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取道狂風峽,在四方堡與童剛等會面,報告此行的收獲,著他們與江平的谷峰,和金華的蔡和亙通消息,才帶著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終於與秋蓉碰頭瞭,證實蠱毒真的已經解去,才放下心頭大石,但是解毒的方法,卻使她忐忑不安,幸好還有幾份解藥,可以拖延數月,等待甄平等研制真正的解藥,而地獄門的解藥,對甄平等更是大有幫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結成一對,雲飛亦替他們高興,可惜秋蓉沒有秋瑤的消息,而玉翠淫賤無恥的行徑,卻使他沮喪。
盡管此行收獲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軍的實力後,雲飛也是憂心忡忡,縱然沒有宋帝王夾攻,土都的三萬大軍不難攻下紅石,那時白石危殆,黑石黃石亦會朝不保夕。
默計可以動用的兵力,別說擊退土都,能夠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個不好,還會玉石俱焚。
再三考慮後,雲飛決定先回白石城,視察防務,同時著白鳳再修書紅石城城主示警,然後帶領黃石城的駐軍解放綠石城,盡快逐走秦廣王等人,消除後顧之憂,才可以動員所有力量,堅守白石城。
雲飛先取綠石城,是有一點私心的,希望把艷娘和玉翠救出地獄門的魔掌,至於救出來後,如何安置她們,卻是不敢多想瞭。
倘若玉翠知道雲飛有這點心,或許會感激的,自從當瞭城主夫人,以美色迷惑湯仁,雖然深受愛寵,享盡榮華富貴,但是風光背後,付出的代價可真不少。
湯仁性欲特強,晝夜宣淫,樂此不疲,或許是知道沒有多少女孩子受得瞭他的龐然大物,湯仁愛用淫邪的春藥,把女人弄得春情勃發,才盡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藥吃多瞭,玉翠變得更是淫蕩無恥,縱然沒有吃藥,也會春心蕩漾,最奇怪的是她愈來愈難堪風浪,動輒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樂。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歸寧,名是回傢探母,實際上是回去報告湯仁的動態,聽取秦廣王的命令。
回到傢裡,玉翠也要供秦廣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瞭幾天不方便的日子,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這一天,玉翠又歸寧瞭,她滿頭珠翠,香氣襲人,一身繡著金線的紫紅色羅裙,雍容華貴,使艷娘艷羨不已。
“女兒,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
艷娘贊不絕口說。
“你要是喜歡,我便著人給你裁幾套吧。”
玉翠開心地說。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們才有這樣的好日子。”
艷娘感慨地說。
“丁同還有和你睡嗎?”
不知為什麼,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瞭許多瞭,前幾天蘇漢又送瞭許多粉頭進來,他們幾個還不嘗鮮嗎!”
艷娘哂道。
“真是豈有此理!”
玉翠嫉妒似的說。
“小心別惹惱他們呀,昨天有一個粉頭,不知如何惱瞭千歲,便給他們整得半死不活,現在還下不瞭床哩。”
艷娘正色道。
“知道瞭。”
玉翠嘆瞭一口氣,問道:“千歲在哪裡?”
“他們幾個在密室說話。”
艷娘答道。
“我去看他們瞭。”
玉翠點頭道。
秦廣王等人正在密室議事,奇怪宋帝王的大軍為什麼全沒消息,也為土都的糧草被燒,延誤進攻紅石而煩惱。
“你回來瞭,好像又漂亮瞭!”
秦廣王看見玉翠進來,笑嘻嘻道。
“千歲,你真懂逗人傢開心。”
玉翠媚笑一聲,主動送入秦廣王懷裡說。
“誰敢不逗城主夫人開心呀?”
丁同笑道,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傢天天受罪,你卻躲在這裡風流快活!”
玉翠嗔叫道。
“當城主夫人還會受罪嗎?”
丁同吃吃笑道:“要說風流快活,哪裡有人及得你!”
“對呀,湯仁湯義兩兄弟都是天生異稟,怎不讓你痛快?”
蘇漢訕笑道,雖然他還沒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腳,口沒遮攔,已是習以為常瞭。
“改天我可要想個法子,讓你嘗一下他的雞巴!”
玉翠罵道。
“別胡吹瞭,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麼?”
秦廣王抱著玉翠的纖腰,吃吃笑道。
“人傢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們好話也不說一句,還在笑人,是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傢才相信!”
玉翠憤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
秦廣王好奇地問道。
“他發惡時,總有尺多長,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傢死去活來,簡直是收買人命!”
玉翠不知羞恥地比畫著說。
“死不瞭的,女人的話兒,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見風即長,再大一點也容得下的。”
姚康笑道。
“對呀,孩子也是從那裡出來的,怎會容不下!”
丁同諂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歡大雞巴的!”
秦廣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歡,宰瞭他便是。”
玉翠芳心劇震,知道秦廣王不是說笑,他殺人不眨眼,這時地獄門完住控制綠石城,湯仁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瞭。
眾人七嘴八舌,胡言亂語時,艷娘卻領著詹成匆匆走進來。
詹成頭青臉腫,衣服破爛,狼狽極瞭,還沒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訴說秋月叛變,宋帝王被殺,江平失陷等事,聽得秦廣王等人驚怒交雜,咒罵不絕。
“壞我們大事的龜兒子是什麼人?”
姚廣皺著眉問道。
“他沒有留下姓名,縱然他化瞭灰,我也認得的。”
詹成悻聲道。
“秋月那賤人死瞭沒有?”
秦廣王問道。
“該和他們在一起,用完瞭解藥後,她還能活下去麼?”
詹成惱道。
“怎能讓她死!”
秦廣王咬牙切齒道:“凡是背叛本門的,必定要下地獄,縱是死瞭,也要召回魂魄,嘗盡十八種毒刑!”
“千歲,現在怎麼辦?”
蘇漢手足無措地問道。
“立即向老祖詳細報告,副本送交金華的土都大將,聽候他老人傢指示。”
秦廣王沉吟道:“還有,秋蓉秋瑤有消息嗎?剛才信鴿送來的信是誰的?”
“秋蓉還沒有消息,看來是兇多吉少,信是秋瑤的,證實……”
姚廣奇怪地看瞭艷娘和玉翠一眼道:“他們在陰山,自稱神風幫做案,要求派人協助。”
“神風幫?”
秦廣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著他遣返秋茹和秋怡,繼續追查金鷹公子的底細,順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們本來是要計劃派出綠狐軍接應宋帝王,順道攻打黑石城的,現在怎麼辦?”
蘇漢問道。
“還可以怎麼辦?什麼也辦不瞭,隻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
秦廣王嘆著氣道。
“那麼還要留下湯仁嗎?”
蘇漢問道。
“讓他多活一陣子吧,要是有事,還有點用處的。”
秦廣王思索瞭一會,怪笑道:“也可以讓玉翠樂多幾趟,你說好嗎?”
“憎死你瞭!”
玉翠豈敢置喙,嗔叫一聲,算是回答。
這時雲飛已經回到白石城瞭,看見城裡事務井井有條,侯榮等也勤練兵馬,很是滿意。
眾人聞得雲飛結交蔡和,燒去土都糧草,間接給紅石城解圍,還使宋帝王一敗塗地,江平谷峰歸順,不禁雀躍萬方,對抗鐵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實力強橫,千萬不能輕敵。”
雲飛告誡道:“可嘆的是芙蓉不相信我的話,紅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紅石陷落,白石便危險瞭,所以要盡快加強防務,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嬌縱,任性妄為,請你別生氣。”
白鳳帶著歉疚地說:“幸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獄門的陰謀後,已經加強防范,也曾擒下妙姬,隻是後來給她跑瞭,前兩天,他還有信給我,請你有空時,再去一趟,讓他當面道謝,順道共商如何對抗鐵血大帝。”
“好極瞭,待我收復綠石城後,便再走一趟吧。”
雲飛如釋重負道:“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加強守備,不能掉以輕心,還要與紅石城和蔡和保持聯絡,亙相照應才是。”
“少主,百獸陣已經略具雛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
宓姑說。
“不,還是留在這裡以備不時之需吧。”
雲飛搖頭道:“綠石的軍力平平,該不難攻下的。”
“那麼你不是沒有座騎嗎?”
銀娃著急地說。
“什麼座騎?”
雲飛訝然問道。
“銀娃花瞭許多功夫把大白訓練成為你的座騎,沖鋒陷陣,利害無比的。”
宓姑解釋道。
“謝謝你瞭。”
雲飛感激地看瞭銀娃一眼,想到她調教大白時,不知讓它吃瞭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蕩道。
“給你做點事還用謝麼?”
銀娃喜上眉梢道。
“小飛,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瞭。”
侯榮道。
“方巖鄧樸正從黑石城領兵趕來幫忙,暫時可要辛苦你瞭。”
雲飛道。
“怎會辛苦。”
侯榮笑道。
“老奴也該告退瞭。”
宓姑轉頭望著兩女說:“公子辛苦瞭許多天,你們要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兩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齊齊臉泛紅霞,白鳳垂下頭來,不敢仰視,銀娃卻笑嘻嘻地大聲答應。
侯榮宓姑去後,白鳳突然記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說:“公子,你走後,曾經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找你,可是她沒有說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什麼事。”
“她一定是秋瑤瞭!”
雲飛頓足道。
“秋瑤是誰?”
銀娃問道。
雲飛簡單地講述瞭秋瑤的故事,兩女深表同情,白鳳曾經身受其害,卻是自責不已。
“公子,我沒有把她留下來,真是壞事,倘若她有什麼不測……”
白鳳泫然欲泣道。
“這與你何幹,也許她劫數未完吧。”
雲飛柔聲道。
“她吉人天相,該沒有事的。”
銀娃慰解道。
“別說這些瞭。”
雲飛含笑把白鳳抱入懷裡,說:“可有惦著我嗎?”
白鳳含羞點頭,還沒有說話,銀娃卻搶著說:“怎麼沒有吶,她天天和我說話,說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樣嗎?”
白鳳漲紅著臉道。
“你呢?”
銀娃熱情地抱著雲飛的臂彎,問道:“你可有惦著我們嗎?”
“我隻是惦著兩頭母老虎!”
雲飛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錯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錯瞭。”
銀娃莫明其妙道。
“公子是說你呀!”
白鳳甜在心頭道。
“還有你呢!”
銀娃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夠當公子腳下一頭小貓咪便不枉此生瞭。”
白鳳伏在雲飛胸膛上說。
“我也是!”
銀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貓咪也好,今晚也要給我騎的!”
雲飛格格大笑,左擁右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