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在四方堡鉆研劍術,學習內氣和刺穴之法時,姚康突然在黃石城出現,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老者,兩人直趨城主府求見城主。
王圖領著秋怡在私室接見,豈料秋怡看見老者後,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歲,經姚康引見後,才知道來的是秦廣殿殿主秦廣王。
“王圖,你幹得很好,南陽山的莠民都殺光瞭沒有?什麼時候才可以動員開礦?”
秦廣王問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來,過幾天,我再派兵入山掃蕩的,至於開礦……”
王圖搔著頭說。
“判官仍然沒有送來采礦師,所以我還沒有著他召集工人。”
姚康稟告說。
“人手已經不夠,他還去瞭這麼久。”
秦廣王冷哼瞭一聲,轉頭問道:“王圖,你有多少兵,可靠嗎?”
“大概一萬人,七千是新兵,還有訓練中。”
王圖恭敬地說。
“戰車和戰馬有多少?”
秦廣王繼續問道。
“南方馬少,戰馬沒多少,也沒有戰車。”
王圖慚愧地說。
“姚康,這裡和黑石各調一千人過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鶴軍隻有千馀人,不怕他們做反瞭吧。”
秦廣王說。
“攻下四方堡後,可以從羅其那裡調一些人過去,可是牛頭在綠石也缺人,待白石穩定後,我想從那裡調一些過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
姚康說,原來他還不知道羅其在四方堡的敗績。
“這裡再撥一千人過去吧,收服瞭四方堡後,黑石要立即徵兵,預備進攻紅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傢瞭。”
秦廣王躊躇志滿道。
“我已經命羅其的人入城,該可以送他回老傢瞭。”
姚康笑道。
“黑鴉軍會不會有變故?”
秦廣王問道。
“不會的,他們大多為錢當兵,隻要厚加賞賜便行瞭。”
姚康答道。
“王圖,你要加緊訓練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們出戰瞭。”
秦廣王道。
“是的,千歲。”
王圖肅然道。
“姚康,羅其控制瞭黑石後便著秋茹秋瑤赴紅石,還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廣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
姚康答道:“千歲,王圖這裡有一個隊長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見一見嗎?”
“他很能幹,剿平南陽山時,出瞭不少力。”
王圖諂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幾個也有用的。”
秦廣王點頭道。
“他貪財好色,隻有本門才能使他滿足,一定忠心的。”
王圖說。
“讓我看看吧。”
秦廣王道。
“我可以給你權勢,金錢和女人,但是你要斷六親,絕情義,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做得到嗎?”
城主寒聲道。
“做得到的!”
丁同興奮地說,感覺城主好像胖瞭一點,右側的秋怡仍是嬌艷迷人,左側是一個從未謀面的瘦子,很久沒見的王圖卻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個士兵卻宰瞭你的父母,奸瞭你的妻子,給人抓到你的身前,你會怎樣處置他?”
城主森然道。
“我……”
丁同吃瞭一驚,認真想一想,答道:“我放瞭他。”
“為什麼?”
城主問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
丁同堅決地說。
“說也容易,可惜無法證明瞭。”
城主冷冷地說。
“屬下父母雙亡,傢裡隻有賤內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憑處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瞭秋怡一眼,說。
“聽說她是一個美人兒,和你新婚燕爾,舍得嗎?”
王圖忍不住說道。
“她不錯是有幾分姿色,卻是個木美人,還不及丈母娘那樣風騷,何況妻子如衣服,要是屬下得到城主抬舉,還怕沒有女人嗎?”
丁同侃侃而談道。
“說得好!入我門來,還怕沒有女人麼?”
城主拍掌大笑,道:“隻要你給我辦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
城主說。
“什麼事?”
丁同問道。
“強奸你的丈母娘,然後看著我們如何糟塌你的老婆!”
城主吃吃笑道。
“什麼?”
丁同大吃一驚道。
“你要飛黃騰達,便要服從命令!”
城主冷笑道。
“屬下遵命!”
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應瞭。
艷娘玉翠聞得城主召見,真是又驚又喜,驚的不知所為何事,猶其是丁同神秘地說和他的前程有關,喜的是有機會見到貴人,當有賞賜,於是刻意打扮,渾身薰香,喜孜孜地隨著丁同進謁。
“城主,她是賤內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艷娘。”
丁同引見道。
“抬起頭來,讓我們看清楚。”
城主道。
艷娘玉翠豈敢不從,怯生生地抬起頭來,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佈時,兩人也曾經遠遠看過城主,記憶中好像沒有現在那麼雄偉健碩,身畔還有兩男一女,男的是侍衛長王圖和一個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著天藍色的絲袍,嬌地靠在城主懷裡。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卻是秋怡,艷娘也還罷瞭,玉翠卻芳心劇震,直覺這個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兩個也是美人兒呀!”
城主滿意地說。
“城主可真懂逗人開心。”
艷娘放肆地說,玉翠也很歡喜,感覺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帶你的丈母娘進去吧。”
城主指著一道門道。
雖然艷娘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也不以為意,望著玉翠點頭示意,便隨著丁同走進門裡。
“隨我來!”
丁同艷娘離去後,城主也摟著秋怡轉身而去道。
玉翠直覺城主對她說話,有點莫明其妙,無奈隨在身後,看見秋怡的背影,絲衣緊貼身上,不獨突出那渾圓的粉臀,還隱約看見紫色汗巾的輪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這個女人如此無恥,怪不得會和丁同睡覺瞭。
王圖姚康對視一笑,亦緊隨而去。
城主府富麗堂皇,迥環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開眼界,糊糊塗塗的走進瞭一個房間。房間是長方形的,左右兩邊墻壁,對著門戶的是一片大紅色的帷帳,帳後傳出陣陣依哦的聲音,好像有人藏在裡邊,地上鋪滿瞭厚厚的地氈,踏足上去,軟綿綿的彷如騰雲駕霧,房間裡無床無榻,卻擺放著很多顏色鮮艷的軟枕。
“她叫秋怡,漂亮嗎?”
城主讓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說。
“……漂亮。”
玉翠垂著頭說,暗念哪裡比得上自己,而且這樣無恥,漂亮又如何。
“脫瞭衣服可更漂亮哩!”
城主詭笑道。
玉翠粉臉一紅,不知怎樣說話時,秋怡雙肩一抖,絲袍便緩緩掉在腳下,展示著那出粉雕玉砌的身體,原來衣下除瞭大紅色的騎馬汗巾,便什麼也沒有瞭。
“真的很漂亮!”
丁同突然從帷帳裡走出來,抱著秋怡的纖腰說。
“你……”
玉翠料不到夫婿會出現,看見他如此輕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著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脫下來吧。”
城主笑道。
“玉翠,聽到瞭沒有?把衣服脫下來吧。”
丁同握著秋怡的乳房搓捏著說。
“不!”
玉翠羞憤交雜地叫。
“城主,我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凈是不識抬舉!”
丁同不滿地說。
“她會聽話的……”
城主獰笑道:“動手吧!”
“喔……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玉翠突然驚叫起來,害怕地掙紮著,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姚康王圖走到她的身後,抓著香肩,還分別握著玉腕,把她制住瞭。
“讓你涼快涼快嘛。”
王圖笑嘻嘻道。
“不……放開我……相公……救我……”
玉翠大叫道。
“吵什麼?幹麼不學學城主夫人,看她多麼討人歡喜!”
丁同罵道,雙掌在隻剩下騎馬汗巾的秋怡撫玩著,最後移到腹下,竟然從鮮紅色的汗巾邊緣探瞭進去。
“為什麼這樣……嗚嗚……”
玉翠看見夫婿如此放肆,不禁傷心痛哭。
“還不是因為你不解風情嗎……”
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裡嗅索著說:“真香!”
“丁同,你去幹活吧,讓秋怡侍候她便是。”
城主下令道。
丁同戀戀不舍地放開秋怡,走進帷帳裡,秋怡舒瞭一口氣,赤條條的走到玉翠身前,動手把衣帶解開。
“不……別碰我……嗚嗚……不要!”
玉翠奮力地掙紮著叫,可是王圖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動彈,隻能淒涼地哀叫,任由秋怡抽絲剝繭地把衣服脫下來。
這時帷帳慢慢張開,隻見帳後還有很多地方,當中掛著一團白肉,看清楚卻是一個不掛寸縷的女人,頭臉蓋著紅巾,遮掩著樣貌,四肢給佈索吊起,整個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飄飄蕩蕩。
“好一把毛刷子!”
城主笑呵呵地望著把帷帳拉開的丁同問道:“你的娘子也是這樣嗎?”
“沒有這麼利害。”
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壓壓的陰阜撫玩著說:“可不知是不是從這裡出來的。”
“……”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體也艱難地扭動著,紅巾下也發出悶叫的聲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將。”
城主怪笑道:“丁同,待會你可要賣力一點,讓她樂個痛快!”
“遵命!”
丁同哈哈大笑,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朝著茂密的草叢送瞭進去,裸女悶哼一聲,吊在空中的身體劇震,原來丁同的指頭已經硬插進肉洞裡。
“來瞭,你那美麗的娘子來瞭!”
姚康王圖架著玉翠走過來道。
“相公……嗚嗚……救我……”
玉翠號哭著叫,身上隻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著私處的白絲汗巾,羞人極瞭。
“別哭哭啼啼瞭,你要是想我飛黃騰達,便乖乖的聽話吧。”
丁同抽出瞭指頭,在玉翠的胸脯揩抹瞭幾下,抖手把抹胸扯瞭下來。
“哇……你……你究竟要幹什麼?”
玉翠駭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幾個陌生人前面,赤身露體。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
丁同笑道。不知為什麼,見玉翠可憐兮兮的樣子,竟然說不出的興奮,還伸手把白絲汗巾也扯瞭下來。“不單是我,還有他們兩個!”
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嗚嗚……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嗚嗚……不要碰我!”
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結實,可比秋怡棒得多瞭!”
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著說。
“騷穴還很緊湊哩!”
丁同聒不知恥地說:“卻是個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讓我瞧瞧……”
王圖不甘後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
玉翠尖叫一聲,粉腿亂,差點便掙脫瞭姚康王圖的魔掌。
“把她吊起來吧。”
城主望著丁同說:“你不心痛吧?”
“屬下怎會心痛,聽從城主吩咐便是。”
丁同吸瞭一口氣,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亂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縛起來便有趣得多瞭。”
城主笑道。
“城主說得對,真是刺激許多!”
丁同由衷地說。
“不……嗚嗚……不要縛我……嗚嗚……相公……救我……”
玉翠哭聲震天地叫,但是叫盡管叫,手腳還是給姚康等用佈索,分開縛在一起,中門大開,吊在梁上。
“你們別小看她,隻要讓男人幹多幾次,這裡也是個黑森林哩!”
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撫弄著說。
“別碰我……嗚嗚……為什麼要這樣……嗚嗚……住手呀……”
玉翠羞憤欲死地叫。
“叫什麼?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氣!”
丁同罵道。
“你……你無恥!”
玉翠悲叫道。
“賤人!”
丁同反手打瞭玉翠一記耳光,道:“三分顏色便當大紅,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夠不動鞭子最好,打壞瞭這樣的美人兒,實在可惜。”
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幾個陌生男人在裸體亂摸,實在使她痛不欲生,當不知是誰的指頭硬擠進嬌嫩的肉洞時,卻也忍不住發狂似的叫起來瞭。
“住手……嗚嗚……你們這些禽獸……娘呀……你在哪裡……嗚嗚嗚……救我……”
玉翠歇思底裡的尖叫著。
“找娘嗎?她在這裡!”
丁同吃吃怪笑,揭開瞭裸女頭上的紅巾,原來她正是艷娘,已經淚流滿臉,嘴巴塞著佈帕,所以不能做聲。
“嗚嗚……放開她……你……你不是人!”
玉翠哭叫道。
“待我幹完這個騷穴後,自然會放開她的。”
丁同在艷娘的腹下摸索著說。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
玉翠駭然大叫道。
“這是城主的命令。”
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為什麼不行?”
“說得好,隻要喜歡,什麼女人也可以幹。”
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給丁同掛上羊眼圈,讓他早點幹活!”
“……”
艷娘害怕地“荷荷”亂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著。
“你想說什麼呀?”
城主拔出艷娘口中的佈帕,笑問道。
“……丁……丁同……放開我們……不然……不然羅其可不會饒你的!”
艷娘喘息瞭幾口,嘶叫著說。
“哪一個羅其?”
姚康訝然握著艷娘那松軟的乳房問道。
“就是……是狂風的紅胡子羅其!”
艷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瞭我們,他……他會殺光你們的!”
“你也認識這個強盜嗎?”
姚康笑問道。
“當然認識!”
艷娘惱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別騙人瞭,要是真的,你們為什麼不和他在一起呀?”
姚康哂道。
“那個騙你?”
艷娘悻然道,看見眾人停下手來,不再胡鬧,隻道懾於羅其兇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來十多年前,羅其艷娘帶著幼女玉翠,從北方逃難去到黑石城,艷娘賣笑為生,有一趟,羅其幹瞭一單沒本錢的買賣,由於官府追緝,逃往狂風落草,艷娘卻和玉翠躲到黃石城。
“這不是胡說麼?既然知道他在狂風,那為什麼不去找他?”
姚康哈哈大笑,狎玩著艷娘的奶頭說。
玉翠還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羅,頓聽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為什麼艷娘不去尋夫,使他們父女相會,也暫時忘瞭身受的屈辱。
“我……”
艷娘囁囁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裡幹嗎?還不動手!”
城主冷哼道。
“不……我說……”
艷娘急叫道:“是……是因為我不想跟他入山為盜!”
“原來是背夫私奔!”
城主冷笑道。
“千歲,該怎麼辦?”
姚康問道。
“掛多兩個羊眼圈吧!”
城主獰笑道:“本門的規矩,不管什麼女人,都是用來尋樂的。”
丁同雖然字字入耳,卻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為什麼稱城主為千歲,本門又是那一門,也不敢發問,而且秋怡已經取過幾個毛茸茸的圓環,?在身前,動手脫下他的褲子。
“不……不要用那些東西!”
艷娘恐怖地大叫道。
“這些是好東西呀,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
姚康桀桀怪笑,雙手在艷娘身上狎玩,還把指頭探進瞭肉洞掏挖著,說:“騷穴已經濕得很瞭,別裝模作樣吧!”
玉翠很明白娘親是多麼難受,因為城主的指頭也擠進她的洞穴裡,王圖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連連,淚下如雨。
“這位老哥請讓一讓,兄弟要幹活瞭。”
丁同走到艷娘身下道,他還沒有認識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請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
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丁同,別用那些鬼東西,我……我侍候你便是!”
艷娘看見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雞巴,昂首吐舌,驚心動魄地叫道。
“不行,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從呀!”
丁同捧著艷娘的肥臀,雞巴抵著張開的肉洞磨弄瞭幾下,便奮力刺瞭進去。
“哎喲……死人瞭……”
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艷娘久曠的陰道裡,不知是痛是癢,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來。
丁同興在頭上,艷娘的叫聲,使他更是獸性大發,扶著柳腰,便瘋狂地抽插起來。
看見丁同那恐怖的雞巴,玉翠可是心膽俱裂,因為單是城主的一根指頭,已經使她叫苦連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嘗一下羊眼圈的滋味麼?”
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頭朝著洞穴深處鉆進去,問道。
“不……不要!”
玉翠強忍下體的痛楚,顫聲答道。
“那麼如何讓我快活呀?”
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瞭我,還有他們兩個呢!”
“不……嗚嗚……饒瞭我吧……求求你……嗚嗚……”
玉翠放聲大哭道,城主這樣說,即是說要把她輪奸,如何不驚駭欲絕。
“住嘴!”
城主怒喝一聲,道:“要是你逗得我們開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爛你的騷!”
“……嗚嗚……為什麼要這樣……求求你……”
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來!”
城主冷笑道。
“不要……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別難為我!”
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雞巴嗎?”
城主輕撫著玉翠的朱唇問道。
“……不……不懂!”
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學瞭。”
城主的指頭探進玉翠的櫻桃小嘴,撩撥著丁香玉舌,說:“秋怡,你教她。”
玉翠給解下來瞭,伏在地上飲泣,看見城主脫掉衣服,懶洋洋的靠在一個巨大的軟枕上,俯首低眉的雞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淚下如雨。
“過去吧,讓我教你。”
秋怡輕拍著玉翠的粉背說。
“我……我……”
玉翠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
城主冷哼道。
“不……”
玉翠害怕地,狗兒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著那心的雞巴,恨不得一頭碰死。
“別害怕,把臉貼上去,嗅嗅上邊的味道,用舌頭舐一遍,慢慢地便會習慣瞭。”
秋怡指導著說。
玉翠早已嗅到瞭那種尿臊的氣味,勉強把粉臉湊下去,更是中人欲嘔,如何能夠吐出舌頭,為難之際,忽地嬌軀一顫,原來一雙怪手在後按著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麼開心!”
說話的是姚康,雙手慢慢張開瞭半圓形的肉球,指頭在牝戶點撥著說。
玉翠趕忙把粉臉貼在城主腹下,卻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隻見丁同站在艷娘身下,雄風勃勃地狂抽猛插,艷娘雖然是吊在半空,還是使勁地扭動著,叫喚的聲音,卻使人臉紅心跳。
“呀……再進去一點……呀……美呀……快點……好女婿……使力吧……喔……快點……”
艷娘忘形地叫著。她雖然是青樓出身,閱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隱居多年,年青時,還有幹些偷偷摸摸的勾當,近年女兒長大瞭,已經收斂許多,然而身處虎狼之年,寂寞難耐,唯有咬著牙靠五指兒消乏,丁同年青力壯,還掛著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這個怨婦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艷娘為什麼是樂在其中似的,別說凌空吊起,無處著力,單是掛在雞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經讓人苦死瞭。
“還不快吃!”
城主不耐煩地喝道。
玉翠芳心劇震,不敢遲疑,含羞閉著眼睛,低頭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下去,此時姚康的指頭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癢的玉翠渾身發麻,纖腰一扭,竟然吞噬瞭那刁鉆的指頭。
“千歲,這小蹄子也濕得很瞭。”
姚康攪動著指頭說。
“那便幹她吧!”
城主笑道。
姚康怎會客氣,急忙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後,雞巴抵著肉縫磨弄幾下,便奮力刺瞭進去。
“喔……”
玉翠嬌哼一聲,不知如何,張開瞭櫻桃小嘴,讓城主的雞巴闖瞭進去。
“慢慢的吃,別咬下去。”
秋怡指點著說。
這時王圖也是淫興勃發,拉著秋怡秀發,喘著氣說:“給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四個野獸似的男人,狂性大發地發泄他們的獸欲,三個風情各異的女人,卻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紅顏薄命,早已給這幾個男人摧殘瞭許多遍,對他們自然沒有什麼新鮮的感覺,倒也沒有吃什麼苦頭。
艷娘身懸空中,無處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殘下,本應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習慣後,竟然高潮迭起,樂不可支,淫呼浪叫的聲音,彌漫房中,徒添幾分春色。
玉翠當然最苦,不獨讓城主等幾人輪番淫辱,也要給他們作口舌之勞,別說是她,縱是艷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幾人得到發泄後,她已是渾身穢漬斑斑,死人似的軟在地上瞭。
“丁同,幹得很好,我賞你一百個金幣,立即晉升為黃石城的侍衛長。”
城主踞坐堂前說,幾個男人已經穿回衣服,圍坐城主身前,秋怡卻把玉翠和艷娘帶走瞭。
“謝城主!”
丁同大喜過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圖,不禁尷尬地說:“那麼王侍衛長……”
“他是城主。”
城主揭下人皮臉具,露出秦廣王的本來臉目,接著姚康道出地獄門已經占領黃石城,聽得丁同膽戰心驚。
“你願意加入本門嗎?”
姚康寒著臉問道。
“當然願意。”
丁同忙不迭答應道,雖然勢成騎虎,不答應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財色權勢,使他甘心賣命。
“很好,遲些時我便傳你土鬼七式和本門的其他規矩禁忌,隻要好好辦事,一定有作為的。”
秦廣王滿意道。
“謝千歲!”
丁同恭身答道。
“紅胡子羅其和你一樣,也是本門的野鬼,算起來卻是你的外父。”
姚康笑道。
“什麼?”
丁同愕然道:“但是我們……”
“沒關系的,本門規矩如此,隻要是女的,任何門人也可以用來尋樂。”
秦廣王笑道:“羅其還沒有正式入門,本來打算用他的姘頭朱蓉作考驗,現在可以用艷娘母女瞭。”
“朱蓉也不錯的。”
姚康詭笑道。
“你去黑石城時,可以用朱蓉作考驗,要是順利,才處置黑石城城主,讓羅其當城主。”
秦廣王道:“你調齊兵馬後,立即用飛鴿傳書,我便帶兵出發,盡快在白石會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發。”
姚康答應道。
“丁同,我會著人把艷娘玉翠送回傢,每人賞十個金幣和一件首飾,要小心看管,別讓她們尋死,將來還有用的。”
秦廣王說。
“千歲如此厚賜,她們怎會尋死。”
丁同笑道。
丁同回到傢裡時,玉翠蓋著錦被,疲累地靠在繡榻上,雙目紅腫,想是流瞭很多眼淚,艷娘坐在床沿,拿著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釵和她說話。
看見丁同出現,玉翠便淚下如雨,憤然把粉臉別到床裡,想是恨死丁同瞭。
“這珠釵是誰的?”
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問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們母女?”
艷娘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如何害你們呀?”
丁同涎著臉把艷娘摟入懷裡說。
“別碰我!”
艷娘氣得粉臉煞白,憤然推開瞭丁同,罵道:“你……你強奸瞭丈母娘,又讓幾頭野獸糟塌妻子,你還是人嗎?”
“這有什麼大不瞭嘛。”
丁同老著臉皮說:“你們得到重賞,又可以樂個痛快,不很好嗎?”
“你……嗚嗚……你不是人……嗚嗚……讓我死吧……我不願做人瞭!”
玉翠嚎啕大哭,掙紮著爬起來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瞭,侍衛長可沒有夫人瞭。”
丁同笑道。
“那個侍衛長?”
艷娘驚叫道,隻道丁同把女兒送給王圖。
“當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衛長瞭。”
丁同沾沾自喜道。
“什麼?”
艷娘難以置信地叫。
“城主說我忠心耿耿,賞我金幣,還委任我當侍衛長。”
丁同把金幣拿出來說。
“嘩!這麼多!”
艷娘雙眼放光道。
“你……嗚嗚……你便是為瞭這個出賣我們嗎?”
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尋死,但怎能沒有做作,事實艷娘手中的珠釵是她的,丁同回傢前,兩母女正在贊嘆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個金幣,這時聽得丁同獲升為侍衛長,心裡更是雀躍。
“城主為瞭考驗我是否忠誠,才要難為你們吧。”
丁同解釋道。
“怎會這樣考驗的?”
艷娘氣憤道。
“他們……他們可真整治死人瞭!”
玉翠泣叫道,這時下體還是隱隱作痛,也記不起吃過多少根雞巴,想起當時的羞辱,怎不傷心落淚。
“隻要城主高興,吃點苦又有什麼關系,說不定有一天,我還可以讓你當城主夫人哩!”
丁同撫慰道,心裡可真渴望能當上城主。
“什麼城主夫人?”
玉翠訝然道。
“這個別問瞭。”
丁同神秘地搖搖頭,抓瞭一把金幣,交給玉翠說:“去買點漂亮的衣服首飾,我一定能讓你錦衣肉食,富貴榮華的。”
“那……那還要……和他……和他……麼?”
玉翠俏臉一紅,囁囁說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誰也沒關系,當作買賣便是。”
丁同無恥地說。
“那麼我呢?”
艷娘捉著丁同的手臂問道。
“你嗎……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閉門一傢親吧!”
丁同淫笑道。
“你壞死瞭,但是可不許用那些鬼東西的。”
艷娘撒嬌似的說。
“我還道你喜歡嘛!”
丁同再次把艷娘拉入懷裡,笑道。
看見娘親和夫郎打情罵俏,玉翠心裡滿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動,豈料下體刺痛,忍不住呻吟一聲。
“你沒事吧?”
艷娘也有點尷尬,借意推開瞭丁同,關切地問道。
“那兒有點痛。”
玉翠淒然道。
“讓我瞧瞧!”
丁同動手去拉玉翠身上錦被說。
“你又要欺負人瞭!”
玉翠嗔道,卻也沒有閃躲,任由丁同把錦被揭下來。
玉翠身上隻有抹胸和汗巾,解開抹胸,便是那雙晶瑩嬌美的椒乳,粉紅色的乳頭,柔嫩可愛,可是肉球上卻泄上瞭幾個瘀黑色的指印,有點美中不足。
丁同接著把汗巾也解下來,讓飽受摧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裡,那話兒已經洗抹乾凈,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張開,還略帶紅腫,可以知道她吃瞭許多苦頭。
“沒什麼呀,歇兩天便行瞭!”
丁同笑嘻嘻地用白絲汗巾揩抹著紅潤的肉唇說,獸性的沖動,卻在體裡悠然而生。
“還說沒什麼?人傢可苦死瞭!”
玉翠嚷道,想起那些醃瓚的雞巴,便生出嘔吐的感覺。
“苦嗎?你叫得那麼大聲,我還道已經苦盡甘來瞭!”
丁同訕笑似的說。
“你……”
玉翠耳根盡赤,不能說話,她給幾個惡漢輪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應,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當時叫喚的聲音,更是無地自容。
“別鬧瞭,讓她歇一下吧。”
艷娘打著圓場說。
“他們可有弄這裡嗎?”
丁同在玉翠的股間撩撥著說。
“……沒有。”
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讓我給你開苞吧!”
丁同指點著屁眼說。
“不……那會痛死人的!”
玉翠吃驚地滾進床著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兩個孔洞也沒有讓我占先,那怎麼行?”
丁同不滿道。
玉翠暗叫慚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繡枕上飲泣,雲飛的影子卻又湧現心頭。
“你真狠心!”
艷娘抱著丁同的臂彎,嗔叫道:“洗澡瞭沒有?讓我給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
丁同在艷娘身後摸索著說。
“你這個大壞蛋!”
艷娘白瞭丁同一眼,便拉著他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