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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手銃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著嘴唇壞壞地說,仰著頭看著虎子上下聳動的喉嚨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張地膨脹著,俘獲的成就感讓她的臉上閃耀著興奮的光輝。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臉朝著天空,喉嚨裡「嚯嚯」地冒氣,「說……說不出來……究竟有……多舒服……」他斷斷續續地說,透過茂密的樹葉,他看見那湛藍的天空似乎開始緩緩地移動著旋轉起來。

  「舒服的話,香蘭姐就給你多摸摸!」白香蘭是結過婚的女人,知道怎樣引導男人朝著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進。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應著,「香蘭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沒幹過這種事?用自己的手像我這樣弄,在被窩裡的時候!」白香蘭顯然有些奇怪,聽起來虎子像從來不知道有這種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覺前……捏捏,」虎子回答說,小腹中開始漸漸地熱和起來,「感覺蠻舒服,不過……從來沒有舒服得這麼厲害過哩!」

  「這叫手銃!剛結婚那會兒,你大海哥也經常叫我這樣給他弄,一弄他就鬼哭狼嚎地叫喚得緊,」女人吃吃地笑著說,「他倒是舒服瞭,可是我呢……我的手臂都酸得太不起來瞭,他還忍著故意不射出來,壞得要死!」她想著那些已經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陰道裡又開始不安分地蠕動起來。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來越大聲,「香蘭姐!我要告訴你,十五歲那年,我夢見過你!」那年他剛好初三畢業要到市裡去上高中,以後也一直沒敢對別人說起過這個夢。

  「別瞎扯……」女人不相信,吳明海走瞭以後,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沒少對她這樣說過,「這才多大一會兒,嘴巴兒像灌瞭蜜似的會逗我開心啦?」

  「我……我一直記得的哩……那個早上,」虎子氣喘籲籲地說,「我是第一次做那種夢……夢見和香蘭姐……幹,就……就像現在……在這麼癢……一下就醒啦,感覺奇怪……」

  「傻瓜!那是春夢啦!隻是你怎麼就那麼壞呢?」白香蘭嬌嗔道,「為啥不是和別的女人幹,偏偏要幹我?」

  「我也不知道……不壞……天天看見香蘭姐,不過……」虎子想起自從白香蘭嫁到村裡來之後,他就一直認為要給村裡的女人排個名單的話,她準是第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沒那麼想過……突然就夢到,醒來一摸,褲襠裡濕瞭好大一片!」

  「還說不壞哩!你簡直壞死啦!」白香蘭被他這麼一說,屄裡面驟然抽動瞭幾下,清晰地感覺到有淫水流出瞭穴口,肉縫貼在內褲上涼悠悠的——心中有種大膽的騷動漸漸地成瞭形狀,使她的呼吸也跟著凌亂起來。

  虎子的雙手緊緊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緊緊地捏著一陣陣地抽搐——他喘得很厲害,聽起來幾乎都在沙啞著嘶吼瞭。

  白香蘭低頭一看,馬眼裡早盛不下瞭分泌出來的液體,流淚似的從上面溢流到包皮和龜頭之間的間隙裡,紅赤赤的龜頭就油亮亮地反射著從頭頂的樹葉間灑落下來的陽光,五顏六色地煞是可愛——她自從守寡之後就沒見過男人的雞巴瞭,村裡的那些男人——結瞭婚的和沒結婚的——都一起躁動瞭好一陣子,經常跑到山裡來在門口的路上吹幾聲尖銳忽哨,大聲地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要是沒有大海留下來的這根火銃,這些虎視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對她下手瞭。

  「香蘭姐……我有點受不瞭啦!」虎子囁嚅著說,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嘁喳」地發著淫靡的聲響,小腹中有股氣流在鼓動著,越來越強勁地到處亂竄,似乎要找到一個噴發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瞭!」白香蘭全神貫註地套動著,頻率越來越快,手臂開始有瞭酸酸漲漲的感覺,掌心裡滿是黏噠噠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悶哼著,血液在全身的血管裡急速地奔流,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聳動著迎合女人的動作,他隻是興奮,他隻有戰栗,任由女人來擺佈他的命運。

  空氣中漂浮著她曾經熟悉的那種奶酪般的麝香,盡管手臂開始發酸,白香蘭還是不想停下來。一想到年輕健壯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讓她興奮得漲紅瞭臉龐,心中止不住地充滿瞭渴望的呻吟——整整三個月,就像三千年那樣漫長,二十三四歲正是花兒綻放的年紀,卻獨自一人在這深山老林裡忍受著漫漫長夜的煎熬,有時候半夜醒來屄裡癢得炸開瞭花,如今該是她涅盤重生的日子瞭!

  虎子突然感覺肉棒上一松,低頭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溫暖的手掌已經離開瞭他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輕輕抬住瞭他的睪丸,掂瞭掂分量,然後用虎口把兩個睪丸捏攏到一起來,一陣腫脹的痛感驟然襲向兩胯。他不知道女人這樣幹的目的,不過有一點他非常確定——女人絕不會傷害他,所以他咬著牙極力地忍耐著,直咬得牙關咯咯直響,「哎喲喲!好痛啊!」虎子終於忍到喘不過氣兒來瞭,大叫瞭一聲。

  白香蘭松開手「咯咯」地笑瞭,這種頑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讓疼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瞭一種奇異而珍貴的快感。

  白香蘭為瞭安撫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來,顯然這次她更加賣力,簡直進入瞭忘我的境界,前前後後,前前後後……重復著同樣的動作不知道疲累,在這一刻虎子是屬於她的,就像緊緊地握住一匹健壯的駿馬的韁繩——她在等待著,等待胯間的陰道充分濕潤後再把它牽進去,在裡面肆意地馳騁,給她最強有力的沖擊。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瞭兩下,瞬間奮力地向前伸縮著,白香蘭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可是已經太晚瞭。

  「香蘭姐!我……我來瞭!」虎子冷不丁地打瞭一個激靈,渾身戰栗著吼叫起來。小腹內那股氣流匯集成瞭一股強勁的旋風,終於在肉棒根部找到瞭噴發的扣子,從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躥瞭上來。

  白香蘭還來不及反應,掌心裡像有一條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顫聲叫瞭一聲「虎子!」松開瞭手掌。

  光滑的龜頭瞬間繃得圓滾滾的發亮,一聲微弱的噗啵聲過後,馬眼裡「咕嚕嚕」地拋灑出一條斷瞭線的拋物線,濃濃白白的在空氣中優美地劃過,「啪啪啪」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順著無聲的水流流到瞭那一灣水塘中,打著旋兒沉落瞭下去。

  「唉!」白香蘭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緒,嘆瞭一口氣——她本來可以提前放開手要求虎子把雞巴塞到屄裡去,讓它在裡面炸飛她的寂寞,可是現在全搞砸瞭!搞砸瞭!

  「香蘭姐!你……你咋瞭?」虎子聽到瞭女人的嘆息聲,用微弱的聲音問道。此時的他就像被抽幹瞭空氣的氣球,雙手有氣無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的雙腿有些微微地發顫。

  「沒……沒啥,你喜歡香蘭姐這樣幫你弄吧?」白香蘭覷瞭一眼虎子關切地說。

  「嗯嗯!」虎子點著汗涔涔的額頭說,「我以為隻有在夢裡才會有這種舒服哩!原來,香蘭姐的手也能!」他每次夢遺過後都舍不得張開眼睛,他還幼稚地想回到夢裡去重溫那種驚心動魄的夢境,如今真的成瞭活生生的現實。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哩!」白香蘭微笑著說,無助地看著淋漓的肉棒正在急速地軟縮下來,心裡又是不舍又是無奈——這不是虎子的過失,他隻是一隻初生的牛犢——都怪自己沒有把握好時機。

  「那……香蘭姐,以後,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預感到自己找到瞭一位資深的生理輔導老師。

  「那還用說,誰叫我是你香蘭姐嘛?」白香蘭從褲包裡掏出一團手紙來扯平瞭,細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幹凈之後,才站起身來把虎子的褲子提上來——她知道男人來得快去的也快,勉強弄硬隻會自討沒趣。畢竟,這是她親手使他射出來的!這個結局還不算糟糕。

  看著虎子拉上拉鏈系好瞭皮帶,眼皮兒低垂著不敢和她對視,白香蘭猜想他射精後難免有些失落和難堪,「放心吧,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向第三個人說的!」她安慰他說,要占有這匹年輕的駿馬,她有的是時間。