是怪異。
不斷吞吐著父親的肉棒,曹鹿伸出白嫩的小手擼動著無法含入口中的部分。
而另一邊,備受冷落的妙檄真人早已忍耐不瞭曹鹿對他陽具那敷衍似的愛撫,早早的握住少女如玉般潔白的玉手,控制著在自己漲疼的陽具上套動起來,冰涼滑膩的小手拂過火熱的陽具,帶來的刺激遠遠超出想象。捏著曹鹿白皙的手指,用她那略見尖利的指甲刮過自己已經極為敏感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妙檄真人口中不斷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響。
反觀曹墨這邊,被女兒那溫潤的檀口含住下體,對曹墨而言本就是極端刺激的事情。雖然自首次亂倫之後父女兩人曾一度不知如何相處,但那突破世俗禁忌的感覺與父女之間那原本便超出尋常親情的感情,讓他們兩人一次又一次的打破那人倫綱常,感受那同出一源的血脈交融時的快樂。
盡管對於和女兒交合已經不是陌生,但像如此這般的交合方式在這之前卻隻有兩次,但那兩次的銷魂極樂卻讓曹墨難以忘懷。老頭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在與女兒激情時幻想著能讓自己的性器進入女兒身體上那最聖潔的部位。老頭越想越是興奮,熊腰扭動,帶動陽具在女兒的口中抽動瞭起來,體驗著肉棒在柔嫩的舌苔上滑過,細膩的觸感讓久經「沙場」的曹墨都難以自已。
迎合著父親的插動,曹鹿含吐的陽具長度也是越來越深,不斷的有向她喉嚨頂去的趨勢。房內氣氛旖旎,三人的情欲空前高漲,對於父親那有些粗魯的舉動曹鹿也沒有在意,反而任由父親的陽具在自己口中肆意沖撞,直到父親沖破那最後的柔軟束縛,嵌入瞭她那柔軟的咽喉之中。
整隻陽具全都沒入瞭女兒溫潤的口中,最為敏感的龜頭還被一層薄膜牢牢的卡住,視覺與快感的雙重刺激險些讓老頭精關失守、一泄如註。將女兒的臻首牢牢的摟在自己胯間,曹墨興奮的臉孔都扭曲瞭起來,下體微微顫抖不休。
父女兩個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直到曹鹿感到呼吸困難才輕輕吐出父親的陽具,肉棒離口,在曹鹿的口中拉出一條淫靡的晶瑩絲線。看著這淫靡的場景,曹墨有些失神,但發覺一旁的妙檄真人已經急躁開始褪去衣衫,赤裸相待時,老頭連忙提起下擺隨意的在女兒嬌唇與自己的陽具上擦瞭擦,然後手忙腳亂的除盡衣衫。
兩位老人也除盡衣衫,整個屋子的地上隨意的扔滿瞭脫下的外衣內衣。看著父親與大伯赤裸的身軀,曹鹿隻感心跳加速,渾身癱軟,玉門處更是泛濫成災,一時之間竟然站不起身來。
一面喘著粗氣,曹墨一面拉起女兒。老頭挺著肥碩的圓肚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按著女兒平坦的小腹,讓她背對著自己坐瞭下來,傲立的龍槍對準玉門一頭鉆瞭進去。父親突如其來的侵入讓曹鹿渾身一僵,盡管對於父親的陽具她已經並不陌生,但這火熱堅硬的感覺仍是讓她捂住小腹,雙腿緊夾,努力適應著與父親連為一體的感覺。進入女兒玉門,那緊密細致的褶皺將陽具緊緊包裹,給曹墨帶來不同於口交的另一種快感,促使著老頭托住女兒俏立的臀瓣,將女兒輕盈的身體頂起,肉棒一上一下的沖擊瞭起來。
看著眼前這父女亂倫交合的活春宮,妙檄真人急不可耐的一步上前,將自己漲的發疼的陽具頂在瞭少女櫻唇之上。強忍住幽徑處傳來的酥麻快感,曹鹿微微張口將那個散發出強烈氣息的龜頭含入口中,吃力的用舌尖挑逗著。少女媚眼如絲,目光微微向上,輕瞟著大伯那與父親截然不同的身軀。與父親那肥碩魁梧的身材不同,妙檄真人的身體雖然蒼老但線條仍清晰,好像在老邁與健壯中間找到瞭一個完美的平衡點,對曹鹿而言充滿瞭誘惑力。
抬起一雙玉手在大伯身上肆意遊走著,曹鹿感到自己身裡身外全都處在一種愉悅的氛圍裡,這股奇妙的愉悅讓曹鹿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把妙檄真人的陽具吞入喉間,火熱的雄性氣息不斷從口中與下體沖入體內,曹鹿隻感到此刻自己的意識幾乎要模糊起來瞭,隻想要盡力滿足這兩個讓自己沉醉不已的老頭。
模糊中不知過瞭多久,不知道兩個老頭是因為這樣的姿勢太過勞累還是其他原因,從而心照不宣的停止瞭動作,四隻大手一起把曹鹿軟癱的嬌軀抱起,放入房中那張寬闊的床榻之上。
方一上床,曹墨便仰身躺下,妙檄真人馬上扶著曹鹿重新坐上瞭曹墨的身體。
還在迷糊中的少女本能的上下聳動起瞭肥美的臀部,讓父親那堅挺的長槍帶著怒火燒燙著自己玉門內細嫩的褶皺。看著一到床上就繼續交合著的父女兩人,妙檄真人也不甘示弱,提起他那硬挺的陽具,在曹鹿那粉紅色的菊花上來回蹭著,時而用少女那白皙的臀瓣夾住肉棒上下抽動,時而在少女的臀瓣上四處頂動。
開始,曹鹿還因為玉臀受到刺激而渾身不自在,但父親開始自下而上的沖撞起她的玉門,讓少女一時之間快感連連,嬌喘陣陣,隻顧得上配合父親的動作上下扭動著腰肢。直到妙檄真人的龜頭頂住瞭少女那細嫩的菊門,曹鹿方才回過神來,當發覺老頭有用力將龜頭頂入自己菊花的趨勢時,曹鹿忙嬌聲喊道:「大伯,那裡不可以……」
不知曹鹿有沒有發現,在如潮的快感之中,她的聲音又嗲又嬌,讓人聞之遍體酥麻,其中的那種嬌媚之意更是讓男人聞之就有將她肆意憐愛的沖動。
被曹鹿嬌聲挑逗的妙檄真人呼吸更見粗重,一雙青筋暴起的大手用力掰開少女的臀瓣,頂端冒出一滴滴黏液的龜頭順著腰部發力向前一頂。少女渾身肌肉一顫,菊花被侵犯的感覺之強烈遠遠超出她的想象,隻覺得有一個碩大無朋的東西正卡在自己菊花之口,火熱滾燙的顫動著。
疼痛與異樣的感覺同時而來,讓曹鹿原本上下聳動的身體頓時停滯,僵直的保持著被侵犯前一刻的姿勢,雙手懸在空中,兩隻玉手賺成兩個小巧可愛的拳頭。
將整個龜頭一下塞入曹鹿的菊花中,妙檄真人看著那粉紅色的菊花紋路被自己的陽具所撐開,陣陣緊致的銷魂感覺順著自己的下體蔓延開來,那股快感險些讓他把持不住齊根沒入。但好在妙檄真人沒有辣手摧花,反而將自己的身體靠瞭上去,讓少女的玉背與自己的胸膛緊緊相貼,雙手一圈摟住瞭曹鹿的小腹,身體向前輕輕壓瞭下去,讓自己的肉棒可以按照一定的節奏慢慢侵入少女的體內。
眼見女兒停止瞭主動的套弄,曹墨無奈之下隻好自己聳動起硬挺的肉棍。當妙檄真人的動作一開始,老頭就明白他要對女兒做些什麼,雖然心中略有不快,但這二龍一鳳的新奇感覺還是占瞭上風。眼見女兒身體僵硬的被迫身體前傾,老頭雙手一揚,扣住瞭女兒那挺立的雙峰,配合老頭那龍槍沖撞的節奏,五指顫動的把女兒那對可愛的酥胸揉捏成各種形狀。
曹鹿渾身緊張的騎坐在父親的身上,卻又保持著不與父親身體接觸,以方便老頭仰臥著向上沖刺,讓他那火熱的陽具完全的進入自己的身體。與曹墨那迅速舒爽的抽插比起來,妙檄真人這邊則要緩慢得多,看著自己的陽具緩緩撐開曹鹿那嬌柔的菊門,看著菊花花瓣在自己的胯間綻放,感受著那不同於陰戶的緊致感吞沒自己的肉棒,老頭險些把持不住要將肉棍齊根插入。
妙檄真人連忙喘息幾口,壓下心裡的沖動,像曹鹿這般出色的美女,身上的每一處處子地帶都值得慢慢品嘗。想到此處,老頭更是把胸口緊緊的貼在曹鹿的玉背上,突突的心跳不斷撞擊著少女的後輩,大肉棒一點點的突破菊花花蕾的阻礙,過瞭許久,方才全根沒入。
菊花被完全開啟,曹鹿等於是整個人都靠入瞭妙檄真人的懷內。原本菊花初次承歡與處子之身被破一樣是極為疼痛的,但曹鹿早已體會過骨骼盡斷的痛苦,這點疼痛與之相比根本不算什麼,反而是菊門之中傳來的那股怪異的飽脹感讓她心中緒亂,腸道本能的緊緊裹住入侵的異物,不停的蠕動起來。
曹鹿本能的反應卻不想給妙檄真人帶來瞭莫大的刺激,老頭呼吸粗重的把陽具自不斷發出吸力的菊門中抽出,隨即用力的插入,粗魯的動作沖擊的曹鹿渾身一抖。
被大伯那蒼老的身軀緊緊包裹,他那根常常的陽具那曹鹿那羞人的部位如同在陰戶中一樣抽插著,這禁忌的姿勢讓曹鹿心中所感到的興奮遠遠大於它所帶來的快感。兩個老頭分別在曹鹿身上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節奏發泄著,火熱的陽具或急或緩的活動著,四隻大手或抓或捏,不斷的挑逗著少女身上一切可以勾起情欲的部位。
在這種猛烈的進攻下,即使是曹鹿也承受不瞭,伴隨著一聲慘嚎,少女原本懸起的下體猛地坐瞭下去,對著父親那堅硬的陽具一股透明的汁液噴湧而出,染濕瞭父親的胯間與他身下的床單。
曹鹿雙手按在父親的胸口撐住身體,胸口劇烈的起伏,冰涼的空氣進入身體,迅速恢復著少女激情過後失散的體力 。雖然見女兒瀉身,曹墨暫時停止瞭動作讓女兒稍作緩解,但妙檄真人的動作卻越見激烈,原本處於慢節奏的抽插速度漸漸變快瞭起來。
失去瞭父親在下體那猛力的抽動,曹鹿此時體內的註意全都集中在瞭後庭中那肆意闖入的長槍之上,那火熱堅硬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那是什麼東西,一股興奮異常的感覺便將之蓋過,口中還不斷呻吟出聲。
眼見曹墨停下,妙檄真人毫不客氣的摟抱住曹鹿仰過身子,這個姿勢讓他的沖擊更加省力,還可以讓曹鹿舒適的仰靠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眼見曹鹿一雙鳳眼水汪汪的看著自己,妙檄真人那佈滿汗水的通紅臉龐漸漸靠近,闊口一張咬住瞭那誘人的紅唇。
見女兒在菊花被刺激的情況下如此春情勃發,曹墨這老頭也不再客氣,伸手抓住女兒那隻堪一握的腰肢,繼續在女兒那粉色的陰戶內馳騁瞭起來。
曹鹿在兩位老人的胯間不斷扭動著腰肢,不斷迎合著兩位老人不同的節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兩位老人面前表現的如此淫蕩,身下兩個孔洞被完全填滿的感覺讓她無比興奮,更加賣力的回報著帶給她快樂的兩個老頭。
寬闊的床榻上三人緊緊貼在一起,不斷升高的體溫讓三人身上不斷流出汗水,而曹鹿之前所下的陰毒也順著汗水流出體外。派出瞭陰毒,曹墨與妙檄真人也漸漸恢復瞭神智,被麻木的陽具也隨著曹鹿那銷魂的嬌軀而大感吃不消。不知又過瞭多久,兩位老人同時悶喝,渾身顫抖著將自己體內積存多時的精液像噴發的白色巖漿般射入瞭曹鹿的體內。
花心和腸道被火熱的漿液灌滿,曹鹿渾身一抽,高潮再臨……
午夜夢回,曹鹿裹著被子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整個身子隻有頭露在外面。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曹鹿不禁心中無奈。原本她與父親還有大伯是三人睡在一起的,可是半夜醒來,卻發現兩位老人早就偷偷離開,在屋外的廳中席地而睡,為瞭不打擾自己的休息,兩位老人甚至於連被子都沒有多拿一床。
想到自己老邁的父親與大伯裹著一條單薄的錦被睡在冰冷的地面上,曹鹿心中的仇恨就源源鼓起。若不是因為那個老賊,曹傢也不至於淪落至此,想到這裡,曹鹿就要咬碎銀牙。
冰冷的怒火如同毒蛇一般舔舐著曹鹿的內心,終於,少女再忍受不住,起身著衣,施展輕功躍出窗外,直奔上官清的住處。
溫暖舒適的床榻上,上官清正摟抱著惜月說著什麼,想來是在離別之前做些小別之言。可就在這時,兩人心中同時一動,知道有人到瞭屋外。
「如此深夜不知是何人來訪……」上官清目光瞥向屋外,口中喃喃道。
片刻之後,老人嘴角一翹,與懷中的惜月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說出,「曹鹿。」話音未落,就見曹鹿神色不善的闖入屋中。
惜月臉皮薄,她本來就與上官清剛歡好完,此時兩人皆是身無片縷,嬌羞的她連忙拉起被子蓋住上身。可不想這隨手之舉卻是奪過瞭大部分的錦被,讓上官清的私處若隱若現的暴露在曹鹿眼前。
看著上官清那毛茸茸的下體,曹鹿臉上一紅,急忙轉過頭,一腔的怒火竟在剛在那無意中的一眼之下蕩然無存,張瞭張口,準備瞭一路的喝罵竟然一句都說不出來,氣的少女惱怒的跺瞭跺腳。
看著床上兩人那古怪的神色,曹鹿心思電轉,一個不錯的借口湧上心頭。
「老賊,想來你已經明瞭我爹與大伯與你師門大仇無關瞭吧?」
話一出口,曹鹿就見上官清臉上用過一股羞愧,心中頓時一陣暢快,「你待如何?」
「我……」上官清原本就打算找個機會師兄弟三個好好談一談,隻是一時還拉不下臉皮,不知如何開口。
「你又怎樣,拉不下臉?」曹鹿一聲冷笑,「明日竹園,我等你。」
說完曹鹿轉身便走,臨走時像是想起瞭什麼,轉過身,臉色空前凝重。
「看在惜月的份上……那流雲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