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卷雲舒。為人做事若能視寵辱如花開花落般平常,才能不驚;權位去留如雲卷雲舒般變幻,才能無意。但這世間又能有幾人看得如此通透……
寵辱不驚,去留無意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十分困難。我輩俱是凡夫俗子,紅塵的多姿、世界的多彩令大傢怦然心動,名利皆你我所欲,又怎能不憂不懼、不喜不悲呢?否則也不會有那麼的人窮盡一生追名逐利,更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失意落魄、心灰意冷瞭……去留無意,卻終隻有失去瞭方能悟透。”流雲口中如是說,目光淡然,直盯臺上幾人。
當上官清出現的那一刻,曹墨心中便明瞭,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是拜何人所賜。
這報復來得如此狠、如此毒,可又是如此的自作自受……
“大師兄,若是平時,我怕是不得不束手就擒,但今日事關在下愛女……妙檄,若是你還對鹿兒心存愧疚,編著我一臂之力。”
曹墨遲緩的起身,第一次表現的像一個遲暮老人。
妙檄真人半句話也沒說,手腕一抖,自腰間抽出一柄秋水般色澤的軟劍。上官清見到此劍瞳孔一縮,這柄軟劍名為“雲霽”是他師傅的佩劍,若不是曹墨與妙檄犯上弒師,這把劍當初便應該傳給他。
看著這把代表師門大仇的雲霽劍,上官清隻敢怒火中燒,因為用計狠毒而產生的愧疚心理蕩然無存,雙掌緩緩抬起,凌空虛捧成球,赤火四陽功的澎湃烈陽罡氣大量匯集。
就在師兄弟三人手足相殘一觸即發之時,流雲那淡笑的聲音卻突然響起:“上官先生何必動怒,這兩人便由晚輩替你擒下如何?”
乍聞此言,上官清心頭一跳,極為不解的看向流雲,隻見這少年人輕搖折扇,道不盡的瀟灑風流,雖不知為何這陌生的少年三番幾次相助自己,但不知為何,每次見到他都會令上官清產生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盡管上官清對這流雲印象不錯,曹墨卻對這英俊少年滿懷殺意,今日自己與女兒落得如此境地,一半是因為上官清與冷善的算計,而另一半,就全靠這少年人的推波助瀾!如今這不知死活的少年人竟然還大言不慚,曹墨與妙檄是真的動怒瞭,下一刻,一柄軟劍、一雙肉掌攜著怒火勁力殺到瞭流雲面前。
面對兩大高手夾擊,流雲依舊搖扇輕笑,全不在意,腳下踩著奇異的步法,行雲流水一般的曹墨與妙檄的招數中穿插自如,姿態悠閑如閑庭信步。
“點花笑月。”流雲口中輕吟,以扇代劍,輕飄飄的幾點扇影落入瞭對手如奔雷般的攻勢中,如河中落花,隨水而去卻不沉溺。醉中點花,吟詩笑月,招如其名,風姿瀟灑。
一招過後,隻聽“砰砰”兩聲輕響,原本氣勢如虹的曹墨與妙檄栽倒在瞭地上,竟是被人點住瞭穴道。
看著地上的兩人,流雲用折扇敲瞭敲手心,轉身對上官清躬身一禮,口中道:“上官先生,這兩人便算是晚輩的一點見面禮,還請先生笑納。在下身有要事,不能久留,如有機會,望能與先生把酒言歡。流雲告退。”
語畢,流雲向著那幾位束手束腳的禦醫一招手,轉身走出瞭山谷。
謎一樣的少年,忽然而來,忽然而去……
靜靜的看著曹墨與妙檄臉上的頹然之色,上官清忽感索然無味,意興闌珊。
十幾年的仇恨就這樣瞭結瞭嗎?是啊,就這樣瞭結瞭……
上官清心中一片空蕩,在古墓內非人的生活的十幾年,忍受著修煉赤火四陽功烈陽焚身的痛苦,這些全都是為瞭今日的這一刻,可為什麼這一刻自己心中卻是提不起絲毫快感?老人疲憊的揉瞭揉太陽穴,早已在一旁候著的悠兒連忙跑上臺攙扶住瞭他。上官清沒有掩飾的在悠兒的面前露出瞭疲態,慢悠悠的離開瞭山谷。
“爺爺,我們還進去嗎?”
悠兒怯生生的聲音將上官清從深思中喚醒瞭過來。
老人疲憊的抬頭,看著自己面前依然奢華的曹府,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半響,上官清嘆瞭口氣,拍瞭拍悠兒的手背,領著小姑娘走到上次的那個茶攤坐瞭下來,隨意的要瞭壺茶,安靜的喝著。
不知不覺的,個把時辰過去瞭。冷善滿面喜氣的帶領南北武林盟的首腦人物一路吹吹打打的到瞭曹府,還未見人,就有幾個小廝一溜小跑的趕到上官清面前,恭敬非常的作揖:“上官盟主,冷盟主今日設瞭筵席,要祝賀上官盟主榮登南武林盟主之職,還請盟主隨小人入府,其他大人稍後便到。”
上官清聞言眉頭一挑,“上官盟主?真是什麼意思?”
“小的不知,是……是冷盟主吩咐的……”
聽著上官清那冷淡的聲音,那小廝滿臉慘白,額頭上頓時佈滿瞭冷汗。顯然已經身為“上官盟主”的上官清身份已經不同以往,惹惱瞭他下場可想而知。
一聽是冷善的註意,上官清頓時就明白的七八分,心下冷笑不已。
而事實也和上官清猜的一樣,冷善抓住瞭那難得的機會,成功把曹墨拉下盟主之位,但為瞭不被人說成乘人之危謀得總盟主之位,冷善索性便把上官清捧上瞭南武林盟主的位子,這樣一來可以澄清名譽,二來以自己和悠兒的關系,加上自己超然世外的態度,這南北武林盟的權利等於全都握在瞭冷善的手中。
不過這也全賴上官清當年的赫赫聲名,風流神劍的神話至今無人可以超越,換成其他人怕是冷善的如意算盤就打不響瞭。
當夜的晚宴很是豐盛,不過出息宴席的卻多為虛與委蛇之輩。
曹府終是改成瞭上官府,但這宅子卻是流雲出資買下贈與瞭上官清,這著實讓老人大吃一驚,不知這謎一樣的少年究竟是何來歷,所行之事到底為何?
月照閣內,悠兒伺候著疲憊的上官清脫去外衣,溫柔的為老人按摩的身體,口中似乎隨意的發問:“爺爺,曹鹿姐姐他們你打算怎麼處置。”
上官清聞言一愣,晚宴之上他力排眾議,將曹墨父女與妙檄真人全都軟禁在瞭如今的上官府中,留瞭他們一命,可這種就不是長久之計。
“爺爺,不如邊饒瞭他們吧。”
悠兒又是輕輕的一句話,讓上官清心中一顫。
如今的他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些抗拒懲戒他的兩個師弟,難道是因為曹鹿的關系?
“悠兒,更衣。”
上官清輕嘆瞭口氣,爬起身。
竹園,昔日曹府小姐的閨房,如今,卻以改姓瞭上官。
曹鹿輕撫瑤琴,一曲陽關三疊音調在竹林之中餘韻不絕。
“紅綻櫻桃含白雪,斷腸聲裡唱陽關。好曲。”
一聲淡淡的喝彩自林外傳來,上官清拍著手走瞭進來。
曹鹿的臉色此時瞬間變得慘白,顫抖著抬起手指,尖利的指甲扣過琴弦,“蹦蹦”幾聲,少女竟將這瑤琴的琴弦盡數摳斷!
“你……便這麼不歡迎我?”上官清渾身一僵,苦笑道。
“老賊,我恨不能生啖你肉。”
曹鹿嘴唇顫抖的說,指甲刮過瑤琴表面留下瞭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白痕,“今日我敗得不甘心,若能有半月時間,我便能佈下完美的局勢。”
“你錯瞭,即使再給你足夠的時間,會敗得還是你。”
看著曹鹿不置可否的神色,上官清再度開口,“盡管你的智謀無可挑剔,但你卻不懂得利用更深層的人性。”
“你是何意?”曹鹿的語氣生硬。
“今日出來作證的管傢可是你的信任之人?”上官清捻須微笑。
“哼,是你們威脅他出來作證吧。”曹鹿的語氣依然生硬,還摻雜著不屑。
“不,他是心甘情願的,不懂?所以我才說你不懂利用人性,”
上官清此時更像是一個長輩,在教導著不懂事的後輩,“跟著你們,即使你們對他再好,他也隻能一輩子當個下人,可是冷善卻給瞭他一個機會——一個成為人上人的機會,即使不為他自己,他也會為自己的子孫謀求得這個機會。”
“所以,你敗得一點也不冤。”
上官清目光灼灼的盯著曹鹿,忽然一步邁出,一把提起少女嬌小的身軀,用力的摟入懷中,在曹鹿的耳邊暖言道:“丫頭,留下來吧,我保證你和與你有關的人全都無事。”
突然被老人摟入懷中,曹鹿的心不爭氣的突突跳著,老人那火熱的身軀烤的她心煩意亂,渾身無力,心頭一軟差點便答應瞭下來。可是話到口邊,卻變成瞭——“怎麼,你又想強暴我嗎?”
冷冰冰的話將上官清心頭的那把熱火徹底熄滅,老人隻能放開懷中的玉人,黯然的看著玉人離去的背影茫然失神……
遣走上官清的曹鹿默默的回到屋內,無知無覺的坐上自己的床榻,想起當日上官清就是在這裡占有瞭自己,淒然淚水滾滾而下。少女掩面抽泣,許久方歇。
穩定瞭情緒的曹鹿按著胸口,面上掠過一絲淒涼的微笑。
對著鏡中的倒影,曹鹿描眉梳妝,取出平時自己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細細打扮著,不多時,一個艷麗無雙的倒影出現在瞭銅鏡之中。滿意的點瞭點頭,曹鹿輕合美目,再睜開時,一臉頹廢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仿佛她又變回瞭那個艷名遠播的曹府大小姐。
去最後見父親一面吧……
走在此時的上官府中,曹鹿看著自己熟悉不已的景物卻帶給瞭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覺,手指緊緊的攥瞭起來,蒼白的可見指骨。走到父親的門前,曹鹿隻感到酒氣刺鼻,中人欲醉。詫異的推開門,隻見曹墨的房中四處亂丟著凌亂的酒瓶,酒液滿地流淌。而曹墨則渾身酒氣的醉倒在桌上,落魄之色一覽無遺。
曹鹿心疼的看著此時的父親,差點又掉下淚來。
“爹……爹……”
曹鹿忍著那熏人的酒氣,輕輕推瞭推曹墨。
曹墨醉眼朦朧的起身,一見是自己的女兒,竟一把將曹鹿拉入懷內,隨手抓起一瓶酒就灌向瞭曹鹿口中,還含糊不清的說道:“來,鹿兒,陪爹喝口酒……”
曹鹿想來滴酒不沾,卻又不忍推開父親,隻能被動的在曹墨懷內躲閃著,那一大瓶的酒醉後全都灑在瞭曹鹿身著的長裙之上。曹鹿玲瓏的身軀不斷磨蹭著曹墨的身體,不多時,曹鹿愕然感到一根漲硬的東西頂住瞭自己的臀瓣。就這麼一愣的功夫,曹墨手中胡亂揮舞的小半瓶酒就被糊裡糊塗的灌入瞭曹鹿的衣領。
看著女兒那被酒全部陰濕的前胸,曹墨似是感覺到瞭下體的異樣,趁著酒力,竟突兀的把頭埋入女兒的懷中痛哭瞭起來!
“鹿兒,是爹對不住你,爹不該誘惑你呀……”
曹墨趁著酒力痛哭流涕。他到現在還認為女兒和自己亂倫是起因於自己那次在女兒面前手淫的活春宮。
看著老父在自己胸前嚎啕大哭,曹鹿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如果說第一次的亂倫可以歸咎為父親的活春宮誘惑瞭自己,那為何自那日之後自己幾乎夜夜都與父親同眠而睡?
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接受瞭父親……
“爹,你很喜歡鹿兒吧……”
曹鹿撫摸著父親那斑白的頭發,微笑著。
這曖昧的一句話讓曹墨驚愕的微微抬起頭來。看著老淚縱橫的父親,曹鹿憐愛的把父親的頭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指輕刮著曹墨的耳垂,“鹿兒現在可是很喜歡爹啊……”
醉的腦中不清醒的曹墨看著女兒那被酒陰濕的前襟,幾層薄衫將女兒那堅挺的酥胸勾勒的恰到好處。因為沾滿瞭酒液,曹鹿現在胸前不但有脂粉香氣,還摻雜著美酒的醇香,腦中隻剩下飲酒的曹墨不自覺的抓住其中一枚酥胸,張口含瞭下去。
女兒紅那芳香甘醇的酒液被源源吸入口中,酒液那辛辣的味道不斷刺激著曹墨的醉意,落魄的老頭更是大口大口的允吸著女兒的酥胸,濕熱的舌頭不是的舔過女兒硬挺的乳頭,每一下都讓曹鹿渾身顫抖一下。曹鹿面色嫣紅的摟著父親的頭,看著父親那蒼老的容顏伏在自己的胸口,吸允自己酥胸的樣子,心中泛起一層層莫名的漣漪……
曹鹿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在父親的懷裡撒嬌,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親的胸口,記憶猶在,可如今兩人卻是反瞭過來。這是,曹鹿的另一邊乳頭微微一熱,將她從回憶中喚醒瞭過來,原來曹墨已經把她一邊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到另一邊,大口大口的又吸瞭起來。
一波波的快感順著曹鹿的酥胸直沖她的腦海,一陣陣如小貓的細鳴聲從她的嗓子深處傳瞭出來。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斷的把嘴在女兒的胸口各處吸咬著,一雙粗壯的手臂將女兒緊緊的摟在懷中,不知道是不是發現瞭酒液中隱含的其他因素,老頭的一張大嘴吸舔噬咬,嘖嘖有聲。慢慢的,老頭把女兒的胸前嘬得一片陰濕,還得寸進尺的慢慢向上移動,把女兒身上的其他酒液一點點的舔進嘴裡,由胸前至領口,由領口至玉頸,最後老頭那噴著熏人酒氣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嬌艷欲滴的香唇,濕熱的舌頭撬開整齊的貝齒一鉆而入,大力的攪動著。
曹鹿隻是任由父親對自己肆虐瞭一會便笑著從他的懷裡滑瞭出來,輕輕把父親推倒在瞭椅子中,老頭趁著酒力軟綿綿的癱倒在瞭一處,任由女兒雙手齊動的解開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剝離而開,露出曹墨那古銅色的發福身軀,豐滿突出的胸膛和圓滾的肚子,堅挺的陽具將褲子高高頂起。曹鹿並沒有著急脫去父親最後的束縛,隻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刮著老頭那敏感的龜頭,很快龜頭的頂端就出現瞭一灘水漬,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看著父親半裸的身體,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著幾層綢緞握在手心,曹鹿反而不著急瞭。少女低首把頭枕在父親那渾圓的肚皮上,軟綿綿熱乎乎的觸感讓少女心底異常踏實。今夜,曹鹿既想做父親的女兒,又想做父親的女人。
曹鹿頭枕父親的肚子,一隻手不斷的在父親的肚皮上撫摸著。曹墨肚腹之中那堆積的脂肪讓曹鹿撫摸起來手感異常的好,綿軟彈手的質感不斷刺激著少女心底裡那柔軟的一面。盡管酒氣熏人,但父親身上那好聞的老人體味仍然透過那重重阻隔傳入曹鹿的鼻腔,悸動的情欲蠢蠢欲動起來……
輕輕拉下父親的長褲,曹鹿將父親那怒聳的陽具釋放瞭出來,櫻口一張,將整個龜頭含入瞭口中,小巧的香舌卷過口中陽具那敏感的頂端,以最誘人的動作,曹鹿跪在父親的身前殷勤的為他口交起來。
“算起來,這才是第二次這樣服侍爹,”
曹鹿一隻手捉住父親的陰莖上下套動著,另一隻手則攥握著父親那飽脹的子孫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幾年便按照爹的標準找個夫婿嫁瞭,早早生子好讓爹能安享晚年,弄孫為樂。”
少女一口吞下父親的陽具,直頂咽喉,“可無奈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僅為我一時不查……全都毀於一旦……“曹鹿圈起舌頭,舔舐掉父親龜頭頂端分泌出的那一滴滴帶著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懷愧疚的為父親口交,可曹墨卻在意識朦朧中被挑起瞭欲火。老頭隻感到玉棒被一處溫潤的地方包裹著,所觸之地盡是一片溫暖細膩,於是胯間本能的一挺,大肉棒沒有絲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瞭起來。父親突如其來的抽動讓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合一般的粗暴動作摩擦的少女的嬌唇一片火熱,玉棒頂端不斷刺激著曹鹿嬌嫩的喉嚨,少女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無視女兒那痛苦的聲音,曹墨的一雙大手猛的按住女兒的頭,腰部發力,陽具的沖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沖撞著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盡管曹鹿抵抗著父親粗暴的動作,但柔弱的舌頭怎能和沖刺的龍槍相比。就在最後一下,曹墨的陽具終於沖破重重阻礙,沖入瞭女兒那因窒息而卡緊的咽喉中。
如同處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渾身的肌肉都繃緊瞭起來,痛苦的感覺如同撕裂瞭她的喉嚨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擴散。此刻曹鹿正被父親緊緊的按住頭,整個臉都貼在瞭父親的胯間,一想到父親那巨大的陽具此刻齊根沒入瞭自己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陣陣因為恐懼或是惡心的幹嘔聲不斷的從她的喉間傳來。
可此時醉意朦朧的曹墨卻大感舒爽,女兒那緊緊卡住他龜頭的喉嚨無疑給瞭他極大的刺激與快感,因為呼吸與幹嘔而不停蠕動的喉管不斷的在他的敏感地帶擠壓掛動,一股股奇異的吸力不斷的傳來,就好像要把他的陽具都吸入其內一樣。
隨著渾身一震震顫,一股強烈的快感從曹墨的龍頭上傳來,一股股熱乎乎的東西從龍口流出,順著玉棒直接滑入瞭曹鹿的喉管。
精華的無力流出終是讓曹墨放松瞭對女兒的壓力,曹鹿急忙突出父親的陽具,捂住脖頸劇烈的咳嗽起來。幾點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帶著絲絲血絲被咳落在瞭黑色的地面上,黑白相間中的絲絲紅色頗有些觸目驚心的意味。
曹鹿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刺激的腫脹的喉管隱隱作痛,仿佛她剛剛飲過一碗辣椒水一般。
看著父親軟癱在椅子中,蒼老疲憊的臉龐上露出滿足的神色,曹鹿心中不禁一暖……
醉眼朦朧的看瞭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兒,曹墨突然起身將女兒一把摟起,很是有些粗魯的把女兒推到在桌面上。曹鹿跌倒的身體一路撞翻瞭許多酒瓶酒壇,大量的酒水傾灑,醇香的酒液淋滿瞭曹鹿的身體,房間之中頓時酒氣滔天,聞之欲醉。
曹墨在推到女兒後腳步虛浮,渾身不受控制的一個踉蹌,急忙扶住桌沿才不至於跌倒。老頭打瞭一個響亮的酒嗝,勉強睜著醉眼看向已經浸泡在酒水中的曹鹿。
此時的曹鹿渾身濕透,輕薄的裙衫緊緊的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體不差分毫的流露出來。曹墨用力的吞瞭口口水,鼻子用力的嗅著,他的女兒因為渾身浸透瞭美酒而散發的醇香的酒氣,這對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藥,老頭又吞瞭口口水,雙手齊動,將女兒的衣衫一件件的剝落,遇到復雜的扣結便索性一把撕開。
從不飲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親那粗暴的動作,少女此刻困窘的連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裡,隻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離體。片刻之後,肉體橫陳,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現在曹墨的眼前。老頭一手捉著自己那方才還以為瀉精而半軟半硬的肉棒,另一隻手按住曹鹿溫潤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兒亂動似的,可是雙眼惺忪的老頭卻是一連試瞭幾次才勉強把他那再次漲硬的陽具插入瞭女兒的下體,然後老頭一彎身,整個上半身就倒在瞭女兒那光滑的嬌軀上,雙手粗暴的攥住女兒的玉乳,配合著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動著。
曹鹿軟綿綿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斷的傳來疼痛和愉悅這苦樂參半的感覺,身上壓著的父親則是把一張不斷噴吐酒氣的大嘴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在這旖旎的氛圍中,曹鹿的意識漸漸模糊瞭起來,直到一股熱流突然激烈的湧入瞭她的身體……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溫柔的撫摸著伏在自己身上正鼾聲大作的父親,慢慢恢復著體力。感覺到氣力緩緩回到瞭自己身體,驅散著方才交歡後留下的酸軟,曹鹿疲憊的扶起身軀肥碩的父親,從桌面吃力的坐瞭起來。
聞著空氣中依然濃鬱的酒氣,曹鹿搖瞭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少女扶著大醉的父親小心的走到瞭浴盆前,將父親置於浴盆內清澈的水中,自己也跟著邁瞭進去。
水溫依舊是曹鹿最喜歡的溫度,清涼舒適。涼絲絲的水輕柔的拂過曹鹿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絲絲涼意迅速消除著她的疲憊,思維也漸漸清晰瞭起來。
但這次,曹鹿卻什麼也不想去想,現在她隻想再好好的看看父親……
少女如蔥的手指輕輕劃過父親的身體,撩起清水為父親洗凈身體上的酒漬汗水,動作溫柔的如同畫師在為自己最心愛的女子作畫一般……
連雲城因坐落於連雲山腳下而聞名,而連雲山則因山勢連綿不斷,險峻異常而聞名。
今夜,一個嬌弱柔媚身著碧玉的身影如一縷碧煙在沉靜的月色下爬上連雲山中的一座險峰。
“往生崖,縱身一躍入往生……”
曹鹿默默念著身前那塊巨石上刻著的字,不禁想起自己離開“上官府”時的情境,昔日風光無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離府竟無一人在意,無人知曉,想起傢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無人有興趣去向上官清稟報。
“真是被人小覷瞭呢……”
曹鹿輕捋遮住眼前的青絲,目光柔軟的看著往生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連綿不斷,薄霧籠罩,聚散離合不定,當真美不勝收。
“一切因我而起,卻不能因我而結束,我活的當真無用……爹,女兒不孝,闖下大禍連累爹爹卻不能與您共承擔,隻能一死以求解脫,若有來生,女兒做牛做馬以報爹爹的養育之恩。”
“老天!”
曹鹿大聲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惡極以致今生有此惡報,那便讓我污垢而來,潔凈離去……下輩子叫我做一個敢愛敢恨,清清白白的人!”
“別瞭,紅塵……”
連雲山中,雲海霧凇美不勝收,可卻無一人得知,一個傷心之人便葬身於這絕美景色之中……
趁著夜色,一輛結實華美的馬車在一條羊腸小道上疾馳著,若不是車夫經驗豐富,馬車足夠牢固,怕是早就散架瞭。
“流雲公子,我們幾人都按照你說的做瞭,你什麼時候能給我們解開身上所中的蠱毒?”
馬車裡一盞昏暗的油燈下,一個白胡子老頭小心翼翼的說。
“極為禦醫莫要心焦,隻要再幫在下一個小忙,你們身上的蠱毒我自會解去。”
折扇輕敲手心的聲響中,流雲那好聽的聲音響起,依舊那麼不緊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
依然是那個老頭,隻是語氣更為恭謹。
“幫我吊住一個人的性命……”
流雲語氣淡淡的說,晶亮的目光投向瞭夜色的深處……
“星沉月落嘯風狂,碧羅倚群裳,愁斷難瞭。
強歡顏,不忍見,惜離別,莫開口,總難語,真亦幻,心中悔不當初,泣淚思量百度,一腔怨懟憑誰訴?
迷離眼,難看隔世苦,伊人妄離紅塵路。
夢成空,苦無覓處,陰陽人鬼兩茫茫,心無歸處,醉裡驚魂夢,萬恨何時休?
蒼茫大地,流雲千丈,終是歸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