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連環馬

  菊三郎雙拳緊握不停的踱來踱去,「汪閣下,你佈防的西線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汪直亦是莫名其妙,這一向軟弱的明軍怎麼會突然像瘋狗一樣的咬上瞭自己呢?難道他們盯上自己那五峰船裡的金銀美女瞭?

  這時一名斥候長氣喘籲籲的跑瞭進來,「傢督……明軍突破瞭西面兩道防線……都是由最薄弱的地方繞過來的……」

  「什麼!」菊三郎大驚,斥候長這話說的很明白,大本營裡有奸細!「汪閣下,你身邊有細作!」菊三郎首先想到的奸細便是汪直,但是汪直是他的合夥人,大傢權利相當,他不能直接把臉撕破。

  「你這是什麼意思?」汪直把臉一沉,狠狠的發問道,「你懷疑我?」

  菊三郎又是一驚,心中不僅驚恐而且懊惱。他剛才一時心急竟忘瞭汪直是個劍法一流的大盜,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自己的性命在他手裡怕是走不過一招,「在下魯莽瞭,還請汪閣下見諒!」菊三郎面帶愧色,重重的鞠瞭一躬。

  汪直沒有做聲,他和倭人亦商亦友,互相合作,互相利用,這些年若沒有倭人的幫襯,今天也仍不過一介江洋大盜罷瞭。

  在場的氣氛有些尷尬,菊三郎揣摩不清汪直的心思自然不敢妄動,所以就這麼傻傻的彎著腰。幸好,這時闖進來一名斥候長,「傢督,明軍撞在三線防禦最強的檔口上瞭!」

  這下菊三郎有些糊塗瞭,明軍既然能繞過一線二線兩道防線,可見他們手上據對是有情報的,但是他們現在卻撞上三線的檔口,而且還是最強的地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拖住他們!讓赤備隊去解決!」菊三郎不再多想,立刻下令道。

  「船主!不好瞭!」又闖進來一人,不過這人卻是汪直手下的水匪,「船主!五峰船失火瞭!」

  汪直頓時慌瞭,立馬抽身而去。汪直並不是什麼有雄心壯志的人,他不過是個貪財好色的江洋大盜,那五峰船裡裝的便是他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西洋美女、高麗美女、東瀛美女以及他最近搶到的蘇杭美女,這些都是他的命根子啊!

  「八嘎!」菊三郎望著汪直消失的背影狠狠的罵瞭一聲,「這種貪財好色的小人真是不配我們高貴的島津傢合作!」

  張永晃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品著茶,這時一個狼狽不堪的李奮含淚來報:「公公,咱們的騎兵全軍覆沒瞭!」

  「噗」張永嘴裡的鐵觀音一滴沒漏全噴到瞭李大將軍臉上,跳著叫道,「說啥?騎兵沒瞭?全沒瞭?」

  「對,沒瞭!全沒瞭!」李大將軍喳吧瞭一下嘴,心裡惡心瞭一陣,呸,這上好的鐵觀音咋在太監的嘴裡待瞭一下就全變味瞭呢?

  「廢物!廢物!全是廢物啊!」張永跳得比剛才更高瞭。

  「公公!是咱麼中計瞭啊!」李奮甩瞭一把臉上的茶水,掏出瞭那張防禦部署圖,擠著眼淚道,「這圖根本就是錯的,騎兵繞過一二道防線後,卻撞上三線的檔口上去瞭!這是人傢在害咱們吶!」

  「哪呢?」張永拿過防禦圖,嚷道,「指給咱傢看看!」

  「這這這!」李奮如釋重負,激動的指著圖上的一個小圓圈,「這圖上是標這裡兵力薄弱的,可咱們的騎兵沖到這裡時才發現這是人傢重點防禦的檔口啊!」

  張永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這個小圓圈有改動的痕跡,不禁勃然大怒:「混賬東西!竟敢陰咱傢!」

  閹人由於胯下受瞭一刀而失去瞭生理能力,這才變成瞭不男不女的陰人。而陰人卻被人陰瞭,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王豹看著張永那張陰絲絲的面孔,嚇得打瞭一個冷顫。

  「啪」張永把那張防禦圖重重的往王豹臉上一甩,陰陽怪調的問道:「這圖可有錯?」

  王豹從臉上扯下圖,粗略的看瞭一遍,不解的問道:「沒錯呀!出什麼問題瞭嗎?」

  「沒錯?」張永怒氣沖天,指著圖上的那個小圓圈,「你給咱傢解釋,為什麼會有改動的痕跡!」

  王豹仔細一看,圖上的那個小圓圈果然有改動的痕跡,隻是改的非常巧妙,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瞭。「這……這……」王豹張目結舌,不知如何解釋。

  「這你個屁!咱傢的八千精騎全鉆進你這個圈圈裡瞭!」張永越想越氣,臉上泛起瞭濃濃殺意。

  「公公……」王豹一下子從春風得意轉落為死期將至,他不明白為什麼徐海千辛萬苦弄來的防禦圖上為什麼會有改動的痕跡?這圖被自己視若瑰寶寸步不離身,怎麼會被人改動呢?啊!春宵時分……王豹恍然大悟,大罵道:「賤人……」

  「混賬!」可憐王豹到死都沒罵上一句完整的,就被張永拍碎瞭腦袋。

  王豹死瞭,被掛在旗桿上祭旗,骨頭碎裂得不成人形,身上的皮被太陽一曬海鳥一啄,很快便裂開口子,一塊塊帶著血肉的碎骨從體內滑出,最後隻剩下一塊血淋淋的人皮。

  「混蛋!」王虎一拳打在案臺上,惡狠狠的罵道,「這閹狗也太狠毒瞭,落在他手上竟連個全屍都沒有!」

  王翠翹不語,隻是一個勁的哭,哭得是帶雨梨花楚楚可憐。

  「哭哭哭,哭什麼哭,怎麼他死瞭你比我這個親哥哥還傷心!」王虎怒罵瞭一聲。

  「嗚,妾身哭的不是豹弟,而是我們以後的路子,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八虎是投也不是,反也不是唉!」王翠翹掩著梨花淚面,悲淒的哽咽道。

  王虎聽她這麼一說,心中猛的一震,「這倒也是,八虎的手段別說是你,連我都滲得慌,唉,這造反指不定哪天我們就落到閹狗手裡瞭,那時可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瞭?!」

  「唉,我們沒有坐天下的命吶!」王翠翹幽怨的嘆瞭一聲。

  「罷瞭!這天下我不想爭瞭!」王虎受激不輕已心生退意,道:「待會我把世子綁瞭送去給張永,不說討什麼賞瞭,隻求他能給條生路!」

  「嗚……那更是死路一條……」王翠翹不覺哭得更加悲戚瞭。

  「那可怎麼辦吶?!」王虎喪氣的嘆道。

  王翠翹見已經勾起瞭王虎的絕望,便怯生生的說道:「虎哥,妾身倒有一計記,不知虎哥是否肯依?」

  「快說!」王虎已經陷入深深的絕望中瞭,這時哪怕是一根稻草他都會拼勁全力去抓。

  王翠翹暗暗一笑,道:「虎哥,這次蘇州的官軍大敗損失瞭一半兵馬,那些膽小如鼠的富商都坐不住瞭!尤其是那首富蘇半城,現在都已經一車一車的往外運傢產瞭!」

  「你的意思是……幹他一票?」王虎嗅到瞭話裡的意思。

  「對!幹他一票!」王翠翹斬釘截鐵的應道,「官軍新敗,城裡的治安一定寬松,虎哥隻要帶幾十個身手好的親信去便可得手,到時候我們拿著金銀遠走他方,過富甲一方的生活多好啊!」

  「這……這辦法好是好,隻不過水寨裡有這麼多弟兄呢,不可能帶他們一起走吧?」王虎有些猶豫。

  「虎哥糊塗啊!這時候還講什麼道義啊!咱們既然都不想坐這天下瞭,那還要他們幹什麼?」說著,王翠翹俏眼含春,妖媚的俯在王虎耳邊繼續道:「到那時候,妾身和那位如花似玉的慕容小娘子可都是您的啊!」

  王虎看著王翠翹那張狐媚的俏臉,露出瞭淫蕩的笑容,「好!就依你說的辦!」

  月明,星稀。

  宋仕卿獨坐在案臺前把玩著一副墨玉象棋,這象棋是王翠翹白天托人送來的,顆顆都是上等墨玉制成,價值不菲。他不明白王翠翹為什麼要送自己這麼名貴的象棋,是討好自己?還是在暗示自己乖乖的做好棋子呢?

  「殿下喜歡嗎?」宋仕卿沉思過度,竟然連王翠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都沒註意到。

  「額,喜歡!」宋仕卿笑瞭笑,「這般好看的物件,有誰不喜歡呢?」

  王翠翹亦是笑笑,「那妾身這賀禮還真送對瞭!」

  「賀禮?」宋仕卿不解,「賀我什麼?」

  「這賀什麼,殿下明天自會知道。」王翠翹說著從錦盒裡取出棋子,「妾身想與殿下對弈一局,不知殿下可否賜教?」

  「當然可以。」既然不願意說,宋仕卿亦不想多問,擺起棋子問道,「你要紅的還是黑的?」

  王翠翹捏起一枚黑棋,笑道:「我要呂雉!」

  宋仕卿面色一變,但又馬上笑著拿起一枚紅色棋子,道:「那我隻能要虞姬瞭!漢兵已掠地,四面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這還沒開始呢!殿下怎麼就認輸瞭?」王翠翹眨著媚眼,狡黠的問道。

  「呂後的連環馬使得好啊!虞美人又怎麼比得瞭?」宋仕卿伸出手指,勾起王翠翹的小下巴說道。

  王翠翹倒也不躲閃,反而用那一雙春水盈盈的眼睛看著宋仕卿,含情脈脈的道:「你怎麼知道是我用的連環計?」

  「哼。」宋仕卿收回手,為兩人都滿上瞭一杯梅酒,「我一直在納悶為什麼王豹投瞭張永卻還是被殺瞭,後來終於想明白瞭,明軍的戰敗根本就是安排好瞭的,王豹手裡的防禦部署圖你改動過!」

  王翠翹不語,眨瞭一下媚眼,示意宋仕卿繼續。

  「王豹拿著錯的防禦圖投瞭張永,張永便根據那張錯圖制定瞭錯的進軍方案,結果鉆進瞭倭寇口袋損失大半。張永敗瞭自然會找原因,而圖上那點手腳他們一定能發現。這連環馬使得好啊,即除掉瞭王豹又折損瞭官軍的實力,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謀啊!」宋仕卿說到這裡,憤然起身,怒道,「你這一己私欲是達到瞭,可你知道不知道無辜死瞭多少大明士兵?!這一仗本來是可以贏的,這些大明士兵本來是可以殺倭寇的,可是他們卻死瞭,他們不是死在倭寇手裡,而是死在你手裡的!」

  王翠翹有些觸動,她不是為死瞭多少人而觸動,而是為瞭宋仕卿。原以為這花花公子隻知吃喝玩樂夜夜笙歌,想不到他竟然還有一顆仁慈的心。

  王翠翹把酒杯往宋仕卿手裡一塞,拿起另一隻輕輕的與他碰瞭一下,「你錯瞭!不是一箭雙雕,而是一箭三雕!」王翠翹一飲而盡,「你當真以為明軍打得過倭人嗎?哼,就算這次贏瞭那又怎麼樣?倭人不過是往後退瞭一些,不出數日又會反撲回來。明軍和倭人打的就是消耗戰,長久消耗罷瞭。

  可你想過沒有,既然是消耗戰,那為什麼不從倭人內部消耗呢?我讓王豹拿的是汪直的防禦圖,就是要讓明軍突破汪直的防區。明軍若是端瞭他們的大本營,那汪直和倭人必定會團結反撲,可若是突破瞭防區卻對大本營沒什麼損失呢?倭人必定起疑,必定會與汪直產生摩擦,如此,汪直與倭人心生隔閡,那我們便有利可圖!你說,為瞭這個,死些人不是值得的嗎?「

  宋仕卿聽罷面色一暗,可卻連連稱贊,「聽你這麼一說,我是恍然大悟,有取必有舍嘛!不管是明軍,農民軍還是土匪,這大敵當前自然是以抗倭為重,使些手段倒也無妨。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來!」宋仕卿口不擇言,竟不覺得哪兒不妥。

  「噗」王翠翹掩嘴一笑,「好!你敬我多少我喝多少!」

  梅酒酸甜卻又隱隱帶著一絲酒勁,喝多瞭竟也有些上頭。不過酒不醉人,人自醉,宋仕卿醉的不是酒,而是人。

  王美人枕著玉臂醉倒一旁,高聳的發髻也有些散亂瞭,一束調皮的秀發搭聳在美人的臉頰上,襯得美人更加恬美迷人,宋仕卿伸出小指輕柔的將那束秀發挑開,癡癡的盯著她。眉兒彎彎似秋水,紅唇微動若含情。瓊鼻玉面,似吹彈即破,讓人忍不住去親吻。

  宋仕卿把臉悄悄的湊瞭過去,想一親方澤,可又怕中瞭美女蛇的蛇毒。宋仕卿思前想後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抵不過這美色的誘惑,不由自主的將雙唇送瞭上去。

  那一刻,宋仕卿想過一百種場景,他怕那誘人的紅唇突然變成一張血盆大口,或者親熱到一半時突然被纏住,然後被吸盡精髓掏空五臟……畢竟他吻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一條千年的美女蛇。

  但雙舌如膠似漆的纏綿到一起時,宋仕卿卻又覺得這就是死也值瞭!美女蛇那香軟的小舌滑膩無比,吸至嘴中細品卻有一絲清甜,一絲醉人,陷入便難以自拔。

  「嗯」王翠翹夢中一聲嬌嗔,驚的宋仕卿連忙收手。那感覺就像是在午休時偷看暗戀的女生,心裡既緊張又害怕,既甜蜜又不安。這麼多年,宋仕卿早已混跡成花叢老手瞭,可剛才那一瞬間,仿若又回到瞭那個白襯衫小平頭的時代,那一刻的悸動是夢嗎?

  宋仕卿好不容易才回過神,可美人鼻裡呼出的仙氣又撩的他心猿意馬。宋仕卿不自覺的往下看去,酥胸高挺如山,香臀滾圓如珠,小蠻腰,玉長腿,豐盈而不見肉,妖媚而不見骨,真不愧是一代名妓!

  宋仕卿早已支起瞭小帳篷,下體難受無比,罷瞭,死就死瞭!美色面前,男人永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宋仕卿輕輕的將王美人攬在懷裡,迫不及待的把嘴唇對瞭上去,清甜、醉人,美不勝收!宋仕卿騰出一隻手,溫柔的順著她的酥胸摸到瞭腰間,把那裙帶輕輕一扯,華美的蘇繡綢裙瞬間便散開瞭,軟塌塌的垂蓋在玉體上,似掩非掩,似現非現。

  宋仕卿離開香唇,順著玉頸一點點的往下品味,美女的身體有一股特別的體香,而王美人身體的香味最有韻味,淺嘗清甜,深則醉人,細品更是令人深陷。這個女人就好似一杯花茶,不會飲的人隻覺得它有甜味,而會飲的人才能品味到它的千般滋味。

  宋仕卿如獲珍寶,細細的親吻,細細的玩弄,他才是品茶大師。宋仕卿握住王翠翹那兩顆跳脫的白乳,輕輕的揉捏,兩隻白乳不僅夠大,而且還軟的要命,粉紅櫻花般的乳尖微微顫動著,誘人極瞭。

  這樣的美麗的胸部令宋仕卿方寸大亂,他顧不得什麼細細品味瞭,一口吮啜住瞭那顆櫻花乳頭。細品還是留到以後吧,先把甜味嘗完瞭再說!宋仕卿這樣想到。宋仕卿瘋狂的吸吮起來,雙手也不住揉捏著。

  「嗯啊!」沉睡中的王翠翹嬌呻一聲,似乎是在夢遊仙境。

  這色膽上來瞭,宋仕卿就也不驚瞭,嘴角淫淫的一揚,對著王翠翹的耳朵小聲道:「小娘子,夫君送你去巫山雲雨。」

  宋仕卿把王翠翹往地上一放,匆匆的剝去瞭衣裙,此時美人玉體橫陳,春色滿園,輕抬玉腿,便見蜜水潺潺。王美人的陰唇紅嫩可人,緊閉得隻剩一條細縫,是個能把肉棒融化的名器。

  宋仕卿順著蜜水開始舔弄起那隻香艷的陰戶,「哧溜」一聲,濕熱舌頭就塞瞭進去,花唇裡的嫩肉因為有蜜液的滋潤更覺香滑。宋仕卿貪婪的吮吸著,雙唇緊扣把整個花穴含在嘴中,一滴蜜液都不想放過。

  「嗯啊!嗯啊!」王翠翹迷迷糊糊呻吟瞭起來,宋大官人伺候女人手法那可是誰都受不瞭的。

  時機成熟,宋仕卿笑著寬衣解帶,嘿嘿,大美人,舒舒服服的享受吧,這一定是你做過的最美的春夢!

  宋仕卿直起身子,分開王美人修長的玉腿,對準那個流著蜜液的花穴輕輕把龜頭送瞭進去。

  額,好緊!這龜頭才剛剛擠進去,就被花穴裡面的層層嫩肉卡住瞭,進退不得。果然是名器!閱女無數的宋仕卿大喜,經驗告訴他這不是陰道窄瞭,而是陰道裡面的褶皺太豐富瞭!宋仕卿不敢想象,肉棒在這種陰戶裡抽插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宋仕卿吻上王美人的紅唇,舌頭打著轉的挑弄著,而下面肉棒也不閑著,一點點一點點的活動著,王美人現在是沉睡狀態,身心都還沒有打開,這突然被巨物闖入下體自然是會抵制的。宋仕卿知道這是急不來的,所以上下並進,挑動著王美人的春情。

  「嗯嗚」王翠翹又是聲嬌吟,雙腿軟軟的搭開瞭。

  王美人的防勢一松,宋大官人便要長驅直入瞭。宋仕卿腰身一挺,長槍順滑的刺進一寸,花穴裡的媚肉溫暖的刮著肉棒,緊密而又柔軟。

  「啊……」宋仕卿舒爽的叫瞭一聲,哈,老夫果然沒看走眼,這果是名器!宋仕卿寸寸侵入,最終連根而沒,肉槍被濕潤的嫩肉層層包圍,那快感真是羽化而登仙!

  「嗯」睡夢中的王翠翹似乎也感到瞭快感,身子竟不自覺的扭動瞭一下。

  宋仕卿拿起王美人的玉手,摸瞭摸露在外面的蛋蛋。玉指生蔥,柔若無骨,撫摸過地方就像被絲綢掠過一般,讓人血氣暴漲。

  宋仕卿插在花穴中的雞巴不覺又脹大一分,被媚肉橫生的花徑一擠,更是酣爽無比。「啊……」又是一聲,宋仕卿賣力的抽插起來,肉棒在層層嫩肉擠壓下盡情的抽刮著,那感覺刺激而又淫靡。

  大約抽插瞭近百下,宋仕卿感到有些乏力瞭,於是把王美人抱在胸前然後一趟,這樣王美人便乖巧的趴在自己胸膛上瞭。宋仕卿看瞭一眼王翠翹,隻見發髻散亂的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淒美感,就像書上說的亂世佳人。宋仕卿輕輕的吻瞭一口她那微紅的面頰,提起寶槍對準花穴入口一刺到底。

  「哦嗯」強大的快感突如其來,王翠翹迷醉的抱緊瞭宋仕卿。

  宋仕卿被這一抱,渾身都酥麻瞭,王翠翹那酥柔的大白兔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膛,真是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

  夢中的王翠翹似乎也在與男人歡愛,宋仕卿每每抽動的時候,她亦是配合的扭動著,吹彈即破肌膚摩擦著宋仕卿結實的胸膛,絲滑、撩情,恰是一度春風,要融化這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