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
惜月瞪大雙眼,雖然明知道上官清沒懷好意,但她也沒有想到這老頭竟會把這種羞人事如此大膽的提出來。
「怎麼,不願意?」
見惜月不答話,上官清也不著急,捋著胡須笑呵呵的看著她。
「反正我早晚都會嫁與你為妻,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看著上官清一臉調戲的摸樣,惜月少有的露出瞭嬌羞的神態,少女一跺腳,昂首看去,不想幾幅動作極為激烈的壁畫映入眼簾,引得她渾身一僵,連忙把頭埋入老人懷裡,「你想……怎樣雙修?
「說完,惜月簡直不敢相信這羞人話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一想到又要被上官清取笑,少女簡直想狠狠的對著面前之人的胸口咬上一口。
「我想……」上官清說著,目光輕掃惜月那俏立的臀瓣,低頭在少女耳邊細語瞭一聲。
「那種地方怎麼可以用來做……做那種事!」
聽過上官清的耳語,惜月俏臉一紅,嗔怪的一錘上官清胸口,顯然上官清所言的位置太過羞人,不然惜月也不至於連是身體的那個部位也羞於說出。
「怎麼?剛才還不說願意嗎,如今變卦瞭?」
上官清繼續調笑著惜月,少女冰冷容顏化凍後的嬌羞神態格外撩人。
「這裡怎麼能夠用來……那個……」
惜月從上官清懷裡掙紮出來,一隻玉手無意識的撫上自己的玉臀,不滿的回應道。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不行?」老人的一隻大手撫上瞭惜月的臀瓣,肆意的摩挲著,「乖……」
說完,上官清便自顧自的寬衣解帶,將他那粗壯而雄偉的身軀赤裸的坦現在惜月的眼前。隨意的將外衣平鋪在地上,上官清站起身來,低頭將嘴湊到惜月小巧的耳朵邊,輕言道:「你還等什麼?」
心裡知曉上官清已經赤條相待,惜月的臉色轉紅直至耳根,雖然為老人化解陽氣破體之危時兩人早已赤裸相待,但此時聽到上官清更衣時的悉悉索索之聲,惜月心中卻又是另一番感觸。目光躲閃的向上一瞟,隻見此時的上官清體格的雄偉豪壯,實是蕩人心神,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肉,都散發著十足吸引人的雄性氣息。
這輕輕一瞟直讓惜月感到嘴巴發幹,再也無法移開視線,上官清那壯闊發達的背肌,傳達著男子漢的氣概,渾圓挺翹的臀部,尺寸甚大的陽具,飽滿下垂的雄丸,賁起碩大並彈性十足的胸肌,粗壯的雙腿,結實壯碩的雙手無一不散發著讓她心驚肉跳的氣息。氣霸天下的雪白壽眉,豐隆直沖天庭,暗示富貴無極的筒鼻,深邃睿智的大眼,豁達大度的微厚嘴唇,以及嘴唇周圍那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雪白長須,飄飄灑灑的帶出一股與眾不同的風流瀟灑與宗師風范。
有些看呆瞭的惜月一時站立在瞭原地,隻能無足無措的把玩著兩隻衣角,兩隻眼珠在眼眶內上下滾動,不停的掃視著老人那赤裸的身軀。
看著惜月那扭捏的摸樣,上官清哈哈一笑,一把將惜月摟入懷內,雙手齊用,隻是幾下便解開瞭少女的衣帶,絲羅衣衫在惜月那滑膩的肌膚上沒有絲毫的留戀,毫無掛礙的滾落下來。
霎那之間,如白蓮綻放。
惜月如雪般晶瑩玉潤的肌膚在昏暗的大廳中如泛微光,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渾然天成的軌跡,一雙如蔥玉手半遮半掩的蓋住身上身下兩處密地,滿身嫣紅的嬌羞點襯得她整個人出出水芙蓉一般。解開束發的玉簪,惜月的青絲如流瀑飛垂,襯著仙子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上官清眼前一亮,忍不住伸手攬住瞭惜月纖細的腰肢,順勢低下頭在這佳人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輕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輕掃惜月那晶瑩潤滑的耳廓,輕頂旋轉地細舔著,再微微張開牙齒,輕輕咬住佳人圓潤的耳珠,溫柔的含吻,直吻得惜月俏臉飛霞逸彩,星眸迷離。
「我們開始吧。」
上官清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喚醒瞭沉醉其中的惜月。
佳人稍稍猶豫,終是咬著下唇坐上瞭上官清早已鋪好的「床榻」。玉背一翻,惜月雙掌貼於床鋪,雙腳曲膝俯跪,張至與肩同寬,將那從未經人道,猶尚潔凈小巧的後庭就那樣一覽無遺的暴漏在上官清眼前。
看著惜月的動作,上官清心中嘆息一聲。雖然這惜月是雪宮精心培養的弟子,可這床弟之事簡直連一個普通的民間婦人都不如,向她這般把自己嬌小的後庭給自己瞧光瞭,那不是什麼神秘感都沒有瞭嗎?
其實此時的惜月也是即緊張又害羞,雖說自己已經答應嫁給上官清這老頭,但如此這般脫光瞭衣服擺出這等姿態,不是擺明瞭等著那壞人對自己的後庭任意肆虐嗎?
這件事本來就夠羞人瞭,可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才更是難堪,好不容易自己按照石壁上一副壁畫的樣子擺出這個姿勢,可那老頭竟然隻是帶著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自己,就算惜月再怎麼落落大方,也不禁嬌羞的紅著臉,小聲的問道:「我……這樣子……有哪裡……不對嗎?」
看著佳人那可愛的摸樣,上官清忍住笑,故作嚴肅的說道:「當然。男女交合將就水乳交融,靈欲一致,像你這般動作生硬,不僅讓人提不起興致,更不利於你我雙修。」
「你暫且平趴下。」上官清發出指令。
因為心虛,惜月聞言立時聽話的將頭擱於枕頭之上,全身俯躺,同時雙腳微張,雙手置於體側。看著佳人如此聽話,上官清心中不禁感慨。想他脫困以來,連遇瞭三個好女子,卻各有不同。
悠兒天真爛漫,卻又媚骨天生,平時如同躲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小小孫女,但床底之間稍加挑逗便熱情如火,兩下對比之間自然讓上官清沉醉非常……
曹鹿聰慧狡黠,睿智靈秀,可偏偏對自己恨之入骨,怕是恨不得生啖自己之肉,自己雖是對她愧疚有加望能有所補償,但此生卻不知可有此機會,實為一大憾事……
而這惜月,上官清對她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面對如同遺世獨立的青蓮一般的她,上官清無數的次的隻想把她呵護在手心,但不經意間被挑逗出的那股羞態卻偏偏讓上官清對她欲火中燒的同時又不忍下手……
此時就是如此,手指輕刮著惜月光潔的後背,上官清感覺自己在她面前越來越像是個不知恥的淫賊,不斷的把這潔凈如蓮華的佳人帶入欲望的深淵。
「這樣……這樣行瞭嗎?」
一聲嬌呼把上官清自沉醉中喚瞭回來,低頭看去,卻見惜月自始至終都一動不動的保持著那個姿勢,雖然臻首僵直的直視前往,但那紅潤的耳根卻是昭示瞭少女正處在羞惱異常的心態。
老人的手指順著惜月的後背緩緩滑下,指尖輕輕撩過佳人那未經開墾的菊蕾,引得少女身體一陣抖動。眼神直盯著惜月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後庭處,上官清先是以食指緩緩進出,讓未經人道的惜月,逐步習慣後庭遭異物侵入的感受。
此刻,上官清心中百味雜陳,如墜夢中。往日若是有人告訴他在他八旬之年,雪宮的少宮主會主動褪去衣衫,趴在他身前,任他以手指進出其菊花,他大概隻會當成一個玩笑一笑置之。可現在,他不但成為瞭雪宮少主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還正肆意的用手指進出她那稚嫩的後庭,等一會兒,他更是會成為全天下第一個擁有這神秘小洞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裡,上官清的陽具便怒聳瞭起來,一陣黏液自陽具頂端不斷滲出。
上官清見他終於讓惜月未經人道的後庭張開,雖然仍隻是個幾乎不及察的細小黑洞,但顯示瞭惜月後庭緊實的程度,仍是毫無花假,有若呼吸般微微地張張合合。而且上官清還驚喜的發現,惜月後庭中引發快感的一處神秘凸起異常明顯,加之其庭洞口細致幼嫩且敏感,這雪宮佳人絕對是那種被弄個幾下便全身酥軟,快感連連的類型。
看著光是自己的手指進出數次,惜月的胸口就以未見起伏,上官清心道惜月後庭已開,口中便道:「惜月,那……我便要進入瞭……「惜月也沒回頭,隻是「嗯」瞭一聲,雙手緊緊攥住眼前的衣物,樣子顯得相當掙紮和緊張。
上官清問瞭問心神,一隻手扶住惜月那俏立的臀瓣,另一隻手則握住他那傲人的陽具,先在惜月的菊蕾上反復的不停摩擦著,讓佳人習慣即將入侵的異物,待得時機成熟,便腰部發力陽具向前一頂,向著惜月那一開一合宛若呼吸般的後庭裡,猛然穿刺而去。
初次被飽滿龜頭進入後庭的惜月身體僵硬瞭一下,全身肌肉在進入的那剎間變得同時緊繃起來,連緊抓住衣物的手指都因用力而指節浮現,嬌喘聲頓時大瞭起來。突破瞭最初的那層障礙之後,上官清停下瞭進一步侵襲的動作,隻是用火熱的龜頭不斷研磨著可以接觸到的部分,讓惜月漸漸適應陽具留在體內的感覺。看到佳人的指節漸漸恢復放松,上官清才又開始緩緩扭腰進出,逐分逐寸侵入惜月細嫩脆弱的後庭內。
風流神劍的床弟經驗果然豐富無比,像是眼下,除瞭突破菊蕾洞口束縛那不可避免的疼痛外,上官清那巨大陽具進入惜月的菊花的過程裡,幾乎避免瞭讓佳人感到不適合疼痛。在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完全沒入惜月的體內後,上官清俯身趴在瞭少女的背上,厚實的胸膛直接壓在惜月的背上,好讓佳人不會因為無謂的移動而導致疼痛。隨後上官清整個人以腰部為中心,開始進行緩慢卻隱含某種快慢節奏的起伏動作,堅硬如鋼的陽具,毫無阻礙地在惜月緊緊包裹肉棒的菊花裡反復地進出,時而帶出肉壁,時而深入後庭。老人的嘴唇不是吻上惜月那發紅顫抖的小巧耳朵,用以安撫佳人那緊張的情緒。
後庭被強行開墾本是劇痛無比的,但惜月身為練武之人,這點疼痛自然不放在眼裡,反而是後庭被陽具侵犯的那種飽脹漲的感覺十分難受。少女本能的把臀部的肌肉緊繃瞭起來,連帶的菊花內的肉壁都不停的收縮夾緊,這讓上官清隻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
看著自己陽具整個進入深陷及抽出帶出惜月後庭肉壁的過程,上官清努力忍住將要瀉精的強烈感覺,方記起正事,忙伸手扶住惜月原己張開的雙腿腳踝,使力向少女的胸口處推進,帶動佳人的性感翹臀越發高抬後,自己改跪姿,雙手分開惜月那彈手的兩片臀瓣,將自己那挺立的陽具猛力刺入少女那已經習慣自己陽具的大小而完全張開的菊花裡。
逐步收斂起因為惜月那白嫩的嬌軀而燃起的色心,上官清按照那無名雙修之法的運氣方式把赤火四陽功凝練的陽氣運到陽具之上,使得陽具的溫度瘋狂升高。熾熱而堅硬的陽具在惜月初經開墾的菊花中反復沖刺,轉眼間就讓少女後庭產生的酥癢快感傳遍全身。原來這股陽氣運行的目的竟是在於緩和對方後庭的疼痛不適,並同時刺激菊花的敏感度及情欲。
被老人壓在胯下的惜月,隻感到隨著上官清的每一次抽插,便隨之帶入一股暖洋暖的熱流,同時一股酥麻軟癢的莫名快感,以後庭深處為中心,不斷向全身各處放射。那一波波難以形容的感覺,不斷沖擊著惜月所剩不多是神智,最終,在上官清一次特別用力的沖撞中,惜月忍不住「嗯」的一聲呻吟瞭出來。
此刻,通過陰陽性器為橋梁,兩人的內力已經毫無阻礙的連接起來。但在外界看來,卻是惜月在上官清的猛力撞擊之下,口中不斷呻吟呼出渾濁的氣息,私處不停的滲出晶瑩的液體,順著小腹直淌而下。
伸手探瞭一把惜月濕粘的下體,眼見少女已被自己弄的神智糊塗瞭起來,上官清心道時機已到,該是下一步的時候瞭……
抽身拔出陽具,上官清小心翼翼的抬起惜月的左腳,將少女翻過身來。看著翻過身,呈仰臥姿態的惜月,上官清目光下移,掃過佳人身下那粉紅色的細縫,那裡仍不時會微微流出透明色的黏液。「呵呵」的笑聲自老人口中發出,惹得惜月臉上又是一陣燒紅,但少女仍自行抓住自己的腳踝,將一雙惹得人目蕩神馳的大腿縮至胸前,這姿勢雖然旖旎,但現在的惜月卻沒想那麼多。
再度將肉棒頂入惜月的菊花之中,上官清扭腰猛然沖刺,甚至連兩粒大大的雄丸也隨著他的動作劇烈的晃動起來,不停的撞擊著惜月那嫩滑的臀瓣。
惜月保持著那羞人的動作,看著老人捧著自己肥美的玉臀,那光看著就讓人臉紅不已的碩大陽具不斷的在自己的後庭出入,甚至還能清晰的看到每次出入之間那被陽具帶出的細嫩壁肉,這淫靡的場景當場就差點讓惜月把持不住,瀉意頓生。看著少女不斷張著小口嬌喘,兩腿間那可愛的粉紅色裂縫微微開合,上官清心中便知惜月已瀕臨高潮之際,心中一動之下,右手並起兩指,順著那裂縫的開合一插而入,猛地向外一挖,然後迅速伸直。
受到瞭如此強烈的刺激,苦苦忍耐的惜月慘嚎一聲,一股清流激烈的自她下體噴出,直噴到瞭上官清那圓碩的肚腹上,濕淋淋的陰濕瞭一片。不過上官清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旖旎的情景,而是趁著惜月高潮之時那短暫的失神,收斂心神內視,將註意力全都集中在體內那因赤火四陽功而凝聚的陽剛精元上,從中抽取瞭一股熾熱的陽氣,順著兩人交合處直沖入惜月體內,頑強的沖向少女體內那同樣由真氣凝結成的精元之上。
突破重重阻礙,這股陽氣終於碰觸到瞭惜月那由純陰精氣凝結的精元,由於陰陽相吸的關系,這股陽氣瞬間便與惜月的精元結合瞭起來,並由某種不知名的原因,還猛地拖動上官清的陽元離體而出。不光是這樣,就連惜月那顆純陰精元也是如同急不可耐一般飛速的順著上官清的陽具沖瞭過來。
明顯感到精元失去控制的兩人同時驚醒瞭過來,上官清是連忙試圖收功,而惜月則是掙紮著擺脫高潮後那種無力的感覺,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要搶回精元的控制權。怎奈精元去勢太快,以完全脫離瞭兩人心神的速度,飛速的撞在瞭一起!
這一刻,奇妙的事情發生瞭……
就在兩人精元相撞的那一刻,以上官清的丹田為中心,兩人同時感受到一股先是膨脹,隨後縮塌的力道,兩人的心靈在剎那間,毫無阻隔地連結融合於一起。這種感覺如此美妙,隻是一瞬之間就令兩人同時沉醉其中,那一刻仿佛他們再無彼此,兩人同時分享著對方的心靈,體驗著對方心靈,也同時感受著對方的欲念。然後,在不到彈指之間的時間裡,兩人原本相互結合的心靈,再度分離,但兩人融合於一起的精元,卻開始以一團莫以名之的狂暴旋轉的狀態,向兩人的四肢八骸處不斷放射驚人的內力能量,同時將回流的內力充分吸納後,再度向外放射,如此反復吸納吐射的狂暴狀態維持瞭將近半柱香,方才逐漸消散,隻留下滿身大汗的兩人。
上官清心中明白,這種精元融合的內力沸騰,恐怕就是赤火四陽功中提到過的先天真氣洗髓易經,雖然這對凝聚中精元的兩人來講意義不大,可要知道,當初那十幾年的古墓生活為瞭生存,他吃用過不少有毒的毒物毒草,雖然被他以內力強壓下去,但時間長瞭終是禍害,可不想這次的雙修緊緊開始便用這奇異的法門將他體內沉積的毒素利用汗水排出瞭體外,這讓上官清對這雙修法的信心大大增加!
上官清興奮的滿臉通紅,渾身大汗,冷熱內力不斷的流經兩人的交合處,所帶來的快感亦是極大,緊緊如同剛才一般靜止不動,便勝過瞭之前的所有的交合快感。嘗到甜頭的上官清當下再無保留,全力運行起那雙修法門,兩人結合在一起的精元飛速的旋轉起來,越來越強的內力從中無限釋放,同時下體快速抽動,雙管齊下,兩人的身體都因承受不瞭這強烈的快感都顫抖起來。
不過兩人卻全然沒有料到,這前所未有的融合精元不去觸碰還好,這一催動,竟然在旋轉快到頂點之時失去瞭控制,開始在上官清體內順著任督二脈快速運行起來,期間不斷吸取上官清留存在經脈中的內力,逐漸成長為更加強大的精元。不消片刻,這顆融合精元竟將上官清體內的內力吸得一幹二凈!
吸幹瞭上官清的內力之後,這顆融合精元似是還不滿足,竟然順著陽具的連接,直接鉆入瞭惜月的體內。
惜月的內力不是一早就混合著精元沖入瞭上官清的丹田瞭嗎,為何這顆融合精元會……
答案很快就知曉瞭,隻見這顆融合精元順著其妙的軌跡在惜月丹田內穿梭,不一會,就停在瞭惜月丹田深處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上官清的一絲意識順著這顆恐怖的精元來到這裡,驚訝的發現瞭一件事情——隻見一顆巨大無比的奇異精元靜靜的潛伏在那裡,其大小足可比擬現今這融合瞭兩人全身內力的融合精元!
還未擺脫這顆龐大精元所產生的震撼,上官清就驚訝的發現融合精元如同見到獵物的野獸一般撲瞭過去,用它那融合特性輕易的同化進瞭那顆性質溫和的精元之中。
終於,兩人全身的內力全都被吸入瞭那顆詭異的精元中,如今的二人連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還不如,盡管仍然身不由己的進行著交合的動作,但實際上虛弱的如同嬰兒一般。
就在這騎馬難下的時刻,一股溫和異常的真氣自上官清體內緩緩浮現,稍一辨認,上官清便認出瞭這竟是與悠兒用那不完全的雙修法門凈化出的那種溫和陽氣。這股陽氣自已出現就發出一股奇異的號召力,那顆龐大到可怕的精元也立刻響應,飛速的旋轉著回歸到瞭上官清體內。
眼睜睜看著這般變化的兩人頓時叫苦難言。以上官清此時的經脈結構和那老邁的年紀,根本就無法承受這暴增瞭幾倍的內力,如同無數把利刃刮過經脈,劇烈的痛楚讓老人放聲慘嚎,隻是幾個呼吸之間,上官清便已在這遍及全身的痛楚中昏迷瞭過去。
可此時奇異的事情又發生瞭,昏迷中的上官清不但未立時終止兩人的交合,反倒變得如龍似虎,宛如才剛出柙的色中狂魔般,就連挺腰沖刺的氣勢,也突然變得威猛不己。被真氣漲的硬挺如鐵的陽具不斷的在惜月那毫無法抗能力的後庭內出入,肉體撞擊發出淫靡的「啪啪」聲,甚至於上官清那渾身壯碩的肌肉也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抖動瞭起來。
渾身肌肉鼓脹的上官清好似出於本能似的瘋狂撞擊著身下因為失去內力而癱軟的惜月,隻抽插的惜月苦不堪言,老人的每一下狂猛的沖刺,居然都開始帶著一種極為特異的熱力,讓少女體內產生強烈無比的酥軟快感刺激,最慘的是,惜月連喝止或哀求都在所不能,隻能任由那生平從未體會過的狂暴強烈的酥癢快感一波波地沖擊全身感官。
更慘的是,惜月發覺自己已經快要被老人那根火熱的陽具抽插的意識恍惚起來,難以言說的酥軟快感已充斥全身,模糊間,惜月感到上官清那雙可惡的大手又襲瞭上來,一隻手不斷摳挖著自己的私處,另一隻則不斷在自己身體上遊走。
強烈的感覺不斷湧上,惜月的意志再難克制,一股清流如噴泉一般自她下體湧出,帶著惜月崩潰的意識濺瞭上官清肚腹遍處都是。與此同時,少女也感到一股火熱的巖漿狀液體噴入瞭自己的後庭,灼燙的感覺令她痙攣不止。
感覺到老人射精,惜月終是松瞭口氣,可沒想到失去意識的上官清全無異狀,陽具仍然堅硬如鋼,神勇無比的繼續沖刺著……
不是過瞭多少個時辰,全無抵抗力的惜月被上官清一直抽動著,在毫無間隔的狂暴沖擊中,惜月甚至記不起自己究竟瀉身瞭多少次,直到最後,體力終告用盡的上官清才將最後一點精液全書射入瞭惜月體內,數量之多竟至惜月己紅腫不堪的菊穴都容納不下,由漸自軟化的陽具間隙中溢流而出。
就在上官清最後射精的一刻,那顆在老人體內肆虐不斷的融合精元亦隨之分離,一顆散發著溫和熱力的精元回歸上官清丹田內應有的位置,而剩下龐大內力則聚合成瞭兩個截然不同的精元順著陽具回歸瞭惜月體內。
瞬息之間,兩人功力盡復。
看著疲累不堪,沉沉睡去的惜月,想起方才瘋狂的上官清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剛想起身為她拿些衣物蓋住,卻愕然發現自己一時竟起不瞭身,虛脫無力,就連被擠幹的雄丸也都還在隱隱作痛。而撫摸瞭一把濕淋淋、有些發粘的肚腹,老人也是啞然失笑,想不到失去意識之時自己竟把惜月弄成這個樣子,一會兒佳人睡醒怕是一時三刻都起不瞭身瞭。
仰躺休息瞭好一陣子,上官清才有力氣起身。照天機子墓中地脈泉水的位置,上官清摸瞭過去,果然,一汪泉眼泛著細小的氣泡靜臥在那裡。看著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構造,上官清一邊捧起泉水擦洗身體,一邊緊皺著眉頭,思考著一些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夜晚的連雲山並不平靜,甚至還有幾分陰霾。在一個背風的山坳中,一個身著黑衣的神秘人揚手取下臉上的黑紗,露出一張艷絕當世的柔媚面孔。曹鹿隨手向面前的火堆中丟入一根木柴,火焰洶湧卷起,發出響亮的「劈啪」聲。
「既然來瞭,就一起來烤烤火吧,夜裡山風大,小心受涼。」曹鹿把頭偏向一邊,說瞭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一位少年應聲從一片陰影中走出,劍眉星目,風姿俊朗,手中一副會有名傢手筆的折扇輕輕搖動,臉上帶著一股極有涵養的微笑。這少年卻是流雲!
流雲微笑著把手中提著的一個小包放到曹鹿身邊,笑著說:「我帶瞭糕點。」
說完流雲解開包裹,露出裡面那精致的盒子,盒蓋掀開,一股甜香飄逸而出,顯出其中各色精致的點心。
「你來這荒山野嶺也要帶著這些徒逞口腹之欲的東西?」
不屑的瞟瞭一眼點心,曹鹿不假思索的開口諷刺道。
笑著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細細咀嚼,流雲反駁的說:「明知可以,卻還要委屈自己,豈不可笑?」
聽著流雲口中話裡有話,意有所指,聰慧的曹鹿當即明白流雲所為何事,眉頭一皺,不快的回應:「我的事情,何必勞你操心。」
「明知可為而不為,愚者行徑。」流雲合起折扇輕敲手心,話中大有深意,「心往何處,人往何處,心意所致,身不由己,欲之所求,隨心而為,求之不得,但為無愧,情兮恨兮,衣帶漸寬,因由渺渺,世道茫茫,念兮忘兮,何處歸鄉?」
「你何苦勸我……」心中明瞭流雲話中含義,曹鹿神色一黯,語氣終是不復冰冷。
「既然不舍,何苦如此?」
流雲微笑不減,目光不斷。
「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飛霜。」
「十年怒火酒難澆,因由種種,難棄難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笑靦如刀,情斷難長。」
「壽星逐鹿終無妄,前路渺渺,情短恨長。」
語畢,兩人同時沉默瞭下來,一時之間,這弦月之下隻有木柴被焚的「劈啪」聲響。
「你還是決定守在這裡?去松竹老人的墓口不是更好一點。」
良久,流雲終是開瞭話頭。
「不必。」
曹鹿安靜的思索瞭一會,方才回答。一隻玉手略作扭捏,最終仍是捏起瞭一塊糕點,放進瞭口中,安靜的吃著。
見到曹鹿的變化,流雲終於滿意的點瞭點頭。
「不過就這樣放任上官先生與惜月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的好嗎?」
流雲的臉上突然掠過一絲壞笑。
「明知故問。」曹鹿淡淡的看瞭一眼流雲,「我為何如此做難道你看不來?」
見到曹鹿如此表情,流雲正瞭正色,沉吟片刻方才開口:「在我看來,你的用意不止如此。當初你請我為你探路,得知瞭松竹老人與天機子兩人墓穴的構造相似之處,那時,恐怕你就已經開始懷疑他們兩人的關系。而在我得到一個什麼大廳中遍佈男女雙修經絡圖後,你便以在悠兒空中得知的上官清功法問題與解決方法猜測出瞭那經絡圖與赤火四陽功的關系。所以,你便有瞭如下的猜測……「「第一,這松竹老人與天機子是什麼關系,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第二,他們或他與上官清有何關系?第三,這個古墓究竟是為何而建?「「這三個問題綜合起來延伸出瞭無數的答案,可是你卻選擇瞭其中最大膽也是最離奇的一種。」
「松竹老人和天機子根本就是同一人,他修建這座古墓根本就是為瞭留下化解赤火四陽功的法門!」
「那麼接下來你的行為就很容易理順瞭。首先,你利用我透漏給你的線索潛入古墓,然後突然用毒把上官先生逼入那個大廳之中。心中一清二楚的你知道八色毒霧對身懷赤火四陽功的上官先生根本造不成危害,唯一可以導致的結果就是導致他陽氣破體,那麼唯一的化解之法便是利用石壁上的雙修之法。」
「以上官先生的修為自然可以分辨出這雙修之法與赤火四陽功的關系,那麼為何會如此呢?你留下這條線索暗示自然會讓他想到松竹老人與天機子極有可能會是同一個人,而天機子傳聞死於松竹老人之前,那麼什麼樣的情況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呢?沒錯,自然便是天機子假死。既然如此,那上官清一口咬定的你父親與大伯的弒師行徑豈不不攻自破?以上官先生的性子,自然有錯便認。」
「解鈴還須系鈴人。你父親與大伯既然是因上官先生而蒙羞,你自然也希望又他出面澄清,這比任何事實都要有力。我說的可對?」流雲侃侃而談,竟是輕易揭破曹鹿暗地裡的策劃。
「一點不錯,沒想到你也是如此善於謀劃,到是曹鹿小覷你瞭。」
曹鹿首次正眼看瞭流雲一眼,語氣也有瞭幾分警惕。
「事後諸葛,當然可以分析的頭頭是道。但若是如同姑娘一般事事料到先機,倒是極為不易瞭。」
流雲微笑謙虛,但真的如同他自謙的一般隻是事後諸葛而已嗎?
「但隻可惜委屈瞭惜月姑娘。」
流雲話鋒一轉,語氣中帶上瞭淡淡的惋惜。
「你是怪我心狠的讓惜月折瞭進去嗎?」曹鹿心細如塵,當然聽出瞭流雲的意思,「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惜月是我的好姐妹,我絕不會害她……」別有深意的最後看瞭曹鹿一眼,流雲起身告辭。
「你準備去救他出來?」曹鹿輕聲問道。
「不錯。唉……我就是勞碌命,什麼事情都要操心,若不是為瞭博得上官先生的一點好感,我還真想偷懶啊。」流雲悠然的伸張瞭下四肢,又說瞭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你不怕他出來後我會找機會毒殺他?」曹鹿杏眉攢蹙。
「不怕……莫要忘瞭,你身上還有他下的地三重暗示。」
無所謂的轉身離開,流雲隻留下瞭一句讓曹鹿心悸的話。
不知經歷瞭多久,惜月渾身酸痛的醒瞭過來,揉瞭揉酸澀的雙眼,惜月發覺周圍昏暗無比,原本反射如陽光的鏡子變得暗淡無光,想來現在已是天黑時分。提瞭提身上蓋著的衣服,惜月偷偷在身上撫摸瞭一下,入手處清爽的感覺讓她心裡松瞭口氣,心裡知道是上官清在她睡著時為她清洗瞭身子。雖然惜月算不上潔癖,但女兒傢總是忍受不瞭身上骯臟的,尤其是她身上之前沾著的都是些羞人的東西。
目光趁著周圍那不知何時點燃的燭光,惜月悄悄掃視周圍,卻驚喜的見到一個盛滿清水木盆,水溫出手溫熱,極是舒適。而木盆旁還放著兩塊不小的靈芝,也是被烤的溫熱,入口的感覺極好。心知這是上官清的傑作,惜月不禁心中一暖,此時的她不但饑餓難耐,而且也極想好好梳洗一番,這兩樣東西實在是對瞭她的心思。
大概是聽到瞭水聲,呆坐在一旁的上官清回過頭來,看到穿好衣衫的惜月,呵呵的笑瞭笑,算是打過瞭招呼。待得惜月梳洗完畢,老人有些急躁的坐到瞭她的面前,張口欲發問。
見到上官清的表情,惜月靈秀的心思隨即會意,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何會擁有兩顆精元?」
說完,惜月竟然一臉渴望的盯著上官清直看。
少女那奇怪的表情惹得上官清納悶無比,這算是什麼表情,有疑問的自己才是應該露出渴望表情的人吧。
眼見上官清毫無反應,反而是一頭霧水的樣子,惜月哀怨的嘆瞭口氣:「看來,你還是記不起來啊……」
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更讓上官清充滿疑惑,正待重新發問,卻突然覺得地面一陣震動,心頭一震,一把便將席地而坐的惜月一把抱起,向後掠去。
隻見兩人方才所坐的地面在有一陣巨響之後,如同盛開的菊花一樣裂出瞭無數的縫隙,隨後碎石沖天而起,一個挺拔的身影從中躍瞭出來。
「上官先生。」
來人一作揖,但見到上官清隻著內衣的樣子,有些尷尬的道:「不知在下是否來的不是時候?」
「流雲?」
上官清眼睛一瞇,在昏暗的燭光下認出瞭來人,卻是流雲,「你……是怎麼……」
「如何進來的嗎?」
流雲輕輕撣瞭撣身上落下的灰塵,指瞭指身後的那個大洞,「這要多謝公輸傢的人瞭。」
說完,還煞有其事的向洞內喊道,「勞各位受累,可以先退下瞭,公輸傢主的事,在下不會食言。」
語氣還不客氣的遣退洞中的人,流雲仍是用那種客氣到恭謹的態度對上官清說道:「事出倉促,在下隻想到如此粗陋的方法,雖然有些不合上官先生的身份,但還請先生屈尊,隨在下離開這裡,並容在下稍後告罪。「隨著流雲進入那條深邃的通道,走瞭好一陣子三人才回到地面,看著周圍那片茂密的樹林,上官清心知這條隧道著實不短,呼吸著林間清新的空氣,老人隻敢渾身舒暢。
「先生被困如此之久流雲方才施救,心中著實愧疚,但在下已備好酒席為先生壓驚,不如……」
走瞭方才幾步,流雲便指向不遠處的一處帳篷,笑言道。
「哦?」上官清一聽目光一閃,三步並作兩步的走瞭過去。
「上官先生自脫困以來便對食物要求極高,怕是被困古墓中的苦日子讓他著實吃瞭不少苦頭,這次又被困於同種地方,恐怕是早已按耐不住瞭吧。「看著上官清離去的背影,流雲突然笑著對惜月解釋道,並隨手做瞭個請的動作。
惜月微微一笑,現今無論上官清做什麼都不會讓她產生惡感,流雲的這番解釋自然也就無所謂瞭。
「惜月姑娘是否已與上官先生有瞭肌膚之親?」
方走兩步,一向禮貌有度的流雲卻突然問出瞭一句是個女性就會臉紅的問題。看著惜月睜大的雙眼,流雲笑著用折扇指瞭指自己的鼻子。
看著流雲那古怪的動作,惜月當然明白,與上官清忘情的交合瞭那麼多次,如果大廳中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那還真是奇怪瞭……
「既然他那麼信任你,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惜月回想瞭下上官清之前見到流雲那種反應,才回答道:「不錯,我與他已有瞭夫妻之實,我也打定主意要嫁與他為妻。「聽到惜月的回答,流雲似是早已心中有數,輕搖折扇,少年笑得雲淡風輕:「那麼,在下希望惜月姑娘離開上官先生,莫要現在糾纏於他,如今姑娘返回雪宮方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