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豢養

  豢養這條老母虎,要她服從我,必須用我的精液喂養她,也要訓練她、要她懾服於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績,我給自己合格,打獵成功,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沒有阻滯。

  獵物已帶回來,給我用皮項圈套住,關在籠裡,以後的事就好辦瞭。唯一失策之處,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時,把她那驚惶羞慚的表情我沒有拍下來,那個神情最教我痛快。

  實在太興奮瞭,亢奮過度,就會失眠。母老虎剝皮的過程都給拍下瞭,輸入電腦,重復播放瞭幾次。她自慰的片段和做愛的鏡頭,用慢鏡重播,再三回味。

  有幾個畫面太美妙瞭,拿來做定格掃瞄,打印出來。其中一幀是她春藥發作時,一手撫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動作。另一幀是和我做愛時,狀似痛苦,實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這兩個畫面,做瞭局部放大,放大後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鏡頭。

  這些得意作品,我都張貼在睡房的墻上,隻供自已覽賞。

  側臥床上,開著閉路電視,監視母老虎的動靜。她瑟縮在籠裡,抱著頭,動也不動。她在做什麼?在哭嗎?在想念著誰人?還是睡瞭?她剛才認得出我嗎?好不好到樓下去看看她?

  要揮去這些意念,絕不能對她太好,會寵壞她的,她剛剛回來,要先施下馬威,對這件賤貨,絕不不能心軟……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滿是血絲,一見我進來就發抖。走近鐵籠就嗅到一陣臭汗和尿味,她撒瞭泡尿。我牽著系在她頸上的煉條,把她拉瞭出來。她低著頭,用手捂著胸和羞處。我用手銬扣住她雙手,推入浴間。

  我把她雙手掛在蓮蓬頭上,鎖住,雙手向上吊起,一對乳房就挺拔起來。

  先開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噴射淋浴露,像噴殺蟲劑一樣,特別在腋下、淫屄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噴射。然後用刷鍋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層層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膚,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瞭憐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幾處給別的“臟手”揩過油的地方澈底清洗。

  這浪貨,我隻是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塗上去,撥弄幾下,乳蒂就開花瞭。乳球滑溜溜的,抓住瞭,又從手裡滑脫出去;抓住瞭,又滑脫,滑脫瞭就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鏡頭的那個乳球捧住,搖幾搖,放手讓它蹦蹦跳、彈一彈脹硬如彈子的乳頭,讓她這個騷樣子給拍下來,她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原來是個多淫蕩的婦人。

  那最臟的地方,她愈不肯讓我替她洗,把兩腿緊緊的並合著,我隻有強行掰開,翻開藏污納垢的折兒,多洗幾下。陰毛長得有些長、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過陰毛。

  “你要記著,不管你給誰幹過,這地方洗凈瞭,全身就潔凈瞭。陰毛也要修飾修飾。從今以後你要用這東西專心來服待我瞭。”我對她說。

  她噙著屈辱羞憤,哆嗦著,任我摸、任我弄,不作聲。最後洗腋窩時,她開口瞭:“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這兒。”

  “妳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後還要給你剃掉腋毛。”

  她雙手給吊起,腋窩外露,不能閃避。她像瘋瞭一樣亂叫亂動,兩腿發軟,尖叫的聲音好像給人操屄一樣。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難受,洗凈瞭,就放過她,把她燙熱水清洗。滾水從大蓮蓬頭澆下來,皮膚都給燙紅瞭。她咬緊牙關,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頭發到腳趾都抹幹之後,她以為完瞭。啊,還有一事,趁這個時候一起做,就是為她的屁股作檢查。為求更佳的畫面,我把攝錄機的角度和高度調校,對準她的屁股作特寫。接著,我要盡量遷就著攝錄機的位置,檢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來,把她的腿大字分開。股屁圓滾滾的在我面前,表面夠滑。小三角比堅尼泳衣褲印在上面,白白凈凈的。大腿根的折紋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拿著一個屁股蛋兒擠在一起,試驗它們的彈性,又扒開,探視肛門裡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進去,測試肛門的肌肉,但頗不容易,因為她收緊肛門,不讓我進入,又不斷扭動屁股。要我使勁一插,才完全進入,她尖叫瞭一聲呼痛。

  “妳有沒有給人在這裡幹過?”我用審問的口吻說。

  她當然不會說。不過,我已心裡已有數,這是明知故問。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做愛。”

  手指在後面的洞裡面攪動一番,才退出來,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較前後兩個入口的松緊程度。

  這時候,她說話瞭,極為難為情:“我……要……上……廁所。”

  “哼!立刻就忘記瞭,你如果有什麼要求,必須先尊稱我做‘主子’,自稱做‘母老虎’。清楚瞭沒有?!”

  “我忍不住瞭,主子,母老虎要上廁所,快給我去。”

  我把她的手從蓮蓬頭解下來,雙手仍用手銬套住。牽著系在她脖子的煉條,帶她上廁所。

  剛才攪動瞭大腸,她一蹲下就放,顧不得儀態和私隱,在我面前,她的窘態一覽無遺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後,她十分難為情的請我褪去手銬,好去做事後的清潔。

  如果我是一條狗的主人,帶狗兒上街拉矢,我一定會在後面撿拾。她既然已經成為我豢養的母老虎,我便有責任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們僵持瞭一陣,她倔強的眼神垂下來,她知道沒有選擇瞭,就照我的指示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請求她的主子替她辦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骯臟厭惡。眼前這個賤人,雖然淫賤,也曾為兒子做過同樣的事……

  她明白瞭沒有?她已失去自由,做瞭籠中鳥。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覽,給我品評和處置。再無私隱可言。所謂尊嚴,是主子賜給她的。她唯可慶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為禁臠,不會公諸同好。

  要盡快接受這個事實,學習過給人豢養的生活。

  我把她塞進籠裡,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門瞭。

  我的職業是貨車司機,上班的狀態不好,精神散渙,魂遊象外,腦子裡重演著昨天發生的事。一有空檔,如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來看,一分心就差點失事。

  送貨又誤瞭點,給貨主罵瞭一頓,又賴賬。帶著一肚子烏氣,飛車回傢。回傢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進來,就給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蹤著。

  “告訴我,你是誰?”她的聲音虛弱,吐字清楚。

  “說過瞭,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嗎?”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為這小浪貨早就忘記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要知道的,是你現在的處境。接受我的訓練,絕對服從我,在我這裡,你也要忘記你本來的名字。”

  “為要什麼要這樣對付我?”

  “你活該。這是報應,如果你聽話、合作的話,你會好過些,否則,不要怪我無憐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過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現瞭。”我留下一線希望給她,讓她可以發個重見天日的夢。

  “昨晚我沒有回傢,我的丈夫會報警,很快就會找到我的。”

  “你還有一個丈夫,死落黃泉,向閻王爺告瞭你一狀。”

  “他死瞭?”

  “他死瞭!你心涼瞭吧?你背叛瞭他,他怨憤而死。”我表露出瞭激動的情緒。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見她的水瓶完封不動,有點惱。又不承認老頭子是丈夫,這個寡情薄幸的賤人,使我光瞭火。伸手探入籠子裡,要揪她出來,給她一個教訓。

  她在籠中狹小的空間閃避我,不識趣,就牽著煉條,使勁的把她的頭拉到欄柵。一邊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邊說:

  “看你這樣子,怎可以見人。不口渴嗎?唔……你害怕我又在水裡下瞭藥?記著,我要你吃什麼就吃什麼,喝什麼就喝什麼。”

  我拉得很緊,全身壓在欄柵。她兩隻奶子也從鐵柵的縫隙中間給擠瞭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幾下,沒反應,才發現她臉色青白,兩目呆滯。我用力大猛瞭,差點把母老虎絞死瞭。

  煉條一松,她就頹然倒下。我大吃一驚,慌忙把她從籠裡拉出來,褪下皮項圈,現出深深的印痕,心裡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癱軟,像死瞭一樣。兩個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無論怎樣撫摸,兩個乳峰都毫無反應。她的氣息微若遊絲,雙目緊閉,嘴角吐出白沫。

  我心慌意亂,抱住她,百般愛撫,希望她身體那一個部份能有反應。

  最後,用嘴對著她的嘴,盡量溫暖她的氣息,不住的叫著:“母老虎,不要死啊!對不起,我打擊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嘗試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隻從電視上看過示范,拼命地把空氣吹到她嘴裡。

  不知做瞭幾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嗆瞭幾下,有瞭微弱的呼吸。我把她抱在懷裡,繼續按摩她全身,促進血液循環,又用我的體溫去溫暖她。

  和她嘴對嘴做人工呼吸時,覺得她的口唇幹裂發黑,記起她整天沒滴水未沾過唇。我像抱著小孩子一樣,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進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張連張開的氣力都沒有,水從兩邊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著乳溝,下瀉至兩腿之間小溝。

  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嘴對著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樣,一口一口的把水輸送到她的嘴巴裡。果然,她能咽一點水,繼而,可以從我的嘴裡一點兒,一點兒的吸吮水份。

  我抱著她,在她身邊說瞭很多話。我告訴她我其實很愛她,很需要她的人。但她昏倒瞭,聽不見我的話。如果她就此瞭結,就會帶著一個疑問去黃泉,變成厲鬼瞭,像我老頭子一樣。

  我太過份瞭,把母老虎弄到這個樣子。我隻想教訓教訓她而已,從沒有致她於死地的念頭。

  自從找到她的下落之後,三個月來就跟蹤她、窺探她、接近她,最後安排這個獵艷計劃,想不到會玩弄出人命。

  她蠕動身體,又嗆瞭幾下,我立即噓問:“要不要再喝點水?”她輕輕的點點頭示意。她身上有點氣力瞭,可以大口大口的從我的嘴裡吸吮,但我要慢慢的喂她,讓她小口小口的吸,輕輕地吮,怕她又哽嗆。

  這種嘴對嘴的吸吮,催化一種妙曼的感覺,在我全身的神經末梢擴散。我把她吸到嘴裡的水,倒吸回來,又吐出來,讓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盡瞭,她就啜著我的津液,滋潤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軟綿綿的癱在我懷裡。

  這兩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實驚心動魄瞭。我也覺得好像是過瞭很長很長的時間,耗盡全身元氣。兩晚沒睡過,我也累瞭,擁著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渾沌中,我醒瞭。

  母老虎仍在窩在我懷裡睡著,我撫摸著她的青白的臉蛋和凌亂的秀發,觀賞著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深瞭,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隨之而浮沉。我摸摸它們,乳峰對我的愛撫好像有瞭反應,挺起瞭、硬起來。不會吧?也許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這小騷貨,你嚇壞我瞭。我不準妳死。你關心我是誰的話,就要活過來,活過來。”我抱著她,搖著她,把我的臂彎當做搖籃。

  母老虎虛弱得像個小嬰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懷下,又睡醒在我懷中。她睜開眼,看見我,我的目光一定守護著她。

  她第一句話又是:“告訴我你是誰?你不會是……”她有氣無力的說。

  “不要說話,省點氣。”我不待她說完,就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

  “你這樣恨我,幹脆殺瞭我,為什麼又要救活我?”我放開手,她又說瞭。

  “我不是殺人狂,我不會殺你。我一時沖動,出手重瞭,以後不會瞭。妳的脖子一定給我絞得很痛,一會兒讓我塗些藥膏,就會好瞭。”

  我送上好言好語,加上憐愛的撫觸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溫柔,也不能撫平她頸上的傷痕。

  “要打我什麼主意?”

  “你要受嚴格的訓練,我絕對不會心軟的。記著,你是我的獵物,關在籠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馴服,直至你對我完全順服。”

  “你為什麼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個所謂前夫有什麼關系?”

  “有一天你會知道,不要追問瞭,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完全馴服,成為我的愛奴之日,就是揭曉之時。”

  不知道是因為她虛弱得無力抵制,還是她接受瞭現實。我一直摟住她,撩弄她身體的每一部份,要讓她知道,她的身體是我屬於我的財產,也要試探她身體會有什麼反應。

  乳蒂給逗弄會硬脹,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沒表現之前那種厭惡和敵視的神情,像無所謂一樣,全盤接受瞭。

  吃稀飯時,她靠在我懷裡要我喂,其實她可以自已吃瞭。但我逗著玩的用口對口的方法喂她吃,她也甘飴,兩陣對壘的氣氛沒有瞭。

  她真是個尤物,兩天來給我肆意摧殘,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嫵媚,她嘴角那顆痣確是銷魂。身體好像是個磁場,把我的手攝住,離不開她,總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這裡、捏捏那裡。難怪老頭子會為卿狂瞭,淫貨,就是需要男人摸她、幹她。

  我趁端稀飯下來的時候,開動攝錄機,把這些情景拍下來。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結論:這一役,失去分寸,險釀大禍,戒之在急躁。僥幸有驚無險,而母老虎似乎學乖瞭,寧吃軟不吃硬瞭。要警剔的是別動真情,什麼關系也不要顧念。否則誤瞭大事,何況她根本不是個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