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城倒沒有什麼驚險,侯榮文白早已在傢裡等候,這兩天,他們也在城裡暗中散播雲飛打探得來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帶走瞭一批鬼卒,倒也沒讓人發現。雖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會屠殺後山的居民,卻也不願意當兵,助紂為虐,無奈無法繳納稅款,更不敢聚眾反抗,除瞭勉為其難,也別無他途瞭。
雲飛明白很難阻撓擴軍的計畫,早已有瞭對策,決定從軍,暗中煽動軍士不要出力作戰,放後山居民一條生路。
眾人也沒有其他對策,均以雲飛馬首是贍,這時侯榮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報訊,雲飛遂打消瞭參軍的念頭,決定親自前往,也著文白繳納稅款,留在城裡策應。
雲飛不辭勞苦,其實也有點私心的,因為力戰幾個鬼卒時,短劍雖然不大趁手,卻悟出一點以寡敵眾的道理,幾個鬼卒的詭異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懷,希望能夠找出其中關鍵。
第二天,城裡鬧哄哄的,城主指揮黃虎軍出動,逐傢逐戶,徵稅拉?,李廣侯榮也依照雲飛的指示參軍。
雲飛與文白卻繳納稅款,取過憑證後,便單獨上路,雖然擔心後山居民的安危,卻是無計可施,唯望經過昨天一役,他們已躲起來,不致有太多傷亡。
當天夜裡,假扮城主的王圖單獨和一個年青軍官見面,那個軍官長的濃眉大眼,虎背熊腰,雖然威風凜凜,卻透著兇厲之氣,看來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驚蛇之計是不是失敗瞭。”
王圖不悅道,原來那個軍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卻是他的計畫。
“不,果如所料,他們全躲進瞭百傢村,方便我們一網打盡。”
丁同慚愧地說:“屬下失算的,是不料有這樣的高手,竟然獨力搏殺城主幾個親兵。”
“可惜……”
王圖本來想說可惜姚康帶走瞭六七十個鬼卒,要不然,可不懼什麼高手,但是想到暫時不能讓丁同知道,便改口說:“沒問題,我點算過瞭,今天有六千多人參軍,連同原有的三千軍士,近萬兵力,難道不能消滅那些刁民麼?”
“城主高見。”
丁同躊躇道:“隻是那些新兵未經訓練,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來計畫,留下一千兵負責訓練,剩下的去掃蕩後山吧。”
王圖說。
“是。”
丁同答應道,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也不敢頂撞,本來他是充滿信心的,但是經過昨天一役,信心有點動搖,因為料不到有雲飛這樣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強項,悍不畏死。
“倘若你辦成這件事,我便……”
王圖欲言又止,說:“我便考慮讓你接替王圖,任本城的侍衛長。”
“什麼?”
丁同不敢相信,囁嚅著說:“那麼侍衛長……”
“他另有任命。”
王圖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盡力的。”
丁同歡喜若狂道,因為侍衛長是一人之下,要是當瞭侍衛長,便可以吐氣揚眉瞭。
“知道我為什麼看中你嗎?”
王圖問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嗎?”
丁同猶疑地說。
“忠心當然重要,也因為你天生邪惡,好色貪財,當是本……中人。”
王圖笑道:“但是單是忠心是不夠的,還要絕對服從命令,完成任務後,隻要能證明你是絕對服從命令,便可以當侍衛長瞭。”
王圖說。
“如何才是絕對服從?”
丁同搔著頭說。
“我讓你見一個人,你便知道什麼叫絕對服從瞭。”
王圖雙掌亙擊道。
隨著王圖的掌聲,一個身穿紫藍色羅裙,上身纏著同色輕紗,貌若天仙的美人兒,便從堂後蓮步珊珊走出來,她的胸前雖然是盡是薄如蟬翼的輕紗,可是重重疊疊,像霧又像花,誘人的胸脯似隱還現,更使人心癢難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長得漂亮嗎?”
王圖笑問道。
“漂亮……”
丁同沖口而出道,接著心中一凜,趕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視,本道王圖用美女讓他賣命,豈料是他的姬妾,哪裡還敢冒瀆。
“抬頭看清楚呀!”
王圖笑道。
丁同感覺王圖好像沒有惡意,於是遵命抬起頭來,隻見秋怡嬌靨如花,美態撩人,雖說臉上帶著淡淡哀愁,卻倍添艷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語道:“美,真是一個美人兒!”
“她除瞭長得漂亮,還奶大臀,腰小腿長,是一個少見的尤物,你想看看嗎?”
王圖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
丁同違心道。
“秋怡,讓隊長看看你的奶子。”
王圖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嘆,盈盈秋水好像泛起瞭迷霧,纖纖玉手在高聳的胸脯上輕拂,不知如何,輕紗便隨風飄起。
丁同做夢似的看著輕紗一片一片的離開瞭秋怡的胸前,有兩片還飛到他的身前,幽香撲鼻,差點便要攫入手裡,隨著漫天飛舞的輕紗徐徐掉在地上,一雙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終於裸露眼前瞭。
“美嗎?”
王圖問道。
“美……真是太美瞭!”
丁同口角流涎,嘖嘖有聲地說。
“秋怡,丁隊長過兩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點東西,以壯行色吧。”
王圖詭笑道。
“妾身整個人都是城主的,身無長物,那有好東西送給隊長?”
秋怡幽幽的說:“唯有送隊長一點貼身之物,隻是上邊沾著妾身的氣味,不知道隊長會不會介意?”
“夫人有所饋贈,小的怎會介意。”
丁同喘瞭一口氣說,目不轉睛地看著秋怡說。
這時秋怡趐胸赤裸,隻剩下腰間的羅裙,但見她吸瞭一口氣,玉手在肚腹輕撫,然後慢慢從裙頭探瞭進去,在裙裡動瞭幾下,抽手而出時,卻多瞭一方桃紅色的絲巾。
秋怡優雅地把絲巾摺疊整齊,雙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賤之物,還望隊長笑納。”
“多……多謝夫人!”
丁同顫著聲雙手接過,還悄悄在玉手摸瞭一把,捧著絲巾,頭臉埋瞭下去,深深嗅索著說:“好香!”
秋怡俏臉一紅,慢慢的退瞭開去,暗念遲早定要遭他淫辱。
“什麼夫人?一個不要臉的婊子吧!”
王圖哂笑道:“要是你喜歡,凱旋之日,便讓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縱然肝腦塗地,也一定完成任務的。”
丁同拜倒地上說,暗念縱然不是為瞭這個尤物,此行也是非勝不可。
“娶妻沒有?”
王圖忽地問道。
“小的前幾天才成親。”
丁同答道,暗念雖然玉翠也長得漂亮,卻好像沒有秋怡如此動人,心裡有點後悔。
“可有我這個小妾般聽話麼?”
王圖笑道。
“差得遠瞭!”
丁同偷眼看瞭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說,心裡更是後悔。
“妻子如衣服,當瞭侍衛長,什麼女人也有瞭。”
王圖若有所指地說。
“小的一定會服從城主的命令的。”
丁同明白瞭,要當侍衛長,可要像秋怡一樣,絕對服從命令。
“你緊記這句話,便可以如願以償瞭。”
王圖滿意地說:“回去準備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著鏡中的倩影,雲鬢插瞭珠釵,更添幾分清麗嬌俏,可惜珠子太少,有點不稱意,無奈花縫瞭新衣,沒多少剩下來瞭,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惱瞭丁同,昨兒他答應讓媽媽搬過來,已經是不大高興瞭。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嘆氣,入門以後,吃得好,穿得好,可沒有話說,隻是他粗鄙不文,別說憐香惜玉,連甜言蜜語也沒有,在傢裡時,沒有一刻不毛手毛腳,太陽還沒有下山,便要摟著她上床,討厭極瞭。
上瞭床卻更是討厭,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沒有發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傢的感受,隻顧發泄,簡直把自己當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瞭的,是丁同那些古靈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剝光她的衣服,擎著紅燭,一寸一寸地檢視那羞人的裸體,前兩晚,又要她吃那醃瓚的雞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應,可心死瞭。
盡管丁同也很強壯,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時,雲飛的影子總是會出現在腦海裡,更使她懷念那失去瞭的柔情蜜意,淺愛輕憐。
玉翠也恨雲飛,恨他太窮,太沒出息,而且要不是認識瞭他,那天洞房時,子孫巾便不會光潔如雪,丁同也許會更疼她瞭。
抬頭看看窗外,明月已經高掛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親以後,丁同從來沒有這麼晚還不回傢,這裡不比黑石城,沒有秦樓楚館,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該不會外出鬼混的。
就在這時,丁同回來瞭,玉翠趕忙迎瞭上去,抱怨似的說:“相公,今天這麼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從懷裡取出一疊紅彤彤的物事,捧在手裡,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語。
玉翠好奇心起,湊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方紅色的絲帕,認得是女兒傢用的東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戀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說:“相公,是不是送給我的?”
“不要碰!”
丁同懊惱地閃開身子,道。
玉翠疑雲大起,再看絲巾香氣襲人,不是簇新之物,搶在手裡張開一看,大小竟如騎馬汗巾,不禁大發嬌嗔道:“為什麼不許我看?這是哪個浪蹄子的?”
“賤人!”
丁同反手一記耳光打瞭過去,怒罵道:“是誰與你無關!不許碰便是不許碰!”
“你……你打我?”
玉翠呆瞭一呆,嚎啕大哭道:“為什麼打我……嗚嗚……我是你的妻子也問不得麼?”
“妻子又怎樣?不聽我的話,打死也是白饒!”
丁同罵道。
“你……你竟然為瞭一個浪蹄子打我?嗚嗚……打吧……嗚嗚……打死我好瞭……”
玉翠號哭著叫。
“什麼浪蹄子?這是城主夫人的!”
丁同悻聲道。
“城主夫人?她怎會送這樣的東西給你,難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嗎?”
玉翠難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樣?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
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難道任由那些賤女人勾引你嗎?”
玉翠顫聲叫道。
“賤女人?什麼是賤女人,難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嗎?”
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裡不清白?”
玉翠淚流滿臉道。
“你要是清白,便該把乾凈的身子給我,你是嗎?”
丁同哼道。
“你……”
玉翠哪裡能夠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大不瞭,隻要不多管閑事,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懷裡說。
“她……她為什麼把尿佈送給你?”
玉翠哭瞭一會,哽咽著問道。
“過兩天我要出征,送我這東西,是用來激厲士氣的。”
丁同緬懷道,他也沒有說謊,隻是激厲的卻是他自己吧。
“你騙我!”
玉翠禁不住醋勁大發,泣道:“那有用這骯臟的東西激厲士氣的!”
“怎麼沒有?”
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勝瞭仗,她便陪我睡覺,不是激厲士氣嗎?”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氣得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看什麼,還不脫衣服睡覺?”
丁同罵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覺好瞭!”
玉翠悲憤莫名,轉身便走。
“回來!”
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瞭……嗚嗚……我也不願做人瞭!”
玉翠放聲大哭,拔腿便跑。
“賤人!”
丁同跳瞭起來,扯著玉翠的秀發,左右開弓,打瞭兩記耳光,喝道:“嫁瞭我,自然要和我睡覺!”
“不……”
玉翠尖叫一聲,瘋狂似的亂咬亂,但是怎樣也不能脫身。
這時丁同也狂性大發,隨手拿瞭根馬鞭,沒頭沒腦的朝著玉翠亂打,吼叫著說:“跑……看你還跑不跑!”
“哎喲……痛呀……不要打……嗚嗚……打死我瞭!”
玉翠雪雪呼痛,哀號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丁同憤然罵道。
“別打瞭……嗚嗚……饒瞭我吧!”
玉翠哭聲震天道。
“饒你?”
丁同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舉起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兒饒瞭你,明天又犯賤瞭!”
“不要……”
玉翠慘叫一聲,抱著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瞭……嗚嗚……我真的不敢瞭!”
“以後還敢胡亂吃醋嗎?”
丁同唬嚇著說。
“不敢瞭……”
玉翠泣不成聲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氣,知道嗎?”
丁同悻聲道。
“知……知道瞭!”
玉翠伏在丁同腳下痛哭道。
“那麼還不脫衣服上床!”
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說不,強忍酸苦,掙紮著爬起來,含淚寬衣解帶,心裡卻是後悔的不得瞭。
看見玉翠可憐巴巴的樣子,丁同卻是說不出的興奮,匆忙脫光衣服,探手把身上還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懷裡。
“以後還敢使潑嗎?”
丁同撫玩著玉翠的胸脯說。
“我……我不敢瞭。”
玉翠淚下如雨道:“別再打我瞭!”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
丁同揭下抹胸,看見飽滿結實的胸脯上多瞭一道紅紅的鞭印,指頭在上邊輕抹著說:“痛嗎?”
“嗚嗚……痛死我瞭!”
玉翠痛哭著說。
丁同放肆地把玩著軟綿綿的肉球,暗念這妮子也是個美人兒,奶子雖然沒有秋怡那樣豐滿,可是雙峰入雲,峰巒的肉粒,嬌嫩可愛,青春煥發的胴體,濃纖合度,美麗動人,然而秋怡風情萬種,媚態撩人,卻使人心癢難熬,心念一動,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傷心地流著淚,卻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經把她嚇怕瞭。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細地檢視著,除瞭幾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外,可真沒有半點瘕疵,贊嘆一聲,便把裹著私處的白佈汗巾解開。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讓丁同澈底地檢視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時又羞又喜,憧憬著將來美滿幸福的日子,但是這時所有的希望已經幻滅,使她肝腸寸斷,不知道怎樣和他終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瞭幾下,鼻端傳來陣陣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顯註的分別,此際可分不清究竟喜歡那一種,再看那方寸之地,白裡透紅的肉丘上長著柔軟纖巧的茸毛,兩片緊閉著的肉唇中間,一抹嫣紅,卻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頭,便往肉縫抹瞭下去。
“呀……”
玉翠低嗯一聲,嬌軀抖顫,害怕似的探手護著腹下。
丁同怎會住手,指頭撥草尋蛇,擠開緊閉的肉唇,蜿蜒而進,緊湊的感覺,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秋怡的騷穴,或許比不上她瞭。
玉翠悲哀地流著淚,感覺已經變成瞭性欲的玩具,任人魚肉。
想到秋怡的風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著把玉翠壓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雞巴,便騰身而上。
玉翠咬著牙,張開瞭粉腿,讓丁同順利地長驅直進,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下體的痛楚,沒有那麼難受,以前她還會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歡心,這時卻默默承受,但願一切隻是個噩夢。
玉翠發狠地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她受不瞭這記急刺,通常會吐氣開聲,然後使勁地抱著身上的丁同,若不勝情似的,這一趟,卻是別過俏臉,好像在作無聲的抗議。
丁同看見玉翠沒有反應,冷哼一聲,便狂風暴雨般沖刺起來,知道玉翠受不瞭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來瞭,那種叫喚的聲音,也是他最喜歡的。
玉翠相信給人強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著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雞巴卻瘋狂地橫沖直撞,子宮好像已經給丁同洞穿瞭,漲得她完全透不過氣來,無奈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不知什麼時候,雲飛的影子又出現瞭,也從來沒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開始迷失在甜蜜的美夢裡。
丁同感覺玉翠有反應瞭,雞巴也更是進退自如,怪笑一聲,抄起粉腿,把牝戶抬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才奮力沖刺,記記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點……啊……”
玉翠終於情不自禁地抱著身上的丁同,發出蕩人心弦的聲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機會,繼續進急退銳,縱橫馳騁,還抱著粉臀,腰下急刺時,雙手卻抽高玉股,讓雞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瞭……啊啊……啊……來瞭……我……我死瞭!”
突然玉翠狂呼幾聲,嬌軀失控地顫抖,在狂風暴雨的沖刺下,泄瞭身子。
陰道裡傳來的抽搐,擠壓著丁同的雞巴,美得他怪叫連連,決心乘勝追擊,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緊牙關,起勁地狂抽猛插。
此時玉翠花芯松軟,更無擷抗之力,彷如怒海裡的扁舟浮沉在驚濤駭浪中,也不知是苦是樂。
也不知過瞭多久,丁同終於得到發泄瞭,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瞭一會,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傷自憐,默默下淚。
玉翠醒來時,丁同早已外出瞭,預備起床時,艷娘卻推門而進,原來昨夜她聽璧腳,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
玉翠撲入艷娘懷裡痛哭道。
“錯瞭,你該高興才是。”
艷娘興高采烈道:“城主為瞭出征,連夫人也可送出來,可知是多麼看重他,他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那時大富大貴,我們也有好日子瞭。”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會給他活活打殺,大富大貴又有什麼用?”
玉翠輕撫著身上鞭傷,泣叫道。
“男人是這樣的,讓娘教你幾招吧。”
艷娘撫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