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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色令智昏

  兩人回城倒沒有什麼驚險,侯榮文白早已在傢裡等候,這兩天,他們也在城裡暗中散播雲飛打探得來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帶走瞭一批鬼卒,倒也沒讓人發現。雖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會屠殺後山的居民,卻也不願意當兵,助紂為虐,無奈無法繳納稅款,更不敢聚眾反抗,除瞭勉為其難,也別無他途瞭。

  雲飛明白很難阻撓擴軍的計畫,早已有瞭對策,決定從軍,暗中煽動軍士不要出力作戰,放後山居民一條生路。

  眾人也沒有其他對策,均以雲飛馬首是贍,這時侯榮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報訊,雲飛遂打消瞭參軍的念頭,決定親自前往,也著文白繳納稅款,留在城裡策應。

  雲飛不辭勞苦,其實也有點私心的,因為力戰幾個鬼卒時,短劍雖然不大趁手,卻悟出一點以寡敵眾的道理,幾個鬼卒的詭異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懷,希望能夠找出其中關鍵。

  第二天,城裡鬧哄哄的,城主指揮黃虎軍出動,逐傢逐戶,徵稅拉?,李廣侯榮也依照雲飛的指示參軍。

  雲飛與文白卻繳納稅款,取過憑證後,便單獨上路,雖然擔心後山居民的安危,卻是無計可施,唯望經過昨天一役,他們已躲起來,不致有太多傷亡。

  當天夜裡,假扮城主的王圖單獨和一個年青軍官見面,那個軍官長的濃眉大眼,虎背熊腰,雖然威風凜凜,卻透著兇厲之氣,看來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驚蛇之計是不是失敗瞭。”

  王圖不悅道,原來那個軍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卻是他的計畫。

  “不,果如所料,他們全躲進瞭百傢村,方便我們一網打盡。”

  丁同慚愧地說:“屬下失算的,是不料有這樣的高手,竟然獨力搏殺城主幾個親兵。”

  “可惜……”

  王圖本來想說可惜姚康帶走瞭六七十個鬼卒,要不然,可不懼什麼高手,但是想到暫時不能讓丁同知道,便改口說:“沒問題,我點算過瞭,今天有六千多人參軍,連同原有的三千軍士,近萬兵力,難道不能消滅那些刁民麼?”

  “城主高見。”

  丁同躊躇道:“隻是那些新兵未經訓練,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來計畫,留下一千兵負責訓練,剩下的去掃蕩後山吧。”

  王圖說。

  “是。”

  丁同答應道,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也不敢頂撞,本來他是充滿信心的,但是經過昨天一役,信心有點動搖,因為料不到有雲飛這樣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強項,悍不畏死。

  “倘若你辦成這件事,我便……”

  王圖欲言又止,說:“我便考慮讓你接替王圖,任本城的侍衛長。”

  “什麼?”

  丁同不敢相信,囁嚅著說:“那麼侍衛長……”

  “他另有任命。”

  王圖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盡力的。”

  丁同歡喜若狂道,因為侍衛長是一人之下,要是當瞭侍衛長,便可以吐氣揚眉瞭。

  “知道我為什麼看中你嗎?”

  王圖問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嗎?”

  丁同猶疑地說。

  “忠心當然重要,也因為你天生邪惡,好色貪財,當是本……中人。”

  王圖笑道:“但是單是忠心是不夠的,還要絕對服從命令,完成任務後,隻要能證明你是絕對服從命令,便可以當侍衛長瞭。”

  王圖說。

  “如何才是絕對服從?”

  丁同搔著頭說。

  “我讓你見一個人,你便知道什麼叫絕對服從瞭。”

  王圖雙掌亙擊道。

  隨著王圖的掌聲,一個身穿紫藍色羅裙,上身纏著同色輕紗,貌若天仙的美人兒,便從堂後蓮步珊珊走出來,她的胸前雖然是盡是薄如蟬翼的輕紗,可是重重疊疊,像霧又像花,誘人的胸脯似隱還現,更使人心癢難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長得漂亮嗎?”

  王圖笑問道。

  “漂亮……”

  丁同沖口而出道,接著心中一凜,趕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視,本道王圖用美女讓他賣命,豈料是他的姬妾,哪裡還敢冒瀆。

  “抬頭看清楚呀!”

  王圖笑道。

  丁同感覺王圖好像沒有惡意,於是遵命抬起頭來,隻見秋怡嬌靨如花,美態撩人,雖說臉上帶著淡淡哀愁,卻倍添艷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語道:“美,真是一個美人兒!”

  “她除瞭長得漂亮,還奶大臀,腰小腿長,是一個少見的尤物,你想看看嗎?”

  王圖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

  丁同違心道。

  “秋怡,讓隊長看看你的奶子。”

  王圖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嘆,盈盈秋水好像泛起瞭迷霧,纖纖玉手在高聳的胸脯上輕拂,不知如何,輕紗便隨風飄起。

  丁同做夢似的看著輕紗一片一片的離開瞭秋怡的胸前,有兩片還飛到他的身前,幽香撲鼻,差點便要攫入手裡,隨著漫天飛舞的輕紗徐徐掉在地上,一雙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終於裸露眼前瞭。

  “美嗎?”

  王圖問道。

  “美……真是太美瞭!”

  丁同口角流涎,嘖嘖有聲地說。

  “秋怡,丁隊長過兩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點東西,以壯行色吧。”

  王圖詭笑道。

  “妾身整個人都是城主的,身無長物,那有好東西送給隊長?”

  秋怡幽幽的說:“唯有送隊長一點貼身之物,隻是上邊沾著妾身的氣味,不知道隊長會不會介意?”

  “夫人有所饋贈,小的怎會介意。”

  丁同喘瞭一口氣說,目不轉睛地看著秋怡說。

  這時秋怡趐胸赤裸,隻剩下腰間的羅裙,但見她吸瞭一口氣,玉手在肚腹輕撫,然後慢慢從裙頭探瞭進去,在裙裡動瞭幾下,抽手而出時,卻多瞭一方桃紅色的絲巾。

  秋怡優雅地把絲巾摺疊整齊,雙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賤之物,還望隊長笑納。”

  “多……多謝夫人!”

  丁同顫著聲雙手接過,還悄悄在玉手摸瞭一把,捧著絲巾,頭臉埋瞭下去,深深嗅索著說:“好香!”

  秋怡俏臉一紅,慢慢的退瞭開去,暗念遲早定要遭他淫辱。

  “什麼夫人?一個不要臉的婊子吧!”

  王圖哂笑道:“要是你喜歡,凱旋之日,便讓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縱然肝腦塗地,也一定完成任務的。”

  丁同拜倒地上說,暗念縱然不是為瞭這個尤物,此行也是非勝不可。

  “娶妻沒有?”

  王圖忽地問道。

  “小的前幾天才成親。”

  丁同答道,暗念雖然玉翠也長得漂亮,卻好像沒有秋怡如此動人,心裡有點後悔。

  “可有我這個小妾般聽話麼?”

  王圖笑道。

  “差得遠瞭!”

  丁同偷眼看瞭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說,心裡更是後悔。

  “妻子如衣服,當瞭侍衛長,什麼女人也有瞭。”

  王圖若有所指地說。

  “小的一定會服從城主的命令的。”

  丁同明白瞭,要當侍衛長,可要像秋怡一樣,絕對服從命令。

  “你緊記這句話,便可以如願以償瞭。”

  王圖滿意地說:“回去準備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著鏡中的倩影,雲鬢插瞭珠釵,更添幾分清麗嬌俏,可惜珠子太少,有點不稱意,無奈花縫瞭新衣,沒多少剩下來瞭,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惱瞭丁同,昨兒他答應讓媽媽搬過來,已經是不大高興瞭。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嘆氣,入門以後,吃得好,穿得好,可沒有話說,隻是他粗鄙不文,別說憐香惜玉,連甜言蜜語也沒有,在傢裡時,沒有一刻不毛手毛腳,太陽還沒有下山,便要摟著她上床,討厭極瞭。

  上瞭床卻更是討厭,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沒有發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傢的感受,隻顧發泄,簡直把自己當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瞭的,是丁同那些古靈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剝光她的衣服,擎著紅燭,一寸一寸地檢視那羞人的裸體,前兩晚,又要她吃那醃瓚的雞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應,可心死瞭。

  盡管丁同也很強壯,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時,雲飛的影子總是會出現在腦海裡,更使她懷念那失去瞭的柔情蜜意,淺愛輕憐。

  玉翠也恨雲飛,恨他太窮,太沒出息,而且要不是認識瞭他,那天洞房時,子孫巾便不會光潔如雪,丁同也許會更疼她瞭。

  抬頭看看窗外,明月已經高掛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親以後,丁同從來沒有這麼晚還不回傢,這裡不比黑石城,沒有秦樓楚館,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該不會外出鬼混的。

  就在這時,丁同回來瞭,玉翠趕忙迎瞭上去,抱怨似的說:“相公,今天這麼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從懷裡取出一疊紅彤彤的物事,捧在手裡,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語。

  玉翠好奇心起,湊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方紅色的絲帕,認得是女兒傢用的東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戀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說:“相公,是不是送給我的?”

  “不要碰!”

  丁同懊惱地閃開身子,道。

  玉翠疑雲大起,再看絲巾香氣襲人,不是簇新之物,搶在手裡張開一看,大小竟如騎馬汗巾,不禁大發嬌嗔道:“為什麼不許我看?這是哪個浪蹄子的?”

  “賤人!”

  丁同反手一記耳光打瞭過去,怒罵道:“是誰與你無關!不許碰便是不許碰!”

  “你……你打我?”

  玉翠呆瞭一呆,嚎啕大哭道:“為什麼打我……嗚嗚……我是你的妻子也問不得麼?”

  “妻子又怎樣?不聽我的話,打死也是白饒!”

  丁同罵道。

  “你……你竟然為瞭一個浪蹄子打我?嗚嗚……打吧……嗚嗚……打死我好瞭……”

  玉翠號哭著叫。

  “什麼浪蹄子?這是城主夫人的!”

  丁同悻聲道。

  “城主夫人?她怎會送這樣的東西給你,難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嗎?”

  玉翠難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樣?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

  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難道任由那些賤女人勾引你嗎?”

  玉翠顫聲叫道。

  “賤女人?什麼是賤女人,難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嗎?”

  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裡不清白?”

  玉翠淚流滿臉道。

  “你要是清白,便該把乾凈的身子給我,你是嗎?”

  丁同哼道。

  “你……”

  玉翠哪裡能夠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大不瞭,隻要不多管閑事,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懷裡說。

  “她……她為什麼把尿佈送給你?”

  玉翠哭瞭一會,哽咽著問道。

  “過兩天我要出征,送我這東西,是用來激厲士氣的。”

  丁同緬懷道,他也沒有說謊,隻是激厲的卻是他自己吧。

  “你騙我!”

  玉翠禁不住醋勁大發,泣道:“那有用這骯臟的東西激厲士氣的!”

  “怎麼沒有?”

  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勝瞭仗,她便陪我睡覺,不是激厲士氣嗎?”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氣得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看什麼,還不脫衣服睡覺?”

  丁同罵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覺好瞭!”

  玉翠悲憤莫名,轉身便走。

  “回來!”

  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瞭……嗚嗚……我也不願做人瞭!”

  玉翠放聲大哭,拔腿便跑。

  “賤人!”

  丁同跳瞭起來,扯著玉翠的秀發,左右開弓,打瞭兩記耳光,喝道:“嫁瞭我,自然要和我睡覺!”

  “不……”

  玉翠尖叫一聲,瘋狂似的亂咬亂,但是怎樣也不能脫身。

  這時丁同也狂性大發,隨手拿瞭根馬鞭,沒頭沒腦的朝著玉翠亂打,吼叫著說:“跑……看你還跑不跑!”

  “哎喲……痛呀……不要打……嗚嗚……打死我瞭!”

  玉翠雪雪呼痛,哀號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丁同憤然罵道。

  “別打瞭……嗚嗚……饒瞭我吧!”

  玉翠哭聲震天道。

  “饒你?”

  丁同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舉起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兒饒瞭你,明天又犯賤瞭!”

  “不要……”

  玉翠慘叫一聲,抱著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瞭……嗚嗚……我真的不敢瞭!”

  “以後還敢胡亂吃醋嗎?”

  丁同唬嚇著說。

  “不敢瞭……”

  玉翠泣不成聲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氣,知道嗎?”

  丁同悻聲道。

  “知……知道瞭!”

  玉翠伏在丁同腳下痛哭道。

  “那麼還不脫衣服上床!”

  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說不,強忍酸苦,掙紮著爬起來,含淚寬衣解帶,心裡卻是後悔的不得瞭。

  看見玉翠可憐巴巴的樣子,丁同卻是說不出的興奮,匆忙脫光衣服,探手把身上還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懷裡。

  “以後還敢使潑嗎?”

  丁同撫玩著玉翠的胸脯說。

  “我……我不敢瞭。”

  玉翠淚下如雨道:“別再打我瞭!”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

  丁同揭下抹胸,看見飽滿結實的胸脯上多瞭一道紅紅的鞭印,指頭在上邊輕抹著說:“痛嗎?”

  “嗚嗚……痛死我瞭!”

  玉翠痛哭著說。

  丁同放肆地把玩著軟綿綿的肉球,暗念這妮子也是個美人兒,奶子雖然沒有秋怡那樣豐滿,可是雙峰入雲,峰巒的肉粒,嬌嫩可愛,青春煥發的胴體,濃纖合度,美麗動人,然而秋怡風情萬種,媚態撩人,卻使人心癢難熬,心念一動,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傷心地流著淚,卻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經把她嚇怕瞭。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細地檢視著,除瞭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外,可真沒有半點瘕疵,贊嘆一聲,便把裹著私處的白佈汗巾解開。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讓丁同澈底地檢視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時又羞又喜,憧憬著將來美滿幸福的日子,但是這時所有的希望已經幻滅,使她肝腸寸斷,不知道怎樣和他終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瞭幾下,鼻端傳來陣陣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顯註的分別,此際可分不清究竟喜歡那一種,再看那方寸之地,白裡透紅的肉丘上長著柔軟纖巧的茸毛,兩片緊閉著的肉唇中間,一抹嫣紅,卻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頭,便往肉縫抹瞭下去。

  “呀……”

  玉翠低嗯一聲,嬌軀抖顫,害怕似的探手護著腹下。

  丁同怎會住手,指頭撥草尋蛇,擠開緊閉的肉唇,蜿蜒而進,緊湊的感覺,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秋怡的騷穴,或許比不上她瞭。

  玉翠悲哀地流著淚,感覺已經變成瞭性欲的玩具,任人魚肉。

  想到秋怡的風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著把玉翠壓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雞巴,便騰身而上。

  玉翠咬著牙,張開瞭粉腿,讓丁同順利地長驅直進,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下體的痛楚,沒有那麼難受,以前她還會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歡心,這時卻默默承受,但願一切隻是個噩夢。

  玉翠發狠地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她受不瞭這記急刺,通常會吐氣開聲,然後使勁地抱著身上的丁同,若不勝情似的,這一趟,卻是別過俏臉,好像在作無聲的抗議。

  丁同看見玉翠沒有反應,冷哼一聲,便狂風暴雨般沖刺起來,知道玉翠受不瞭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來瞭,那種叫喚的聲音,也是他最喜歡的。

  玉翠相信給人強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著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雞巴卻瘋狂地橫沖直撞,子宮好像已經給丁同洞穿瞭,漲得她完全透不過氣來,無奈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不知什麼時候,雲飛的影子又出現瞭,也從來沒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開始迷失在甜蜜的美夢裡。

  丁同感覺玉翠有反應瞭,雞巴也更是進退自如,怪笑一聲,抄起粉腿,把牝戶抬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才奮力沖刺,記記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點……啊……”

  玉翠終於情不自禁地抱著身上的丁同,發出蕩人心弦的聲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機會,繼續進急退銳,縱橫馳騁,還抱著粉臀,腰下急刺時,雙手卻抽高玉股,讓雞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瞭……啊啊……啊……來瞭……我……我死瞭!”

  突然玉翠狂呼幾聲,嬌軀失控地顫抖,在狂風暴雨的沖刺下,泄瞭身子。

  陰道裡傳來的抽搐,擠壓著丁同的雞巴,美得他怪叫連連,決心乘勝追擊,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緊牙關,起勁地狂抽猛插。

  此時玉翠花芯松軟,更無擷抗之力,彷如怒海裡的扁舟浮沉在驚濤駭浪中,也不知是苦是樂。

  也不知過瞭多久,丁同終於得到發泄瞭,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瞭一會,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傷自憐,默默下淚。

  玉翠醒來時,丁同早已外出瞭,預備起床時,艷娘卻推門而進,原來昨夜她聽璧腳,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

  玉翠撲入艷娘懷裡痛哭道。

  “錯瞭,你該高興才是。”

  艷娘興高采烈道:“城主為瞭出征,連夫人也可送出來,可知是多麼看重他,他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那時大富大貴,我們也有好日子瞭。”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會給他活活打殺,大富大貴又有什麼用?”

  玉翠輕撫著身上鞭傷,泣叫道。

  “男人是這樣的,讓娘教你幾招吧。”

  艷娘撫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