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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禮尚往來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穩瞭腳跟,還在驚險中沒有回過神來,「你說什麼?你要看我的……我的陰莖!」他以為自己又一次產生瞭幻聽。

  「嗯,陰——莖!」女人應瞭一聲,咬緊嘴唇看瞭看虎子驚訝的神情,又說:「不願意就算瞭,反正你也沒有吃什麼虧!」腳下卻不見邁動,低瞭眉來悄悄地觀察虎子臉上的表情變化。

  「我是男人,香蘭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著,他畢竟還是年輕,一門心思想看白香蘭的陰蒂長什麼樣兒,沒有留意女人設計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話到說得好聽,怎麼不敢脫瞭哩?」白香蘭奚落說。

  虎子怔瞭一怔,臉刷的一下紅到瞭脖子根,才知道現在自己是著瞭女人的激將法,一胯騎到瞭虎背上下不來瞭——自己從小到大除瞭爹娘看過他那裡外,還沒有第三個外人看見過,真要他脫下來著實為難。

  「脫呀!扭扭捏捏地像個大姑娘傢樣!」女人又催促起來,她在趁熱打鐵,「香蘭姐就是摸一摸,又不會掉塊肉啥的,你的就這麼金貴,我的就這麼不管錢?」

  話都說到這份上瞭,看來不脫是不行的瞭。虎子心一橫,把手搭在皮帶上,突然又覺得不妥,「你不會跟別人說吧,任何人都不說?」他還是有點顧慮——傳出去被那些長舌婦越描越黑的話,他虎子就別想在附近方圓十裡之內討到老婆瞭。

  「咯咯,你還是害怕瞭哩!」白香蘭笑起來,臉頰上泛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煞是好看,「說瞭又怎樣?不說又怎樣?要是討不到媳婦,你就來和香蘭姐成一傢人過唄!」虎子那點小心思,還瞞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麼行!」虎子脫口而出,這事情他想都沒想過。說起來白香蘭五年前嫁給比她大十來歲的胡明海的時候是早婚,也不過十八歲,現在五個年頭過去瞭,也就是二十三歲,花一般的年紀,也沒委屈瞭他。

  「怎麼就不行瞭?你這是在嫌棄香蘭姐是殘花敗柳瞭麼?」白香蘭瞪著眼說,自己就開個玩笑,還搞成熱臉兒貼瞭冷屁股瞭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結結巴巴地說,女人一板起臉來還真鎮住瞭他,「你看……大海哥……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個酒壇子喝,喝死瞭我還要為他守一輩子寡不成?」白香蘭是個烈性兒,生生地截斷瞭虎子的話頭,「再說瞭,他姓他的吳,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你還真把他當親哥哥瞭?」

  「扯那麼遠幹嘛哩!不就是脫褲子嘛,我給你摸一摸就是瞭。」虎子連忙說,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時收不住情緒哭起來怪可憐的。

  「嘻嘻,這才爽快,像個男人瞭嘛!」女人見他想通瞭,喜形露於顏色。

  「不過,說真的,」虎子一邊扯開皮帶一邊把褲子褪到小腿上,「你不準笑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個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裡緊張得不行,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因為從白香蘭的話語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對胡明海念念不忘,很大一部分是對他的大肉棒難以割舍罷瞭。

  「別這麼說,香蘭姐又不是那種隻認雞巴不認人的婊子,」白香蘭終於邁開腳步,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過來,看見虎子隻剩一條褲衩瞭,連忙邁瞭一大步到瞭跟前,「你剛才不也幫我脫的嘛,這回換我來幫你脫!」說著柔軟的手掌直接貼到瞭虎子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在那一大坨好東西上緩緩而嫻熟地撫摸起來。

  虎子哪裡受過這般撫弄,女人的手若即若離地在上面轉著圈兒來回一下,那傢夥就不爭氣地在褲襠裡迅速地舒展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最後竟直直地挺立起來要把褲衩給頂破瞭似的。

  「噢……香蘭姐!你咋不脫呢?」虎子奇怪地問道,呼吸越來越不均勻起來。

  「你急啥呢嘛!」白香蘭在他耳邊輕輕輕地吹著氣喃喃地說,手像條滑溜溜的蛇一樣鉆到內褲裡去握著瞭肉棒的根部,「呀!還怕我笑你的雞巴小哩!不小不小,大得很哩!」她吃驚地說,聲音裡分明有種喜出望外的興奮。

  這話說得虎子心裡相當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瞭眼睛,默默地享受著女人手掌帶來的溫度,感受著從肉棒上傳遍全身的電流一般的酥癢感——原來被女人的手摸著是這樣的舒服呀!吳明海那是上輩子修來福氣,可惜沒能好好享受就早早地去瞭。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蘭把他的褲衩褪到大腿上的時候,口中嘖嘖贊嘆起來。

  「真的嗎?」虎子很喜歡聽她說「好大」的這兩個字,這話從「什麼陣仗都見過」的香蘭姐的口中說來,那簡直可以看成是對他的肉棒最大的褒獎瞭,「有……有大海哥的大麼?」他還是忍不住冒險地問。

  「香蘭姐還能騙你麼?」白香蘭反問道,在他跟前蹲下來——就像他之前仔細地端詳她的屄一樣——開始帶著幾分迷醉的眼光欣賞起虎子的肉棒來,「我敢打賭,要是像長到大海結婚的那個年紀,二十八歲,肯定就比他的大多瞭!」她間接地回答瞭虎子關於孰大孰小的問題。

  虎子雖然看過自己的肉棒無數次,不過少瞭比較的物件,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瞭何等程度,聽女人這麼一說,禁不住有些飄飄然起來。

  女人用三個指頭輕輕地掬住住雞蛋般大小的雞巴頭,輕柔地把包皮捋開皮批翻開來,「好漂亮的雞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贊嘆起來,蘑菇狀的雞巴頭就像紅玉一般透亮,筋道虯結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貴的古瓷器一般。

  「這叫啥?」白香蘭翹起食指來敲瞭敲雞巴頭,仰面輕聲問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裡,被她敲得戰栗著回過神來,一時沒能明白她說的意思。

  「書上管雞巴頭叫啥?」女人重復瞭一遍。

  「噢……這樣……」虎子咧開嘴笑瞭,她還惦記著「聖賢書」中的那些名稱呢,「叫龜頭!」他說。

  「烏龜的頭?」女人歪著頭問道,虎子點瞭點頭,她有再次驚奇地叫起來:「哎呀媽呀!這取名字的人真是絕瞭,這都想得到,一伸一縮不是烏龜頭還能是啥?」

  「要不怎麼能叫『聖賢書』呢?對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開嘴笑瞭。

  「還有這個小洞洞又叫啥呢?我們叫馬眼!」她對著龜頭頂端努努嘴巴,那裡開始有亮晶晶的液體冒起來瞭。

  「尿道外口!」虎子說。

  「唉!這名字可不怎麼有好。」她搖瞭搖頭失望地說,「除瞭屙尿,它還要射精子出來的!」

  虎子沒有答應她,這樣問下去那準會沒完沒瞭的。

  白香蘭見他不搭腔,也就不再問瞭,繼續用癡迷的眼光愛憐地欣賞那完美的龜頭,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裡突突地跳瞭兩下,她便開始握緊瞭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

  「啊啊……哦呀……癢癢得真要命啊,香蘭姐!」虎子皺著眉痙攣著,顫聲呻吟起來——他早將事先說好的「看一眼」的約定拋到瞭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