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啊……”阿聿張開雙臂,對著碧海藍天盛情的呼喊道,身邊一群快樂的小護士們繞著她跑來跑去:“阿聿姐姐,阿聿姐姐,我們一起下海去遊泳吧!”
剛剛還對著大海抒發著無限向往的阿聿臉上的笑容凝固瞭:“這個,哈哈,哈哈……你們去吧……我曬曬太陽就好”
阿聿當然有她值得驕傲的地方,她從小就是曬不黑的美人兒,雖然五月天的南洋太陽有些辣辣的,可她依然一絲不掛的驕傲的站在大海前。
她胸前的那一對雪白的乳瓜,在陽光的沐浴下堅挺的挺立著,就像是遠處伸向大海的巨巖一樣凸出,兩顆殷紅的櫻桃之間一條銀色的細鏈串聯起來——這是她上個月才買的新裝飾品,銀鏈的兩端並不是用夾子或者回形針固定在乳頭上,而是直接埋在瞭乳暈下的皮膚裡,再也不用擔心丟到什麼地方找不到瞭,而且這一根亮晶晶的鏈子,還能起到很實用的作用呢——阿聿把墨鏡別在上面,興奮地對著大海:“啊——”
作為一個不會遊泳的旱鴨子,她也就隻能這樣喊喊瞭。
正喊得起勁兒呢,她屁股忽然被拍瞭一巴掌:“啪”這聲音真是清脆又好聽。阿聿扭過頭去,隻看見是內科的兩位小夥子,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身後,他們精赤著上身,八塊腹肌看得真是叫人流口水。左邊的小夥子劉浪的手還按在阿聿的翹臀上不放:“果然少婦的……嘖嘖,這屁股哪裡是哪些小丫頭們能比得瞭的呢。”
阿聿無限嬌羞的嗔瞭他一眼,卻不想自己的右乳又被另一邊的小夥子宋強給抓住瞭:“確實,確實,這一對奶子……阿聿姐,真是夢裡的恩物啊。”
阿聿的乳頭本來就因為新植入的裝飾而挺翹著,在這小夥子火熱的手掌之下,更是變得硬邦邦,鼓漲漲的,頃刻之間就要軟倒在這兩個小夥子的臂彎裡瞭。
“下水去玩玩吧。”劉浪不由分說的和宋強一起把她抄起來,抱在臂彎裡走向大海。阿聿蹬著腿:“別啊……我不會遊泳……啊!”
惡趣味的小夥子們把她拋入到瞭齊腰深的海水中,阿聿驚慌不已的抓著,掙紮著,好像是馬上就要淹死瞭一樣。幸好劉浪走到她身邊,扶住瞭她的腰:“阿聿姐,我來教你遊泳吧。”
宋強也從另一邊托住瞭她的胸乳:“來,放輕松……學遊泳很簡單的。”
一個浪頭打過來,阿聿給劈頭蓋腦的淋瞭一頭咸濕的海水,眼睛頓時都睜不開瞭,濕漉漉的頭發蓋在臉上,還好有小夥子的手臂讓他抓著,不然她真的要大聲喊救命瞭。
宋強在正面握住她那難以一手掌握的玉乳,劉浪抬著她的腰,一隻手分開她因為惶恐而緊緊閉合著的雙腿:“來,阿聿姐,你的腿這麼長,就像是美人魚一樣,很快就能學會的。就這樣打水。對,我們托著你,對對對,這樣很好……”
阿聿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正面的宋強,任由他握住自己的乳房——就好像那是一對把柄一樣。她感受到劉浪的一隻手熱乎乎的貼在自己小腹下,另一隻手則教著自己如何用那修長有力的雙腿劃出節拍。
“看,這不已經學會遊泳瞭嗎。”宋強踩著水,慢慢地把她帶往他們預定好的角落:“阿聿姐,你現在松開手,雙手也來劃水。”
阿聿雖然有些惶恐,但是感覺到宋強依然握著自己的乳房,似乎還有那麼一些信心,便小心翼翼的松開瞭他的胳膊,做出並不優雅的狗刨。
“嘻嘻,阿聿姐學得真快。”劉浪從後面環住阿聿的纖腰:“阿聿姐,現在我們學著在水裡立足。”他摟抱著阿聿,與她一起直立在水中。胯下的那根火熱的肉棍緊緊地貼在阿聿無遮無掩的臀上,倒是給瞭她一個支點。
“阿聿姐,不要緊張,我不會松手的。”劉浪單手摟住她的腰——這小腰可真細啊,感覺用一隻手都能繞過來呢。另一隻手則把自己的“犯罪工具”從泳褲裡解放瞭出來,借著海水的摩擦,一下子就頂在瞭阿聿的月臀之間。
宋強從正面托著阿聿的左乳,上下抖瞭兩下,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頭:“阿聿姐,easy,easy,身子不要僵著嘛。”
阿聿幽怨的看著自己面前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你們可把姐姐嚇死瞭。姐姐可是第一次……嗯……唷……劉浪弟弟,你的弟弟可不小啊……”
宋強笑著在她臉頰上親吻瞭幾下:“姐姐不會是第一次在水裡做這個吧?那我們可真是找對人瞭。”阿聿伸出手環抱著宋強的脖子:“那……當然瞭……姐姐……當然是第一次。”
劉浪借助著海浪,自然地在阿聿那火熱的後庭密道中抽插著,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抱起她的玉腿:“姐姐覺得這種玩法可帶勁兒?”
“啊……你這個壞小子。”阿聿媚眼如絲,臉頰醉紅如暈。宋強嘿然一笑,忽然潛入到水中,阿聿正不知所以然呢,忽然下身的花蒂突然傳來莫名的刺激,不由得失聲叫瞭出來:“哎呀……壞小子……兩個壞小子。”
宋強又忽然一下從水中鉆瞭出來:“姐姐好強的反應,這一雙腿差點兒把我夾死瞭。
阿聿伸出手在他額頭上點瞭一下:“夾死你倒也應該,隻要我能賠得起。”
劉浪托著阿聿的胸乳,隨著海波一緊一松的捏著她的乳房,還不時伸出手指勾勾她那俏麗的乳頭,道:“姐姐的這少婦身子,真是不可多得。”阿聿平日最是臉皮薄,即便是別人誇贊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便垂下頭道:“姐姐都是生養過的,如何與那些小狐媚子們比較得瞭呢。”
劉浪卻從後吻住她的脖頸道:“姐姐真是謙虛瞭,莫非姐姐忘記瞭。今年的春季博覽上,姐姐可是拿瞭頭名金獎的。”
經她這麼一提醒,阿聿的臉卻更加臊紅瞭。原來,醫院辦公室為瞭活躍氣氛組織瞭一場“最性感女醫師”評選大賽。全院的六七十名正當青春年華的女醫師都集體全裸出鏡,不僅在南草坪上舉辦瞭T臺秀和趣味比賽,還邀請瞭本市某學院攝影系的攝陰大師們為每一位女醫師都拍攝瞭高清的性感寫真。那兩周,滿醫院都掛滿瞭各種各樣的肉穴特寫和玉乳圖集。而最然阿聿沒想到的是,攝陰大師為她拍攝的那一張名為:“怒放的六月”的陰部特寫居然成為瞭投票點贊率最高的一張,她也因此拿下瞭所謂的“最美外陰獎”。一想到自己的鮑魚居然被成千上萬人看過,還被做成瞭紀念冊在醫院門口的任人索取,阿聿就羞不可言。
“其實阿姐的乳房也很美啊。”宋強也參與到玩弄阿聿乳房的行列中來:“我去年來醫院,在內一科實習的時候經常能夠看到阿姐查房,那時候就想要是能好好地玩一回這樣飽滿、堅挺的乳房,那真是人生的一大美事啊。”
阿聿的臉更紅瞭,她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臉,卻下意識地把胸乳挺得更高,讓這一對小夥子玩個痛快。她們女醫師和女護士新款的夏季制服,都是通透清涼的材質,即便是遠遠地對視,也能看得到制服下的內衣或者裸體,她知道這些小夥子在平時肯定是看過無數次自己的裸體,說不定還對著自己的照片打過好幾次手槍,才有瞭今天的果斷行動。想到這兒,她心裡還有些美滋滋的呢。但卻用更加嬌羞,如同蚊吶一般的聲音低語道:“你們……想要姐姐……就來姐姐的辦公室啊……姐姐的值班室裡是有床的。”
這話說出來,簡直是要活生生的把阿聿給羞死瞭,她感覺到自己的臉皮仿佛發燒到能把海水給蒸發瞭一樣。
忽然,她那浸泡在海水中的乳頭被一張溫熱的唇含住瞭,她低頭一看,宋強果然低下頭含住瞭自己的乳頭,而下面,不知道是誰的手正在摳搔自己的陰部。她醉瞭,無力的倒在身後劉浪的懷裡:“你們這些壞小子……晚上……為什麼不和姐姐住一個套房呢。”
劉浪大喜過望:“姐姐,這可以嗎?不會妨礙到別人吧。”
阿聿主動親吻著他的臉頰:“姐姐隻是和兩個護士妹妹一起住……你們不要嫌棄姐姐沒有她們年輕就好。”
這當然是兩個小夥子渴求已久的瞭。不過他們還希望更多。不知不覺中,阿聿已經被他們拖到瞭一處偏僻的海灣,那裡是一片礁石組成的地方,在網上有偷情人天堂的之美譽,當然阿聿是不知道的。
兩個小夥子把她帶到礁石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阿聿感覺輕松好多,兩個小夥子幾乎是同時脫下瞭褲子,露出那長長的,熱熱的,堅挺的,大雞雞。讓阿聿不禁莞爾一笑,坐在他們倆面前,一手握住一個:“哦,好大喲……讓姐姐先吃一個哦。”
她吐出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輕輕地打著轉兒。現在的年輕人啊,營養可真是沒得說,個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高個兒,連這雞巴都是大的像是手臂一樣粗細。那前端的龜頭,都快趕超鵝蛋的大小瞭。阿聿用舌頭摩擦著龜頭那敏感的地方,牙齒輕輕的劃過棱角和系帶,讓宋強不生舒爽,而另一邊的劉浪雖然暫時享受不到她的口舌服務,但是阿聿卻也在用她的柔荑為他搓揉著龜頭,來回套弄著肉棒。她那靈活的手指,帶給劉浪的感受並不遜色於女孩子玉穴的觸感,若非是咬緊牙關,幾乎就要在她的手心發射瞭出來!
阿聿將兩個大男孩的肉棒都弄的硬邦邦之後,有些左右為難的看著它們:“這兩個大寶貝……可惜姐姐下面隻有一個肉洞……”
劉浪出聲問道:“女人下面不都是兩個洞嗎?”
阿聿一攤手:“姐姐下面帶著鎖呢。”說著,她分開腿,讓他們看清楚瞭,自己的陰部上掛著一把簡易的內嵌式貞操鎖,宋強不死心的翻開肉唇,隻見小陰唇左右兩邊都被整整齊齊的蜈蚣式百爪扣卡的死死的,那被他們朝思暮想的肉洞內塞進去瞭一根手指粗細,大約五六厘米長的金屬管子,絕無再讓肉棍插入禁區的可能。
劉浪試著扯瞭扯那卡在肉縫中的貞操鎖,果然這玩意兒和陰唇咬合的結結實實,根本扯不下來。
“姐姐就帶著這東西?平時豈不是很難受?”宋強把手指伸進那截金屬管中,嘗試著“指奸”阿聿。阿聿剝開肉唇,自己搓揉著花蒂:“女人就是如此。陰道隻能讓主人進去。主人賞瞭阿聿這根銅管子,就是讓它代替主人的肉棍來占有阿聿的陰道。帶著它,阿聿就相當於每時每刻都在被主人插入。”
“不過,好在姐姐還有另外的一個洞。”阿聿站起來對著宋強撅起屁股:“這裡姐姐可以請你盡情享用哦。”說著,她還握住瞭劉浪的肉棍:“至於這個小弟弟嘛,姐姐也很想嘗一嘗。”
宋強扶住她那完美的心形月臀,對準臀縫中那小小的美麗菊花把自己的碩大肉棒抵住瞭洞口:“姐姐,我要進來瞭!”
阿聿舔舐著劉浪的肉棒,輕微的哼瞭一聲算是應允。這一前一後兩根火熱又強力的肉棍,分別在她兩個“擬制”的肉穴中近乎吞沒,在撞擊下,兩顆垂向地面的乳瓜來回晃蕩著,彼此撞擊著發出肉感十足的響聲。
“嗚嗚……用力……”阿聿一手扶著劉浪的腰,一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兩條修長的大腿呈A字型的分開,讓身後的宋強猛烈的撞擊著自己。她的後庭內火熱得好像要把他的肉棒都融化掉一樣。而那裡面也出乎意料的濕滑,仿佛有無數的油脂早就準備好瞭異物的侵犯一般。
“姐姐,你的後庭幹起來好爽!”宋強忍不住喊瞭起來,可惜阿聿的嘴裡含著劉浪的肉棒,隻能“嗚嗚”的作為回答。
而劉浪此刻已經到瞭瀕臨爆發的邊緣——阿聿的口技實在是出神入化。每次身後都能把他那長槍一般的肉棒全數含下,更讓他品嘗到在這美女的喉管中抽插的美妙感覺,更是百倍的勝於普通的陰道抽插。
“我要射出來瞭!”劉浪忽然按住瞭阿聿的肩膀,將肉棒刺入到她喉嚨的最深處,直接向她體內射出來一股股寶貴的生命精華。而此時阿聿身後的宋強也感到她的腸道火熱更甚於開始,那四面八方而來的壓力幾乎是要把自己的肉棍絞碎在腸道內,不得以也釋放出瞭數以億計的子孫,狼狽不堪的從她的菊花中滑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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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灘上,三人簡單的洗瞭個澡沖掉身上的鹽分,阿聿順帶帶著他們看瞭一下自己的套間——無敵海景房,落地大玻璃,更有最新款的遊戲機一下子就把兩個小夥子給吸引住瞭。
阿聿一個人幽怨的給自己身上塗抹上保持肌膚水嫩光滑的油膏,罩著一件色彩斑斕的低胸連衣裙,露出大半個酥胸和不用擠也存在的事業線:“喂,走啦,去吃飯瞭,存檔回來再玩吧!”
盡管她心裡想的是“回來瞭玩我吧”可是卻畢竟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口,帶著兩個身高一米八的壯小夥兒來到樓下被本院包瞭場的自助餐廳,自己去占瞭座,把打飯打菜這種苦活累活都交給紳士們去做瞭。
“喲,這不是阿聿麼。”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阿聿下意識地抬頭看去:“方主任!”
方政徑直在她面前坐下:“自己人,別客氣。和你說個事兒。”
“您說。”
“你們傢老爺子快不行瞭吧。”
“這個……”
“那就是不行瞭。哎,改天我該去看看他的,我入學的時候的前輩院長。禮數不能短瞭。”方政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目光卻職業性的盯著阿聿半裸的酥胸。
“如果你傢老爺子不行瞭。我倒是有個想法。”方政微微欠過來一些身子:“倒不如把你賣給我吧,我出個好價錢。”
阿聿有些害臊的垂下目光:“這個,我做不瞭主。”
“那是……我這就是讓你有個準備。”方政站起來:“畢竟,我可覬覦你不是一天兩天瞭。”他說著,在她耳邊輕輕的道:“我要把你的肚子再搞大一次,怎麼樣,濕瞭嗎?”
這個傢夥猖獗而興奮地狂笑著離開瞭,弄得剛剛回來的宋強和劉浪不明所以然。
“阿聿姐,剛才方主任怎麼瞭?遇到什麼笑話瞭嗎?”
“沒有……”阿聿臉色緋紅的接過自己的那盤菜:“就是……他……就是那麼沒頭緒。”她在醫學院的時候,方政是她的指導師兄——兩人同居一室,同寢一榻。阿聿身上哪一處他沒見過沒摸過?就連阿聿的陰唇上有幾根毛他都清清楚楚。
不過阿聿可不喜歡他,雖然他們在一起呆瞭五年,但簡直就是被折磨的五年——正如大傢私底下猜測的那樣。方政是個SM的終極愛好者。阿聿都記不清楚他拿自己的乳房做過多少次慘無人道的實驗,能夠離開他真是一件好事,而要回來?那可真是天底下的大不幸。
但更不幸的是這件事情阿聿說瞭不算數,她到底也不過是人傢的一件財產而已。如果方政真的要買下她,隻不過是價錢的問題而已。
方政哼著小曲走進自己的套房,身為主任醫師,他婉拒瞭那些清純可人的小護士們的獻身請求——還真有兩個不錯的,而且還是處女。不過方政這次可是“自帶”瞭伴侶而來的。
他定下的這間套房是所謂的SM情趣套房,比起一般的海景房來,客廳裡的陳設多瞭些奇奇怪怪的性愛用具。
他一走進玄關,就看見一個絕色的長腿美人被吊在客廳的半空中。
她的頭發披散下來遮住面容,胸前一對盈盈一握的酥胸頂端的嫩紅上分別夾著一個導電的金屬夾子。美人兒的小腰隻手可握,一對長得出奇的玉腿被繩索分開成M字形,將毛發被剃光瞭的陰戶纖毫畢露的展現在方政的面前。
方政走上前去,用手撥弄瞭一下這被懸吊著的美人陰道裡夾著的一根細細的玻璃棍兒,隻聽她發出一聲難耐的嬌吟,正常的男人一般到這時候都已經持槍敬禮瞭。
不過這嬌吟似乎對見多識廣的方大夫並沒有什麼影響力。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連接在客廳裡的大電視上,按下開關,稍等片刻——這期間,他的手指有意思無意識的撥弄著吊在空中的美人的蚌珠,惹得她一陣陣顫抖,但始終那個被夾在陰道裡的細細的玻璃棒牢牢地被她下面那張豎著的嘴含著,一絲掉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很快,電視上出現瞭一幅淫靡至極的畫面:
攝像頭正對的床上無力仰躺著的一位一絲不掛的美人,她身材顯得很苗條,皮膚白皙細膩,像綢緞一樣潤澤。兩個乳房不算太大,但渾圓結實,白的耀眼,圓鼓鼓的乳頭粉嫩飽滿,像兩顆小小的紅寶石。躺在床上的美人臉色緋紅的不正常,眼神迷離。白白的大腿中間依然保持敞開無法閉合的陰唇非常醒目,還有點點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在不停的流淌,油黑茂密的恥毛泛著亮光。
在這躺著的美人身邊跪坐著一位雙手反剪在背後的成熟美人,但身材還如同少女時代那樣輕盈,曲線修長優雅。隨著她的呼吸,不僅可以看到她頸下的鎖骨,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間肋骨的輪廓;而那一對飽脹豐滿的酥胸已如同少婦般那樣充滿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兩隻乳房飽滿脹實,絕對富有青春的彈性,柔膩圓滑呈現優美的水滴型。
兩顆乳頭小小的,圓圓的,扁扁的,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粉嫩的小乳頭從白嫩的乳房上凸起。乳暈也是小小的,淡淡一圈粉紅圍繞著乳頭。
這時從畫外音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妹子你的奶子就像水滴一樣,真好看!”
這個聲音從擴音器裡傳來,那個被吊在空中的女子忽然全身一顫,陰道中原本夾得死死地那根玻璃棒竟然往外滑動瞭寸許。
“老哥,”方政對著電視機說道:“怎麼樣?玩的還開心吧?”
過瞭一會兒對面也出現瞭一個男人:他坐到那個跪坐著的成熟美婦的身邊,用手揉捏著那一對豐滿的水滴形乳房:“當然,老弟你在海邊玩的……哎呀,也很開心嗎。把小清吊在那裡,實在是有你的。”
“那是當然的。”方政很洋洋自得的拍瞭拍掛在自己身邊美人的大腿:這聲音清脆之際,想必對方也聽得清清楚楚:“嫂子的陰道可真緊啊,吸力真強。這麼一根細棍插在裡面幾個小時瞭都不會掉下來。”
“哈哈,小清的這雙腿,那可是可以玩一年都不會膩的。她的那小穴簡直就是一臺真空抽氣機,插進去瞭就拔不出來。你小子可有福咯。”
對面的男人洋洋自得,原來這邊被懸吊調教著的美女正是他的妻子呂清,兩人結婚數年,在外人觀來倒也是琴瑟和諧。隻是床上的事情自己才知道,這呂清是個絕色的十分美女不假,隻是對於夫妻之間床笫之私並不熱衷,守著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投懷送抱還不如自傢裡的婢女妾侍,這可真是丟人現眼。換做別人傢,早就把這目無夫綱的不守婦德的媳婦拖出去做成臘肉過年吃瞭,但他卻又舍不得這麼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便拖瞭自己的好兄弟方政來調教一二。
要不說好兄弟都是托妻獻子的交情呢。方政沒二話把這個苦活累活接下來瞭,還把自己的一對妻妾:周鄢和丹萍都托付給瞭異姓大哥張禪。
對面的張禪一把握住瞭身邊美婦胸前的那對彈性驚人的肉團,她白嫩的乳房有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無比!男人通過雙手感受著這似乎隨時會脫手的滑膩,與洋溢著生命力度的彈性。
“一個大西瓜,一個小蘋果。”張禪又伸出一隻手去揉捏那個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之後餘韻的美人的胸乳:“老弟你這一妻一妾,真是羨煞無數人啊。”
方政微微一笑,按下遙控器把懸吊瞭半天的小清從裝置上放下來,一邊解開繩結一邊道:“美人底子好是重要,但是還是要靠自己調教。比方說大嫂,這胸,這腿,這腰都是極好的。隻是性子冷瞭些。若把她調教得當,絕對是人間極品的人妻呢。”
電視機裡面的戰場似乎也興奮瞭起來,一邊搓揉著兩位美女的乳房,一邊急促的催促道:“快點快點,讓大哥我也學習學習你這第一調教師的手法。”
方政把呂清平放在玻璃茶幾上,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根束發的皮筋把這美麗人妻的波浪長發束成一馬尾辮,然後從她的陰道裡把那根細細的玻璃棒抽出來——拔出來的時候,玻璃棒上黏著的透明液體,被拉成瞭一條細細的長線,一直拉到一尺多長的時候才斷裂開來。
“嫂子的淫水很濃啊。”方政笑著把一根手指伸進呂清的陰道裡,又把臉湊到她的臀尖嗅瞭又嗅:“這玫瑰花露,真是香得很啊。”
對面的張禪也興奮瞭起來,他的手用力地從上而下抄弄著周鄢那豐滿的水滴形乳房。軟綿綿的乳房滑不溜手,幾次竟險些從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還好他連忙五指徐收,十個指頭深深的陷進瞭乳房裡,柔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閃著玉光的肌色一下變得紅紫。張禪一邊看著對面的方政用手指褻玩著自己正妻陰道的淫穢實況,一邊加大瞭指間的力道,用力地褻瀆著這艷麗人妻的絕妙好乳,他用十指抓緊瞭乳房的根部,把乳房從左右向中間推擠,弄出瞭一條深深的乳溝,松開再推擠……玩的是樂此不疲。
方政摸出兩個透明的小夾子來,一左一右夾著瞭呂清的小陰唇,隨即,又把一個陰蒂鈴鐺穿刺過這絕色美人妻的小豆豆,順手正反拍瞭兩下她的屁股,隻聽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鐺聲音,對面的張禪不禁感慨道:“還是老弟你有本事,能讓她帶上這東西。我一直想叫她帶的,她卻總是推托。”
方政伸手彈瞭一下呂清的小豆豆道:“老哥,你就是對女人太心軟瞭。該硬起來的時候,就必須要硬起來。你在我那床頭找找,看有什麼玩意兒,你平時想玩的,此刻就盡管玩出來吧。”
張禪果然依計行事,從床頭翻出來兩根情趣蠟燭,方政道:“你先用火燭去燒她們的奶子。”
張禪有些擔憂的道:“不會……”
“放心好啦,我時常燒的呢。”
張禪聽他如此說,便點上火,一手拿著一個,將那明晃晃的火苗放在瞭周鄢那一對飽滿欲裂的乳球之下,隻見她身子微微一顫,卻發出瞭一聲饑渴的聲音。張禪舉著火燭逐漸向上,火苗也一點點的爬上瞭那顆殷紅的乳頭,周鄢的口中發出一陣奇妙的悅耳的聲響,仿佛是高潮即將來臨的樣子,她的臉蛋兒醉紅的迷人,原本並不大的乳暈忽然一下子就擴張瞭一倍多,小小的乳頭也變得更長,更加堅挺瞭。
“用蠟燭油去滴她的乳頭。”方政在這邊看的清清楚楚,一邊搓弄著呂清的乳房,一邊指點著張禪。
張禪將蠟燭橫過來,液態的燭淚滴在周鄢那紅彤彤的乳頭上迅速的就形成瞭一個保護殼,張禪忽然無師自通的將手中的兩個蠟燭都轉移到丹萍的兩腿之間,丹萍咬著牙,屈起那優美的雙腿,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將女孩兒傢嬌媚的陰部全都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滾滾之下的燭淚的濺射范圍之內。
“大哥學得很快,以後大嫂的日子會過得很開心瞭。”方政捏著呂清的乳頭,呂清的嬌軀顫抖瞭一下,低低的發出嗚咽的悲鳴,但是很快,就被情趣的嘆息掩蓋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