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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夜勤病棟

  值夜班的時候,和三兩個小護士說笑說笑,其實並不是太難挨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阿聿的值班室裡還多瞭兩個龍精虎猛的小夥子隔三差五的來陪這位大姐姐“說說話”。

  “呆梨,我去上個洗手間。”阿聿放下手中的報紙,對在一邊玩魔方的小護士說道。小護士姓黎,有點兒天然呆,萌萌噠。因為乳房是可愛的梨形,所以被無良的大姐姐們喊成瞭“呆梨”,在幾番抗議無效之後,小黎護士也就默認瞭這個稱呼。

  “哎,姐姐,一起去。”呆梨親熱地挽住阿聿的胳膊,這些十八九歲的小護士們天然的和頗有親和力的阿聿大姐姐粘成一塊兒,連阿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種吸引同性的美麗。

  “因為阿聿你是個大美人啊。”好姬友素玉吻著她的乳頭作出吃奶的萌態道。

  天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們這一層樓的廁所從上周起就一直在維修,也不知道那維修工是哪位院長傢的傻親戚承包的,修瞭一個禮拜也不見好,這一對姐妹倆要上個洗手間還不得不跑到樓下一層去。

  樓下是普外科的病房,東頭和西頭都各有一個衛生間,區別在於東頭的大一些,西頭的小一點,但不論東頭還是西頭的,都是男女混用的。

  白天的時候,病人和傢屬人來人往,小護士們會害臊不願意去以免得自己被陌生人看到太多的私隱,但在晚上,卻又膽小,害怕會有什麼恐怖的傳說落在自己頭上。盡管阿聿反反復復的告訴她們那都是無稽之談,但並不能消除所謂的住院部十大流言。

  “真是拿你們沒法子。”阿聿大大咧咧的解開白大褂的扣子,聊起過膝短裙紮在腰間,她從呆梨的手中接過塑膠導尿管嫻熟的閉著眼睛就把尖頭插進瞭自己的尿道中,然後一手托著軟管往便池中“放水”,轉頭過來看著呆梨:“還愣著幹什麼呀。”

  呆梨有些羞澀的解開護士服下擺的紐扣,準備蹲下來放自己的水。阿聿卻叫住瞭她:“咦……你不用這個嗎?”

  “我……不習慣用這個。”呆梨紅著臉解釋道,還好阿聿一貫善解人意:“哦,那你自便吧。”

  呆梨蹲在裡面,阿聿在洗手池邊對著鏡子哼著小曲,忽然她似乎聽到瞭點兒什麼聲音。“哎,呆梨,你聽到瞭什麼嗎?”

  “啊?”呆梨一緊張,尿道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縮瞭起來,正高速噴射中的尿液一下子就被掐斷瞭。“什麼都沒有聽到呢。”

  “我聽錯瞭嗎?”阿聿喃喃自語道,她解開一個上面的扣子,把胸衣往下調整瞭些,露出那深邃的峽谷,忽然甜甜地一笑,覺得自己簡直美極瞭。

  但剛才聽到的聲音似乎又傳來瞭。

  “咦?好奇怪喲。”阿聿扭過頭去,看到呆梨正好站起來:“你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嗎?”

  呆梨困惑地搖搖頭:“真的沒有啊,姐姐。”

  阿聿側著耳朵聽瞭一會兒:“你來,好像是那邊病房裡傳來的。”

  呆梨膽怯地挽著阿聿的胳膊,兩個美人一步一留神的小心翼翼的向著可能有聲音傳來的那間病房裡走去。

  真的,走到走廊上的時候,阿聿堅信自己聽到瞭聲音——女子嬌弱地呻吟,男人沉重地呼吸,但卻似乎都在壓抑著,以至於並非十分的矚目。

  “也許隻是有人在看午夜電視臺呢。”呆梨緊緊地拽著阿聿的胳膊,想把她拉回樓上去。但阿聿天生就是屬貓的,不看個究竟,哪裡能算得上是個八婆呢。

  循著呻吟,這一對姐妹走到瞭某間微開著的單人病房門口,從門縫中悄悄地朝裡面覷望過去,隻見內裡果然一片春光無限。

  影影綽綽的,但見病床上斜靠著一名腿部包紮著繃帶的的少年,他的床頭俏立著兩位半裸的女郎——她倆都隻穿著長筒的吊帶襪,胯間窄窄的性感內褲比一絲不掛更有誘惑力。兩朵女人花挺著胸,露出她們各有千秋的豐滿,即便是正在門口偷窺的阿聿也不免要咽瞭口口水。

  左邊的那位胸脯更加豐滿的美女忽然側過來些身子,貼近瞭另一位頗為冷艷的佳麗。她們的胸乳彼此靠近著,乳頭都觸碰在瞭一起——門外的阿聿看得清清楚楚,她們的乳頭碰撞著,相互摩擦著,那顫顫巍巍的白雪一般的乳肉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阿聿看著她們之間淫靡的情色表演,覺得自己的乳頭也隨之立瞭起來,好像都有些硬的發疼!

  病房裡的淫戲還在繼續,兩朵嬌花也似的美人吻在瞭一起:於左側的那位披發美人熱情而主動的擁吻著冰山美人,她的那一對柔荑雖然連自己的酥胸都捂不住,卻在冰山美人的雪乳山上夾著那一對櫻桃無休的褻玩。

  阿聿在門口看的唇幹舌燥,下意識地便把自己的手伸到身邊小護士呆梨半敞著的護士服裡伸手去捏捏她那光不溜秋滑滑膩膩的白嫩小乳。雖然說是暑月裡的天氣,但入瞭夜又在這陰氣森森的醫院裡,被阿聿大姐姐的手兒這麼一摸,呆梨雖然呆呆萌萌的,可兩顆嬌嫩的小奶頭卻挺翹瞭起來,小小的奶頭在阿聿素手的揉捏下縮成瞭一團,連帶著乳暈都緊張瞭起來,叫小護士不由得下意識“啊……”的輕喚瞭一聲。

  門呼啦一下子被人從裡面拉開瞭,阿聿的手還伸在呆梨的懷裡沒有來得及掏出來。兩位白衣美女對著門口不懷好意微笑著的方大夫,不由得都紅霞滿天。

  “阿聿大夫,好興致啊。”方政打瞭個響指,示意床頭正在擁吻的丹萍和呂清暫停下來。阿聿有些難堪的把爪子從呆梨的胸前收瞭回來,方政的目光繚繞著這呆萌的小護士轉瞭兩圈,註意到她的小胸脯挺翹頂著護士服,那兩點粉紅隔著半透明的制服倒是別有一番誘惑力。

  阿聿鼓起勇氣把呆梨遮在自己身後:“方大夫,你怎麼到外科的病房來瞭。”

  似乎忘記介紹瞭,方政是全省乃至全國都有名的乳科大夫,專精於乳房保健和刺穴通乳,那一雙魔爪不知道摸過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的乳瓜奶球。所以他出現在這外科的病房裡倒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呢。

  “啊,這是我本傢的一個侄兒正在住院我來看看他。”方政摸瞭摸床上少年的頭:“順帶給他發一點兒福利。”

  “福利?”阿聿疑惑地看著那一對隻穿著長筒吊帶襪和性感內褲的美人兒,臉蛋兒不禁緋紅瞭:“啐……你這……”

  方政莞爾一笑:“阿聿大夫沒事兒的話,留下來也看看唄?丹萍,別愣著啊,人看著呢。”

  身為方大夫寵妾的丹萍又摟住瞭呂清,重新吻上瞭她的櫻唇。兩位絕色佳麗激吻在一處,雪白的大腿交織在一起,看得阿聿隻覺得雙腿發軟,站也站不穩瞭。

  隻見丹萍不單吻著呂清,那秀手也不曾閑著,一路在她那一對挺翹的玉乳上撫摸著,揉搓著,而後又摟住呂清的纖腰,直到緩緩下滑,看似不經意間把她的那窄窄的蕾絲內褲退到瞭兩腿之間。阿聿在一邊看著,隻覺得雙腿間空虛無比,那根被插在她陰道裡的金屬空心棒磨蹭著自己花心的嫩肉,好像汩汩而出的淫水已經把內褲都濕透瞭。

  少婦正是最饑渴的年紀,卻在下身被永恒的插入瞭一根沒有知覺的金屬棒,她陰道的嫩肉吸著它,裹著它,雙腿交織著試圖摩擦它,阿聿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緋紅,雙目直勾勾地註視著隱沒在呂清胯間花瓣之中的那隻柔荑,卻沒有註意到自己的手已經自己解開瞭白大褂,推上去瞭胸罩,饑渴難耐的把自己的一對飽滿到快要炸裂開來的玉乳暴露在方政的視線之下。

  那邊,呆梨小護士懵懵懂懂的在方政大夫的招呼之下走到瞭少年的跟前,松開護士服的紐扣,暴露出梨狀的嫩乳,少年的右手把玩著這可愛的少女的乳房,手指夾弄著精致的乳頭,對他叔父道:“叔叔……我想玩玩她們的……”

  方政示意讓丹萍把呂清一步步的推過來,呂清對著這少年俯下身子,少年的左手在她的兩個乳峰之間來回逡巡著,而丹萍的唇溫柔地貼上瞭少婦甜蜜的花唇,四唇相交發出的嘖嘖聲響,叫阿聿幾乎就要軟癱在地上瞭。

  她已經沒有辦法直立瞭,乳頭硬的都快要爆裂開來,那乳房間沉重的金鏈子分外的刺激著她那敏感的乳房,而當方政的手指點住她乳峰中心的那顆紅玫瑰的時候,她感到的竟然是分外的解脫。

  “阿聿,你的奶子還是這樣挺啊。有待開發。”方政的手指帶給她的乳房以不同尋常的感受,溫熱、飽脹、麻醉還有說不清的舒爽,難怪有那麼多的美少女和貴少婦心甘情願的對他袒胸露乳,隻求這位國手名醫玩弄一次自己的酥胸呢。

  在褻玩著阿聿的乳房的同時,方政也還不完指點自己的侄兒:“乖侄兒,叫姐姐們給你打給奶炮,你看喜歡那一雙奶子?”

  “我要這個!”少年指著呂清毫不猶豫的道,他的手指捏住瞭美少婦的乳頭一邊把它拽成長條一邊道:“我要用這一雙奶子。”

  “好小子,有眼力見兒。”方政慈愛的摸瞭摸少年的頭,對呂清道:“還磨蹭什麼呢,快些莫讓黃花菜都涼瞭。”

  呂清聽話的轉移瞭目標,用秀手把少年的毒龍釋放瞭出來。肉山夾著毒龍,上下有節奏的起伏著,阿聿雖然看不清她那張秀麗的面龐,但是用腳趾頭也能想象得到這位絕美的少婦給這位少年帶來瞭多大的心理上的滿足。

  “啊……啊……叔……我好爽啊!”少年情難自禁的喊瞭出來。方政把門帶上:“沒事兒,喊出來吧,喊出來才舒服。”

  仿佛是為瞭配合他一樣,蹲在床下,一直在呂清的胯間努力的丹萍也發出瞭撩人的呻吟。

  方政一邊玩弄著阿聿的豐乳,一邊在她耳邊低聲道:“上次和你說的那件事情,你主人傢已經答應瞭,隻等選個良辰吉日簽一份合同,你就是我的寶貝瞭。”

  阿聿身子一顫,雖然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但是卻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乳頭在莫名的刺激下不知不覺中翹得更高瞭。方政揪著她那紅艷艷的櫻桃:“臉蛋雖然紅透瞭,身子倒是老實得很嘛。”

  阿聿呆瞭一會兒,才小聲地問道:“為什麼是我……”

  “大爺喜歡啊。”方政咬著她的耳垂:“當初你不能讓我糟踐你,我可是耿耿於懷許多年瞭呢。現在終於要把你買下來,雖然費點兒錢,但是開心啊。”

  阿聿發出一聲哀憫,終於忍不住在他的魔爪下縮起瞭身子而床上的呆梨小護士早已經春衫半解,兩顆精致的梨形嫩乳在少年的口中不斷地被吞吐舔舐,小護士緊緊地摟住少年的脖頸,如同發情瞭的母貓一般,交織著難耐的春曲,捧著自己的雪乳,完全沉醉在蓓蕾好像要化掉一樣的欲河之中。

  “叔叔……”少年在這一團雪梨的壓迫下終於艱難的吐出來兩個字:“我要……更多!”

  方政“啪”打瞭一個響指,埋頭做瞭許久默默無聞的幕後工作的丹萍終於從床下占瞭起來,隻見她一揚手便解開瞭自己胯下那早已濕透瞭的性感內褲的細帶,雙腿一分就騎在瞭少年的身上。

  丹萍扶起呂清的身子,盛情的親吻著她的櫻唇,而自己的那一對潔白修長的如璧玉般的大腿筆直的分開,雙胯間盛開著的那朵隱秘的牡丹花,對著少年早已蓄勢待發的毒龍便坐瞭過去。

  少年舒爽的難以自持,而圍觀的阿聿也在方政的魔爪之下不斷淪陷。不知不覺中,她的一條腿被抬瞭起來,渾圓的屁股蛋兒叫一根火熱的毒龍頂瞭分開。她向後撅起屁股,向前挺著酥胸,擺出最為淫蕩的姿勢,讓這無恥的方大夫全身心的享受著自己的美好。

  丹萍在少年的身上微微起伏著,兩團雪峰隨著她的腰肢舞動出白浪雪線,呂清與她貼在一起,四胸相對,兩乳對峙,啪啪啪的發出相互擊打的樂曲,在這幽靜的夜晚顯得更加淫靡。

  “丹萍很不錯吧。”方政一邊在阿聿的後庭中聳動著,一邊道:“你看她的一字馬,這雙腿……嘖嘖……足足可以玩一宿。等把你的手續辦好瞭,你可要和她好好學學。”

  丹萍似乎聽到瞭主人的誇獎,起伏的更加賣力瞭,少年的那根毒龍在她的花道中一進一出,將牡丹花兒撐得綻放到瞭極致。方政在阿聿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去,湊個熱鬧。”阿聿有些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和丹萍與呂清吻在一起,伸出素手撫摸著她們的酥胸,同時自己峰頂的蓓蕾也同時被別的女人揉弄著。

  她忽然想起來瞭自己的好姬友,不知道她那樣高貴的女性是否也會有這樣淫靡的時光。

  方政緩瞭一緩,對床上的侄兒道:“你小子真心福氣,四個梅蘭竹菊的美人兒伺候著你,這調調,說出去就要羨慕死人啊。”

  少年卻漲紅瞭臉,嘴巴含著呆梨的乳肉——他的嘴巴被這小護士的嫩乳塞得滿滿的,根本吐不出一個字兒來。但在他胯下活動著的丹萍卻敏感的察覺到他的肉棒頂著自己的花心,那鼓漲漲的肉頭似乎又大瞭幾分。不由得嬌聲道:“主人……少爺他射出來瞭。”

  方政含笑看著侄兒,少年有些羞澀的把頭埋在小護士的懷裡,似乎羞於承認自己是個快槍手。

  丹萍從他身上起來之後便把戰場交還給瞭呂清,讓她用口舌為少年清理著狼藉。

  “好啦,可以讓我們回去瞭嗎?”阿聿見熱鬧已經看完瞭,便夾瞭一下還在自己後庭花中的方政的肉棍:“人傢明天還要上手術臺呢。”

  匆匆地逃離瞭方政的魔爪,阿聿躲回自己的辦公室祥合上眼睛瞇一會兒,眼前卻又浮現起女兒的笑臉,不由得愁腸寸斷,抱著薄被涼毯,一番輾轉反側,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瞭。

  午飯的時候,鬼使神差的阿聿繞到瞭食堂的後面,去看那些廚子們是怎樣清洗、宰殺、解剖、烹飪那些香噴噴的美人的。

  她來的時候稍晚瞭一些,午飯廚子們都已經做好瞭,現在他們隻在打掃後院,做晚飯又太早瞭。阿聿穿著白袍看著他們拿水管沖著地,忽然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尖尖的水管碰頭如果插到自己的屁眼裡會是怎樣?

  在院落的一角,晾曬著半片女人肉,去瞭頭和四肢,光禿禿的軀幹,一名少年拿著鹽罐往肉上拍著粗鹽,啪啪啪的發出聲響,阿聿下意識地舔瞭舔嘴唇。

  “阿聿大夫。”有名認識的廚子叫出瞭她的名字:“你怎麼到這裡來瞭?”

  “我……想來看看。”

  廚子搓著手:“啊,覺得很好玩是吧。這些都是好肉啊。今天中午燉的是大塊的蹄髈。你吃瞭嗎?”

  “我還沒吃,下瞭手術臺想吹吹風就走過來瞭。”

  “那和我們一起吃吧。”廚子朝她眨眨眼:“比外面的要好。”

  走進操作間,不時的還能聽到斧頭或者剁骨刀砸在案板上的聲音。阿聿知道那是學徒們在肢解女人身體時發出來的聲音。

  她在廚子的帶領下走過一排掛著的女人排骨——上面的醬色鮮亮,香味撲鼻,她下意識的就咽瞭口口水,伸手便摸瞭摸這長條形的骨頭:“可以吃的瞭吧。”

  “已經醬好瞭,隨時可以吃。”

  走過鹵味操作間的時候,噴香的鹵水味讓阿聿都想脫光瞭衣服跳進那半人高的鹵鍋裡被燉瞭。

  兩名操作工正合力從一口大鍋裡抬出來一整片燉好瞭的拆燒,刷上糖色,然後再放入烤爐中烤成金黃色,那色澤真是最為完美的結局瞭——阿聿不由得為自己的日後如此想到。

  天底下,從來就沒有餓死的廚子。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有他們吃得好。看這些腦袋大脖子粗的夥夫們的樣子,你就該知道每個月內勤處的錢都花到哪兒去瞭。

  “開飯咯。”一名青工麻利溜的上瞭菜:四冷盤——分別是涼拌皮蛋、拍黃瓜、冷切美人臉和鹵心肝,四熱菜——分別是爆炒美人花腰、糖醋少女排骨、香辣蔥蔥玉指和紅燒臀尖肉,還有一幹鍋,乃是下水雜碎亂燉,一鍋湯——冬瓜臘排骨湯。

  阿聿盛瞭滿滿一碗的米飯:“我要開動咯。”

  “吃吧吃吧,來來來,多吃點,嘗嘗這個。”大廚一邊殷勤的給她夾菜:“上次您給弄得那些紫河車真不錯,最近還能弄些麼?”

  現在的女人肉很便宜,五花肉賣8元一斤,排骨也才14元,熬湯的上好筒子骨10元一斤還送精肉。早年物質匱乏的時候,油厚的駝峰(乳房)是酒店必備的大菜。現在這道菜看的人多吃的人少。

  紫河車不一樣瞭,隻有孕產婦身上才有,而隻有傻乎乎的牧場主才會殺雞取卵把胎盤拿出去賣那幾個錢。所以市場上的紫河車價格比十斤排骨都要貴。

  但是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老中醫在宣傳說這東西是某種壯陽藥中必不可少的原材料,讓這東西更加緊俏幾分。

  然而天底下卻有一個地方,紫河車是如同廢物一般被隨意丟棄,也沒人關心這東西最後去瞭哪兒。

  阿聿有時候就給自己的朋友們分送一些紫河車,用來換一頓美食也是不錯的選擇。

  回到值班室裡靠在枕頭上,美美的打瞭一個哈欠。雙腿間深深地插入到她的陰道裡的那根銅管讓她變得有些敏感,可惜卻難以獲得高潮,這真是折磨死人瞭。

  滴滴。手機響瞭兩聲。她困倦地摸出手機來,原來是素玉發來的消息:十好幾張飽滿的肉山雪峰圖,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一直拖到最後,終於看到素玉發來的文字:“這些肉包好看不好看?”

  “都好看,但是還是你的最好看。”阿聿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果然很快對方又回瞭她一條訊息:“果然還是阿聿最可愛的瞭!這是我傢新出的肉畜,你喜歡哪一個?給你留著。冬天做成香臘肉送給你。”

  喲,有這麼好的事兒?阿聿打起精神來仔細地挑瞭一番:“就第九張那個吧,肉包子圓滾滾的,好像你。”

  “嘻嘻,那就是我的啊。”

  “給不給我吃啊。”

  “你要吃,當然給啦。”

  阿聿不禁嫣然一笑,會給她一個大大的親吻,才甜蜜的陷入到夢想之中。

  晚上,又和那天一樣,底下的病房裡繼續上演著淫戲。阿聿禁不住下身的瘙癢主動的跑去參與這場好戲。

  那個叫呂清的女子,還一如既往的高冷,就算陰道裡流淌著三個陌生男人的精液瞭也還保持著那種典雅之美。這叫阿聿不禁暗暗地想:是否素玉在被一打男人輪奸的時候也會這樣高貴而莊嚴呢?

  “今天好像有比賽看。”小夥子一邊捏著丹萍的奶子,似乎想起來瞭什麼一樣。方大夫也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今天……哎,現在也不遲。快開電視。”

  說著,方政摟著阿聿在一邊的椅子坐下,還從床頭櫃裡翻出兩罐啤酒遞給他侄兒一個。阿聿坐在方政身上:“給病人喝酒……不太好吧。”

  “沒事兒,看比賽,就要喝個痛快。”方政毫不介意的拉開啤酒拉罐,泡沫噴灑到阿聿的胸脯上,他低下頭去舔舐著她雪白的脖頸,阿聿下意識地挺起胸,讓他在自己的雪峰山上個留下來一個飽滿的牙印才算罷休。

  “這是先給你的記號,等過戶手續辦好瞭,再給你的好看的。”方政在她耳邊笑嘻嘻地道。

  現在電視裡正在現場直播的是當下最為火爆的大型野外生存娛樂節目:《女人!地上最強》

  乍一看這個節目的名字似乎是宣揚女人的強悍,其實並不然。

  這個節目的宗旨是每期精心挑選出32名經過嚴格訓練,有著天使容貌魔鬼身材的青春女孩,和這個地球上最為兇殘的某一種食肉動物進行殊死搏鬥。比賽終結的唯一標準就是:隻剩下一名活著的女人。當然,有時候也會出現人類這一方全軍覆沒的場面,而且還並不在少數。比如過去經典的,女人V鱷魚,女人V森蚺還有女人V獵豹這幾場比賽中,都是經歷瞭兩三輪的比賽,才有一名女人僥幸撐到最後。

  在片頭的廣告之後,電視上顯示出瞭今天的猛獸選手——餓狼。據主辦方介紹,32名女子一共要面對12隻饑腸轆轆的餓狼。它們早就被餓得眼冒綠光,等著大快朵頤瞭呢。

  在主持人念著贊助商名字的時候,鏡頭也切換到瞭那些隻穿著緊身短褲和運動文胸的女孩子們身上。她們都身材勻稱而健美,雙腿緊繃富有爆發力,裸露在外的小腹若隱若現著腹肌足以證明她們絕非一般的花瓶。但隻能使用短棍作為唯一武器的這些女子能否抵擋得住惡狼的尖牙利爪,仍然是一個大大的疑問。

  阿聿想起來她看過的上一期節目,女人們對陣的猛獸是野牛,這是罕見的食草動物被選入此類節目,但是野牛憑借著它那鋒利的尖叫,仍然把一連串的女人挑的長短肚穿。

  “開始瞭。”少年興奮地捏住瞭丹萍的左乳,而呂清則被另一名同房的病人抱在懷裡。

  根據比賽的規則,首先是1V1,抽中瞭頭簽的姑娘在現場觀眾們的歡呼聲中走過甬道,攝像機跟拍著她那一起一伏的酥胸,即便是傻瓜也能看得出來,她是今天毫無疑問的第一個血祭。

  格鬥的場地是約一個羽毛球場大小的地方。首場格鬥的時間為5分鐘。當第一位姑娘走出甬道的時候,花費巨資從網上訂購瞭現場票的觀眾們都發出瞭劇烈的歡呼聲。

  或許難以想象,現場圍觀的觀眾們,竟然有七成以上是女性。她們都袒露著雙乳,每當攝像機鏡頭轉向觀眾席的時候,都能看到一陣乳波球海。

  她們可不是僅僅為瞭觀賞而來到這裡的。作為女性觀眾,如果想要購買門票,還要簽下一張對賭的協議。她可以選擇自己購買的場次中,是猛獸或勝還是自己的姐妹獲勝。如果是她賭贏瞭,那麼幸運的她可以贏得主辦方送出去的精美禮品一份——一座雕刻有女人與猛獸搏鬥圖案的骨雕,至於骨頭的來源,想必大傢都能猜得出來。

  如果她看走瞭眼,賭輸瞭。那麼她就會成為贏傢賽後的晚餐。

  沒錯,那些和猛獸搏鬥的姑娘們,也和猛獸一樣,有著生吃女人的食譜。

  隨著角鬥場兩端角門的打開,歡呼的聲浪達到瞭一個熱烈的高潮,這間病房之中的所有人也都屏住瞭呼吸,等待著第一滴鮮血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