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母老虎吃完稀飯,已是午後時分。
她吃得很慢,她說,喉嚨很痛,食物難以下咽,隻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須出外辦事,母老虎很合作,自動爬進她的籠裡,目送我離開。
我今天的氣色一定很好瞭,人們都向我微笑,凡事順利,心情也輕松瞭。
昨晚的陰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馴服瞭。但我也為她咽喉的傷勢心痛,畢竟,她現在是屬於我的東西。
回傢,第一件事就讓她知道我回來瞭。
我和她面對面的坐著,我吃便當,她吃稀飯。
一邊吃,一邊看著她,她用茶匙把稀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裡送,咽下去時,咽喉發痛,兩隻奶子一起伏一下。一半稀飯從嘴角漏出來,她就用手背去揩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趕快吃過飯,就去喂她,用嘴對嘴的方法。
我命令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著她。她仰著臉,嘴兒輕柔的從我的口裡吸啜,那裡妙曼的感覺像一股冰涼透骨的寒氣從脊柱升上來,從頸後散佈全身。
攬著她的手,剛好托著她乳房的外側,她吸吮一下,我就輕輕的搓揉一下。她泠涼的屁股蛋兒,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著,擦出瞭火焰。
我覺得不對勁,把從她嘴裡吸回來的稀飯咽下去,不讓她再吸吮。
“夠瞭,吃夠瞭。”
“還未吃飽啊!”她說話吐字,仍覺吃力。
“在這裡,給你吃多少,由我決定,我說夠瞭就夠瞭。”
“你害怕?”
“你說什麼?”
“你不敢告訴我你是誰,現在又害怕和我親嘴。有種的就徑直吻我的嘴!”
“你鬥膽!再說一次!”
“你不敢和我親嘴,男人和女人般親嘴。”
“妳住口!我喜歡什麼時候親你的嘴就親你的嘴。”情緒一激動,聲調就提高。
“如果你敢吻我,現在就來。來吧,吻我。”她閉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臉挨過來,膽敢挑戰我的權威。
忽然喉嚨幹涸起來,說不出話。我原來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瞭這婊子的圈套。她已經在我掌握之中,我隨時隨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幹她就幹,她不可以說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縱,我是主人,不能給她作主。
但她讓我看見脖子上的傷痕,脫下瞭皮項圈的脖子,光溜溜的赤裸著。沒有皮項圈在她頸上,我好像沒有韁繩的畜牲,不知從何牽住她。
母老虎是不用給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絲不掛,袒胸露乳,但我仍覺得她仍不夠赤裸。赤裸和裸體是兩回事,脫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瞭項皮圈,能讓母老虎自覺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面前。我明白瞭孫悟空頭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給褪去瞭項皮圈,就像頭脫韁的野馬,難以駕馭瞭。
不過,她裝作一隻貓兒一樣,她把脖子揍著我的手,迎上去,摩擦著,惹我的憐愛。這樣犘擦著,不防避有一絲絲的電擊,從我手心傳入心肺。
她又來瞭,要來色誘我。老頭子準是這樣給她迷住瞭,又撇瞭。
我馬上縮手,轉放在她的乳房上,把兩個乳球擠在一起,捻著其中一顆脹硬的乳頭,使勁一掐。
“痛啊!”她叫瞭出來。
“臭婊子,你罔想瞭,你配和我親嘴嗎?看,你弄得滿身都是稀飯,臟兮兮的樣子……”
她下意識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狽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臍。
“我要給你洗一洗。”說著,抓住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蓮蓬頭下。
“不用你洗,我自己會洗。”
我且開放她,讓她自己洗。
我從隱藏的地方,取下攝錄機,打算用靈活的角度,把她洗澡的過程記錄下來。原本她已漸漸習慣瞭我的目光前沒衣服穿,但一看見鏡頭,又自覺起來,捂住羞處,左閃右避。
“我不要照相。”
“這是個攝錄機,日夜不停的瞄著你,隻不過你沒留意吧!”
“你這個天誅地滅的色情狂。快停止!”
“我要是死瞭,你就要一世困在這樣,為我守寡瞭,哈哈哈……”
她面向著墻壁,雙手掩護著前面三點,但後面雪白的屁股,卻亮瞭出來,怎也逃不過我的鏡頭。屁股突露,在鏡頭前顫動。
“好極瞭!你的屁股很上鏡,背面的曲線也不錯。你自己不常看見,我放映出來給你自己看看,你就知道。你前面的兩個肉球和後面的兩個肉球,都一樣的圓,轉個身來,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這裡不用佯羞瞭。合作點,你再不合作,我就捆住你。還要把一個栲配,寄給你的那個男人和你的女兒欣賞。他們也一定引以自豪瞭。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
“唔……什麼?”
“主人,求求妳。不要給他們看。母老虎羞羞啊!這羞死人瞭。”
“那麼,乖乘的合作、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動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自己來。我洗瞭。”
她一聽到我要動手替她洗,馬上合作起來。
她硬著頭皮,在攝影機前出浴。她的手,從上而下,從前面到後面,全身揩肥皂。兩手交乂在胸前,揉搓雙峰,撫慰心靈的創傷。右手徐徐遊到下身,摩挲那給我蹂躪過的私處,洗滌唇瓣的內外,而不時向我顧盼,好像要給我示范,要洗女人的身體,要這樣洗,這才是給女人洗澡的方法。
洗屁股時,稍微躬身彎腰,把手探到後面,在屁股溝揩過肥皂,兩手才繞到身後,在一對屁股蛋兒打圈,來回揉搓。繼而提起大腿,雙手從屁股根起,滑落大腿、小腿、腳趾,仔細的洗。
右腳洗完就提後左腿,同樣的做。她的側影做成S字形的曲線,像蛇一樣,蠕動曲行。
沖澡時,我做瞭個前方的大特寫,在近鏡裡,一條金黃色的溪流,從她兩腿間陰毛叢中的小溝裡淙淙流出,在大腿兩側分流而下,與水珠匯流,流到腳跟和地上。啊,美極瞭!
“喂,母老虎,你以後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著撒尿,像你現在這樣。否則不準妳小便。”
她給我一說,嚇瞭一跳,將從夢中驚醒一樣,全身發抖,慌忙捂住私處,不讓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鏡頭。
攝錄完畢,放回攝影機,就用大浴巾把她包著,為她擦幹頭發,擦幹身體。她兩腿無力,靠在我身上,顫抖抖的,猶有餘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準妳撒。隻不過要你站在我面前做,隻要你站著撒給我看,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站著撒尿。還有,不準在籠裡拉矢賴尿,不合衛生。要忍著,等我放你出來。不聽話要罰。”
她不住顫抖。
抹幹身瞭,我要檢查一下,她洗幹凈瞭沒有。
她站在我面前,再次接受我的檢閱。她兩手放在兩腿的交乂點,挴著羞處。我一手把它們撥開,再把她的腿掰開,說:“用不著遮攔瞭,什麼我都看過摸過瞭。你的身體能給那個男人看,也要給我看。我保證,以後沒有別的男人可以看妳全相。你已經是屬於我的東西。你認識我就知道,我是個很自私的人,也很嫉妒,我的東西,別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抬頭一看,見她垂著頭,眼淚流下來,滴在我的面上。
“哭瞭三天,還哭什麼?不要哭瞭,你這水性楊花,不要裝模作樣瞭。你沒有男人操你就不能活,好瞭,好瞭,現在就讓你來爽一爽吧!”
我掏出一片藥片,在她眼前幌一幌,就撬開她的嘴巴,放進她的口裡。她知道是什麼一回事,迫於無奈,一口吞下去。
她這賤貨,不仗著催情藥的藥性,狐貍尾巴是不會露出來的。
她站著不動,我沒吩咐她不敢動。
然後,我指著攝影機的位置,把她的頭扳過去,對她說:“一回兒我們做愛的時候,你要加把勁,因為你上瞭鏡。你的面朝著鏡頭,將你的淫蕩模樣和表情拍下來,你自已看過,就得承認自已是多麼淫賤。”
她含著羞、忍著辱、別過頭,我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再扳過來,要她看著我,聽我訓話,我說:“前天做愛時,你幪著眼,看不見你的情郎是誰。一會兒,我們做愛時你看著我,從今以後,你隻能有我一個情郎,你隻能愛我,和我做愛。明白嗎?”
她的面泛起紅光瞭,身體輕輕的顫動,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抑制心頭的性欲。她雙目迷離,向我妖異地淫笑,爬到床上,擺出不同款式的蕩姿淫態。
她浪蕩地扭動屁股,乂開兩腿,獻上嬌艷的淫屄和欲望的恥丘,供我欣賞。又翹起屁股,兩手扒開屁股蛋兒,展覽菊心。
她變成一堆火燙的肉團,欲火飆升,若不是我及時施下雲雨,她就會化為灰燼。
我的傢夥從她送上嘴唇邀吻時已硬起來,現在以簡直無可比擬的勁頭,長驅直入,直搗“虎屄”、她狂野地喘息,鳴叫,不停扭動身子。我卻隨著自己的興致,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
老頭子給人失去的東西,我現在奪回來瞭,以慰他在天之靈,母老虎今已就擒,壓伏在我胯下,心情為之一快,發出連番勁射。
射出一大泡濃精之後,勁頭仍未減,暫不拔出。那婊子卻用小腿摟住我的腰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騷勁十足,做瞭幾下工夫,我略為蓄勢,又再度射精,暢快極瞭。
她十個指頭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幾聲尖叫,劃破靜夜,在地庫共振回響。
我全身把她當做墊子壓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開我。她的大腿緊緊的貼著我大腿,胸對著胸。一大灘淫水,從淫屄泛濫,將我們的下體粘貼一片。
你這個狐仙托世,天生做男人的肉墊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頭子會為你神魂癲倒、茶飯不思瞭,幸好你落在我手裡,不讓你再作孽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