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兩個鬼卒得到發泄瞭,剩下的一個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猙獰的肉棒,橫沖直撞,鍥而不舍地抽插著。
秋月閉著眼,咬著牙,默默地忍受著那沒完沒瞭的摧殘,不用看,她也知道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無人性的野獸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哀叫連連,悲鳴不絕。
身上的痛楚固然難受,然而子宮裡的趐麻,更使她受不瞭,置身地獄門這個淫邪的組織,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發男人的情欲,讓他們盡快發泄,要是平常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來瞭,此刻卻是咬牙苦忍,除瞭存心不讓他們的獸欲得到滿足,也不願在谷峰身前露出醜態。
花芯裡傳來的酸麻感愈來愈難受瞭,秋月使勁地抓著地上,嘴唇也差點咬破瞭,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
忽然身上的鬼卒瘋狂地抽插起來,接著在一記狂野的沖刺裡,火燙的洪流便如山洪暴發,灼得秋月身趐氣軟,洞穴深處好像給洞穿瞭,喉頭禁不住“荷荷”亂叫,終於尿瞭身子。
“真是沒用,幾個大男人還不能讓一個婊子叫出來!”
宋帝王罵道:“出去叫幾個有用的進來。”
“畜牲,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還有人性嗎?”
看見宋帝王還不罷休,谷峰悲憤填胸地叫。
“欺負?你可知道這個小婊子很快活麼?”
宋帝王撿起一柄長刀,在谷峰的胯下點撥著,吃吃笑道:“要是你有興趣,我可以把你的雞巴割下來,塞入這個婊子的騷穴裡,讓你也樂一下的!”
“有種便殺瞭我!”
谷峰怒吼道。
“弄死瞭她,便輪到你瞭!”
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長刀點撥著那穢漬斑斑的牝戶說:“臭婊子,過癮嗎?”
“……嗚嗚……求你給我一刀吧!”
秋月泣叫道。
“想死嗎?行呀。”
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後,我會收起你的魂魄,然後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讓你活過來,再遊十八層地獄的。”
“不……嗚嗚……不要……”
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瞭麼?剛才為什麼這樣大膽呀!”
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瞭!”
秋月爬起來,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歲,饒瞭婢子吧!”
“饒你嗎?那要看你是不是聽話瞭。”
宋帝王抬腿開秋月,指著谷峰說:“剝下他的褲子,把雞巴咬下來!”
“不……”
秋月失聲叫道。
“不是我不饒你,是你自己犯賤吧!”
宋帝王訕笑道:“還是讓那些鬼卒侍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膽子和我決一死戰嗎?”
忽然有人在門外大喝道,說話的是雲飛,他不動聲色地解決瞭守在外邊的鬼卒,才出言搦戰。
“什麼人?”
詹成人隨聲走,沖出門外,看見一個俊朗的後生,手執長劍,殺氣騰騰,那幾個得償獸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卻是縱影全無,不禁大驚,喝道:“你是誰?”
雲飛有心速戰速決,也不打話,提劍便刺,希望盡快解決詹成,才全力對付不知深淺的宋帝王,可惜隻是攻瞭兩招,宋帝王便現身瞭。
“何方狂徒,鬥膽行刺本城主!”
宋帝王裝腔作勢道。
“宋帝王,地獄門的陰謀已經敗露瞭,江平大軍即將趕到,識相的便俯首就擒吧!”
雲飛強作鎮靜道。
“胡說,讓本城主手刃你這個狂徒!”
宋帝王冷哼一聲,便揮刀攻去。
雖然雲飛努力鉆研劍術,自念武功大進,但是宋帝王是地獄門的高手,豈敢輕敵,趕忙守緊門戶,挺劍相迎。
詹成喘瞭一口氣,撿瞭一根鐵棍,在旁壓陣,隻道宋帝王三招兩式便可以解決這毛頭小子,可沒有上前夾攻,也沒有招人相助。
屋外傳來刀劍的聲音,給谷峰帶來新希望,看見秋月呆坐地上流淚,急忙叫道:“秋月,快點解開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來解開谷峰的繩索後,才胡亂抹去身上的穢潰,穿上破碎的衣服,看見谷峰已經找到瞭一柄長刀,蹣跚地朝著大門走去,也趕瞭上前,伸手相扶,谷峰沒有拒絕,還順勢擁抱著她的香肩,摟摟抱抱地躲在門旁,窺望戰況。
谷峰想不到與宋帝王對壘的竟然是一個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的劍術不凡,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長劍潑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雖然迅快、刁鉆,卻是屢攻不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長刀一擺,刀招更是詭異多變,圍著雲飛上下翻飛,使他左支右絀,險象橫生。
看見宋帝王使出這套刀法,谷峰不禁搖頭暗嘆,身畔的秋月也緊張地捉著他的臂彎,靜待這個少年慘遭殺戳。
原來這套刀法是地獄門的秘藝之一,名喚“火魎十三刀”據說從來沒有人獨力接得下這十三刀,罕逢敵手,當日谷峰遇襲,便是敗在這套詭異刀法之下,那時宋帝王隻是使瞭三招,長刀便抵著喉頭,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長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襲雲飛的要害,有幾趟差點便一舉斃敵,豈料總是讓他間不容地迥劍架開。
兩人刀來劍往,殺得難分難解,此時谷峰才發覺這個少年的劍術不同凡響,長劍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輪急攻後,還開始反擊。
初時詹成不以為意,隻顧尋找守衛的鬼卒,當發現瞭他們的屍體後,勃然大怒,再看雲飛竟然愈戰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戰團,與宋帝王前後夾攻。
谷峰怒吼一聲,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傷甚重,舉步維艱,別說是動手,隻能急得如熱窩裡的螞蟻,叫罵不絕。
雲飛可沒有著忙,他已經摸清瞭宋帝王的刀路,隻是等待機會下手,詹成的鐵棍大開大闔,固然增添瞭許多威脅,更使宋帝王氣焰大張,但是他隻顧搶攻,終於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揮刀急劈雲飛右脅,詹成看見雲飛往左閃躲,隻道撿瞭便直,鐵棍橫砸,豈料雲飛的長劍電閃,壓著鐵棍順勢削下,詹成使足瞭勁,無法收招,要不松手,指頭難保,無奈放手後縱,豈料雲飛倏地蹲下,長劍反手疾刺,隨後趕上的宋帝王閃避不及,長劍洞穿胸膛,一命歸陰。
雲飛抽出長劍,回身追殺詹成,豈料他已經逃之夭夭瞭。
“少俠,多謝你的救命大恩!”
谷峰在秋月的攙扶下,走出屋外,拜倒雲飛身前說。
“不要客氣。”
雲飛趕忙扶起谷峰道:“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倘若詹成召來援兵,那可不妙瞭。”
“躲到哪裡?”
秋月著急地叫。
“我們不躲!”
谷峰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往空拋去,夜空中頓時閃出陣陣強光,歷久不散。
“這是什麼?”
雲飛訝然問道。
“這是我發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練兵時,用來召喚軍隊的。”
谷峰答道。
“什麼?”
雲飛大吃一驚,接著釋然而篌,原來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裡的軍隊,都是向谷峰效忠,召來軍隊,可不懼詹成的黨羽瞭。
“不用多久,軍隊便會趕來瞭。”
谷峰說。
“大哥,求你……求你現在給我一刀,早點讓我死瞭吧。”
秋月忽然奇怪地說。
“宋帝王已死,地獄門在城裡沒多少人,他們一定跑不瞭,你為什麼還死尋死?”
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沒有人能夠逃出地獄門,要是你不殺我,隻會害瞭我!”
秋月流著淚說。
雲飛心念一動,在宋帝王的屍身上搜出幾個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問道:“姑娘,哪些是解藥?”
“是這個!”
秋月嘆息一聲,指著其中一個瓷瓶,淒然道:“沒有用的,這裡隻有幾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殺我,再落在他們手裡時,恐怕比死還要可怕。”
“你中瞭什麼毒?難道解不瞭麼?”
谷峰急叫道。
“解得瞭的。春風迷情蠱沒什麼瞭不起,你不用擔心。”
雲飛微笑道。
“你怎麼知道?你……你解得瞭麼?”
秋月吃驚道。
“姑娘,你認得秦廣王的秋蓉姑娘嗎?”
雲飛不答反問道。
“認得!你識得她麼?”
秋月詫然道。
“我不識她,但是有人認得她,還解開春風迷情蠱。”
雲飛道。
“真的嗎?她在哪裡?”
秋月難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這裡事瞭,你可以隨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沒騙你瞭。”
雲飛道。
“謝謝你……謝謝你!”
秋月喜極而泣道。
就在這時,遠處人聲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軍萬馬殺奔而來,三人再無退路,唯有強作鎮靜,等待變故。
最先殺到的兵馬,是詹成和一個壯漢領頭,秋月害怕地告訴兩人,壯漢正是宋帝殿的馬臉,人馬該是留在城裡的鬼卒。
雲飛心中一緊,暗念難逃惡戰,接著其他的兵馬相繼殺到,谷峰揚聲招呼,直指詹成馬臉等領兵叛亂,頓時反客為主,效忠谷峰的人馬群起攻擊,殺得地獄門等人血流成河,馬臉當場送命,詹成狡猾如狐,隻身潛逃,才僅以身免。
一夜之間,地獄門在江平的勢力,便連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飛煙滅,城中百姓隻道有人做反,為城主蕩平,直至谷峰發出公佈,才知道地獄門的陰謀,江平城差點便落入鐵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雖然為雲飛所救,暫時保住江平,卻也知道烽煙未息,更明白單憑江平之力,無法和鐵血大帝地獄門等對抗,遂要求歸附雲飛,共同抗暴。
雲飛大喜過望,自然答應,探問之下,知道霹靂火是谷峰發明的,用硝石琉璜和一些奇怪的礦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時還會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用這個道理制造,火流星沒有什麼殺傷力,隻能用作發放訊號,雷霆子尚未研制成功,然而那時為宋帝王所逼,事急勢危,不得已設下空城計,豈料不獨騙倒宋帝王,秋月也為他所愚。
在江平留瞭半月,與谷峰議定抗敵大計後,雲飛終於起程回去瞭,同行的還有秋月,谷峰本來也想一起前去的,但是事務繁忙,分身不暇,隻能執手相送,行前還悄悄囑托,請雲飛代為照顧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