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虎子還以為聽錯瞭,使勁甩瞭兩下頭、眨瞭眨眼睛,好讓自己擺脫這突如其來的幻聽。
「不看就算瞭!」女人努著嘴生氣地說,一扭身就要爬上溝坎去。
虎子慌瞭神,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瞭白香蘭的手臂,「看!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說,聲音因為顫抖而聽起來怪怪的。
「哎喲!你要死啦!」白香蘭叫起來,手臂被虎子緊緊地抓著,有些痛,「要看就看嘛!用那麼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脫臼?」她邊說邊掙瞭幾下,沒用多大的力。
虎子閃閃松開瞭抓住女人的手,這回他學乖瞭——盡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銃從肩上取下來靠在溝坎上,伸手到後腦勺上把紮好的馬尾辮扯瞭前面來,順瞭兩下又甩到後面,一邊把鬢角的發絲卡在耳朵上一邊說:「你幫香蘭姐吸蛇毒,也算是對我有恩情!香蘭姐現在給你看,這事兒隻有你知我知,要是……」
「我發誓!」虎子還是忍不住心頭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過話頭來。
「這回我不要你發誓!」女人一邊說一邊把先前扒開的草叢掩上,向虎子這邊走來,「你盡管跟別人說好瞭,閑言閑語傳不到我耳朵裡則罷,要是給我聽到一個半個字,天涯海角我會找到你,親自崩掉你的腦瓜子!」
「這……這哪能呢?」虎子趕緊說,頭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是不曉得輕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蘭說完,開始解皮帶。皮帶扣解開時發出一聲「哢」的輕響,在虎子的耳中聽來,無異於叩開天堂的大門的聲音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瞭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著女人的手指拉開拉鏈,然後抓住褲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兒,接著是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潔平坦的小腹,然後那條花內褲才一點點地顯露出來,虎子這才看清瞭那白色的底子上面佈滿瞭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緊緊地包裹著那團鼓隆隆的肉丘——這條誘人的三角小內褲裡面就藏著女人最為寶貴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瞭一口泛上來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勻,心也跟著「撲撲通通」地在胸腔裡狂跳起來。
最後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瞭出來,大腿上的皮膚細膩瑩白得像玉石一般,白香蘭把褲子褪到大腿彎處便停住瞭,眼巴巴地咬著嘴唇看著虎子。
「香蘭姐!」虎子迷惑地揚起臉來說,「咋……咋不脫瞭呢?」他急切地問道。
「我……我有點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松開嘴唇吃力地說,兩手手抓內褲的腰,臉紅得像熟透瞭蘋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說,「都這樣子瞭,就看一眼,我又不會和別人說,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麼想的,他隻有祈禱白香蘭不要在這種時候突然反悔瞭。
「唉!我實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來幫我脫。」白香蘭嘆瞭一口氣,松開瞭抓住內褲雙手,上衣垂落下來蓋住瞭肚臍眼。
「好吧好吧!我來幫你脫!」虎子就怕她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連忙答應著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來開始動手脫她的內褲的時候,才發現這事情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容易:且不說透過內褲傳出來的那襲人的騷香味兒,就單單是看上一眼也讓人心驚肉跳的。他伸出顫抖的雙手別進內褲裡,貼著溫熱的肌膚的那一剎那,他的腦袋裡盆兒缽兒一齊「嗡嗡」地轟響,呼吸也跟著「呼呼」地濁重不堪起來。
女人把根手指銜在嘴裡,低著頭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虎子緩緩地彎下腰去,內褲被一點點地剝離豐滿的臀部往下拉的當兒,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動著,兩條腿不安地扭動著,膝蓋碰著膝蓋時褲子的佈料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響,就像微風拂過麥田的那種甘甜的聲音。
內褲終於被扒到瞭大腿上和褲子待在一塊兒,虎子終於完成瞭這項「艱巨的任務」!他得抵制住這致命的誘惑才能完成。當他正要把褲子和內褲一起再往下褪一些的時候,白香蘭慌張地伸下手來提住瞭褲腰。
「你真過分,不要再脫啦,就這樣看得見瞭!」女人著急地說,手死死地提住褲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願地嘟囔道,喉嚨眼裡幹巴巴的,聲音沙啞得像患瞭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著雙腿,雙手撐在膝蓋上,費力地低著頭湊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終於看到瞭女人的屄的模樣: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長著一小片三角形的絨絨的陰毛,毛色黑中泛黃,像小草一樣疏密有致地覆蓋著幹幹凈凈的肉丘——他知道生理書上說的那美妙的「陰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緊緊地夾地著夾雙腿,除瞭在那密密匝匝的毛叢中央隱隱顯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渦之外,別的什麼也看不到。
「嗨!看到那什麼……陰唇和陰蒂沒有?」白香蘭在上面好奇地輕聲問道。
「沒呢!它們是長在你的屄裡面的,你把腿夾那麼緊,我沒有辦法看清楚啊!」虎子喘著粗氣回答說,用力地眨瞭眨眼簾,還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兩邊分開點!」他朝邊上擺瞭擺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蘭聽瞭他的話,雙手拉瞭拉碎花襯衫的下擺,雙腿微微地彎曲著把大腿岔開瞭些。
虎子的頭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氣味愈加濃烈瞭,他看見瞭陰毛乖巧地向兩邊分開,露出瞭一條白裡透紅的肉溝兒,溝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幾根短短的卷毛貼伏在上面,中間探出兩小片薄薄的肉褶兒,頂端顯著淺淺的淡褐色。
「這下……看到瞭嗎?」女人又在發問,她對那些新名詞的興趣比虎子還高——虎子不過是想知曉名詞背後的意義罷瞭。
「等等!我不確定,」虎子仔細地端詳著這道可愛的溝縫,極力地回憶著書本上印的圖畫的樣子和標註,力圖在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與之符合的地方,這東西長得像女人那張鮮嫩的嘴巴一樣,厚實而又性感,用「唇」字來命名最貼切不過瞭,「香蘭姐,我看到瞭陰唇就在那裡面,你自己看看!」他後退一步,確定無疑地說。
「哪裡?」白香蘭彎下腰來,兩手掰開肉縫,使勁地勾著頭往屄上看,「咦,還真的長得蠻像的呢!外陰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張嘴的話,內陰唇就應該是中間那兩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說,好像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書上沒寫錯吧?它還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瞭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縫「簌簌」地蠕動起來,「呀!它還會動?你看,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陰道跟前指給她看。
「呸呸!把手拿開,死人的才不會動哩!」白香蘭啐瞭他一口,「可是,陰蒂又是在哪裡呢?」
「哦,我還忘瞭陰蒂,我來看看!應該是在……」虎子又把頭湊近去瞧,女人直起頭來又把陰唇掰得更開瞭些,挺瞭挺臀部迎著他的臉湊過來,「應該就在這裡吧,圖上是這樣畫的呀!怎麼瞧著不像呢,有點小!」他揉瞭揉眼睛說,陰唇口聯合處的是有點小小的凸起,不過和書上那豆子般大的「陰蒂」不大相符。
「唉!樣子還不對?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瞭!」女人彎著頭朝著虎子指示的方向一邊看一邊嬌聲埋怨說。
「不是不對,隻是不太確定!」虎子連忙說,他離發現「新大陸」就差一步之遙瞭,「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許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說,一邊朝著陰道伸出手去。
話音剛落,指尖還沒碰到那團肉,白香蘭就像觸瞭電一樣「呀」地尖叫瞭一聲,一縮身把屁股收回去瞭,「說好隻看一眼的,便宜你看瞭那麼久,倒是看上癮啦!事先說好的隻是看,又沒說的摸,這不公平!」她不滿地說,把那條小巧的碎花三角褲提上去包著瞭那可愛的寶貝。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下把虎子搞蒙瞭,他本能地撲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姐姐,親姐姐,就給我摸一摸嘛!」他摟著女人惶急地哀求著。
白香蘭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瞭一趔趄,虎子差點摔倒在溪水裡,「誰是你親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給香蘭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女人瞬間就變瞭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