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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百獸異人

  百傢村在一個盆地裡,名雖百傢,實際有上幾百戶人傢,黃虎軍肆虐後,附近的獵戶全搬到這裡,連老帶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戰的壯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輕犯。

  豈料他們派人打探消息,發覺黃石城一夜之間,添兵數千,憂疑未已,哨崗又急報丁同帶兵入山,頓時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明白強弱懸殊,不能力敵,決定移居盤龍谷,從百傢村往盤龍谷,最少要走一兩天,但是扶老攜幼,人數眾多,自然行動遲緩,於是遣老弱婦孺先行,留下壯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說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戰,拖延時間,讓先行的婦孺逃走。

  盤龍谷在山後,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來山前山後的居民,以前也有亙通往來,可是十年前,一個異人定居朝天洞,阻撓獵人在附近捕獵猛獸,自此猛獸特多,由於那裡是來往盤龍谷的必經之路,於是行人頓減,免生危險。

  先行的老弱婦孺,由幾個老人領隊,他們少年時去過盤龍谷,熟悉道路,護衛的工作,卻是由銀娃和壯健的女子負責。

  她們雖然是女流之輩,但是行獵為生,可不是弱不禁風,銀娃來到百傢村後振臂高呼、領頭死戰的故事,瞬即廣為流傳,巾幗不讓須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為首。

  銀娃等人離去後,留下的便設防戒備,安排退路,也挑瞭幾個言辭便給的,等待丁同前來。

  豈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討稅隻是藉口,根本就沒有打算對話,逕自兵分兩路,前後夾攻,預備一網打盡。眾人雖然有備,但那裡是訓練有素的兵丁敵手,結果傷亡慘重,隻有部份死戰得脫,百傢村還給丁同一把火燒成白地。

  丁同大獲全勝,趾高氣揚,隻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為意,留下一千軍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領兵回城。

  留下的軍士不知道居民遠走,隻顧在附近搜掠,殺瞭幾傢不及遁走的獵戶,沒有追捕銀娃等人。

  “沒有俘虜嗎?”

  王圖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來,我已經留下士兵搜捕瞭。”

  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賞你五個金幣,其他軍士也重重有賞。”

  王圖高興道。

  “謝城主……”

  丁同稱謝道,五個金幣對他來說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卻不是金。

  “我沒有忘記!”

  王圖好像知道丁同心裡所想的,吃吃笑道:“還有一件賞賜,你要是不累,便進去那邊的房間領賞吧。”

  “屬下不累,城主厚賜,屬下沒齒難忙!”

  丁同大喜道,心裡卜卜狂跳,知道能夠待償大欲瞭。

  房間裡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中間有一張碩大的錦榻,上邊正是丁同這兩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著香腮,側臥榻上,腰間搭著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隻是掛著翠綠色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

  丁同雙眼放光,顫著聲說。

  “站在那裡幹麼?過來呀!”

  秋怡媚態撩人,旎聲說道。

  丁同哪裡按捺得住,和身便撲瞭上去,秋怡嚶嚀一聲,任由丁同壓在身下,卻把粉臂纏著他的脖子,也同時送上濕潤的紅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動地遊進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送上纏綿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親嘴的初哥,這一吻卻使他心神佳醉,血脈沸騰,除瞭是脂香撲鼻,使人神魂顛倒,也因為秋怡的技巧高超,熱情如火,香甜的舌頭熟練地遊遍瞭口腔裡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隔瞭良久,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喘著氣分開嘴唇,雖然沒有緊貼一起,還是戀戀不舍地亙相碰觸,留連不去。

  “夫人……”

  丁同的手掌探進秋怡的抹胸裡,貪婪地揉捏著說。

  “叫秋怡!”

  秋怡媚眼如絲,撕扯著丁同的衣服說:“給我!我要你!”

  丁同已經沖動得快要爆炸瞭,如奉綸音,跳起來,匆忙地脫掉衣服。

  這時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動,腰間的錦被隨著她的扭動掉在地上,展示著羊脂白玉似的胴體,原來她的身上,除瞭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掛寸縷,隻見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勁地揉動著,還有一手卻掩在腹下,春情勃發似的搓捏,瞧得丁同雙目噴火,咆吼一聲,便騰身而上。

  “好大的傢夥!”

  秋怡歡呼似的探手腹下,握著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戶上磨弄瞭幾下,纖腰弓起,迎瞭上去,丁同也順勢往下刺去,雞巴便盡根闖進瞭肉洞。

  秋怡嬌吟一聲,雙手抱著丁同的腰肢,喘著氣說:“你……你別動,讓妾身侍候你吧!”

  丁同還沒有會過意來,秋怡已經動瞭,可不見她作勢使力,蛇腰款擺,便把丁同的身體彈起,盡管彈得不高,卻讓丁同的雞巴退出瞭一點,待他掉下來時,她亦及時迎瞭上去。

  秋怡不是很濕,也沒有玉翠般緊湊,可是腰肢好像裝上瞭彈簧,丁同不費半點氣力,便彷如騰雲駕霧,雞巴在肉洞裡進進出出,享受著這個迷人的尤物,使他樂不可支。

  “喜歡嗎?”

  秋怡喘著氣說。

  “好……好極瞭!”

  丁同興奮地把頭臉埋在秋怡的胸脯,嬰兒哺乳似的含著奶頭吸吮著說。

  雖然秋怡嬌喘細細,氣力卻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時纖腰還愈動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彈起,然後凌空掉下,雞巴也進的更深更勁。

  丁同感覺秋怡已經濕得利害,他也興奮得不得瞭瞭,忍不住怪叫道:“讓我來,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瞭一口大氣,反轉瞭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舉,誘惑地扭擺著說:“來吧……快點……”

  丁同野獸似的大叫一聲,跪在秋怡身後,雙手扶著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猙獰的雞巴,便從後刺瞭進去。

  “呀……美……大力……啊……”

  秋怡放蕩地叫。

  丁同瘋狂地抽插著,沸騰的欲火,燒得他頭昏腦脹,隻有在那暖洋洋,濕淋淋的肉洞進進出出的快感,才能紓緩身體裡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積,卻又使他生出爆炸的沖動。

  “啊……啊啊……美極瞭……呀……你真強壯……”

  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瞭!”

  丁同忽地著涼似的打瞭個冷顫,奮力地沖刺瞭幾下,然後伏在秋怡身後喘息,原來他已經得到發泄瞭。

  “呀……射死我瞭……呀……我……我來瞭!”

  秋怡在丁同爆發時,也是嬌軀急顫,尖叫連聲,然後長噓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

  丁同壓著秋怡歇息瞭好一會,才滿意地翻身躺下,輕撫著她的粉背說:“你真是瞭不起!”

  “累嗎?”

  秋怡偎入丁同懷裡,柔情萬種似的說。

  “不。”

  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讓我歇一下,我還可以……”

  “可以欺負人麼?”

  秋怡溫柔地握著那已經萋縮的雞巴,挑逗似的邊套弄著說。

  “不錯!”

  丁同心裡發熱,剛平復下去的欲火,好像又死灰復燃瞭。

  “你想弄死人傢瞭!”

  秋怡嗔叫一聲,從床頭摸出一方素帕,揩抹著穢漬斑斑的牝戶說。

  “讓我幫你好嗎?”

  丁同按著秋怡的玉手說。

  “你這個大壞蛋!”

  秋怡擰瞭丁同一把,張開粉腿,仰臥床上,說:“可別弄痛人傢才行。”

  “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丁同笑嘻嘻地接過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後,自行把粉腿左右擱在他的肩頭,讓牝戶朝天高舉,神秘的洞穴,便無遮無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著動手,扶著腿根,定睛細看,隻見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膩,嬌嫩如絲,腹下便是肉飽子似的桃丘,紅潤漲滿,長滿烏黑色的茸毛,張開的肉洞裡,卻是穢漬狼藉,滿佈戰後遺痕。

  “快點動手呀,抹乾凈再看不行嗎?”

  秋怡嬌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著迷人的肉洞,看見肥美的肉唇中間還是填滿瞭白漿,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幾下,把藏在裡邊的也擠出來。

  “裡邊還有呀……”

  秋怡嘆氣道。

  “那怎麼辦?”

  丁同吸瞭一口氣問道。

  “掏出來不成嗎?”

  秋怡呢喃道。

  “成呀……”

  丁同喘著氣用素帕包著指頭,小心奕奕地從裂開的桃唇探瞭進去說。

  “進去一點……呀……裡邊還有……”

  秋怡扭動纖腰,迎向丁同的指頭,媚蕩地叫。

  秋怡的風流洞沒有玉翠般狹窄,丁同的指頭進退自如,輕易探驪得珠,闖進洞穴深處,裡邊濕漉漉的,果然還有不少。

  丁同的指頭,放肆地遊遍洞穴的每一個角落,雖然沒有弄痛秋怡,卻把她弄得氣息啾啾,嬌喘細細。

  “行瞭……別再癢人瞭!”

  秋怡按著丁同的怪手,呻吟著說。

  “我再歇多一會,便可給你煞癢瞭。”

  丁同輕輕的在濕濡的嫩肉裡搔瞭幾下才拔出指頭說。

  “讓我瞧瞧。”

  秋怡爬起來,逗弄著丁同的雞巴說:“現在兇不起來嗎?”

  丁同暗叫慚愧,他才發泄不久,真是有心無力,不禁著急地撫玩著秋怡的粉背,催發自己的情欲,豈料秋怡浪笑一聲,竟然把粉臉湊瞭上去,丁香舌吐,給他作口舌之勞。

  秋怡不顧醃瓚,舌頭舐乾凈雞巴的穢漬,然後檀口輕舒,把蠢蠢欲動的肉棒含入口裡。

  丁同也不閑著,動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讓秋怡頭下腳上俯伏身前,雙手放肆地狎玩著那渾圓柔嫩嫉的臀球,還把兩片半圓形的股肉張開,讓紅撲撲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氣裡,那洞穴彷如銅板大小,圓波波的看來曾經讓人踐踏,瞧的丁同血脈賁張,指頭忍不住在洞穴撩撥瞭幾下。

  “呀……”

  秋怡悶叫一聲,吸吮得更是努力瞭。

  丁同興奮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卻是可惜玉翠不如這個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瞭。

  “你……你又發惡瞭!”

  秋怡松開瞭嘴巴,顫聲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興大發。

  “小乖乖,讓我侍候你吧!”

  丁同感覺雄風勝昔,信心大增,縱身躍起,抄著秋怡的粉腿,雄糾糾的肉棒便直刺牝戶。

  秋怡仰臥床上,嬌軀誘人地蠕動,婉轉承歡,口裡依哦低叫,哼唧著動人的無字之曲,使丁同更是賣力。

  丁同蓄意逞強,努力按捺著熊熊欲火,使出九淺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這個知情識趣的尤物。

  秋怡卻是有心獻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饑渴似的苦苦求歡,無需丁同費心,自行擺出各種架式,讓丁同從不同的角度,縱橫馳騁,盡情發泄他的獸欲。

  不知為什麼,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氣力,耀武揚威,愈戰愈勇,秋怡卻再衰三竭,全無還擊之力,還樂極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喚的聲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興奮。

  這一場舍死忘生的劇戰,終於隨著丁同的爆發而結束瞭,兩人都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擁在一起急喘。

  休息瞭良久,秋怡才嗔叫一聲,肉緊地在丁同的胸前咬瞭一口,喘息著說:“你真是累死人瞭!”

  “美嗎?”

  丁同輕撫著秋怡的秀發問道。

  “我不告訴你!”

  秋怡白瞭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閉目養神。

  秋怡縱然不說,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樣子,便胸中發熱,忍不住說:“我還可以再見你嗎?”

  “倘若你效忠城主,別說是我,你要什麼也行的。”

  秋怡摟著丁同說。

  “我一定會效忠城主的。”

  丁同信誓旦旦道。

  兩人溫存瞭一會,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離開瞭。

  秋怡可真有點累,嘆瞭口氣,撿起丟在一旁的肚兜,胡亂抹去身上穢漬,用錦被包裹身體,從另外一道門走瞭出去,那裡是相鄰的房間,王圖已經在候著,原來由始至終,他藏身這兒,透過暗孔,窺伺著隔璧的舫靜。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當日你是這樣知情識趣,我不知會多麼疼你呢!”

  王圖訕笑似的說。

  “是婢子不好,那時還不知道上座是本門中人,才會冒犯吧!”

  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饒瞭婢子吧。”

  “本門男尊女卑,記著這道理便不會錯瞭。”

  王圖滿意地說。

  “婢子知道。”

  秋怡低頭道。

  “你為什麼沒有給他擦上回天膏?”

  王圖問道。

  “已經擦瞭。”

  秋怡急叫道:“你說不能讓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備,把藥含在口裡,然後……”

  “是不是吃雞巴時塗上去的?”

  王圖吃吃笑道。

  “是的。”

  秋怡粉臉一紅道。

  “要是把藥塗在騷穴裡,那雞巴捅進去時,便像擦藥一樣,這可以嗎?”

  王圖詭笑道。

  “婢子還沒有試過,不知道行不行?”

  秋怡怯生生地說。

  “你去洗個澡,把藥擦在騷穴裡,我試一下便知道瞭。”

  王圖桀桀怪笑道:“前後兩個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

  秋怡強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瞭。

  丁同回到傢門時,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閭盼望,看見他回傢,立即喜孜孜地迎瞭上來,施禮道:“賤妾恭喜相公奏凱回來!”

  “你知道瞭嗎?”

  丁同訝然道。

  “城裡鬧哄哄的,怎會不知道?賤妾已經等瞭大半天瞭。”

  玉翠親密地抱著丁同的臂彎,跨門而進,發覺他的身上帶著奇怪的香氣,狐疑頓生。

  “這是城主賞我的,你拿去買點漂亮的衣服吧。”

  丁同掏出王圖賞的金幣說道。

  “這麼多!”

  玉翠驚叫道,她從來沒見過金幣,而且還有四、五個,不禁歡喜若狂,接著記起丁同身上的香氣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氣味一樣,卻又妒火中燒,但是想起艷娘的教訓,隻能暗暗嘆氣。

  “打點水給我洗澡,我可累死瞭。”

  丁同打瞭一個呵欠道,腦海中又出現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時間裡竟然雄風再起,征服瞭這個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臉露笑容,哪裡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覺中,墮入色欲的陷阱,甘心替王圖賣命。

  女人的直覺,告訴玉翠,丁同是想起那個無恥淫蕩的城主夫人瞭,盡管心裡恨得要命,也不敢做聲,唯有收起金幣,咬牙強忍。

  且說百傢村一行老幼,浩浩蕩蕩幾千人,倉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瞭,有些死裡逃生的男丁,也從後趕上,使他們知道死瞭許多人,呼爹喚夫的聲音,不絕如縷,一片愁雲慘霧。

  突然陣陣腥風撲鼻,眾人都是有經驗的獵手,暗叫不妙,齊齊搶起兵器,把老弱圍在中間,除瞭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無論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靜氣,如臨大敵。

  接著連小孩子也不敢做聲,好像全給嚇呆瞭似的,原來前後左右出現瞭幾十頭猛獸,其中有雄獅猛虎,也有巨熊惡豹,虎視耽耽。

  眾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南陽山是野獸出沒的地方,出現野獸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足為怪,但是他們如此多人,縱是巨獸也會繞道而行,而且這些惡獸同時出現,實在聞所未聞,卻隻是圍著他們,沒有發動攻擊,更使人奇怪。

  他們雖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婦孺,縱然齊心合力,或許能盡殲群獸,然而傷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最後有一個老人靈機一觸,排眾而出,竟然對著群獸縷述眾人的困境,還懇求群獸讓路,放他們離開。

  隔瞭一會,一個騎在虎背,銀發披臉的黑衣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原來是隱居朝天洞的異人,他怒責眾人進山,破壞群獸的寧靜,一頭幼獅還因此墮崖而死,要眾人償命。

  眾人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還是不獲體諒,銀娃悲憤莫名,挺身而出,大罵異人不通世務,草菅人命,怎料惱瞭異人,竟然要留下銀娃抵命,才肯放眾人離開。

  這時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銀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辦法,一個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應用自己性命,換取眾人的活路。

  眾人深感銀娃高義,卻是無計可施,倘若硬闖,死的人更多,隻好含淚看著幾頭獅虎,簇擁著異人和銀娃離開,才繼續前往盤龍谷。

  銀娃已經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獸之間,仍是泰然自若,死到臨頭,又想起瞭晁雲飛,雖然隻有一面之緣,但是這個少年英雄,已經使她魂牽夢縈,渴望能和他再見。

  異人領著銀娃來到朝天洞前,那些獅虎熊豹,靜悄悄地隱沒有群山之中,盡管銀娃身畔隻剩下幾頭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們力大如牛,銀娃也無法逃走。

  “你叫什麼名字?”

  異人轉身問道。

  “我叫銀娃。”

  銀娃回答道,雖然異人在她身前說話,可是長發掩臉,除瞭斑斑銀發說明他年紀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臉貌。

  “有瞭人傢沒有?還是閨女嗎?”

  異人繼續問道。

  “我……我沒有……”

  銀娃囁嚅地說。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瞧瞧!”

  異人冷冷地說。

  “什麼……”

  銀娃粉臉變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則死矣,我不會讓你侮辱的!”

  “好一個烈性的女娃!”

  異人嘆瞭一口氣,慢慢走瞭開去。

  銀娃看見異人離開,松瞭一口氣,戒心驟減,正要看看有沒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現一張恐怖猙獰的臉孔,還張開瞭血盤大口,原來一頭巨猿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身畔,心裡一驚,手中匕首便給巨猿攫去,身體還凌空而起,幾頭猩猿捉緊她的四肢,騰雲駕霧似的給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開我……幹什麼……放我……”

  銀娃恐怖地尖叫著。

  “你不動手,隻好讓我幫你瞭。”

  異人冷笑道。

  “走開……別過來……不要……”

  銀娃厲叫道,可是手腳給猩猿捉緊,動彈不得,隻能眼巴巴看著那異人走到身前。

  那異人二話不說,雙掌探出,竟然往銀娃高聳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這個禽獸……為什麼這樣……”

  銀娃羞憤交雜,破口大罵道。

  “奶子很結實,該是處女吧?”

  異人自言自語,揉捏著說。

  “……殺瞭我吧……不要碰我!”

  銀娃尖叫著說。

  異人松開銀娃的乳房,雙手卻沒有停下來,繼續在香肩胳膊撫摸扭捏,氣得銀娃叫罵不絕,沒命掙紮,可是怎能掙脫幾頭猩猿的魔掌,待那異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時,終於崩潰似的哭起來瞭。

  “不……嗚嗚……不要……”

  銀娃哭叫著說。

  “告訴我,你是處女嗎?”

  異人動手解開銀娃的褲子道。

  “是的……嗚嗚……別碰我!”

  銀娃放聲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隻是瞧瞧吧!”

  異人柔聲道,手上卻把褲帶松開。

  “嗚嗚……不要看……嗚嗚……求求你不要……讓我死吧……嗚嗚……我不要做人瞭!”

  銀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樣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褲子還是給褪下至膝下,現出瞭遮掩著私處的麻佈內褲。

  異人沒有就此罷手,竟然把內褲也剝下來,銀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陽光之下,隻見她的毛發疏落有致,雖然是整齊烏黑,卻掩蓋不瞭白裡透紅,微微賁起的桃丘,兩片肥美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裂縫僅像一根粉紅色絲線。

  銀娃已經放棄瞭掙紮,隻是淒涼地泣叫著,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檢視這神秘的私處。

  “很好……”

  異人雙眼放光,目灼灼地看著迷人的三角洲說:“忍著一點,讓我瞧清楚!”

  銀娃還沒有會過意來,異人的?怪手已經直薄禁地,扶著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張開。

  “不!”

  銀娃絕望地厲叫一聲,珠淚如斷線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還是處女!”

  異人定睛在洞穴裡窺探瞭一會,才滿意地點頭道:“你可以穿回褲子瞭。”

  幾頭猩猿好像通曉人言,異人語聲甫住,也同時松開瞭掌爪,銀娃急忙跳起來,穿回掉在膝下的褲子。

  “孩子,得罪瞭。”

  異人嘆瞭一口氣,撥開臉上銀發,現出廬山真臉目,卻是一個雞皮鶴發的老婦人。

  “你……你……”

  銀娃飲泣著叫,盡管異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憤欲絕。

  “對不起,我隻是想看看你能否傳我衣吧。”

  老婦歉然道。

  “什麼?”

  銀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獸之術,想收你作傳人!”

  宓姑語出驚人道。

  “你不是要殺我嗎?”

  銀娃難以置信地說。

  “不是的,本來我隻是打算唬嚇一下,讓你們知道不該濫殺野獸,豈料你強行出頭,卻讓我看中瞭。”

  宓姑笑道。

  “我們行獵為生,怎能不殺?”

  銀娃抗聲道。

  “不是不殺,而是不能濫殺,留意生態均衡,要是亂殺一氣,不是要它們絕種嗎?”

  宓姑氣憤道。

  “但是……但是為什麼要……要看人傢那裡?”

  銀娃哽咽道。

  “本門秘傳的役獸之術,要飼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戶,如何知道你的稟賦?”

  宓姑解釋道:“我年紀老邁,癸水桔竭,淫汁漸少,急於尋覓傳人,看你的骨格膽氣,頗像本門中人,一時情急,隻好讓你受驚瞭。”

  “不!我不習這些淫邪功夫!”

  銀娃憤然道。

  “這門功夫,邪則邪矣,淫卻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會讓你傳我衣的。”

  宓姑正色道:“而且什麼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則正,用之於邪則邪,全看你自己吧。”

  銀娃聽她說得有理,再念:要是習得役獸之術,或許能助族人抵抗黃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應,拜宓姑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