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康返回黑石城後,驚聞沒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瑤問話,卻又聽說她臥床養傷,遂與羅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處查問。
“上座,婢子已經依計行事,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中毒的。”
秋瑤躺在床上,流著淚說,知道隻要抵死不認,姚康可沒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難道他們有解藥?”
姚康思索著說。
“上座,四方堡有一個神秘的老人,精通醫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
秋瑤福至心靈,胡謅道,哪裡知道當年金鷹國的禦醫甄平真的藏身堡裡,至於能否解毒,卻是天曉得瞭。
“你是如何受傷的?”
姚康沒有起疑,問道。
“是野鬼責罰婢子時弄傷的!”
秋瑤淒然道,故意避開羅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裡的恨意。
“上座,這賤婢壞瞭事,自然要受罰瞭。”
羅其抗聲道。
“傷在哪裡?”
姚康皺著眉說。
秋瑤掀開蓋著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飲泣,原來她的腰下沒有穿上褲子,也沒有胯佈,傷痕累累的粉臀盡現人前,休養瞭幾天,傷口已經結痂,縱橫交錯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觸目驚心。
“她傷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給她擦上陰陽續命膏,要休養十天半月,脫痂後該沒有傷痕的。”
秋茹解釋道。
“羅其,你太魯莽瞭,縱然該罰,本門有十八層地獄,沒有人受得瞭的,那用下此毒手,何況你還沒有正式入門,怎能責打本門弟子,可知這樣壞瞭本座的大事嗎?”
姚康氣憤道。
羅其吃瞭一記悶棍,啞口無言,秋瑤也總算出瞭一口烏氣。
姚康責難瞭幾句,便改向羅其查問狂風盟入城的進展,知道事事順利,已經控制瞭黑石城,才臉色轉霽。
“姚康說,倘若我能通過考驗,便讓我入門,當地獄門的野鬼,我也可以成為黑石城的城主。”
羅其與姚康等分手後,便召朱蓉議事說。
“什麼考驗?”
朱蓉問道。
“地獄門雖然以財色權勢招攪門人,卻不許沉迷女色,更要絕對服從命令,第一個命令便是要把我心愛的女人送出來,和其他人睡覺。”
羅其說。
“什麼?”
朱蓉愕然道:“你答應瞭嗎?”
“答應瞭。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覺。”
羅其寒聲道:“遲些時還要侍候其他的門人。”
“你瘋瞭!”
朱蓉不是貞潔自持,卻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變臉道:“你忘瞭我們前些時的話嗎?”
“沒有。”
羅其嘆氣道:“但是我想拖延幾天。”
“為什麼?”
朱蓉問道。
“過幾天,他要帶一千黑鴉軍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後廣招兵馬,隻要有實力,何愁大事不成?”
羅其滿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賣瞭我瞭!”
朱蓉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覺。”
羅其笑道。
“我怎麼辦?難道用迷魂帕,讓他一覺睡到天明嗎?”
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強,見多識廣,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
羅其搖頭道:“但是女人有幾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豬血灌進去,一定騙倒他的。”
“縱然騙倒他,也要吃虧呀。”
朱蓉嗔道。
“想幹大事,吃點虧也沒法子瞭。”
羅其嬉皮笑臉道:“難道讓你和他睡覺嗎?”
“那兩個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來,很容易壞事的。”
朱蓉冷笑道。
“聽說她們要去紅石城,縱然留下,也壞不瞭事的。”
羅其笑道。
朱蓉淫蕩成性,人盡可夫,本來和姚康作一夕霧水夫妻也無不可,但是不知為什麼,總覺他臉目可憎,可不願與他共赴巫山。
準備妥當後,朱蓉換上一襲嬌艷的紫紅色衣裙,渾身薰得香噴噴的赴約,存心捉弄一下這個討厭的瘦子。
“你來瞭,過來呀!”
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經脫光瞭衣服,隻在腰間搭著薄被,瘦削的身體也更是難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沒有做作,大方地走瞭過去,坐在床沿,看見薄被已如帳篷般撐起,暗道待會可要他好看。
“知道來幹什麼嗎?”
姚康捉著朱蓉的玉手,摩娑著說。
“來給你消氣,是不是呀?”
朱蓉格格嬌笑,空出來的荑一把握著隆起的薄被說。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識趣,快點脫衣服,讓我給你這個騷蹄子煞癢吧。”
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為忤,浪笑一聲,媚態撩人地寬衣解帶,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隻剩下潔白如雪的騎馬汗巾瞭。
“好一個大奶奶!”
姚康怪笑一聲,十指箕張,探手便握著朱蓉一雙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瞭,卻已略見下垂,棗子似的奶頭,更呈皺摺,也不知讓多少人碰觸過瞭。
朱蓉拉開薄被,騎在姚康身上,故意讓腹下的汗巾抵著那躍躍欲試的雞巴,伏瞭下來,兩團軟綿綿的肉球在頭臉磨弄著,使姚康樂不可支,忍不住張開嘴巴便把紫紅色的奶頭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好孩子,慢慢的吃,別咬痛娘呀!”
朱蓉吃吃嬌笑,把香噴噴的胸脯硬壓瞭下去,好像不讓姚康透氣似的。
姚康吃瞭一會,也松開嘴巴,喘著氣說:“你也吃呀。”
“討厭!”
朱蓉嬌嗔瞭一聲,裝作慚愧的說:“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別惱呀。”
“不,我怎會惱!”
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別有真傳,要是放手施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別有用心,盡是點到即止,朱唇玉舌,盡管溫柔纏綿地吻遍瞭姚康每一寸身體,說不上不好,卻是意猶未盡,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別吃瞭!”
姚康忽地咆吼一聲,拉著朱蓉的秀發,脫身而出,然後動手把騎馬汗巾扯下來。
“你不喜歡嗎?”
朱蓉裝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歡這裡!”
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亂摸說。
朱蓉的毛發濃密,陰阜漲卜卜的好像熟透瞭的桃子,桃唇齊中裂開,姚康用指頭試探一下,發覺略帶濡濕,隻是寬松瞭一點,兩個指頭仍然綽有馀裕,但是這時欲火如焚,也不計較,正要騰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紅撲撲的液體,突然從肉洞裡洶湧而出。
“這是什麼?”
姚康跳起來叫道。
“哎喲!不好,奴傢的月事來瞭。”
朱蓉驚叫一聲,趕忙用汗巾掩著牝戶,可是股間已是一片嫣紅,床上也臟瞭一大片。
“怎會這樣的?”
姚康欲火中燒,急待發泄,碰上這碼子事,自是氣憤瞭。
“奴傢……奴傢抹乾凈,你再來吧。”
朱蓉惶恐地揩抹著牝戶說,可是紅潮洶湧而出,汗巾差不多濕透瞭,還是血流不止。
“算瞭。”
姚康悻聲說道:“真是晦氣!”
“讓奴傢侍候你就寢吧!”
朱蓉暗笑道。
“滾吧,這兒如何睡得成!”
姚康憤然道。
朱蓉無奈似的穿上衣服,隻是汗巾臟得一塌糊塗,可不能系上,隨手丟在床下,便委屈地離開瞭。
此時夜深人靜,急切間姚康也不知該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動,取瞭皂佈圍腰,擎著紅燭走瞭出去。
姚康來到一個房間外邊,看見裡面還有燭火,也不打門,便闖瞭進去。
“上座,你……你還沒有休息嗎?”
說話的是秋瑤,原來這裡是地獄門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養傷。
“讓我瞧瞧你的傷。”
姚康不懷好意地說。
秋瑤心裡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說不,乖乖的揭開身上錦被,轉身伏在床上,讓鞭傷累累的玉股朝天高舉。
“還痛嗎?”
姚康捧著鞭痕交錯的玉股,輕撫著傷痂問道,暗道秦廣四婢,可比朱蓉強得多瞭。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佈。”
秋瑤顫聲說道,希望能夠逃過一劫。
“羅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瞭這樣的毒手。”
姚康小心奕奕地張開兩片半球形的股肉,點撥著紅紅的菊花洞說:“這幾天拉大糞時豈不是更痛嗎?”
“是婢子命苦……”
秋瑤淒然道。
“可有人弄過這兒嗎?”
姚康的指頭慢慢地擠進狹窄的洞穴說。
“弄過瞭。”
秋瑤珠淚盈眸道。
“沒有康復前,可別讓人弄過這裡瞭?”
姚康抽出指頭,探手穿過秋怡的股間,在身前摸瞭一把說:“翻過去,看看前邊可有打壞瞭沒有?”
秋瑤已經習慣讓男人當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數難逃,無奈翻轉瞭身體,仰臥床上,姚康把繡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舉,屁股也沒有碰觸著繡榻,雖然減輕瞭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卻妙相畢呈。
“你長得愈來愈漂亮瞭。”
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著粉乳說:“羅其是不是親自給你上藥?”
“本來是的,卻給朱蓉撞破瞭。”
秋瑤心裡難受,想起朱蓉的嘴臉,忍不住說:“這個女人很潑辣,羅其好像也忌她幾分。”
“怎樣利害也沒用,落在本座手裡,還不是要貼貼服服。”
姚康笑道,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卻是有點氣憤。
秋瑤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大姐說,由於狂風盟入城,黑鴉軍也和他們混在一起,城裡的居民頗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瞭。”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們手裡,跑到哪裡也一樣的。”
姚康不以為意道。
“是的,千歲到瞭麼?”
秋瑤嬌軀一震,問道。
“他在黃石城,我已用飛鴿傳書報告瞭這裡的變故,還給你擔帶瞭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說。
“謝謝上座。”
秋瑤忍氣吞聲道。
“幸好沒有打壞這裡。”
姚康撩撥著嬌柔的三角洲說:“可有想男人嗎?”
“後邊痛死瞭,那有空想其他?”
秋瑤咬著牙說。
“我會憐著你的,讓我去去火行嗎?”
姚康的指頭蜿蜒而進,懇求似的說。
“上座……讓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嗎?”
秋瑤呻吟著說。
“這樣吧,你弄濕一點,便容易進去瞭。”
姚康發覺秋瑤的玉道乾枯,隻好抽出指頭,扯下皂佈,騎在她的頭上說。
秋瑤可沒有選擇,無奈輕啟朱唇,把那醃瓚的雞巴含進口裡,發現上面殘存著脂香,不禁暗暗稱奇,記得羅其今夜該遣朱蓉侍寢,可不明白姚康怎會放過這個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賤人棒得多瞭!”
姚康滿意地說,他已經雄風再起,讓雞巴沾滿秋瑤的津液後,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戶磨瞭幾下,便急不及待排闥而入。
“哎喲……”
秋瑤哀鳴一聲,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雞巴,而是他的沖刺,牽動瞭身後傷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興勃發,那管秋瑤的死活,手口並用地狎玩著香馥柔膩的乳房,雞巴奮力沖刺,鐵椎似的硬闖玉道的深處。
為瞭不致觸動身後的傷口,秋瑤把粉腿使勁抵著繡榻,半蹲半臥地弓起瞭纖腰,下身穩如磐石,動也不動地迎接著姚康的抽送,要不是身懷武功,可不易擺出這樣的架式。
姚康發覺秋瑤不閃不躲,雞巴一刺到底,更是興奮,發狂似的狂抽猛插,記記盡根,橫沖直撞,大施撻伐。
數十下的抽插後,秋瑤卻是叫苦連天,原來下身無處著力,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沖刺,敏感的花芯,在如狼似虎的撞擊下湧起陣陣熟悉的趐麻,渾身發軟,然而偶爾扭動纖腰,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感覺使她知道傷口爆裂瞭。
“上座……你……快點來吧……婢子受不瞭瞭!”
秋瑤呻吟道。
“美嗎?是不是很過癮呀?”
姚康起勁地沖刺著說。
“……哎喲……痛呀……呀……快點……呀……死婢子瞭!”
秋瑤可不知是苦是樂,子宮裡的趐麻,無情地侵蝕著脆弱的神經,還不住擴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趐氣軟,無奈扭動纖腰,身後卻傳來椎心裂骨的痛楚,隻能硬挺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
姚康喘著氣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瞭……哎喲!饒瞭我吧……”
秋瑤突然尖叫幾聲,纖腰亂扭,再也支持不瞭,頹然軟倒,喘個不停,原來已經尿瞭身子。
陰道裡傳來的抽搐,美得姚康怪叫連連,奮力地再抽插瞭幾下,接著大吼一聲,也在秋瑤體裡爆發瞭。
姚康歇息瞭一會,看見秋瑤臉如金紙,淚下如雨,坐瞭起來,發覺她的股後腥紅片片,知道傷口爆裂瞭,也有點於心不忍,訕訕地用皂佈抹去身上穢漬,便離去瞭。
姚康心滿意足地回到房間,預備上床就寢,看見被褥上殘存著朱蓉留下的經血已經差不多凝固瞭,膠綢綢的煞是心,接著發現掉在床腳血漬斑斑的汗巾,不禁大皺眉頭,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腦際靈光一閃,忍不住怒罵一聲,原來他發覺那些不類人血,知道為朱蓉欺騙。
第二天,姚康忙於調集兵馬糧草,預備與秦廣王會師,進占白石城,可沒空向朱蓉問罪,他也太大意瞭,隻道羅其和其他人一樣,抗拒不瞭財色權勢,真心投靠地獄門,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詐,於是記恨在心,留待日後算帳。
過瞭幾天,黑石城便出瞭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頒佈城主的遺命,竟然讓羅其繼任城主,全城嘩然,但是狂風盟已經控制大局,黑鴉軍也為羅其控制,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隻能任人魚肉瞭。
姚康待黑石城平靜下來後,便領著一千黑鴉軍出發,秋茹秋瑤也一起離開,前往紅石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