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猛獸是許多男人內心潛藏的欲望。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條件能夠在自己傢裡養上幾隻大型貓科動物或者不安分的犬科動物。對於更多的人,切實的理想是隔一段時間去一下位於市郊的野生動物園,在那裡經常有活女飼獸的節目觀看。
羅森小時候最喜歡看的,就是那些漂亮的大姐姐們被推入到獅虎山或者鱷魚池中,看著她們尖叫著從一具具完美的胴體變成一塊塊分食的血肉。
所以在他長大之後,就對自己兒時最喜歡的娛樂稍加改進之後,成為瞭當前電視娛樂圈最為火爆的電視節目。
美女VS猛獸!
雖然智商不低於50的都知道這些身手矯健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些天生的殺戮機器的敵手,但是並不妨礙觀眾們在腎上腺素急速飆升的時候投下大把大把的金錢,讓羅森和廣告主們賺瞭盆滿缽盈。
現在這個時代並不缺女孩子,更不缺漂亮的女孩子。每個電視臺都在搞不同類型的選秀節目,歌舞才藝,美乳美臀,千篇一律的泳裝彩妝,萬變不離其宗的大腿秀乳浪翻滾。好吃的肉吃得再多也會發膩。但橫空出世的這一檔美女和野獸的節目一下子就搶抓住瞭市場的眼球。
之前不是沒有別的欄目組挖空心思玩過花樣。
比方說某個紅彤彤的臺標的電視臺,就曾經推出過一個名叫《生死格鬥》的節目,女孩們赤身裸體,手持短刃以殺死對方為目的在擂臺上進行惡鬥。這是個不錯的點子,年度總冠軍賽的時候更是能拿下超過20個點的驚人收視率。
還有另一個臺標貌似某種黃色水果的電視臺,他們臺有一位異常優秀的節目策劃人,曾經為這個臺策劃一個超高收視率的節目:《1001種死法》,該節目每周制作一期,每期節目錄制前將會在網絡上進行投票,票選出觀眾們最希望展示的三種殺人方式在節目中依次表演。節目剛剛播出的時候,還都是些尋常的屠殺美女的方法,比如說絞刑啊,斬首啊,電鋸切片之類。由於該節目組秉持“同一種方法隻上一次節目”的原則,開播幾十期之後,這個節目就變沉瞭全體觀眾絞盡腦汁來為節目組出謀劃策瞭真正意義上的互動節目瞭。
最近幾期中,《1001種死法》分別秀出來的殺人方法就有令人腦洞大開的:用千噸汽錘砸死、在南極的冰天雪地中凍死以及用傢用抽真空機把子宮等內臟從陰道裡抽出來這樣奇葩的死法。據說下一期中呼聲最高的死法有被高速旋轉的螺旋槳打成肉醬和用射釘槍射死這兩種期待已久的死法,想必收視率也會極為好看。
除此之外,娛樂圈便很少有什麼值得一體的節目能夠讓觀眾們眼前一亮瞭——前年某個汽車節目倒是誤打誤撞的推出瞭一款新節目,將十五二十個裸女擺成一個正三角形,然後讓不同品牌的汽車開足瞭馬力撞過去,一時間男人的浪漫與悸動都完美的融合在瞭一起,真堪稱是電視藝術史上的傑作。
這個節目恰恰好就給瞭剛剛買瞭自己第三輛跑車的羅森一個靈感:讓我們把汽車換成猛獸如何呢?
開足瞭馬力的汽車固然很有吸引力,但是千嬌百媚的裸女們傻乎乎地站在那裡並沒有什麼意思,觀眾能夠欣賞到的不過是胳膊腿兒飛上天的一瞬間。而他的這個創意,可就要激烈得多瞭。
今天晚上開啟的是第十場,經過進行選拔和訓練的32名女選手和饑腸轆轆的大灰狼之間的生死惡鬥。由於這場比賽還是頗有懸念的,故而在場外下註的籌碼也是節節攀高。
在高額的獎金刺激下,前來參加選拔的女選手也從普通的女性逐漸變成瞭由搏擊教練、散打運動員和女性軍警為主。不久前,欄目組還特地制作瞭一期候補“霸王花”進行嚴格地體能訓練的特別節目,引來瞭彈幕網站上的一片尖叫!
要知道自從被選拔進入到集訓營之後,就隻有兩條路:或者在閃光燈下走向角鬥場,或者淪為訓練營中的食物。
這期花絮節目是羅森親自監制的,他還記得自己采訪的第一位對象,是一個剛剛滿瞭十八周歲的藝校女生。
從追求搏鬥的血腥度和廝殺的激烈度的角度來說,本節目是一般不願意推送那些過分嬌柔的妹子們上臺的。但是在訓練營地中,這些嬌弱的妹子卻是極好的陪練。
羅森的娛樂公司和一傢奴隸培訓學校簽署瞭協議,每過一段時間那傢經紀公司就會送來一些被淘汰的原材料。她們不符合作性奴的條件,但是做食物還是沒有問題的。
雲霄就是在這種情形下和十幾名慘遭淘汰的姐妹們一起被用直升機運到瞭這個訓練營地。
“在這裡,你們的身份就是食物,是獵物。但是獵物也有活下去的權利。隻要你們能擊敗獵手。那一刻獵手和獵物的地位就發生瞭轉換。”引導員隻說瞭這麼一句話,就把她們丟在瞭營地的入口處。
這個營地,倒不如說是一座與世隔絕的海島,島上有山泉,也有瓜果,但是卻沒有大型的哺乳動物——除瞭人。也就是說,如果在這裡想要成為生存下來的強者,就必須以自己身邊的姐妹作為捕食對象。
而更糟糕的是(對於雲霄她們這些穿著白色運動文胸和黑色超短褲的柔美妹子們而言),她們手頭上沒有任何的自衛工具,而她們總的絕大多數人,是連打火機和起子都用不好的。
隨著日頭西沉,美麗的沙灘金色也一點點的變成黑色。如果她們中有人有天文常識的話應該知道今天是上弦月,天空中除瞭璀璨的銀河,沒有可以照明的物質。
但再美的星座和神話也不能填飽肚子,大海的濤聲隻能讓人又餓又渴。
很快有人耐不住饑餓,想要離開海邊,到島嶼的深處去尋找些果腹之物。她們光著腳離開瞭沙灘,隻留下兩行淺淺的足跡,其餘的人依然膽怯地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慘叫聲的響起。
第二天,霞光披露。姐妹們這才壯著膽子順著那兩行足跡向裡面走去。在沙灘與叢林的交界處,她們看到瞭折斷的草木,拖拽的痕跡,有的人膽小已經不敢再往下看,但始終是有屬貓的女人,雲霄就是其中之一。她和那些同樣具有著貓咪屬性的姐妹們一起向前,就在前面不遠處,便看見瞭一位姐妹的殘軀:那張精致的娃娃臉上滿是恐懼,她的頭發凌亂的飄在腦後,被穿過樹林的風拂動,伴著血腥氣一起而來。
娃娃臉的肚子被人剖開瞭,鮮嫩可口又富有影響的內臟被洗劫一空。如果有專業的法醫在此,他們會作出嚴謹的判斷:在她被掠食者摘下肝臟、腎臟、子宮、大小腸等內臟之後,她還活著。也就是說,她看著自己的內臟被人掏空,然後……
“她們用東西砸斷瞭她的胳膊和腿。帶走瞭。”一個馬尾辮的女孩低聲道。
雲霄不認識這個馬尾辮女孩,但她還是伸出手去:“我叫雲霄。”
“我叫鄧薏。”馬尾辮女孩拉著她的手:“你也是被淘汰下來的嗎?”
“嗯。”雲霄因為無法通過性忍耐度測試(說大白話就是不耐操,容易高潮)而被性奴訓練營刷瞭下來,然後賣到瞭這裡。
“他們說我的乳房彈性不夠。”鄧薏拉著她躲進一個灌木叢中,小聲的道:“給我打瞭好幾次激素也沒有效果。”
雲霄瞧瞭瞧她的乳房,確實是不夠波濤洶湧,隻是略有起伏而已。
“看,那邊。”鄧薏小聲地說道,順著她的手指指過去,雲霄看到瞭血腥的一幕:一個落單瞭的姐妹被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圍住瞭,她們好像看上瞭她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說的扒瞭下來套在自己身上。那被強行奪走衣物的少女蹲在地上抽泣,而那兩名剛剛完成瞭搶劫活動的女人互相使瞭一個眼色之後把她們的被害人推倒在瞭地上,張開嘴便撕咬瞭起來。
“她們……”雲霄倒吸瞭一口冷氣,但旋即就被鄧薏捂住瞭嘴。由於她們藏身的灌木叢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在一個斜坡之上的緣故,她們能夠清楚得看見那兩個兇殘的女人一張口下去就是一團血肉。她們對著那被按倒在地的女孩的乳房毫不留情地發動瞭進攻,咬的一團血肉模糊。
這真是太可怕瞭。雲霄知道女孩子的乳房是可以作為食物的,她在超市裡看過烹飪好的紅燒乳房,在菜市場也見過剝瞭皮的生乳肉論個賣。但是她沒有見到過就這樣活生生的從女孩子的身上撕咬著吃掉她的乳房。
那兩個女人進食的速度很快,等到雲霄定下心來,她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地隻有那個胸前掛著兩個血糊糊傷痕的女孩子還在哀嚎。
“我們走吧。”鄧薏小聲的道:“她會招來別的獵手的。”
根據錄像顯示,絕大多數投放的獵物都會在第一周被獵手消滅,其中90%的獵物會在第一個白天結束前就被獵手捕獲——她們並不急於一次性的享用全部的美食,而是要慢慢地吃掉她們。
每次運送補給食物的直升機來到島上,除瞭為她們運送這些食物,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挑選32名獵手去參加角鬥。
這32名角鬥士如果能夠從和猛獸的歷次角鬥中生還的話,那麼等待著她們的將會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金錢。隨著賽程的推進,報名來島上參加獵手選拔的女士們也日益精英化。她們中有著格鬥冠軍、散打高手,也有從小在山林中長大的獵戶之女或者軍隊中的精英特種兵。總而言之,能夠以獵手的身份在這裡存活下來就是意見殊為不易的事情。
要知道,獵手與獵物之間並不存在什麼明顯的界限。殺戮的越多,在面對猛獸的時候存活下來的幾率也就更大。
也有的女獵手組成瞭三三兩兩的小組,組合出擊的效率也往往比獨來獨往的效率更高。
而如果獵手和獵手之間爆發瞭沖突,那麼往往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雲霄和鄧薏在叢林中東躲西藏瞭大半天之後,終於找到瞭一處水源,可她們還沒來得及跳下去喝兩口水,就被一棍子打暈瞭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腳都被捆著綁在一個X形的木架之上,身邊也同樣還有一個木架,上面同樣捆著一個人。
雲霄掙紮瞭一下子,但是她被捆得很結實,根本動不瞭,而此時她也發現瞭,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沒收走,成為那些女獵手們的戰利品。
一名隻穿著背心,而光禿禿著下身的女獵手朝她們這邊走來。不知為何,她感覺到很恐怖,似乎有些事情真的降臨到自己頭上就沒有電視上宣傳的那樣好玩瞭。
“這是我們捕獲的獵物。”瀟灑的女獵手對著跟在她身後的記者團們說道,她的身材勻稱而又健美,皮膚繃得緊緊的,雙臂張開時能夠感受到那種呼之欲出的生命活力。女獵手的手中提著一把自制的石刀,這是一種用石片打磨成的工具,可以方便的割取獵物。
女獵手觀察瞭一下被捆在木樁上的雲霄和鄧薏之後站到瞭鄧薏身邊:“捕捉到活的獵物之後,除瞭食用之外,我們也會用她們的一些部分來制作一些有用的工具。”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石刀割開瞭鄧薏肩頭的皮膚。被捆在木架上的鄧薏尖叫瞭起來。女獵手順手抄起一團草塞到她嘴裡:“剛才我們說到哪兒呢?對瞭,現在我要剝掉她的皮,然後用海鹽醃制肉。這樣可以保存的長一點。”
女獵手的刀法很靈巧,她小心地繞開瞭所有的重要血管,盡可能的將鄧薏前方完整的一張人皮齊腰剝瞭下來。短短的十幾分鐘,鄧薏的上身便隻剩下一團血肉暴露在空氣中,兩顆並不算大但堅挺的乳房依然挺翹著對著前面,但就好像是剝瞭皮的紅柚一樣。
女獵手的刀繼續向下,又依次剝下瞭鄧薏雙腿上的外皮,在處理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女獵手倒是果斷的很,一下子切斷瞭鄧薏的大小陰唇,現在她的那個孔洞無遮無掩的暴露在世人的面前,還不住的滴著鮮血。
女獵手把剝下來的皮攤開在一塊大石頭上,又從另一名女獵手的手中拿過鹽罐。隻見她抓起一把鹽,搓瞭搓,便對著鄧薏那血肉模糊的身軀糊瞭上去。
天可憐見!如果不是她的嘴裡塞著一團結結實實的草團。想必全世界收看現場直播的觀眾的耳膜都要受到嚴重的損害。
女獵手對此充耳不聞,她在鄧薏裸露的身體上均勻地抹上瞭海鹽之後就把她丟在日光下暴曬。沒有人比臨近的雲霄更清楚地看見這個馬尾辮女孩身上的變化和她所遭受的痛苦。
鹽分迅速地侵入到鄧薏本就大量失去體液的身體裡。在陽光的烘烤下,她的身體不斷地往外滲透著體液,而此時她還活著,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變成一大塊幹肉。
雖然鄧薏說不出話來——如果她還能說話的話,那麼可以想象,她一定會祈求那些冷血的女獵手們給自己一個痛快,即便是作為食物,也沒有這樣的折磨。
但是在她身邊的雲霄卻無時不刻的感受著鄧薏的痛苦,她清楚地看到那些從她的肌肉裡滲透出的液體隨著重力的作用滾滾而下,在毒辣的熱帶日光照射之下,即便是有著皮膚的保護都感覺到火辣辣針刺般的疼痛。更何況她現在那樣毫無遮擋。
由於要接受欄目組的專訪,所以女獵手們都集中到島嶼中央的這個營地來展示她們捕獲與處理食物的技能。
雲霄親眼看見一個比自己還充滿稚氣的女獵手(她的胸都還沒有開始發育)是如何嫻熟的用骨刀將一個獵物姐妹活生生的大卸八塊。直到她把那個獵物姐妹的腸子從腹腔裡抽出來,那個姐妹都還活著,她在哭泣,她在哀嘆,自己為什麼不能好好地死在一傢食品加工廠裡。
當雲霄對著鏡頭哭泣著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自己距離變成真正意義上的食物也隻有幾分鐘的時間瞭。
采訪進行瞭三天,播出來的隻有一個小時。島上還有更多的女獵物被女獵手獵殺、活宰的故事,雖然都很有趣,但畢竟還要留給廣告商。
雲霄最後被做成瞭“拆燒”。女獵手們很珍惜食物,她們每次隻從她身上取走一塊肉。第一天她們切斷瞭她的兩個小腿,第二天她們分享瞭雲霄那豐滿的乳房。並且告訴她:“味道有點甜。”
第三天的時候,她們從雲霄身上取瞭幾根排骨和一雙手臂來食用。第四天由於由新的女獵手加入進來,所以她們一起食用瞭她的大腿。
當她們切掉雲霄的乳房的時候,鄧薏還掙紮後在垂死的邊緣,但她的身體已經麻木瞭,隻能模模糊糊的看見好像有人打開瞭自己的腹腔,取出瞭依然鮮紅的肝臟。女獵手們最喜歡的零食就是生吃肝臟。鄧薏的內臟被掏空之後,裡面也被抹上瞭鹽,在經過數天的日曬之後被收入到洞穴中以備不時之需。
雲霄的意識堅持到瞭第六天才消散。那時候她已經被女獵手們吃光瞭四肢,胸腔也被打開,肋骨被依次啃食的幹幹凈凈。最後的一息時刻,她仿佛還看見這些女獵手姐妹們拿著骨刀在自己肚皮上來回比劃著,似乎是在分肉吧……
第一個走上角鬥場的女獵手毫無懸念的被大灰狼仆倒在地咬斷瞭咽喉,全場觀眾和高達6800萬的在線觀眾與可能人數多達4.5億的電視網觀眾都看到瞭瞭那大灰狼在一口咬斷女獵手的咽喉之後,迅速地用爪子劃開瞭她的腹部,拖出青白色的腸子便大口的吞咽瞭起來。
“yooooo……”場外的方政不由得叫起好來:“一分三十秒!我猜中瞭!”順手他還在阿聿豐滿的臀上拍瞭一巴掌,在安靜的夜裡聽起來特別的清脆。阿聿嬌媚的嗔瞭他一下:“安靜,這兒是病房。”
“門關上瞭。”方政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捏瞭一把:“算你職業道德學的高。將來過瞭戶,作妾的道德可要好好和你丹萍姐學。”
丹萍是方政買回來的妾,本來是準備過年吃的,但因為發現這女子天生媚骨,一雙乳房飽滿又有彈性,兩顆粉嫩的櫻桃鮮翠欲滴,玩的價值比食用價值更高,故而留瞭下來,還到主管登記部門將之登記為自己的女奴。
阿聿有些嫉妒的看瞭一眼豐乳肥臀的丹萍,再看看自己的胸:“丹萍姐的似乎比人傢的要大呢。”
方政呵呵一笑:“這樣才有可調教的空間啊。”
兩人說話間,中場插播的廣告終於結束瞭。鏡頭又回到瞭現場。這次是2v2,兩隻饑腸轆轆的大灰狼,對陣一對頗有默契的女獵手姐妹。方政掏出手機來,又在app上下瞭註。阿聿瞟瞭一眼:“對我們姐妹這麼沒有信心?”
“那要不要幫你報名啊?”
阿聿吐瞭吐舌頭:“還是算瞭吧。我寧可被你吃掉。隻要你不嫌我的肉老。”
一聲鑼響,角鬥再次開始。
兩隻大灰狼低低地俯下身子,灰白的尖牙咧在嘴邊,兩名女獵手也警惕地半蹲著,擺出一個防守的架勢。
稍稍微的試探瞭一下之後,一隻灰狼率先發動瞭攻擊。隻見它迅猛地奔跑起來,另一隻狼也沖著另一個角度發動瞭突襲。它們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於場上的觀眾隻覺得一道灰影閃過,下一秒就看到兩個女獵手都已經被仆倒在地,隻不過她們還在掙紮!
一個女獵手用胳膊擋住瞭狼吻,而另一個女獵手則是把手中的短棍插到瞭大張的血盆大口之中。這真是精妙的一招,場外圍觀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瞭。
隻見那聰敏的女獵手順勢抓住灰狼的兩隻前爪,用力地向兩邊拉扯著。灰狼也在奮力掙紮著,它的兩隻後爪在女獵手的大腿上留下瞭一條條血跡斑斑的抓痕,殷紅的鮮血順著大腿就滾落到地板上。而另一邊,那個女獵手以一隻手臂為代價,掄起短棍拼命地毆打著灰狼的頭部。她每一次打擊都讓灰狼嗚咽一聲,但是灰狼卻死死地咬住不松口,隻是分出來一隻前爪試圖按住她的右手。
終於,那隻被卡住嘴巴的灰狼先掛掉瞭。那個女獵手猛然抓住它的脖頸,用盡全力一擰,咔嚓一聲,兇猛的大灰狼就這麼斷瞭氣。女獵手從它的嘴裡掏出自己的短棍,氣喘籲籲地走到那隻還壓著自己姐妹的灰狼背後,用力地分開它的狼吻,然後如法炮制的一扭。兩隻灰狼就這樣一命嗚呼。
僥幸逃生的兩個女獵手站起來,隻見她們身上到處都是被狼爪撓出來血痕,接連擊殺瞭兩隻灰狼的那個女獵手胸前的運動文胸也被抓爛瞭。她索性一把把它扯下來丟在地上。全場觀眾都爆發出叫好聲,隻有場外輸瞭錢的方政愁眉苦臉。
阿聿見他一下子唉聲嘆氣起來,內心裡的母性不由得發作,柔聲勸慰道:“勝負有天,下一輪你肯定會贏的。”
方政在她乳房上擰瞭一把:“要不把你抵押給銀行換點兒零花錢?”
阿聿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嘛……”
正如前所說,藍星上的女人是沒有人權的,她們更多的是被視為物,隻不過是有寵物、食物之類的區別。殺死一個女人是不犯法的,隻有殺死瞭別人的女畜才需要承擔民事賠償責任。既然是物,那麼自然適用《物權法》,可以抵押,可以質押,可以留置,所有權人對她享有占有、使用、收益、處分的權能。
而且在一般的社會觀念中,女人顯然不是不動產,所以也適用對占有的一般規定。通常而言,男人不需要證明那個女人是自己的,隻有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為瞭更好的保障男人的利益,才需要作出證明,比如說抵押,比如說質押。
方政如果覺得手頭上的零花錢不夠花,可以把阿聿(我們假設他已經向阿聿原來的主人支付瞭價款,對方把阿聿打包送到他傢之後)抵押給銀行換點兒小錢花花。銀行這時候就會在阿聿的屁股上還有乳房上都打上“某某銀行享有抵押權”的戳,這種戳記水洗不掉,酒精和油也不會溶解。隻有用銀行獨傢的溶劑才能清除。這時候如果任何人再要想在公開市場上賣掉阿聿,就會意識到:“啊,不好買,會有銀行找我麻煩的。”除非是要把她殺瞭吃肉。可是阿聿這樣有一技之長的女人價格還是挺貴的。光賣肉的話,100斤,每斤均價10元,也才1000元。事實上,阿聿這樣美麗的女人,即便是帶到所謂的“大眾妓院”去做性奴,交媾一次收費10元,也比屠宰賣肉劃算得多。
當然,如果方政在向銀行借款期屆滿之後,無力清償債務,那麼銀行會有專人索債,通過法院來強制執行。法院執行庭一般會把阿聿掛到網上去拍賣,到那時候,賣到爪哇國還是吐火羅可就說不好瞭。
方政捏瞭捏她的花蒂:“這可就要看你乖不乖瞭。給小爺再生兩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就不把你賣掉。”
阿聿身子一抖,這時冗長的廣告終於結束瞭,前戲也總算完結,接下來才是角鬥場上最血腥的團體戰開幕的時刻!
猛獸的怒吼,女人身體被撕碎時的尖叫,血跡斑斑,血流成河,血光四濺,角鬥場上最原始的獸性和最頑強的欲望發生瞭殊死的搏鬥,當計時器最終歸零的時刻,從屍山血海中搖搖晃晃站起來的那個女子,宛若是鮮血的化身。她的左乳被一隻狼咬去瞭大半,軀幹上佈滿瞭傷痕。身著重甲的工作人員緊急入場把她抬走瞭。
“她能活下來嗎?”阿聿心裡問道,但電視直播還沒有結束。剩下來的還有十隻左右的灰狼。它們終於有瞭一個大快朵頤的機會:滿場的殘軀和新鮮內臟,都是它們今晚豐盛的晚餐。同時,工作人員也開始清點在現場就坐的那些女觀眾們。她們願賭服輸,有的可以拿走幸運禮品,有的則要留下來成為猛獸們額外的加餐或者女獵手們在與世隔絕的海島上的食品。
說到食物,阿聿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兒,未來她也會被當作食物用來饗宴嘉賓嗎?如果她未來遇人不淑,丈夫是一個不愛惜她的人,很有可能輕易地就把她拍賣變賣……
想到這裡,她不禁又煩躁瞭起來,直到她依偎在素玉的懷裡的時候依然不能釋懷。
“你真可愛。”素玉勾著她的乳頭:“對瞭,那個買瞭你的方大夫,是那個乳科的方大夫嗎?”
“對,你認識她?”
“好像過去一起打過牌。”素玉摸瞭摸自己的胸:“他按摩的技術很好啊。”
“哦,你也讓他摸過胸?”阿聿一下子八卦瞭起來:“他的按摩技術能起到和催乳素一樣的效果,說,你有沒有被他摸到奶水都出來?”
“討厭。”素玉似乎想到瞭什麼害臊的事情:“摸過人傢胸的男人那麼多,誰記得那麼清楚。”
“嘻嘻,臉紅瞭咯。那就是有瞭。”阿聿調皮的掐著素玉的奶頭:“素玉啊,你說。現在是不是也有很多人摸過我傢祈兒的奶頭瞭?應該也還有很多男生嘗過她後庭的滋味瞭。素玉啊,你和我說說你們貴婦人之間的那些事兒吧……我想知道我女兒以後會過上什麼樣的日子……”
素玉把她摟住,紅唇在阿聿的臉頰上碰瞭碰,兩人雙腿間的貞操鎖相互摩擦著,發出細瑣的聲音:“其實呀,也沒什麼不同。都是挺無聊的日子,如果你想聽,我就給你講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