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間的門敞瞭一拳寬的縫隙,借著裡面透出的燈光,羅樂順利地摸瞭一根球桿在手。這時,竇總的聲音從休息間裡傳瞭出來,仿佛因用力而有些發顫。
「小騷貨,舒不舒服?」
羅樂聽見「小騷貨」這個稱呼,瞬間想起王夢丹手機中的微信內容,不由怒火直沖天靈蓋。緊瞭緊手中的球桿,就要踹門而入。就在他即將抬腳的一瞬間,屋裡的女人忽然大聲答道:「舒服!舒服!快來操我吧!快來!」
羅樂的動作隨著女人的聲音硬生生地止住,這語聲雖然有些含混,但音質卻和王夢丹稍有些差別。覺得熟悉,卻又與妻子不是十足相像。羅樂心中生疑,皺瞭眉頭定在當場,隻聽竇總又說道:「你很想讓男人操麼?我就偏偏不操你!」話音未落,就有一陣連續的肉肉撞擊的啪啪聲和指尖拍打淺水的聲音傳出來。女人口齒不清地喊瞭聲「不要」,而後便又如嘶吼般長聲呻吟起來。
羅樂聽屋裡不是自己的妻子,整個人一下子放松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出瞭一身汗,攥著球桿的手心更是黏黏的濕膩。屋子裡的聲音更加頻密,女人的呻吟逐漸演變成叫喊,忽然又歸於沉寂,細細聽來,才能察覺到呻吟還在繼續,隻是應該被什麼東西捂住瞭,難以散遠而已。
羅樂心事已去,好奇心起,反手將球桿收到身後,探頭往門縫裡看。隻見小床上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兩腿分的開開的,如花美鮑正對著房門,股間水漫金山,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出一大片晶瑩剔透。身子的其他部分被床單和竇總遮住,看不太確實。
竇總隻穿瞭條內褲,背對房門跪坐在女人身邊,左手捂住瞭女人的嘴,右手中指和無名指插在女人的美鮑花心中,不停地上下抖動。
竇總用的力氣很大,餘在女子花心外面的食指和小指已經深深地陷在瞭女子的臀肉之中,整條胳膊都在隨著手指的動作而擺動。門外看不到女人的臉,所以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幾欲夾緊卻總是功虧一簣的雙腿、緊緊繃著的腳背、已經有些發白的腳指和美鮑處越來越多的春水完全可以看出,她正在攀爬愛欲的高峰,並且不斷地向峰頂邁進。
女子的右手抓著竇總的左手腕,不知是在試圖挪開竇總的手、以便自己喊叫,還是覺得竇總的力氣依然不夠大,希望給他些鼓勵。她的右手死死地抓著床單,一會攥住,一會左右旋轉,手背及小臂上的筋肉時隱時現。床單在她的手中形成一個漩渦狀的褶皺,與她雙腿間盛放的粉嫩花朵交相輝映,宛若一幅美麗的水墨畫。
竇總動作不停,指間的水聲也隨之越來越大。女人的呻吟變為短促的喘息,胸前兩隻飽滿的乳房如海浪般起伏。潮漲時,淹沒自己嘴上蓋著的大手;潮落時,露出正吞咽津唾的喉頸。波濤洶湧,連綿不絕。喘息亦不斷絕,愈發急促,鼻息聲漸漸練成一線。
竇總繼續動作,女人的喘息忽然變成一聲拖著哭腔的長吟。她的小腹努力往上挺,脊背與腰臀變作一把彎弓,與床榻形成一個拱弧,一股清亮的水柱從美鮑與竇總手指間的縫隙噴射而出,一半打在竇總壯實的臂膀上,另一半居然一直飛到瞭門口。竇總嘿嘿一笑,動作放緩,但節律感卻更強,每強力震動一次,都會將那女人帶的如同一條離開水的魚般在床上撲騰。美鮑中噴出的春水先是漸多,後來逐漸少下去,然而十幾輪之後也一直不見幹涸。
「我擦!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吧!」
門外的羅樂已經看傻瞭眼,屋裡的情形他隻是在日本愛情動作片裡見過,並且一直都對其真實性持懷疑態度。雖然曾想過親身試驗一把,但他也知道,以王夢丹對性的態度,是決計不肯讓他用手碰陰部的,所以也就沒有自討沒趣。如今這傳說中的神技出現在眼前,除瞭震驚以外,也隱隱對施為的竇總有些佩服,女人如癡似狂的吟叫和無水之魚般的身體更是深深印在瞭他的腦海裡。
就在羅樂欣賞贊嘆的工夫,床上的竇總已經緩緩地將手指抽離瞭女人的身體,帶著上面的晶瑩粘滑輕盈迅速地敲彈女人桃源洞口上掛著的那顆蜜豆。女人的身體本已隨著體內手指的離去而癱軟,卻又被這不期而至的動作點燃,每挨上一下,雙腿便如同過電般痙攣一次。竇總的左手也已經離開女人的口唇,握瞭她的乳房緩緩揉捏,偶爾用食指挑撥乳房上已經硬挺的乳頭,並難得地使用瞭與女人蜜豆上手指不同的頻率。
竇總的手指彈彈停停,如同在演奏一首節奏活潑靈動的樂曲。女子的呻吟細膩柔弱,尾音上帶著華彩般的震顫,好似在為樂曲伴唱,又像是在為演奏傢喝彩。兩人配合無間,把一聲聲一段段誘惑送進門外羅樂的耳朵裡,勾動他體內躁動的欲望,若枯草遇星火,一發不可收。
羅樂的褲子被陰莖頂起瞭一個大包,龜頭掙脫瞭包皮的束縛、破繭半出,胯間短硬卷曲的毛發有幾根卷在莖皮交接處,被不斷挺立的陰莖拉的生疼。他一邊一瞬不瞬地註視著屋裡那對男女的動靜,一邊把手伸進褲子裡去解救那幾根毛發,以便有成龍之勢的陰莖痛痛快快地殺出。待手指觸到下體才發現,莖身火熱滾燙,似乎自青春期以來它就從沒這麼硬過。
「不要……不要瞭!我不要瞭!」
女人的聲音如泣如訴,聽在男人耳裡卻更添誘惑。竇總亦不能免俗,撥開女人伸來陰門上意圖阻擋的手,帶著它探到自己的臍下三寸。芊芊素手與竇總的陽具雖然隔著層內褲,卻在一觸之下如同兩塊相反磁極的磁鐵般吸住,再也分不開。竇總脫下內褲,業已抬頭挺胸的陽具把內褲的收口撐得嘭一聲,顫巍巍點瞭幾下頭,落入瞭女人主動尋上來的小手裡。
女人把手彎成一個圈,上下套弄瞭幾回,卻終於因為自己蜜豆上仍有挑逗而不能專註,變作緊緊地握著,不能挪動分毫。竇總見女人如此,邁腿轉到她兩腿之間,挺下身對準,淫邪一笑:「我這大火車要進你的水簾洞瞭!」
不知是因為嬌羞,還是已經無力回答,女人隻輕輕嗯瞭一聲表示知道,就再也沒瞭任何聲音。竇總毫不遲疑,滾鞍上馬,一點點的將陽具蹭進那迷人的可伸縮的水洞裡。女人張口長長的呻吟瞭一聲,一開口就爆瞭個虛破的開放音,聽上去仿佛來自靈魂的深處。竇總的陽具並沒有連根直刺,而是插進些許便拔出再入,每次進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如是反復數次,忽然猛地向前,分毫不剩。他的兩個臀側陷成瞭兩個深凹,久久沒有回彈,女人覺得小腹似乎一下子被填滿,酸楚鼓脹難以言表,不由自主地發瞭聲幾可直沖雲霄的呻吟。
羅樂在門外窺見竇總直立的陽具,借著燈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見上面蜿蜒糾結的血管。暗暗比較一下,發現和自己的傢夥尺寸在伯仲之間,似乎還要略大一些。從小到大,他也在公共澡堂和廁所裡見識過無數根棒棒,正如陳傑所說,自己稱得起天賦異稟,相同大小的已是寥寥無幾,屋裡床上這根優勝的更是從未得見。此刻見瞭,心下不禁暗暗稱奇。而相對這好奇來說,讓他更感興趣的,卻是另一件事。
羅樂和王夢丹隱婚,要孩子這事是萬萬不能提上日程的。他心疼妻子,不許她吃避孕藥,除去前夜暴怒之下外,每次房事都是戴避孕套來防止意外出現。他一直以為那層薄薄的橡膠根本隔絕不瞭什麼,戴與不戴的感覺應該相差無幾。可此時耳聞竇總不做任何防護措施、直接插入女人的身體時,發出的那一聲無比舒爽的聲音,他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錯的,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不過是肉與肉的直接摩擦,真的能讓男人感覺到與有一膜相隔時不同的感受麼?
屋內的竇總如同能感知羅樂的想法,插入後並沒有停留很久,大概十幾秒鐘後就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親身實踐告訴他兩者的大不同。竇總將女人的雙腿膝彎搭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次進出都配瞭長長的喘息和低沉的吟哦。羅樂的手抓著自己的陰莖隨著竇總的動作而動作,恍惚間,自己的手也有瞭些許溫熱濕潤的感覺。
女人似乎床笫經驗不多,亦或對如此粗壯的槍棒準備不足。每次被竇總進入,都會噬唇從嘴角嘶地一聲吸口冷氣,待陽具離身,又啊地一聲將混瞭欲望的氣息呼出來,似乎在表達著對凹凸之間完美結合的詠嘆。竇總被女人的表現鼓勵,抽插的動作逐漸加速,頻繁擊水的聲音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傳出。這聲音撞在羅樂的耳朵裡,簡直就是世間最美妙的仙樂,聽得他元神出竅、欲罷不能。
羅樂看著竇總陽具下的睪丸不斷地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擊,抽出陽具的時候帶出洞內粉紅色的軟肉,不由心跳更速,手上的速度也跟著加快。竇總動著動著,忽然把速度放緩,漸漸歸於停滯,接著又緩緩地將陽具拔瞭出來。女人失去瞭充滿感,失望地嗯瞭一聲表示不滿,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竇總的大手已經扳住她的腿和腰,將她一下子翻瞭過來。竇總拉起女人的臀,用龜頭在她雙腿之間不停地摩擦,彎腰低頭在女人的美背上親瞭一口,一面在她臀尖上紋著的蝴蝶上摩挲,一面戲謔道:「給你老公打電話報個平安!我看看他聽不聽得出來自己的老婆在被別的男人幹!」
女人不依地扭動身體,笑罵瞭一句,卻架不住身體的搔癢,從枕頭旁摸過手機,撒嬌道:「我不打行不行?」
竇總嘿嘿一笑,用手端著碩大的陽具,一下下甩打在女人的菊花和陰道口上,悠然道:「行!不過你不打我就不再操你!你如果打瞭,我就給你另一邊屁股上再畫一隻蝴蝶。自己選啊!」
女人從鼻腔裡發出嬌媚的呻吟表示拒絕,手上卻開始在手機上找尋號碼。羅樂沒有想到竇總會有如此邪惡的提議,更沒有想到女人竟然真的聽從。就在他無比震驚的時候,褲袋裡忽然傳來讓他感到魂飛魄散的震動。
羅樂的工作性質決定瞭他需要隨時都能被人找到。他怕自己會錯過手機鈴響,所以幹脆把手機一直調在震動模式上。在如此安靜的環境裡,震動的嗡嗡聲雖不大,卻已經足夠驚動屋子裡的人。
女人的耳朵貼在自己的手機上,又加上正神魂顛倒,所以沒什麼反應。竇總卻是奇怪地「嗯」瞭一聲,停下瞭動作歪回頭驚怒道:「誰在外面?」見休息間的門閃著縫隙,更是吃瞭一驚。三兩步跨下瞭床,直奔門口而來。門外的羅樂聽褲袋裡手機震動有聲,心裡就知道不好,想也不想,起身撒腿就跑。
羅樂幾步躥出總經理室,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褲帶已經解開,跑這幾步路時褲子已經掉在瞭膝蓋上,絆住瞭自己的腳步。慌亂地想要提起褲子,又發覺手裡竟還握著高爾夫球桿。剛扔瞭球桿,提褲子站起,屋裡竇總的連聲怒喝和一陣聽不太清楚的嘈雜已經在身後不遠處響起,於是一面用雙手系緊褲子,一面發足狂奔。
整個公司地面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羅樂摸進總經理室多虧瞭地毯的說明,才做到無聲無息,而此刻逃跑,也吃瞭地毯的虧,不知道後面的追兵有多遠,亦或竇總究竟有沒有追上來。羅樂不敢回頭看,一鼓作氣跑到前臺,看也不看電梯,直接沖進瞭樓梯間。進瞭樓梯間,地面變成普通水泥地,羅樂的腳步突然從無聲到山響,防火門被他推撞在墻上的聲音也大的震耳。
羅樂剛蹦下半層,忽然聽到樓下有個女人尖叫,還有一個男聲急躁地飆瞭句臟話,然後就是腳步聲和防火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他愣怔瞭一下,想起本身尚在自顧不暇之中,也就不管這許多,飛也似地往樓下跑去。經過樓下時,防火門還在緩緩關閉之中。羅樂一邊奔跑一邊好奇地往門裡瞄瞭一眼,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羅樂又下瞭幾層,放緩瞭腳步抬眼向上看樓梯的縫隙。聲控燈一層層的熄滅,樓道內絲毫動靜也無,隻有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如鼓般敲著,定瞭定心神,長籲瞭口氣,慢慢下樓。他怕竇總坐電梯下去一樓堵截,所以不敢去按電梯,隻是每層都打開防火門看一眼,確定電梯一直沒有動,自己就那麼一層層走下地庫。
坐進車裡,羅樂總算松瞭口氣。駛離地庫上瞭街,又兜瞭個圈,把車停在瞭唐城紀念碑公園的停車位上。從兜裡掏出煙盒,取瞭一根點上,待煙霧緩緩吸進肺裡,終於漸漸安下心神來,適才發生的所有事在腦海中變成一個個畫面,雜亂地湧現出來。
「竇總辦公室的聲音想必不會傳的那麼遠,開始時聽到的應該是樓梯間那對兒……也不知道竇總發沒發現是我看瞭他的活春宮!按說他沒追出來,公司裡又那麼黑,應該沒事吧?……竇總的手法可真牛逼!要不是電話響,沒準兒我……哦!電話!」
羅樂想起差點害死自己的那通電話,罵瞭一句,拿出手機點開未接來電的記錄,一個名字赫然在目。
王夢丹!
羅樂的腦袋嗡地一下:「這也太巧合瞭!竇總床上那女人給老公打電話,我的手機就響瞭!」
羅樂記得適才偷窺春宮之前,妻子的電話明明是關機狀態的。他忽然想起竇總床上的女人摸過電話先按開機鍵的動作,心裡一陣冰涼,轉念又想到女人的聲音有所不同,心下稍安。吸瞭口煙,覺得那女人的聲音自己肯定聽過,卻又怎麼也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聽的,難道是因為呻吟喊啞瞭嗓子的緣故?思忖間,胸膛裡又交替瞭陣冷熱。一顆心懸在半空,怎麼也放不下。打開車窗扔出抽完的煙蒂,按下瞭手機上的回撥鍵。
手機很快通瞭,卻一直沒有人接聽,羅樂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糟糕起來。妻子手機上的微信記錄,開著的電腦,剛才那巧到不能再巧的來電在羅樂的腦袋裡串成瞭一串,讓他質疑起剛才的所有判斷,更讓他質疑自己這許多年來對世界和愛情的感觀。第四遍撥打依舊以無人接聽結束,羅樂發動車子,直奔自傢社區。
「隻要看看她在不在傢裡,事情就全都清楚瞭!」
羅樂駕車在回傢的路上飛馳,同向而行的汽車被他一輛接著一輛的甩在身後。王夢丹下班就會回傢,半年的時間,除不得已的加班以外,從無例外。今天晚上,沒有加班是毋庸置疑的,如果她在傢,那一切都是巧合,如果她不在……羅樂不願意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
將車子隨意地斜停在樓下,羅樂飛快地鎖瞭車,三步並作兩步沖上瞭樓。他掏出鑰匙,費瞭半天的力氣也難以對準門上的鑰匙孔插進去。越是如此,越是心急,可越急就越插不進去。羅樂用左手抓住右手手腕,終於將鑰匙插入,還沒等轉動,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瞭。門裡露出王夢丹俏麗的臉:「你嚇死我瞭!我聽見門一直被什麼東西劃,還以為來壞人瞭!」
好人,壞人。這就是王夢丹對所有人的分類!
羅樂看著妻子面容上的餘悸,覺得她從未如此可愛過,粗魯地擠進門,一把將王夢丹摟在懷裡。
「哎呀!別,你先把門關上,會被鄰居看到的!」王夢丹嘴上不允,其實內心對丈夫幾天來第一個親熱的動作歡喜無限。可還沒等她把頭靠在丈夫的肩上,羅樂已經松瞭懷抱,直愣愣地看著她。
「你剛回來?」羅樂看著妻子身上尚未脫下的外衣,一顆心瞬間從天堂跌落深淵。
「嗯,下班時江伊約我陪她出去買瞭些東西。」
「手機怎麼關機瞭?」
「沒有電瞭。」
「後來你怎麼給我打的電話?」
「我們倆在咖啡廳坐瞭一會,充瞭些電。」
「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你給我回電話瞭麼?我沒聽見啊!」
王夢丹的每一句回答都合情合理,可每一句話又都像是精心準備過。羅樂看著回身去包裡找電話的王夢丹,心中覺得無比煩躁,快走瞭兩步上前,一把奪過妻子剛剛拿在手中的電話。按亮螢幕,上面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未接來電的顯示。
「你幹什麼?」王夢丹措不及防,被嚇瞭一跳。
「你不是說沒有聽到我給你打電話嗎?」羅樂把手機舉到王夢丹眼前,憤怒地問道:「那記錄怎麼沒有瞭?你沒看,它就自己消失瞭?」
王夢丹的臉上蘊起瞭層紅暈,看著羅樂解鎖,又把已經看過的通話記錄舉在自己眼前,不好意思地答道:「江伊她……江伊她告訴我,她說……」王夢丹囁喏著,最終下瞭好大決心才說道:「她說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吊著,讓我不要接你的電話。她說這會讓你著急,你著急就會在乎,在乎就會主動和我說話、對我好……」
「江伊真的和你在一起?她的話也能聽?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不知道麼?」
羅樂對妻子聽從江伊的話很是氣惱,想起江伊那晚偷入房間的舉動,又有些不好意思。故此惱羞成怒,對著王夢丹嚷嚷。連珠炮般拋出三個問題之後,心裡竟踏實瞭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