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的資料,對每一個細節我都不放過,詳細的記錄、分析、儲存在電腦裡。
我把她帶回傢時,她身上隻有一個皮夾,裡面有身分證和一幀老照片。這都是我研究她的資料。
身份證上的年齡是三十五歲,不可能啊!她不應該那樣年輕。她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小,但不會隻是三十五歲。三十五歲,一個不可能的年齡。我有一幀她的照片,是絕無僅有的。我拿來比較一下身份證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確定我沒有抓錯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當時約二十多歲,旁邊是與她並居的那個男人,約四十多歲,還有一個小丫頭。她和這個男人的關系也是我想深入瞭解的。
在肉體上,她已完全受我控制。日子久瞭,她曉得無路可逃,便逆來順受、接受瞭囚禁的生活和紀律。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由我規定。其中一項是做運動。我每天都播放一些健美體操的影片,規定她照著做,來保持身段。她的天賦本錢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為一塊做愛的好材料。
自從母老虎回來之後,晚上我不再寂寞,隻要給她吃一點催情藥,她的淫蕩本色就原形畢露,和我做愛做個不停。她和照片中的那個王八蛋,得到瞭她,簡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們每天相處幾個小時,但她和我說的話不多。我一問,她一答。在她心裡有一個陰暗面,埋藏著她的秘密。她的肉體,已完全赤露瞭,但她的心靈,尚待剖開。除非能叩開她的心扉,我還是未能完全得著她。
於是,我決定來一次強硬的逼供。
她戴著皮項圈,連著煉條,挺直腰板,兩手交叉放在背後,站在我面前。她還以為我想和她玩些做愛前的遊戲,很快,她看見我神色凝重,就會意瞭。
她罰站著,又不知道做錯瞭什麼事,情緒開始不安。我又以審視的目光,掃射她全身,讓她覺得渾不自然。
她本能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雙峰,這是“傢規”所不容。我郄沒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覺。母老虎,你覺得自己愈裸露愈好,一會兒,你的心靈也一樣裸露在我面前。
她看看我,見我神情嚴肅,以為我不喜歡她這樣遮掩身體,把手慢慢的垂下來,低著頭,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鄭重的說:“母老虎,你必須向我完全坦白,不能有任何一件事瞞住我。”
“我做錯瞭事嗎?”
“沒有,我想要問你一些問題。”
她說:“主子,有問題就問吧!”
“你今年幾歲?”
“三十五歲。”
“你有沒有虛報年齡?”
“沒有,我確是三十五歲。我看起來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沒可能的。你幾多歲結婚?”
“二十二歲。”
“那你應該不隻三十五歲瞭。”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歲。現在三十五歲。”
“和你第一個丈夫結婚時,你幾歲?”
“他不是我的丈夫。”
“豈有此理,你真是冥頑不靈瞭。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誰?快給我說明白!”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瞭。
她咬著下唇,垂著頭不說話。
“你答不出來瞭。”我捋一捋她的陰毛,說:“你的陰毛,是誰給你拔的?是不是他?”我舉起手中的照片,指著照片中的人問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誰會拔你的陰毛?”
她滿嬐臉羞慚和委屈,站著,全身發抖,但默然不語。忽然,抬起頭來說:“把照片還給我。”
“再沒有東西是你的瞭,連你這個身體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變成是我的瞭。快說!”我放大嗓門的向她吼叫,把她嚇得顫抖抖,但仍是一句話也沒說。
“你不說,我有辦法迫你說。你的女兒多大瞭?有十二、三歲吧!我能把妳抓回來,也能夠把她抓回來。把她的衣服脫光,洗凈瞭,戴上皮項圈,關在籠子裡。你看,你的籠子還有空位,你們母女兩人擠一點也沒所謂。母女在一起,有個伴兒,不怕悶瞭,又可以一起給我享受,三個人的樂趣更多。”
“你不要亂來啊!”
“你有沒有玩過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們兩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配搭。看來,她還是個處女啊!讓我來替她開苞,開瞭苞,就是我的女人,以後就和媽媽變成兩姊妹。”
我走到她後面,在她兩條腿彎各踢一腳,她就向前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的頭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瞭出來。我在她的淫屄摸幾下,陰唇就肥厚起來,淫水欲滴,潤滑瞭我的兩根指頭。我掰開她的屁股蛋兒,把指頭往她的肛門使勁一戮,對她說:“我會和你在這裡做愛。從肛門一捅,捅破你的陰戶,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兒的小屄裡。這叫做炮打連環。哈哈哈……”
“痛!”
她給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發力向前爬。但她哪裡逃得掉,我把煉條一拉,她就動不瞭。
我摟住她的腰,掄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說:“妳逃不瞭!妳逃不瞭的!”說一句就打一下。
我拼命的打,打到手心發熱,打到她後庭開花才停手。她痛得嗚嗚聲的哭起來。
“你們都逃不瞭,你聽著我會怎樣做。我會天天和你們母女做愛。也要你們母女兩個在我面前做愛給我看。我知道你們母女都是同一個模子做出來的騷貨,一定會爭寵、吃醋。所以,你們兩個我們一起幹,誰得我歡心我就先幹誰。哈哈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後門,這次道路暢順一點瞭。但她哭得死去活來,不住叫痛。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的女兒。”她已哭成個淚人兒,楚楚可憐的樣子。
“還有好戲在後頭。我會把你們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對背,屁股貼著屁股的綁著好呢?還是面對面,奶子貼著奶子的綁著好呢?都好看。不過背對背的綁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方便我替你們在乳頭夾鱷魚夾。噢,鱷魚夾,猜你沒見過。抬起頭來看看,開開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夾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這對鱷魚夾,連著電線。看清楚瞭沒有?一隻夾住你這個乳頭,另一隻夾住你女兒那個的乳頭。喂,你的女兒的奶子有多大?有沒有你的大?摸在手裡必然會滑溜溜的,像你的一樣。哈哈哈,她的骨朵兒一定會比你的鮮嫩。她還未生育過。不要嫉妒她,她的乳頭很快就和你的一樣瞭。我要你們生一窩小虎子,愈多愈好。鱷魚夾也可以拿來做飾物。你們女人愛打扮,愛戴這個穿那個。鱷魚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好像戴上耳環一樣,她一定會覺得自已很漂亮,很爽。妳要不要嘗試一下你的女兒將會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發抖,乳房搖搖晃晃,要我抓住乳房,才可以夾住垂吊著的乳頭。
“痛!”
從前面看過去,一對乳房向下墜,拉長瞭,像兩個柚子的樣子。我掂一掂它們有多重,頗有份量,它們都在我心裡顫動著。那個沒有夾子夾著的乳頭,在我手心,硬繃繃的,摩擦著,把一絲絲電波傳過來。
我一邊擠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鱷魚夾的牙齒很尖利,夾在你女兒嬌嫩的乳頭上會很痛,我保證會天天替你們母女夾乳房,她慢慢就會愛上這種玩意,我不夾,她也會求我替她夾。但是,這夾子是連著電線的,通瞭電,夾子就會燙得像灼熱的炭,你們的乳房會受到一陣電擊,把你們電得跳起來。這叫做‘串燒雙珠’。”
母老虎已哭得說不出話來,淚如雨點,灑在地上。
“主子!不要說瞭,我受不瞭。你要我怎樣就怎樣,都依你瞭。但求你放過我的女兒,不要糟蹋她,她隻是個娃娃!要折磨就折磨我好瞭。”
你這個賤貨,想不到親情未泯,總是為女兒求饒。不過,你絕對不是個好東西,你為那個臭男人生的女兒安危著急,從前郄狼心拋棄瞭親愛的人。我為此心有不忿,不過且慢追究,先要質問個究竟。
“啊,那就好瞭。早點說,就不會受那麼多驚咯!不合作的結果是叫你自已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為梳,替她在散亂披面的發縷中,撥開半邊臉蛋,對著她說。
“看,你多可憐的樣子。我還未真的動手,你就怕要命瞭。知道主人的利害吧?我還有很多法寶未拿出來。不過,以後隻要乖乖的聽主人話,主人是不會刻薄你,叫你難受的。隻要聽我話,有話照直說,就沒事瞭。懂瞭沒有?懂瞭就應一聲。”
她點點頭。
“你啞瞭嗎?”
“知道瞭,主子。”
我替她抹去淚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著攝錄機,替她另一顆乳頭也夾上鱷魚夾之後,就開始套取供詞。
“母老虎,屁股還痛不痛?”
“還有點兒痛,一陣涼一陣燙的,一會兒就好瞭。”她揮著淚說。
“乳頭呢?”
“夾子吃得太緊瞭,剌著痛,我想,習慣瞭就不會覺得痛。”她低聲回話。
“不過當我一按鈕,通瞭電。你就會像給雷劈下來,打在奶子上。清楚瞭沒有?”
“主子,清楚瞭。”她哭個沒停,說話時,仍一陣抽搐。
“願意和我合作嗎?”
“願意。”
“問完話之後,主人和你做個愛好不好?”
“好。”
“真心說的?”
“真心。”
“我來問你,快坦白的告訴我,誰拔你的陰毛?”
“那個老傢夥,是他拔我的陰毛。”
“你說是誰?”
“那個老傢夥,我那個所謂丈夫。”
“又來瞭。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誰人?”
“我不敢說。”
“說啊!快說。不快快說我就電你的乳頭。”
“我真的說不出來……”她的聲音嘶啞,淚珠如泉湧流。
“你這賤貨,有什麼不可以說出來?”我按一下紐,將電壓逐漸加強,她雙乳先突突跳動,赤條條的身體像一條落在陸地上的活魚,翻騰彈跳幾下,大叫一聲,就暈厥瞭。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慢慢蘇醒。
她睜開眼睛,看見我坐在床邊,就說:“我說瞭,不要再電我。我說瞭,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本來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吐回去,聲線柔弱,郄像我耳邊的霹靂一聲。做夢也想不到,老頭子口裡所說的賤貨,竟然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敢相信我所聽見的,老頭子和母老虎,我寧願相信誰呢?
“你這個賤貨,還要撒謊!你再不從實招來,我就宰瞭你!”我牽著鏈條,把她拉起來。
“殺就殺吧!這件醜事,我從沒告訴過任何人。你迫我說瞭出來,你還不滿意,我也沒辦法。”她支起身子,閉上眼睛,挺起腰版,雙峰挺拔向我迫過來,大有從容就義的烈士的架式。
“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是怎樣搞上瞭你的親爸爸?快說出來!”
“你要聽下去,好的,我就告訴你。我大約十二歲時,媽媽受不住虐打,和別個男人私奔瞭。他脾氣變得更暴躁,終日喝酒,借醉強奸瞭我,之後索性把我當做老婆,要我繼續和他亂倫。從此不讓我上學,甚至不準我踏出傢門半步。他是個性變態的,喜歡把我捆著,吊起來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脫肛。每做一次愛,就拔我一根恥毛。終於,弄大瞭我的肚皮,臨盤的時候,他沒有送我去醫院,隻叫瞭個閹豬的來接生。我過瞭八年地獄裡的生活,忍受不住,乘一次機會偷走,以後的事你都知道瞭。”
“你一走瞭之,丟下兒瞭不理會,有為你的兒子著想過麼?”
“沒錢,沒有朋友,一個飽受欺負的女孩把兒子帶走,要他和我一起餓死街嗎?我對不起他,但沒辦法。沒錯,我的確是茍且偷生,活下去也沒意思。我是一個和父親亂倫的賤人,我該死。殺瞭我就一瞭百瞭。這是冤孽,這是報應。”她不住嗚咽哀鳴。
“夠瞭,夠瞭,不要哭瞭。我不會殺你,除非你不聽話,也不會懲罰你。”
“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會報警,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她以乞憐的目光仰視我。
“不可能,你要留在這裡,我不能放走你的。”
“你不殺我!又不放我!要繼續折磨我到幾時?你為什麼這樣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幹舌結,說不出話來。真相大白,我竟不能接受。她供出可憐的遭遇,洗脫瞭老頭子欲加於她的一切罪狀。懲罰母老虎的快感,變成內疚。我恨的應該是老頭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發一言,把夾著她乳蒂的一對鱷魚夾松開。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著,按在她火燙燙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著火焰。
我慌忙抽手,說:“給我檢查一下乳頭,看看有沒有給電力灼傷?”我同時捻著她的兩個乳頭,輕輕的擰一擰,她的乳頭好像未開就謝瞭的花骨朵兒。
“唷!”她叫痛。
“你不用裝模作樣瞭。是有點灼傷瞭,不會那麼痛,不過,還是用冰替你鎮一鎮。”
我從冰箱裡拿瞭兩粒冰塊,放在她的乳頭上:“你自己拿著,鎮它一會兒就沒事瞭。”
母老虎似乎不再怕我,向我撲過來。我冷不提防,唯有把她摟著,她把頭埋在我懷裡痛哭。她兩手拿著冰塊,在乳頭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動的乳房上。她淚眼汪汪,柔弱嬌嗲,像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老頭子他不懂憐香惜玉,一樹梨花壓海棠,糟蹋瞭小嬌娃。
我來不及把她推開,她已丟掉冰塊,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傢夥一樣隻會恨女人,郄不懂得愛。”
“我不能愛你。”
“你嫌我臟還是怕我兇?你害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會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為什麼不敢吻我的嘴,愛撫我的身體?都是妳的瞭。”
母老虎像蛇一樣纏著我,噴出火焰舌頭,唇兒直迫過來,和我碰過正著,輕輕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為燎原的欲火。
“母老虎,不行。今晚夠瞭,快回籠子去!”
她像攀藤一樣繞纏著我,推不開她。她沒理會我的指命,回到籠裡,反而伸手進占我的下盤,在兩腿之間搜索。
“我說夠瞭,不要再得寸進尺,快爬回你的籠子裡。你不聽話,要迫我打你嗎?”我再大聲呼喝來掩飾內心的煩擾。
她不理會我虛張的聲勢,仍然攬著,和我嘴貼著嘴不放。我隻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讓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發泄如海濤澎湃的情緒。手已揚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呈現片片瘀痕。
她竟在這時肆無忌憚地向我挑釁:“主人,打吧!為什麼不打?我是個賤女人,如果打我會令你痛快點,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瞭,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給你的屁股打到開花。”說著,把她攔腰攬著,用膀子挾住,把她送到籠子。她雙手扳著我的腿,兩條腿像遊泳一樣,不住打撲騰,像個小女孩撒嬌,不肯回傢,我隻能使勁把她往籠裡面塞。門也沒有鎖好,就氣急敗壞的,頭也不回直跑回睡房去。
“喂,你忘記上鎖瞭。”她在裡面大叫。
“不怕你逃跑的,這裡連蚊子也飛不進來,你插翼難飛的。”
回到睡房,一看監視系統,瑩光幕上,母老虎像個裸體舞娘,扭動蛇腰,以各種以為可以挑起我情欲的角度,向我展示赤裸的性欲,媚眼拋個不停,兩手不停愛撫大腿內側,搔著淫屄。
“我知道你愛我郄不敢愛。懦夫!你是個懦夫。沒下春藥就不敢和我做愛!想和我接吻郄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種的,就馬上出來和我做愛。”
我惱羞成怒,把監視系統關掉瞭。畫面沒有瞭,但揮不掉她的影子,她的聲音不住在我耳邊回響,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挖弄淫屄、搖晃乳房的挑逗鏡頭。
我在房裡來回踱著方步,用冷水淋頭,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母老虎,你混帳!本來不想再操你,但這是你討回來的!一股腦兒從床上翻身躍起,沖下樓梯,直跑到地庫。鐵門推開,她已站在門口等我,好像知道我會下來。不說一言,一手拉著系在她脖子上的鏈條就走。她給我一拉,失掉重心,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來,把她就像條狗一樣拉著,她在後面匍匐爬行,給拉到我的睡房裡。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凌亂披散的發絲中,閃露著一對惹人憐愛的目光。
“母老虎,幹嗎惹我的氣?妳不怕我瞭。是嗎?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敢和我做愛瞭?”
“不要告訴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
“沒關系瞭。來吧!”
她坐在床沿,閉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氣吻她。我真的隻能恨她,郄無膽量愛她。我這懦夫!你太沒出息瞭。
“主人,我渴瞭。我要喝點水,其實我不介意你下點藥在水裡。”她在我耳際喁喁的說,打破僵住的局面。
我倒瞭杯冰開水,但沒下春藥,遞給她。她沒接,說:“母老虎受瞭傷,她的屁股給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過來,攏在我懷。我啜瞭一口,往她微張的嘴巴吐。她像嬰兒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來。那一口冰開水,吐瞭又吸回來,來回交流。我那隻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著她乳房側,隨著吸啜的節奏,一搓一揉。另一隻手從她小腿瓜向上爬,劈開她兩腿,分開陰唇,摘取陰蒂。她中門大開,淫水泛濫,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點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糾結,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誘瞭出來,吸在她的嘴裡。隨勢向後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鏈條的一端鎖在床頭架上。幾個月不見天日,她身上已換上雪白的肌膚,嬌嫩溜滑。兩個乳球,輕輕的顫動,我兩手各執著一個,擠在一起,把兩顆乳頭逐一含在嘴裡,舌尖繞著她的乳頭和乳峰打圈,在我嘴裡又回復挺突。她的乳球像兩團火,摸著燙手。
她兩腿自我廝磨,兩手松開瞭我的褲頭,雙腳伸進褲頭,把它褪下來,弓腰來迎我的來勢,接受我的沖擊,在她的陰戶震蕩,化為嬌嗔淫浪的回聲。她忽而靜止不動,忽而如癡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緊緊的摟著我。
她“唷”的一聲,堅硬如鐵杵的雞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聲中,我的背上留下瞭十度血痕。她像痙攣似的與我摟在一起,像兩條火紅的鐵。
“主人,懲罰你的小賤人,懲罰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懷裡,微聲向我呼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